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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讨好(/深喉/扇耳光)

 

斐济趴在长官的胯间,伸出小舌头在龟茎上挑逗着,滑弄了半天,才把舌头放在男人想被舔的地方,龟头的冠状沟下。

蔡洛见她这样,不禁笑道:“堂堂大小姐,没想到挺会的嘛,以前给多少男人舔过?我还以为不太会口交呢。”

斐济皱起眉头道:“你太看不起我了,我可不是书上那些不学无术的大小姐。”说罢,就埋下头来,更加卖力起来,粉红的舌头先顺着男人肉棒背面的肉茎上舔了一圈,又挨着青筋一遍两遍细细舔过,然后又顺着他的龟头边缘打转,顺着男人的龟头棱子舔了一圈,把男人爽得不行,直按着她的头往跨上凑,道:“快点给我含进去。”

本来斐济还想关照一下他的马眼的,想用舌头尖钻一钻,她遇到过的男人最受不了这一招了,不知道蔡洛一不一样,可没成想他还没等到那一步,就把自己的头按了上去。

“没办法,先帮他吃鸡巴吧。”斐济心想,“深喉就深喉吧。”

蔡洛刚才被挑逗刺激得不行,按着女人的头就使劲往深处怼,只想把20多厘米的阴茎全放进女人嘴里去,可那哪是女人能受得了的,于是斐济呛咳了几声,推拒了一下,就表示实在吃不进去了。

蔡洛略有点失望,一开始他看着这么风骚的大小姐,口活儿又好,还以为她真是那个能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部都吃下去的天选之人,没想到这个斐济也不太行。

不过蔡洛还是懂得知足常乐的,就改为揪着她的头发,用阴茎前端在斐济嘴巴和喉咙里一进一出起来,就像把她的嘴当成一个真正的飞机杯一样。

“把牙齿收好”,蔡洛一边抽插着斐济的嘴,一边道:“别让我鸡巴碰到你牙齿那部分,不然就扇你的脸,知道吗?”

斐济有些对男人不拘一格的粗暴有点沉迷,一边享受地被大肉棒进进出出地,一边乖巧地收着牙齿。

“还不错”,蔡洛插了一会儿道:“虽然不能全部进去,容量有些不够,但是喉咙眼儿和嘴巴都很紧,咽喉反射也不敏感,是个给男人口交的料。”

斐济听了有些脸红,喉咙越发放松了,让男人快进快出地抽插着,蔡洛对这顺利出奇的深喉口交都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儿,便笑道:“你还挺不错的嘛,作为新员工,行吧,你说说想要什么奖励吧。”

“还有奖励吗?”斐济心想,“也太幸福了吧。”嘴上赶紧道:“都有什么呢,我可以挑一个。”

蔡洛见她把问题抛给自己,便笑道:“扇脸和扇奶子,你自己选一个?”

斐济瘪着嘴道:“这也算奖励吗?”她还以为男人要操她,就像第一次那样。

蔡洛忍不住啼笑皆非道:“你还跟我装呢?你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被我打吗?再说了,我在工作的地方,除了打女人也不会干别的事,你想让我对你温柔的那种,那对不起了,我在这个办公室可干不出来。你好歹还记得,这是女囚惩罚部的办公室吧。”

“对哦,我在想什么呢”,斐济略有失望地想,然后道:“那我选打奶子,长官轻一点好不好,明天我还要继续上班呢?”

蔡洛闻言,瞅了瞅她,道:“也是,那你跪起身来。”说完,等斐济摆好了姿势,男人就一巴掌猝不及防地扇在她脸上,斐济没有准备,一下被扇了一耳光,还有点惊慌,道:“长官你刚才不是说……”

“我是说让你选”,蔡洛道:“又没说一定按照你说的做,怎么虐女人,都要看我心情,我想怎么来怎么来,在这个部门一直是这样。”说罢,蔡洛又给了她几耳光,直把她的脸蛋扇得通红才停下来,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这样才漂亮嘛。”

“下次把你的刘海也扎起来,这样都看不清你全部的脸了,骚货。”蔡洛道:“下次我要看清楚,我这样打你的时候,你是什么眼神。”说着,男人又把下身凑近了她的脸道:“现在给我舔睾丸。”

斐济怕又被打,忙顺着男人的胯间,舔了过去,把有些皱的卵蛋叼起来含住,慢慢地舔起来,这间办公室的空调也不太行,刚才蔡洛的下身还有点冷,这下终于温暖起来。

蔡洛见女人乖巧地舔自己的蛋蛋,不禁有些满意,觉得这下属还算听话有用,又道:“刚才打你的脸疼不疼?”

“不疼。”斐济赶忙道。“真的”,蔡洛低头笑了一眼看她,“不疼就再来几巴掌,打到你疼为止?”

“不,不要了。”斐济哀求道,“刚才是我说错了,有点疼的,不过就一点点。”

“是嘛。”蔡洛道:“那你握着我的鸡巴,记住这可是我好心,用我的鸡巴给你揉揉脸,消消肿吧。”斐济于是握着男人硬挺的肉棒,一面在脸上揉蹭着,一边又悉心为他舔着蛋蛋。

蔡洛此时也很是放松享受,一边看她道:“你这样才对吧,难怪觉得刚才少了点什么,你这样刚被男人扇完巴掌,脸红肿地的时候给男人口交,果然才对味儿啊。”一边感受着女人温热的舌头在他蛋蛋上打转,又在会阴上磨蹭着,弄得他很舒服,不禁发出了一阵阵好听的呻吟。

可是突然,男人的声音突然变了一变,然后揪住了斐济的脖子,道:“你在干什么?你在舔哪里呢?”

他按着斐济的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伸着小舌头在舔自己肛门的暗色褶皱处,问道:“你真的姓斐吗?你们家怎么会出你这号人啊,看来斐部长说得还真没错……”,话说到一半,他就赶紧停下了,因为接下来的话也不好让斐济知道。

“总之你真是贱得没边了,是该被好好教育一下。”蔡洛道:“真没见过几个你这样的女人。”斐济还一边专心地舔着男人的下身,一边伸手揉着他的会阴和蛋蛋,蔡洛虽然嘴上骂着女人贱,可这样实在是舒服,忍不住一边抓着她的马尾不让头发散落下来刺到自己,一边嘴上呻吟着,“啊,好爽啊,你这个大小姐怎么这么会给男人舔屁眼啊。”

斐济一边专心致志地吃着,一边道:“谁让你看不起我的,刚才还说我不学无术。”

蔡洛听了“呵呵”笑道:“我那话可不是这个意思,话说你这招儿是从哪儿学来的,以前给别的男人舔过嘛?”

