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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二哥迷晕TX吃精/拒绝吃饭大哥找上门了

 

他进了书房,打开手机看见母亲发来了消息,问他带去宴会上的女孩儿是怎么回事。他按了按眉心,暂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可很快便又被催促着,如果有能够定下关系的人,就把人带回家里。

母亲肯定是出于好意,盛耀完全能够理解。他的母亲是善解人意的人,肯定会担心他的新伴侣万一未来从旁人嘴里得知已经死去的林屿的存在,到时候闹出什么糟糕的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他确实没办法把林屿带回家去。

他带林屿回家的话,林屿就一定会出现在林程和林桉面前。但看林屿今晚这个样子,恐怕未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看见那两个人了。

对于这个结果,盛耀并没有觉得高兴。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才终于是冷静下来一些。

借着微弱的壁灯,他能够看见蜷在被子里的少年的身形。他走近了,侧身在床边坐下,瞥眼就看见床头空了一半的酒瓶,瓶塞滚落在一旁,没能阻止酒液的香气四散开来。

白日里只想和人做些情色的事情,但晚上看见熟睡的林屿,盛耀心里平静又柔软。他低头亲吻林屿的唇,从柔软的唇瓣间尝到很是浅淡的酒液的香气。

那香气引诱着他伸出舌尖想要品尝更深的地方,可在那之前,他突然听见少年低声的叫,“哥……”

盛耀的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刻意避免了在这个时候和林屿亲近。看着少年睡颜半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无法冷静,于是板着脸转身出门,抄起车钥匙从庄园大门离开了。

深夜,林屿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开灯,看见床头柜上余下的半瓶酒,很是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儿。

他是真的不长记性。

他下床,脚步虚浮的去了趟卫生间。等到再出来,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下楼去喝点热的东西,免得明早难受,到时候更是要命。

可等到他出电梯,突然看见一脸急切地管家正拿电话在说着什么。他不甚清醒,只听着管家话里提到了“少爷”,于是走近问,“盛耀怎么了?”

管家沉默着,觉得自己陷入了职业生涯里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帮少爷保护好在心上人眼中的形象,可是对方已经问到面前来了,而很显然,他家少爷暂时是绝对无法出现的。

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在警局。”

林屿惊讶,“为什么?他昨晚不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吗?”

管家抹了把额角的汗,很有些羞愧的低头,“您睡着之后,他又开车出去了……”

“听助理说,是撞了林家少爷的车。”

“……”

林屿掉头回去拿衣服,“叫人备车吧,我去看他。”

车停在警局门口,林屿本来已经想下车了,可一抬眼就看见林程的助理站在警局门口在打电话。他知道这是林程也在警局的意思,于是收住脚,回头跟管家确认,“林程怎么不在医院?”

话音落下,林屿就看见管家的眼神变得很意味深长了。他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话里像是有些不好的意思,于是尴尬的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真的没有在期待盛耀把林程撞进医院里,而是林程在,这样他就不能下车了。

知道再多解释也是无益的,林屿干脆坐定了。他只能让管家一个人下车,去给盛耀传话,让赶紧处理好了事情,出来一起回家。

管家一听“回家”这话,自然就高兴了。毕竟这好像意味着他家少爷不是单相思,让他也跟着轻松不少。

他下车,可这次还是不巧,刚转身就看见另一位姓林的先生从前面的车上下来,于是反手将盛家的车门往回压了压,这才和对方点头问候,“林先生。”

林屿坐在车里,模糊听见管家的声音,还以为是林程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来了。

可很快,他便发现是自己想错了。

穿着风衣的林桉站在车前和管家话闲,林屿睁了睁眼睛,双手扒着车窗往下看,果然看见林桉手腕延伸出去的牵引绳另一端是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小狗。

车窗贴了膜,林屿也不担心自己被发现。他用目光仔仔细细检查了兜兜一遍,顺利得出林桉好像把兜兜养得很好的结论,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了。

之前因为林桉想要让他把兜兜送给宋元的事情,他一直觉得林桉没有那么喜欢兜兜。

但现在,被养得胖嘟嘟的兜兜跟在林桉身后亦步亦趋,林屿欣慰了,又忍不住小声地叫,“笨蛋……”

不知道自己现在跟着的是坏人,还冲着人摇尾巴呢。

林屿垮了脸,不情不愿地将视线移开了。他抬起眼皮子,开始借着车窗的掩护去看林桉。

许久没有在电视上看到林桉的消息了,这次一看见人,林屿才发现林桉像是生病了。虽然车膜让他没办法看清林桉的面色,可林桉整个人都恹恹的不说,哪怕是逐渐热起来的夜,肩头还披着长风衣。

甚至就和管家说那么几句话的时间,林屿就看着他掩唇咳嗽了好几次。

看了几分钟,林屿就不得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然他怕自己必须要靠辱骂自己来保持清醒。他安静坐在车里等着,不多时,盛耀就一脸神气的从警局出来了。

看着盛耀上车,林屿纳罕,“你挺骄傲?”

盛耀眨了下眼睛,面色纯良,但眼睛里确实是按捺不住的喜悦,“倒也不至于。”

在林家庄园大门前撞了林程的车,盛耀没觉得这种事情有一点不对。他看着林程撞了脑袋,额角都流血了,可他还下车冲着刚打开车门的林程补了一拳。

双方都叫了人,负责“事故”的警察觉得这种情节已经是很难处理,盛耀本来也乐得见着林程跟自己耗在警局里。

可是管家过来了,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林屿来接他。

他当着林程的面,面不改色终于答应下来私了的赔偿。可走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顶着警察的劝阻,威胁人,“再让我听你嘴贱试试。”

林程当即扯了下唇角,向来冷漠的男人,笑得是不加掩饰的假,“盛耀,你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你觉得我是那种安静吃亏的人?”

知道这是接下来要给自己使绊子的意思,但盛耀不在乎。他年轻气盛,有的是精力和林程对着干。可林程不一样,林家父子内斗已久,虽然现在像是消停下来了,可他知道林程也被折腾得够呛。

他是真不觉得自己接下来会吃亏。

重点是,林屿今天来接他,不是接林程。林程那个傻逼,甚至不知道林屿的存在。

盛耀安心了,觉得这件事再严重,也不过是他回家找更大的靠山。他打定主意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把林屿藏起来,林程是吃不得亏的人,之后肯定会找人严密跟踪他注意他的动向,万一林屿被发现了,到时候事情怎么发展,可就变得难说了。

两个人回家,路上林屿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盛耀偏头看林屿的神色,没能猜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直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里,他突然听见林屿慢悠悠地说,“就算你这样,明天我也是要走的。”

“……?”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很想提醒林屿,今天林屿都去警局接他了。可不等他说话,林屿先接着道,“你今天闹这一出,我觉得我更该走了。”

“你明明应该是很冷静的人,怎么能像这样意气用事。不管他骂的是谁,你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情,总归是不对的。”

林屿说话慢条斯理的,话里愧疚的味道遮掩不住。他没跟盛耀说刚刚在警局外面看见林桉的事情,尤试图给自己离开加上更为靠谱的保障,“你如果还是不让我走,那我肯定要去找我哥哥他们的。”

最后一句话,林屿说的是有些没底气了。他当然不会真的因为走投无路就去找林程和林桉,他只是希望盛耀能够考虑到两个哥哥的存在,不再把他困在这里。

虽然他确实在家里不受重视,可无论如何,他是林家人没错啊。说不定在盛耀眼里,林程和林桉会因为他的姓来帮他呢,毕竟被困在庄园里让盛耀做那种事情,传出去肯定是不好看的。

话说完了,房间里陷入怪异的寂静之中。林屿心里直打鼓,猜不透盛耀到底会不会让自己走。最后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他抬眼想要确认盛耀的表情,结果盛耀面无表情的,直到对上他的视线,突然冲他露出个笑来。

“要跟你哥说?可以。你觉得林程和林桉是什么好人?”

话音落下,盛耀自己先没忍住气笑了。他一把扛起林屿往楼上走,进了家庭影音室,反手摔上门,径直将林屿扔到了宽大的床上。

林屿意识到不对想要跑路,可脚腕子被盛耀一把擒着了。他低声惊叫,想要让盛耀放开他,但盛耀很快打开了投影,映入眼帘的画面简直惊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可身体赤裸不着片缕,双腿还被掰开摆弄成了将淫屄完全露出来的骚浪姿势。穿着浴袍的男人一开始只是用指尖摸他的穴,画面过于清晰,他眼看着自己紧闭的穴眼被挑开,轻易就被玩弄得汁水淋漓,从穴口牵连出来的银丝堪堪被绷断,最后沾了水液的指尖被男人的舌头舔舐过去……

是林桉。

不等林屿惊讶太久,画面中的林桉已经撩开浴袍掏出鸡巴去磨他的穴了。暗红的肉屌紧抵着软嫩的穴,穴口淫肉都没能完全张开,已经被戳得快要凹陷下去。他羞得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往盛耀身边凑,想要关上投影,“我不要看这个!你快点关了!”

“为什么不看?来看看你信赖的哥哥对你多好啊?”

林屿眼睛都湿了,盛耀还伸手直接将人压进了怀里。少年单薄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因为是头一次两个人一起看这种东西,他不可避免的呼吸粗重了,可还是记着掐着林屿的下巴不让林屿有逃避视线的可能,硬逼着林屿继续看下去。

林屿低声地哭,,反手抓着盛耀的胳膊,可还是颤抖不止。他被盛耀逼迫着直视画面,看着林桉用丑陋的阴茎去欺负他的穴,虽然从始至终克制着没有插入,但污浊的精是一滴不漏全射在了他的穴口。

他以为画面就到此为止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视频里的林桉竟然在射精之后还继续撸动着狰狞的阴茎,最后竟然是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用热尿狠狠冲刷开了糊在他穴口的精。

听着热尿流动的声音,林屿头皮发麻,掐着盛耀胳膊的手都不自觉地再度收紧了。他唇瓣发颤,不敢相信自己在睡梦中竟然遭受了这种对待,因为确实是记忆中没有一点踪影的事情,他也终于反应过来,那时候自己肯定是被迷晕了。

否则林桉都对他做出那种事情来了,他怎么可能还不醒。

突然被挑明了铺在眼前的事实让林屿无措地哭,他眼睛湿红,已经忘了自己闹着要走的事情,只能看着画面切换,这次进入他房间的变成了林程。

林程还穿着衬衫西裤,明显是结束工作不久。林屿低泣着,看着林程将他剥光,含着他的乳肉和阴茎舔吻,涎水在皮肤上留下湿痕,最后脑袋埋首在他双腿之间……

明摆着是舔他的穴去了。

啧啧的水声在影音室里回荡,林屿呜咽着夹了夹腿,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被林程舔穴的时候。他慌张极了,不明白自己看着这种东西为什么还会有身体反应,绞紧的软穴里弥漫开的湿意羞得他没脸见人了,只能抱着盛耀横在胸前的胳膊低头,“你快点关了!”

“为什么要关了?”

盛耀扯了扯唇角,视线从画面移到自己怀里的少年身上。他低头,含着少年柔软小巧的耳垂舔吻,低声问,“你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真该让那两个混蛋看看,你还是落进我手里了。”

他看这些东西的时候遭受的煎熬,如果可以,他是很想让林程和林桉也体会一下的。

因为摊在眼前的画面,林屿相信盛耀说的林程和林桉不是什么好人了。当然了,他之前就知道,两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今天这个程度,明显还是超出他的预想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在睡梦中对外界毫无知觉的时候,会遭遇那种事情。

现在想来为什么他刚开始跟盛耀上床的时候身体那么容易就接受了,说不定就是因为两个哥哥早已经淫玩他的身体许久。他对一切毫无所知,之前居然还怀疑过是不是他本性淫荡。

林屿抱着膝盖缩在床角,抬起眼皮子用委屈的眼神看着盛耀,“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盛耀表情空白了一瞬,明显是觉得林屿的话有些超出预料了,“你说什么?”

林屿抿唇,“你什么时候在我房间装的监控?”

“……”

这次盛耀是真的沉默了。

妈的,他被气昏了头,忘了这一茬。

盛耀面色很冷,心里有气,但是不知道冲哪儿撒。最后他索性厚起脸皮当做没听见这话,关了投影想要再把林屿带回房间去,

这次又是脚腕子先被擒住了,林屿皱着脸蛋想要挣扎,可盛耀的手收得很紧。他被拖着往床边去,身子被打开的时候下意识翻转了,紧紧揪着床单不愿意顺着盛耀的意思,“我不要跟你下去……!混蛋!你也是混蛋!”

因为心情郁猝,林屿挣扎得格外厉害。一只脚腕被擒着,他翘起另一只脚也想踢开盛耀,可他太着急了,忘了自己刚刚看着监视器留下的画面便穴里吐出水来,这会儿小腿翘起来裤管自然下落,盛耀的视线顺着白花花的肉色往下看,自然而然就发现了他腿心布料氲出来的湿痕。

身后人动作放松了一瞬,林屿还没能意识到危险。他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猛地从盛耀手里挣开了,然后急匆匆朝着大床内侧爬去,“你离我、呜……!”

再度被擒着腿往后拉,这次林屿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脸蛋贴着床单,可怜巴巴的啜泣,不知道自己刚刚翘起屁股往前爬的样子多勾人,尤觉得盛耀是有病。

他由衷觉得盛耀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毕竟以前他还在林家的时候,盛耀可没有这么癫呢!

“你不能放开我吗?呜……你这样欺负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欺负你?”

盛耀神色莫名,索性将趴在床上的少年拉得离自己更近。那双长腿被他拽到了床下,少年腰肢搭在床沿的位置,为了不从床上跌落,不得不反勾着他的身体。他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没挑开少年的衣裳,直接顺着腰背往下摸过去,最后隔着裤子摁住了被淫水濡湿的地方。

“你都流水了,林屿,还敢说我欺负你?”

腿心的穴被大手按着,林屿呜咽一声,赶忙将自己的手递到唇边咬住了。他眼睛睁大了,感觉到盛耀的指尖将内裤按进他的穴缝里去,吸满了淫水的布料变得粗糙,磨着他穴口和屄缝的软肉,逼得他快要压不住呻吟。

手指被咬得很疼,但林屿羞耻至极,根本不敢淫叫出声。他只是无措的摇头,像是拒绝承认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身体依旧起了反应,可盛耀很快剥了他的休闲裤,然后将内裤裆部的料子拧成一条绳,用力勒着陷入他的屄缝里。

“看他们玩你的屄,你居然会觉得兴奋吗?”

盛耀声音很轻,连带着呼吸都放得缓了。他难以说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只是想起来他和林屿订婚那天,少年被他吻了唇,虽然竭力装作一副淡定的见过很多世面的样子,可一转眼,他就看见那双眸子在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发颤了,明显还是羞得不得了。

可现在,看着兄长们睡奸自己的录像,他居然会有生理反应。

“是被玩多了吗?你现在好像已经变成小淫娃了。”

盛耀最后几个字说出口,林屿没能忍耐太久,很快便羞得哭出了声。他摇头否认,让盛耀闭嘴的时候声音里的哭腔都还压不住。

他很想为自己辩解,可身体又确实是如盛耀所说在不应该的时候起了反应,最后他只能哭唧唧的发出微弱的抗议,“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变得骚了而已。”

林屿正是慌乱的时候,盛耀适时强调了一遍,试图让林屿接受自己的想法。

他将哭泣的少年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可怜的瑟缩着的长腿被他擒着反压回去。他故意将少年的身体对折着,让湿软的含着内裤的淫屄能够出现在少年面前,然后擒着拧成绳的末端,勒着屄缝来回往复的蹭。

棉质的内裤,裆部料子拧成绳也还有一指粗,绳子深陷进屄缝里,硬将两瓣饱满的阴唇都撑成更是淫荡的模样,前后蹭弄的时候不仅紧贴着屄缝和穴口,连顶端的阴蒂和阴茎都被好生照顾到了。

可是身体被这样淫弄,甚至还就在自己眼前,林屿羞得哭声愈发慌乱无措。他着急的伸出手去想要让盛耀停止动作,可五指张开了擒着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臂,却没能撼动对方的动作分毫。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穴被内裤磨得熟红一片,两瓣阴唇在刺激之下充血红肿了,连带着阴蒂都被彻底吐露出来接受淫玩。他很快便受不住了,反手抓着床单仰着脖子淫叫,热精射到内裤里氤氲出让人难堪的湿痕,屄里喷出水来的时候他爽得都快要失神。

身子变得汗津津的,盛耀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林屿也只能从嗓子眼挤出很是微弱的哭声。他刚刚高潮过,穴里淫肉绞得紧,这会儿盛耀不管不顾往里插,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刚被开苞那天。

咬紧的穴口被操得下陷,林屿脸蛋皱着,一手顺着盛耀的胸膛往下,反撑着盛耀的下腹试图让那根鸡巴进得缓一些,“你要撑坏我了、呜……!”

林屿哭得可怜,盛耀看着只觉得更兴奋。他捞着林屿的双腿来缠自己的腰杆,但又很快在迅猛的撞击之下逼得人双腿大张开,完全将私处袒露出来任他奸淫。他就是要看林屿在他身下高潮,于是奸得嫩屄喷水的时候不忘去欺负已经硬得涨红的小肉棒,硬生生摸得秀挺的阴茎将精液吐进他手里,他还顶着人羞恼的瞪视伸出舌尖尝了尝。

“好像是射得太多了……”

被盛耀这么一说,林屿就觉得更为羞耻了。他反手抓着床单被盛耀操得身子耸动,被快感刺激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奶包被罩进高热的掌心里,那温度逼得他从唇瓣间挤出柔软的淫叫声,残存的理智催促着他要快些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忍耐不住挺起胸脯在盛耀手心里蹭了蹭。

奶尖酥酥麻麻的,被男人用指腹捏着搓弄的时候,林屿再也含不住眼里愈发充盈的泪了。他浑身燥热,快感逼得他无法保持理智,腰腹沉积的欲望让他身子愈发疲软,只有被顶得狠了,才能紧绷着淫叫出声,尾音婉转,昭示着他在这场性事中确实是获得了不小的快乐。

盛耀垂眼看着,就觉得愈发喜欢了。他深深地看着那张潮红的被情欲侵占的漂亮脸蛋,低头含着少年合不拢的唇舔吻,硬逼得人将舌尖主动送过来供他吞吃。

他眼里溢出笑来,但挺胯往淫穴里操弄的动作不减。屄里淫水喷溅出来,在反复碰撞的肉体间变成糟糕淫欲的模样,“还觉得我在欺负你?嗯?我有没有欺负你了?”

一句话说得断续的,每一次停顿,林屿都感觉自己穴里的鸡巴带着凶狠的架势再度往里钻了些。他实在是被操得受不住了,啜泣着摇头求饶,又主动去吻盛耀的面颊,“你轻一点、呜呜呜小屄要被操坏了……”

羞人的话他向来是说不出来的,直接告诉盛耀自己的穴被奸得受不住了,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眼睛湿红,混乱的快要被情欲完全占领的瞳孔里全是盛耀那张脸,他知道自己就是躲不过,于是红着脸蛋去缠盛耀的肩背,因为过于羞耻,十指张开了,终于还是在盛耀身上留下了痕迹。

“你射进来……唔、求你射进来……”

盛耀脑子嗡的一声,明知道这就是些不入流的把戏,可因为在林屿身上,他就真没忍住。

热精喷进敏感生涩的胞宫里,怀里高潮的人受不住刺激,咬着他肩头的皮肉都还在哭。他只能反复亲吻少年颊侧的皮肤和耳垂,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将人按在怀里做得晕过去。

性事格外美满,盛耀有点飘飘欲仙不受把控了。他抱着人下楼收拾清理,等到林屿在床上睡过去,他将窗帘拉开一线,发现外面居然已经天亮了。

正好是日出,盛耀自发将其理解为一个好兆头了。他站在落地窗前良久,感觉自己总算是想到了个能够一次解决林程和林桉的法子。

他下楼,叫来管家,“准备一封帖子,送到林家去。”

管家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了,但还是问:“缘由是什么呢?”

