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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负的是自己生病的是二哥/我不管他的话他会死在这里

 

跑路不成还反被欺负一顿,林屿晚上在睡梦中都觉得委屈。睡前他自己一个人侧身缩在床沿,凌晨的时候被热醒,已经感觉到自己是紧紧贴在一个火炉里面儿了。

“好热、唔……松开点!”

身体疲乏,林屿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他尚且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皮肤上全是汗,明明还没入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腰侧的胳膊箍得紧,高热的大手就贴着腹部的位置,林屿抬手去拨没拨开,恼火得睁开眼睛。

然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热坏了,是因为身边贴着个火炉,而这种温度,很显然林桉是生病了。

伸长胳膊打开灯,林屿一回头,看见林桉面色潮红,呼吸费劲得已经不得不用嘴。他睁了睁眼睛,第一时间还是慌乱的,推了把林桉的身体,无措地叫“林、二哥……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已经是努力卖乖叫哥哥了,可躺在床上的人仍旧没有反应。林屿登时慌了神,赤着脚下床哒哒哒的跑进浴室里,拧了湿毛巾出来草草给林桉擦了下身体。

带着病气的呻吟从林桉唇瓣间出来,林屿探手去摸林桉的额头,结果被一把抓住腕子。男人像是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手上提不起劲,就是抓着他,胳膊都有些发抖,最后苍白的唇颤颤巍巍张合,反过来叫他,“阿屿……”

手被捉着贴在滚烫的面颊上,林屿眼睛登时就红了。他拿过林桉的手机联系副管家,电话一被接通,赶忙让副管家叫家庭医生来。

挂了电话,林屿还是觉得害怕。他总觉得林桉病得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今天晚上胡闹才会加重,于是慌张地又给还在外地的大哥林程打电话。

林程原本是订了一早的票回来的,凌晨四点,他还在酒店休息。电话响起,他看了眼跳动的名字,强压下恼意按了接听,结果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先听见幺弟慌乱的哭声。

说是林桉生病了,发烧不说,手腕的伤看着也很可怕。

一听这话,林程蹭得就起来了。他胡乱抓了把头发,套上外套边往外走边安抚,“别哭,没事,梁医生住得很近,马上会来的。”

出去直接敲了司机和助理的房间门,等着里面人反应的时间,林程想了想,又叮嘱,“你给他把衣服穿上。”

想也知道,昨晚上一定是胡闹了。

弟弟哭得可怜,林程也不敢挂电话,他让司机下楼把车开出来,继而把自己的房间钥匙递给助理,“你收拾东西,自己回去。”

一分钟都等不得,林程下楼坐进车里。他解了外套扣子,示意司机把挡板打开,然后专心安抚无措哭泣的弟弟,“你回房间去,佣人和医生会照顾他的。”

“不、不行啊……”想都不想,拒绝的话就脱口而出了。林屿抹了把眼睛,哭唧唧,“那他睁眼看不见我怎么办。”

平时闹得厉害,但看林桉病得神志不清,林屿就又有些难过心疼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太窝囊了,可又想起来小时候自己生病了,林程和林桉总有一个人要陪在他身边。

他知道自己小时候没有那么听话,大概因为被娇惯着,所以格外娇气会拿乔,吃药得哄,打针得哄,抽血的时候要把脸蛋埋在哥哥怀里,然后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埋怨医生和护士都骗他。

“我要疼死了!可他们还说只是像蚂蚁夹一下!”

好不容易找出来开襟的浴袍给林桉套上了,林屿想了想,又把腰带也老老实实系上。医生还没来,他开着免提,一边跟大哥絮絮叨叨埋怨诉苦,一边转身下床去收拾林桉的房间。

这个房间确实太可怕了,医生进来,大概也会以为这里出了什么刑事案件的。

把锁链塞进柜子里锁住柜门,林屿心有戚戚,“你知道吗?他房间里居然有锁链!我都要吓死了!”