斐济忙道:“没有呢,第一次,以前只在书上看过的。”

“真的假的”,蔡洛道:“你可别骗我,第一次就这么熟练?我以前可也享受过几次这种服务,还真没舌头有你厉害的。”一边说着,男人又呻吟道:“你可别把舌头放进去啊。”

于是下一秒,斐济就绷紧了舌头,顺着甬道戳刺了进去,把蔡洛又爽又惊了一跳,“谁让你伸进去的?”男人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爽得抓紧了斐济的头发,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臀间。

“真是骚货”,蔡洛忍不住骂道,一边把脚翘了起来,搭在了办公桌上,方便斐济舔得更深入,“你这舌头真会伺候人啊,感觉是练过的,也太灵活了。”蔡洛道:“手上别停啊,继续抓着帮我撸。”

这样一会儿之后,蔡洛又觉得这种姿势不得劲,推开斐济的头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斐济又惊又喜,还以为男人终于被她撩得不行,想操她了。可没想到马上就失望了,只见蔡洛面对着桌子站着扶着桌边,一边让背后的斐济像刚才那样跪下来继续替他舔肛。

“一边撸一边帮我舔,前后都要照顾到,知道吗?”蔡洛道。

斐济听了偷偷皱了皱鼻头,心道:“你还真会享受。还说没怎么被舔爽过。”不过她还是一手分开男人的屁股,一手牵着他的阴茎龟头,握紧了撸动着。另一手握着男人的大腿,唇瓣沾上了那处地方,看见上面还留着自己的口水,忍不住又脸红地继续舔弄起来。

舔一会,又用小舌头钻一钻,斐济满意地听到了男人受不了的呻吟声,她还是最喜欢蔡长官这样肛门敏感,反应又好的男人了。要像有些男的,舔起来都没有什么反应的声音,就很无趣。

“哈,你再快点儿,我快射了。”蔡洛被这么弄了一会儿,就顶不住了,吩咐斐济道,斐济连忙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舌头也加大了力道舔弄和戳刺起来,果然没过几十下,蔡洛就低吟着撑着书桌射了出来,因为鸡巴高高翘着,都射到了桌子上。

射完之后,男人满足地抽开了扶着桌子的手,叹道:“今天真是舒服啊。”然后就回头看着一脸期待的跪在地上的斐济。

斐济心想,“你是爽了,那我呢?现在是不是该肏我了,就算是肏我的嘴,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啊。”

果然蔡洛和她心有灵犀,看她这样道,“对了,你今天伺候得我蛮爽的,我是该回报你点儿什么,把嘴张开,喉咙也打开。”就见蔡洛把半软的鸡巴塞了进去道,“你这次放松点,我要塞到最里面,这次要来点不一样的。”

斐济听到这里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可是这时推开男人也来不及了,因为男人不但把她的肩膀和头按得死死的,还已经打开了阀门,尿水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她呛了几口,就被迫吞咽着,因为不能被憋死,男人尿了一回儿,才抽出来问她道:“好喝吗?”

斐济只好苦着脸点点头,蔡洛又道:“那你把嘴巴打开,我想听声响儿。”然后斐济就张着嘴巴,让他尿进口腔里,不敢吞咽,让男人听着淅淅沥沥的声音。“

“真乖”,男人夸奖道:“你现在咽进去吧。”斐济这才鼓起腮帮子把嘴里的尿液喝下去。蔡洛道:“我也没有把女人当尿桶的习惯,就让你尝尝味道,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吗?”

斐济摇摇头,蔡洛笑道:“你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把屁眼儿掰开,让我尿里面好不好?”

斐济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就转身照做了,只是男人温热的尿水流进自己肠道里的时候,不免遗憾想道:“如果这是精液就好了。”

见斐济用身体接完最后的尿,蔡洛就拍拍她的屁股道,“好了,你可以滚了。”

斐济心里觉得委屈,今晚自己来长官的办公室吃了这么多亏,还什么都没有捞到,连被肏都没有,不免心里难受起来,道:“我都来免费给你做精盆便器了,都没享受到什么?”

“这什么意思?”蔡洛一边拿着桌上的纸巾擦在桌上的精液,一边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道,“我也没射在你里面吧,这也能叫精盆吗?你今晚充其量就算我的便器而已。”话音刚落,就见斐济面上的颜色更差了。

蔡洛恍然大悟了一下,道:“莫非你想喝我杯子里的茶吗?这我倒不嫌弃你,你想喝就喝吧。“然后就把茶杯递了过去,斐济看着里面的茶水,气得不行,可是想到男人总算答应了继续让自己在这里混点日子,还是平复下了心情,礼貌地摆摆手表示拒绝,然后走了出去。

可她不知道门背后的蔡洛,在女人关上门后反而皱起了眉头来。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蔡洛正坐在刑房里的观刑椅上,一边喝茶一边和小刘聊天。

“小刘,你觉得这世界上最辛苦的工作是什么啊?”蔡洛问道。

小刘对蔡长官这个问题毫无准备,感觉很新奇,不过还是灵机一动道:“蔡哥您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要我说,最辛苦的肯定就是咱们这份工作了,为人民服务啊。”

蔡洛听了,白了他一眼道:“少东拉西扯这些场面话了,说点真心实意的想法,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想法。”小刘笑呵呵道:“你看我们休息的日子又少,什么时候有犯人就要上班,还得挖空心思想怎么折磨她们,抽人鞭子也很累的。我还记得刚上任的时候,遇到个特别皮实的骚货,胳膊都打累了,她也没叫几下。总之咱们这真是高强度的体力运动啊,鸡巴有需要的时候还得随时立起来,我看比av男演员要累多了。”

蔡洛听了笑道:“当初选拔你们这些刑罚官的时候,不都是特地挑了身体素质好,又擅长玩虐女人的吗?做你擅长的事,应该没有那么费脑子吧,不过你有一点说得对,心累真是胜过身累啊。”

蔡洛娓娓道来,“要我说的话,这世界上最累的事,绝对不是惩罚几个女人,而是伺候大小姐。”

“伺候大小姐?”小刘有些惊讶,没猜到长官为什么会冒出来这么无关紧要的一句,不过还是附和道:“是啊,是挺累的。我有一个远方表哥,就是不知道怎么走了狗屎运,被一家千金大小姐给看上了,结果乐滋滋地结婚之后才发现,这哪是娶了老婆啊,简直是娶了个祖宗回家。”

小刘说着就忿忿道:“反正家务从来是不干的,做饭什么的都不会,还特别邋遢,把家里搞得一团糟就等我表哥回家收拾,他每天在外面辛苦上班,回家还得伺候大小姐,啧啧,真是娶个主子回来啊,也不知道他现在后不后悔。”

蔡洛听了皱眉,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是”,想了想,又止住话头,道:“算了,你还不懂,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就知道这些破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了。”

小刘奉承道:“那是,多亏了蔡哥,在背后帮我们运作,现在的工作条件才能比之前好一些,而且听说今年还能争取到加薪,这是真的吗?”

“你小子消息倒挺灵通的。”蔡洛笑道,猛灌了一口茶道:“内务部那边已经通过决议了,应该下个月就能实行了。”

小刘听了,忙欢呼了一声道:“终于啊,蔡哥你太牛了,之前争取了几年都没争取到的,要我说之前这工作真是钱少事多,最辛苦了,现在这工作可就不算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了。”

蔡洛笑道:“你这嘴还挺甜的,平时没少给自己舔到几个女朋友吧。”小刘听了,马上又拉下脸来:“蔡哥你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工作,哪儿找得到对象啊。”

“别着急”,蔡洛赶忙道:“明天不是月度总结会嘛,刚好咱们部门也来了个新员工,到时候给你们一个惊喜。”

“真的啊,蔡哥说话算话啊。”小刘兴奋道。因为提前被蔡洛打了招呼,所以蔡洛牵着斐济走进门来的时候,小刘倒是最不惊讶的一个。

“原来月度会惊喜是这个吗?”小张抱着手调侃道:“早说就好了,早知道我就吃点伟哥再来。”

王杰在一边笑道:“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你还要吃伟哥?那不得把咱们的新员工干死啊。”

