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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主动L裎相贴给小狗疏导/摸X摸腹耳鬓厮磨/背后抱着顶胯

 

一听见楚江云的声音,顾钧想都没想就小跑上前,半曲着腿,手掌覆在膝盖上,和坐在石凳上的楚江云视线齐平。

“找我有事吗,学长?”语气里满是兴奋和期待。

楚江云面色自若地握住他的手,把人拉到身边一并坐着,“我看到积分已经破千了,这几天辛苦你。”

说是石凳,其实只是顾钧在外面找来的一块形状近似的石头,未经人工雕琢,凳面也很窄。楚江云身型劲瘦,坐着算是正好,再接纳一个顾钧就有点放不下了,大半个屁股都悬在外头。

顾钧僵着身子,目光死死盯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想要抽回来又不敢使力,半晌才弱弱道,“我手上还有汗……”

“没关系,我也有。”楚江云全神贯注,一边感受着从掌心处涌动的热流,一边努力想要感知顾钧的精神世界,只间或不走心地敷衍他一句。

顾钧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到他眉头微微蹙着,琥珀色的瞳眸失了焦,似乎正在走神。

于是顿时大胆了许多,目光从楚江云的五官起往下逡巡,直到瞧见他脖颈侧后方一颗深红色的痣时,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楚江云:“你……”

顾钧吓了一跳,差点整个人弹起来,却被他揽住肩往自己那边拢了下。

楚江云:“坐那么远干什么,不怕掉下去吗?”

语气自然,仿佛并未多想。

顾钧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然后缓慢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几乎快从胸膛跳出来的心脏才渐渐安静下来。

回过神才发现,现在屁股倒是不怎么悬空了,但整个人几乎都和楚江云贴在了一起,中间隔着的薄薄两层衣服成了仅剩的护城河。

今天外出狩猎时风浪太大,顾钧怕衣摆乱飞,便拿根细绳扎紧了,这会儿还没有拆。

也是非常凑巧,楚江云握着他的手微不可查地轻轻晃动,时不时便蹭到一下他露在外头的那一小截腰腹。

除却掌心涌动的热流,下身的另一处地方似乎也热了起来。

顾钧有点急了,连忙想要把手抽出来,“学、学长……别挤一块儿了,我去对面坐。”

不料楚江云握得更紧了,“别动,你这几天消耗大,精神海肯定也有受损,我给你做精神疏导。”

顾钧的脸刷一下热起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涩又支吾地问:“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楚江云很不走心地接茬。

顾钧的眼神四处漂游一阵,最后落在楚江云渗了点细汗的鼻尖上。

他没再嘴硬,碧瞳中亮光闪闪,身体很诚实地贴着楚江云坐下了。

精神力翻腾涌动,体内热浪流窜,楚江云却觉得好似跟着一层屏障,怎么也摸不着前往顾钧精神领域的门。

看来靠疏导提升精神力没有那么简单。不是谁都像萧问荆一样,狂躁到精神世界大敞,碰都没碰着也能窥见其中一角,

或许是疏导程度还不够?

楚江云扣扣石板,思索片刻,“你把衣服脱了。”

顾钧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啊”了一声。

还没确认楚江云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他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的上衣摘了个干净。

干净白皙的皮肤、条理分明的肌肉骤然展露在眼前,瞧得顾钧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愣住好半天,楚江云等得不耐烦了,扯开他腰间绑着的细绳,拽住衣摆就往上卷,俨然一副要帮他脱衣服的架势。

然而给别人脱衣服到底不如给自己脱顺手,衣服卷卷叠叠,最后都堆在顾钧腋下,不上不下地卡住了。

“我、我自己来,学长,我自己来。”顾钧慌乱道。

见他愿意配合,楚江云也不再强行帮忙。等他脱干净了,才又靠过去,手臂贴到他赤裸的肩胛骨上。

顾钧梗着脖子,手无足错好一阵子,一会儿低头看看碰在一块儿的腰腹,倒三角底下最窄瘦的一截仍露在空气中,一会儿又扭过头看楚江云近在咫尺的侧颜,凌厉的下颌线依依分明。

他到底是个哨兵,天生适合进攻而非防守,一直忍耐着楚江云四处作乱,终于在他的手往下摸到腹肌时忍到了极限,禁不住反客为主,抓着楚江云的上臂把人往前一压,然后从后头拢住脊背,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曾经立过功的石凳在这时候显得渺小又多余,被顾钧一脚踢开。他单手揽着楚江云的小腹,坐到地上时仍稳稳将学长按在怀中。

楚江云很不喜欢这种失去主动权的姿势,初时还想挣扎,直到感受到后背汹涌而来的精神力才停下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眉问:“为什么我还是进不去你的精神领域?”

