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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早晨见过的守卫带到无人之处用强

 

特蕾莎疯狂漱着口,试图将那种异味从嘴里赶走,却始终挥之不去。实在没办法,他抓了一把花瓣放在嘴里嚼了嚼,酸涩中夹杂清香的味道才让他稍微舒服一些。

还好摘到的花朵够多,特蕾莎准备开始调制药膏。他将植物分类放好,其中一些放进碗里再放到锅里加热,另一部分则直接捣碎,花草的根茎混合在一起。清新的草木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小心点,不要把地下室给烧了。”

特蕾莎抬起头,海希尔来监督他的工作进度了。这间地下室是海希尔特地清出来给特蕾莎做实验用的,里面尘土飞扬而又阴暗,唯一的好处是足够不起眼,不怎么引人注目。

“好,好——”

特蕾莎熄了火,把碗中的清汁倒出来,和草药泥混在一起搅拌。借着微弱的灯光,他把研钵端到海希尔面前:“做好了,疗伤用的药膏。”

“这真的有用吗?”海希尔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鼻尖嗅嗅,味道还算好闻,但除此之外他看不出什么来。

“你要是不信,就先在我身上用用看吧。”

特蕾莎身上被栅栏的断口划出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他撩起裙摆,直接将小腿搭上桌子,露出长袜的破口。比袜子还要晶莹白皙的肌肤在油灯下闪着光,上面一道血痕微微凸起,看起来不但不可怕,反而像一样由白玉和红宝石镶嵌成的艺术品。他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清凉的感觉在伤口弥漫开。

“等等,等等,你——你干什么?”

这时海希尔却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特蕾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起头东张西望:“什么,怎么了?”

海希尔用手捂住脸不肯说话,特蕾莎才意识到说不定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腿而害羞,毕竟自己在他眼中是个异性。特蕾莎把腿从桌子上放了下来:“好了,好了……我只是想试试这个药而已。如果有用的话,手术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手术?你打算怎么做?”

“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把心脏从错误的位置取出来放到胸腔里面,之后将大腿和小腿分离,移植上腿骨。但是整个过程中需要切开不少地方,一旦不能好好止血和愈合的话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海希尔想象了一下特蕾莎在芙蕾雅身上动刀子的场景,连忙摇摇头:“不行,这样的风险太大了。”

“嗯……那就只能用计划二了。芙蕾雅小姐的病是因为人体内的小宇宙失去了平衡,需要将行星调和到正常的轨道,”特蕾莎想了想,太深奥的炼金术语海希尔也听不懂,“总而言之,要让她恢复正常,需要贤者之石,也就是能够让所有的金属变成黄金的东西。这种东西能够调和金属体内各种物质的比例,使它们变为金子,相应的也能使人恢复健康。”

海希尔听的也是云里雾里,只能点点头:“那就先试试看……”

“所以,请给我钱,”特蕾莎露出甜甜的笑容,“炼金术需要金子做原材料的。”

比起让妹妹接受手术,出点钱根本不算什么,于是海希尔摘下了自己的胸针:“好吧。这个是金的,你先拿着,如果不够的话再跟我说。”

这人在钱这方面还是很好说话的。但想到男爵一家不干活却坐拥着那么大的资产,特蕾莎就感到提不起劲。特蕾莎收下了胸针:“那先谢谢你了。那个药膏如果你不需要用的话,我就先拿走了,马丁叔叔的伤用得上。”

说完,特蕾莎捧着研钵从地下室里钻了出来。贤者之石是父亲都没有完成的东西,而自己只是学徒级别,这东西对自己的挑战性还是太大了,但是为了芙蕾雅,他必须要做到。

?或许是因为想炼金术的知识想得太入神,特蕾莎完全没有注意到远处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一匹受惊的马正在朝着他奔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马已经逼到了极近,马蹄在他头顶高高扬起——

下一刻,有人把他抱在怀中一个翻滚,而骑手也顺利勒住了缰绳。

特蕾莎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情况,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男声:“小姐,您没事吧?”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年轻男人,戴着银丝边的眼镜,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名神职。而此时特蕾莎正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压在他身上,贴在他的胸前。特蕾莎连忙站起身:“我没事的!抱歉,您有没有哪里摔到?”