只见斐济被蔡洛牵着颈绳爬在地上,全身不着寸缕,两个奶头上分别夹着两个大夹子,夹子上又各吊着一个秤砣,把奶子牵拉得垂下来。女人脸上红红地,凑近了听上去身体内部又有“嗡嗡”声,小刘走过去调笑道:“骚母狗,你把腿心打开,让我们看看,你逼里是不是藏了只蜜蜂啊。”

斐济脸红地坐在地上,分开了腿,只见阴部水红水红,阴道口倒是没见到塑料线,应该穴里放的是无线跳蛋。

“是遥控的吗?”小刘道,“这个好啊。”

“嗯,逼里和屁眼里各有一个。“蔡洛补充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遥控器撂在桌子上,又道:“我开的都是最大挡,你们今天就好好玩吧,当作是上个月辛勤工作的奖励了,我就不参与了,在这儿喝喝啤酒看着你们。”

蔡洛说着,就坐在了桌子上,用开瓶器打开了一个酒瓶,一边冷眼看着下属们已经忍不住玩了起来。

三个男人早就把裤子脱了,凑到了斐济边,斐济注意一看,发现可不得了,这几根可都不是好相与的,小刘的那根和蔡洛的尺寸差不多,可是没那么直,要翘得更高点,斐济心下有些害怕,她知道这样的形状最容易碰到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高潮了。

小张那根呢,比其他男人的短一些,没有那么长,可是粗得可怖,一看就是一把绝佳的凌虐女人的利器,斐济知道这么粗的家伙,等会一定会把自己的阴道口扯得很疼。

最可怕的就是王杰那根东西了,她怀疑这男人是不是什么混血,含有白种人或者黑人血统,那根肉棒大得惊人,又粗壮,比蔡洛和小刘的都要再大上几分,她心里有些真的害怕了,害怕等会阴道都会被王杰撕裂。

还好几人没上来直接操,而是先让她口了一会儿,不然斐济真要吓得逃跑了。几人让小张先来,于是斐济就握着小张的鸡巴吃了进去,小刘和王杰在旁边先打飞机,一边看着女人给兄弟口交。

因为小张粗得不行,斐济只能含进去一个头头,就觉得唇角都要裂开了。“舔鸡巴都不会?”小张有些不满道,“那你就把嘴巴张开别动,我给你示范一下我是怎么操嘴的?”

斐济听了连忙不敢怠慢,使劲儿想法子张大了嘴,把男人的阴茎往喉咙里含。小刘看她这样调笑道:“你看这骚货,给男人吸鸡巴,吸得腮帮子都凹进去了,怎么这么骚啊。”王杰看了也附和道:“就是,饥渴成这样。”

斐济见几个男人这样编排她,可是嘴巴被顶住了也说不出辩驳的话来,只能含泪又在嘴上用了点劲,就这样小张还不满意,只皱着眉头道:“你的舌头在哪里,舌头呢?会不会给男人舔啊,怎么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

斐济心里腹诽道:“这有什么不会的,老娘天生就会的,无师自通,还不是你这根太粗了,我不好发挥。”不过她还是努力用唇包着小张的阴茎龟头,一边舌头又在他的冠状沟下的细缝舔舐起来,舔了一会儿,又去拿舌头逗他的马眼。

小张这下才算满意了点,道:“还算你懂点事儿,不然我就要上手了,知道吧。”

小张让她给自己舔了一会儿龟头马眼,就道:“接下来该插你的喉咙里,让你的小细嗓子眼儿,给我按摩按摩肉棒,好久没试过这种了。”

斐济连忙泪眼汪汪地移过头来,道:“张哥,您的肉棒太大了,我吞不下去吧。”

“这有什么的。”小张哂道,看了坐在桌边的蔡洛一眼,“我们长官的鸡巴你吃过没,你如果吃过的话,也该有点长进了,现在吃吃我的正好,练练你喉交的技术。”然后就不由分说地用两手叠着按住女人的头,死死地往自己胯间压。

另外两个男人看了这场面也兴奋得不行,帮着小张按住女人的肩头,也把斐济的头往那边靠。按理说,小张的鸡巴又粗但又不太长,插得进去又会让女人很痛苦,最适合虐女囚犯的喉咙了。

果然,小张死死用力,还是把鸡巴压进去了,只不过压进去几秒钟,斐济就再也受不住了,使了劲地推开了男人的大腿,立马剧烈地咳嗽,又吐了好几口口水出来,眼眶也都红了,满满的眼泪都快溢出来了,看着委屈得不行。

小张不满她中途就抽了出来,伸手扇了两耳光,不过倒是不重,因为他知道斐济还不是他的女囚犯,小刘和王杰看着小张这样,也忍不住在她奶子和脸上分别打了几巴掌。

他们做惩罚官久了,早就习惯不了正常的性爱了,所以平日也没地方发泄,只能发泄在女囚犯身上,可是对女囚的手段主要是“惩罚”,他们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操女囚犯的逼。正好碰上斐济,也算是他们都饿惨了。

小刘揪着她奶头上的秤砣夹子,道:“给你取下来,等会儿让我好好玩你的奶头好不好。”斐济点了点头,她的乳头早就被秤砣拽得很不舒服了,能缓一下是一下,就算待会儿被虐得更厉害,也比一会儿都不能放松的好。

可惜她想错了,乳头刚好不容易松脱了夹子的桎梏,男人的手指头又捏了上来,揪着奶尖儿转了一圈,把斐济转得泪眼汪汪地,嘴上只叫着疼。

“你叫什么名字啊”,斐济边皱着眉边疼得喘气问,“我看他们都叫你‘小刘’,但是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小刘道:“我叫刘志明,你问这个做什么?”斐济听了,立马嘟起嘴撒起娇来,“那我叫你阿明哥行吗?哥哥能不能轻点儿啊,把我的奶头玩坏了,等会儿就不能给你乳交了。”

“哎哟”,小张在旁边夸张地叫起来,道:“咱们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啊,这婊子还真会撒娇,以前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那是你没见过世面”,王杰道:“她们这种出身的女的可不就这样,可精明了,可你手上可不能软,不然就让她们拿捏了,背后还看不起你。记不记得我们上次用过刑的一个女人,就是这样。”

“是嘛”,小刘笑笑道,手上又加重些力道,斐济的脸都皱成包子了,愈发觉得自己弄巧成拙,可是又不能马上打自己的脸,于是又“阿明哥,阿明哥”地叫了起来。”

“受不了了,这玩意儿真骚。”,王杰一把把斐济抱到怀里道,“我要肏她了,你们先肏她的嘴吧。”

小刘道:“你躺着插她屁眼儿,让她躺你身上,你那根东西插不了前面,把娇滴滴的大小姐直接插坏了嫁不出去,到时候人家斐家人要来找你。你插后面好了,我肏她前面那个骚穴,你看好了,不把她肏尿三次,我的姓都倒过来写。”

“这倒是不错。”王杰道,“女人潮吹的时候,这屁眼夹得可紧了,一直收缩地,那我就负责享受就好了。”

“那可不”,小刘坏笑道:“不过你可别先顶不住,给射出来了,那就真是丢人。”

“那就比比呗”,王杰不屑道:“看谁能坚持到最后才射出来。”

“那不是给我开后门吗?”小张抓着阴茎,拿龟头蹭着斐济的嘴唇道:“这骚货给你们俩一操,哪还有心思吃我的鸡巴啊。”