一听弟弟又能跟自己絮絮叨叨了,林程就知道这确实被吓得不轻。他闭了闭眼睛,身体没能休息好,精神也开始觉得疲惫,听着弟弟对那些东西的存在感到惊叹而恐惧,没说那是已经在林桉房间里好多年的东西。

锁链被打进墙里的时候,林屿还在救济院。

兄弟两个刚刚有了点自己的资本,林程用来学习管理投资了,然后一转头,发现林桉付了一大笔钱给侦探。

根本不消细想,林程就知道林桉想干嘛。他把林桉堵在房间里,问林桉找到了人又想做什么。那时候林桉是怎么说的?

“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弟弟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林程不信林桉的鬼话,可那段时间,兄弟两个的关系实在糟糕。母亲去世没有让他们觉得是不是应该改变了,反倒因为母亲都不在了,两个人更加势同水火。

对于林桉,林程是没怎么想过要尽大哥的责任的。他只是警告林桉不要乱来,林桉面上答应了。

可没过多久,林程就发现林桉经常去林屿待的救济院所在的四区。

四区的条件,属于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中心城区的人过去都觉得自己像是进了垃圾堆,可六区的人进来,感觉还是有点像天堂的。

救济院坐落在四区南边,从大门看,就知道已经是个破落地儿了。林桉每次去了,就在救济院正门斜对面的咖啡馆坐着,也不进救济院去。

他一直定那个视野最好的包间,让他可以肆无忌惮用望远镜窥探救济院里面的生活。

里面孩子不少,小的还在襁褓中,大的已经是能够外出赚钱了。林桉花了几天时间,才终于看见林屿。

他那漂亮又朝气蓬勃的,被母亲用生命护着送走的弟弟。

他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明知道不应该过来,更不应该生出要带弟弟回去的想法,可他就是忍不住。他甚至时不时地逃课过来,就为了找机会看看林屿。

可越是看,他就越想带林屿回去。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家三个孩子,只有他和林程被困住了。

最后是林程把他堵在咖啡馆里,兄弟两个面色一个赛一个的漠然,比起不做人来,当然也都是出色的。

“那算是她的遗愿了,林桉,你要毁掉吗。”开门见山直接堵得林桉面色难看,林程扔下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

“你要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腿,就把自己锁起来。”

那是林桉这辈子唯一一次听兄长的话。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有时候连送饭的佣人都进不去。因为人心就是完全无法把控的东西,没人敢管锁链的钥匙,于是他自己扔到远一些的地方,免得到时候忍不住了又去拿。

锁链一环扣一环,每一环倒拧,原本的长度就会再度缩短。

他就是用这个法子熬过去的。

可偏偏,偏偏就是那么巧。第二年生日的时候,林桉决定给万分辛苦的自己一个生日礼物。他打算最后去看林屿一次。

他在深夜出发,独自开车去往了救济院。车还没到门口,他先眼尖的看见小小的身影踉跄地在雪地里缓慢前行。

那张脸蛋被擦破了,额角也是血,看那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应该还扭了脚。

该怎么办呢?

林桉眼睛赤红,给尚在家里的林程打电话,“我要带他回来。”

“林桉你脑子被……”

听着林程开始讲脏话,林桉就知道这是难得的气急败坏了。可他无动于衷,他眼里只有那个拖着受伤的腿往前走的小孩。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涩声道:“他过得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林程,为什么我们不带他回去呢?和那时候不一样了,现在我们可以把他养大。”

“他受伤了,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林桉舔了舔唇瓣,几乎要分不清自己想说服的到底是谁,“你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吗?活着才是。我不管他的话,他会死在这里的。”

“你要我带他回去吗?”

“……我去叫医生准备。”

听着林程松口,林桉这才下车朝着小孩儿走过去。他走得急,可仍旧在到达之前看着狼狈的孩子一头栽进雪里。

是林桉看着那一幕的,只有他看见。他在寒凉的夜里感觉到自己的气血在往脑袋上冲,跑过去将人抱上了车,这才得空跟林程骂骂咧咧,“都是因为你婆妈!他晕倒了!”

