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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堵上小开发女尿道 晾B/公开场合(上)

 

自从在祠堂被惩罚以后,沫儿受到了惊吓,在族长的耳房里修养了两天。期间高烧昏迷了半天,下人们一直在向族长禀报沫儿的身体状况,族长觉得他这个淫妻实在是娇弱不堪,想有的淫妻一边大着肚子,一边受罚的不在少数,毕竟孕期里的双儿最是淫性难忍,经常做出自慰,偷看禁书的的行为,最是该罚。

他踱步至耳房中,一推开门入目的就是他的小淫妻双腿大开,阴?????逼上亮晶晶的,散发出草药的清香。沫儿正在晾着前两天受罚的逼,逼在嬷嬷的调养下,变得没有刚出祠堂那样肿红,而在阴唇下的阴蒂,也不似刚出祠堂时挂在阴唇外,而是缩回了头,只露出指甲缝似的一条。

族长见他的淫妻那逼穴小巧,看上去连尾指都难塞入,晾逼时上方挂住的鸡巴还在喷不知是尿还是精,而淫妻仪式的吉日还有不到两个月,要是其他家族的淫妻这个时候,应该早就除了丈夫的鸡巴,便是什么婚前道具都吃过了,而鸡巴更是早就已经牢牢锁住,排泄都应用作为淫妻的骚逼。

“小骚奴早就恢复好了,今天回你的屋子,记住,明天一早裸着走到我房里开始调教。”族长居高临下地面对仍在晾逼的沫儿命令道。

沫儿这两天一直在受嬷嬷的照顾,身子恢复的不错,因为两穴没有之前双儿院里的束缚,女穴和菊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他喜欢用自己的阴茎排解快感,经常使用它排泄射精。而因为族长之前对淫妻调教的不重视,导致了沫儿使用阴茎产生了快感,这是违反淫规的。

听完父亲的命令,沫儿迟迟没有回过神,他想还是要成为父亲的淫妻吗?可是他不喜欢父亲,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淫妻,他是看过外面的双儿,与其他双儿不一样。可是他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说,你不敢违背你的父亲,你想一想之前的惩罚。沫儿顿时被吓的合拢了双腿,下床披上衣服匆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沫儿便忍着羞耻步履维艰地走在府内。清晨,正是下人们忙碌的时辰,当沫儿全身赤裸着走过他们身边时,下人们的表情都很丰富,有鄙夷地低骂沫儿淫荡的,有下流的眼神视奸沫儿下体的。众所周知,淫妻一般都是生活在族长的房中,排解族长的性欲,孕育更多的族人,常年大门不出。像沫儿这样被族长命令全身赤裸行走在府中的,一定是违反了淫规的淫妻,被罚全身赤裸让淫妻长长记性的。

沫儿没有想到祠堂的惩罚让父亲仍没有消气,还让他全身赤裸的让下人观赏,这本不合规矩但父亲就是规矩。他被下人们看得汗毛直立,全身上下除了双手,连私处都没有阴毛的遮挡。他弓着身子捂着私处匆忙跑入族长的院子里,一把推开族长的房门。

族长正坐在椅子上在批阅最近族里发生的事情,忽而灯火一颤,一抬头,是他那不守淫规的淫妻捂着阴逼狼狈的跑进来。“啊…哈,啊哈…”沫儿浪叫似的喘气。他被刺激的身上有些高潮,特别是小阴茎,竟是只在被注视过就勃起了。族长见状怒不可遏,直起身来斥声道:“躺下,掰开你的双腿,用你的阴逼面对我。”沫儿被吓了一跳,也不管地面冰凉,立马照做。

族长拿了一根细长的棒子,走到他的淫妻前蹲下,一手握住淫妻的小阴茎,一手将棒子怼进出精的管道。棒子比沫儿的出精口略大,棒头进入的很困难。“啊啊,父亲,父亲,这是在干什么,啊啊啊!!”族长不理沫儿的哭喊,将棒子径直一捅到底,碰到深处的膀胱,一时间,沫儿感觉到有汹涌的尿意袭来。他早上起床后洗漱一番就直接过来了,根本没有机会排泄。