顾钧沉默了好一阵,才竭力克制住澎湃情绪,压抑着紧张问:“你想进我的精神领域?”

“不可以吗?”楚江云说,“我要给你疏导。”

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知道顾钧已经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可以,”顾钧的声音稍稍有点沉,一向清润的嗓音带上了一点金属质感,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学长,如果是你的话,我怎么都可以,但你真的想好了吗?”

楚江云着急提升实力,没听出他话里浓浓的指示性意味,信口说了句“当然”。

话音落地的那一刻,顾钧紧张地吐了口气,热腾腾吹在楚江云后颈,烫得他下意识缩了缩脖颈。

但他没再说什么,因为下一秒,眼前就好似展开了一副宏大的画卷。他意识到那是顾钧的精神海,于是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沉入精神世界当中。

与萧问荆不同,顾钧的精神领域绿草如茵、生机焕发,由一望无际的茂密森林构成。

花草袅袅婷婷,黄莺停在树梢,下方坠着一个方方正正、由木枝搭起来的树屋,其中还像模像样地开了个圆孔作窗户。

楚江云打眼一瞧,树屋底下还悬着架秋千,树干高处用绳索和木板搭起一座桥,通向不远处的另一颗大树。

活像一个大型森林主题乐园。

“这些都是你自己建的吗?”楚江云觉得难以置信。

怎么会有哨兵把精神海搞成这幅样子?

顾钧的意识体落在他身边,高兴地“嗯”了一声。

他满是期待道,“我父亲把精神领域构建成了一片花园,四时盛放,母亲很喜欢在里面待着。我一直想,等我有了向导,一定也要经常带他来我的精神海里,就是……”

他直勾勾地朝楚江云看了眼,“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满心诚恳,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

楚江云一心想着提升实力,压根没再管他的精神乐园,敷衍地“嗯”了一声后环顾四周,问:“精神垃圾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没得到回应,顾钧失落中还是向着旁边一指,“那边的都是。”

楚江云立即定神望去。

那是一大片低矮的灌木丛,枝桠上长着刺,瞧着也没什么特殊。

正巧一只蜜蜂嗡嗡飞过,在灌木丛上稍作停留,还没隔上两秒,扑扇的翅膀就不振了,像是变成了一块石头般,啪一下从灌木孔隙中落下去。

蜜蜂的尸体在根系旁融化,楚江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丛灌木仿佛变得更加黑亮耀眼了一些。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果然是精神海垃圾。

想到这里,楚江云精神一震,径直走过去。

他没有经验,也没接受过系统性学习,疏导方式粗糙又狂放,伸出手就要往尖刺密布的灌木丛上摸。

顾钧一边喊着“小心”,一边连忙要去拉他,却没能来得及,而这也让他有幸得见了接下来的一幕。

尖利的刺在楚江云掌中融化、抚平,黑棕的颜色逐渐褪去,毒性深重的灌木枝上长出绿芽。

又是一只蝴蝶飞来,停在刚长出的嫩芽上,这回却平安无事,临走前还在楚江云指尖落下轻轻一吻。

经年累月堆积的精神垃圾渐渐消失,顾钧感到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但一些不该热的地方也热了起来。

楚江云无出其右,浑身轻飘飘的,像是一夕间也长出翅膀似的,几乎要在森林里飞起来。

这种感觉十分熟悉,他想了想,才发觉先前和萧问荆结合时也经历过。

原来这就是吸收转化哨兵精神力的感觉。

正待细细体会,屁股下头却好似被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

往下一看,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跟着就是强硬地一顶。

楚江云才反应过来,猛然睁开眼。

顾钧的性器早已硬得不行,前端冒出的水液把裤裆都浸湿了一片。

他仍旧将楚江云抱在怀里,手却不再老实,一只摸着楚江云的腹肌,一只则围绕着他胸前红樱打转。

胯部鼓鼓囊囊、一下一下地往上挺,嘴唇靠近了楚江云耳畔,半咬半舔地厮磨着问:“学长,可以吗?”

楚江云勃然大怒,反身一巴掌把他推开三丈远。

“你在干什么?!”

后背在棱角突出的岩壁上猛然一撞,毫无防备的顾钧闷哼了一声,却全然不在意身上的疼痛,只仓皇抬起眼。

“我做错什么了吗?”他紧张又不解,口不择言道,“对不起,学长,我不该那么急的,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的话我们可以慢慢来。”

“你疯了吗?”楚江云只觉得匪夷所思,咬着牙道,“我要准备什么?我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顾钧怔了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可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我答应什么了?!”

