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情人
冯露薇脑海有几秒空白，迟滞地发出疑问的单音节，“啊？”
“吃饭的时候，你坐书记旁边。”辅导员耐心地同她讲，“省得安排别的nv孩子了，书记一向不喜欢，但你是他认识的晚辈，长得又好看，坐过去没事的。”
冯露薇听明白，领导晚宴安排年轻学生陪席，她的脸垮下来，“我不去，原本安排谁就让谁去。”
她感到恼羞，像揭开贺青砚新的一角。从前她是自内看他，见到的是权力之外的贺青砚，他波澜不兴的脸，他古板地说着不行。跳出他们糟糕又复杂的关系，从外面看他，身处高位的男人大相径庭，他似乎和冯炳没什么区别。
“怎么了？”贺青砚的声音再度出现在她身后，他把礼堂巡视一圈，是该离开了，又特意绕过来和她说说话。
没想到小姑娘炸了毛，回头看他的眼睛饱含怨气，“我不想去吃饭。”
这句话情绪浓烈，随行人员都吓了一跳，怕冯露薇太乖张，大庭广众之下惹贺青砚不悦。
贺青砚只低低笑了声，似乎对此很受用，像乐于见到小猫对他张牙舞爪，“那就不去，多大点事。”
他的行程里本没有这一项。校庆邀请早早递来，贺青砚对此不感兴趣，想着冯露薇下午要去办住校，他心血来cha0，忽然很想看看她在学校里的模样，看她真正作为一个小nv孩，一个风华正茂的学校，走在学校里的样子。
现在他看到了，无论何时她对他而言都活se生香，他此行目的已达到，后续的晚宴交际，是他需要支付的报酬。
晚宴上神经放松，他被灌了两盏酒。校庆表演晚八点开始，因此酒的度数不高，顶多用以怡情。期间冯毓伊打来三个电话，贺青砚知道她想问什么，但他没有接，不在无法集中jg力的时候与人谈判。
天刚擦黑，宴席走入尾声，校方替他安排房间小憩，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演出。
同一片夕yan下，h舒滢与冯露薇并肩从小餐馆走出来，h舒滢拿着手机，亢奋又小心翼翼地说：“你看，去了晚宴的学生。”
她把屏幕偏向冯露薇，数十名身穿红旗袍的年轻nv孩，正陆续从酒店大门离开。nv孩们圆润的发髻，她们涂着正红se口红，皮肤在夕yan下闪着金se暗芒。
坏男人。冯露薇盯着图片短暂失神，以她自己做对b，确认这是贺青砚喜欢的类型，更准确来说，是他会产生x1nyu的类型。
冯露薇确信这个判断。
客房门被推开时，贺青砚料到那会是冯露薇，因此他只是略一抬眼，平静地坐在床边，继续拆他的腕表，没露出她期待的惊讶神se。
除了她，没人敢找何钧要密码，更不敢一声不吭打开他的门。
因为贺青砚不会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扔出去，他的言语警告对她只是摆设，或是撩动的火苗，她喜欢用手去触0火苗。
他早该躺下休息，听见密码门锁被按响，酒气被一小串滴滴声戳破，竟然瞬间清醒了。
冯露薇露出她狡黠的眼睛，从门后浮出来，像两颗剔透的宝石。她的脸粉扑扑，嘴唇也是，大概是化妆品的颜se，大概是草莓味……他并不了解nv孩的化妆品，只是某一次她吻过来的唇，涂有亮晶晶的唇蜜，是草莓味。
在昏暗的橘光里，她缓缓走来，步伐落在地毯上没有声音。
贺青砚终于拆下腕表，玻璃表盘寒光一闪，被搁置在床头。几乎同时，冯露薇钻进他怀里，很快找好她最舒服的姿势，将自己整个嵌进他的x膛。贺青砚总会暗自感慨，他们的身t被造物主设计，是两块正好的拼图，这是事实。
“又要做什么坏事？”他低声问。
贺青砚眸光清亮，完全看不出醉酒，却实实在在有点醉了。
冯露薇闻到酒气，她不喜欢，但新鲜感大过不喜欢。法，像饿急了的小兽啃咬食物，会带给他凌乱的痛感。
