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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双双被抓被奴隶商人玩弄尿道

 

确认自己裙底的异常没有被发觉后,特蕾莎颤抖着站起身来:“谢谢您,多亏您来得及时,他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

“您没事就好。”索尔代洛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特蕾莎身上,“快回去换身衣服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向男爵大人禀告的。”

“等,等等。他抢走了我的胸针。”特蕾莎弯下身在守卫的口袋里翻找起来,好在那枚胸针安然无恙。察觉到索尔代洛的目光,特蕾莎意识到胸针对女仆的身份来说太过华美了,于是补充道:“这个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她的祖上好像是什么有钱人。我本来以为给他值钱的东西,他就会放过我……”

索尔代洛有一瞬间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但他的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居然让这种恶棍留在宅邸里,是我的失职。”

特蕾莎再次道了谢,然后跑回了马丁大叔的房子,随便找了身衣服换上。换好衣服的时候,昏迷中的马丁大叔已经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看着他。

“让你这种漂亮女孩穿老头子的脏衣服,真是太委屈了。”

“还没来得及说——我是男人。让我穿女装是父亲的爱好。但是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女人,我就只能继续扮下去了。”

特蕾莎这句话差点把马丁大叔惊得差点背过气,回过神来,他打量着特蕾莎。面前的少年身穿着宽松的衬衫和长裤,头发用一根丝带扎在脑后,有着雌雄莫辨的美感。在知道是男性的前提下,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些男性特征来的。

“所以说,怎么穿我的衣服?”

“脏了,先借用一下。对了,叔叔,你知道哪里可以弄来铅、硫磺和水银吗?”

虽然可以拜托海希尔,但是以家族产业的名义购入未免太过大张旗鼓,而且这个郡本身也没有矿山。马丁大叔说:“你还真是被你那老爹带坏了啊。城里的贫民窟有个开杂货店的女巫,在她的店里你应该能买到。但是那里还挺乱的,平时都是我来负责采买。你要去的话可得小心。”

特蕾莎沉思起来,自己先前差点被那个守卫强暴,要是在贫民窟里被盯上的话大概会落得更惨的下场。如果能让那位骑士先生护送自己就好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但他很快意识到那对兄弟是将自己父亲送上断头台的人,只怕对方也会把自己赶尽杀绝。

想来想去,特蕾莎还是决定去找海希尔。两人打算暂时将炼金术的事情对芙蕾雅保密,因此还是将谈话地点选在了地下室。

“刚才索尔代洛先生来找过父亲,说了那个守卫的事情。你还好吧?”或许是顾及到惊魂未定的特蕾莎的心情,海希尔的态度难得好了些。

“我没事。不过,有件事可能要拜托你。我要去买炼金术需要的金属材料,你能给我安排护卫吗?那些东西只有贫民窟的女巫才有卖,但那里太危险了。”

海希尔低下头:“那你把要买的东西给我写一份清单吧,我看看能不能派人过去买。”

“炼金术师之间互相交流一般用的都是专用的密语,普通人大概不会知道什么词语代指什么东西,万一买错了不就白跑了。稳妥起见,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对了……必须找信得过、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的人才行。”

“既然是这样,让我陪你去吧。我学过剑术,应该足够保护你。”

此言一出,特蕾莎有些惊讶地看着海希尔。“你个子还没我高,怎么保护我?”

“我……”提到身高的时候海希尔有些哑口无言,半晌他才悻悻地回答:“只要拿着剑,以一当十是没问题的……别小看我啊。”

“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特蕾莎看着海希尔跃跃欲试的模样,连忙摆摆手。

入夜之后,两人偷偷离开了男爵的宅邸。宅邸离城市稍微有些距离,海希尔将两人骑的马拴在城郊的树上,走路进入贫民窟,以免引人注目。两人都打扮得尽量朴素,以免引人注目。

海希尔披着一件破烂的麻布长袍。他有些不适应这里污浊的空气,用袖子掩住口鼻。

特蕾莎走在前面带路。马丁大叔说的路线并不复杂,但贫民窟里的道路千奇百怪,有着无数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路口的小径,两人走了一段时间,似乎还在原地转圈。正当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特蕾莎转过身,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招牌挂在一栋低矮的房子上方。

房门异常狭窄,要侧身才能进入。一只黑猫从架子上跳下来喵了一声,然后从柜台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想要点什么?”

