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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行交易(下)

 

听闻合欢楼近日来了新雏儿,这几日可把金来钰给憋坏了,赶忙与他几个狐朋狗友相约在了这里。

每天抱着大美人再怎么啃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说到底还是得来真家伙。

他和其他三位公子各挑了几个雏儿,聚在雅间玩乐。

几人更是摆起了赌局,四位雏儿各站四人身后,谁输了便叫身后的人脱一件衣裳。脱到干净之后,若是再输,便要给赢的人来一次口活儿。

金来钰当这纨绔子弟可是当得相当尽职,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好在几个朋友也同样都是讲究人,嫖只嫖雏儿,赌也不赌金钱。

这四人多年玩得也是十分要好。

这桌上的骰盅一开,又是金来钰赢了。对面那小少年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便在其他几人的起哄之下跪在金来钰的身前,抬手解他的裤头。

金来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手,不知为何不是很有兴致。

几个合欢楼里的小少年皆是长相阴柔,身材干瘦,是大多好男色的公子哥儿们崇尚的类型。

但金来钰自打上过一回温逐星,对这些家伙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

他以前倒没感觉,这些娈童干巴巴的身段,要胸肌腹肌没有,手臂也跟女子一样纤细,身段却不如女子阿娜多姿。挺个胸还能看见两侧一排排肋骨,让人见了都阳痿。

找这些还不如找女子去。

但女子的滋味说到底和男子又不同。

他还是喜欢温逐星那样的,身段修长,肌肉紧实、柔韧又有力量。宽肩窄腰,身体布一层薄薄的脂肪,有几分硬朗又不失美感。

那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这一走神,他想念温逐星的胸肌了……

金来钰身下的小少年还纳闷,方才怎么舔也舔不硬的鸟儿这会突然立起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正准备卖力着更进一步,却被金来钰摁着额头轻轻推开了。

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金来钰装作家中有急事召唤便先行开溜了。下次再请三位朋友吃饭嫖雏赔个不是。

金来钰邦硬着鸟儿冲回了家,呜呜咽咽推开了自己家房门。温逐星正靠坐在床边喝药,听见动静便抬首看向了他,这隽秀动人的姿容一映进金来钰的眼里,便叫他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愉悦。

“呜呜呜温逐星,温温……”

金来钰没别的特长,撒娇确是一把好手。他小孩儿似的扑到温逐星的床边,雾着黑亮的眼睛委委屈屈撅嘴看他。

“你怎么了?受欺负了?”温逐星把手里的药一口喝干,然后放下碗擦擦唇角问他。

“不是……”金来钰脚蹭脚脱鞋上了床,上去亲了亲他的脸,“是我想你了……这里想你了。”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裤裆,看着温逐星视线下移,他感到下腹一瞬酥麻,小鸟似乎在叽叽喳喳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

温逐星缓缓抬起手抚上去,他手指生得很长,骨节鲜明很是漂亮,只是纤白的皮肤让他手骨上的屡屡伤痕更加鲜艳夺目了。

这只手一盖上金来钰的裆,便刺激地他下身一阵哆嗦,他抓住温逐星的手背,推一把劲,用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揉自己。

揉了几下他感觉小鸟胀痛地厉害,解开了裤裆又把温逐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控制着这手上下搓揉。

金来钰顺势坐在了他的胯上,他腹部有伤,被他这一坐,温逐星的手立刻紧了几分,反而抓的金来钰更爽了。

“对对,就这样……两只手一起来。”金来钰把他另一只手也搭上来。

温逐星只静静地注视着这根硬挺的小鸟,一手握着鸟身上下揉弄,一手抚摸鸟头,用指腹轻触鸟口。

那鸟口缓缓溢出水来,沾湿了温逐星的手腹。金来钰爽得直喘,尚不满足,伸手解开他的衣襟,往两边揭开。

白净又肌肉饱满劲瘦的胸肩裸露在他眼前。松弛的衣襟耷拉在他的两肘上,那些染着些许血渍的绷带,和几处显眼的烙印血痂,仿佛是在以他如玉般地身体上作画,残酷又凄美。

金来钰挑着仅存的几处完好的肌肤又揉又捏,然后压下身去又亲又舔。

嘴里含着他的乳首,轻轻舔吸,听着温逐星逐渐粗重的鼻息,金来钰情欲更甚,小鸟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胀血,随着心跳触动。