小刘“哈哈”笑了两声道,“你放心,等会儿我把她肏开了,保准抱着你的鸡巴不放地舔。”

蔡洛在原地摇了摇酒瓶,他这瓶快空了。可是旁边传来的声音他终于无法忽略了,忍不住好奇心,又拿了新的一瓶走了上去。

“你们把她怎么了,叫成这样?”蔡洛边用手指抠开瓶盖边道。

“没怎么啊。”小刘边回头边笑呵呵道:“蔡哥,我就是把她肏得潮吹了两次而已。”边说着,男人还边动着下体,死死地按着斐济的小腹,又这么冲撞了几下,那像钩子一样的鸡巴,又狠狠搔过了女人的敏感点,见斐济又舞着胳膊,颤抖了几下,射出一股高高的水液来。

小刘抹了抹脸道,“操,真骚,射得这么高,都射到我脸上来了。”

“这就三次了吧。”一旁的王杰道,他此时正躺在斐济身下,给她做人肉垫子,鸡巴正插在女人肠道里,享受着她高潮时的肠道按摩,鸡巴都没怎么动过,已经舒服得不行。

不过说是人肉床垫,其实就是两个男人这样把她严丝合缝地挤在一起,让斐济都没有逃跑躲开挨肏的余地。

“你可真会享受,王杰。”蔡洛又灌了一口酒道,“躺在下面都不用动的,就能被小穴夹。”

“不是我不愿出力啊,蔡哥。”王杰道:“我是不敢动,我那鸡巴你是知道的,给她肠子肏两下,她估计就不行了,我这是好让兄弟们再享受一会儿啊。”

“不用担心。”蔡洛诡异地笑道:“这骚货耐肏得很,没问题。怎么,你怕出事?放心,我都说了让你们随便肏了,斐家那边没事的,她就是个不受宠的大小姐,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真的?哥,你说的啊。”王杰忙兴奋道,“那我真随便肏了?”

“随便”,蔡洛道,“使出你吃奶的劲儿就行。”然后一边又对小刘道:“你先休息一下,我用这酒瓶肏肏她的逼。”

“哟,蔡哥这是想玩她又嫌脏吗?”小刘道:“其实还好啦,我刚闻过了,她身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不是那种被男人玩烂了的。”

蔡洛笑道:“就让她试试新奇的呗,这玩女人就用一种玩法,是不是有些无聊啊。”说着,就把满满的酒瓶口,对着阴唇插了进去。

“啊,疼啊。”蔡洛刚把瓶口插进去一点儿,斐济就叫。“叫什么呢?”蔡洛不耐烦道,“才进去一个瓶口,还没小刘的鸡巴大,你叫什么?”

“呜呜”,斐济小声用哭腔道:“可是鸡巴是软的,酒瓶是硬的,疼啊,你轻点好不好。”

“就是因为硬的所以来操你这个骚逼的。”蔡洛嘴上说着,手心又用了力,把瓶身又按进去一点儿,酒液也顺着倒进了斐济的穴里。

斐济哭得越发厉害起来,因为刚才刘志明的动作有些粗暴,而且一心想让她潮吹,不免有些擦伤她的阴道,这酒液一刺激,越发疼痛起来。

“哟,你别哭啊。”蔡洛道:“刚才还爽得好好的,怎么我一来就开始哭,也太不给我这个部门长官的面子了吧。”然后就伸手沾了点瓶口流出来的酒液,道:“那我帮你揉揉阴蒂吧。”说完就把蹭到了酒精的指腹按到了斐济的阴蒂上。

斐济刚才潮吹了几次,身上正是敏感,这会儿男人有温度又粗糙的指腹揉了几下,斐济就来了感觉,她又抬头看到了这张脸,觉得自己果然很喜欢这种长相,下身又更湿润了几分。

旁边的小刘及时察觉到了不对,笑道:“我说蔡哥,这小娘们不会喜欢你吧,我说,上次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了,她怎么在你身下高潮那么多次啊,比在我们身下高潮的次数加起来都多。”

“什么喜欢”,蔡洛嘲讽道:“她不是刚才被你们肏得挺过瘾吗?还喷了那么多次水,要是真暗恋我至于这样?我说,你们平时少看点那些少女行不行啊,我们部门可不需要恋爱脑的男员工。”

“我就说说呗。”小刘挤挤眼睛道,“也没别的意思。”一边听着斐济被蔡洛揉阴蒂用酒瓶肏时发出的呻吟,因为年轻,下面免不了又抬起头来,也用两根指头环住撸着,撸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捉住了斐济的一只小脚,用鸡巴在脚心上面蹭起来。

蔡洛一边揉着,一边握住瓶身,让玻璃颈部在穴里抽插着,看时候快到了,就对王杰道,“你现在肏她吧,让她尝尝前后插着两大根的感觉。

王杰刚才听了蔡洛说的话之后,早就跃跃欲试了,这会儿得令就握着斐济的腰,挺着身子抽插起来,在女人的肠道里进出了两下就忍不住叹道:“噢,这样好爽啊,蔡哥,她屁眼儿可真紧。“

“可不是嘛。”蔡洛笑道,“我在这儿给她按摩阴蒂呢,都快高潮了,下面还夹着一个大酒瓶子,肛门里能不紧吗?”

“哦哦”,王杰抽插了几下,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又抽了十几抽,忍不住拍了斐济屁股一巴掌道:“骚货,你别夹了,我还没有射呢,我要再爽会儿。”

蔡洛轻笑道,“你这会儿跟她说有啥用,她现在哪儿还能控制得了阴道里的肌肉。是吧,斐济?”

斐济听了,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顾摇着身体,想躲避着让自己“痛苦”的源泉,比如男人的手指,酒瓶,或者是肛门里的鸡巴,可惜哪个都躲不了,只能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嗓子眼里也忍不住发出一身尖叫,感觉快高潮了。

就在她快到高潮的边缘时,蔡洛的手指突然离开了她的阴蒂,正在斐济松了一口气,准备拼命压抑住高潮时,毕竟她已经来了三次了,要是这么快又再来,不知道待会儿还怎么捱得住男人之后的玩弄。

可是那个可恶的蔡洛,居然把沾了酒精的手指很快又放在了她的尿道口,还剥开了尿孔又蹭了蹭,这下可好了,剧烈的刺激和疼痛,尿道口又麻又辣的感觉让她不但尖叫了出声,还夹紧了阴道,缩了两下就又潮吹了,可是汹涌而出的尿水也没能冲掉那些酒精,潮吹之后她又弓着身子缩了起来,高潮整整持续了几分钟。

身后的王杰早也不能自抑,抓住女人的屁股,就对着肛口冲刺起来,全然不顾女人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大根,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把肠子操破,就跟快出精的公狗似的,握着女人的腰臀不住地耸动,操得斐济根本说不出话来,回应他的只有颤抖的双腿。

“真便宜这骚货了,这下把她爽完了。”小张在一旁嫉妒眼红道,蔡洛看他一眼,笑道,“你要是闲不住的话,就坐她脸上去呗,信不信现在你让她干什么,这婊子都会照做。”

“真的?”小张从蔡洛眼里也不约而同地看到对方那点坏心思,于是小张就站上了斐济的身子,蹲坐在她脸上道,“快点,骚货,给我吃鸡巴舔屁眼儿。”然后就在女人脸上磨蹭起自己的屁股和会阴起来。