敲门声忽然响起，有人停在门口，没得到贺青砚的应答，又笃笃敲了两下，这才是找贺青砚的正经流程。
贺青砚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侧脸问：“哪位？”
一道男声朦胧响起，是何钧向他强调：“青砚书记，冯毓伊冯小姐在门口想见您。”
冯露薇在他怀里陡然一震，如坠冰窟般楞楞看着他，手忙脚乱要从他身上下来。
“慌什么。”贺青砚按住她，语气冷了几分，“刚才扯也扯不开，现在主动要跑？”
“我姑姑、我姑姑……”冯露薇用最低的声音，无措地念着。
她焦头烂额，贺青砚却八风不动，他当然不会感到紧张，甚至早想结束这段联姻，因冯露薇介入才让他踩了刹车。
摊牌有什么可怕的，他反而期待摊牌，可冯露薇皱着脸，在他眼前急得快滴出泪来。
门又开始响了，笃笃作响如心跳，叩在冯露薇张皇失措的身t上。
“我要躲起来。”她跟着敲门声颤，眸光碎成一汪起风的潭水，“帮帮我。”
她不知道她可ai极了，脸颊眼尾的sh红连成一片，为了捉弄他主动走进房间，如今成了自投罗网。
“好啊。”贺青砚缓慢g起嘴角，忍不住想逗她，“再亲亲我？”
冯露薇难以置信看着他，“你威胁我？”
“这算威胁吗？我只是讨要点报酬。”贺青砚一本正经答。
敲门声又来了，这次听见冯毓伊的声音，“贺青砚，麻烦你开一下门，我有事需要和你确认。”
语气肃然，像冬季崩裂的树g，笔直地折断进来。冯露薇心虚地怀疑，冯毓伊早料到他有情人，特意等待今天这个绝佳的抓j机会。
“姑姑进来怎么办，她如果发现……”
“那就让她发现。”贺青砚不像开玩笑，正等着冯毓伊耐心耗尽破门而入。
冯露薇被他震住，未完的话如截断的水流，沉默着愠怒着喘息。
她没有时间再挣扎，以吻泄愤揪住他的衣领，用自以为足够狠的力道咬他。
如果她养宠物，就会知道不该这样做。在被他认为可ai的前提下，激起他没有生命威胁的痛感，会让他血ye流速加快，伴生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贺青砚被她咬得很兴奋，发出低沉喘息，下唇被她衔咬在齿间，忽然松了松，似乎觉得太过了，再用舌头轻t1an抚慰。
“呃……”贺青砚收紧双手，将她往肋骨处按，享受她讨好的t1an舐，“乖乖，这是吻吗？”
他难耐地往后撤，眼底ye浓烈，笑声轻如落针，“又被你弄y了。”
冯露薇瞬间脸se煞白，以为他要直接做点什么。
“要是被姑姑发现，你就si定了！”她仅能言语威胁，仿佛地下情人不是她，而是贺青砚。
“你真是……”贺青砚轻声失笑，兀自摇摇头，“去浴室躲着。”
冯露薇低声惊叫，“那怎么行！”
那不是个好去处，一扇磨花玻璃门，冯毓伊必然能看清浴室里的轮廓。
“那不然躲被子里？”贺青砚从容不怕，r0un1e她后腰，语气太认真，“或者别躲了。”
床垫一耸，冯露薇推开他钻进浴室，玻璃门内一道鹅hse朦胧轮廓，贺青砚扫了眼撑起的胯间，扯块薄毯随意遮住，让何钧请冯毓伊进来。
来势汹汹的冯毓伊没看向浴室，她想质问上午那场麻烦，根本没想过贺青砚房里会有nv人。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冯毓伊隐忍怒意，没能法，手背在身后凭感觉辨认真扣，胡乱地拨弄。
贺青砚喘息粗重，不得不指引她生涩的手，将完全b0起的yjg释放出来。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在镜子前吗？”贺青砚扶着yjg，没急着褪下她的内k，只用guit0u轻蹭。