柜台后的高脚凳子上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婆婆,脸上堆满皱纹,长而蓬乱的白发遮住大半张脸。她打量着面前的两人:“难不成是想要点会让人变得舒服的药?”

“不,不是,我听说您这里有炼金术的材料出售。我需要……土星和水星,还有国王。”

女巫转身在瓶瓶罐罐里面翻了翻:“要多少?”

“越多越好。”海希尔插话。

有钱真是件好事,特蕾莎想。女巫吃力地搬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铅块和硫磺,然后又拿出装着水银的玻璃容器。“这些应该够了,再多你们也拿不了。不过你们打算怎么支付?”

海希尔掏出钱包,倒出一大堆闪闪发光的金币。“这些应该够了吧?”

“是俗世的货币啊……”女巫清点着这些硬币,“看来是刚刚踏上这条路的新手?现在还有机会回头,如果不想在这条路上走太远就立刻停下。”

“谢谢您!”

特蕾莎鞠躬道谢,对女巫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检查了各项材料的成色,然后费力地搬起箱子,“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

女巫也没有留客的意思,抱起猫钻回了柜台下面。

两人向外走着,夜晚的雾气越来越浓了,一直到看不清道路的程度。海希尔手里也拿着不少的东西,腐臭的垃圾味道扑面而来,这让他感觉不舒服极了,想要加快脚步离开。可这个地方进去不容易,出来也不简单,两个人绕了好久的路。

一直到天色将明,两人终于遇到了一个匆匆而行的路人。于是特蕾莎出声:“打扰一下,请问……出城的路要怎么走?”

那人一脸不耐烦地瞄了一眼特蕾莎:“右拐,从这里往前走,走个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两人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真伪,但只能继续前进,一直走到一所空寂的大房子门口。这里看起来似乎曾经是个集会的场所,但早已破败,房顶塌陷下去一大半。可这里看上去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

他们还在疑惑,丝毫没察觉到身后有人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直到海希尔意识到情况不对,拔出剑的时候,两人已经被人群逼到了墙根处。将他们包围的几人穿着破烂,身材精壮,看起来像是以做打手谋生的人。海希尔有自信自己能打过这样的小喽啰,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将特蕾莎护在了身后。

“真是有活力的年轻人,能坚持到现在,还有力气打架呢?”

此言一出,海希尔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不听话地颤抖着,胳膊也失去了力气,虽然能握住手中这把轻剑,但想要挥舞起来却是万分困难。接下来腿也逐渐变得冰冷而沉重,他用剑支撑住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特蕾莎也意识到身体的异样,他意识到两人大概是吸入了什么迷药。贫民窟的垃圾气味掩盖了药物本身的味道,因此他一路上都才没有发觉——到了现在,为时已晚,而他一时也没有能解除药物作用的方法。随着夜雾变得愈发浓郁,他的意识一点点模糊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特蕾莎感觉身体极为沉重。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绑住,想挣脱也挣不开。自己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什么阴暗的地牢,里面传来潮湿的霉味。

他被捆缚在一个巨大的铁架上,双手双脚被迫打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扒干净了,下腹部传来钝痛的感觉——他努力向下看去,看到自己阴茎的末端也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着,顶端已经被勒得充血发紫。海希尔被捆在他的旁边,也受到了一样的待遇,不过还没有从药效中醒过来。

“今天的猎物质量不错。这么漂亮的两个男孩子,好好调教一下绝对能卖个好价格。”

有人从地牢黑暗的尽头走来,手里拿着鞭子,看上去应该是专门调教奴隶的调教师。他抡起鞭子,狠狠挥下去,这一鞭子落在海希尔身上,白嫩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痕。疼痛让海希尔睁大了双眼:“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被以这种屈辱的姿态绑起来,海希尔愤怒得涨红了脸,他努力挣扎着,铁架子都在震动着发出咣咣声,但越是挣扎,绳子就越是陷入肉里,磨得生疼。