看斐济不但不闪躲,还一脸痴迷的样子,忍不住啐道:“真骚,任你是什么人,在我们老大身下,还不就是个给男人骑的骚婊子。”这时王杰也终于忍不住,射在了她穴里,然后拔了出来,看着女人肛门里顺势流出了白液,又一边看斐济给小张舔的样子,忍不住道:“呵,这女人还一秒钟都闲不住啊,刚被我射完,这又给你舔上啦。”

蔡洛笑道:“可不是嘛,你们可以换换位置,不用担心,她耐肏着呢,对吧斐济。”

斐济觉得有点奇怪,蔡洛今天怎么老问她问题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因为自从来到女囚惩罚部以来,确实每天都挺刺激的。

“那就换我来好了。”小刘道,指着刚挺起来的鸡巴,“这家伙太骚了,刚才看她高潮我又硬了。”

“年轻就是好啊。”蔡洛叹道:“我刚入职的时候,也像你这么有劲儿。”

“长官现在也很厉害啊,不是回回把那些女囚肏得死去活来的。”小刘道。

“是‘折磨的’”,蔡洛纠正道,“以前光用鸡巴就能折磨得她们很痛苦,现在不行了,还得上点儿科技。”

一边的斐济都要忍不住说出声了,“我就喜欢科技。”斐济想这么说,可是考虑到她此时说这话完全就是找打,还是悄悄闭上了嘴,她今天实在是不行了,已经到了极限。

王杰和小张换了个位置,道:“你去肏她的小屄吧,舒服得很呢,我让她给我舔舔鸡巴。”

然后斐济就皱着眉头,张嘴让男人把刚插过屁眼儿的鸡巴塞了进去,王杰还要在旁边讽刺她道:“怎么,尝尝自己的屁股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啊?”

斐济觉得味道怪怪的,可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勉强地替他舔着鸡巴,脸上刚才的红印还没褪去,看着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嗯,还是你这副不情不愿舔鸡巴的表情好看,看着过瘾。”王杰笑道,一边又看着小刘到他刚才的位置,把鸡巴插进了女人屁眼里。

“我说王杰”,刘志明不满道:“只要是你肏过的地方,根本就用不成啊,怎么松松垮垮的,刚才你还说紧呢。”

“真不好意思啊,明哥。”王杰虽然嘴上说着抱歉,可是面上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相反还有点得意道:“我的鸡巴太大了,就是这样,以前和朋友轮操女人的时候,一般都是最后一个上的,因为被我撑大以后,那些婊子都成了大松货了。”

“哈哈,真有你的。”小刘笑道,“话说这应该是暂时的吧,不过真不痛快,这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和刚才差太远了,一点儿都不爽。”

“这有什么的,让女人缩缩穴还不简单,这不是我们的入门功课吗?”蔡洛笑道,“你们谁帮我拿只蜡烛来,保准让她夹得小刘爽死。”

几人面面相觑,目光一致落在了小张身上,于是小张只好不情愿地,去刑罚室拿了根蜡烛来。“喔,这根温度还挺高的,是滴蜡用的里面最高温的蜡烛了。”蔡洛说着,笑着看了小张一眼道:“你还挺会拿的。”

“烫死这个骚货也没什么。”小张嘟囔着道,“她这逼和奶头都欠烫。”

“也是”,蔡洛道,然后拍了拍斐济的脸蛋让她清醒一下,道:“等会滴蜡的时候,你要看着自己被烫,知道吗?不然就没意思了,可以躲,但只能躲三下,之后就不许。“

说着,蔡洛又调笑地看她腿间还夹着的酒瓶道:“你说你两腿之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东西啊,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来着?”

斐济羞红了脸,想把酒瓶拔出来,可因为气压的原因,她试了好几下,费了好大力才“啵儿“的一声拔了出来,响声大得把四个人都惊到了。

这下斐济更不好意思了,她以前在男人面前哪这么丢过人啊。蔡洛把酒瓶接过来递在她脸前道,“把剩下的水液喝一口,尝尝你自己的淫水骚吗?”

斐济通红着脸接过来,抿了一小口,忍不住点了点头,然后就看蔡洛笑了一下道,“这就承认了,你还真不害臊啊。”接着居然拿过去也自己喝了一口,这下斐济目瞪口呆,就跟火烧了屁股似的,整张脸都蒸红了,“这也太,太,太色情了。”斐济心想,还好蔡洛之后没说什么,不然她真的要做不下去。

斐济又平躺了下去,一边帮小刘时不时地口着,一手握着小张的卵蛋在揉。

蔡洛扬起蜡烛,笑道:“你等会儿可悠着点,别把男人的下身捏坏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说着,就在斐济饱经蹂躏的奶头上滴了一滴,就见斐济杀猪般地叫了起来,女人手上一紧,连着小张也闷哼了一声。

不过小刘倒是舒爽了,赞道:“这下可算夹紧了一点,骚货你再加把劲儿啊。”

蜡烛一路从胸乳上移到了阴阜上,蔡洛滴了几滴,斐济就颤抖道:“好烫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斐济的阴蒂刚才也被男人揉弄过,尿道和阴蒂头上都沾着酒精,尿孔现在还一抽一抽地疼呢,可是蔡洛才不管,剥开阴蒂包皮,照着阴蒂头上就是一大滴烛液,然后紧接着在尿孔上滴了一滴,快速封住了女人即将喷涌而出的水液。

“呜呜呜”,斐济哭着,她的尿道好惨,刚被用酒虐过,现在又被滴了蜡封住,估计这两天尿尿都会疼,不过她没想到的是,之后的几天,蔡洛还真没许她尿尿。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了,现在懵懂无知的她还在哭着求饶,“痛,痛”,斐济叫道:“小屄好痛啊,蔡哥轻一点。”

“没规矩”,小刘听了就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道,“蔡哥也是你叫的?辈分都不对,你要叫叔叔知道吗?蔡叔叔,不然叫蔡长官也行。”

蔡洛听了有些憋笑,道:“小刘,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侄女,我怎么不知道?”

小刘一边嗅着斐济耳边的馨香,想着,“这就是高级香水的味道吗?”,一边嘴上道,“因为这‘飞机杯’是我们新晋的骚女儿,你又是我们蔡哥,当然是蔡叔叔了对吧?”