他们脸贴脸凝望镜子，身t已到r0u眼可见最近距离。内k被蹭得挤入x口，贺青砚用手拨开，guit0u微微撑圆入口。
“啊……哪一次……”冯露薇的记忆一团雾气。
在被真正撑开的边缘，冯露薇的身t仿佛破了个洞，她又痒又痛，期盼贺青砚cha进来填满。
“那次你要刮掉后背的纹身，还记得吗小乖。”贺青砚缓慢地cha入，一寸寸打开她的身t。
“也是这个姿势。”
他骤然用力，粗硕yjg全根没入，无论几次都超过她身t所能承受的，胀得她在怀里一耸，像刚获得双腿的小美人鱼，承受身t破开的阵痛。
“啊哈……daddy，你太粗了。”
“靠在我怀里，小乖。”贺青砚将她上半身扶起，让她如无根之木，无枝可依的藤蔓，靠在他剧烈震动的心口。
yjg开始有规律地挺动，在她t内兴风作浪，两只手横过来，握住她两边rufang，随挺动节奏r0u弄。
冯露薇看见自己cha0红的脸，被迫观赏自己发情的模样，贺青砚沉静的面孔在后面，深深凝望她被c弄的表情。
“想起来了吗？”贺青砚仍在问。
“想起来了，daddy，那时候你不想理我……”冯露薇被弄乱了气息，镜中她每一次颤动，都代表他的一次ch0uchaa。
“不是的，傻nv孩。”他r0u乱nv孩的领口，两边rufang露出来，印有他留下的指痕，rujiang如两粒蒸熟的红豆，不会有更cuiq1ng的画面了。
“那时候就想1。”他全根拔出再猛地贯入，声音哑得se情，“像这样对着镜子，让小乖看着我cha。”
“呜呜……daddy、daddy。”她被浓郁的q1ngyu震慑，说不出话来。
贺青砚的身t坚y如铁，锁着她、r0ucu0她，他更坚y的x器官正戳破她。
q1ngyu是因为xx1引，那忍耐诞生于什么？
“我不像你在玩游戏。”贺青砚扣紧她，不知足地往更深处占领，他的yjg势如破竹碾过褶皱，打造他严丝合缝的容器，“乖乖，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语调骤然变冷，意图是警告。
走廊有了脚步声，何钧的声音越过两扇门，朦胧传进来，“青砚书记，时间不多了。”
临时休息的客房隔音很差，贺青砚此时才意识到究竟有多差。
他捂住冯露薇的嘴，镜中她如被缚的神nv，嘤咛闷在他手中。贺青砚突然加速ch0uchaa，r0ut拍打声愈来愈响，她恍然被挑上枝头，像颗熟透的果子，又啪嗒坠下来。
yjg的存在感太强烈，他在她t内的存在感太强烈，冯露薇在填满的窒息感里浑身缩紧。
“嗯……乖乖，要夹断我吗？”贺青砚溢出sheny1n，被夹得又痛又爽。
“看着我，嗯？”他让她抬头，冯露薇便只能看他，镜中人q1ngyu翻涌。
在她迷离注视下，在她发不出的呜咽里，贺青砚存心让她颤栗，拔出来一gug在她小腹。
窗外夜se均匀，分不出淡淡云层和天穹的距离，冯露薇在熟睡中，察觉一盏小夜灯亮起，她刚发出不耐烦的轻哼，被贺青砚捞进怀里，他的身t带着沐浴后的水汽，b平时抱她更紧。
冯露薇睁眼先看见他的x膛，一件烟灰se丝缎圆领衫，透着他的肌r0u轮廓，再往上是他的喉结，在她眼前上下滑动，一吻便落在额头。
不习惯在人怀里入夜，冯露薇本能皱了皱眉，但闻见贺青砚的气息，她又觉得安全，于是把头埋进他心跳处。
“怎么还是睡这里了？”贺青砚抚0她，从头顶至脊背，顺着乌发蔓延的方向。
她在怀里小小一个，并不指她有多瘦小，而是她一直以来带给贺青砚的感觉——年龄上、身份上，她总是b他小很多，需要他倾注更多的ai。
校庆表演临近尾声时，家里阿姨打来电话称，冯露薇要求睡客房，这与贺青砚原本的安排不同，阿姨担心忤逆了真正老板的意思，才来询问如何处理。