“您不该道歉,是家兄没有看好马,害得您差点受伤。”

与此同时马上的骑手也下了马,走到两人旁边。他注意到特蕾莎腿上袜子的破口,连忙躬下身,行了个屈膝礼:“美丽的小姐,让您受惊了。您这是要去哪里,让我送您过去吧?”说罢,自作主张地吻了一下特蕾莎的手背。

特蕾莎环视着眼前的两名男性,他们二人虽然装束不同,但却有着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这两人的注视让特蕾莎不寒而栗——他在这时想起,将自己父亲推上断头台,宣布死刑执行的那名主教,有着相同的容貌。

特蕾莎暗叫一声不妙,浑身僵住了。神职装扮的男人只当他是被骑手过于轻浮的举动惊到,挥了挥手,示意骑手放下特蕾莎的手。随后,神职自我介绍:“您好,我是该以法,本地的主教,这次来找斯宾塞男爵讨论南部山贼入侵的事情。家兄是刚从南部归来的骑士,可能和士兵们厮混习惯了,在您面前失礼,请勿见怪。”

“不不,是我冒犯了……”特蕾莎假笑着摆摆手,“主教大人不必对我客气,我不过是个从乡下过来的女仆而已,不是什么名门淑女。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随便吩咐我就好。”

“那您能不能带我去整理一下衣服呢?身为侍奉上帝的人,我必须保持仪表整洁。”

这时特蕾莎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药膏居然全打翻到了该以发身上,一看就知道很昂贵的布料沾满了绿色的污渍。他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带您去换衣服!”

?特蕾莎感觉自己相当不擅长应对这种人,可偏偏去更衣的路上,该以法还要搭话。“您说自己是从乡下来的,难道就是南部的乡村吗?”

“是……是的,”特蕾莎尴尬地笑笑,没想到自己随便编的出身碰上了真的对这方面了解的人,“我的家人都被山贼杀了……所以我来找我的表叔,他在男爵这里做园丁。”

该以法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抱歉,让你想起这些事。对了,这个绿色的东西是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农民之间流传的偏方,把一些植物捣碎了,可以当药来用。我不小心划破了一道口子,所以做了一点。”

被问到药的问题的时候,特蕾莎更加战战兢兢了,生怕被看出来端倪。但该以法只是用手指蹭了蹭残留的膏泥:“味道很好闻,可以告诉我配方吗?”

特蕾莎随口说了几样花的名字,终于把该以法送进了更衣室。他如释重负,刚要喘口气,又看到早晨的那名守卫。对方冲他勾勾手指,特蕾莎没办法,只能跟了过去。

?特蕾莎告诉自己不能露怯,但是在跟过来的路上,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被动了。他装作若无其事,抬起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挺有本事啊,小婊子,连主教都勾搭上了。”守卫不紧不慢地将胳膊搭上特蕾莎的肩膀,“要不要和我试试?在这方面,我可有自信比那些斯文人强多了。”

“我不感兴趣。”特蕾莎露出冷冰冰的表情。

“人前人后还有两幅面孔是吧?”守卫用手握住特蕾莎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要是不想自己半夜出去偷人的事情传出去,不想被赶走,就乖乖当老子的母狗!”

如果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进行实验,海希尔绝对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宗教裁判所的——可暴露自己的男性身份也会引来麻烦,特蕾莎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胸针:“我有钱……我给你钱,忘了这件事吧……”

金质的胸针一拿出来就被立刻抢走了,守卫将它揣进口袋,却没打算放过特蕾莎。

“都靠卖身赚这么多钱了还装清纯!”守卫一只手拽住特蕾莎的头发,另一只手去撕扯胸前的衣物。一边揉弄着特蕾莎平坦的胸部,守卫不满地咂咂嘴:“摸起来和男人一样,有钱人的爱好还真够怪的。”

雪白的肌肤上两颗乳头被揉弄得红肿,像是不满乳肉的贫瘠,守卫故意用指甲狠狠捏着凸起的乳头,听到特蕾莎的惨叫声才满意。

“救命……!有谁,能……唔唔……”

呼救的嘴巴被堵住,男人的舌头探了进来,像是在吸食什么甜蜜的玉露那样吮吸着特蕾莎的唇舌。特蕾莎可是讨厌极了这股口水味,用力推搡着守卫健硕的身躯,但力气哪里抵得过糙汉,只能被动接纳下这个吻。

这具看上去贫瘠无比的身体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守卫对特蕾莎的臀部感兴趣极了,撩起裙摆就往里摸。稍一用力内裤就被扯碎了,男人在挺翘饱满的臀丘上拍了一下,然后将手指插入臀沟之间往前推。

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这次的触感让他感到了异样。在震惊中,他不得不弯下身来确认:“你是男的?”