斐济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坚决不认,使劲扭过头去,躲他嗅闻的鼻子。

“你看看,这婊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王杰道,一边在女人红肿柔嫩的脸蛋上摩擦着鸡巴的包皮,一边道:“蔡哥是不是得好好罚罚她。”

“也是”,蔡洛说着,分开斐济的小阴唇,又在她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上各滴了一些蜡,满意地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后,又对王杰道,“你先拔出来一下,让我先滴她的肠道,保准烫一圈儿后,把你包裹得紧得不行。

王杰也想看女人的肛门受虐,就赶忙抽了出来,听得蔡洛对女人道,“把屁股撅起来,像我上次在你屁眼里撒尿那样,自己把屁眼掰开,掰得大,我就少烫你一点,姿势不标准,我就把你肠子里灌满,用蜡液给你灌肠。

听了男人的威胁,斐济赶忙用标准的姿势跪起来,两只手指也用力把肛门扒开,生怕被男人罚。只见蔡洛在她屁股蛋上先滴了几下,她更慌了,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也不知道蜡液何时会降临到屁眼上。

焦急地等待着,腰上和脚心又被滴了一点,大腿上也被滴了几下,终于轮到肛口了,斐济最敏感的菊花被滴了一下,瞬间就不行了,立马跳起来躲了一下,她算是知道男人刚才为什么要说能躲三次了。前面的她都勉强忍受了,没有躲,滴到肛口是真不行了。

斐济真躲了三回,就被蔡洛一手按住了,道:“现在不许了,刚才说过了。现在的蜡温已经没有最开始高了,你躲了几下也该适应了,现在要滴到你肠子里的嫩肉里去,你现在不许躲了。”话音刚落,男人就撑开了斐济的肛口,把蜡油浇了进去。

“哇啊啊啊啊”,斐济尖叫了一声,就在地板上抽搐了起来,埋着头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蔡洛低头把她的头发撩开来一看,眼睛都哭得亮晶晶的了。

“不然你以为跟我们在惩罚部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蔡洛冷淡道:“这里就是这样,可不是斐大小姐你想象中的那样好玩的地方,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斐济抽泣了一下,擤了擤鼻子,然后抬起头,只看着他不说话。蔡洛冷笑道,“就算是这样,你还想在这儿待着吗?要不按我说的,你还是回家算了吧,家里多好啊,又温暖,又有人爱护你。”

“家里不好。”斐济竖起嘴巴倔强道,“我就要待在这儿。”

蔡洛都快无语了,只好站起身来道,“我真是没有办法了,感觉你们姓斐的每一个都一样,听不懂人话。你既然爱在这儿待着就待着吧。小刘,小张还有小王你们几个,给我狠狠地操她就行,你们想怎么使用她就怎么使用她,我把话放在这儿了,出了事我负责,你们不用担心。”

蔡洛没好气地说完这句话,就推开门扬长而去了,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明白了些什么,就继续架着女人的身子,操起她身上的穴来。

蔡洛烦躁地在办公桌上摆弄着手上的手表,心里希望这大小姐,明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就看不到了。

没想到第二天开车到了部门院子里,居然看这女人不知道在门口望啥。

“你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宿舍生活怎么样,我们惩罚部食堂的早餐很难吃吧。”蔡洛道。

“没有啊”,斐济一脸无辜道:“我觉得还挺合口味的,比我家阿姨做得好吃。而且我今天没有迟到吧。”

蔡洛心想,“这女人终于疯了。也是,在我们部门待过几天的女人,也没有不疯的,或者说,本来这里就只有疯女人会来。”

他见女人像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难免有些不耐烦,道:“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啊?”斐济说道,“按理来说我不是你的助手嘛,或者说,你算是我的实习老师?”

“实习?”蔡洛受不了了,这个女人简直像在过家家一样,不知道把他引以为傲的部门当什么。

“那你跟我过来,今天要测试一个新的女囚刑具,刚好需要多一些样本,我已经传唤了几个女囚犯了,多你一个也不多。”蔡洛恶狠狠道。

“新的刑具吗?”斐济一听就兴奋了,问道:“有没有科技啊,就是那种高科技。”

蔡洛瞥了她兴奋的脸颊一眼道:“没什么科技,就是一只木马上有两个大鸡巴,鸡巴上还有旋转的大疙瘩,鸡巴还能射液,类似于灌肠洗穴的功能。至于动能,鸡巴是能动的,木马倒不会自己动,只是设计的底盘不平衡,就跟小孩子的摇摇马玩具一样,总之女人坐上去肯定保持不了平衡,要晃来晃去,因为下身被那两根肏的人是不可能保持平衡的。

“那不就是能自给自足的炮机吗?”斐济道。

“你可真会想”,蔡洛边走又边看了她一眼,道:“炮机是用来让女人爽的,这个可不是,是用来惩罚女性的,到时候你可以看看那两根鸡巴有什么不一样。”

蔡洛把斐济带进监室的时候,屋子里的四座木马上,已经分别坐了三个女人,分别是1号,4号和7号。

斐济听着那些女人的淫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是因为女人的胯间都在盖在木马的背上,她也看不清楚情况,所以也不知道那些女人下身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木马摇晃的也不厉害。

可等她坐上去的时候就知道了,蔡洛捞着她的腰,一把就将她放在木马刑具的背上,然后就离开了,剩下对刑具一窍不通,不知所措的斐济。

她正诧异于木马背上是平坦的,就见蔡洛在那边墙壁上好像按了一个按钮,然后斐济就一下被顶起来了。

“好恐怖的力道啊。”斐济一边惊着,一边赶紧脱下了裤子,趁会阴被顶穿之前,分开两个穴对准了木马身上的大鸡巴。那假鸡巴似乎是铁质的,上面的突起实在是尖锐,几乎都可以算作是刺了。

斐济咬着牙把铁鸡巴纳了进去,以为这就算是完了,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招,那鸡巴的头部突然张开了一圈,然后就把斐济死死卡住了,斐济这下急坏了,想拔也拔不出来,再不能从这刑具上逃脱,然后假鸡巴就开始了惊天动地的旋转。

“呜呜呜,不要啊。小穴要废了。”斐济手撑在木马上哭道,“蔡洛我错了啊,让我回去吧,我不要测试了。”可是转头一看,男人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只剩下她们几个在木马上挨罚,尤其是斐济最是恐慌,她最晚坐上去的,看着其他几个女人被蹂躏的样子,自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鸡巴上的铁刺在她穴里磨了几圈之后,突然停了下来,斐济本想是解脱,可是突然从下身感觉到了毛刺感,原来是假鸡巴表面的突起下去之后,又升上来一圈毛刷,长满了毛的假鸡巴又接着旋转起来,刚才被刺痛的肉壁这下被刷得又麻又痒,远比刚才更难受。

斐济感受着粗糙的毛刷在穴里刷着,又呻吟起来,她重心向前,忍不住抱住了木马头,于是整个木马又晃动起来,她转头扫过隔壁木马上的女人,她脸上和上身已经全是汗了,一头长发都被汗湿了黏在一起,脸色通红,眼神已经麻木了,嘴里不知在喃喃什么,斐济估计是没用的跟男人求饶的话。

斐济吓得都快哭了,慌张使她扭动了起来,不但木马晃得更厉害,连穴里的毛刷都更刺人起来。突然,那个膨大的假阴茎龟头上,突然浇出来一股水来,热热的,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斐济刚觉得舒服起来,可是又皱眉察觉到不对,因为那热液没有喷了一会儿就停下来,而是一直没有停歇,而且中途还变换着角度。

斐济一下猜到了什么,拼了命的挣扎起来,可是这机器似乎能察觉她的反应,而且她根本躲避不了,就有一阵加压的水柱,对着她的宫颈口喷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斐济尖叫,脑子里才想道,“莫非这木马就是用来折磨这里的?”她刚一转念头,水柱又换了个角度,对着她阴道壁上的g点灌浇起来。

“唔,不行了。”斐济默念了几声,就高潮了,就这样,突疣,毛刷,喷水,轮流在她穴里运作起来,斐济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了,头晕眼花地,这时突然发现,刚才长出两个鸡巴的木马背上,居然又升起了一个东西,“不,不会吧。”斐济慌了,揉揉眼睛想看清楚。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高速旋转的小毛刷,就挨在了她的穴口,那个被假鸡巴撑得透明的穴肉边缘,上面一颗红珠子上。

“啊啊啊,高潮了。”斐济忍不住喊道,敏感的阴蒂被刷子旋转一磨,她就交待了。可是尿道口还被昨晚的蜡烛液封着,她自己弄不下来,还来不及请蔡洛帮忙,这下可就遭罪了。

她只能任潮吹憋在尿道里,看着隔壁的女人大声呻吟潮吹着,满满都是羡慕。等她熬不住被放下来的时候,蔡洛见她那样,还要道:“我在隔壁屋子的单向玻璃里看见了,就你喷不出,是不是那块蜡胶还在啊,啧啧,这也是为你好,你看那些女人喷了几次后都成什么样了。”

蔡洛伏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们女人,高潮次数多了也有坏处。所以做女人,也要懂得隐忍,知道吗?”

