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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

 

“嗯不啊哈”

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后穴的手指早已撤去,换上了尺寸恐怖的阴茎,将穴内塞的满满当当,忽然被贯穿的感觉并不好受,林懿惊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坐在沈越跨上,就着这个姿势将鸡巴吃到了最深,小腹上顶起一个起伏的轮廓。

“宝宝穴里好热好紧。”沈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大手放在beta的腰上轻轻摩挲,他低着头看着林懿的脸,青年被忽然进入,神情有些痛苦,薄薄的红唇微张,温热的吐息从唇间逸出,一节软舌若隐若现。

不说话时的林懿是最听话的时候。

沈越温柔的吻着beta的脸,下身不紧不慢的向上顶弄,温水随着他的动作被肏进beta的后穴里,闷闷的淫靡水声在浴室里响起。

林懿在做这种事时都不爱说话,只会小声的喘,偶尔说一些情不得已的话,沈越也不爱听他说话,因为他在情事之时开口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沈越膈应上很长时间,比如现在。

“我们不是在做爱。”

“啊哈嗯”林懿被顶的不断从口中溢出喘息,却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让沈越不高兴的话,“嗯呃从第一次开始是你在强迫我啊哈是你单方面强迫我你强奸我不是做爱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身下的动作猛的加速起来,沈越沉着脸猛肏坐在自己身上的beta,林懿还在说着话,被他顶的猝不及防,一不小心咬了软舌,鲜血从伤口涌出滴到沈越的胸口上。

“嗯呜呜”林懿呜咽着把舌头收回,铁锈的腥味并不好吃,沈越瞧见他咬了舌头,身下动作不停,一手扶住beta的腰,一手捏住beta的脸颊要他张嘴。

林懿被捏着脸被迫张口,下一秒男人的唇印了上来,舌头伸入他的口腔纠缠他受伤的软舌,beta呜呜咽咽的推他,一点也不心软的重重合上牙齿,刹那间嘴里重新溢满血腥味,强势的入侵者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打算,beta的嘴巴重新被打开,软舌被狠狠缠住,就着血腥和唾液一起被亲吻。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没有爱意,只有满腔的血腥味。

浴缸里的水在两人剧烈地性爱下溅出水缸大半,林懿被肏得再也合不住嘴,只能任由沈越和他接吻,断断续续的喘声在浴室里响起,响应着胯部和臀部撞击时的拍打声,淫靡至极。

沈越压着林懿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精液全都射入后穴,温凉的精液打在生殖腔的入口,将林懿刺激得浑身发抖,他不受控制的扬起脖子,红唇微张,眼睛里有片刻的失神。

浴缸里的水都凉了,沈越将beta抱起,两人的下身刚分开,被肏进后穴里的水就连带着精液一起从穴道里冲了出来,哗哗的洒在浴缸里,就像林懿尿了一样。

林懿被肏迷糊了,脑袋埋在沈越的肩上,下身的感觉真的让他感觉自己失禁了,他闷闷的哭着,骂沈越:“尿了我恨你,我讨厌你。”

沈越盯着他的下身,脸色沉得难看,他有些不爽的摸了一下林懿的后穴,一点精液都没剩,过了半饷,才说:“乖乖宝没尿,下次哥哥尽力把你肏尿好不好?”

林懿没有应声,他被摸的很痒,肉逼也因为后穴被肏带来的爽感不知廉耻的吐着水,感受到alpha的手在后穴抠挖着,林懿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在沈越手上蹭了蹭,柔软的嫩逼在手臂上留下一股带着骚味的水痕。

沈越表情好看了些,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他抱着beta出了浴室,将人压在书桌上,轻声问他:“宝宝的逼是不是也想吃鸡巴了?”