“请放了他吧。他的家人会给出很高的赎金的,比把他卖掉来得划算。”望着不停挣扎的海希尔,特蕾莎说。

可奴隶贩子哪会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如果是什么没钱的家庭也就罢了,假如真是什么富贵人家,这样对待他们家的孩子,万一被报复可就是灭顶之灾,还是把他们卖掉来得容易。除此之外,这么可爱的两名美少年落到自己手里,哪有不享用一番的道理。

过大的信息量让海希尔来不及惊讶,他很快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男人的皮鞭不停落在他身上,在因疼痛和脱力而不得不停下时,他依然用像是要把人刺穿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调教师。调教师眼看着眼前的男孩吃了一顿鞭子还不肯屈服,不得不拿出更高级的手段来。他掏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用顶端抵上海希尔的阴茎。

海希尔不懂这是要做什么,但男人的手用上了力气,金属棒的顶端顶进了尿道入口。撕裂般的痛感从阴茎内部传来,身体内部最敏感也最重要之处被侵入的恐惧感让他的嚣张气焰一下子软了下来。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拼命忍耐着呻吟声,压低声音不情不愿地求饶:“停……停下……”

自己竟然在贫民窟里被下贱的庶民玩弄,还被人看着,看着自己的人还是那个特蕾莎——一系列的事实让海希尔感觉羞耻不已,他的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可这还不够,调教师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发问:“现在还在这里装大少爷呢?给我听好了,你以后就是这里最下贱的性奴肉便器,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操你!对主人说话要恭敬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东西,敢不敢再说一遍?”

金属棒在尿道内翻搅着,在疼痛之余,海希尔的身体也被挑唆得有了些反应。海希尔知道眼前的男人正在期待着他摇尾乞怜,期待着他抛下自己的尊严,被绑住的肉棒火辣辣地痛,但他还是选择咬紧了牙。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双眉紧皱,看样子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特蕾莎知道海希尔的性格,如果继续强硬下去可能会吃上不少苦头,会被活活打死也不一定。于是他开口:“请住手……如果要做什么的话,对我做就好了。”

“喂,你——说好了这次是由我来保护你才对吧!”海希尔惊讶于特蕾莎会说出这种话来,虽然自己并不想受辱,但是在这种场合被女孩子——即使是长着鸡鸡的女孩子——护在身后,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这种事。

执鞭的男人看着他们,嘴角扯起一丝微笑:“看在你们关系不错的份上,这次我大发慈悲,允许你们自己做决定。到底谁先来?”

“要是你能保护我,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特蕾莎苦笑了一下,“而且,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和一个小女仆抢鸡巴吃了?难道说,你比我这个穿女装的变态要更淫荡点?”

虽然知道特蕾莎是有意的,但还处于懵懂年龄的海希尔被这么一说,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见到计划得逞,特蕾莎露出甜甜的微笑:“那么求您,主人,请疼爱我吧。”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对父亲闹脾气,拒绝承认自己是那个叫特蕾莎的女孩。这么做的后果是被父亲一通痛打,并且三天没有饭吃。他不得不选择口头上赞同父亲的观点,但他知道,谁也看不穿人心,只要自己内心没有屈服,那就没有真的失败。当然,这次也一样,口头上服软会轻松些,他才不会真正把自己当成某人的所有物来看。

这样想着,男人已经将手指探入了特蕾莎的后穴入口。手指上涂抹着什么奇异的膏油,涂抹在黏膜上的时候带来微热的触感,也让抽插的动作顺畅起来,不一会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东西大概是什么催情的药物,特蕾莎意识到这一点。这一刻他居然有些庆幸,至少接下来能好受些。他闭上眼,却听见耳边传来海希尔的声音:“那个,主,主人……我,我感到很寂寞……请不要冷落我……”

虽然是下定了决心才说出这些话的,但要恳求别的男人来奸淫自己,海希尔还是难以启齿。调教师察觉到了他的窘迫,故意说:“说什么?想让人听到,就大声一点!”

“我……主人,请,请来我这边……我,我想要……!”

咬牙切齿地说完,海希尔低下头,像是在鄙夷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如他所愿,调教师暂且放开了特蕾莎,走向海希尔。调教师的手中还握着那根令他惧怕万分的金属棒,但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逼着自己说出更加淫靡的词句来:“看到主人的肉棒的时候,我才明白了自己这根废物鸡巴和主人之间的差距,我……我不该这么狂妄的,我生下来就是要被主人所征服的,所以……我知道错了,求您了!”