斐济听了心里有点委屈,她还不懂隐忍吗?她觉得自己最懂这个了。

下班的时候,斐济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道:“蔡洛,我想尿尿。”

蔡洛抬头看了她一眼,女人小脸憋得通红,他道,“在部里要叫我长官,不是说过了吗?”

“长官,我想尿尿。”斐济低头闷声道。

蔡洛道:“你憋了一天了?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知道抹下脸面来找我了。”

“想尿尿,实在憋不住了,帮我把那个取下来吧。”斐济哀求道,“我不会弄呢,想硬扯下来又好痛。”

“那个怎么能硬扯,笨死了。”蔡洛笑道,“你跟我来吧,我帮你弄,看再这样下去,你估计膀胱都要破了。”然后就拉着她把他扯到了男厕所里。

斐济还不情愿,道:“我是女人,怎么能在男厕所尿尿啊。”蔡洛笑道,“你是不是傻,我可是男人,你觉得我能陪你去女厕吗?而且你来我们这儿好几天了,难道没发现,我们这里其实没有女厕所吗?”

斐济抬头惊道,“怎么会?那那些女囚犯她们怎么?”然后她看着头上男人的眼神就明白了。“你们实在是太坏了。”斐济道,“就让人家用男厕所,然后方便在上厕所的时候被操是吧。”

蔡洛“哼哼”笑道:“我们这里本来就没有女员工,至于那些囚犯?让她们小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着斐济工作服的裤子,道:“这样脱你的衣服真是奇怪,以前都只有男同事穿这身,这样好像我在弄男人似的。”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看到了斐济红肿的阴户。

“都憋成这样啦,真可怜。”蔡洛猫哭耗子假慈悲道,全然不提这可都是他自己的功劳。然后他伸手往洗手池水龙头上接了点热水,浇在斐济的穴间,见女人抬头好奇地看着自己,就道:“怎么啦?要用热水把它融开,这你都不懂?”

斐济点了点头,表示“学到了”,见男人一点点用热水融在她尿口上,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就把她抱到了马桶上,伸出一只手慢慢揉搓着。

男人越揉斐济越觉得不对,红着脸哼哼唧唧起来,蔡洛笑道:“怎么啦,被男人揉尿口都有反应,这么骚的吗?”

斐济只觉得下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憋了很久一图畅快的欲望,和男人手指引起的欲望交织着,她不知道该先满足自己哪一个。

终于,尿道上那个红色小丸子被男人揉开了,蔡洛轻轻用手指把蜡封揭开的同时,斐济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尿水就直直冲了出来,她有点害羞,本来尿尿的时候想让男人出去别看的,可这下又被看光了。

她忍不住撇头想看男人的眼神,可是发现她有些不懂男人眼里的东西了。可她来不及想,尿水又急又多,她看着马桶里自己的黄色尿液有些羞,想停下来可是又根本停不下,空气里还有一种味道,那是因为自己憋得太久了。

不知道蔡洛是不是听到了她的想法,在她尿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道:“停下。”

斐济还以为耳朵出问题了,道:“什么?”

没想到蔡洛突然变了脸色,道:“我让你停下,你没听到吗?”见女人没有反应,直接一只手按了上去,堵住了尿道,道:“我让你别尿了,你不听我的?”

斐济被男人的语气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没有,我是控制不住,因为憋太久了。”

“别解释那么多。”蔡洛打断她道。“憋不住尿的女人就是贱货,就是欠肏。”说着就把她一把按在了隔间的墙壁上,道:“把腿叉开,把阴唇分开,我要操你。”

“在这儿?”即使是变态如斐济,也都惊呆了,在男人的小腹贴上她的屁股时,她感觉到男人已经硬挺的鸡巴,更是吃惊,“看女人尿尿都能激起性欲吗?”斐济心想,“这是什么级别的变态啊,我之前竟没发现他有这个癖好。”

没想到蔡洛肏进去之后,紧接着就道:“我顶到你膀胱了吗?”见女人不知怎么回答,他又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膀胱在哪儿?”他说着,伸出手掌,突然按了按女人的小腹,斐济一时不妨,差点又被按出尿来,“就在这儿,你感觉到没?”

“顶,顶到了。”斐济忙道,“鸡巴顶到我的膀胱了呜呜。”

“那你想不想尿尿”,蔡洛一边在她穴里抽插一边道。“想尿,但是您不让我尿我是不会尿的。”斐济机灵道。

蔡洛叹了一句“真骚”,就搂着她的脖子亲吻了上去,道:“鸡巴大吗?肏得你舒不舒服?”

斐济不知道男人这是怎么了,只能配合道:“舒服,我穴里好痒,大鸡巴好解痒。”

蔡洛听了轻笑了一声,好像脑袋恢复了清明,道:“真会捧哏,我都没做前戏,尺寸也不小,这样插进来,你会舒服?还一点都不疼?“

斐济见他这样,便道:“不太疼的,就有一点点,我很敏感的,也不用做很多前戏。”

“真的吗?”蔡洛道。“那这么说,你还真是很好的玩物啊。你以前的男朋友们一定很喜欢吧。”

“我不喜欢”,斐济撅嘴道:“他们满足不了我,让打屁股不敢打,生怕我家把他吃了,我还是喜欢对我狠一点的,比如你这样的就很好。”

“呵呵”,蔡洛道,“还对你狠一点,你知道我狠心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吗?小刘他们都没见过,我怕吓到你。”

“我不怕”,斐济鼓起腮帮子道,“我斐济也不是吓大的。”

“真的啊。”蔡洛道,“那你这么一说,不妨让你见识一下。”说着就凑过去吻到她唇上,也抽手过去抚在她阴蒂上揉搓。

“真面目是这样的吗?”斐济心想,“这哪里狠了,明明很温柔。”于是她也忍不住享受起来,“不许尿”这条命令早忘在脑后了,蔡洛一边爱抚着她的阴蒂,一边又伸手在她肛门处留恋着,斐济的敏感处都被刺激着,穴里还有条大鸡巴一进一出的,很快就到达了巅峰,抽搐着高潮的时候,自然也没留神,下身流出点尿水来。

她有点害羞地看了蔡洛一眼,刚想解释点什么,脸上就被猝不及防地抽了一巴掌,见男人用和刚才调情时截然相反的语调道,“我不是说了让你憋住尿,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没,没有。”斐济被男人的光速变脸吓住了,她都要怀疑这男的是不是双重人格了。男人又给她左脸来了一巴掌,继续问道:“那我刚才跟你说了什么,你给我复述一遍。”

斐济颤抖道:“你说让我停下,不许我尿了。”

“那你做到没?你刚才高潮的时候怎么了?”蔡洛又道。

斐济被男人一字一句的逼问属实吓到了,小声道:“没忍住泄了一点点。”