林懿的表情僵了僵,方才他的动作是下意识的,根本没想这么多,本来就红的脸蛋现在更是浮起一片艳红,他恼怒的把脑袋磕到男人怀里,一口咬上男人的乳首。

男人闷哼一声,一圈红色的牙痕印在白皙的胸肌上,alpha不管不管的就往嫩逼里插了三根手指,嫩逼早在先前的性爱里流了水,此刻穴内软烂极了,即使一次性吃了三根手指也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很骚的含住手指,蠕动着内壁挽留男人。

“啊哈”林懿情不自禁的想要夹紧腿,被alpha抓起缠在自己腰上,手指撤走,沈越撸了两把早就硬起来的鸡巴,对准逼口肏了进去。

他捏着林懿的脸逼着beta和自己接吻,鸡巴不等beta适应就九浅一深的肏弄起来,鸡巴拔出一大截,又狠狠地肏回去,粗硬的耻毛撞在嫩肉上,扎得beta的腿根直抖。

林懿迷迷糊糊的被吻着,唇齿间传来羞耻的“啧啧”接吻声,他含糊的喘着,手从alpha脖子上拿下,不自觉的想去抚摸已经站起来的阴茎,被沈越抓住手往两人的交合处探去,鸡巴肏逼的动作更加激烈,beta的手被指引着去摸自己的阴蒂,阴蒂很快从阴唇里探出头享受着主人的爱抚。

“宝宝还记得哥哥说过的话吗?嗯?”沈越低声问他。

林懿在混沌的脑子里搜寻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音呜咽道:“不能摸。”

“不能摸什么?”沈越低声诱哄他说出答案。

“鸡巴。”林懿口中吐出这两个污秽的词语,沈越的鸡巴却兴奋的在肉穴里弹了弹,他笑着问,“谁的鸡巴?”

林懿被肏得又爽又难受,秀气的阴茎也被肏得一抖一抖的在空气中跳着,很快就被肏射了,精液甩在两人的小腹上,这是今晚的第四次。

“呜呜啊哈我的嗯额啊啊啊”林懿爽的连连尖叫,艰难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又很快陷回情欲中。

耻毛撞在阴蒂和林懿的手上,beta有些疼,再也忍受不住般抓住男人的耻毛扯了一把,沈越被他这动作扯得始料不及,差点就交代在嫩逼里,他抓住beta的手,气笑了。

沈越不再慢悠悠的肏他的穴,单手将人抱起来就是一顿狠肏。

忽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林懿尖叫一声,紧紧地抱紧了alpha的脖子,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重量全都压在了穴里那根鸡巴上,慌乱的把腿夹在男人腰上不敢再乱动,即便被顶的不住往上,嘴里也只能吐出那几个“不要了”“要死了”“我好怕”的话。

沈越抱着人狠肏,在最后关头之时动作更加激烈,精液射入beta体内时,beta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宝今晚再努力点,明天就让宝宝亲手把哥哥的毛剃了。”

沈越压着人一直做到了后半夜,林懿只觉自己下边的两个穴都被射满了东西,小腹微微凸起,难受得他不得不扶着自己的肚子挨肏,迷糊间总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怀孕了,但是丈夫的欲望实在强烈,不得不在孕期期间张开大腿露出两个穴以满足丈夫高涨的欲望。

林懿哆哆嗦嗦的从alpha的鸡巴下爬走,又被拖了回来,鸡巴重重的撞在生殖腔上,将紧闭的小口撞得微微张开,疼痛感惹得林懿抱着肚子大哭,哀求着alpha轻点,只得到了alpha哄骗般的承诺,鸡巴却不知停歇的撞着生殖腔入口。

终于,在最后关头生殖腔口被撞开,龟头闯入这方秘境,被里面的紧致勾得将所有东西都射了进去。

林懿短暂的昏了过去,面色全然是痛苦还有泪痕。

沈越射完精,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温存了好一会,又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着去了浴室洗了澡,却故意没有把两个穴里的东西清理出来,寻了两根拇指大小的药势想把东西都堵在里面。

两个软穴经过大半晚的操弄,哆嗦着张开了淫靡的小口,根本合不上,还在淫荡的往外吐着精液,药势塞进去又会随着淫水滑出大半截,粉白色的阴茎也在可怜巴巴的流着透明清液,根本流不出别的东西了。

沈越有些失望的将药势拿了出来,想了一下,又重新将鸡巴塞进了beta的后穴,死死地堵住了精液,没让它们有任何流出来的机会,又将最粗的药势拿了出来塞进逼里,勉勉强强堵住,抱着人回了床。

沈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睡了一晚。

林懿第二日起床感觉浑身酸痛,后穴更是涨涨得,难受得紧,他还没完全睡醒,下意识伸手往下体探,就摸到了两人相连的下体,半勃起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后穴里,生殖腔昨天被强硬的肏开,现在还感觉得到疼痛。

沈越这个畜生!