被撕碎的内裤挂在大腿根部,破碎的蕾丝掩盖着少年的男性器官,它因为恐惧而瑟缩着。特蕾莎以为这样一来男人就会失去兴致,说:“没错,我是男人……你也该收手了吧。”

守卫起初有些失望,但就算是男人下面也是有洞的,他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的屁股。眼前这个女仆虽然不是女人,但脸蛋还算漂亮,足够勾人。而且,男人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不就是等着人来操吗?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在特蕾莎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恬不知耻的家伙,变态,娘娘腔!其实早就期待着被强奸了吧?”

特蕾莎刚想反驳,男人就扯下腰带,用肉棒朝着特蕾莎的屁股顶了上来。入口太过紧窄生涩,不方便进入,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进去,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先用手指插入扩张,另一只手抓住特蕾莎的腿,在包裹大腿的长袜上磨蹭着发泄欲望。

守卫这么做又不是为了让特蕾莎舒服,进去得相当粗暴,特蕾莎感觉几乎是被粗糙的手指生生撕裂。没有任何润滑,手指和肠壁摩擦牵拉得发疼,这让特蕾莎又一次惨叫出声。光是手指就如此艰难了,只要想到那根又黑又粗正在自己腿间摩擦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特蕾莎就恐惧得浑身发抖。

“不要,求你,不要……救命,救命……!”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响。“让你再叫,叫什么叫!”

男人用手指不耐烦地在内壁抠弄着,在碰到某一点的时候,嗓子都快哑掉的特蕾莎再次发出了不成句的叫声。之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虽然痛,但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随着那一点被狠狠顶弄,特蕾莎情不自禁弓起身子,不由自主迎合起手指的动作来——

然后是什么温热的液体飞溅在身上的触感。

手指的动作停下了,但特蕾莎在那之前就达到了高潮,后穴自己紧咬着手指蠕动,前面向外喷着精液。守卫的身体缓缓倒下,血液打湿了他白色的围裙,胸前一截剑刃闪着寒光。高潮让特蕾莎使不上力气,他拼命向后看去,看见了刚才遇见的那名骑手。

“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效忠于男爵夫人的骑士,索尔代洛。已经没事了,小姐,他不会再伤害您了。”

确认自己裙底的异常没有被发觉后,特蕾莎颤抖着站起身来:“谢谢您,多亏您来得及时,他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

“您没事就好。”索尔代洛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特蕾莎身上,“快回去换身衣服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向男爵大人禀告的。”

“等,等等。他抢走了我的胸针。”特蕾莎弯下身在守卫的口袋里翻找起来,好在那枚胸针安然无恙。察觉到索尔代洛的目光,特蕾莎意识到胸针对女仆的身份来说太过华美了,于是补充道:“这个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她的祖上好像是什么有钱人。我本来以为给他值钱的东西,他就会放过我……”

索尔代洛有一瞬间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但他的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居然让这种恶棍留在宅邸里,是我的失职。”

特蕾莎再次道了谢,然后跑回了马丁大叔的房子,随便找了身衣服换上。换好衣服的时候,昏迷中的马丁大叔已经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看着他。

“让你这种漂亮女孩穿老头子的脏衣服,真是太委屈了。”

“还没来得及说——我是男人。让我穿女装是父亲的爱好。但是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女人,我就只能继续扮下去了。”

特蕾莎这句话差点把马丁大叔惊得差点背过气,回过神来,他打量着特蕾莎。面前的少年身穿着宽松的衬衫和长裤,头发用一根丝带扎在脑后,有着雌雄莫辨的美感。在知道是男性的前提下,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些男性特征来的。

“所以说,怎么穿我的衣服?”