“骚货母狗”,蔡洛道,“人话是一句都听不懂,只会狗叫,你把腿张开,我要扇你的不听话的逼,你这次要是再尿出来,就完蛋了。”

斐济战战兢兢把腿架在马桶上分开,就见男人的巴掌带着呼啸的风抽了过来,她正要张嘴,嘴巴也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捂住了。

“这是厕所,你别叫,不然别人还以为怎么了。”蔡洛道,“而且这次我也没许你叫。”

斐济被捂着嘴巴一声都叫不出,只觉得下身更疼了,她总算明白什么叫“来真的”了,原来他放开力道打人居然这么痛,不仅脸上只落下两巴掌就火辣辣的,下身的阴唇被扇了一下更是剧痛,男人的指头应该还带过了她的阴蒂和尿道口,痛得她根本站不住。

刚才这只手还带她攀上了高潮,现在就这样虐打她,只是因为高潮时不小心滴了点尿水出来,而且还是在她一天一夜,24小时都没有排尿的前提下。

斐济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然后就真实地哭了起来。

虽然捂着她的嘴听不清声音,但蔡洛还是分得清真哭和假哭,女人表演的哭和委屈的哭的,于是男人便道:“烦死了,谁叫你哭的,你小声点。”然后就松开了捂住斐济嘴的手掌,见她窝在马桶上立刻扯开嘴巴,准备要发作起来。

“你不怕被别人听到吗?”蔡洛问。

斐济想了想,也有点丢人,于是自己捂着嘴巴小声抽泣起来。蔡洛抱着手靠在一旁,皱着眉头看她,过了半晌才道:“你哭够没有?”

只见女人轻轻点头头,才红着眼睛从马桶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走了两步扯到阴蒂了又喊痛。

蔡洛只觉得好笑,上前走了两步,把她从隔间扶了出来,道:“送你回宿舍吧,你这样也工作不了了。”斐济也表示同意。

“5号是犯什么事儿了?”蔡洛插着口袋道。

“诈骗罪,好像是。”王杰道。

“经济罪啊,金额是多少?”蔡洛道。

“这……”,王杰犹豫了一下道,“我虽然看过档案,好像也不记得了。”

蔡洛瞟了他一眼,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最后没说,看着躺在垫子上的女人,对着斐济道:“你去冰柜里,给我拿块生姜来。”

“冰柜?”斐济初始有些讶异。“对,我说的话还不清楚吗?”蔡洛道:“我就要冰冻的。”

斐济赶忙屁颠屁颠地去拿了过来,她握在手上的时候都觉得有点痛,不知道等会5号要怎么办。

蔡洛把姜块握在手上,试了试,便对5号笑道:“这个有些冰,先用你的小穴解冻一下,也没削皮,只是切了块,应该没什么难受的吧。”说着,就把冰冻姜块塞进了5号囚犯的穴里。

只见5号动了动眼皮,就惨叫了一声。

“怎么了?”蔡洛道,“有那么难受吗?这只是开始呢,你是第一次来吧,说起来,我们部门的犯人,倒是越来越多样化了,以前很少见你这种经济犯了。”说着就看着王杰,道:“你说,我们对这种犯人,要手下留情吗?毕竟人家也没杀人放火的。”

“这怎么能行。”王杰咬牙切齿道:“你看她这样好像很无辜,说不定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就是因为骗了钱。”

“说得也是啊”,蔡洛低头看了看5号脸上的表情笑道,“我也觉得不该手下留情。那双银制的刑筷呢?你给我拿过来。”

过了一会儿,5号就盯着男人手上的纤细筷子发怵,不知道这个可怕的刑具要捅到自己哪里去。

“给你通通尿道吧”,蔡洛说着,就把头部尖尖,尾部有点粗的筷子慢慢捅了进去,初时进去的倒还容易,到尾部粗的部分就有点生涩。

因为女人的穴里温热,这时姜块也有点化开了,一点点姜汁开始浸到5号的小穴,她觉得穴里有点刺痛起来。

可是蔡洛一边用筷子插着她的尿道,一边又用手指揉着她的阴蒂,5号的下身有点又爽又痛的感觉,抿起嘴唇呻吟起来,筷子也越插越深,连较粗的根部,都要完全进去了。

蔡洛弄了一会儿,见女人的脸色有些绯红,便道,“好像差不多了,该你上了,小杰。记得把狼羊套带上。”说着便一下抽出了筷子,只见5号还哆嗦了一下。

“我知道”,王杰笑嘻嘻道:“我也怕被姜汁蛰着鸡巴啊。”说着,就把一个厚厚的带着尖刺的透明狼牙套带上了。5号看见了王杰装备上“刑具”的鸡巴,吓得都只想往后缩,可惜男人一把将她压住了,让人动弹不得。

“说实在的,这种用女人小穴捣姜块的戏码,我每次都挺爱看的。”蔡洛漫不经心道:“姜块被捣烂成汁,别提有多刺人了,再加上狼牙套刮着,肯定会痛得你恨不得想死了算了。”

“记得那时候要跟我们的刑罚官好好求饶哦”,蔡洛笑道,“不然哭声太大了,折磨得人耳膜疼。”

“真是魔鬼变态。”一旁递完姜后就试图努力往角落里缩的斐济想着。

只见蔡洛还没完,看着王杰把带着套子的大鸡巴插进女人穴里去之后,5号就哀嚎了一声,只能听见塑料鸡巴套和小穴摩擦的声音,姜块融开之后被男人的阴茎抵在宫颈上,狠狠捣了几下就碎开了,流出大把的姜汁浸在穴里,女人此时已经晕过去了。

“这样肏真没意思”,王杰不满道:“都没反应,跟肏个死人一样。”

“不用担心”,蔡洛叫人在5号脸上泼了杯凉水,把人弄了醒来,又对着她露出恶魔的笑容道:“我看你资料上写的是生育过的,那今天只通你身上一个孔有些浪费了。”说完就在5号恐惧的眼神中拿出来一排银针,道:“今天就给你也通通奶孔吧。听说这种服务在按摩院可是要收费的,但在我们这里可是免费,出去之后,记得要感谢我。”

5号听了,只想再晕过去一次,可是此时她又清醒得不得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头被那男人捏开,然后银针就对着乳孔扎了进去,下身早就在姜块的折磨和王杰的玩弄下麻木了,可此时乳孔的感受却清晰得很。

于是蔡洛就满意地看着5号涕泗横流道,“呜呜呜,求求长官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犯事了。”

“哭得真难看,鼻涕都流出来了。”蔡洛道:“我还是喜欢梨花带雨的那种,你这样的不行。”说着,那银针又扎深了几分,只见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老大”,王杰在一旁看着道:“怎么她只有乳头有反应啊,我鸡巴这样虐她,她都没反应,下面没知觉了吧。”

“可能是太痛了?”蔡洛道:“也许人体有机制,痛觉达到一定界限就会自动屏蔽,不过我今天下手这么轻,也不至于吧。姜汁在穴里有那么痛吗?又不是弄在她阴蒂和尿眼上了,那里才最敏感。”

“估计是你前面给她的心理暗示太吓人了。”王杰道:“这种罪犯胆子最小了。”

“这不是敢做不敢当嘛”,蔡洛道:“我看未必。你拔出来吧,没射的话,可以去用用角落里那位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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