盛耀得意,“我要结婚了,当然应该赏脸和他们家的傻逼吃顿饭。”

“……”

帖子被助理接下来送进办公室,林程看了眼封上的名字,就直接扔到了一边。盛耀想要做什么,他没什么兴趣知道,反正他不消细想,也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看他不拆帖子,助理站在一边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抬起眼皮,用眼神示意对方有话直讲,助理颔首,老老实实将盛家管家的话传达了。

“那边的意思是,请您一定拆开来看看。”

林程拧眉,视线一转落在办公桌角落的信封上。

暗红的信封,四周封了金边,漆印中间是送帖来的人的姓氏。

确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林程摆摆手,示意助理出去。待到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落锁了,他终于拿过来信封拆开,然后无语地发现里面居然是盛耀邀他吃饭的帖子。

“……”

面无表情在脑子里骂了句“神经病”,林程觉得自己打开信封真就是个愚蠢的决定。可不等他将帖子揉成一团送进废纸篓里,他突然看见落款,居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并排的,盛耀和林屿。

林程面上空白了一瞬,第一反应是觉得荒唐,可很快,他想到自己在顶楼露台撞见的那场性事。他拧紧眉头,脑子里清晰浮现出自己进入宴会厅时,瞥眼看见的和盛耀一起待在冷餐桌角落的人。

因为对方和盛耀待在一起,又穿了长裙化了妆,所以林程没有多少疑虑,便因为那张和弟弟眉眼相似的脸认定了那是盛耀找来的替代品。

盛耀喜欢林屿,他早知道的,只是婚约定下之后他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成为家里的实权人,所以没能做主将婚约作废。

后来林屿出了意外,两家年轻一辈闹得很难看,之后一段时间连带着长辈们都没了往来。

过去种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林程头疼欲裂,紧跟着就想起来昨夜看见的人身上的疑点。

相比于寻常女性,确实是骨架偏大了,而且身量很高。就算是穿了高跟鞋,可想要和身形高大的盛耀并肩,也不是一件易事。

林程揉了揉额角,想要更为仔细的回忆起昨晚看见的画面。他紧闭着眼睛,像是试图回到昨夜的露台,他隔着高大的花架透过缝隙看着后面的人,艰难的缠在男人腰杆上的双腿,脚尖悬着的摇摇欲坠的高跟鞋……

他猛地睁开眼来,一把掐住了自己的下颌,以避免有声音从唇间泄露出来。

那不是女人的脚,所以真的是林屿。

因为那是林屿,所以盛耀才会这样胆大包天的给他递帖子。昨晚他说过要让盛耀不好过,盛耀这是先发制人来了。

想明白了,但林程没能高兴太久。他突然回忆起自己说的那句话,“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这话有歧义,但当时林程并不在意。他不是那种很会照顾无关者的想法的人,甚至相反,领地意识让他在许多时候都表现得极为糟糕。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清楚知道歧义存在,他就是懒得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会不会想错。

可知道对方是林屿,那就又不一样了。

林程焦躁地起身,拿上外套打算直接去盛耀住的庄园。一路上他都心烦意乱,尤其想到弟弟可能会被自己说得哭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林程只能暂时将林屿是怎么活下来的事情放到一边。他迫切想要接林屿回家,没有林正清和宋元的林家,他的弟弟会是家里唯一的不容人撼动的珍宝。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掠,林程眼神放空了,却又忍不住想着就算走了许多弯路,可他们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林屿不用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也无需再背负宋元的恨意,之后还有许多时间,他完全可以顺风顺水的长大。

至于之前的那些事情,林程明白,只有他和林桉再好好道歉,努力弥补了。过程可能会有些艰难,但他想没关系。弟弟一直是心软的孩子,尤其面对着兄长,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机会,总能让林屿回到以前的样子。

车停在庄园正门口,林程下车,早已经等在那里的林桉拧眉走近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问,“你短信里说的什么意思?”

林程没应声,直接叫门卫打内线告知主人家,他们过来了。

他没有余裕搭理林桉,不过他和林桉本来也不像寻常兄弟一样感情好。他们在林家长大,林正清是一个在家也施行高压政策的独断专行的人。

就算兄弟两个年岁有差距,可总也会被拿来作比较。胜者能够在家里享受赞扬和所有的优待,输掉的人会被林正清关进书房里用戒尺或者藤条抽。

年少时候的竞争在两人心里刻下烙印,自觉将对方当做了敌人。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在家里都形同陌路。

林程毫不怀疑,母亲就是因为看见他和林桉擦肩而过却都当对方是空气、连明面上的寒暄都没有的时候,才决定了要送林屿走。

兄弟两个真的努力开始向对方靠近,还是林桉把林屿接回家之后。因为林正清很厌恶林屿,在他们两个在家里有话语权之前,连带着佣人都被勒令不许照顾林屿。

他们不得不努力学习怎么去照顾小孩,在课业最是繁重的时候,一起凑钱请人在白日里看顾林屿。

那时候林屿还很小,被抱在怀里,会主动搂着他的肩颈将脸蛋贴上来。林屿确实是乖巧,但因为有冻伤的后遗症,回到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大病小病不断,不仅无法去学校,还时常被折腾地哭。

林程到现在都清楚记得,有天他回家,看见林桉站在林屿床边手足无措,一会儿试图用手影哄得林屿收住哭声,一会儿又拿来食物送到弟弟面前去。

可都没用。

林屿真的收住哭,还是拿着林桉的画笔把林桉化成个花猫的时候。小孩儿坐在林桉腿上咯咯直笑,愈发过分的动作惹得林桉偏头去躲,然后他就嘴一瘪,又哭起来了。

真不好养。

林程靠在院门口,手痒的试图从兜里摸出烟来抽一口。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忍耐着,直到门卫一脸抱歉地回复他,主人家现在不便见客。

林程差点就没能控制自己的表情。

一看林程满脸阴翳的样子,林桉就觉得恼火。他脸上带着装模作样的笑,擒着林程的胳膊将人拉得退了一些,这才压着怒气问,“你还不给我说清楚?”

“什么叫来盛耀家接阿屿?”

林程眼皮子一抬,视线却是掠过林桉,转眼看向了斜后方的主宅。

“我昨晚看见他了,他和盛耀在一起。”

林桉嘴角一抽,仍旧不相信这种事情是真实会发生的。他掉头往自己的车走,已经认定了林程就是异想天开,“你赚那么多钱,都不能给自己请个好点的医生?”

“真的是他,林桉。”

林桉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林程。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大概又是气恼又是难过,不明白林程为什么会像个疯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看那莫名其妙的短信就真的出发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的样子真的是太难看了,林桉低咒一声,打算尽快离开这地界。可很快,背后又传来林程的声音。

“而且盛耀给我递了帖子……他计划和阿屿结婚了。”

“……操!”

林桉笑得很假,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他让林程的司机把车开走,又叫着林程来坐自己的车,“去他家,找老盛总。”

林程知道这是现目前唯一的办法,于是跟着进了副驾驶。他试图跟林桉说点什么,比如等到林屿回家,他们是不是也应该……

“停车,林桉。”

一脚急刹踩下去,林桉面上装不出来笑了,只想问问林程是不是又在犯病,居然在这时候叫停车。可他一转头,没能说出话来,视线先顺着林程的视线透过副驾驶的窗户,看见了院墙里头的房子。

他眼睁睁看着少年赤裸的白腻的身体被顶得紧贴着落地窗,一旁半开的窗帘都被反手拽着岌岌可危。他视力极佳,只从那痉挛着收紧的五指就能猜测到少年是接受了多凶狠的操干,再一看玻璃上蜿蜒下来的湿痕……

思绪到此为止,林桉看见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抬头看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个笑。他脑子里嗡地一声,最后的一根弦彻底断掉了,只余下一个煞是清晰的想法。

“我要弄死他。”

被抓了现行,盛耀可以拍着胸膛保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就没打算今天要见林家人,他觉得现在正是自己和林屿的感情升温?的时候,浪费时间在林家人身上,实在没必要。

内线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不顾林屿的抗拒把人剥了个精光。漂亮少年被他压在床沿的位置,腰身半悬,被即将跌落的恐慌感逼迫着不得不哭唧唧的勾着他的腰杆。

他一手顺着少年的小腿抚摸过去,指腹压着伤痕的增生,想着是应该找个时候把这些不好的痕迹抹去,然后眼都不眨地告诉管家说他现在没空见客。

“他们家的人这么没礼貌的?约他明晚吃饭,今天就迫不及待上门了。”

管家之所以能够在这个位置长做,全靠他优秀的规避风险的能力。内线再转去警卫室,他只说主人家暂时没空,余下的垃圾话,他就自发咽下去了。

不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话让管家几多为难了,盛耀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去吻林屿的脸蛋。他的吻细密轻柔,但滑到林屿唇角的时候,又变得凶狠了些。

少年唇瓣被撬开,尤推着他的肩头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故意看着漂亮脸蛋被憋得泛红,稍微退开一点,下一秒就听着人羞恼的声音,“我不亲!不亲了!”

“好,不亲了。”

盛耀重复一遍,话音落下就看着身下人一怔,像是真没想过他会这么顺利就答应下来。可他不给人说要放开的机会,双腿从少年腿弯穿过去,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到了落地窗前,“我们做点实际的。”

入夏了,天光愈发清朗。半开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他一低头,就看见怀里少年在日光笼罩中羞得眼睫发颤,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再没敢松开。

“你不准这样……!”

背后垫着纱帘,被晒得暖融融的落地窗玻璃让林屿很好地接受了温度,可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被压在窗前。

他试图去攀盛耀的肩膀,可盛耀很快将他的腿放下去。为了更紧的欺进盛耀怀里去,他不得不踩着盛耀的脚背踮脚,试图让盛耀遮住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带自己离开。

“我不要在这里!你快点、唔嗯……!”

肉棒被罩着揉了揉,林屿腰杆都变得软了。他脸蛋靠进盛耀怀里去,呵气滚烫,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又清楚感觉到盛耀吐息时胸膛起伏,肌理的触感和温度很快就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

阴茎被照顾得很好,但林屿还是没办法放下心来享受。他忍不住哭意,声音变得潮湿了,“你快点让我走……都要被人看见了!”

“不会被看见,这里人很少的。”

盛耀自顾自摸得少年的肉棒硬得发抖,然后才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低头亲吻少年脸蛋上蜿蜒开的泪痕,哑声问:“舒服了?怎么还哭。”

“是因为你让我在这里……!盛耀!”

控诉的话说到一半,林屿就感觉自己又被盛耀捞进了怀里,还是面对面的姿势。身前人欺得更紧了,他的脊背紧贴着背后的落地窗,过分明媚的天光让他总也难以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羞得屄都夹紧了,让盛耀寸步难行。

进入变得尤为困难,盛耀嘶声喘息,不住偏头亲吻少年的面颊,“放松点,别夹这么紧……羞什么,你都吃了多少次了。”

一听盛耀这么说,林屿就忍不住呜咽。他红着眼睛摇头,想说那又不是自己想的。可盛耀一如既往地坏心眼,看出来他想辩解反驳,立马一提胯撞进他屄里去,粗长肉刃狠狠将绞紧的穴肉顶撞开了,直操的林屿攀着他的肩膀尖声地哭喘。

“轻、轻点!呜呜呜你能不能轻点……”

身体悬空的情况下被抵在落地窗上操干,林屿残存的理智让他往盛耀怀里躲了躲,很快便被操的只能不断哭叫了。

身前的男人操得狠,腰腹肌群绷紧了,热汗都沿着肌理纹路在往下流淌,加上自身的重力,林屿总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奸烂了,不断有淫水淅淅沥沥从里头淌出来,落在地上的声响羞得他下意识将穴夹得更紧。

本就紧致的肉道被完全开发进入了,盛耀喘着粗气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带着股不管不顾就是非得进到胞宫里逞凶的架势。他听见怀里人叫得淫荡又柔软,婉转淫叫中偶尔还带着他的名字一起。

他心里软成一片,但又故意讨嫌,将自己的脸凑到少年眼跟前去,“叫我干嘛?是被我操得太舒服了、唔……”

林屿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仰着脸蛋一口咬住了盛耀的唇。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硬控住那张讨嫌的嘴也只会叫男人愈发悸动兴奋,只是因为被操得舒服了,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舔男人的唇,尤想全身而退,“你不要这样说话,太羞人、呀!盛、盛耀……!”

身体下坠往那根鸡巴坐上去的时候,林屿惊叫一声,立马将盛耀抱得更紧了。可很快,下坠停止了,他仰着脖子尖声淫叫,感觉到盛耀的鸡巴竟然真就在那一瞬间突破了宫颈肉环,狠狠埋进了尽头软嫩的胞宫。

敏感生涩的地方被抵着顶弄,林屿爽得淫水和精液一起往外流。他被操得近乎要失神了,因为害怕盛耀再这么来一遭,于是还可怜巴巴的反手抓紧了窗帘。

性事过意激烈,原本垫在身后的纱帘早已经散开。林屿难以保持清醒,看不见身前的男人突然抬头看向落地窗外面,还掀着唇角挑衅又得意的笑了笑。

被盛耀压在窗前狠狠操了一顿,战场又很快转移到床上。林屿在情欲中沉浮,尖锐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他趴在床上被盛耀后入,累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的枕着自己交叠的手臂,在身子被顶弄得耸动的间隙偶尔从嗓子里挤出一两声淫欲的叫。

性事进行到现在,盛耀还精神头十足,可林屿已经是累坏了。他迷迷糊糊的被盛耀带入情欲射精喷水,疲累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需要休息了,不然再被盛耀做的晕过去,那也有点太丢人了。

林苦着脸蛋,正不知道该怎么让盛耀停下,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他猛地抬头看过去,对上了男人冷凝的视线,下一秒,他就惊叫一声拉过被子试图把自己遮起来。

这人怎么来了!

在院墙外看着弟弟被盛耀操干的时候,林程和林桉就掉头重新回到了庄园正门口。两个人面色都很难看,林桉一脚油门将大门撞得歪倒过去,下车他就直接对警卫说自己今天必须要进去。

门口闹出动静来了,管家便也只能过来。一行人看着一地狼藉,管家尤想劝林程和林桉停下,“你们这是私闯民宅,闹大了,不好看的。”

“这么算的吗?”林桉掀了下唇角,假笑,“那现在叫警察吧,我怀疑盛耀非法囚禁。”

“我弟弟去年遭遇了意外,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去世了。但现在有消息,他是被盛耀囚禁起来了。我觉得不管是我们私闯民宅还是盛耀非法囚禁,都确实需要警察来核查一下。”

“大家都是体面人,如果其中有误会,肯定是要好好清算核实的,对吧?像您说的,闹大了,不好看的。”

林桉惯会用这种法子逼迫人,林程要更为直接一些。他看了看里面的房子,“盛耀做的事情,老盛总知不知道。”

管家噎住了,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是没办法替少爷拖延时间了。他头疼,打了个手势想要让身后的佣人去通风报信,可林程眼皮子一抬,“鉴于你想走法律途径,我不建议这时候你们之中有人离开我的视线。”

“不然到时候调查起来,无论你有没有搞小动作,总归是被动的。”

管家无奈,只能做了个“请”的手势邀着两人进门了。

盛家佣人不知道楼上在干嘛,但林家兄弟两个是看的清清楚楚。为了保护弟弟的颜面,他们和管家说定了只自己上去和盛耀谈,于是拿了钥匙过去,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房门一打开,里头甜腻柔软的淫叫声和肉体凶狠撞击拍打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林程和林桉听出那是弟弟的声音了,两个人站在门口,无一不是觉得气血在往糟糕的地方涌。

被操得热汗淋漓的少年抬起头,发现站在门边的人之后立马惊叫一声躲了起来。林程碍着头天晚上的事情还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林桉已经急切地走进去,“阿屿……!”

被子只拽过来一个角,林屿顾头不顾尾,脸蛋遮住了不见人,翘挺挺的被撞得通红还含着鸡巴的屁股就露在外头。他模糊听见林桉叫他的声音,躲在被子底下急促喘息,只想着那两个人能够赶紧离开。

盛耀怎么不想想办法!

如果知道林屿的想法,盛耀一定会为自己辩解的。想办法,他当然在想,他狞笑着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狠狠挺胯操得躲在被子里的少年尖声叫了出来。

他的愿望,好像在机缘巧合之下成真了啊?

也就是林屿现在还在自己身下,不然他一定要问问林程和林桉,“看着我操他,是什么感受?”

林屿努力躲着,打定了主意今天不见人。虽然已经是见过盛耀了,但盛耀不一样,现在盛耀在他心里,已经不是人了。

盛耀想打喷嚏,是咬着牙才终于忍耐下来。他顾及面子,尤其现在林程和林桉都在,他肯定是不能做出那种跌面儿的事情来的。于是他面上还端着,极尽自然的样子从林屿身上下来。

热硬的阴茎从湿滑的肉道退出来,摩擦着敏感的地方。房间里几个人都听着躲在被子里的人淫叫出声了,声音低哑柔软,明显是咬着下唇还是没能忍耐住。

眼看着林家两兄弟眼神像是要喷火,盛耀面色不改,捞起浴袍披在肩头。他上床去,用薄毯把林屿裹着抱进怀里来,故意当着两个人的面低声问:“你哥哥来了,不打声招呼?”

林程拧眉,顶着一屋子的腥涩的性欲气息走进去。他刚想叫弟弟的名字,先听着少年低吼的声音,“我没有哥哥!让他们滚出去!”

“……”

看着林家兄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盛耀得意的尾巴快要翘上天。他压不住唇角的弧度,故意隔着薄毯摸摸林屿的脑袋,又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姿态极尽亲昵。

“那我叫人送客。”

他伸长了胳膊想要拿内线电话,可林桉的声音突然幽幽传过来。

“阿屿不想见哥哥,也不想见你的小狗吗?”

小狗?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刚想起林屿之前特别宝贝的小白狗是在林桉手里,就感觉到怀里原本安安静静躲着的人不安分了。

薄毯被顶着晃了晃,底下躲着的少年终于探出头来。林桉一看那双可怜的湿红的眸子,手就痒得厉害。

可他知道没用,林屿现在是真不想跟他们回家了。他只能另辟蹊径,“大哥说的时候,我没想到是真的,所以没把兜兜带过来。”

“阿屿不想看看他吗?”