“我想要,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给我口吧。”金来钰双膝立起,小鸟挣脱他的双手挺立在他眼前。

温逐星闭上眼,两手扶住金来钰的两块小屁股,往前一推,便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同于金来钰身段瘦小,这根鸟儿却是粗壮,此刻在他口中胀大,温逐星觉得自己下颌有些难受。

“啊啊……”金来钰的脸泛起红晕,舒服地直抽抽。手指插进温逐星的发间,轻轻按着他的头,暗示他吞地再深一点。

这湿润又温暖的口腔不断吞吐着,柔软的舌尖舔卷他的鸟头,鼓动着舌身抚慰,小心含着不让自己的齿剐蹭到他。

“你真温柔啊……我好喜欢你。”金来钰笑得像个小孩儿。

这话刚落,身下的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舔地更卖力了。

金来钰居高临下,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颤动的纤长睫毛,乌黑的发丝被他收拢在耳后,好看的让金来钰快要忘记了呼吸。

被这么俊美的人含着阴茎,金来钰心中满足不已,不自觉开始在他嘴里顶弄。

“唔……”温逐星开始觉得呼吸困难,鸟头抵住他的喉口,让他感到短暂的窒息。

酥麻的快感不断袭上心头,充斥全身,再从金来钰的每一处毛孔中溢出来,这份刺激让他深深痴迷。

要来了,他要开始了。

温逐星心中默念,两手改扶住他的胯,喉口跟着便被粗暴顶入。

“嗯唔……”他痛苦出声,这声却让这根阴茎的主人更加兴奋。

金来钰将他压在床头,双手紧紧稳住他的头侧,把自己整根阴茎都深深顶入他的喉咙。

“唔……唔嗯……唔……唔唔……”

听着他一阵阵的痛苦呻吟,金来钰快感更甚,茎头顶进他的喉管,被那内壁的褶皱所剐蹭,爽得他腿根直抽。

这喉管又深又紧,又温暖又舒适,他反胃的抽噎着,又不曾推拒他。难受地一直流泪,多么可怜又坚忍啊……

金来钰太喜欢他了,想要在他的身体里注满自己的精液,让他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只认得自己的味道,只忍受他的欺辱。

金来钰抱着他的后首射在了他的喉管中,乳白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他还在吞咽。强忍着咳意,把他的杰作尽全力吞咽下喉。

喉管一直吸着他的阴茎,像要整根将他吞下肚去。金来钰被这快感冲击地浑身酸软,吚吚呜呜地喘着粗气。

待这快感渐渐散去,他还软着小鸟贪恋他口腔的温度,顶着后胯在他嘴里抽弄。

直到他主动抽出了鸟儿,温逐星才歪在了床边咳呕着一口粘稠的液体。

咳重了肺腑和肋下疼得厉害,咳轻了又缓解不了喉口的难受,他几番都快要喘不上气。

直到缓了许久才终于感觉好些,靠在床头休息,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然后再擦干自己的小鸟,穿上裤子。下床端了杯水给他喝。

他这厢衣衫凌乱不堪,袒露出一片如玉肌肤受绷带裹挟着,胸腹随着粗重的喘息一起一伏。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让觉得如此香艳……

金来钰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从唇边落下多余一滴直淌下脖颈,然后滑出锁骨,再落入那条漂亮的胸线中缝。

实在太诱人了,金来钰刚缴械的小鸟此刻又昂起了头来。

怎么没完了还?

他放下茶杯,微蹙着眉倚在床头阖目缓神。

累得仿佛再多承受一分便会昏厥。

金来钰抚着他的脸内心波涛汹涌,性欲和怜悯此时正打如火如荼。

前一次他一身是血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于是又纠结了几番,金来钰只好捂着他再次精神起来的小鸟匆忙冲出了房。

温逐星听见响动,抬眸见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落寞。

“为什么……走了?”

今日,不说话了么?