“你要进我的精神领域,不是要和我结合的意思吗?”碧绿眼瞳莹润了片刻,雾气很快又褪去,顾钧仿佛受了天大的欺骗,音色中难得地带上几分质问意味,“你说你想好了的!”

楚江云矢口否认:“我只是要给你疏导!”

“疏导只要身体接触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进精神领域?”顾钧的眼眶发红,绿色的瞳仁圈在其中颇有些怪异,“除了伴侣以外,我根本不会对任何人开放精神海!连我父母都没有进来过!”

终于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明白了误会所在,楚江云也怔愣住了。

或许是有些愧疚,又或许是不想在这种时候彻底惹恼顾钧,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些年来我一直是普通人,如果不是最近分化成向导,我连精神海长什么样都不会知道。有些事情或许对你来说是常识,但我确实从来没有听说过。”

“实训到了最后阶段,竞争会越来越激烈,我只是想在决赛到来之前帮你进行精神梳理,让你的状态更好一点,没有别的意思。”

半真半假的谎言总是最迷惑人,顾钧却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他紧紧攥住地上散落的一把碎石,掌心被石棱锋利处划破,顺着指缝漏出一点血色的红痕。

急促地喘了几声气,牙关咬得死紧,忍耐半天才吐出一句,“你说是就是吧。”

冬日的风很有几分凄厉,刮进山洞中还在呼呼作响。

夜色笼罩,表情看不大分明,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这种压抑的气氛维持了好几天,即便猎杀星兽时仍在并肩作战,但每当不小心撞见对方目光时,他们还是会默契地扭过头,将视线移开。

其实顾钧直来直往,并不是记仇的人,也并不难哄。哪怕事情刚发生时情绪激动了些,几天过去,也该平复得差不多了。

楚江云能看出来,只要他肯给个台阶,顾钧肯定顺势就下来了。能不能回到先前的关系状态且不说,至少面子上一定过得去。

可楚江云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一贯把顾钧当作忠诚有用的大型犬,直到差点被反咬一口,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犬也不失为野兽的一种,生来是要饮血食肉的。

失去警惕往往是灾难的开始。趁着这次机会冷一冷,未尝不是件好事。

……

付出了代价自然会企盼收获。虽然两次疏导的过程并不美妙,但楚江云非常期待看到自己能力的提升。

荒星是个天然的斗兽场,也是个绝妙的实验田。

接连几天他都泡在星兽堆里,从c级一路实验到s级,等到脱战时,衣裤已经几乎被星兽的血液染成了黑色。

经过连番实验,楚江云也大致对自己的精神力有所了解。

言而总之,他能通过三种方式释放精神力,其中效果最好的途径与疏导类似,需要通过身体接触来释放精神丝。

在这种情况下,他能掌控a级星兽长达十秒,即便是让星兽反戈攻击同类这样的命令,它们也能照听不误。

相比之下,无接触近距离使用精神丝的效果略微次之。当距离不超过五米时,楚江云能短暂释放精神丝,令星兽进入神游状态,失去攻击性,但控制效果随着星兽实力的差距而变化,并不稳定。一旦距离拉长,控制也会很快失效。

最后一种方式则是主动释放向导素和精神力。他没办法借此控制星兽,却能使星兽陷入狂躁,发起疯来敌我不分。

这是很有效的诱敌方式,可楚江云并不打算使用——

对他来说,掩藏身份远远比引诱敌人重要得多。

……

长刀入鞘,楚江云在河边洗了个战斗澡,从空间钮中取出备用的作战服换上,然后才回到山洞。

顾钧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星兽肉串在眼熟的木棍上滋滋冒油。

打眼一瞧,还是两个人的分量。

楚江云脚步微顿,隐在洞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火堆边坐下。

顾钧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一眼,话也没说一句,手却握着一大串腿肉,熟门熟路地递过来。

楚江云顿了顿,特地挑着不会碰到他的位置,小心接过木串,“谢了。”

顾钧却像是哪根弦被点着了,额角青筋猛然一跳,目光也刷一下射过来,“现在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了吗?”