“脏了,先借用一下。对了,叔叔,你知道哪里可以弄来铅、硫磺和水银吗?”

虽然可以拜托海希尔,但是以家族产业的名义购入未免太过大张旗鼓,而且这个郡本身也没有矿山。马丁大叔说:“你还真是被你那老爹带坏了啊。城里的贫民窟有个开杂货店的女巫,在她的店里你应该能买到。但是那里还挺乱的,平时都是我来负责采买。你要去的话可得小心。”

特蕾莎沉思起来,自己先前差点被那个守卫强暴,要是在贫民窟里被盯上的话大概会落得更惨的下场。如果能让那位骑士先生护送自己就好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但他很快意识到那对兄弟是将自己父亲送上断头台的人,只怕对方也会把自己赶尽杀绝。

想来想去,特蕾莎还是决定去找海希尔。两人打算暂时将炼金术的事情对芙蕾雅保密,因此还是将谈话地点选在了地下室。

“刚才索尔代洛先生来找过父亲,说了那个守卫的事情。你还好吧?”或许是顾及到惊魂未定的特蕾莎的心情,海希尔的态度难得好了些。

“我没事。不过,有件事可能要拜托你。我要去买炼金术需要的金属材料,你能给我安排护卫吗?那些东西只有贫民窟的女巫才有卖,但那里太危险了。”

海希尔低下头:“那你把要买的东西给我写一份清单吧,我看看能不能派人过去买。”

“炼金术师之间互相交流一般用的都是专用的密语,普通人大概不会知道什么词语代指什么东西,万一买错了不就白跑了。稳妥起见,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对了……必须找信得过、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的人才行。”

“既然是这样,让我陪你去吧。我学过剑术,应该足够保护你。”

此言一出,特蕾莎有些惊讶地看着海希尔。“你个子还没我高,怎么保护我?”

“我……”提到身高的时候海希尔有些哑口无言,半晌他才悻悻地回答:“只要拿着剑,以一当十是没问题的……别小看我啊。”

“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特蕾莎看着海希尔跃跃欲试的模样,连忙摆摆手。

入夜之后,两人偷偷离开了男爵的宅邸。宅邸离城市稍微有些距离,海希尔将两人骑的马拴在城郊的树上,走路进入贫民窟,以免引人注目。两人都打扮得尽量朴素,以免引人注目。

海希尔披着一件破烂的麻布长袍。他有些不适应这里污浊的空气,用袖子掩住口鼻。

特蕾莎走在前面带路。马丁大叔说的路线并不复杂,但贫民窟里的道路千奇百怪,有着无数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路口的小径,两人走了一段时间,似乎还在原地转圈。正当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特蕾莎转过身,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招牌挂在一栋低矮的房子上方。

房门异常狭窄,要侧身才能进入。一只黑猫从架子上跳下来喵了一声,然后从柜台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想要点什么?”

柜台后的高脚凳子上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婆婆,脸上堆满皱纹,长而蓬乱的白发遮住大半张脸。她打量着面前的两人:“难不成是想要点会让人变得舒服的药?”

“不,不是,我听说您这里有炼金术的材料出售。我需要……土星和水星,还有国王。”

女巫转身在瓶瓶罐罐里面翻了翻:“要多少?”

“越多越好。”海希尔插话。

有钱真是件好事,特蕾莎想。女巫吃力地搬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铅块和硫磺,然后又拿出装着水银的玻璃容器。“这些应该够了,再多你们也拿不了。不过你们打算怎么支付?”

海希尔掏出钱包,倒出一大堆闪闪发光的金币。“这些应该够了吧?”

“是俗世的货币啊……”女巫清点着这些硬币,“看来是刚刚踏上这条路的新手?现在还有机会回头,如果不想在这条路上走太远就立刻停下。”

“谢谢您!”

特蕾莎鞠躬道谢,对女巫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检查了各项材料的成色,然后费力地搬起箱子,“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

女巫也没有留客的意思,抱起猫钻回了柜台下面。

两人向外走着,夜晚的雾气越来越浓了,一直到看不清道路的程度。海希尔手里也拿着不少的东西,腐臭的垃圾味道扑面而来,这让他感觉不舒服极了,想要加快脚步离开。可这个地方进去不容易,出来也不简单,两个人绕了好久的路。

一直到天色将明,两人终于遇到了一个匆匆而行的路人。于是特蕾莎出声:“打扰一下,请问……出城的路要怎么走?”