“说的不错。这就奖励给你!”

恐惧让海希尔死死盯着那根即将要进入身体的肉棒,它顶在后穴的入口,顶端湿透了,雄性的气息从那上面传来。未经人事的后穴一点点被顶入破开,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海希尔几乎怀疑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到裂开了。

像是特意为了让海希尔吃苦头,这次没有任何的前戏,插入的过程极为艰难,只有流出的血液可以权当润滑。这种感觉简直难受到了极点,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事情。他忍着痛,还是要露出谄媚的笑容:“感谢,感谢主人……非常,非常美味……”

“操,真紧,还是个雏儿!天生就这么喜欢吃肉棒?”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开始了抽送。肠肉被牵拉得发痛,撕裂开来的部分被肉棒不停进出碾磨着,海希尔紧闭着眼睛,努力不让泪流出来。

如果这只是单纯的疼痛的话还能接受,但随着一次次的突入,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融化开来。当然,这也并不舒服,因为他的肉棒被绳子绑缚住了,现在变得愈加胀痛,不停颤抖着。

男人注意到了海希尔的异常:“前边也很难受是吧?告诉你那个小情人自己现在有多舒服,我就让你稍微好受一点。”

海希尔并不认可小情人这个说法,但为了解开束缚,他还是侧过头去:“特蕾莎……我现在,被主人的肉棒,操得好舒服……主人,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啊!”

束缚不但没有被解开,折磨他的东西又多了一样,细细的金属棒再次插进了尿道。海希尔忍不住叫出声来,顾不上面子,他有些绝望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把绳子解开?”

“谁说要解开了?在我允许之前不能射!”男人一边挺着腰,一边抽送着金属棒。眼看没有任何被绕过的机会,再加上面子已经丢尽了,他终于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特蕾莎本来想要稍微尊重一下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海希尔,不想去看也不想去听,但是那声音一直钻进他的耳朵。海希尔就在他身旁被侵犯,平时那个总是对他颐指气使的可恶家伙此时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颤抖着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或许是因为体内药物的作用,特蕾莎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他想要并拢双腿试着去触碰自己的性器,但完全无果,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身体。

好难受,海希尔感到疼痛,而特蕾莎觉得空虚。他望着另外两人接合的部位,要是被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应该会很舒服吧?这让他回想起被那个粗暴的守卫压在身下的时候,虽然自己当时怕得要死,但那双手却给了他无法比拟的快感。被开拓过变得柔软湿润的肉穴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着,特蕾莎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

阴暗的地牢里回荡着哭泣和喘息声,还有肉体互相碰撞发出的啪啪声。海希尔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但每一次都有更尖锐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然而,痛感越是剧烈,快感就反而越是鲜明,肚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一下一下挤压着,让整个身体以此为中心化开。只有这个是稍微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东西,海希尔不由自主地去顺应着那种快感,主动抬起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体内的性器膨胀得极大,从顶端向外吐着大量的精液,与此同时海希尔也迎来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他向后仰着,全身都绷紧了,白浊混杂着红色的血丝从后穴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而他已经没有余裕在意这些,漂亮的酒红色双眸失去了焦点,看上去已经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到失了神。

“第一次用后面做就高潮了,真有天份。”看起来对海希尔的表现相当满意,调教师将两人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毕竟两人都是宝贵的商品,万一生病受伤价格就说不定要打个折扣,于是他丢给特蕾莎一个小药瓶,然后锁上牢房单间的门,离开了。

特蕾莎抱住海希尔。他拔下药瓶的塞子,闻了闻确认是伤药没有错。他分开海希尔的双腿,刚准备把药涂上去,但看到那根肉棒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于是连忙解开了捆在上面的绳子。解开的瞬间一股热热的液体从尿道口喷涌出来,飞溅在特蕾莎身上。

特蕾莎懒得去在意这些事情,把自己的绳子也解开,然后另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给海希尔上药。他用手指沾上药膏,小心翼翼压在穴口,努力让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涂满药物。

