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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从不见s起意

 

如果说狐狸的经典标签是巧舌如簧,北宴大概就是打破刻板印象的那只。

他谈不上嘴笨,只是没什么套话技巧,又不擅长掩饰表情,于是谈判时总绷着张冷冰冰的脸强撑气势。然而这在食梦貘眼中活像是小孩在生闷气,他只觉得好笑。

几个回合下来狐狸没引出任何信息,食梦貘一口咬着西瓜含含糊糊地应他,末了就连狐狸都后知后觉自己在被当猴耍。食梦貘则若无其事,吃完瓜就扯张纸细细去擦嘴角的汁渍。

狐狸语塞,索性不理人,憋着口气想对策。神游时他眼神不自觉往主卧飘了飘,这不经意的瞬间却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一改此前的轻佻,食梦貘突然抬头紧盯向他,几近冷淡地陈述道:“我知道你是来抓我的——我确实不是陆丰。”

这突如其来的自白让狐狸有点措手不及。惊讶中,他几乎立刻反问道:“那你是谁?”

这问题抛得太蠢了。但意识到的那刻话就已经出口,狐狸只能在心中懊恼。

食梦貘脸上的笑意浓了些。他四下望了望,半身撑在桌面上戏谑地笑道:“您想我是谁?”

他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托腮,一手操纵着狐狸手边那颗桃在人眼前转了一圈儿,才恍然大悟道:“叫桃桃怎么样?毕竟您是个直觉派警官……单凭自己的想象就能逮捕犯人。”

这光明正大的挑衅惹得狐狸嘴角抽了抽。

他手上没有半点证据,自然不能拿食梦貘怎样。以往只要把人拖进小空间里,他就有办法让人开口,但眼前这位在操纵空间方面恐怕是狐狸的祖师爷,他可不想把自己折进去。

食梦貘见狐狸抬头没什么气势地剜了他一眼,自以为狐狸拿他没办法了,便径自走去冰箱取了罐可乐,回头抛了个k笑嘻嘻道:“老师,要喝可乐吗?还是……嗯?”

一瞬间,北宴和墨桃同时陷入了静默中。

后者握起一缕垂过肩头的黑发看了看,又不太确定地捏捏,而后少有地露出迷茫的神情,抬头恰好对上北宴同样呆愣的眼。

身为罪魁祸首,北宴发誓他只是一气之下试图施法把食梦貘拉进小空间里,并没想过能看见这幅光景。

实际上,狐狸的确无法困住食梦貘的本体,但他误打误撞剥走了“陆丰”这具身体,失去躯壳的墨桃自然就暴露在他眼前。

相比此前套用别人的模样,食梦貘本人显然更锐利些。

他头顶处用银发簪挽了个高马尾,瀑布似的黑发直垂到腰间,淡粉色的眼掩在不听话的刘海下,墨桃抬手烦躁地拨了拨,冷脸把刚取下拉环的易拉罐放回冰箱顶。

在易拉罐着陆的瞬间,少年幻化成一缕白烟直冲向主卧,回过神的狐狸赶忙跳起来追过去,眼见着那缕烟雾萦绕在熟睡老人的枕边,很快消失不见了。

另一头,蛇开车送猫去学校,刚钻回现实便收到了狐狸的连环电话,匆匆赶往指挥部。

“你说他能躲进别人梦里?”蛇盯着狐狸递过来的古籍抄录本,从未接触过幻术的大脑转了几圈还是发懵。

“如果他临时搭建了一个空间,以我和他的距离一定能感受到空间波动,可我没有。”狐狸道,“这本古籍上记载过遁梦,和我当时看到的情景很像。”

“所以他既能钻梦,又能自己造介体空间。”蛇皱眉道,“那他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回苗屿在的那个空间?”

“因为有施法前摇。”狐狸眼皮跳了跳,尽量具体地对门外汉先生解释道,“梦境是现成的,但介体空间需要启动仪式。就好比你打游戏有两种服务器,钻梦秒进,钻介体空间要排队。不过梦境不稳定,梦主一醒就会被踢出去,所以他大概是借梦境中转一下?”

蛇右手半握着,指尖抵在下巴边摩挲几下,算是勉强理解了这个概念,而后又抬头问道:“遁梦有限制吗?”

“有距离限制。”狐狸答道,“我可以把他能钻的梦都隔断掉,但是需要确定他本体的位置。”

说到这,他身后那不存在的大尾巴抖了抖,狐狸蔫头巴脑道:“也怪我打草惊蛇了……妈的。现在去哪找他啊。”

“你不走这一趟,我们也不会知道他能遁梦。”蛇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又问道,“有办法确认空间主人的位置吗?”