林桉话音落下,盛耀就知道情况不对了。他回来得晚,根本不知道林屿那天晚上出门是为了找狗。只是听说林屿在林子里被冻死了,他就觉得荒唐得无法信服。

现在一看林屿这反应,他就知道危险了。

本来他是胜券在握的,觉得林屿肯定不会想回林家去。可现在,他当即坐直了身体,扣着林屿的腰肢不想让人走,“别听他的,他只是想骗你回去。”

林屿垂着眼睑,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他开始斟酌,到底是回去,还是留在盛家。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两个地方,他都不想待,盛耀是个找准了机会就要拉着他做坏事的色情狂,林程和林桉两个……之前还趁他昏睡对他做那种事情。

但是他真的很想兜兜。

在家里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时候,只有兜兜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他都不敢想,万一那个时候没有兜兜,他每天的闲暇时间该怎么度过。

家里的佣人都不太喜欢自己,父亲更甚,这是林屿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宋元来家里之前,他全靠着林程和林桉护着才没事的,后来宋元来了,林程和林桉不再站在他这边,家里佣人就更不拿他当一回事。

他本来是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孩子,那段时间,全靠着每天和兜兜出去闲逛散步,才避免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在家里最后那段时间,全靠兜兜做他的精神支柱,所以那天晚上他才会不管不顾跑出去。

现在面前放着一个两难的选择题,林屿静默着,终于还是选择了有兜兜的那边。他扭头,冲着林桉伸出手去,被盛耀反手拽着往后拉,他恹恹地抗议,“不要管我。”

赤裸的身体被薄毯裹着,林屿已经有点生无可恋了。他知道林桉在看自己,但他并不想对上林桉的视线,于是不情不愿地回抱林桉,然后把自己的脸蛋藏了起来。

看林屿那状态,盛耀终于知道今天好像是完蛋了。他起身想要阻止林桉带林屿离开,心里烦闷,想不通今天管家怎么会放这两人进来,还不叫人跟着过来。

不知道管家已经因为自己事先泄露的消息在林家兄弟那里吃了苦头,盛耀气势汹汹的下床,试图让林屿留下来。他当然知道闹起来了会让林屿觉得难受,可现在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林桉被带走了,之后他可能真的很难找到人了。

他朝着林桉走过去,可林程适时过来拦住他的脚步。他冷笑一声,对上林程的视线,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盛耀遮掩着,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怕被林屿听见。他头也不回让林桉带着人走,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他一把拽松了领带,当即一拳朝着盛耀下腹抡过去。

“提醒我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一拳头过去是丝毫不留情面,也丁点不担心万一盛家的管家真叫了警察来,自己这是不是已经算得上是入室行凶了。

他只是实打实的,想要跟盛耀算一下昨天的账。

其实相比之下,在家门口被撞了车又挨了一拳,已经不那么紧要了。林程垂眼看着盛耀撑着地板起身,气势凶狠的男人抹了唇角的血迹冲他假笑,可他一步不退。

“你怎么敢逼他用那副样子出席宴会的。”

林程话说完,盛耀根本懒得给回应。他受不了林程道貌岸然的样子,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林程不是有资格质问自己的人。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他妈在你们家里被排挤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啊?!你们两兄弟是真废物,只能拿着狗来哄骗他,到老子面前逞能?”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两个人说话都难听,现下房间里没有旁人,于是一点颜面不顾,半分钟过去都没了耐心,当即扭打在一起。

都是成年男人,还常年坚持锻炼,没有任何护具拳拳到肉,还因为带着怨气尽朝着能看得见的地方招呼,于是很快就留下不少伤。

等到管家意识到不对带人上楼来,房间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偏头唾一口,都是血沫子。

一个是自家少爷,一个是林家现在的掌事人,管家两头为难,只能让副管家带着剩下的人退出去,并传话让医生过来。

知道今天应该是到此为止了,林程起身捡了自己的外套想走。可他刚走出去两步,就听着背后传来盛耀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用什么有苦衷来哄骗他?就吃准了他心软是吧?林程老子跟你说……”

“那你去跟他说吧。”

林程脚步一顿,回过头去截了盛耀的话。他实在是筋疲力尽了,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变得颓唐,“你去跟他说,我们的母亲为了送他走,从阳台跳下来了。”

“……”

“跳下来勾到护栏,腹部脏器被勾烂了,勉强留了个全尸。”

“我们两个是废物,你胆子大,你去跟他说。”

盛耀惊得半晌没能说出话来,直到林程又走出去几步,他突然不顾管家的劝阻追出去,冲着走廊里的背影喊,“你放屁!首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病重……”

“她病重,但是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林家大宅里,有一个设施完备的医疗室,后来给宋元用过,其实就是原本为他们的母亲准备的。母亲病重,是事实,生下林屿之后更甚,严重的时候床都下不来。

但她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是因为想送林屿走。

她已经认定了林屿在哪儿长大都好过在家里,于是托了看护她的人带林屿走。

可那天被林正清发现了。

林正清想叫人去追,病弱的女人拔了那些器械从床上爬起来。警卫的车气势汹汹顺着林荫道往正门去的时候,她撑着栏杆,被划破了手都不知道,只是哭泣着声嘶力竭的叫林正清的名字,威胁林正清停下来。

林正清咬着牙让人停车,可已经晚了。

那最后几句话让她累得头晕目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从那里下来。她已经累极了,可跌落的时候还下意识抓了把栏杆,于是身体歪斜勾到楼下的护栏。

死得模样很难看。

林程记得,葬礼那天林桉问了他一句话。

“她想过我们吗?”

手里的画笔打了个转,他年少的弟弟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困惑,“为什么不想想我们呢?”

林程不知道,他太累了,不想耗费精力去思考这些会困住自己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疲惫到现在仍旧压在身上,林程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盛耀。

“你去跟他说吧,你让我也轻松点。”

林程留下来和盛耀僵持不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所托非人。他让林桉带着林屿走,是让林桉把林屿保护起来,可林桉进了家门,直接把人拐进了自己房间里。

光溜溜的人披着毯子被放在床上,林桉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想要先进浴室去做准备工作,“阿屿先等一下,哥哥去放水。”

林屿侧身躺着,尽量控制着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不会流出来。听见林桉的话,他抬了抬眼皮子,忍不住呛声,“不要假惺惺的,你说给我兜兜的。”

林桉脚步一顿,明显是被“假惺惺”三个字刺得不轻。他回过身去,试图跟林屿好好说话,“我们先清理一下,等会儿我让人把兜兜送过来,他在我的工作室里。”

“……你在威胁我是不是?”林屿恹恹地,连看林桉一眼都不愿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薄毯,视线找不到焦距,只是低声喃喃,“你们跟盛耀都是一样的,别装得为我好的样子。”

林桉睁了睁眼睛,诧异地问:“他逼你做那种事情,你觉得我们跟他是一样的?”

他静不下来了,一步朝着林屿走近,像是想要搞清楚林屿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可感觉到他的靠近,原本还静静待着的人突然就转头看过来,瞪着眼睛冲他低吼,“本来就是!”

“我都知道了!你们趁我睡着对我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还是你们弟弟!你们比他恶心多了!”

少年歇斯底里的声音把厌恶的情绪传递得清楚明白,林桉缓慢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心底就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庆幸。

他身体放松了,终于可以径直朝着少年走过去。身体被薄毯遮掩的人竭力将腿蜷着了,他就顶着少年的瞪视伸出手去,顺着露在外头的脚尖往前摸,直至扣住细瘦的脚腕子。

“说得真好,阿屿一定觉得自己是聪明孩子了。但哥哥应该说什么呢……”

“哥哥要谢谢阿屿,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什么?”林屿困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林桉这是什么意思,先被擒着脚腕往身侧拉了拉。林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他着急忙慌偏头想躲,结果被掐着下颌稳稳按住,最后林桉的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

唇瓣被撬开,林屿挣扎不过,只能被勾着舌尖舔吻。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被兄长这样玩弄,哪怕他一早打定主意,就算回到林家也绝对不要叫那两个人哥哥了。

可被林桉掐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却发现他并不能那么轻易就忘记这人是自己兄长的事实。他眼睛发红,湿意很快酝酿起来,一想到自己是在含着盛耀精液的情况下被林桉这样欺负,他就又难过又羞耻,于是鼓起勇气咬了口林桉的舌尖,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逼得林桉退开。

作乱的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林桉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更为过分了。他的舌尖进得更深,连带着弟弟的涎水都卷过来吞吃了一道。可就在他试图往薄毯里面摸的时候,怪异的触感却叫他稍稍清醒过来,停住动作垂眼看了过去。

薄毯尾巴已经被掀开了一个角,林桉拧眉,看见了弟弟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攀附着点很奇怪的痕迹。

淤紫的颜色,中间是伤口愈合之时会留下的显眼增生。他眉头拧紧了,“这是怎么……”

薄毯被完全掀开了,林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怔的看着弟弟腿上丑陋的伤痕,针线缝合的痕迹清晰而深刻,让他五指痉挛着张合了一瞬,半晌没能有自如控制的能力。

“阿屿……?”

林桉的声音发涩,还隐隐有些颤抖,可林屿正是伤心的时候,根本就听不出来。听见林桉叫自己,他低泣着扬手一巴掌打在林桉脸上,愣怔的人没有丁点要躲闪的意思,被他扇得别过脸去。

他是被指尖传来的刺痛提醒了他真的打了林桉的事实,心头的惊慌好不容易压下去,他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冲林桉低吼,“都是你应该的!”

林屿有些害怕,抬高声音其实全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努力固定视线盯着林桉瞧,怕一旦自己眼神躲闪了,林桉就还觉得他好欺负。

可没想到林桉真就对着他点头。

红眼的男人伸手摸他脸蛋,他烦闷地想偏头躲开,结果高大的男人就那么趴倒在他身上,头颅埋在他肩颈处,颤抖的呼吸直接落在他耳边。

“阿屿说得对,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应该的……”

手腕被擒住,林屿睁大眼睛想要抽出来,结果被林桉按在脸上。他愣愣地看着林桉眼里的泪在自己眼里放大了,最后啪嗒落在他脸蛋上,绽出的水花惊得他呼吸一顿,下一秒他就更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从林桉身下离开。

“我都让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是觉得我还像以前一样好骗!”

林屿咬着下唇,想起来以前林桉逗弄得他生气了,就喜欢装病来引他去看望。每次他都被林桉按在怀里,林桉会趁机道歉,一开始他还想咬着牙不松口的,可林桉总是跟他耗。

就是吃准了他好骗心软。

现在眼看着林桉哭了,但林屿就是不愿意服软。直到林桉用颤抖的声音让他再打,他登时就有些受不住了,低泣着把林桉的脸推开。

“你离我远点!你如果真的想道歉,就让我带兜兜走!”

林桉抬起头来,对上弟弟湿红的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有些恍惚了,“……走?”

“我当然要走!我那时候就想离你们远一点!”林屿红着眼睛瞪回去,恶狠狠地补充,“就算早知道会被冻坏腿,我还是会走的!”

“我死在外面都好过跟你们住!”

“……”

漫长的难捱的静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最后是林桉慢悠悠的先从弟弟身上离开了。他垂眼,像是看着身下的人,可视线又找不到焦距,只用低哑的声音喃喃,“阿屿在说气话了……”

他伸手抚摸弟弟的脸蛋,被一巴掌打开了,手背都传来刺痛。可这次他丁点不受影响,像是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缓慢地组织语言,“哥哥的宝宝,离开家就受伤了……果然是外面太危险了。”

听着结论得出的那一瞬间,林屿就意识到危险了。他飞快转身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赶紧从林桉身边离开。

可刚刚说话还慢悠悠的人突然动作迅速起来,一手扣着他两只腕子压在后腰的位置,不顾他在哭嚷,扯开皮带将他双手扎了起来。

手被捆缚着,身体也被翻得面朝上。林屿眼睁睁看着林桉从一旁的抽屉里拽出来几根扎盒用的丝带,飞快将他两只脚腕缠住捆在了两边床脚。

双腿被拉开了,私处都被迫袒露出来,林屿羞恼地红了脸,可又被捆得连抬脚踹林桉都做不到,只能气急败坏地骂:“林桉你变态、唔!不准摸我!”

“听话,叫哥哥。不是都知道哥哥做过什么了吗?现在禁止也有点不切实际了。”

林桉垂眼,视线落在弟弟满是精液淫水痕迹的私处。他用指尖将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剥得更开,裸露出来的屄缝是熟红诱人的色泽,底下的屄眼还长着小口,因为他惹得人动气了,现在那张小嘴还断续往外吐着精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只看那模样,他能够猜想到盛耀这段时间做得有多过分,那口屄里又含着多少别的男人的东西。

他微微拧眉,很快像是想到了办法,眉头都舒展开来,“宝宝不愿意去浴室,那我们就在这里清理。”

“那种人的东西,还是不能含着太久了。”

听着林桉说要在这里清理,林屿就打了个寒战。他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而那些预感在他眼看着林桉打开医药箱的时候成真了。

“你变态!在医药箱里装这种东西!”

林屿急红了眼,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冲林桉骂起来了。其实他根本看不懂里面那些东西怎么用,只是因为现在被不安笼罩着,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东西淫邪。

弟弟已经被吓得声音都在发颤,林桉当然也知道现在冲着自己叫嚷不过是壮胆而已。可这时候,他又不体贴了,拿出鸭嘴钳消了毒,顶着弟弟的哭声缓慢将其送进了湿红的肉花里。

全身透明的鸭嘴钳,进去之后被打开,直接将娇嫩的淫穴给撑开了。林桉拿了一指粗的强光探照灯,先送到穴口往里看了眼,果不其然,里头每一寸淫肉都糊满了浓浊的精水,几乎要让他看不清弟弟穴里嫩肉的模样。

他跪在床尾地上拆了包纱布往探照灯上缠,包装袋摩擦的声音吓得床上的少年一直哭,边哭边骂他禽兽。他接受良好,像是被骂完全与自己无关,甚至温声安抚,“宝宝乖一点,哥哥帮你清理干净。”

“小屄吃了太多脏东西,放着不管可不行。”

房间里哭闹声不停,得益于有厚重的木门阻挡,才没有惊扰外面的人。

林屿躺在床上,从未如此憎恨自己的无力。被捆缚着的双手垫在后腰,他仰面躺着,已经被硌得有些难受了,林桉还非得将他的脚腕捆着用丝带拉向两边,这样一来,身体僵硬不舒服,惹得他更是烦躁不安。

遑论这时候,林桉还拿了怪异的东西。他偏头看见林桉手里的东西在发光,顾不得自己的小屄已经被鸭嘴钳撑开了,尤对着林桉骂骂咧咧,“对我做这种事情!你真应该被抓起来!”

林桉脸皮厚,已经无所谓了,就算在弟弟眼里他是足以进局子的坏人,可他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弟弟的穴清理干净。要知道弟弟是发育完整的双性人,万一怀孕了,到时候就会变得很难办。

不管怎么想,林桉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弟弟怀上盛耀那种人的孩子。可怀上了之后要说打掉,又很伤身体。

所以果然应该从开始就杜绝这种糟糕可能。

打定了主意,林桉将鸭嘴钳的开口拨得更大了些。他将缠满纱布的探照灯送进弟弟的穴里,可这次并不是为了仔细欣赏那口穴里面的模样,而是为了把里面的精液都弄出来。

因为光亮很足,林桉垂眼,视线顺着翕张绯红的屄口往阴道里头钻进去。他拧眉,仔细看了看精液堆积的地方,控制着手里的东西去触碰那里,试图先将大头的地方弄个大概,之后再细致清理。

可床上的少年实在敏感,被绷紧的纱布碰到穴里软肉,立马就身子抖擞一瞬,无措的呻吟也从鼻腔里挤了出来。

林桉眼疾手快,一把把弟弟的腿根按住了。他动作得小心翼翼,额角都浸出汗来,只能嘶声提醒,“宝宝忍一忍,不要东,万一受伤就糟糕了。”

一听这道貌岸然的话,林屿差点真要怀疑这是自己的问题。他睁着湿红的眸子朝着林桉瞪过去,“变态!你不要弄我不就好了!”

林屿的声音依旧很大,但是颤抖得很明显。他说完就紧紧咬住了颊侧软肉,试图借此来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并让乱糟糟的脑子在疼痛中冷静下来。

实在是太糟糕了!林屿根本不敢回想自己的穴肉刚刚被林桉用器具触碰的感觉,他只是再度刷新了对自己的穴的认知。要知道就算之前被盛耀操弄,他也可以安慰自己是真的舒服,毕竟两个人的性爱,其间伴随着许多肉体的亲密接触,人在那种情况下会情动,再正常不过了。

可现在进到他的穴里的,只是冰冷的器具而已!甚至还是林桉用来清理他的穴的东西!

林桉那个变态,欺负他的小屄,还拿出一副他的小屄很脏的样子来。他在这种时候有感觉了,那可怎么行!

越想越是羞恼,林屿身体紧绷,连带着脚尖都紧紧抓着,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无论林桉做什么,他都一定要忍耐着,不能给出任何的反应,否则林桉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淫荡的孩子。

林屿精神紧绷,整个人如临大敌。

可他不知道,人在紧张的情况下就是会变得加倍敏感。

于是等林桉将探照灯再度往里送进去,刚一碰到肉壁,就听着弟弟的呻吟比刚刚还要淫荡柔软了。

他面色紧绷,看看被鸭嘴钳撑开了也依旧翕张着像是想要咬着什么东西的穴口,视线再度往里,便是紧贴着拨片还不停颤动的淫肉。这口穴的淫媚程度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一想到以前自己欺负弟弟的穴的时候还不止于此,他便只能将错处再度推给盛耀。

一定是盛耀不知节制,才会让弟弟的穴淫荡成这幅模样。

思及此,林桉还低声叹气。他无奈的放松了表情,揉揉弟弟腿根的软肉想要让人放松一点,可听见的也还是颤抖的呻吟。

这幅身子在床上完全摊开了,林桉有种自己的宝贝已经在别人身下熟透的错觉。他面色莫名,先是低声叫弟弟的名字,只收获了一个带着哭意的“滚”,于是径直低头,亲了亲弟弟在性事中被撞得通红的阴阜。

“宝宝放松点……唔、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敏感的地方被唇瓣含着舔吻,并且那过分的唇舌还有顺势往上的趋势。林桉头皮发麻,想要冲林桉叫嚷,可张口的瞬间就是甜腻的呻吟先挤了出来,全因为林桉已经含着他小巧的精囊舔吻起来了。

“你别、呜嗯……我不要!不准舔……”

林屿身子紧绷,近乎想要在床上打滚了。可他动弹不得,腰腹被沉积的欲望坠得酸软了,他连反撑床面直起半身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林桉一边舔他的精囊和阴茎,一边用器具在他的穴里胡乱触碰。

虽然男人的动作足够小心,可林屿还是有些受不住。他眼睛湿红,额角的发早已经汗湿了,等到男人吻到他的阴茎,龟头进到高热的嘴里被唇舌裹挟舔舐,呤口在刺激之下翕张了一瞬,林屿几乎是哭叫着在催促男人离开。

可就算他哭叫不停,依旧没能阻止男人愈发过分的动作。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了些,吸了不少精液淫水的纱布变得粗糙,以碰到穴里淫肉,他就爽得腿根都被打摆子。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万幸是腿根一直被稳稳按着,不至于说身体突然大幅度抖动,引得里头的器具给他造成伤害。

但林屿已经被弄得迷糊了,根本无暇顾及林桉是不是有在好好保护自己。他只是被快感刺激得开始冲林桉求饶,原本打定主意再不叫这个变态哥哥的,无措的时候那两个字还是很顺其自然就从唇瓣间泄露出去。

宝贝弟弟哭得可怜,只可惜一听着人叫“哥哥”,林桉就明显有点难以自持了。他呼吸粗重,硬生生含着小肉棒吮出精液来,单薄的精液直接射进他嘴里,几股之后他以为便是结束,可刚一离开,便又是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脸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兄长脸上往下落,林屿就有些怂了。他怕林桉觉得屈辱,于是可怜巴巴地道歉,“二哥不要生气,我错了呜呜呜……你把我解开吧……”

林屿本来哭得可怜,可打眼一看林桉的动作,他又登时哑住了。

因为林桉竟然当着他的面用指腹揩了脸上的精液,自然而然地送进嘴里去了。

“……你怎么这样。”

清楚听见林桉吞咽的声音,林屿羞耻得呼吸都在发颤。他躲闪的移开视线,没有敢再骂林桉是变态,但一想到这人居然吃自己的精液,甚至不是射进嘴里的也要弄下来吃掉……

果然还是太变态了!