“父亲,啊…父亲…沫儿,沫儿……想尿…啊啊…”沫儿被刺激的满脸潮红,双手捂着肚子不住的浪叫,“那正好,今天就用你的骚逼来尿,从今往后,都用骚逼来尿,阴茎必须时时束起。”族长说罢下手加重了抽插阴茎的频率。

“啊…啊,我…不…不…”

族长听到拒绝后一巴掌甩到开始泛水的阴穴,“尿,你今天不用骚逼尿出来就一直这样下去。”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严厉。

“啊…啊,我,我…”沫儿脸上异常痛苦。他感觉尿意堵在阴茎和女穴两处,都不得释放。这时族长又拿来一根细长的棒子,左手剥开淫妻的骚瓣,低头查看了一番,右手精准的刺入阴逼上一层黏膜覆盖的女穴尿口,他对着那口反复刺入,直至破开,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尿口流出。沫儿脑内瞬间涌上释放的快感,

“啊啊,尿…尿了…啊”沫儿激动着。而族长则又对流尿的骚逼打上一巴掌,“从今往后自称骚奴,知道了吗?小骚奴。”又甩了一巴掌。

沫儿被打得女穴高潮,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出,骚味留的满地都是。“知,知道了,小,小骚奴,知道了…啊…”族长听闻欣慰似的又朝逼上轻扇一巴掌。

“小骚奴现在站起来。”族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根长鞭,抽打在沫儿的大腿内侧。“起来,自己起来。”又厉声命令了一遍。“啊…啊,小骚奴,骚奴,没有…没有力气,啊啊!”不容拒绝地又是破空的一鞭。沫儿只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啪——”又是一鞭。“快点。”族长有些不耐烦了。

沫儿好不容易整个人站立起来,膝盖发抖,族长却一脚踢去,沫儿整个人又趴了下去“搞错了,骚奴只能爬着走。”族长恶劣的低声说。又是没有理由的一鞭,“爬,爬去淫戒室。”

一路上,族长打一鞭沫儿就爬两步,两道门的距离变得格外漫长。沫儿实在坚持不住,每打一鞭,他的骚穴就会吐一滩水,一次高潮的余劲还没缓过来,下一鞭就悉数打来。沫儿整个下体鞭痕肆虐,有种残忍的美感,族长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畅快淋漓,毫不怜惜,骚,真骚。

淫戒室的正中央立着一匹仿真的棕色木马,马背上有一根通体粗黑的假阳具,爬进淫戒室的沫儿看见此景连忙向父亲求饶,这对于他来说太过恐怖,“父亲,父亲,小骚奴吃不下,小骚奴的骚穴吃不下。”沫儿不住的在地上磕头。

“啪——”鞭子落下,“骚奴还想你的骚逼吃,果然是不守淫规的小骚货,整天想着男人的鸡巴。”父亲曲解了他的求饶,“这是给你的骚菊穴吃的,让你提前感受丈夫的鸡巴你还不乐意。”说完又是一鞭。

“啊,啊,骚奴知错了,知错了,啊,”沫儿小脸含泪,委屈的求饶认错,他不想吃假鸡巴,哪个穴都不想,“快点坐上去,今天还有一项调教。”又是一鞭。沫儿慢吞吞的爬到木马前,扶着坚硬的马腿一点点的爬上了马背,在父亲的注视下撅起菊穴,慌张的贴住冰凉的假龟头,只一点,就撑的做不下去。

族长看着莽撞的淫妻不带任何润滑就妄想吞下与他阴茎相仿的阳具,心中有了一个残忍的念头。“吞下去,这是你丈夫的阳具,你不用菊穴吞下去怎么用骚穴服侍你丈夫的阴茎。”说完,双手扶着沫儿的肩膀,狠狠地按压下去,一贯到底。假阳具没有任何犹豫的捅入沫儿的菊穴,沫儿瞬间感受到菊穴的撑裂,“啊,啊啊啊,啊啊啊a…”痛到他几乎失声。