“除非你在空间里死掉。”狐狸摊了摊手,““但没有哪个空间主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只要他们脑子没坏,你就死不成。”

“那就交给我。”

蛇顿了片刻便接上话,不顾身后狐狸惊诧的追问,径直去外套取了证件,临出门时又想起什么事,折回来歪头问道:“你确定你见到的是他本人?他长什么样?”

“就……”

狐狸对上蛇戏弄的眼神也明白了些许,忍不住愠怒道,“就长得很一般!我他妈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

“但愿吧。”

蛇头也不回道。

小学今天有活动,猫说要坐校车回家,蛇在现世排查线索时便多耽误了一会儿。但到底放心不下,蛇还是决定尽早回去。

他推门时猫大概刚到家,肩上的书包还没来得及放下,猫顶着簇毛茸茸的耳朵惊讶地回头看他,又立刻条件反射般把脸别了回去。

蛇倒没在意猫的反常,小孩子心情是更善变些。他早已经习惯自己的幼年男友,但不能亲密接触还是让他很不爽。

大猫的耳朵尾巴虽然不多见,可总归能摸到,哪像现在这样,多看一眼都怕小猫觉得他奇怪。

蛇正怨念着回想猫的小尖耳朵,忽然觉出些不对,怔了片刻便出声唤道:“小屿?”

猫耳很明显颤了颤,但它的主人打算装听不见,猫低头握住书包带就朝卧室走。然而蛇三两步便拦在他身前,一眼瞥见猫鼻梁上新添的ok绷,眉头紧跟着挑了挑。

“谁欺负你了?”

蛇半蹲下,指尖试图去碰那块绷带,却被猫轻轻躲了过去。猫抬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依稀能辨得几丝犹疑,以及对蛇来说非常陌生的情绪——不耐。

蛇愣了愣。猫见他没有让步的意思,便摇摇头,简单应了句没事,转头又想往屋里跑。

蛇不是看不懂脸色,但他一向在涉及猫安危的事上缺少理智。就像现在,他看出猫不太高兴,可ok绷下依稀可见的血迹点燃了蛇的情绪,他不可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是简单的擦伤,苗屿没理由在他过问时露出那副表情。苗屿从没这样看过他。

他的小猫一定是被威胁了。那群该死的小孩不准他说,所以猫才绕开他走,还什么话都不对他讲——

情急之下,蛇想去抓猫的手,但猫现在的身形太小了,他一不小心正好握住了猫的手腕。

蛇明显听到小猫倒吸一口凉气。许是断爪的记忆重现,猫射来的眼神中已经有了愤怒。他在意识到的那刻起就吓得要命,赶快松开猫的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对、对不起……我忘,不是,我没想碰你手腕。”

蛇没想到这通话不仅没让猫消气,反而彻底引起了猫的怀疑。

猫闻声便抬头静静看着他,敏锐地追问道:“你忘了什么。”

苗屿受伤这事,除了苗溪一家基本没人知道。大家明白猫忌讳这个,消息一直被保护得很好。那么“苗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再往前追究,这个不太熟络的远方表哥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很奇怪。苗沐叫他“猫猫”,好像知道他所有的喜好,跟他说话总是很小心。可他为什么要害怕呢?他在害怕什么?

一切没由来的示好都会让猫警惕,但他一直看在爸妈的嘱托上不甚在意。唯独这次,苗沐算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再加上一系列疑虑的积发,他绝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装乖草草了事。

实战演习比预计结束的更早,明天鱼玩偶,淡淡开口问道:“你到底来我家干什么。”

猫没挑明说,但蛇很快意识到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只玩偶。

他甚至来不及细想,因为男友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属于他再敢胡说八道一句就要炸开锅的状态。蛇完全不知道猫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一时只能自暴自弃地坦白道:“我发情了,来自慰。”

猫想过很多种答案,唯独没考虑过这种方向。

他被蛇过于直白的话语惊到眼倏地睁大,嘴唇微张着,方才的威势一下子冲淡了大半,还磕磕绊绊地问道:“你不是……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蛇打死也不能告诉猫他研制毒药时施错法搞成了春药,在鳞片上试毒时还把自己药翻了,偏偏男朋友又忙考试,他大中午跟贼一样跑来偷件衣服自己弄,还让人家逮个正着。

蛇低落得要命,索性把刚才紧急用来遮味道的法术去了,两手攀着猫肩膀往人身上一贴,低头说道:“你不信我,那你闻闻。我奶子都涨了,屁股还流水,要不是发情,我对着张空床有什么好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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