而在林屿羞耻得只想逃避现实的时候,林桉还低头亲了亲被欺负得半晌无法再完全站起来的小肉棒,“已经舒服过了,宝宝要乖一点。”

“可是不是我想、呜啊——!”

辩解的话只说了一半,林屿的声音就陡然变成了淫叫。他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开始打着圈儿的碰他里头的淫肉,每一寸都被刺激到了,爽得他腰腹紧紧绷着,近乎是顺从着性欲催发的交配本能稍稍挺了下胯。

无法意识到自己做了多淫荡的动作,林屿很快被那快感弄得近乎要痴傻了。他不住淫叫,极少的时候稍微清醒一瞬,便是哭叫着让二哥不要再这样欺负他。

可林桉不停,甚至还将探照灯上的纱布又换了一遍。他往里看进去,像是觉得不够,于是鸭嘴钳也被推得更深。

这样一来,他就格外顺利的看见了弟弟阴道尽头的那张肉红小嘴了。

嫩红的一圈软肉,得亏有强光的探照灯,才能让中间肉嘟嘟的小嘴显露出来。林桉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是发现了最为美妙的地方。

可他将探照灯伸进去轻轻一戳,在弟弟拔高的淫叫声中,那张漂亮小嘴竟然也吐出些精水来。

居然射进这里面来了……

对盛耀的怨恨和嫉妒愈发深重,林桉又是悸动又是生气,竟然将探照灯伸进去,轻柔而反复的戳弄起弟弟的宫口来。

那样娇嫩的一圈软肉,阴茎操进去一碰,就会乖乖吐出些汁水来。现在裹了纱布的探照灯进去戳弄,嫩红水润的小嘴便像是撑到极限的水球,断续吐些稠白精水,爽得有些颤颤巍巍。

小嘴在一戳一刺之下陷入剧烈的快感之中,林桉眼尖的发现弟弟阴道浅处的淫肉都蠕动的更为激烈了些。他凑得更近,粗重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穴口,高透的鸭嘴钳让他能够清楚看见弟弟屄里的每一处变化。

只是看着,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炸开了。

他觉得在忍耐的自己已经是菩萨一样的存在,可在林屿心里,已经把变态二哥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算是已经被开苞了,可林屿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

小屄被器具完全打开了,里头每一寸淫肉都暴露在恶劣的男人眼前不说,甚至连娇嫩宝贵的宫口都被男人用器具操弄着。

这种完全裸露的事态让他前所未有的敏感,以至于就算他努力想要压抑反应,可仍旧在汹涌的快感之下沉溺不清。不仅淫叫声逐渐拔高,甚至在过于尖锐密集的快感之下眼睛翻白,连带着涎水都从合不拢的唇角流淌下来。

弟弟爽得已经失神了,林桉只困惑于眼前的嫩屄怎么越是清理水越多。他短暂停下动作,双唇包裹着屄口狠狠嘬吸一口,大股的淫液直接喷进他嘴里,高潮的快感直接刺激的床上的少年再度射了出来。

可在他尤想继续的时候,林程突然打开房门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叫他名字。

“你在干什么?”

根本等不及林桉给回应,林程先大步进来把林桉掀翻在一旁。他拧眉看着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弟弟,视线艰难的从弟弟水液淋漓的私处移开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取弟弟屄里的鸭嘴钳。

他动作小心仔细,可眼前的嫩屄咬得实在是紧。高潮中的少年啜泣不止,身体无法控制得颤抖着,不时还有水液从被打开的嫩穴里流出来,模样极为色情。

等到把鸭嘴钳取出来,林程身上已经全是汗了。他拧眉将人解开抱进怀里,转头冷眼看着林桉,“你还是没有自控能力是不是?”

“你如果还是管不好自己,我建议你像以前那样把自己捆起来。”

林桉唇瓣张张合合,尤想辩解自己没做错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林程怀里的少年突然崩溃大哭。

“他欺负我!呜呜呜他欺负我!”林屿四肢并用紧紧缠着林程,像是尤觉得不安全,还试图往林程怀里钻得更深。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从两个变态里挑出来一个对自己伤害不那么大的,缠着人告状,“大哥收拾他!打他!”

林程把人抱回房间,路上还不断有啜泣声从自己肩头传出来。他伸手紧了紧遮盖的衣裳,任着人继续往自己怀里钻,顺便还揉了把少年已经汗湿的乱糟糟的头发。

“好了,不哭了。”

进了房间,林程直接将人带进了浴室里。

浴缸的水刚放了浅浅一层,他便将人放进去,“泡个澡,休息一下。”

林屿可怜巴巴的用手背抹眼睛,听见林程的话,又扬起脸蛋强调,“我自己洗。”

“你当然自己洗。”

林程点头,把毛巾之类的东西都送到浴缸旁边的台面上。确认没什么差漏了,他这才离开浴室,走的时候反手关上门,给弟弟留了足够的空间。

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林屿小声哼唧,心说林程还勉强算个东西。他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穴,可刚刚被林桉用鸭嘴钳撑开太久,又叫异物伸进去淫弄了一番,现在他在浴缸里,都能感觉到有水流在往自己穴里倒灌。

难捱的感觉逼得他夹了夹腿,可意识到自己在做多羞耻的事情,林屿又赶忙控制住了。他拆开泡澡球扔进水里,小球溶化的过程还在水面起起伏伏,他往下拍了两把,才在逐渐蔓延开的香气中缓慢放松下来。

后仰躺在浴缸边沿,林屿闭着眼睛休息。现在在他眼里,林桉已经是坏透了的那种人,不仅狠心欺负他,听见他那样可怜的求饶也不见得手软。

等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带着兜兜离开这个淫窟的!

带兜兜离开,林屿觉得这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毕竟之前在家里,也没有人管制他的行动。别说管制了,最后那天他走出去那么久,也不见有人找他或者给他来电。

所以现在想要跑路,应该比和盛耀在一起的时候容易得多。

这么一想,林屿就彻底放松下来了。他被欺负狠了,现在累得不行,肿胀的穴口和射精过度的肉棒泡在水里头,都让他有些怪异的感觉。

根本不敢在浴缸里多待,林屿很快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就试探着打开了浴室通往卧室的门。

门只拉开了一点,林屿主要是想看看林程还在不在房间里。他探出头去看了眼,刚因为看见林程还站在窗边打电话而憋闷,突然就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撞在自己脚面上。

他一低头,看见是兜兜摇着尾巴撒丫子冲过来,踩着他的脚面就试图站起来舔他,惊喜地蹲下身将兜兜抱进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漂亮小狗不会说话,只会扒着林屿的前襟努力往起爬,能够见得也确实是高兴坏了,尾巴摇晃不停,舌头哧溜哧溜舔着林屿的脸蛋,惹得林屿咯咯直笑,最后为了躲避小狗来舔自己的嘴,都后仰跌坐在地上。

“乖一点,乖一点,我的聪明宝贝,还记得我呢!”

林屿笑开了,不停给兜兜顺毛。可他顺着顺着突然想起来那天兜兜被偷走的时候,于是红着眼睛有些哽咽地补充,“你没事可是太好了!”

弟弟和小狗在浴室门口直接打闹起来了,林程通完电话过来,就看见小狗已经得寸进尺还想去舔弟弟的脸蛋。他看着弟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可也不阻止,于是适时开口,“阿屿,今天先休息。”

手忙脚乱的把怀里急跳的小狗按住了,林屿仰着脸蛋,诚恳地问:“我能跟兜兜一起睡吗?”

他检查了一遍兜兜的身体和爪子,到处都干干净净的,明显也是刚洗过了,还仔细地剪了指甲。

“让他跟我一起睡吧,他比我还收拾得干净呢。”

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林程垂眼,就更清楚的看见了那双腿上留下的手术的印记。他点头,答应了让弟弟抱着小狗一起睡,而有心照不宣的理由,两个人都没有说要换个房间。

林程很清楚,林屿大概再也不会想回那个房间去住了。

因为确实是累坏了,就算林程还坐在窗边圆桌前工作,林屿还是很快睡了过去。他一手搂着安分下来的小狗,侧着脸蛋都快要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有轻柔的熏香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他于是睡得更为安稳。

林程忍耐着,没有去多做打扰。他思考许久,还是给盛耀发消息,问到底是在哪儿找到林屿的。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派人去查林知云了。因为之前在医院林知云就表现得出了对他们的极大的敌意,所以他很确定,弟弟假死就是林知云的手法。

等了一阵,可盛耀没有回复消息,林程猜测这还是在记恨自己和林桉过去抢人的意思。他也不多耽误,静静等着自己手下的人将林知云的资料发过来。

刚打开看一眼,他就知道林知云到底为什么一直帮林屿了。

因为林知云和林屿小时候待的是同一个救济院。

没什么背景的人,查起来很容易。短短几页的文档,尽可能将林知云的事情记录清楚了。

飞快看完,林程发现林知云确实在救济院里住了很长时间,但真要算起来,其实林知云进去的时间比林屿要晚。

只是后来林桉把林屿接出来了。

意识到弟弟离开救济院的时候林知云还在里头,林程知道了林知云可能就是能够解决他面临的难题的人。但是因为不想惹得弟弟生气,他也没办法就贸然去找林知云。

现在是有点进退两难了,林程拧眉,视线慢悠悠地朝着床上熟睡的少年看过去。

家里也没有省心的人。

一觉睡了许久,林屿是被舔醒的。

之前和盛耀住得久了,林屿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这又是有人在欺负自己,于是伸手推了把,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小狗可怜巴巴的呜咽。

听见是小狗的声音,林屿登时就醒过来了。他转头看见兜兜垂着脑袋有些沮丧的样子,赶紧搂进怀里一顿揉,“不要生气!我不是想打你的!”

“那你是想打谁?”

低醇的男声从身侧传来,林屿转头,看见了靠坐在自己身边仍在处理事情的林程。

“……”

有点心虚,但也不太多,林屿抱着兜兜起来,试图解释,“没有谁……我不会打人的,你不相信吗?难道你觉得我会打你吗?”

林程没说话,但他毫不怀疑,如果刚刚是自己,那巴掌铁定是朝着他的脸扇的。

他关上笔记本,侧身下床,“醒了就下楼吧,我让厨房准备一下,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吃晚饭了。”

现在林家的实际掌权人是林程,林屿也不太敢明目张胆的犟嘴。只是他搂着兜兜有一把没一把的揉,总想着先带兜兜去散步,之后再让兜兜先点零食。

“要不你们先吃吧,我不饿的。”

林程眼睛一斜,没有给弟弟留情面,“你睡觉的时候肚子都在叫。”

“……”

林屿抿唇,有些使性子了。他也下床,双脚踩进拖鞋里,弯腰将兜兜放在地上,“那我先带兜兜去遛弯,就十分钟。”

太久没回家了,林屿出了林程卧室的门,就努力小心翼翼。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点偷偷摸摸了,走路轻手轻脚的,还回头给兜兜“嘘”了一声,示意兜兜也不可以乱叫。

可等到下楼,发现家里的佣人居然都是生面孔,他又怪异地放松了下来。

“有牵引绳吗?我要带兜兜去花园遛弯。”

从新佣人那里要到了牵引绳,林屿牵着兜兜就去了花园。他一路上都仔细确认过了,真的每一个人都是生面孔。过往他熟悉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被辞退了,还是被派去了别的住所,居然没有一个人留在这里。

因为都是新人,林屿放松不少,可他尤觉得不放心,于是牵着兜兜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往警卫处走。

也是新人了,看起来还很和善的样子。

林屿心满意足,转头牵着兜兜在花园四下闲逛。他边走边碎碎念,“果然啊,这就是权利更迭!”

家里的掌事人换掉了,佣人就也得跟着换一批!林程一定是怕那些人会跟林正清通信,所以一次性换了个干净!

现在林程这么醉心家族权利,说不定根本没空管他。

林屿沉吟一声,抱起兜兜试图和对方交流交流,“你说现在我直接请他准许我带着你走,他是不是也能答应?”

林屿努力说服自己,盛耀给自己看的录像,其实林程很少出现。或许当时林程就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想要发泄,才会对他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来。现在林程已经得偿所愿,他的去留应该也就不是问题了。

“他如果答应的话,之后我就不骂他变态了。”

林屿暗自发誓,然后晚上被林程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就破功了。他抓着林程的头发往外推,急红了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晚饭的餐桌只有两个人,林屿回头看了眼餐厅门,确认不会再有人来了,于是也没问林桉为什么不出现。

他乐得这样,虽然真要说,其实林程也不在才是最好的情况。

但他也没有胆大到能够问林程可不可以从餐桌离开。

晚饭结束,林屿洗干净手,抱着兜兜又往自己的位置走。他尽量装得不动声色地,看一眼林程,再看一眼,直到林程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鼓起勇气问:“晚上我可以睡你的房间吗?”

林程刚想点头,就听着弟弟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你可以去睡客房的吧。”

“……”

原本要答应的话被重新咽了回去,林程改口,“你先去,我待会儿来找你说点事。”

因为林程只是要“说点事”,林屿自然就觉得这是答应自己的合理请求的意思了。他把兜兜交给照看的佣人,自己上了楼,洗漱过后趴在床上,开始思考怎么跟林知云说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开始被盛耀关起来的时候,他就想过要告诉林知云。可是林知云最近一直很忙,实验和学业加起来,让林知云经常是天亮才能小憩一会儿。他不想再让林知云为自己的事情烦恼,也打定了主意要找机会溜出去,于是就没跟林知云说。

但现在自己已经到林家来了,林知云当初又那么辛苦帮他假死……

无论如何,林屿都觉得自己应该跟林知云汇报一下现状才行了。

虽然林知云可能会气得敲他脑门儿,但是、但是没关系!林屿握拳给自己打气,并反复强调说林知云是真的为他好才会这样的。

打定主意了,林屿开始措辞。他打开聊天界面打下一大段话,删删改改半晌,还是没有勇气真的发出去。虽然他能够接受自己被林知云敲脑门儿,可他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少挨一些揍。

哎,林知云比他还小呢,怎么这么凶。

林屿趴在床上唉声叹气,纠结好一阵,消息没法出去,背后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他赶紧关了聊天界面,抱着抱枕转身坐起来,“吃好了吗,大哥要说什么?”

看出来弟弟有些防备自己,林程反手关上门,还是没有含糊。他走进去,站在落地灯旁边,双手环抱着,有些不自在似的揉了揉后颈,“昨天晚上……和盛耀在一起的人是你吗。”

林屿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自己回家后一直逃避着不愿意细想的问题终于还是被搬到了台面上。其实下午他就想想过,林程和林桉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盛耀家里,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那里的。

这种问题一出现,林屿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昨晚自己和盛耀在露台荒唐被林程撞见的事情。可他还努力安抚自己林程不一定会发现,毕竟当时他化了妆又穿了裙子,林程当时就没认出他来。

他还以为自己装的自然一点,就不会被林程发现了。

现在林程直接把问题拎出来了,林屿只觉得脸蛋到后颈的皮肤都烧了起来。他觉得羞耻又难堪,身体蜷缩着躲了大半在被子里,唇瓣发着抖,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回答林程的问题。

他埋着脑袋,甚至无法再对上林程的视线了,只默默期待林程能够赶紧离开房间。或许应该离开的是他……

坐在床上的人猛地掀开被子,林程眼皮子一抬,就看见少年板着脸蛋急匆匆的往门口走了。大概因为急切和慌张,手里的枕头都没来得及放下。

他赶忙走近将人揽进怀里,颤抖的少年一手揪着他的衣襟,不等他道歉,已经急吼吼的冲他撒气,“就算知道了,你装傻不行吗?!”

“好了,是我不该提出来。没关系的阿屿……”林程拧眉,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他低头用双唇触碰弟弟的发顶,整个人一反常态,尽量温声说话,“没关系的,盛耀逼你的是不是?不要哭……”

林程还在絮絮叨叨说些安抚人的话,这种事情对于林程来说,是陌生而困难的。可林屿听着,只觉得整个人都更为难受了。

他是被逼迫的吗?或许并没有到林程想象的那个地步。他可以猜到林程的想法,大概是觉得弟弟这样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被诱哄着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要说是被逼迫的,才会好听一些。

可他并没有被盛耀逼迫到那个地步。

他就是想去那个宴会,想去看看林程和林桉会不会出现。无论过去多久,他都像是记吃不记打的小狗,就算是出发前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可毫无疑问他就是想去看一眼。

所以当时才宴会上,意识到林程根本无法认出自己的时候,他才会那么低落。最后和盛耀去顶楼散心,半推半就的和盛耀做了那种事情。

被林程抱在怀里温声安抚的时候,宴会上自己所有的行为都被解析开了。林屿埋着脑袋无声的掉眼泪,过了好一阵,才抽噎着解释,“不是他逼我的,就是我想去……”

弟弟已经出口解释了,但林程不相信。

他拧眉,抱着人靠坐在床头,揉着弟弟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些,“是因为在赌气才这么说话吗?”

他为难,再度想起来头天夜里自己说的那些话,于是紧跟着又解释,“我当时说的那些话……我是说盛耀,不是说你。”

林屿一僵,因为兄长和盛耀是一样的说辞,反而更加不相信了。他眼睛发红,抬起眼皮怨念地瞧了林程一眼,“没关系,做出那种事情来,我本来就、唔……”

唇瓣被堵住,林屿睁大眼睛看着在眼前放大的兄长的俊脸,半晌没能回过神来。直到男人垂着眼睑离开他的唇,用嘶哑的难以掩饰情欲的声音缓慢道,“不要说这种话,昨天的事,哥哥很抱歉。”

不——!!!

林屿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只能用睁大的眼睛来传达自己的怨念。他羞恼地瞪着林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程应该道歉的根本不是昨天的事情,而是刚刚!

“你为什么要亲我!你怎么可以亲我!”

“你这样不是和林桉一样了吗!”

怀里人叫得凶,林程拧眉,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接坦白,他就是和林桉一样的人。他保持静默,任着少年在他怀里闹腾,那两瓣唇张张合合,出口的全是抱怨,从对做尽坏事的林桉的厌弃到对他的不理解,可他实在是,很难听进去。

他眼里只余下少年饱满粉嫩的唇,眼皮子抬起来,便是那双湿红的已经在酝酿泪意的眼睛。从意识到弟弟便是昨天晚上被盛耀圈在怀里的人到现在,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东西蜂拥着开始席卷他的意志力。

擒着少年腰肢的手逐渐收紧了,林程喉结滑动,再度想起来弟弟在林桉房间里被摆弄成淫荡姿势。那双腿被打开,腿心的穴一览无余,高透的鸭嘴钳将湿红的肉穴完全撑开,嫩红的小嘴一翕一张,明显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吃些东西了。

脑海里的东西浮现出来,甚至愈发清晰,林程终于无法忍耐了,将人按在怀里狠狠吻住。他迫不及待去舔吻弟弟软嫩的唇瓣,大手钻进衣裳里贴着少年腰侧的皮肉揉捏摩擦,掌心很快就变得滚烫一片。

林程吻得动情,但林屿明显是没想到兄长会不把自己的抗拒放在眼里。他拧紧眉头,因为无法把林程过分的直往自己嘴里钻的舌头顶出去,气恼地直接抓住了林程的头发往外推,红着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林程没有余裕回答问题,否则一定要告诉怀里的少年,他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情动到难以克制。他将人压在怀里深吻,尽情掠夺少年胸腔里的氧气和嘴里的涎水。

他吞咽的动作可以说是毫无芥蒂,喉结滑动时发出明显的声响,羞得少年眼睫发颤,眼里含着的泪终于是再度落下来。

知道自己大概是叫弟弟失望了,无法,林程只能去亲吻弟弟的眼眸道歉。可他越是表现亲昵,弟弟便越是挣扎得厉害,他无奈,但又不想将人放开,唇舌反复流连于弟弟的脸蛋和颈子,直吻得人在他话里小声嘤咛,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你不要这样亲我!讨厌死了……!”