族长看见马背上留下两道血,知道不带任何润滑的菊穴被他的仿真阳具破了身,心中汹涌澎湃,突然觉得下一项调教这样一起进行就很好。于是他推动控制木马零件的一个按钮,木马上的阳具立马从指向马头划过一圈,直向马尾,沫儿也被顶着从逼穴贴马背变成臀肉贴马背,逼穴直露。“啊啊啊,啊啊啊”沫儿痛苦非常,甚至无力思考父亲准备做什么。

族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钳,上前一把夹住藏在阴唇里的阴蒂一扯,沫儿直接爽痛到全身抽搐,双眼白翻,嘴里已经不成词调了。族长扯出阴蒂后用一个颇有重量的夹子把整个阴蒂夹住,夹子下有一个小铁球,可以把阴蒂整个扯出阴唇。“啊啊啊…啊啊”

做完这些的族长对他淫妻配合程度还算满意,他低头冷漠的看着不断抽搐而痛苦的淫妻,不仅没有怜惜的想法,还把主意打到了他挺立的椒乳。

菊穴木马调教了两天后,沫儿的阴蒂也终于被拉扯到阴唇外,红彤彤的一颗挂在腿间,族长给他涂上一些药,使它不会再缩回去。淫妻是穿露逼露乳的衣服,这样沫儿无论是爬着走,还是站着走都能在腿间若隐若现的看见那淫荡的一颗。接下来,族长决定正式开始对他的淫妻进行改造,首先是乳头。

淫妻过门时要双手捧住双乳,所以乳头是否硕大,意味着本家的淫妻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哺育生下的所有孩子,服侍丈夫性欲。族长双手捏上一粒尖巧的乳尖,指下的触感只有颗颗小豆那么大,塞进婴儿嘴里刚刚好,但是要是成年男子吃进去肯定是略小,而且通乳后出奶的速度也不够快的,到时候,婚礼仪式是要奉上族里的所有人一杯乳奶,这样小的乳头,怎么奉奶?

今天的沫儿坐在那张只有尖端面的三角木马上缓缓地走,他按照要求磨着他外露的阴蒂,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他父亲说从这里现在开始要每天磨逼,先磨这匹三角木马,适应一段时间,等到了仪式那天要走粗糙的麻绳,过九个绳结,寓意九九归一,家庭和睦。

族长拿着一副通乳的针器和两个吸乳的罐子进到内室,看见淫妻按照要求正在磨着小逼,按例先股缝上打一鞭,“快点走。”族长厉声。“啊啊,小骚奴知道了。”沫儿走的啜泣不止,娇喘连连,他这两天逼穴和菊穴都没有松过,鞭子也不少受,现在的耐受不像前两天一样,一抽就出水。与前两天相比身下这匹三角木马对他来说还能忍受。

沫儿在加快速度磨着,族长手上的针已经举至沫儿的左乳尖。族长拍了拍他的屁股,“停下。”沫儿一停下脚步,族长手中的针就精准的刺入左乳孔,“啊啊啊啊啊,小骚奴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啜泣变哭喊,族长手下却仍是不停,把通乳剂全部打入。右乳也是如此。族长抚摸着逐渐涨大的双乳,眼里的迫不及待快要凝成实质。啊,什么时候才能吃到?

全部打入的双乳沉甸甸的,族长朝丰腴两片抚上,对这种弧度满意。然后就把两个吸乳的小罐子过火后放上圆圆的乳尖,小罐子立刻就把乳肉吸住,牢牢贴在乳尖上,在看见奶头变大变红后就拔了下来,乳头从浅褐色变成了深红色,坠下来,尖尖溢出丝丝奶水。

一会屋子就弥漫了甜骚的奶味,族长挤了挤饱满的乳肉,奶水兹的一声从乳尖射到地上,他立刻低头暗含住,“嗯,小骚货的的骚奶子适应的好快,奶水也很甜。”又捏上通乳的乳尖,滑溜的触感让族长很满意,等到下次一仪式时小骚奴一定是最合格的淫妻。