车在黑夜中疾驰,林程呼出一口浊气,感觉真的是时候要去找一下林知云了。

他和林桉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林屿为什么会从救济院跑出来,明明已经摔得磕了脑袋又扭了脚,还执意冒着雪往前走。

林桉高烧,医生进来就先给打了退烧针。

被子一掀开,草草包扎过又浸出血的腕子便露出来,林屿站在对面看见医生抬眼看过来,吓得退了半步,磕磕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他怎么会欺负林桉呢!从来都是林桉欺负他!

梁医生赶忙收回视线,解释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林桉手腕上的伤,一看就是新鲜的,刚刚磋磨出来的。

他给伤口消炎包扎,走的时候叮嘱助手隔段时间就过来看看林桉有没有退烧。林家给他和助手都准备了客房,他明白是想让自己应备着紧急情况,于是边往客房走,边跟人叮嘱一定要仔细些,不然真让林桉烧坏了脑子,事情就会变得很难办了。

林屿看着房门关上,又想给林程打电话了。可他记得刚刚电话里传来的风声,想来是林程正往家里赶,于是也只能忍耐着,安安静静坐在房间里陪病号。

现在家里正是对自己的管束放松的时候,但林屿又没想着要这会儿走了。他忧心忡忡的看了林桉一眼,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这种会把自己捆在家里的行径,明显就是心理疾病无疑了。

总不能是林桉有什么糟糕癖好吧?

打了个寒战,竭力撇开了糟糕想法,林屿起身去捡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画。他随手翻开一张,就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因为画里是他。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靠着落地窗坐定了,再翻两张,可还是他。

画的不怎么精细,完全不是林桉该有的水平,可画的又着实是多,并且时间跨度挺大。

稀稀拉拉七八张,从他小时候到现在。他看着自己在林程怀里哭闹,抱着棋盘在走廊狂奔,下课和同学穿过林荫道,坐在餐厅和朋友商量学校活动应该怎么排……

翻看画作的手一顿,林屿突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他和两个哥哥年岁差距大,根本没有在一个学校上过学。可林桉画的,分明又是现实的他。

是林桉一直在看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的心情就变得怪异了。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害怕,只是难以言说的怪异从心头蔓延开来。

一直这样看着他的林桉,让他无法相信那段时间在家里被忽视的经历是真实的。

可现实是那段经历是真实的,小时候被两个兄长捧在手心的日子也是他真的走过来的。他垂着眼睛把画纸整理起来放进柜子里,想起来林程也说爱他……

有什么想法已经快要破土而出了,可林屿紧急拍拍自己的脸蛋。他埋着脑袋直掐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变得清醒。

“不能再那么窝囊了!”

他得坚定一点才行,就是这两个混蛋不要他了。

拧眉从地上起来,林屿又给林桉量了一遍体温,已经是比梁医生来的时候好了些了。他放松了点,转身出门想要去抱兜兜过来,正巧撞见佣人过来,手里的托盘全是食物。

“大少爷说,让您吃点东西。”

林屿侧身让开路,“你先放进去,我去找兜兜。”

家里忙乱了一阵,兜兜也醒来了。林屿抱着兜兜上来,刚想让兜兜也跟自己吃点东西,兜兜已经从他脚边跑开,一蹿跳上了床。

“兜兜不要踩他……!”

林屿赶忙调转方向,想要把自己的宝贝小狗抱下来。他倒不是怕兜兜把林桉踩出什么问题,只是林桉是个混球,万一被小狗踩了也想报仇,那可就完蛋了。

他着急忙慌绕过去,可还没来得及抓着兜兜下来,先看见兜兜趴在林桉枕边,呜呜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林桉的脸,动作轻柔,确实没有要咬一口的意思。

“……”

林屿不得不认清现实,他的宝贝小狗好像是叛变了。

他在桌边坐下,拆开一包零食抖了抖,故意发出响声来,“要吃吗?兜兜,嘬嘬嘬……”

眼看着小狗又跳下床冲过来,林屿笑开了,“你果然还是最爱我啊。”

于是等林程回来,打开门就正巧听见弟弟在问“他和我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他脚步一顿,停在门口没有再继续往里走了,只是眼里隐隐带着点困惑,像是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抱着只小狗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到底是在跟谁争宠。

好不容易压下困惑进去,林程都没看林桉一眼。他把小狗的零食包装袋全部扔进垃圾桶,这才道:“走吧,去休息了。”

林屿眼巴巴的,“那他呢?”