那人一脸不耐烦地瞄了一眼特蕾莎:“右拐,从这里往前走,走个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两人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的真伪,但只能继续前进,一直走到一所空寂的大房子门口。这里看起来似乎曾经是个集会的场所,但早已破败,房顶塌陷下去一大半。可这里看上去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

他们还在疑惑,丝毫没察觉到身后有人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直到海希尔意识到情况不对,拔出剑的时候,两人已经被人群逼到了墙根处。将他们包围的几人穿着破烂,身材精壮,看起来像是以做打手谋生的人。海希尔有自信自己能打过这样的小喽啰,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将特蕾莎护在了身后。

“真是有活力的年轻人,能坚持到现在,还有力气打架呢?”

此言一出,海希尔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不听话地颤抖着,胳膊也失去了力气,虽然能握住手中这把轻剑,但想要挥舞起来却是万分困难。接下来腿也逐渐变得冰冷而沉重,他用剑支撑住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特蕾莎也意识到身体的异样,他意识到两人大概是吸入了什么迷药。贫民窟的垃圾气味掩盖了药物本身的味道,因此他一路上都才没有发觉——到了现在,为时已晚,而他一时也没有能解除药物作用的方法。随着夜雾变得愈发浓郁,他的意识一点点模糊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特蕾莎感觉身体极为沉重。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绑住,想挣脱也挣不开。自己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什么阴暗的地牢,里面传来潮湿的霉味。

他被捆缚在一个巨大的铁架上,双手双脚被迫打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扒干净了,下腹部传来钝痛的感觉——他努力向下看去,看到自己阴茎的末端也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着,顶端已经被勒得充血发紫。海希尔被捆在他的旁边,也受到了一样的待遇,不过还没有从药效中醒过来。

“今天的猎物质量不错。这么漂亮的两个男孩子,好好调教一下绝对能卖个好价格。”

有人从地牢黑暗的尽头走来,手里拿着鞭子,看上去应该是专门调教奴隶的调教师。他抡起鞭子,狠狠挥下去,这一鞭子落在海希尔身上,白嫩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痕。疼痛让海希尔睁大了双眼:“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

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被以这种屈辱的姿态绑起来,海希尔愤怒得涨红了脸,他努力挣扎着,铁架子都在震动着发出咣咣声,但越是挣扎,绳子就越是陷入肉里,磨得生疼。

“请放了他吧。他的家人会给出很高的赎金的,比把他卖掉来得划算。”望着不停挣扎的海希尔,特蕾莎说。

可奴隶贩子哪会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如果是什么没钱的家庭也就罢了,假如真是什么富贵人家,这样对待他们家的孩子,万一被报复可就是灭顶之灾,还是把他们卖掉来得容易。除此之外,这么可爱的两名美少年落到自己手里,哪有不享用一番的道理。

过大的信息量让海希尔来不及惊讶,他很快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男人的皮鞭不停落在他身上,在因疼痛和脱力而不得不停下时,他依然用像是要把人刺穿的目光盯着眼前的调教师。调教师眼看着眼前的男孩吃了一顿鞭子还不肯屈服,不得不拿出更高级的手段来。他掏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用顶端抵上海希尔的阴茎。

海希尔不懂这是要做什么,但男人的手用上了力气,金属棒的顶端顶进了尿道入口。撕裂般的痛感从阴茎内部传来,身体内部最敏感也最重要之处被侵入的恐惧感让他的嚣张气焰一下子软了下来。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蜷起身子,拼命忍耐着呻吟声,压低声音不情不愿地求饶:“停……停下……”

自己竟然在贫民窟里被下贱的庶民玩弄,还被人看着,看着自己的人还是那个特蕾莎——一系列的事实让海希尔感觉羞耻不已,他的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可这还不够,调教师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发问:“现在还在这里装大少爷呢?给我听好了,你以后就是这里最下贱的性奴肉便器,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操你!对主人说话要恭敬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东西,敢不敢再说一遍?”