林屿涨红了脸发牢骚,是实在有些捱不住了。他羞耻又恼火,被林程抱着在裸露的皮肤上落下细密的吻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盛耀给他看的录像里。

那时候他不清醒,但林程也是反复亲他。像是有什么病症,必须要通过这样的法子才能得以缓解,唇舌贴着他的皮肤留下痕迹,无论是脸蛋还是脖颈胸脯,甚至腿心的穴都被剥开舔吻。

真要说起来,林程做的并没有林桉那么过分。可糟糕的就是这种细密凶狠的吻,让他没什么挣扎的力气,身体发软之余,性器却又糟糕而诚实的起了反应。

自己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撩拨,但现在林屿不会怀疑是自己本性淫贱了。他愤恨的瞪着林程,在心里连带着将林桉和盛耀都狠狠骂过一遍,毕竟毫无疑问,就是因为这几个混球,他才会变成这种糟糕样子。

身体的反应很快别林程觉察了,林屿羞得脸蛋快要冒烟,感觉到林程把自己的阴茎罩进了手里。他推着林程的腕子想要拒绝被林程揉弄,可比起腿心的穴而言尚且青涩的肉棒却很快在林程的揉弄之下吐出些腺液来,将他的短裤都濡湿了一点。

“别弄了、唔……”

阴茎被揉弄出反应,小屄便也跟着吐出汁水来了。林屿羞恼又无法挣脱,但被林程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很紧张的抓着林程的手腕不敢松开。

他睁大眼睛紧紧盯着林程,知道林程肯定是要对自己做坏事了,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先看着林程竟然是掏出鸡巴来顶着他的小肉棒操了操。

小肉棒被顶得颤抖了一瞬,林屿花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林程到底是做了什么。自己的男性性器被兄长操了,他羞得眼里盈满了泪花,反手揪着床单指甲盖都绷得白了。

“你变态!你喜欢做这种事情!干嘛不去找林桉!你们两个变态自己消化不好吗!为什么要祸害我!”

“……”

林程眼皮子一跳,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宝贝弟弟,“这种话一定不要被你二哥听见,他的情绪不如我稳定。”

林屿被剥得光溜溜的,羞得一直在哭。林程将人护在怀里低声地哄,可动作还愈发过分。

他嘴上话说的软,但并不妨碍他动作不收敛。弟弟粉白的小肉棒被顶得发红,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用龟头贴着两个小巧的精囊根部蹭弄,腺液将那片皮肤弄得湿哒哒的,前端的呤口却也跟着吐出汁水来。

“别哭,哥哥只是蹭一下……”

说的是“蹭一下”,但林程的动作越来越像是在操弄着什么。他低声喘息,胸腹肌肉鼓动的时候将合身的衬衫都撑出明显的肌肉轮廓,可他本人不知道自己这幅悸动的样子有多吓人,尤想温声说话,“不要哭了,眼睛会肿。”

林屿哭得停不住,尤其想到兄长竟然不要脸的在操自己的小鸡巴,他就羞得觉得没脸见人。现在做坏事的混蛋还假惺惺的在担心他,他咬着下唇瞪眼,“你要是真的有良心就、唔嗯!混!混蛋!”

小鸡巴又被顶着蹭了,林屿不敢看,但也清楚感觉到粗硬滚烫的肉物是如何欺压着自己的性器的。他知道今天是拒绝不了林程了,索性抓过枕头抱着盖在脸上,试图借此阻止自己再露出淫荡的反应。

可他忍耐得辛苦,林程却还变本加厉。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顶弄得东倒西歪,龟头被压着紧紧贴着下腹皮肤,腺液像是口水一样从呤口流出来,随着阴茎被顶得晃动而蜿蜒出让人难堪的湿痕。

凉意逐渐在皮肤上四散开了,林屿羞耻至极,腿根软肉都紧紧绷着。他脚跟抵着床单,随着林程对他的淫弄而不自觉地厮磨,原本平整的床单很快在他身下被弄出褶皱来,凌乱的模样像是现在被玩弄得不堪的他自己。

身体无法保持清醒,羞耻之余又有怪异的快感逐渐蔓延开来。林屿心里愈发痛恨这几个混球,可又无法阻止呻吟从唇瓣间泄露出来,让林程得以知晓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有快乐的感觉。

身下的少年努力将枕头压得更紧,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在表达对自己的抗拒。可他确实是无法停下来,只是看着弟弟的阴茎被自己顶弄得流水泛红,他便沉溺于快感中难以自拔,只想让漂亮少年给自己更多的反应。

于是顶弄的动作变得愈发过分,林程故意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将弟弟的小肉棒都涂抹的湿了一片。自己的腺液将粉白秀挺的肉棒涂弄成糟糕模样,他激动的呼吸愈发沉,胸腔下压时带来的钝痛也只叫他更为兴奋,他掐着弟弟的腰肢去吻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脯,樱红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反复舔弄吮吸,发出不少淫荡水声不说,连带着乳粒都肿胀了不少。

弄得躲在枕头底下的少年不断颤抖啜泣,林程还喘着粗气感叹,“阿屿身上都是哥哥的气味了。”

“——!!!”

林屿一把扔开枕头,“你是狗吗!只有狗才像你这个样子!”

吼完了,林屿才注意到林程眸光很沉。他缩了缩脖子,刚想辩解说是因为林程欺负自己太过分了,就听着林程缓慢道,“那阿屿是什么?”

“……”

林屿羞得大气不敢喘,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小脑袋瓜转得这么快。他羞得脑子里嗡嗡的,擒着林程的胳膊唇瓣张张合合,开口便想撒气,“你实在太过分了……!”

他脸皮薄,被欺负了也说不出过分的话来,只试图用自己的湿红的眼睛将控诉传递过去,可偏偏林程又再度低头了。

奶尖被含着舔吮,阴茎都被蹭得发胀了,林屿偏着脑袋,半边脸蛋贴着枕头蹭了蹭,汗湿的发都变得愈发凌乱。他暗自期望林程玩够了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却不想林程很快将注意力转向他的穴,指尖剥开已经湿淋淋的肉花,按着阴蒂蹭了蹭。

那种敏感的地方,平日里林屿自己夹腿压迫到,都会感受到怪异陌生的快感袭涌过来。现在林程直接奔着去了,粗粝的指腹压着摩擦,爽得林屿直接尖声哭了出来,双腿都有些发抖了。

看着弟弟热情的无法抑制的反应,林程就知道自己是做对了。他反复亲吻弟弟的面颊,碰到唇瓣的时候,终于再度将舌尖递了过去。

而因为少年已经被阴蒂处蔓延开的快感给弄得不甚清醒了,这次他格外轻松便撬开了那两瓣唇。微甜的津液被他搜刮过一遍,他只能伸长了舌头去舔舐少年嘴里的软肉和舌根,逼得人在他身下呜咽,阴茎都颤抖着吐出几股单薄的精水来。

“乖了,这样就舒服了。”

赤裸的少年已经被完全笼罩着,林程低头的时候,都有大滴的热汗直接从下颌滑落。他忍得实在是太辛苦了,毕竟弟弟的穴已经到了眼跟前,可现在他必须按捺着操进去的冲动,只能欺负一下弟弟的阴茎。

毕竟想也知道,如果今天他真的操进去,弟弟应该会哭着跟他闹个没完的。

虽然现在弟弟也确实是在哭没错了,但林程知道是不一样的。他挺胯,腰腹肌肉紧绷着,控制着龟头反复贴着弟弟的阴茎蹭弄,直逼得刚射过的小肉棒再度硬起来,涨红的呤口翕张的时候,他都能看见小嘴里含着的白浊。

确认弟弟是被自己弄得舒服了,林程终于稍稍放松了些。他拉着少年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不顾少年涨红了脸想要抽回手来,只自顾自的挺胯操弄着那片柔软的掌心皮肤。

“乖一点,哥哥蹭一下,就不进去了。”

林程努力想要温声说话,但在林屿听来,这绝对是威胁无疑了。他低声啜泣,任由兄长的阴茎在自己手心里顶弄,腺液将掌心弄得湿黏一片,粗硬滚烫的肉物让他无法保持清醒,只被迫僵硬着身子任由对方欺负自己。

弟弟表现得乖顺又有些可怜,可林程已经到了即将射精的时候。他俯身埋在弟弟的肩颈处缓慢吐息,阴茎动作得愈发过分,最后竟然是不顾弟弟的哭叫将精液射在了漂亮粉白的小肉棒上,白浊弄得秀挺的性器一塌糊涂,连带着底下的嫩穴都因为刺激而吐出不少淫水来。

热液浇上来,林屿哭泣不停,却动也不敢动。他不知道林程正在欣赏自己被玩弄出的糟糕样子,哭唧唧的擒着林程的胳膊催促,“给我擦掉!你快点给我擦了!”

林程看一眼,却身体僵直并不愿意动。他任由自己的浓精顺着弟弟的小肉棒往下蜿蜒,痕迹变得很大一片,最后因为少年是仰躺的姿势,才缓慢停了下来。

可饶是如此,弟弟的下腹也已经变得一团糟了。被蹭得通红的肉棒将精液射在了腹部皮肤上,浊液顺着弟弟吐息的频率往下流淌,有些都和他的精液交汇在一起。

漂亮单薄的身子变得糟糕一片,林程还故意握着自己的阴茎去拨了拨。狎昵的动作惹得身下少年哭得更为无措,他抿唇将人搂进怀里,五指张开把少年潮热汗湿的头发理顺了,“不哭了,好了……”

他和林桉不一样,嘴笨,说起安抚人的话来,翻来覆去也只有那两句。可弟弟正是羞恼的时候,听他说“好了”,急得将他推翻过去,骑在他身上用枕头砸他。

“你不要脸!变态!为什么偏偏是我!”

被欺负狠了的人闹得厉害,滚烫的眼泪从潮红脸蛋上滑落,啪嗒落在身上的时候,温度散失的过程都让林程觉得难受。他伸长了胳膊将弟弟按进怀里,唇瓣碰了碰弟弟的耳廓,呵气滚烫,“因为喜欢你……”

心如鼓擂,怀里人的反应也实在算不得好。林程缓慢抚摸着少年僵直的脊背,俊朗却又素来冷硬的脸上难得的显现出为难来。他知道好像不应该继续往下了,可他又忍不住,于是只能挑着这种糟糕时候,嘶声重复,“因为喜欢你,阿屿。”

“你说谎!”

不知道是因为林程并没有用太多力气,还是身体的潜能爆发出来了,这次林屿很轻易就从林程怀里挣开了。可他并不急着翻身下来,只咬牙切齿地瞪着林程,像是看着什么罪孽深重已经无法原谅的罪人,齿列都磨出声响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林屿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觉得林程一定是疯掉了,不然就是吃错了药,不然这人怎么能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浑身赤裸,皮肤上还不少糟糕痕迹,但林屿都没空为之羞耻,只瞪着林程气得红了眼,“你忘了你是怎么帮着宋元欺负我的?你和林桉都是,那个时候突然就变了。”

“你因为他打我,我长这么大你都没打过我的,但是他一来就不一样了。还有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只给你打了,但是你没有接。我冷得要死掉了,可是你没管我。”

“所以你不能说这种话,就算把我们是兄弟的事情放到一边,你也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直掉,林屿吸吸鼻子抬手抹一把,尽量装得已经看开了的样子,“你不要觉得我回来是因为你和林桉,我只是想来接兜兜走。”

“我现在自己有工作,能赚钱,我养得活他,不要你们管了。”

和林程大闹了一场,林屿才终于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下了。

睡前他还在给自己打气,等离开了,一定要多多赚钱,给兜兜和现在无异的生活。可一觉醒来就突发噩耗,糕点店的老板告诉他,他被开除了。

把那则消息看了好几遍,林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房间里没有别人,可他还是小心翼翼躲去了卫生间,想着偷偷给老板打电话问问到底为什么。

明明他都请假了!

林屿气恼,等到电话接通,简单说明了自己的疑惑,可老板理直气壮地回复说是因为他请假太久了,店里忙不过来,所以已经招了新的人。

听到老板说已经招了新的员工,林屿就知道被开除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法挽回了。他垂着眼睑,满脸失落,但又不忘维护自己最后的权益,“这个月我上了十天班,工资呢?”

“会照常给你结算的。”

挂了电话,林屿还在洗漱,便收到了老板转来的八百块钱。他还在困惑怎么十天只发八百,老板就紧跟着来了消息,说因为之前配送蛋糕的意外,扣了他一笔。

“……”

擦干脸上的水,林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握拳打气,“没关系,之后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的!”

一个人在房间里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林屿神清气爽的出门,打算下楼去吃早饭。可他刚刚从电梯出去,正巧就看见佣人推着车正从走廊经过。

眼尖的发现车里的东西好像都是兜兜的,林屿临时改变主意,跟着佣人调转脚步,“这些是给兜兜买的吗?”

“是的。”

佣人扭头对小少爷露出个笑来,很快便推着小车进了兜兜卧室旁边的储物间。他打开门,没注意到身后的小少爷看着室内的货架目瞪口呆了,耐心地解释,“这是这个月的狗粮和营养品,新的玩具和洗护要下午才能送来。”

储物间里的东西陈列整齐,只看包装袋,林屿也知道这就是兜兜专用的储物间了。他犹豫,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只有些扭捏地问:“这些是不是很贵?”

虽然之前一直是自己在养兜兜,但宠物店的开销其实一直走的是林程的账。以前林屿还没有多大感觉,现在是自己上了一段时间的班,又住着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很难给兜兜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生活了。

那些包装袋上好多他不认识的外文,营养品的瓶瓶罐罐也很是精美,加之还有玩具,日常还得去美容店做护理,甚至定期的体检……

林屿没好意思掐手指头,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手上还剩多少钱。

那些钱又够兜兜活几天。

小少爷杵在门口满脸沮丧,听见问题的佣人却只善意的笑笑,“您说笑了。”

扭头去找兜兜的卧室,林屿也没好意思说自己没有说笑,他很认真的。要知道他在外面住的时候,可能一周的开销也没有兜兜一天的多呢。

这样他还怎么带兜兜走?就像不负责任的爸爸,自己吃着苦了还要为了无谓的感情寄托把小孩带在身边一起吃苦!那可是不行的!

林屿气闷,但一打开兜兜的房间门,就又好起来了,因为他竟然在里头看见了自己拼好的房子!

一进门,兜兜就冲过来围在脚边又叫又跳,林屿赶紧把兜兜抱进怀里来顺了顺毛,又忍不住碎碎念,“果然你还是想跟我在一起的吧……”

生活条件什么的先放在一边,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啊!

当然了,林程和林桉不算的。

很快,佣人就带着配好的饭进来了。林屿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下楼还是要吃早饭的。他离开兜兜的房间去到餐厅里,看见林程已经坐在主座上开始用餐。因为还记恨着昨晚上的事情,他也不给林程打招呼,直接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等着一旁的人送早餐过来。

早餐桌上一片寂静,只偶尔有餐具碰撞的声音。林屿吃着东西,偶尔还回头看眼餐厅门,可就和昨天晚上一样,林桉还是没有出现。

虽然是好事,但也太奇怪了。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之后几天,林屿都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林桉。他抽空跟林知云说了自己已经回林家的事情,几个小时后收到了个省略号,一看顶端提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他赶忙又补充,说自己很快就会走的。

“正在输入中”的字样消失了,林屿呼出一口长气,感觉自己是逃过一劫了。他牵着兜兜在路上闲逛,看看林知云的消息,小声跟兜兜抱怨,“他比我还小呢,怎么像我哥一样……”

“你比林家那两个家伙更像他的兄弟。”

从盛耀嘴里听见这话的时候,林知云很不容易才忍耐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他刚从实验室出来想去吃饭,就被眼前的男人堵在了走廊里。原本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跟无聊的陌生人多耽搁的,可无法,对方是马修·戴维斯的合作伙伴,他就算不耐烦,也只能忍耐着不口头输出。

抬手确认了一遍时间,林知云觉得自己应该是很礼貌地把赶客的意思表现出来了。可对方竟然只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并没有后文。

“……”

耐心存量已经岌岌可危,林知云按了按额角,摘了眼镜挂进实验袍胸前的口袋里,“说重点。”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对方明显是没有闲心和自己话闲,盛耀便也开门见山了。他想过了,以林知云帮助林屿的劲头来看,林知云应该是会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如此一来,他就不得不做个坏人,用和戴维斯家的合作来……

“我第一天去救济院,他踹了我的饭碗。”

“……”

盛耀嘴角抽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心情复杂,一方面是对林知云的坦诚的诧异,另一方面,就是他觉得林屿应该不是能够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要知道之前他还在外面学习的时候,穿个浴袍不系带,林屿都只能红着脸炸毛冲他叫,就算他不想伤害少年人的自尊心,也得承认那真的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问题我回答完了,现在让开,我要去吃饭了。”

心里困惑,但眼看着林知云已经打算走了,盛耀想都不想,一伸手将人拦住,“你应该知道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一直帮他。”

这次林知云是实打实的翻了个白眼。

他已经想让盛耀直接滚蛋了,可偏偏一转眼就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楼下的大树底下等着。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盛耀闹得难看,他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耐心,回答,“我的那碗饭里有耗子药,他踹翻了,把自己的面包给我了。”

回答完毕,林知云直接绕过盛耀往下走。出了实验楼,他拢着外套快步往前走,很快跟迎上来的男人汇合,两个人并肩一道往食堂去了。

知道今天是没机会再堵着人了,盛耀只能离开。他出了学校上车,助理适时地递过来一份资料,“这是宋家现在这位少爷的资料。”

他挑眉,“什么叫现在这位。”

东西一翻开,盛耀就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对这地界发生的奇闻轶事太漠然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严重的事情,他还得特地去查。

“怪不得,宋元还真是个有病的。”

仔细看过一遍,盛耀开始困惑,在林屿、林知云和宋元都在救济院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让宋元和林屿结仇。他是很护短的人,自然认定了林屿从小就是现在这么一副无甚威胁又性子柔软的样子,那错处肯定是在宋元没错了。

……不会宋元就是给林知云的饭里拌耗子药的人吧。

百思不得其解,又无法直接从林知云那里得到答案,最后盛耀灵机一动,给马修·戴维斯发消息。

“你听林知云说过他小时候在救济院被喂耗子药的事情吗。”

那边两个人刚刚用餐结束从食堂出来,马修·戴维斯看了眼消息,直接愣住了。很显然,在他这种家教良好的正统贵族看来,救济院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但对象是林知云。

他关了手机,尤想用温和一点的不伤人的方式来让林知云回想起那段往事,“你在救济院里,你小时候……过得怎么样?”