“梁医生会过来看着的,听说是稳定下来了。”因为已经天亮了,他让开路,叫佣人过来把兜兜带去散步,“不用担心他,你也要好好休息才行。”

林屿点点头,觉得林程说得有道理。他往林程的房间里走,路上不忘诉苦,“他昨晚上欺负我,还要我照看他。我希望他醒了之后能知道多对不起我,要不是我,他烧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房间门口,林屿一手按着门把手,回头,“你要睡这个房间吗?”

林程垂眸,解释自己之前住的客房已经被佣人安排给了梁医生,而他现在赶路回来已经累极了。

言下之意就是被逼无奈在这里睡一觉。

林屿不太想答应,因为他总记着林程说喜欢他。他不相信这种话,可又硌在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于是进门之前还跟临城强调,一人睡一边,千万不能越界。

林程答应下来了,可进门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着弟弟着实是好骗。

他从外地赶回来,进了房间先想着去洗漱。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弟弟正努力把被子卷成卷,然后极为公平的隔在了床中间。

他也不说话,默不作声上床去了另一边,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好好亲吻的冲动被压抑住,他静默等着,然后任由睡梦中的少年翻山越岭,一脚一脚把碍事的被子卷踢到了床底下。

不出半小时,少年的胳膊已经搭在了自己腰腹的位置。林程垂眼,先是低声地叫,“阿屿……”

漂亮脸蛋贴在自己腰侧,听见声音,不耐烦地哼唧着,藏得更深了些。林程心说这不算是自己越界,于是心安理得地将人抱进怀里,双唇先落在少年的面颊上。

只亲一口,林程便又离开了。他撩开弟弟的衣裳,不出意外地看见白腻的皮肉上被留下了不少情欲的痕迹。暧昧的红痕从腰侧遍布到胸脯的位置,他拧眉,想象着林桉张开大手抓捏着弟弟软嫩白皙的乳肉,将奶尖挤出淫荡的突出,甚至用唇舌裹着舔吸吮弄……

明明只是想象,但那些画面清晰地让人悸动,以至于性器很快就起了反应,传来让林程头疼的涨闷。

能够让弟弟熟睡的药物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可林程没用。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也在期待着能够让弟弟在清醒的状况下被自己拥抱。于是他解开衣裳将人压在身下,推高了弟弟的睡衣,先去吻了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奶尖。

那个位置敏感又生涩,唇瓣碰到了,奶尖就硬得翘挺挺的。林程听见弟弟在小声呻吟,柔软婉转的,像是根本无法抗拒被这样抚弄。于是他放松了些,大手握着弟弟的腰肢细细摩擦抚摸。细嫩的皮肤在他掌心底下滑动,他终于顺势往下,指尖挑开睡裤边沿,钻进内裤摸到了尚在沉睡中的小肉棒。

完全不知道弟弟的肉棒是怎么被林桉欺负的,但林程能想到林桉一定是弄得过分了。因为秀气的肉棒在他手里被从头摸到尾,就算顶端已经有点濡湿了,可仍旧没能完全硬起来。

想来应该是射得太多,林程便也不再强迫弟弟给自己反应。他啄吻弟弟的脸蛋,低声叫了声“阿屿”,这次弟弟的反应更为明显了些,像是即将醒来,又尚且无法完全抵挡睡意,泛起红晕的脸蛋可怜巴巴地皱着,分明是还困倦得很呢。

但林程不愿意停,他剥了弟弟的裤子,这次的动作终于把人从睡梦中叫醒了。眼看着弟弟卷翘的眼睫几番颤抖才终于睁开了,在弟弟开口诉苦抱怨之前,他先一步就解释,“是阿屿自己过来的……”

林屿醒来,分明感觉到自己的穴都已经湿了。他眼里满是难堪,听见林程的话,短暂愣怔一瞬,很快就又反应过来,“那你也不能这样!”