林懿气得从男人身上爬起来,他一动,两个穴里的精液如同失禁般哗哗的留了下来,全都洒在了男人腹肌和耻毛上,beta气得脸都白了,沈越昨夜居然没给他清理!

难不成还真想让他怀孕不成?说出去都会让圈子里的人耻笑。

沈家养子林懿恬不知耻爬上养兄的床,用尽手段怀孕,试图“母凭子贵”。

这样的传闻听上去多有意思啊。

但林懿作为一个beta,坚信自己的生殖腔再怎么肏都不会怀孕的,至于那个畸形的器官有没有发育健全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至少他每次都偷偷吃避孕药了,还不是因为沈越每次都不戴套。

沈越已经被他的动作弄醒了,将人往怀里一揽,就威胁道:“别乱动,再陪哥哥睡会,不然我就肏你了。”

林懿安分下来,靠在男人怀里,房间里的空调调的有点低,大早上的有些冷了,倒是alpha天生身强体壮,就像一个天然的热源一样,就是林懿不愿承认,还是老实的靠在沈越怀里汲取一点热量。

倒是很多年没有过这样一个平静温和的早晨了。

林懿浅浅的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被沈越半抱着进了浴室,他脑子还没转过来,迷迷糊糊的站定,无辜懵懂的双眸盯着沈越看,手上被塞了一个东西,他呆呆的低头一看,是一个黑色的剃须刀。

沈越动作熟练的挤了些刮胡泡沫往耻毛上抹,一手捏着林懿的脸,凑近他耳边哑声道:“不是总嫌哥哥的毛扎吗?今天给小懿一个机会亲手把它剃了”

林懿这回清醒过来了,他拿着剃须刀半饷没有动作,抬头看了一眼沈越的表情,看着不似在作玩笑,又低头盯着男人的下体看,那根将他肏得欲生欲死的巨物正蛰伏在耻毛中,呈现着半勃起的状态,耻毛染上白色泡沫,没有在床上时看着那么碍眼了。

林懿却迟迟下不了手。

沈越亲他的脸,声音含糊:“真的不想把它剃了吗?宝宝?”说着下体流氓的顶了一下beta的小腹,beta的小腹也跟着染上了泡沫,看上去莫名有些色情,男人叹气,“宝宝不是总被扎得哭唧唧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舍得剃了?”

beta被他说得脸红,终于打开剃须刀的开关,抖着手轻轻按压在alpha的腹下,脑袋被按在alpha的胸肌上,感受着男人胸膛的起伏。

“宝宝小心点,宝宝也不想以后哥哥硬不起来吧?”沈越声音沙哑,大手按在beta的脑袋上温柔的抚摸,一只手在林懿赤裸的身体上摩挲,“这样的话宝宝以后也太可怜了。”

林懿说不出话,他又紧张又气愤,恨不得立马把男人的孽根就地铲除,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得很,轻轻的顺着泡沫打圈,卷曲粗硬的黑色耻毛裹挟着泡沫掉到湿润的地板上,泡沫很快划开,只留黑色的耻毛在原地徘徊。

林懿害怕真的刮伤不该刮的地方,犹豫着伸手将男人沉甸甸的东西放在手里,那东西刚放到手里,居然完全硬了起来,完全不顾不远处有锋利的刀片威胁着自己,在beta手里硬邦邦的,甚至舒服的吐出了些清液。

上方传来男人急促的粗喘声。

beta在心里骂着男人不知羞耻,抖着手沿着鸡巴周围将耻毛全都剃掉,最后一撮耻毛落到地上时他终于松了口气,立马把手里的东西放开,又将剃须刀放回洗手台上,红着脸要出浴室,又被沈越拉了回来。

“硬了怎么办啊宝宝?”