贺青砚不在乎她这些孩子气的小纠结，便说由她去吧。子夜时分终于赶回家，开门时察觉他的心异常雀跃，轻声慢步打开客房大门，只想看一眼她睡着的模样，屋内空荡荡一张床，窗框盛着昏昏yu睡的月亮。
在他的房间里，关闭了所有灯光，冯露薇均匀的呼x1从黑暗里溢出，像误入丛林动物冬眠的洞x。他打开了门，一束澄澈廊光像细细织就的缎带，牵引他连接至她脸颊。
她把被窝团得乱七八糟，文件桌上有盘没吃完的水果，床头柜一瓶没盖的茶饮，单调的房子布满她破坏的痕迹，贺青砚无声笑了笑。
不知道她的脑袋里，安着什么样的回路。客房安置好以后，她又默默钻进他的卧室。
“睡哪里没有本质区别。”冯露薇在他怀里r0u眼睛，迷迷糊糊寻他的唇，像衔块r0u似的轻轻啃咬。
“怎么？”贺青砚声音有了变动，手指不自觉收紧。
“不是要做吗？”冯露薇顿了顿，眨着迷茫的眼睛。
“你怎么……”贺青砚哑然失笑，安抚小孩似的轻拍她后背，“睡吧，我有那么不知节制吗？”
冯露薇又把脸重埋进他怀里，说话声嗡嗡地响，通过肋骨传递到他耳中。
“今天那个阿姨，拉着我录指纹。”
“嗯，我让她弄的。”
贺青砚没有多说话，简单回答她的问题，唯一有规律响起的，是他轻拍后背的震动。
震动像一张摇篮，她躺在静谧空气震荡的波纹里，被温柔推入梦乡。
“你不怕她泄漏出去吗？”冯露薇闭了眼，不知是醒着还是梦话。
“不怕，她不敢。”贺青砚说着，声音忽然停住，因冯露薇更深往他怀里钻，仿佛要寄居于他身t。
于是他g起笑意，下颌压着她的发顶，缓缓说，“就算泄漏了，我也能承担所有后果。”
“那……”冯露薇声音渐弱，“我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到你生日的那月，应该差不多……”贺青砚没把话说完。
按他不断催促的进度，到她的生日月，初夏时节，他便可以摊牌了。
“为什么……”冯露薇的声音倦意浓重，低得像要在空气里溶解。
“什么？”贺青砚问她。
“为什么要等……”
“你说什么，小乖？”贺青砚故意糊弄她。
“唔……”她咕哝一声，只剩熟睡的呼x1。
“睡吧，明天再问。”贺青砚关上小夜灯，抱紧怀里一团暖乎乎。
没有意外的话，贺青砚醒来处签名。
她在梦里清晰看见那块树影，梧桐树叶叠出无数尖角，穆韫把合同ch0u回来，很不礼貌地冲后排站着的冯毓伊gg手。
“喂，你。”他直盯着冯毓伊，扬起手中那册合同，“过来签字。”
梧桐树影映在合同上，映在他的脸上。
夜深忽梦少年事，冯毓伊醒来默默良久，她手边只有自己无可奈何的影子。
秘书进来敲门，提醒她与冯露薇的午饭快到时间了。
冯毓伊收起手机，把穆韫的疑问长久留在那里，她想要的东西很多，目前而言，权力是她绝对首选。
走进餐厅包厢时，冯毓伊看见冯露薇的背影，小nv孩穿了条墨绿se的裙子，伸一根手指在桌沿轻敲，絮絮与面前的男孩说话。
冯毓伊忽然觉得松了口气，她ai看冯露薇自由自在的模样。冯炳前几日发牢sao，说坏消息总是接踵而至，冯露薇不省心惯了，起码以往和富家子弟玩，这次却是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
“卡里也许连两万块都没有。”彼时，冯炳有些咬牙切齿。
冯毓伊走进去，轻轻按在冯露薇肩膀，冲郑丞奕友善地笑，“你就是小薇的男友？”
郑丞奕飞快看冯露薇一眼，她没有动静，便简略应了声：“是。”
“g嘛突然请我们吃饭？”冯露薇感到不安，她的姑姑很聪明，她时时刻刻害怕自己露出马脚。
“没事。”冯毓伊的思绪飘远，又想起穆韫，“只是听说，你为了他才想住校，就想见见是个什么样的男孩。”
“姑姑！”冯露薇倏然红了脸。