他睁大眼睛冲着林程低吼,明明刚刚睡醒,小脑瓜转得倒还是快,“你不能把这边让给我吗!”

林程的辩解完全就没有道理,林屿委屈,又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很是羞耻。他抿唇看着林程,一针见血指出来,“你就是变态,想对我做这种事情!如果是你跑去我那边,我就不会这样碰你!”

“可是那只是假设。”

林屿被噎了一下,急得差点要跳起来跟林程闹。他以为林程真的不相信自己,羞得脸蛋涨红了,满脑子都是他才不会主动去碰林程呢。

他又不是那种色情狂!

林屿还在头脑风暴的时间,林程已经得寸进尺了。他撑开弟弟的腿,视线从被操得红肿的嫩穴游移到弟弟眼神躲闪的眸子,“而且阿屿要一碗水端平。”

林屿羞恼,很想问问林程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是被林桉强迫的吗。他抬脚蹬着林桉的腹部不让林桉靠进,尤红着脸抗议,“一碗水端平,那你怎么不去这样欺负林桉?!”

“他在发烧!根本醒不来!你怎么不去找他!”

“……”

林程头疼,虽然和林桉是兄弟没错,但实打实的因为弟弟的话而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来。他按了按额角,“你不是看见他房间里的东西了吗?”

“再说这种话,他真的会把你捆起来的。”

林屿委屈,知道说不过林程,只能软声说话,“可是我真的……呜、你没看见我都被插得肿了吗?”

怕林程不相信,他强忍着羞耻主动张开腿,给林程看他被操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的穴,“你看,真的很不舒服……所以你不要弄我……”

林程不说话,也没提醒弟弟这个姿势真的很危险。因为双腿完全大张开了,他不仅看见了弟弟被操得过分可怜的嫩屄,连后面的小屁眼都露出来了。

祸水东引没能成功,被林程按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已经在后悔没有直接趁着佣人去看管林桉的时候跑路了。

白白张开腿给看了小屄,急色的混球根本不管他被欺负得有多可怜。他被剥得光溜溜的,垂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奶子落进了林程嘴里,整个乳晕被包裹着,舌尖舔舐过去的时候,粗糙的舌苔都逼得他只能挺着胸脯小声淫叫。

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弄,只是被亲吻,小屄就又变得湿漉漉的。被摆弄成跪姿的时候,林屿已经羞得哭出了声,他抓过枕头抱着,脸蛋埋进去呜呜地哭,尤不忘叮嘱林程,“你轻点、轻轻地蹭……”

这是误以为今天也只蹭蹭便可以结束了,林程挑眉,并不明说。他握着弟弟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胯下拉,大手顺着绕到前方摸到了软嫩的穴,指尖刚递到穴口,便沾了些黏腻清亮的淫液。

很快,水液便被摸得整个穴都湿淋淋的,林程听着弟弟从唇瓣间挤出来柔软又脆弱的呻吟,颤颤巍巍的,带着股难以言说的色气,勾得他胯下鸡巴硬挺,龟头直接从腿缝往前顶了过去。

他动作狠,圆硕滚烫的肉冠就直接压着屄缝往前。被剥开的阴唇只能乖顺的含着他的阴茎舔弄,屄眼儿吐出汁水来打湿了他整根鸡巴,黏腻着厮磨出情色的水声来。

“腿夹紧……”

直接上手把弟弟的双腿往中间并了并,林程垂眼,看着弟弟像是使性子一般摇了摇白软的屁股。他拧眉,任着两瓣软肉紧贴着自己的腹股沟蹭弄,可趴在枕头里的笨蛋还哼哼唧唧的,真以为这样就能发泄不满。

他也不说,只等到弟弟没了力气,身子下沉骑在他的鸡巴上,两瓣饱满的阴唇明显是觉得爽了,像是小嘴一般含着他开始吮吸,因为欺得太紧,连屄眼儿的翕张都能让他感知分明。

用这种法子勾得熟知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了,林程这才掐着弟弟的腰肢反复蹭弄起来。粗长热硬的阴茎贴着滑腻柔软的穴缝,每次往前顶弄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直接一举钻进谄媚翕张的嫩屄里。

可趴在床上的少年是个嘴硬的,被他蹭得双腿都快打摆子了,仍旧不愿意让他进去,“我疼、我都说我疼了……!”