金属棒在尿道内翻搅着,在疼痛之余,海希尔的身体也被挑唆得有了些反应。海希尔知道眼前的男人正在期待着他摇尾乞怜,期待着他抛下自己的尊严,被绑住的肉棒火辣辣地痛,但他还是选择咬紧了牙。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双眉紧皱,看样子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特蕾莎知道海希尔的性格,如果继续强硬下去可能会吃上不少苦头,会被活活打死也不一定。于是他开口:“请住手……如果要做什么的话,对我做就好了。”

“喂,你——说好了这次是由我来保护你才对吧!”海希尔惊讶于特蕾莎会说出这种话来,虽然自己并不想受辱,但是在这种场合被女孩子——即使是长着鸡鸡的女孩子——护在身后,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这种事。

执鞭的男人看着他们,嘴角扯起一丝微笑:“看在你们关系不错的份上,这次我大发慈悲,允许你们自己做决定。到底谁先来?”

“要是你能保护我,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特蕾莎苦笑了一下,“而且,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和一个小女仆抢鸡巴吃了?难道说,你比我这个穿女装的变态要更淫荡点?”

虽然知道特蕾莎是有意的,但还处于懵懂年龄的海希尔被这么一说,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见到计划得逞,特蕾莎露出甜甜的微笑:“那么求您,主人,请疼爱我吧。”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对父亲闹脾气,拒绝承认自己是那个叫特蕾莎的女孩。这么做的后果是被父亲一通痛打,并且三天没有饭吃。他不得不选择口头上赞同父亲的观点,但他知道,谁也看不穿人心,只要自己内心没有屈服,那就没有真的失败。当然,这次也一样,口头上服软会轻松些,他才不会真正把自己当成某人的所有物来看。

这样想着,男人已经将手指探入了特蕾莎的后穴入口。手指上涂抹着什么奇异的膏油,涂抹在黏膜上的时候带来微热的触感,也让抽插的动作顺畅起来,不一会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那东西大概是什么催情的药物,特蕾莎意识到这一点。这一刻他居然有些庆幸,至少接下来能好受些。他闭上眼,却听见耳边传来海希尔的声音:“那个,主,主人……我,我感到很寂寞……请不要冷落我……”

虽然是下定了决心才说出这些话的,但要恳求别的男人来奸淫自己,海希尔还是难以启齿。调教师察觉到了他的窘迫,故意说:“说什么?想让人听到,就大声一点!”

“我……主人,请,请来我这边……我,我想要……!”

咬牙切齿地说完,海希尔低下头,像是在鄙夷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如他所愿,调教师暂且放开了特蕾莎,走向海希尔。调教师的手中还握着那根令他惧怕万分的金属棒,但事到如今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逼着自己说出更加淫靡的词句来:“看到主人的肉棒的时候,我才明白了自己这根废物鸡巴和主人之间的差距,我……我不该这么狂妄的,我生下来就是要被主人所征服的,所以……我知道错了,求您了!”

“说的不错。这就奖励给你!”

恐惧让海希尔死死盯着那根即将要进入身体的肉棒,它顶在后穴的入口,顶端湿透了,雄性的气息从那上面传来。未经人事的后穴一点点被顶入破开,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海希尔几乎怀疑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到裂开了。

像是特意为了让海希尔吃苦头,这次没有任何的前戏,插入的过程极为艰难,只有流出的血液可以权当润滑。这种感觉简直难受到了极点,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事情。他忍着痛,还是要露出谄媚的笑容:“感谢,感谢主人……非常,非常美味……”

“操,真紧,还是个雏儿!天生就这么喜欢吃肉棒?”

男人一边骂着,一边开始了抽送。肠肉被牵拉得发痛,撕裂开来的部分被肉棒不停进出碾磨着,海希尔紧闭着眼睛,努力不让泪流出来。

如果这只是单纯的疼痛的话还能接受,但随着一次次的突入,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融化开来。当然,这也并不舒服,因为他的肉棒被绳子绑缚住了,现在变得愈加胀痛,不停颤抖着。

男人注意到了海希尔的异常:“前边也很难受是吧?告诉你那个小情人自己现在有多舒服,我就让你稍微好受一点。”

海希尔并不认可小情人这个说法,但为了解开束缚,他还是侧过头去:“特蕾莎……我现在,被主人的肉棒,操得好舒服……主人,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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