男人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臀上乱顶,林懿就知道逃不过这一遭,只得说:“我给你打出来。”

他下边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可再遭不起半分折腾了。

沈越吻他:“乖乖。”

老管家已经连续好几日都在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来看林懿了,但林懿每次转过头和他对视以后,这个老年beta又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转头,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林懿也有些尴尬,他连续几晚都和沈越待在一个房间里了,很难不会让人怀疑。

中午吃完饭后,老管家终于忍不住了,把林懿叫到厨房说话。

老管家的表情欲言又止,他盯着林懿看了半饷,终于问出口:“少爷逼你的?”

沈越算是老管家看大的,从小就乖,还听话,但是生活在这种家庭环境里老管家也常常会觉得他乖得过头了,这是不正常的,所以一直等到林懿进了门,这种不正常才慢慢地从深处显现出来。

林懿小时候至少前几年那会还没现在这么沉默不爱说话,见着人都是笑着的,跟条小狗似的,给颗糖就笑,现在完完全全被沈越养歪了,老管家这几年愁的啊,有时候看见林懿就吃不下饭。

林懿沉默着没说话,态度却已经说明了一切,老管家叹了口气,苍老的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半天没说出话,最后只是摆摆手让林懿出去。

林懿平静的回了房间,将门反锁上后打开了电脑,这几天都被沈越缠着鬼混,压根没时间看电脑。

宁宁今天发消息问他录取结果,他才知道录取结果已经出来了。

林懿抖着手下载了一个新的浏览器,他有些紧张,密码输了两次都没对,最后一次输入密码终于登了进去,录取结果却让他愣住了。

是京大的数学专业。

林懿脑子一片空白。

京大是本地大学,有着百年历史的名牌大学,就连他被录取的专业也确实是他想要学的,但问题在于,他根本没有报考本地的任何一所大学!

他填的每一所学校都在南方,里京城最远的地方。

林懿又返回志愿页面看了一下,上面显示的学校和专业全是本地的,他先前认真甄选的学校全都被改了。

沈越。

林懿脑海里浮现出沈越的名字,还有他那张可憎的脸,他又气又怒,颤抖着手关掉浏览器,靠在椅子上发呆,他的脑子里一会想凭什么,一会想沈越怎么知道他的密码,一会又想真的完了。

林懿茫然的看着窗外,窗外对着沈宅的小花园,现在正是盛夏,花园里绿意盎然,烈阳耀眼,光芒嚣张的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他的脸上,他难受的闭上眼,一滴眼泪自眼角落下。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声音慢悠悠的响着,却像能过索命的夺命铃一般一下一下扣在他紧缩的心脏上,外面的人见房间主人没有应答,坚持不懈的敲着门,在他打算放弃敲门之时,沉重的红木门从里头打开了。

beta那张漂亮的脸上血色全无,唇色全然褪去,白的吓人,眼眶通红,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没有打理,如潭水般毫无生气的黑眸盯着站在跟前的男人,整个人透出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怎么了小懿,生病了么?”alpha依旧用着那带着些调笑的口吻和眼前人说话,语气里又隐隐透出些关心,“李伯跟我说你今晚连晚饭都没吃。”

沈越话音刚落,beta动作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扯,alpha被迫弯腰和人对视,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块,眼睛里只有彼此,他听见beta问他:“是不是你?”

沈越的唇角的笑沉了下去,黑漆漆的墨眸和林懿对视,没有说话。

林懿又问:“为什么?”

男人依旧沉默不语,墨眸里隐隐藏着别的情绪,林懿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他忽然崩溃的大喊:“我他妈问是不是你!?你哑巴了吗?啊?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这幅样子装给谁看?!”