林程不是林桉,不然高低得问问吐水吐得这么欢的小屄到底疼在哪儿了。他喘着粗气将悸动压下,不出两分钟,蹭弄的动作便变得愈发狠厉,肉冠碾着穴缝往前顶,硬生生从阴蒂冲过去的时候,他都听着弟弟哭得无措了。

漂亮宝贝娇气又嘴硬,被蹭得舒服了,仍是让他要轻点慢点,怎么都不愿意承认从中得到快乐了。他只能放缓动作,逼得人又不安分的摇着小屁股来蹭他,这次他终于忍耐不住,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一边亲吻漂亮单薄的肩胛,一边挺胯做些狎昵下流的动作。

小屄被蹭得水声啧啧,可他忍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进去。难以压抑的悸动变成更为浓重汹涌的欲望,他吮着少年脊背的皮肤留下数不清的红痕,还惹得人哭着问他怎么总亲得这样狠。

怎么叫狠,林屿自己是说不明白的,他只是被林程亲得身子发软,鸡巴也骑不住了,双腿颤抖着,近乎想直接趴进柔软的被子里。

可这种动作,林程肯定是不会允的。他哭唧唧不停,只能被林程掐着腰肢摆弄成跪姿,可又软得身子下伏了,以至于最后成了个更为淫荡不知羞的姿势。

那两瓣屁股仍旧翘得高,全因为林程还掐着他的腰肢。他趴伏在床上,腰背形成一道倒拱,漂亮勾人的弧度让人眼热。

于是林程便再也按捺不住。沾了屄里淫水的指尖往后递,他身体后撤,大手抓捏着一般臀肉朝着旁侧剥开,硬生生拉得中间的小嘴都微微张开些,然后他便将湿淋淋的指尖喂了进去。

被摸到了奇怪的地方,林屿低声惊叫,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兄长真的摸了自己那个地方,紧跟着想起来林桉说的,双性人,小屄和屁股可以一起吃哥哥的鸡巴。

已经想到了林程是要做什么,但林屿尤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紧紧抓着床单回头,睁着双湿红的眸子哭着叫,“别摸那里……唔嗯!不准摸呜呜呜……”

林程不说话,只是豆大的汗从额角开始往下落。他得仔细给宝贝弟弟扩张,否则贸贸然进去弄得弟弟受伤了,他毫不怀疑弟弟真的会留下心理阴影,进而恨自己。

硬得笔挺的鸡巴还竖在胯下,可他根本没有余裕去管。他缓慢将手指喂进弟弟紧窄生涩的肠道里,从未被进入的穴眼咬得本就紧,加之弟弟现在紧张不已,还只是手指,林程已经觉得有些寸步难行了。

他只能咬着牙往里摸索,指腹压着细嫩滑腻的肠肉,寻找敏感的能够让弟弟放松的腺体。他是已经做好了要花些时间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中指刚喂进去一般,他就成功摸到了弟弟屁眼里的敏感点。

那个地方过于浅了,林程吞了口唾沫,还控制着没有说荤话。但眼下在他心里,弟弟已经是有一副适合性爱的身体的小淫娃,毕竟双性的身子,屁眼里头还有那样浅的敏感点……

真是生来就应该给他们操的。

糟糕想法一旦成型,就再无法被摒弃掉,林程俯身亲吻弟弟饱满肥软的臀,轻柔的触碰弄得人呜咽一声,他再度起身,便是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被摸得柔软的屁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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