“嗯?”林知云抬头,眼神困惑而坦荡,“挺好的啊。”

“虽然也有欺负我的人,但是我都把他们按在马桶里。后来我做了老师的小助手,还可以趁机不给他们发饭。”

“老师很相信我,从来不怀疑他们是真的没吃到饭。”

“只可惜我离开的太早了,不然可以弄死他们的。”

“……”

马修·戴维斯按了按后颈,总觉得有点眩晕。他斟酌了很久,还是没有问林知云关于耗子药主谋的事情。毕竟他是法学院的教授,就算再怎么努力说服自己,大概率也无法在短期内接受林知云真把人家弄死的事实。

在家里两天,林屿一直很纠结。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带兜兜一起走了,可要自己一个人离开,他又很舍不得。

只是舍不得兜兜。

这么纠结了几天,真让他下定决心的,还是他发现兜兜越来越黏自己了。晚上他睡觉,兜兜总在房间里徘徊舍不得离开,一开始他还能狠心让佣人带着兜兜去睡觉,可一听着兜兜汪汪直叫,他就又很快改了主意,让佣人把兜兜的床搬进林程的卧室里,和自己一起睡。

至于林程睡哪儿去了,林屿不太关心。反正家里很多房间,林程本来就不是说非得睡在这里的。

唯一让林屿觉得奇怪的,是这么几天时间,他都再没见过林桉。他本意是不想见林桉的,毕竟刚回来那天林桉那样欺负他,可这人真要不出现,他又觉得很是怪异不安。

总觉得林桉是在憋坏招呢。

和兜兜交流了几天感情,林屿终于打算要带着兜兜一起走了。这天他提早打听好了,林程要去邻市参加工作会议,无法在当晚赶回来,于是他白日里就收拾好一个小包裹,打算趁着夜色带兜兜一起离开。

入夜了,庄园陷入寂静当中。林屿蹑手蹑脚的出门,因为害怕会有值夜的佣人上来,他走到走廊第一步就是把走廊的灯全部给关了。

世界陷入黑暗之中,林屿全靠着对家里陈设的熟悉绕过了走廊两边的摆件。他一手撑着墙面缓慢往前走,没两步又觉得不放心,于是停下来把鞋子脱了拎在手里。

自认为已经是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可林屿没想到,他刚刚走过走廊拐角,就被人擒着腕子一把压在墙上。脊背撞得生疼,粗重杂乱的喘息近在咫尺,他心跳加速,尖叫声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了,可很快唇瓣便被捂住。

“嘘——”

嘶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林屿惊恐地睁大眼睛,根本不明白自己是遭遇了什么。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第一反应是自己倒霉至极就偏偏撞到了家里进贼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挨打,但已经因为随时可能会降临的疼痛而毛骨悚然难以安宁下来了,欺在他身前的人还故意凑得离他更近,沉重的头颅搭在他肩上,让他身体僵直,几乎要无法呼吸。

落在耳畔的吐息过于粗重杂乱了,滚烫的鼻息让林屿汗毛倒竖。他叫不出声,只眼泪很快就酝酿出来。等到好不容易被松开,他也身子发软没了能挣扎的力气,只能颤声问:“你、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找出来给你……”

大概因为听出来他话里明哲保身的意图,男人低笑出声,声音是一如既往的粗嘎。

林屿害怕又困惑,因为鼻尖萦绕的奇怪味道和异常的吐息声音,他根本无法思考身前的是不是熟人,只满心想着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完蛋了。

而就在他已经开始期待值夜的警卫能够发现家里有闯入者的时候,男人突然擒着他的腰将他翻转推得面朝着墙。

背后的身体欺得依旧很近,因为糟糕而危险的姿势,林屿被吓得眼泪直掉,几乎是咬着舌尖才压住了颤抖。好不容易麻痹感消散了一点,他鼓足勇气想要呼喊求救,可男人很快将手指塞进他嘴里,以一种格外下流的姿势玩弄起他的唇舌。

舌尖被捉住了,有腥甜的血气被味蕾感知。林屿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这人竟然是已经受伤的状态,于是努力想要闭合牙关,试图咬得男人将手抽出去。

可他只用力了一瞬,便因为腿心的穴被男人提膝碾弄泛起的酸软给逼得退了劲。

“呜、你别……”

几根手指在嘴里插着一步不退,还时不时捉着软肉狎昵的揉玩,林屿小声啜泣,颤抖着求饶,可身后的男人压下了过于急促的吐息,竟然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像是在享受欺负玩弄他的过程。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就羞恼得受不住了。他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可因为双手被反扣在后腰的位置,他被按得脸蛋侧贴着冷硬的墙面,还不得不保持着张嘴的姿势任人羞辱淫弄,这种糟糕感觉让他啜泣不止,几乎是想都不想,开口就是微弱的呼救,“哥哥、唔嗯……”

林屿心慌了,才会在情急之下叫哥哥。他没想到,身后男人的动作真就停下来。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不要哭了,乖。”

竭力稳定下来的声音像是已经恢复得和平时无异,可林屿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仍旧难以停止颤抖。他感觉到林桉在抚摸他的身体,温软唇瓣落在他后颈的位置,像是安抚一般啄吻不停。

可他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一点,就又听着林桉问,“阿屿先告诉哥哥,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走廊里?”

林屿呼吸一滞,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很紧急了。他身后的人是林桉没错,但他毫不怀疑,现在的林桉就是个疯子。他无比确信,一旦自己有半句话说得不让林桉满意了,林桉肯定立马就得发疯。

而就在林屿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林桉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他轻笑出声,伸手抚摸着弟弟的脸蛋,丝毫不顾自己手上的血迹和涎水会惹得少年恼怒心烦,只慢悠悠地道:“阿屿是想趁夜离开么……?”

“不要逼哥哥打断阿屿的腿好不好,哥哥会很心疼的。”

“——!”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林屿确信,;林桉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被吓得牙关颤抖,用哭意浓重的声音叫了声“哥哥”,下一秒就又被林桉抚着面颊强迫回头接受了林桉的吻。

“别哭,开玩笑的。哥哥怎么会做那种狠心的事情?”

“宝宝的腿很漂亮,有伤已经很遗憾……”林桉将人转到自己怀里,硬捞着少年的腿将人抱了起来。他牢牢将人抵在墙上,逼迫着打开的双腿来缠住自己的腰杆,这才顺着少年的脚腕往小腿抚摸,“所以哥哥不会让你再受伤的。”

林桉说话慢吞吞的,声音又沉又低。林屿听着,其实尤是害怕的,可他知道这时候应该不能刺激林桉,于是竭力忍下颤抖,还大着胆子抱住了林桉的肩颈,“我想、我想回房间,二哥……”

“不着急,这里又没有人,在走廊是一样的。”

一听林桉说走廊没人这种话,林屿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果不其然,林桉很快就扒了他的裤子开始揉他的穴,刚刚被提膝碾过的嫩穴这次被彻底剥开,软肉乖顺的含着林桉的手指,任其往里深入开始抚摸里头的淫肉。

每到这种时候,林屿就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他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呻吟,毕竟这是在走廊,被兄长抵在墙上做这种荒淫的事情,一想到有可能会被佣人看见或者听见,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不用再做人了。

他努力控制着,只颤抖的鼻息暴露了他的不平静。可林桉一点不体谅他,中指完全没入穴里开始抽插扩张的时候,拇指指腹竟然就压在他的阴蒂上,逼得他快要疯掉。

眼里的泪再度汇聚起来,林屿眼睫发颤,终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可以稍微看见林桉的脸的轮廓。他已经要羞死了,可还是强撑着将林桉抱得更紧,最后近乎是趴在林桉耳边在求饶,“不要在这里、走廊不行……”

心里很清楚林桉就是要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了,现在林屿唯一的期望就是可以换个地方。被兄长指奸的感觉让他羞得过于紧张了,连带着穴都咬得更紧,有预感呻吟声已经要脱口而出的瞬间,他赶忙张嘴咬住了林桉的耳垂,“不要……!”

“求你了二哥,会被看见的呜呜呜……”

好不容易压下一波呻吟,怀里少年就再度呜咽出声了。可黑暗中,林桉只扯了扯唇角,咬定,“就在这里。”

“这是宝宝想要偷跑的惩罚。”

大手钻进少年的衣裳里,捉着因为紧张而挺立的奶尖一顿揉弄,林桉故意将其搓弄得更为敏感,然后顶着少年的哭声还拉拽起来。

“宝宝在这里吃哥哥的鸡巴,只吃一次,就带你回房间去。”

林屿哭着摇头,大脑一片混乱,可又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林桉就是吃定了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敢跟林桉闹。毕竟林桉就是个不要脸的,他不一样,他脸皮薄,只一想到这种糟糕情事会被发现,他就羞得身子都发颤。

现在林桉两只手都在作恶,林屿不得不四肢并用将林桉缠得更紧。他的身体毫无阻挡,只能任由林桉玩弄,可最为让他痛恨的,莫过于眼下这种情况,他的穴还是能顺利感知到情欲的快乐,很快便在林桉的指奸下流出水来。

清亮温热的淫水,又掺了林桉手指上的血迹,生涩的混合的水液一起将紧窄的肉穴完全润滑好了,林屿身子紧绷着,咬着林桉的肩头任由林桉将鸡巴一寸一寸插进了自己的穴里。

那个过程是磨人的,甚至对于现阶段的林屿来说,很让他绝望。他并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会对他的身体有欲望,明明两个人是亲兄弟,在他小的时候,林桉还像寻常兄长一样将他捧在手心里的。

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了,被粗硬的鸡巴操到底的时候,听见林桉埋在自己肩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林屿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是因为我是双性人吗……”

“嗯?当然不是。”林桉偏头,亲吻弟弟的面颊和眼睑,“就算宝宝是男孩子,也要给哥哥操屁股。是双性人,当然更好了,小屄和屁股一起吃哥哥的鸡巴,就不会那么累了。”

林屿更崩溃了。

性事开始几分钟,林屿已经咬得林桉的肩头破了皮。

他下身赤裸,被林桉架在臂弯里用肉刃狠狠贯穿不停。粗长滚烫的东西像是烙铁一般将他的穴完全打开了,紧窄的穴肉卖力含着入侵的异物吮吸吞吃,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但林屿确实是很煎熬的。

他无法忘记现在在逼奸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兄长,小时候照顾他哄他入睡的人,现在将狰狞的性器插入他体内逞威风。他听着自己的私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受了刺激完全硬挺的小肉棒因为男人过分的动作而胡乱摇摆,腺液都甩出来不少。

这一切都让林屿觉得羞耻,他不敢叫出声,硬生生忍着脊背在墙上蹭弄的钝痛,扒开了林桉的衣裳咬着林桉肩头一口不松。

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气,但林屿没想到林桉还更为兴奋了。全根没入的鸡巴在他穴里再度涨大了一圈,男人粗喘着吻他脖颈和耳垂,用粗嘎的声音逼问,“宝宝舒服吗?哥哥的鸡巴有没有插得宝宝舒服?唔……咬得越来越紧了……”

肉棒被滑腻软嫩的淫肉裹着侍弄舔吮,林桉头一次真正插入弟弟的嫩穴,都惊叹于弟弟穴里软肉的淫媚贪吃。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让他每一寸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不说,穴肉深处吐出来的汁水让他可以动作的顺滑又凶狠,每一次榨得里头的汁液喷出来,他都爽得下腹战栗。

鸡巴根部的耻毛早已经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打湿了,林桉抚摸着弟弟的身体,肩头的疼痛也只更加刺激他的性欲而已。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了,可长久以来的梦终于得偿所愿的悸动又让他无法冷静。他喘息不停,浑身肌群发紧,吞咽时喉结滑动带得喉管刺疼又有灼烧感,可他就是无法停下来。

他像是真的失了智,只顾着往弟弟的嫩穴里狠狠打桩。逼问的话说完只得到否定的答案,他静默地感受到少年哭着在摇头,下一秒,便又提胯狠狠撞进软嫩生涩的胞宫里去。

“宝宝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小屄都把哥哥咬得这么紧……”

闻言林屿更为羞恼,要不是不愿意淫叫声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一定要问问林桉为什么要问自己早已经定下答案的问题。

他对林桉实在是恼火,可又受不住脊背贴着墙壁反复磨蹭的疼,最后只能攀着林桉的肩颈努力往林桉怀里钻,用微弱的哭意浓重的声音撒娇,“我疼、二哥……后背好疼……”

一听林屿说疼,林桉的动作才终于是按下了暂停键。他赶紧抱得林屿离开了墙面,单手将人捞住了,摸了摸弟弟背后的皮肤,“是哥哥的错,对不起。”

“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吧,有床,很软。”

林屿刚想点头答应,就又被林桉折腾的快要哭出来。他没想到,林桉走路的时候都不愿意让他从鸡巴上下来,只逼得他紧紧将人搂着,然后被迫承受林桉每一次抬脚往前时顺势往屄里顶的鸡巴。

已经被肉穴含得舒爽至极的阴茎愈发偾张,路程中林屿变得更为紧张,总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能够连林桉鸡巴上的青筋脉络都含出来了。他臊得脑门儿发热,躲在林桉怀里,只有极其细微的颤抖的呻吟偶尔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偏偏他已经因为忍耐得辛苦而浑身是汗了,林桉还故意打着圈儿的磨他的穴。

大股的汁水一直往外流,林屿羞得哭,“会被人发现的!呜呜呜你要羞死我了……!”

“没关系,宝宝不要哭,眼睛该肿了。”

林桉温声说话,像是还如以往那般温柔。他亲亲林屿的脸蛋,进门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说是哥哥带小狐狸精回家了,不会让人议论宝宝的。”

终于进入了光明的世界,林屿能看得清东西了,第一时间就是想跟林桉闹。他很想说就算林桉这样将一切都承担下来,他也不会很感激,毕竟只是听着佣人议论二少爷带回家的“小狐狸精”,他就会羞愧想找块豆腐撞死。

可糟糕的是进了林桉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里头的陈设吓得惊叫一声。

因为林桉第一时间带他上了柔软的床,可他一转眼,就看见两条锁链竟然是从落地窗角落的置物柜里延伸出来的。

沉重的锁链从柜子里伸出来,另一头赫然是被打在了墙里。林屿浑身发冷,眼尖的发现了锁链尽头的金属环,他缩着身子发抖,看向林桉的眼神满是恐惧,“你、你想把我锁起来吗?”

“嗯……?”

林桉沉吟一声,尾音是带着困惑意味的上扬。他顺着弟弟的视线看过去,终于意识到弟弟的恐惧来源是什么。

原本想立马否认的,毕竟林桉很清楚,他的宝贝弟弟胆子小,经不得吓。

可他视线一转,落在可怜巴巴的弟弟的身上,“提醒哥哥了,还有这种用途。”

“以后宝宝不乖还是想跑的话,就把你锁起来。不给你穿衣裳,天天只能在家里张开腿吃哥哥的鸡巴。”

“……”

林屿吞了口唾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再仔细看了看锁链盘踞的地方,终于注意到周围四散着不少画具,而锁链尽头的铁环上还有些暗色的血……

真的是血迹?

林屿睁了睁眼睛,赶忙看向了林桉的手腕。在灯光底下看着那两只被磋磨得皮开肉绽的腕子,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尝到的血腥气是为何。

但同时,林屿也更不解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桉笑得温和,“当然是走廊的监控。”

闻言林屿愤恨,只后悔自己没有直接剪了宅子里的电线。

“以防万一,哥哥可以先告诉你……”林桉低头,这次终于在灯光照耀下亲了弟弟的唇瓣,只是给的消息实在算不得好。

“家里的安保是走另外的电力系统。”

说完,林桉不再给人反应的机会,也不管手上的伤口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他直接将少年翻得跪趴在床上,挺胯将自己依旧勃发的阴茎再度送进了少年穴里。

嫩屄里头水液过多了,阴茎一插进去,便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出来。从林桉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弟弟红透的耳朵根,可他没有多打趣,只很快将弟弟的衣裳也剥掉了。

裸露出来的皮肤细腻白皙,但脊骨和肩胛的位置确实是磨得红了一片。他拧眉,不顾少年淫叫着要吃不下了,借着深入的时候顺势俯身将人罩在话里,唇舌并用的亲吻着弟弟被磨到的地方。

“对不起,下次哥哥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欺在弟弟单薄的脊背上,用唇舌在细嫩皮肤留下不少情色红痕,林桉一手扶着弟弟的腰肢免得弟弟被自己顶弄得跪趴在床上,另一手直接从弟弟身前绕过去,五指张开捉住了俏生生的小奶子。

弟弟是双性人中胸乳发育得不算好的那类,但有性欲的刺激,眼下又是趴伏的姿势,所以林桉伸手,还真就拢到一点柔软的乳肉。他痴迷的轮番揉弄两只嫩乳,听着弟弟在自己身下发抖呻吟,于是不断地嘶声劝说,“乖,不要忍着,出来就好了……”

含着自己阴茎的嫩屄已经开始疯狂吸咬,林桉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是被缠人的穴主动咬着往里吃的。他知道这是弟弟要在自己身下高潮的预兆,于是一边亲吻弟弟后颈薄薄的皮肤,一边伸长了手去抚慰硬得颤抖的小肉棒。

“射出来,听话。”

林桉温声说话,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实属难得,但林屿还是摇头。他紧紧揪着床单,被顶得身子耸动,因为终于不用再忍耐呻吟,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辛苦。

可真要被林桉操的射出来,他还是无法承受。

他咬着下唇忍耐,哭泣和呻吟都变得断续,可身后的男人像是无法接受他在这种时候的抗拒,低低的啧声过后便操弄的更狠,还一并刺激起他的阴茎。

涨疼的肉棒被拢进手里,包皮被往后剥了点,系带被粗糙的指腹按着揉了揉。林屿身子发软,再跪不住了,狼狈地跌进床里,呵气滚烫让他自己都觉得难受了。

精液很快就射进林桉手里去,林屿呜呜咽咽的哭,但也没有让林桉减缓一分操弄他的穴的力道。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奸得快要麻木了,穴肉外翻像是含不住过分嚣张的肉茎,两瓣阴唇肿胀,完全是被反复撞击抽插刺激到受不住了。

可就是他正高潮的时候,刚刚还温声跟他说话的男人突然操得更狠。被咬得寸步难行的阴茎埋头往他子宫里钻进去,龟头没入便不再出来,紧抵着娇嫩的宫壁狠狠碾弄,逼得他陡然生出尿意,哭得更为无措。

反手抓住了林桉的手腕,林屿软声哭求,“我不要了、二哥……呜!小屄要被插坏了……”

汗津津的身子被床具映衬得愈发白皙动人,情欲的薄粉从皮肤浸透出来,让林桉唇齿生津。他捉着弟弟的手递到唇边亲吻,含着颤抖的都无法伸直的手指用唇舌舔弄。极尽狎昵的动作羞得脸皮薄的少年人闭着眼睛哭,他很快将人转得面向自己,当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弟弟的面玩弄起了再度勃起的小肉棒。

手心的精液被抹上去,林桉故意扣弄着弟弟的马眼。他看着猩红的小口不住吐出腺液来,重新硬挺的肉棒在他手里颤抖着,明显是承受不住快感,即将要再度射精。

他耐心地安抚着弟弟,依旧是被摇头拒绝了,于是话音一顿,改口,“宝宝要哥哥帮你含出来吗?像上次那样。”

一听林桉说上次,林屿就颤抖了一瞬。他想起来自己被林桉捆着用鸭嘴钳撑开穴内窥的时候,极度的羞耻让他身子发颤,蜷缩着想要躲藏,又被林桉拉着脚腕完全打开身体。

“不要忍着,会憋坏的……或者宝宝想射在哥哥脸上吗?”

“——!”

林屿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睁眼朝着林桉瞧过去。他注意到了林桉面色有些苍白,病态的不正常的红晕让男人看起来更加怪异。随着林桉的话,他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自己的精液从林桉那张俊美病弱的脸上蜿蜒下来……

“唔、我不!”