楚江云嘴角一抽,“我以为你比较介意这个。”

自上次疏导后,他一直注意着和顾钧保持距离。

毕竟,他又不是哨兵,天知道哨兵还有多少奇奇怪怪不为人知的讲究。

这种忌讳可不能再犯和纪念册,俞路白下台时还斜着眼睛朝他睨了一眼。

楚江云统统没心思管,只想快些结束流程,然而去接自己的勋章时,谢见潮却突然往回缩了下手。

楚江云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稍稍抬起头,看见谢见潮晕着玩味和打量的眼睛。

“不好意思。”谢见潮嘴里这么说着,语气和神色却都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他一左一右拿着勋章和纪念册,手臂往外张开,胸膛被深蓝色的衬衫勾勒出起伏弧度,黑黝黝的瞳仁直勾勾盯着楚江云,“衬衫扣子散了,帮忙系一下,小学弟。”

十分轻浮。

楚江云身上的气压也沉下来一点。

谢见潮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动作,于是又抬了下手臂,桃花状的细长眼尾往上弯。

“怎么了,小老鼠?”

楚江云微微垂着眉睫,翻涌的情绪被深藏在眼底。

喊他“小老鼠”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先前使用精神力被发现了,还是……他也认出自己是先前拍卖会上的那个向导了?

方才说话时已经调整过声线了,不应该那么快暴露啊?

可不论哪种情况,都不是现在可以被揭穿的。

身后众目睽睽,无数哨兵还在看着他们。

楚江云终于伸出手,去帮谢见潮系散开的衣领。

这是休闲式的衬衫,两颗纽扣的间距很大。明明只是散掉了顶上一颗系扣,却连胸膛都露出了不小的一片,轮廓清晰可见。

楚江云提着衬衫领口的手和他胸膛隔了一段,一边小心注意着不碰到他的皮肤,一边语气平静道:“谢将军身居高位,以后还是买质量好一点的衣服。”

谢见潮微昂着头,给他留出空间,“那不是很可惜,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您想要,什么东西没有?”

纽扣重新系好,给他整理衣领时,楚江云几近凑在他耳边,“何必骚扰不相干的人呢?”

“骚扰”二字特地念了重音。

“很久没见过那么有个性的学弟了,”谢见潮笑了一声,随口道,“以后要来星河舰队吗?”

衬衫已经重新理好,扣子系到最顶上,银白的袖箍圈着双臂,倒显出了几分一丝不苟的味道。

衣冠楚楚、斯文有礼,可惜内里是个败类。

“不用了。我不想进军队给人系纽扣。”

冷漠地拒绝完,楚江云递出手心。

是讨要勋章和纪念册的意思。

身后还有数千人列队站着,无数双眼睛盯在他们身上。

仪式进行了太久,台下开始传出窸窸窣窣的私语声。

“如你所愿。”谢见潮终于把属于他的荣誉交到他手上。

心下浅浅松了口气,楚江云正准备敬个军礼就下台,手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握住了。

热流在指尖涌动,心脏开始狂跳,他连自己还在讲台上都忘了,一瞬间只想把手抽回来。

明明使尽了浑身力气,手掌仍然被人紧紧抓着,纹丝不动。

谢见潮甚至还摆了摆手臂,在场下其他人眼中,就像是一个简单而友好的握手礼。

他微微眯着眼,似笑非笑,低沉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

“这才是骚扰。”

……

楚江云很难说清自己是怎么走下台的。

心脏的剧烈跳动已经平复,鼓噪的精神力也已平静,但严商拍了下他的肩,问他刚刚授勋怎么用了那么久时,他仍然头脑空白了片刻。

好一会儿才说:“谢将军问了几句话。”

严商艳羡地“哦”了一声,随后大惊失色,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坏了,我忘了你有洁癖了,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没事吧?”

放在平时,楚江云多少叮嘱一句下次小心。

可眼下没有心力,只一句“没事”便打发了。

他不是没遇见过骚扰,可胆敢在这种正式场合,在数千人眼皮子底下干的,谢见潮还是头一个。

或许甚至不该用骚扰来形容。

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明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这该是恐吓才对。

他想做什么?

楚江云很难直接猜到,但当他面前停下一辆暗色低调的悬浮车,走下来的人对他躬身行礼,说是有人邀请他一聚时,他丝毫不感到意外。

学院中向来禁止悬浮车通行,诸多哨兵惊奇地侧目看来。

严商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探头探脑地嘀咕着问:“什么情况啊这是?要我去找院长吗?”

楚江云摆了一下手,目光落在来人身上。

审视了片刻,他问:“如果我不上车会怎么样?”

对方彬彬有礼,面不改色,“谢将军说,不被人知道的秘密才是秘密,您觉得呢?”

楚江云眯了下眼,扭头和严商说了声让他先回去,然后便上了车。

到了这会儿,他反而没有那么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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