自从上回在合欢楼认清自己的性癖之后,便很少再应那些个朋友的嫖雏邀请了,除了喝酒玩乐也无甚兴趣。

还不如在家多亲亲抱抱温逐星几回来得高兴。

金来钰刚从书房里逃出来,遇见小桃端着药碗正往他的厢房走。

“给我吧。”他挥挥手让小桃离开,自己端着进房了。

推开门见到温逐星的那一刻是他整日当中最期待的。

“温温。”金来钰一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画面迎接他,反而只见被子鼓了个大包。

“这都午时了,还没醒吗,温温?”

他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掀开被子。却见温逐星汗流浃背,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叫刘大夫来给你看看。”金来钰还以为他发烧,伸手探他的额头,但他其实不懂,啥也没探出来,转身便要去找刘大夫。

“……不……”温逐星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喘气声都带着微微颤抖,“……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么热吗?”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珠,乌发微乱,几缕青丝黏连在白净的脸上,竟有几分色气。

温逐星并未回答,只是手紧紧攥着被褥,隐约可见青筋凸起,气息凌乱而沉重,好像连呼吸都十分辛苦。

金来钰以为他很热,便想给他解开衣襟,谁知手伸过去便被他抓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靠近我,好不好?”

“不好。”金来钰自然是不喜欢听人命令,除了亲爹,谁都别想命令他。

说完便强行拽开了他的衣襟,结果入目却是一片泛着异常红色的胸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

“你这是什么?我去找刘大夫来!”

“……没用的……这不是病。”

温逐星握着他的手没肯放开,面色痛苦不已,“……是……中毒。”

金来钰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温逐星似乎对自己说过他身中刑毒一事。可他不是也说吃了雪云参就没事了吗?

“你不是吃了雪云参吗?难道那个没有用?”

看着温逐星疼痛难忍的样子,金来钰有些着急。他面上的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额角颈肩青筋爆起,蜷缩在床上痛苦颤着声息。

温逐星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头里扎,接着再融入骨血,灼痛难忍,叫人如堕炼狱,生不如死。

问他又不说话,金来钰急得团团转,只想掰开他的手去找刘大夫来帮忙。

温逐星以手覆面,连连喘息着:“……别着急……忍忍就过去了,每日……只发作一个时辰罢了……”

“每日?!”金来钰吃惊道,见温逐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地忍痛,肋下的绷带又开始溢血,这样下去伤还怎么好?

“我我再去给你弄一支雪云参来,你吃了能好吗?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你……”

金来钰咧着嘴,扑在他的床边作势要哭。

温逐星仍然覆身不语,一月四支雪云参,这样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耗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现下金来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扯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爹啊……”金来钰踉跄着进了书房,捂着额头作痛苦模样。吓得金老爷忙放下书籍,起身看他。

“我的儿啊,你哪里不适?”

“爹爹,孩儿头疼……”金来钰趴在书案上,伏身哭泣着。

金老爷弯腰摸着他的头,心疼不已:“请刘大夫看了吗?”说罢又朝屋外大喊,“管家,请刘大夫过来!”

“别别……”金来钰抬头制止他,“刘大夫看过了,还得要一直雪云参才能好……”

“这……”金老爷略怔,半信半疑道,“七日前你不是才吃过吗?”

“是呀!”金来钰又哭起来,“所以刚好七日不曾头疼了,但是今日又开始疼了!呜呜呜爹爹救命……”

金老爷让他吓得也不做多的思考,这会儿管家正好进门,他便招呼管家赶紧去家中药方再取一支参来,然后让下人进来扶金来钰回房休息。

“温逐星温逐星!参汤来了!”

金来钰从出门到端着汤回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熬参汤时还在旁拼命扇火,只想让温逐星少疼一时半会儿。

他那样子可太吓人了,也算能理解他的话,若是在前些天他那副身子,可能真的会撑不住疼死。

温逐星没想他竟又弄了一支雪云参来,此刻已然虚弱不堪,目光涣散,只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金来钰扶着他坐起身来,用汤勺在碗里打着转呼呼吹着,勉强可以入口时便送到他嘴边喂他。

温逐星双手扶着碗一口饮尽,紧接着两手便脱了力,要不是金来钰接着,险些连碗都摔了。

只是这参汤一入喉,他明显没有方才那样辛苦了,连喘气声都平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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