看着林桉低头的瞬间,林屿就叫出了声。他急切的想要起身,却忘了林桉的鸡巴还插在他穴里,挣扎的后果就是子宫被操得酸软吐汁了。他淫叫一声重新跌回床面,这次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桉低头抬起他的阴茎对准了脸。

明明知道不应该的,可林屿真的一点都忍不住。他身子紧绷着,被林桉操得射精,稀薄的精水一股一股射在林桉脸上,他咬紧牙关看着那些浊液从林桉脸上滴落。

而后男人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沾了污浊的脸,红软的舌头从唇角伸出来,勾了刚刚流淌过的精液进嘴里吞吃。

林屿简直羞愤欲绝。

跑路不成还反被欺负一顿,林屿晚上在睡梦中都觉得委屈。睡前他自己一个人侧身缩在床沿,凌晨的时候被热醒,已经感觉到自己是紧紧贴在一个火炉里面儿了。

“好热、唔……松开点!”

身体疲乏,林屿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他尚且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皮肤上全是汗,明明还没入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腰侧的胳膊箍得紧,高热的大手就贴着腹部的位置,林屿抬手去拨没拨开,恼火得睁开眼睛。

然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热坏了,是因为身边贴着个火炉,而这种温度,很显然林桉是生病了。

伸长胳膊打开灯,林屿一回头,看见林桉面色潮红,呼吸费劲得已经不得不用嘴。他睁了睁眼睛,第一时间还是慌乱的,推了把林桉的身体,无措地叫“林、二哥……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已经是努力卖乖叫哥哥了,可躺在床上的人仍旧没有反应。林屿登时慌了神,赤着脚下床哒哒哒的跑进浴室里,拧了湿毛巾出来草草给林桉擦了下身体。

带着病气的呻吟从林桉唇瓣间出来,林屿探手去摸林桉的额头,结果被一把抓住腕子。男人像是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手上提不起劲,就是抓着他,胳膊都有些发抖,最后苍白的唇颤颤巍巍张合,反过来叫他,“阿屿……”

手被捉着贴在滚烫的面颊上,林屿眼睛登时就红了。他拿过林桉的手机联系副管家,电话一被接通,赶忙让副管家叫家庭医生来。

挂了电话,林屿还是觉得害怕。他总觉得林桉病得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今天晚上胡闹才会加重,于是慌张地又给还在外地的大哥林程打电话。

林程原本是订了一早的票回来的,凌晨四点,他还在酒店休息。电话响起,他看了眼跳动的名字,强压下恼意按了接听,结果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先听见幺弟慌乱的哭声。

说是林桉生病了,发烧不说,手腕的伤看着也很可怕。

一听这话,林程蹭得就起来了。他胡乱抓了把头发,套上外套边往外走边安抚,“别哭,没事,梁医生住得很近,马上会来的。”

出去直接敲了司机和助理的房间门,等着里面人反应的时间,林程想了想,又叮嘱,“你给他把衣服穿上。”

想也知道,昨晚上一定是胡闹了。

弟弟哭得可怜,林程也不敢挂电话,他让司机下楼把车开出来,继而把自己的房间钥匙递给助理,“你收拾东西,自己回去。”

一分钟都等不得,林程下楼坐进车里。他解了外套扣子,示意司机把挡板打开,然后专心安抚无措哭泣的弟弟,“你回房间去,佣人和医生会照顾他的。”

“不、不行啊……”想都不想,拒绝的话就脱口而出了。林屿抹了把眼睛,哭唧唧,“那他睁眼看不见我怎么办。”

平时闹得厉害,但看林桉病得神志不清,林屿就又有些难过心疼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太窝囊了,可又想起来小时候自己生病了,林程和林桉总有一个人要陪在他身边。

他知道自己小时候没有那么听话,大概因为被娇惯着,所以格外娇气会拿乔,吃药得哄,打针得哄,抽血的时候要把脸蛋埋在哥哥怀里,然后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埋怨医生和护士都骗他。

“我要疼死了!可他们还说只是像蚂蚁夹一下!”

好不容易找出来开襟的浴袍给林桉套上了,林屿想了想,又把腰带也老老实实系上。医生还没来,他开着免提,一边跟大哥絮絮叨叨埋怨诉苦,一边转身下床去收拾林桉的房间。

这个房间确实太可怕了,医生进来,大概也会以为这里出了什么刑事案件的。

把锁链塞进柜子里锁住柜门,林屿心有戚戚,“你知道吗?他房间里居然有锁链!我都要吓死了!”

一听弟弟又能跟自己絮絮叨叨了,林程就知道这确实被吓得不轻。他闭了闭眼睛,身体没能休息好,精神也开始觉得疲惫,听着弟弟对那些东西的存在感到惊叹而恐惧,没说那是已经在林桉房间里好多年的东西。

锁链被打进墙里的时候,林屿还在救济院。

兄弟两个刚刚有了点自己的资本,林程用来学习管理投资了,然后一转头,发现林桉付了一大笔钱给侦探。

根本不消细想,林程就知道林桉想干嘛。他把林桉堵在房间里,问林桉找到了人又想做什么。那时候林桉是怎么说的?

“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弟弟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林程不信林桉的鬼话,可那段时间,兄弟两个的关系实在糟糕。母亲去世没有让他们觉得是不是应该改变了,反倒因为母亲都不在了,两个人更加势同水火。

对于林桉,林程是没怎么想过要尽大哥的责任的。他只是警告林桉不要乱来,林桉面上答应了。

可没过多久,林程就发现林桉经常去林屿待的救济院所在的四区。

四区的条件,属于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中心城区的人过去都觉得自己像是进了垃圾堆,可六区的人进来,感觉还是有点像天堂的。

救济院坐落在四区南边,从大门看,就知道已经是个破落地儿了。林桉每次去了,就在救济院正门斜对面的咖啡馆坐着,也不进救济院去。

他一直定那个视野最好的包间,让他可以肆无忌惮用望远镜窥探救济院里面的生活。

里面孩子不少,小的还在襁褓中,大的已经是能够外出赚钱了。林桉花了几天时间,才终于看见林屿。

他那漂亮又朝气蓬勃的,被母亲用生命护着送走的弟弟。

他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明知道不应该过来,更不应该生出要带弟弟回去的想法,可他就是忍不住。他甚至时不时地逃课过来,就为了找机会看看林屿。

可越是看,他就越想带林屿回去。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家三个孩子,只有他和林程被困住了。

最后是林程把他堵在咖啡馆里,兄弟两个面色一个赛一个的漠然,比起不做人来,当然也都是出色的。

“那算是她的遗愿了,林桉,你要毁掉吗。”开门见山直接堵得林桉面色难看,林程扔下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

“你要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腿,就把自己锁起来。”

那是林桉这辈子唯一一次听兄长的话。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有时候连送饭的佣人都进不去。因为人心就是完全无法把控的东西,没人敢管锁链的钥匙,于是他自己扔到远一些的地方,免得到时候忍不住了又去拿。

锁链一环扣一环,每一环倒拧,原本的长度就会再度缩短。

他就是用这个法子熬过去的。

可偏偏,偏偏就是那么巧。第二年生日的时候,林桉决定给万分辛苦的自己一个生日礼物。他打算最后去看林屿一次。

他在深夜出发,独自开车去往了救济院。车还没到门口,他先眼尖的看见小小的身影踉跄地在雪地里缓慢前行。

那张脸蛋被擦破了,额角也是血,看那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应该还扭了脚。

该怎么办呢?

林桉眼睛赤红,给尚在家里的林程打电话,“我要带他回来。”

“林桉你脑子被……”

听着林程开始讲脏话,林桉就知道这是难得的气急败坏了。可他无动于衷,他眼里只有那个拖着受伤的腿往前走的小孩。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涩声道:“他过得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林程,为什么我们不带他回去呢?和那时候不一样了,现在我们可以把他养大。”

“他受伤了,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林桉舔了舔唇瓣,几乎要分不清自己想说服的到底是谁,“你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吗?活着才是。我不管他的话,他会死在这里的。”

“你要我带他回去吗?”

“……我去叫医生准备。”

听着林程松口,林桉这才下车朝着小孩儿走过去。他走得急,可仍旧在到达之前看着狼狈的孩子一头栽进雪里。

是林桉看着那一幕的,只有他看见。他在寒凉的夜里感觉到自己的气血在往脑袋上冲,跑过去将人抱上了车,这才得空跟林程骂骂咧咧,“都是因为你婆妈!他晕倒了!”

车在黑夜中疾驰,林程呼出一口浊气,感觉真的是时候要去找一下林知云了。

他和林桉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林屿为什么会从救济院跑出来,明明已经摔得磕了脑袋又扭了脚,还执意冒着雪往前走。

林桉高烧,医生进来就先给打了退烧针。

被子一掀开,草草包扎过又浸出血的腕子便露出来,林屿站在对面看见医生抬眼看过来,吓得退了半步,磕磕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他怎么会欺负林桉呢!从来都是林桉欺负他!

梁医生赶忙收回视线,解释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林桉手腕上的伤,一看就是新鲜的,刚刚磋磨出来的。

他给伤口消炎包扎,走的时候叮嘱助手隔段时间就过来看看林桉有没有退烧。林家给他和助手都准备了客房,他明白是想让自己应备着紧急情况,于是边往客房走,边跟人叮嘱一定要仔细些,不然真让林桉烧坏了脑子,事情就会变得很难办了。

林屿看着房门关上,又想给林程打电话了。可他记得刚刚电话里传来的风声,想来是林程正往家里赶,于是也只能忍耐着,安安静静坐在房间里陪病号。

现在家里正是对自己的管束放松的时候,但林屿又没想着要这会儿走了。他忧心忡忡的看了林桉一眼,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这种会把自己捆在家里的行径,明显就是心理疾病无疑了。

总不能是林桉有什么糟糕癖好吧?

打了个寒战,竭力撇开了糟糕想法,林屿起身去捡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画。他随手翻开一张,就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因为画里是他。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靠着落地窗坐定了,再翻两张,可还是他。

画的不怎么精细,完全不是林桉该有的水平,可画的又着实是多,并且时间跨度挺大。

稀稀拉拉七八张,从他小时候到现在。他看着自己在林程怀里哭闹,抱着棋盘在走廊狂奔,下课和同学穿过林荫道,坐在餐厅和朋友商量学校活动应该怎么排……

翻看画作的手一顿,林屿突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他和两个哥哥年岁差距大,根本没有在一个学校上过学。可林桉画的,分明又是现实的他。

是林桉一直在看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的心情就变得怪异了。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害怕,只是难以言说的怪异从心头蔓延开来。

一直这样看着他的林桉,让他无法相信那段时间在家里被忽视的经历是真实的。

可现实是那段经历是真实的,小时候被两个兄长捧在手心的日子也是他真的走过来的。他垂着眼睛把画纸整理起来放进柜子里,想起来林程也说爱他……

有什么想法已经快要破土而出了,可林屿紧急拍拍自己的脸蛋。他埋着脑袋直掐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变得清醒。

“不能再那么窝囊了!”

他得坚定一点才行,就是这两个混蛋不要他了。

拧眉从地上起来,林屿又给林桉量了一遍体温,已经是比梁医生来的时候好了些了。他放松了点,转身出门想要去抱兜兜过来,正巧撞见佣人过来,手里的托盘全是食物。

“大少爷说,让您吃点东西。”

林屿侧身让开路,“你先放进去,我去找兜兜。”

家里忙乱了一阵,兜兜也醒来了。林屿抱着兜兜上来,刚想让兜兜也跟自己吃点东西,兜兜已经从他脚边跑开,一蹿跳上了床。

“兜兜不要踩他……!”

林屿赶忙调转方向,想要把自己的宝贝小狗抱下来。他倒不是怕兜兜把林桉踩出什么问题,只是林桉是个混球,万一被小狗踩了也想报仇,那可就完蛋了。

他着急忙慌绕过去,可还没来得及抓着兜兜下来,先看见兜兜趴在林桉枕边,呜呜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林桉的脸,动作轻柔,确实没有要咬一口的意思。

“……”

林屿不得不认清现实,他的宝贝小狗好像是叛变了。

他在桌边坐下,拆开一包零食抖了抖,故意发出响声来,“要吃吗?兜兜,嘬嘬嘬……”

眼看着小狗又跳下床冲过来,林屿笑开了,“你果然还是最爱我啊。”

于是等林程回来,打开门就正巧听见弟弟在问“他和我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他脚步一顿,停在门口没有再继续往里走了,只是眼里隐隐带着点困惑,像是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抱着只小狗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到底是在跟谁争宠。

好不容易压下困惑进去,林程都没看林桉一眼。他把小狗的零食包装袋全部扔进垃圾桶,这才道:“走吧,去休息了。”

林屿眼巴巴的,“那他呢?”

“梁医生会过来看着的,听说是稳定下来了。”因为已经天亮了,他让开路,叫佣人过来把兜兜带去散步,“不用担心他,你也要好好休息才行。”

林屿点点头,觉得林程说得有道理。他往林程的房间里走,路上不忘诉苦,“他昨晚上欺负我,还要我照看他。我希望他醒了之后能知道多对不起我,要不是我,他烧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房间门口,林屿一手按着门把手,回头,“你要睡这个房间吗?”

林程垂眸,解释自己之前住的客房已经被佣人安排给了梁医生,而他现在赶路回来已经累极了。

言下之意就是被逼无奈在这里睡一觉。

林屿不太想答应,因为他总记着林程说喜欢他。他不相信这种话,可又硌在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于是进门之前还跟临城强调,一人睡一边,千万不能越界。

林程答应下来了,可进门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着弟弟着实是好骗。

他从外地赶回来,进了房间先想着去洗漱。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弟弟正努力把被子卷成卷,然后极为公平的隔在了床中间。

他也不说话,默不作声上床去了另一边,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好好亲吻的冲动被压抑住,他静默等着,然后任由睡梦中的少年翻山越岭,一脚一脚把碍事的被子卷踢到了床底下。

不出半小时,少年的胳膊已经搭在了自己腰腹的位置。林程垂眼,先是低声地叫,“阿屿……”

漂亮脸蛋贴在自己腰侧,听见声音,不耐烦地哼唧着,藏得更深了些。林程心说这不算是自己越界,于是心安理得地将人抱进怀里,双唇先落在少年的面颊上。

只亲一口,林程便又离开了。他撩开弟弟的衣裳,不出意外地看见白腻的皮肉上被留下了不少情欲的痕迹。暧昧的红痕从腰侧遍布到胸脯的位置,他拧眉,想象着林桉张开大手抓捏着弟弟软嫩白皙的乳肉,将奶尖挤出淫荡的突出,甚至用唇舌裹着舔吸吮弄……

明明只是想象,但那些画面清晰地让人悸动,以至于性器很快就起了反应,传来让林程头疼的涨闷。

能够让弟弟熟睡的药物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可林程没用。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也在期待着能够让弟弟在清醒的状况下被自己拥抱。于是他解开衣裳将人压在身下,推高了弟弟的睡衣,先去吻了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奶尖。

那个位置敏感又生涩,唇瓣碰到了,奶尖就硬得翘挺挺的。林程听见弟弟在小声呻吟,柔软婉转的,像是根本无法抗拒被这样抚弄。于是他放松了些,大手握着弟弟的腰肢细细摩擦抚摸。细嫩的皮肤在他掌心底下滑动,他终于顺势往下,指尖挑开睡裤边沿,钻进内裤摸到了尚在沉睡中的小肉棒。

完全不知道弟弟的肉棒是怎么被林桉欺负的,但林程能想到林桉一定是弄得过分了。因为秀气的肉棒在他手里被从头摸到尾,就算顶端已经有点濡湿了,可仍旧没能完全硬起来。

想来应该是射得太多,林程便也不再强迫弟弟给自己反应。他啄吻弟弟的脸蛋,低声叫了声“阿屿”,这次弟弟的反应更为明显了些,像是即将醒来,又尚且无法完全抵挡睡意,泛起红晕的脸蛋可怜巴巴地皱着,分明是还困倦得很呢。

但林程不愿意停,他剥了弟弟的裤子,这次的动作终于把人从睡梦中叫醒了。眼看着弟弟卷翘的眼睫几番颤抖才终于睁开了,在弟弟开口诉苦抱怨之前,他先一步就解释,“是阿屿自己过来的……”

林屿醒来,分明感觉到自己的穴都已经湿了。他眼里满是难堪,听见林程的话,短暂愣怔一瞬,很快就又反应过来,“那你也不能这样!”

他睁大眼睛冲着林程低吼,明明刚刚睡醒,小脑瓜转得倒还是快,“你不能把这边让给我吗!”

林程的辩解完全就没有道理,林屿委屈,又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很是羞耻。他抿唇看着林程,一针见血指出来,“你就是变态,想对我做这种事情!如果是你跑去我那边,我就不会这样碰你!”

“可是那只是假设。”

林屿被噎了一下,急得差点要跳起来跟林程闹。他以为林程真的不相信自己,羞得脸蛋涨红了,满脑子都是他才不会主动去碰林程呢。

他又不是那种色情狂!

林屿还在头脑风暴的时间,林程已经得寸进尺了。他撑开弟弟的腿,视线从被操得红肿的嫩穴游移到弟弟眼神躲闪的眸子,“而且阿屿要一碗水端平。”

林屿羞恼,很想问问林程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是被林桉强迫的吗。他抬脚蹬着林桉的腹部不让林桉靠进,尤红着脸抗议,“一碗水端平,那你怎么不去这样欺负林桉?!”

“他在发烧!根本醒不来!你怎么不去找他!”

“……”

林程头疼,虽然和林桉是兄弟没错,但实打实的因为弟弟的话而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来。他按了按额角,“你不是看见他房间里的东西了吗?”

“再说这种话,他真的会把你捆起来的。”

林屿委屈,知道说不过林程,只能软声说话,“可是我真的……呜、你没看见我都被插得肿了吗?”

怕林程不相信,他强忍着羞耻主动张开腿,给林程看他被操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的穴,“你看,真的很不舒服……所以你不要弄我……”

林程不说话,也没提醒弟弟这个姿势真的很危险。因为双腿完全大张开了,他不仅看见了弟弟被操得过分可怜的嫩屄,连后面的小屁眼都露出来了。

祸水东引没能成功,被林程按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已经在后悔没有直接趁着佣人去看管林桉的时候跑路了。

白白张开腿给看了小屄,急色的混球根本不管他被欺负得有多可怜。他被剥得光溜溜的,垂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奶子落进了林程嘴里,整个乳晕被包裹着,舌尖舔舐过去的时候,粗糙的舌苔都逼得他只能挺着胸脯小声淫叫。

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弄,只是被亲吻,小屄就又变得湿漉漉的。被摆弄成跪姿的时候,林屿已经羞得哭出了声,他抓过枕头抱着,脸蛋埋进去呜呜地哭,尤不忘叮嘱林程,“你轻点、轻轻地蹭……”

这是误以为今天也只蹭蹭便可以结束了,林程挑眉,并不明说。他握着弟弟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胯下拉,大手顺着绕到前方摸到了软嫩的穴,指尖刚递到穴口,便沾了些黏腻清亮的淫液。

很快,水液便被摸得整个穴都湿淋淋的,林程听着弟弟从唇瓣间挤出来柔软又脆弱的呻吟,颤颤巍巍的,带着股难以言说的色气,勾得他胯下鸡巴硬挺,龟头直接从腿缝往前顶了过去。

他动作狠,圆硕滚烫的肉冠就直接压着屄缝往前。被剥开的阴唇只能乖顺的含着他的阴茎舔弄,屄眼儿吐出汁水来打湿了他整根鸡巴,黏腻着厮磨出情色的水声来。

“腿夹紧……”

直接上手把弟弟的双腿往中间并了并,林程垂眼,看着弟弟像是使性子一般摇了摇白软的屁股。他拧眉,任着两瓣软肉紧贴着自己的腹股沟蹭弄,可趴在枕头里的笨蛋还哼哼唧唧的,真以为这样就能发泄不满。

他也不说,只等到弟弟没了力气,身子下沉骑在他的鸡巴上,两瓣饱满的阴唇明显是觉得爽了,像是小嘴一般含着他开始吮吸,因为欺得太紧,连屄眼儿的翕张都能让他感知分明。

用这种法子勾得熟知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了,林程这才掐着弟弟的腰肢反复蹭弄起来。粗长热硬的阴茎贴着滑腻柔软的穴缝,每次往前顶弄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直接一举钻进谄媚翕张的嫩屄里。

可趴在床上的少年是个嘴硬的,被他蹭得双腿都快打摆子了,仍旧不愿意让他进去,“我疼、我都说我疼了……!”