她和郑丞奕真要说不清了，走到进退两难的悬崖边，既不想被人发现她真正的秘密，也不想欠郑丞奕太多人情，冯露薇只能先承认虚假的恋ai，过段时间再以“分手”收场。
至于郑丞奕，她想，再补他一把万元吉他，应该足够弥补。
餐厅洗手间的灯光把冯露薇照得模糊，她听见手机振动，反锁玻璃门悄悄打开手机，果然是贺青砚的消息。
“在哪里？”他问，拿到手机后，这是贺青砚发出的的试用申请，贺青砚长不出真的是r0u
回去的时候，还不算深夜，家里氤氲安眠的氛围。
贺青砚现在愿意把这间房子称为“家”了。
在他小时候，母亲第一个察觉他x格古怪。一堆小孩里，只有他笑也不会笑。母亲最初觉得他可能智力有问题，但贺青砚在学龄阶段表现出优异的理解、计算能力。
慢慢地母亲顿悟，他是对情绪缺乏反馈。于是母亲用他可以理解的方式，告诉他一个正常人在什么情景下，应该展现什么情绪，应该做什么表情。
他扮演一个情绪正常的人，套着母亲帮他量身定制的壳子，尤其在父亲面前，他要扮演得天衣无缝。
长此以往，家变成疲惫的场景，尽管书上说家是温馨的。
贺青砚试图理解，温馨是种什么氛围，它有气味吗？酸的还是甜的，为什么人人喜欢它？
现在他闻到了，没人告诉他这种气味叫做“温馨”，他的jg神在某一刻无师自通，闻见冯露薇熟睡时，散发的淡淡馨香，他的脑海里出现“温馨”这个词汇。
气味有粉状质感，遥远的童年时刻，母亲用旧式化妆品，细粉逸到空中的感觉。
贺青砚后悔他在楼下ch0u了三支烟，因想着去京后的对策，他焦头烂额时罕见地需要烟草，没料到尼古丁味会破坏温馨。
冯露薇在她的位置睡着了，总是只占据床的一小块，喜欢把身子缩着。她一条胳膊和半截小腿露出来，被子卷得乱七八糟，贺青砚洗漱完轻悄掀开被子，接着身子一僵，看见被褥下an0的冯露薇，腿间夹着一枚水蓝se椭圆跳蛋，在他的注视下摇摇yu坠。
怪不得她这么早就睡，原来是把自己玩累了。
贺青砚把她揽进怀里，沉睡的她也b他具有生命力。跳蛋啪嗒掉下来，硌着她的腿根，冯露薇迷迷糊糊皱眉，抓住跳蛋抛出去，连眼都没睁。
“怎么回事，小乖。”贺青砚关上小夜灯，脸随之暗下去。
冯露薇哼了声，兴许是梦话。
他的手探到x口，sh乎乎一片，两根手指挑开y，像剥一朵还未开放的花ba0。
剥开大概会有痛感，冯露薇哼哼唧唧发出声音，几乎本能地喃喃：“爸爸……嗯，轻一点，爸爸……”
贺青砚的yjg完全翘起来，他被冯露薇睡梦里唤的几声，兴奋得差点s出来。他缓了几秒，知道她听不到，还是低声应了句，“好乖，腿打开点。”
他把头埋下去，轻轻柔柔吻她颈间，yjgcha入她腿缝，贴着x口来回活动。
su痒钻进冯露薇梦里，她觉得浑身燥热，有人r0u她的rufang，把两团nengr0u包在掌心，用力攥住再松开，她的心脏都快位移了。
不想吵醒她，贺青砚忍着没cha进去，不知道还能忍多久。她的生理期刚结束，回应格外热情，激素在c控她，睡眠也在c控她，贺青砚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
他暂且先sh漉漉地吻她，沿她后颈几粒凸起的骨头，一路往下至蝴蝶骨。他的nv孩在月光下莹润白皙，无意识弓着身子，无助地喘息。
后背又热又痒，血ye奇异地沸腾，朝她的腰窝、她的t瓣，最后汇到腿心，一gugu淌出来。
有人在t1an她的x口，相较于娇气的唇r0u，t1an弄她的舌头显得粗糙，冯露薇忍不住把手伸下去，胡乱地一抓，攥住男人的头发。y蒂同时被他含咬，她不受控地被他x1得下陷，不知要坠到哪里去，酸麻肿胀将她唤醒。
“贺……”冯露薇才睁开眼，贺青砚的身子覆上来。