林懿情绪激动的扯着男人的领子,拳头扬起重重的落在男人脸上,沈越被打得猝不及防,抱着林懿倒在地上,两人在地上抱成一团,他制住林懿的动作不让他动手,耳边是林懿带着哭腔的怒吼。

“你又是这样!你每次都是这样!你凭什么啊沈越?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沈越有些控制不住林懿,两人在地上滚了两遭,男人声音明显带了喘息,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恶毒的刺在林懿心上:“小懿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怎么还不长记性?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懿要是真的去了南方念书,可就要住宿了,小懿可从没住过宿,怎么适应宿舍环境呢?虽然小懿是个beta,但是小懿可长了个逼,要是被舍友发现了怎么办啊?”

“要是小懿的秘密被舍友发现了,他们可不会像我这样温柔,他们会肏烂你的逼,还会和别人一起共享小懿的逼,让你怀上他们的孩子,怀了再肏流产,流了再继续怀。”

“哥哥可不在你身边,就保护不了你了,小懿这可怎么办呢?哥哥只能用点别的手段保护小懿了,你居然还恩将仇报。”

沈越说尽恶毒的话,看着林懿在自己身下,脸色愈发苍白,恨意也灌满眼底。

老管家听到动静匆匆的赶上楼,就听见林懿愤怒又绝望的声音在二楼响起:“那我宁愿做万人骑的婊子我也不愿意和你待在一块!沈越你他妈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滚啊。”

说话间,肉体碰撞的声音频频响起,老管家急匆匆的赶过去制止住两人的动作,勉强将两人分开,好在这两人即使在愤怒之中依旧记得老管家是个年过七十的老头,经不起磕碰,只能顺着老管家的动作分开,又从地下爬起。

沈越粗喘着气,眼睛通红的盯着林懿的脸看,手臂上青筋暴起,林懿恨得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两人再次扭打起来,老管家这回怎么也分不开两人,再一看沈越的状态,心下直呼不好,连忙大声招呼一楼聚在一起不敢上前来的佣人。

“快把抑制剂拿上来!快点!”

檀木香霎时间溢满整个沈宅,暴动般充斥着这座宅子的每个角落,往常闻起来温和的信息素在此刻竟也变得暴烈,即便沈宅里的佣人都是beta,也隐隐能感受到来自顶级alpha信息素的威压。

沈越的易感期到了。

离沈越最近的林懿自然也逃不过信息素的压制,他微微松了手,就被沈越拎着衣领压制住了。

alpha动作粗暴的将人拖进房间,扭头对老管家说:“安排一下,放假。”

老管家颤抖着声音道:“少爷,先打抑制剂吧。”

回应老管家的是震天响的摔门声,

老管家扑到门上一边拍打一边喊:“少爷!小少爷他只是个beta啊!唉呀他受不住的!少爷!”

里面毫无动静。

老管家拍了一阵门,有些颓然的垂下手,深深叹了口气,已经拿着抑制剂赶上来的佣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扬扬手让人下去了。

不出一刻钟,宅子里只剩下两位主人。

林懿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暴怒的alpha撕成一团破布丢到地上,他的肉逼被迫容纳着易感期时alpha的阴茎,这玩意在易感期期间胀大了好几倍,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肉穴穴口甚至泛起白,软肉被撑至透明,动作稍有不慎都会被撕裂那般。

嫩逼被撑得缓不过来,蔫蔫的分泌汁液想要缓和这种疼痛,鸡巴已经动了起来。

林懿痛得说不出话,生理性盐水从眼眶话落,沈越将人抱在怀里肏,声音嘶哑:“你不是最讨厌我吗?林懿,那你这辈子都只能绑在我身边了,你恨我一辈子吧,我应得的。”

情欲和痛苦在身体里交融,林懿被迫沉沦在情欲之中,他大声的喘息和痛哭,断断续续的骂着沈越,掐着alpha脖子的手却迟迟下不了死力,被肏得一颠一颠的,滚烫的眼泪落在沈越肩上,仿佛要烫伤他一般,沈越一口咬在beta的腺体上,像是想标记他一般注入大量信息素,beta除了被情欲左右的情绪外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越恍然大悟般,鸡巴从肉逼里拔了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硬生生的肏进干涩的后穴,林懿疼得尖叫大哭,用力的捶打alpha的后背也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进入了易感期的alpha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脑海里只剩下情欲二字,他不管不顾的肏到生殖腔前的位置,红着眼疯狂的肏干那个可怜的小口,终于肏进生殖腔那一刻,他咬着beta的腺体再次注入信息素,阴茎也在脆弱的生殖腔里成结。

林懿崩溃的抓着床单想要逃离,成结中的鸡巴紧紧的卡着他的生殖腔,痛得他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他早已泣不成声,虚弱的骂沈越:“沈越嗯哈你他妈早点绝了这份心思我是beta,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永久标记我啊啊啊啊!你不可能标记我!不可能!呜呜啊啊啊!”