林程不是林桉,不然高低得问问吐水吐得这么欢的小屄到底疼在哪儿了。他喘着粗气将悸动压下,不出两分钟,蹭弄的动作便变得愈发狠厉,肉冠碾着穴缝往前顶,硬生生从阴蒂冲过去的时候,他都听着弟弟哭得无措了。

漂亮宝贝娇气又嘴硬,被蹭得舒服了,仍是让他要轻点慢点,怎么都不愿意承认从中得到快乐了。他只能放缓动作,逼得人又不安分的摇着小屁股来蹭他,这次他终于忍耐不住,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一边亲吻漂亮单薄的肩胛,一边挺胯做些狎昵下流的动作。

小屄被蹭得水声啧啧,可他忍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进去。难以压抑的悸动变成更为浓重汹涌的欲望,他吮着少年脊背的皮肤留下数不清的红痕,还惹得人哭着问他怎么总亲得这样狠。

怎么叫狠,林屿自己是说不明白的,他只是被林程亲得身子发软,鸡巴也骑不住了,双腿颤抖着,近乎想直接趴进柔软的被子里。

可这种动作,林程肯定是不会允的。他哭唧唧不停,只能被林程掐着腰肢摆弄成跪姿,可又软得身子下伏了,以至于最后成了个更为淫荡不知羞的姿势。

那两瓣屁股仍旧翘得高,全因为林程还掐着他的腰肢。他趴伏在床上,腰背形成一道倒拱,漂亮勾人的弧度让人眼热。

于是林程便再也按捺不住。沾了屄里淫水的指尖往后递,他身体后撤,大手抓捏着一般臀肉朝着旁侧剥开,硬生生拉得中间的小嘴都微微张开些,然后他便将湿淋淋的指尖喂了进去。

被摸到了奇怪的地方,林屿低声惊叫,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兄长真的摸了自己那个地方,紧跟着想起来林桉说的,双性人,小屄和屁股可以一起吃哥哥的鸡巴。

已经想到了林程是要做什么,但林屿尤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紧紧抓着床单回头,睁着双湿红的眸子哭着叫,“别摸那里……唔嗯!不准摸呜呜呜……”

林程不说话,只是豆大的汗从额角开始往下落。他得仔细给宝贝弟弟扩张,否则贸贸然进去弄得弟弟受伤了,他毫不怀疑弟弟真的会留下心理阴影,进而恨自己。

硬得笔挺的鸡巴还竖在胯下,可他根本没有余裕去管。他缓慢将手指喂进弟弟紧窄生涩的肠道里,从未被进入的穴眼咬得本就紧,加之弟弟现在紧张不已,还只是手指,林程已经觉得有些寸步难行了。

他只能咬着牙往里摸索,指腹压着细嫩滑腻的肠肉,寻找敏感的能够让弟弟放松的腺体。他是已经做好了要花些时间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中指刚喂进去一般,他就成功摸到了弟弟屁眼里的敏感点。

那个地方过于浅了,林程吞了口唾沫,还控制着没有说荤话。但眼下在他心里,弟弟已经是有一副适合性爱的身体的小淫娃,毕竟双性的身子,屁眼里头还有那样浅的敏感点……

真是生来就应该给他们操的。

糟糕想法一旦成型,就再无法被摒弃掉,林程俯身亲吻弟弟饱满肥软的臀,轻柔的触碰弄得人呜咽一声,他再度起身,便是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被摸得柔软的屁眼口。

那处是生涩紧致的,尚且没有被旁的男人触碰淫玩过。林程满心的悸动,鸡巴都愈发粗涨,只是抵在穴口,便颤巍巍的像是想要主动往里钻。

可他按捺不住了,弟弟还觉得这是可怕的事情。抓着床单的手指头用力的指甲盖泛白,趴伏着的身体紧张,漂亮脸蛋满是泪痕和惧意。

“别怕,阿屿……哥哥不会让你疼的。”

听见林程的话,林屿差点要大着胆子说林程在放屁。他可怜巴巴的趴在床上,身子无法挣扎,只能被迫冲着林程翘起屁股。屁眼被抚摸扩张的过程于他而言是羞耻的,他涨红了脸蛋想要阻止林程,可又因为那怪异的饱胀感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哭唧唧的忍耐着那种磨人的感觉,直到林程的指尖突然碰到了怪异的地方,他的身子发抖,阴茎翘着吐了些腺液出来,就连被摸得水润的嫩屄也跟着流出小股的淫汁。

现在林程的鸡巴就抵在穴口,敏感的地方控制不住的翕张,林屿羞得脸蛋快要冒烟了。他瑟缩着想要逃避,可腰肢又被掐得紧,不得已只能任由林程挺着鸡巴往他屁眼里操,穴眼被拓开的感觉激得他低声地哭,绵长的呻吟从喉咙里被挤出来,还带着难以压制的哭意。

“我不要、大哥……唔……”脸蛋贴着枕头蹭了蹭,林屿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根本接纳男人的性器从屁眼进来。他当然知道两个男性做爱的话应该是用屁股,可这种感觉于他而言有些太难承受了,他不得不耍娇,软着声音哭求,“大哥你操前面……唔!小屄给你操、不要!不准插我屁股……”

弟弟还想逃避,但林程全然不顾。相比林桉,他已经忍耐太久,今天无论如何,他已经打定主意就是要给弟弟的屁股开苞。

眼下自己的鸡巴刚刚进去一个肉冠,胯下紧绷的身子便已经更为难以承受了。他咬着牙不松口,任由弟弟从哭求变成怒骂,说他变态,不讲兄弟情义,欺负得他难过死了。

林程很想为自己辩解,他已经是这个家里最讲兄弟情义的人了。毕竟要不是还念着宝贝弟弟,他早该把粗硕的阴茎操进娇嫩的小屄里,硬奸得里头的子宫都软烂了,只能含着他的鸡巴做个吃精的肉套子。

现在被控诉,可他只能忍耐着。开始他已经用了十足的耐心去给弟弟扩张,三根手指把紧窄的肠道撑开,他硬摸得里头湿软了才换了自己的鸡巴上去。

眼下唯一的问题,便是因为弟弟过于紧张了,所以原本扩张好的穴也变得更为紧。林程被咬的额角青筋暴起,连带着手臂都绷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可他必须忍耐着,因为心知宝贝弟弟就是个娇气包,万一被掐得疼了,到时候还得闹。

动作尽可能的缓慢了,林程终于是把鸡巴送进了弟弟的屁眼里。身下人大汗淋漓,只是被他进入便气喘吁吁,疲软的身子整个趴伏在床上,就连抓着床单都变得力不从心。

他低头,捉着弟弟的手递到唇边碰了碰,使性子的宝贝大概是不愿意被他这样亲吻的,低泣着抽回手去,“我要难受死了呜呜呜……”

弟弟是不是在拿乔,林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只能亲亲弟弟的肩头皮肉,缓慢摆动腰胯开始操干那口刚被开苞的嫩屁眼。

温暖的肠道夹得很紧,但林程会循着敏感点反复碾弄撞击。被这样刻意的淫弄,原本还不情不愿的少年很快就淫叫出声,漂浪单薄的身子也逐渐有了力气,被快感逼得都有些紧绷了,细嫩的皮肤泛着湿淋淋的红。

“舒服了?唔嗯……宝贝的屁眼也能吃哥哥的鸡巴了……”

肠道的热胀逐渐变成酥麻的痒,林屿身子发软,呻吟声都再度变得淫荡了。他受不了自己过分敏感的身体这样轻易就被林程弄得服服帖帖了,羞得呜咽着藏起脸蛋,可很快又被林程操的仰着脖子尖叫。

林程是忍得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进到弟弟的穴里,还是被自己亲自开苞的屁眼,他的耐性便溃不成军了。他掐着弟弟的腰肢让那两瓣肥软的臀往自己的腹股沟撞,同时挺胯狠狠往紧窄的嫩屁眼里操进去,他垂眼就能看着肥软臀肉被挤弄出淫荡的弧度,伴随着啪的撞击声,他的精囊都甩动着搭在了饱满的阴唇上。

这种凶狠的操弄的法子,林屿很快就射了精。他没什么抵抗的力气,只能跪在床上被林程反复进入。

生涩的肠道逐渐习惯了被进入,粗硬肉物每一次凿弄都让他觉得自己是要被操死了。那柄粗长的肉刃根本不顾他是不是吃得下,一门心思往里钻,顶到了最深的地方,直接操得他嘴都合不拢,漂亮脸蛋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模样,眼泪和涎水齐流。

从没想过和大哥的性事会是这样的,林屿爽利之余也尤为羞耻。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操出了水,因为趴伏在床上,小奶子紧贴着床单也被磨蹭的让人难以忍耐。

身体像是变得愈发怪异了,林屿都免不得有些害怕。他反手往后伸,试图推开林程,“你出去、唔……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

林程垂眼,捉着弟弟的手,索性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阿屿,坏孩子才撒谎。”

“阿屿,坏孩子才撒谎。”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林屿就感觉到危险了。他顾不得自己是紧靠在林程怀里的,着急忙慌的回头想要辩解,“我没有,是真的、呜……!”

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林屿睁大眼睛感觉到林程的鸡巴继续钻进了他的肠道里。紧窄的地方已经被完全拓开了,很好地接纳了入侵者不说,绵延出来的快感都逼得他要发疯。

他被操得再度哭出了声,可林程反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怀里,明明两个人已经靠得那样紧了,林程还故意狠狠挺胯操得他尖声淫叫,肚皮容纳不下过分粗壮凶狠的肉物,被顶得浮现出情色的糟糕的突起。

身子晃动一瞬,全靠着林程的手,林屿才没有又趴回到床上。他被顶得呻吟声破碎了,一手堪堪搭在林程腕子上,结果被反抓着往下递,被迫摸着叫操得鼓起的肚皮,更为直观地感受着穴里的鸡巴到底有多蛮横肆虐。

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被操成那样样子,林屿一边哭一边跟林程求饶。他软着声音叫哥哥,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林程手上,说自己不要摸了。

那感觉有点吓人,又很让人羞耻,他浑身皮肉泛着粉,汗液都汇成一股往下流。

弟弟已经难以承受了,林程却仍旧觉得不够。他粗喘着将热精灌进弟弟的屁眼里,肠道含着精水被捣出白沫来,不等弟弟适应,他便又再度完全硬挺起来。

粗长肉刃根本离不开温软的穴,原本紧致生涩的穴眼已经完全被奸得软烂了,最是狭窄的穴口习惯了被凶狠地顶入操弄不停,肠道里的淫肉紧紧裹着青筋虬结的肉屌,次次都会被带着稍稍吐露出来一点。

粉嫩的肠肉被磨得骚红,穴口微微吐露着一圈,让那副画面格外淫靡。林程已然是兴奋到极点了,腰胯摆动的迅疾狠厉,直撞得弟弟的屁股啪啪作响。

“看,现在不是吃的好好的吗……”

说话间,林程又狠狠顶弄了几个回合。他低头亲吻弟弟红透的耳垂,舌尖卷着小巧一片的软肉细细舔吮,时不时又用齿列磕着去磨蹭。

弟弟在他怀里发抖,一边抖,穴里淫水又滴答滴答往下落。他伸手抹一把,黏腻的水液在他指间被拉出银丝来,他还故意问,“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

林屿吸吸鼻子,根本不敢回话,不然他怕自己说不喜欢,林程今晚会不放他下床。他可怜巴巴的抱着林程的胳膊,被屁眼里的鸡巴奸得淫叫一声比一声浪,他感觉自己的两个穴都要坏掉了,含着鸡巴的被操得红肿外翻,没能吃到的又只能干流口水。

他说不出让林程换个穴操那种话,毕竟开始是他自己说小屄被操得受不住了。现在屁眼被林程操开了,敏感的腺体被反复顶弄,快感刺激得他身子都愈发酸软,他迷迷糊糊数不清自己是高潮了多少次,只是快感伴随着尿意一起汇聚,羞得他不得不求着兄长把自己放开。

“我想、唔!我要去卫生间……求你了大哥……”

小屁股被撞得又红又烫,林屿觉得无论如何都是时候叫林程把自己放开了。他哭得眼睛也红肿,漂亮脸蛋被各种水液弄得一塌糊涂,湿了的发黏在颊侧,模样已经分外狼狈。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林程还是没有允。

男人仍旧在往他穴里打桩,并且是一边打桩一边摸着他的小奶子在揉弄。他不敢垂眼看,但总感觉自己的奶子像是涨大了一点,明明少年人分外单薄的胸脯,现在居然都能让林程捏出一小团软肉来了。

小奶子被高热的掌心罩着揉弄,奶尖就被顶着又揉又捏,林屿断续淫叫,万万没想到林程竟然让他就这样尿出来就好了。

林程话音落下,林屿差点就要以为是自己被操得痴傻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可屁眼里传来的快感很快让他反应过来,林程是认真的。

这个混球就是想操得他尿在床上。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简直要崩溃了。他觉得现在这个家真的已经是危险到极致了,林桉是个有阴暗癖好的混球,林程竟然还想逼迫他做那种事情,简直变态!

“你就真的、真的不要脸吗!”

性事持续好一阵,弟弟的声音都已经哭叫的哑了,但林程还是不松口。他意识到弟弟大概不会乖乖听话,索性身体后仰靠坐在床头,双手捞着弟弟的身体让人直接在自己鸡巴上转了个圈。

漂亮少年满脸情潮惹人心动,但眼里的愤恨又是实打实的。两个人面对面了,林程看着弟弟几乎是想都不想就试图扑过来掐自己,也不阻拦,只是腰胯猛地往上一顶,操得人呜咽一声直接趴进了他怀里。

这样一来,身体便是完全被桎梏着没有逃脱的可能了。林程捏着弟弟的下巴去吻那两瓣紧咬的唇,舌尖递不过去,他便故意挑着人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狠顶,鸡巴碾着腺体顶到肠道尽头,疯狂的快感逼得弟弟在他怀里淫叫着嘴都合不拢,他趁机搜刮了一波弟弟的涎水,吞咽过后还道貌岸然地安抚,“没事的,宝贝直接尿出来。”

林屿哭着摇头,结果就被林程剥开屄顺着穴缝往下摸了摸。阴蒂叫捉着揉按不停了,他紧紧掐着林程的胳膊想要制止林程的动作,可两个人力量悬殊,他没能撼动林程的动作分毫,反倒是尿意变得愈发明显,叫他只能哭着求林程停下。

但饶是如此,林屿仍旧不好意思如林程所说的那样直接尿出来。他毫不怀疑这是林程的变态癖好,玩弄得自己失禁管不住精尿……

但这个变态怎么就没想到他跨坐的姿势,会直接尿在他身上的。

尿意逼得人要发疯了,林屿哭得脸蛋花了,被林程含着小奶子亲吻都推不开。他只能任由林程吮着他的奶尖嘬吻,明明白日里西装革履出去管理公司的人,现在埋在他胸前,活脱脱一个变态。

而最为让林屿承受不住的,莫过于他听着林程再度催促他就这样尿出来。

“尿在哥哥身上也没事。”

林屿睁了睁眼睛,心里对林程的变态程度的认知再度拔高了好一节。他哭泣着摇头,但又实在是憋不住了,下腹的皮肉被尿意催促着都有些抽搐,他掐着林程的肩膀被林程操得高潮,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尿在了林程怀里。

那个过程是缓慢的,因为他觉得羞耻,尤想努力忍耐着。可他已经是忍了太久,现在一旦开了闸,便再也压不住,就算努力,也只尿得慢了些。

热液直接顺着在林程的腰腹肌肉上流淌,林屿羞得恨不得蜷缩着身子,可糟糕的是林程在这种时候仍在舔吻他的小奶子。

小奶包被变态的男人故意吮出水声了,可也压不住尿液的声音,林屿羞得崩溃,感觉到下身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射精过度都有些肿胀的呤口被热尿烫出怪异的快感,他实在忍不住淫叫出声,抱着林程的肩颈将人往自己的小奶子上压了压。

逼着弟弟做尽了羞耻的事情,林程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在怀里亲吻。他仔细把弟弟的头发理顺了,不顾弟弟的拒绝又去亲了潮红漂亮的脸蛋,用嘶哑的声音安抚,“舒服了就好了,乖了。”

林屿还想嘴硬说自己没有舒服,被林程顶得穴里的精液都被磨出水声,终于是老实下去了。

性事结束,林程把宝贝弟弟清理干净,出来出来换了床品,便抱着人要再睡一觉。他确实是困倦,先前因为性事可以忽略,现在做完了,只想安心抱着宝贝休息。

可林屿不愿意,他提起裤子,不给林程摸他的屁股,背过脸去躲在床角,“你睡、你自己睡……”

林程张了张唇瓣想要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弟弟委屈的哭出了声,“你不讲道理,我不想睡觉也不可以吗?”

“可是你昨晚也没休息好。”

闻言林屿真的更崩溃了。

他觉得昨天晚上算是他这辈子过得第二糟糕的夜晚了,跑路不成被林桉捉着操了一顿,天还没亮就得起来照顾病号。今天以为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又被林程操了屁股。

狗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林屿哭唧唧,总觉得自己被操得屁股要合不拢了。他不敢去摸穴口肿胀的软肉,只能抓着枕头哭诉,“你都要把我插坏了!你还逼我做那种事情……!”

林程反应过来了,弟弟最气的其实是被操到失禁的事情。但对此,他本人是完全不抗拒的,他擒着弟弟的腕子把人拉进怀里抱着,这次终于是规矩了点,没去摸奇怪的地方,“不要想那么多……”

“阿屿是家里的宝贝,想尿在哪里都可以。”

“——!!!”

林屿瞳孔地震,“我根本不需要那种特权!”

他只希望简单一点,困了就让他睡觉,要离开就让他走,想尿就让他去卫生间,而不是不让他走也不让他睡,睡他不说,还逼他在床上尿出来。

最后还对他说那种话!

“你们就不能让我走吗?!”林屿着急,感觉事情是越走越偏了,“你们那段时间根本就不管我!现在为什么要这样?!”

林程抿唇,“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林屿被噎了一下,但还是相信了林程的鬼话。他安心了,收敛好情绪,想着睡一觉休息好了再走。

一觉睡到下午,林屿起床洗漱,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小背包。他下楼去牵兜兜,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林程回来,哼哼一声扬起下巴,刚打算从林程身边经过,被擒着腕子套上一枚戒指。

那戒指设计独特,林屿也能看出来是值钱的东西。他没有拒绝,想着离开之后实在没钱了,就把戒指卖掉。

可他没想到,他牵着兜兜刚走到家门口,一脚刚刚迈过大门,院墙四周就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兜兜被惊得安定不下来,他赶忙回头想要去把兜兜抱起来。可奇怪的是,他刚一收回脚,警报声就又停了下来。

“……”

林屿蹲在门口,一手抱着兜兜,另一手抬起来看了看刚被套上的戒指。他拧眉,苦大仇深的盯着戒指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该死的戒指留在家里。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他发现他根本摘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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