沫儿感觉自己的乳房变得火热充涨,渴望有人能揉上一揉,“父亲,啊啊…啊,揉一揉小骚奴的奶子,啊啊啊…”

“啪—”鞭子落下“小骚奴可不能揉,骚奶子里的奶水流完了到时候怎么奉奶。走,就这样走。”族长才不理会淫妻的话,他还是要快一点调教他的淫妻,手下的鞭子挥舞不停,“走,快点走。”沫儿的奶水就这样慢慢流了一路。看到此景的族长打定主意要做一个乳塞给他的小淫妻。

这样的调教一直持续到婚礼仪式那天。

今日是州内最大那户人家的族长娶淫妻的吉日,族内发了海函,邀请各大家族的族长族人和州内民众前来观赏,大家都纷纷来讨个喜头。

今日的淫妻是族长的小儿子,族里唯一的双儿,据说从小性子外向,一直想找个外男成亲,不守族里的淫妻规矩。结果临到头了却不太懂的淫妻的规矩,前段时间还在祠堂被罚了。大家都想看看族长调教他淫荡淫妻的结果。

沫儿躺在他院子的摇椅上,双眼被红纱轻覆,口含金球,双手扶住巨乳,乳孔早已被两根细细的管子堵住。只见他双腿捆在扶手横穿的棍子大张,臀部高举,双逼大开。

嬷嬷正在把莲子红枣等食物塞进沫儿的屁眼里,一点点灌满,再用一个刻有囍字的肛塞堵住,淫妻必须在婚礼全程含住,寓意早生贵子和和美美。顶端小阴茎被一根蝴蝶发簪堵住,在仪式的全程必须高高立起,所以一直有一个丫鬟在一旁用小鞭抽打,用来维持淫妻的快感。

至于女穴。在沫儿被丫鬟婆子们慢慢从摇椅里扶起来后,由首席嬷嬷蹲在身前将一个阴蒂链夹夹在露出的阴蒂上,沫儿顿时被刺激得双腿发颤,逼穴流水,调教了很久的女穴还是不能适应一点刺激。

嬷嬷看着只能被丫鬟扶着才能勉强站起的沫儿,喝声道:“小少爷,过了今天您就是老爷的淫妻了,连站立都不能够怎么当好一个当家主母。”然后下令丫鬟放开沫儿,让他握住双乳自己走。

就这样墨发被挽起,红纱蒙眼,口含金球,淫具满身的淫妻在声声吉音的催促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双儿院。

沫儿在喜庆的氛围中,浑身赤裸的走到大门口。那里有族长和长老们以及其他族人等着。族长今日是一身红,常年冰凉的面容也在今时如沐春风。他看着赤裸的小淫妻颤颤巍巍握着巨乳走来时,心中更是兴奋,小骚奴今日又淫荡,又娇媚,真让人心疼。而且今晚就可以骑到小骚奴了,不妄他这几个月的悉心调教。

“小骚奴走过来。”族长朗声道。沫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脚步加快的朝族长过来。“跪下,双腿叉开。”沫儿闻声照做。族长就用一直拿着的皮鞭轻抽他淫妻的敏感部位。

“啪—”第一鞭下,沫儿轻声啜泣着“沫儿自今日起成为父亲淫妻,今后为家族开枝散叶,为夫君排解性欲,一切以夫为先……”一连七鞭,每鞭落下后都是沫儿对家族和淫规的祝福和诵背。

“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室拜堂。”礼官盯着沫儿目不转睛地朗声诵道。

在门外众人的注视下,沫儿在前方露着两逼像个母狗似的爬行,族长在后用皮鞭两步一抽,亦步亦趋的行至门里的正厅,那里正坐着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们。

“请新人跨火盆。”

所谓跨火盆就是新浪把淫妻放在一个镂空的高椅子上,镂空的下方放着一个烧的正旺的炭火盆,淫妻需在半炷香之内烤干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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