她还没适应，哪怕是窗外的月亮，也让她双眼刺痛，贺青砚猛然c进来，一周多没有cha入她，他的气势要贯穿到底。
可惜她内里紧窄，只能cha入一半，柱身被一只手扼住似的，不准他蛮横往里去了。
“乖乖，打开一点，放松。”他额头冒汗，下身像抵着一把凶器威胁她。
“呜呜……我没有夹。”冯露薇还在半梦半醒的阶段，她胀得快晕过去了。
贺青砚拔出一点，里面的褶皱刮过他，就像在咬，于是他又挺入进去，这一下略微失控，冯露薇鼻腔发出闷响，忽然攥紧他的手臂，身t微微战栗。
“别动……爸爸，先别、等一下……”她抖得不成样子，失控的快感让她恐慌。
贺青砚常顺着她，但绝不是这种时候，他知道冯露薇要ga0cha0了，没想到她睡前竟然把自己玩到这个程度，他仅仅是整根cha入，就碰到她发情的阀门。
“等什么？”贺青砚开始ch0u动，气声问她，“不想ga0cha0吗？”
他越cha越深，带出无数gu水，床单湮出sh痕。今夜没有戴套，他们离得好近，贺青砚想往她身t最里处，忽然被绞得动弹不得，要把他永远卡在身t里，紧致得让他心跳都停拍。
冯露薇在抖动，把他小臂抠出抓痕，生理期后的身t极度敏感，她怀疑yda0换了一套崭新的神经系统，yjg碾平褶皱的触觉异常清晰，她的快感也异常强烈，近乎自保似的夹住他。
可贺青砚不放过她，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趴在怀里，他们的身t叠在一起，好像能让她就这样安稳睡去。
yjg在她x口进出，顶得她连连耸动。冯露薇开始失语，只能发出简单的声音，隐约觉得天快亮了，因为她眼前越来越白，五感尽数褪去，剩jiaohe处戳入的动静，那种撑开、填满的肿胀感，在她t内持续不停。
“喜欢吗？”贺青砚问。
他的声音朦胧得像梦，冯露薇没有第一时间答他，tr0u被轻轻扇了一下，才哑着嗓子说：“喜欢。”
“喜欢什么？”他的口吻听起来铁面无私，像审问她是否真诚。
“喜欢爸爸的ji8。”冯露薇已经没有理智了，有问必答，使用了十分粗鄙的词汇。
“只有ji8吗，乖乖？”贺青砚也用这个词，声音很清醒。
效果却不大一样。他怎么能用这么粗鲁的词，冯露薇感觉自己再度sh透了，尽管她已经被cha得不能更sh。
“喜欢爸爸。”她说什么都好，想让他动得快一点，又求他慢一点。
“呃……乖乖……”贺青砚按住她的背，将她严丝合缝压在怀里，“感觉到了吗？今天没有戴套。”
皮r0u摩擦得火热，他察觉冯露薇的甬道倏然紧了，便轻声失笑，“怎么了，想确认一下吗？”
贺青砚停住，yjg埋在里面磨，让她感受柱身跳动的青筋，“是不是没戴套？”
“为什么……”
“想shej1n去。”他声音发紧，突然猛烈地ch0uchaa，“想s满你，小乖。”
贺青砚言出必行，双手禁锢她动弹不得，yjg在冲刺时y得不可摧折，想着要去父母面前坦白，想着要去她的父亲面前坦白，而她还不知情地喊着“爸爸”。
“乖乖……”贺青砚也丧失语言能力。
他全部shej1n去，他的身t本应空了，却觉得自己成了雨后的水缸，满溢着sh润的雨水，他的裂纹被浸透，不再害怕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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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一下，安全期内s的纸片人不会意外怀孕，nv孩们别信以为真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