就算失去了意识,海希尔依然因此发出了呻吟声。他的穴口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满是精液和血迹,特蕾莎不得不用手将这些液体擦去,才能继续上药。

他将手指探入海希尔的后穴,感受到海希尔因此颤抖着。大量的精液几乎要把肚子撑得鼓起来了,特蕾莎试了好几次,才用手指将精液勾出来。接下来他将药膏涂上里面裂开的伤口,药物刺激到伤口的瞬间,海希尔叫出了声。

“真麻烦,就不该理你。”特蕾莎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继续手上的工作,手指继续向深处前进。越是到深处,海希尔就抖得越厉害,或许是实在太疼了。特蕾莎想了想,抽回了手,低下头,将头埋在海希尔的双腿间。

舌头比手指柔软得多,特蕾莎用舌头轻轻顶入了海希尔的体内。精液的腥味依然残留在里面,特蕾莎忍着对这种味道的厌恶感,用舌头将药物抹匀。

这看起来并不像医治伤口,却像是二人在受伤后抚慰彼此的身心。特蕾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姿势的暧昧,抬起头来,才发现海希尔好像已经醒了,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抬起头看着他。

“……谢谢你,特蕾莎。”沉默片刻,海希尔说。

“不用谢我,我想你这个时候还是装作睡着比较好。”特蕾莎发现海希尔不止何时已清醒了过来,禁不住有些脸红。

“不,真的很感谢你……我想说的是,你也一直都很难受吧。至少这次让我来帮你。”

“帮我?你是指……”

特蕾莎有些不解,海希尔却费力地挪动身体,双膝着地向特蕾莎爬了过来。他趴在特蕾莎的双腿间,目光落在了特蕾莎的肉棒上。“从刚才开始,你这边就一直这样……你都帮我上药了,所以我会帮你。”

如果海希尔不昏过去的话,他绝对拉不下面子来把手指塞进自己的后穴。特蕾莎绝对也不会想在这种气氛下自慰的,海希尔想。

或许是春药的作用,特蕾莎的性器被解开束缚之后依然挺立着。他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那个人在我身上用了药……”

“所以说,如果继续放着不管,你会很难受的吧。”海希尔注视着特蕾莎的性器,它看上去已经饥渴得要命,顶端湿透了,被稍微一碰就颤抖着。

性器被握住的瞬间,特蕾莎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很难为情,但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或许自己刚才见过了海希尔狼狈的样子,海希尔打算报复回来,特蕾莎这样想,于是他默许了海希尔的行动,只是紧紧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而这时的海希尔也很难堪,虽然自己主动提出要报答,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努力克服着去握住同性性器的心里障碍,他硬着头皮用手上下套弄着特蕾莎的性器。他不懂取悦男人的手法,只能从特蕾莎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呻吟声来判断对方是否舒服。

声音听起来还算愉悦,应该没问题,海希尔这样想着。但是出于谨慎,他还是问:“会讨厌这样吗?……会不会觉得害怕?”

特蕾莎知道海希尔可能是在考虑之前自己曾经被强奸未遂的事情,虽然还心有余悸,但这时的感受和那时并不同,对方是在温柔地抚慰自己,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拒绝这样的安抚。“感觉很好,但是……总觉得很奇怪,那个,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我是男孩子哦?”

特蕾莎的性器已经完全立了起来,虽然这具身体纤弱,但性器还是有着正常男性的尺寸。海希尔当然不会没常识到那种地步,他也没办法因为对方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就把对方当作女孩子来爱抚——但既然特蕾莎提到了,他就问出了自己疑惑已久的问题:“我知道你是男孩子,但是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吗?”

特蕾莎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我的父亲,嗯,唔,……他之前有一个女儿,但是,但是,她去世了。作为替代,父亲就,……收养了我,并且要求我模仿她的一言一行。特蕾莎这个名字本来也是属于她的。”

海希尔抬起头来,看着特蕾莎的双眼,像是在沉思什么。半晌,他问:“那你本来的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特蕾莎想要将注意力集中在和海希尔的谈话上,但是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有些恍惚。虽然海希尔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有种特别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给情欲煽风点火。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一开始那么冷冰冰的惹人厌了,特蕾莎想,或许能和眼前的人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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