沈越一语不发,直到成结成功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生殖腔的内壁,大量的精液将这方小小的空间灌满,他低头舔了舔beta有些渗血的腺体,表情阴狠:“行,那我就肏你一次标记你一次,不能永久标记又怎样,反正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身边,林懿,林懿,林懿”

沈越说到后边,表情都有些疯魔起来,他因为进入易感期的原因,浑身都在发热,林懿又是偏寒体质,被他抱在怀里总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beta意识不到男人的情绪不对,他也不清楚进入易感期的alpha情绪有多么的脆弱,根本听不得伴侣任何一点的刺激,红着眼压着身下的人再次进入。

林懿再次不情不愿的被拉入情潮之中,泄愤般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牙齿刺入皮肉中,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分不清是绝望还是生理性的眼泪落下,呜咽也被强硬的噎下。

“那你永远恨我吧。”他听见alpha如此说道。

林懿是被饿醒的,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被肏得浑身失去了知觉,像一朵柔弱无骨的菟丝花攀附在沈越身上,被他带着去漱口,然后抱着下了楼。

进入易感期的alpha面色不虞,厨房里已经煮好的热粥还在散发着香味,男人单手抱着怀里的beta,一手拿着盛好的粥坐到餐桌上。

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林懿屁股刚沾上椅子,就被冰得一哆嗦,坐了会儿才焐热,他虚弱的看了眼那碗热粥,又看了一眼沈越。

他是真的很饿,但一看到沈越这张脸又感觉什么都吃不下了,胃里直犯恶心。

沈越勺了一勺粥,细细的吹至温热,才递到beta嘴边,林懿厌恶的撇过头不看他,沈越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好几分钟,眼前的人也没转头看他一眼。

沈越气笑了,易感期的alpha本就情绪不稳、阴晴不定的,被如此明晃晃的讨厌了,更是激起他心底的那股怨气,他问道:“吃不吃。”

林懿没理他。

“行,”沈越点头,脸色冰冷,“小懿上边的嘴不愿意吃,下边的总乐意吃的。”

林懿冷不丁听到他这话,还没反应过来,瓷勺已经对准了他下边两个红艳艳已经肿起来的穴戳了进去,一口温粥悉数喂入前边的肉穴中。

林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猛地站起身要跑,却因为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有些低血糖,一时没站稳撑着桌子趴下,被alpha掐着腰放到圆桌上,二话不说就勺了粥喂beta下面的“嘴”。

“我不要!我不要!“林懿蹬着腿挣扎,声音嘶哑的拒绝,那粥没有被沈越特意吹凉,有些烫,林懿被烫着了眼泪也跟着哗哗的掉,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不要,变态!滚啊!”

沈越一言不发的给他喂粥,这粥先前已经放了一会,不至于会烫伤林懿,但林懿怕疼也不喜欢吃热食,这会被弄得放声大哭,他心软了一下,终于停下了动作。

沈越依旧用那副冷冰冰的表情看着beta,林懿被他看得心生恐惧,哭着求他:“我吃我吃你别弄了。“说完还打了个哭嗝。

男人慢条斯理的从碗里勺了粥,吹凉后递到beta嘴边,beta看着这刚刚才往自己穴里放过的瓷勺,瘪着嘴又哭出声,崩溃的扑到男人怀里,声音断断续续:“哥我不要这个呜呜我不要这个哥哥求你了我不要这个呜呜”

沈越脸上的表情终于软了些,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抱着人进了厨房,重新盛了一碗新的粥,回到餐桌上将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把碗里的粥喂完,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小懿困了吗?”沈越温声问他,林懿默默地流着眼泪,小声的“嗯”了一声,由着人带着自己回房间洗澡,上了药后挨着alpha睡觉。

林懿闭着眼不敢真的睡着,他听着沈越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他等了一会才睁开眼,挣脱了男人的怀抱,抖着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他回头看了一眼沈越,见男人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才放心的出了门。

男人却在他关上门那一刻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任何睡意,他感受着怀里已经失去的温度,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才起身。

林懿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内经过一晚的混战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衣服被丢得到处都是,地上和墙上还有乳白色的精液,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林懿抖着手在柜子里翻找,终于找到一个白色的小瓶子,他放宽心,做贼般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几次拧开瓶盖都因为手太抖没拧开。

林懿急的又要哭,终于将盖子拧开,他往手心倒了几片粉色药片,身后冷不丁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

“你在吃什么?”

林懿被吓得浑身一抖,想也没想拿着药瓶往自己嘴里倒,大半瓶药片倒入嘴里,他整个人被沈越掐着脖子拎了起来,beta艰难的吞咽着药片,沈越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悉数吐出。

沈越暴跳如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问你!你在吃什么!?”

林懿被脖子上那只手掐得呼吸不过来,跪在地上干呕不止,眼泪混合着口水在地面积起一小滩水液,他痛苦的呜咽着,被暴怒的alpha拖到凌乱的床上,按在床上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

下面的两个穴昨晚被肏了一夜,现在一片湿软,就算后穴被这么粗暴的进入也没有让beta感觉到有任何不适,反而升起隐秘的快感。

“宝宝是不是在吃避孕药?”沈越已经猜出了答案,怒极反笑,他的胯部啪啪的撞着beta一片通红的白嫩臀部,抚上beta脸上的手却止不住颤抖,他的身体亲昵的靠在beta身上,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没有用的宝宝,你吃再多避孕药都没用的,顶级alpha在易感期极其让人受孕,即使你是个beta又怎样,这次易感期不行还有下次易感期,”

“或者我把你每天都绑在床上,只能躺在床上被我肏,我会在你体内成结上百次上千次,一直到你怀孕为止。”

“而你呢?只能躺在床上大张着腿被我肏怀孕,生孩子,然后一直怀孕,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不能下床,你会给我生很多个孩子,反正沈家养得起。”

“林懿,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林懿浑身发抖,听着这些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含糊的骂人,再被肏得呜呜咽咽的哭,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在情欲中飘荡,被迫听着男人所有的污言秽语。

在beta看不到的角度,alpha的眼睛一片通红,滚烫的眼泪也从眼眶中砸落到林懿的身上,林懿却无所察觉。

林懿再次被肏晕过去,他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不要钱似的落在他身上,阴茎在生殖腔里再度成结,alpha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很快硬了起来,换了个穴继续肏,他仿佛也被弄得情绪崩溃,只知道抱着beta低喃。

“我后悔了。”沈越小声说着,他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最后双眼变得通红,眼底布满阴狠,“但你只能是我的。”

林懿第一次知道alpha的易感期如此可怖,特别还是顶级alpha的,alpha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在这短暂却又格外漫长的易感期内按着他做了无数次,他的两个穴里从没有干净过,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只会湿哒哒的流水。

只有到了吃饭时间,陷入情欲的恶兽才会勉强停下征伐的动作,去厨房里给他的beta做饭吃,其余时间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做爱。

若是林懿能感受到信息素,他会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占有欲极强的檀木香占据了,腺体更是被啃得惨不忍睹,假性标记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在腺体上,仿佛这样就能永久标记这个beta。

林懿却不肯向易感期的alpha低头,只要他清醒过来,就会用尖利的语言刺向alpha,然后又会被暴怒的alpha拖入情欲中进行惩罚。

一场短暂的易感期,却让两人从身到心都疲惫至极。

沈越清醒过来时又会痛苦想,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场面呢?

可这一切都由他一手造成,他是最没有资格自怨自艾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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