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老婆误会的思念小狗一枚呀
安知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体。
祁言只觉得浑身发凉,松开了安知的双手,白着一张脸缓缓垂下头,还想说些什么眼泪就先一步流了下来。
安知这下真被吓到了,手先脑子一步抬起祁言的脸就要擦掉眼泪,祁言没想到学长还愿意这么温柔,当场狠狠抽泣了一声。
喂!这可别让人看到了!安知双手捧着湿漉漉的脸就往自己怀里埋,飞快地左右看了看。
还好没什么人,心累地叹了口气,安知在心里小小地谴责自己,都说了遇到事情要说清楚了,现在好了,把人家男生弄哭了,真的是……
祁言又想哭又想笑,双手牢牢抱住安知的腰,还想往学长怀里深处拱,两人抱了好一会儿,这才找了位置坐下来。
“所以,你……没有说出去?”,安知拿起方杯雪顶酒轻啜一口,祁言小学生坐姿坐的很直,双手分别放在两个膝盖处,紧张地盯着他,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面前人慎重的态度弄得安知有些无奈,人家眼睛还红着呢,可别又弄哭了,“别这样,那天确实……”
“我那天!那天……”,祁言深怕学长对那天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急着开口打断了他,看安知好像没有刚开始要跟他一刀两断的冷淡,这才小心地继续,“那天太紧张,就是,也没想到,后来又怕学长你不喜欢,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怎么会到处说出去……我明明……明明高兴还来不及……”
越说声音越低,人也越来越委屈,安知清咳一声,虽然没听清最后一句,但自己也应该为之前的态度道歉,放下酒杯正了正神色,“对不起啊,不该那么想你的。”
祁言的眼睛猛地亮起,又想到什么,“你不生气吗?我是你学弟这件事……”
担忧又紧张期待的眼神让安知一下子幻视了手机里常看到的小狗,努力压了压翘起的嘴角,“没关系,不说出去的话也没有谁会知道我们约炮。”
祁言的脸跟着安知直白的话语慢慢变红,手搓了搓膝边的布料,嗫嚅着开了口,“那……那还约吗……”,说完又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安知的神色。
刚刚那句话没怎么听清,这句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安知点了点酒杯,看着祁言因为紧张绷紧的身体,高大的身形透过宽松的卫衣都能显现出来,修长的大手在膝头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安知瞬间联想到之前这只手在自己身上,穴里作乱的模样。
温和的神色逐渐微妙,安知小心的变换了一下坐姿,之前湿掉的内裤存在感有点明显了,好几天,没做过了……
淡色的唇被牙轻轻咬住,开过荤的身体尝过情欲就再也不是单调的道具可以喂饱的,安知眨了眨眼,“我们……去哪?”
祁言瞳孔剧震,喉结不受控制上下滑动,又激动又怕安知反悔,顾不上还在羞涩,赶忙开口,“我家!……离、离得近、也不用去……”
“好。”,安知垂下薄薄的眼皮答应下来,拿出手机给苏齐发了个消息,站起身看向呆愣坐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小狗,歪了歪头,“走了?”
祁言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身,直觉被幸福砸晕了脑袋,又不敢去看人,红着耳朵哆嗦着去牵安知的手,紧张得错过好几次。
安知有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主动握住在空气里划拉的手,皮肤相触的一刹那,祁言的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握紧比自己小一圈的手,深吸一口气叼着人回窝了。
“等、唔……等一下、哈啊!”,软嫩的乳尖被含进高热濡湿的口腔,被有力的长舌快速拨打弹弄。
“祁言、祁言,等一下……”,安知的胸部虽然不大,却比一般男性柔软很多,浅粉的乳晕微微翘鼓,花苞似的粉嫩奶尖被人连带着乳晕整个吞下,叼在嘴边啧啧吮吸。
白色卫衣被弄起一个暧昧的弧度,火热的大手在纤瘦紧绷的小腹揉捏,敏感的乳尖被人含弄舔咬,安知闭上眼睛咬住自己的指关节,有些受不住地出声,却被人吸得更紧。
祁言硬了一路,根本忍不到去床上,刚进玄关就把头伸进人家衣服里,不满足只是吮吸舔弄,还要用犬齿咬住硬挺的奶尖向外拉扯。
被玩奶子的快感在浪潮一般一波波击打安知的神经,手指控制不住地伸入祁言的发间,祁言快被奶尖上的香味弄疯了,对着乳头又咬又舔,刚开荤的小狗就被迫忍了一个礼拜,现在的一点肉香都能激起他的凶性,白色卫衣顶着他出汗的额头,祁言从喉咙里呼出几声粗喘,大手一把扯过卫衣下摆举到安知嘴边。
“学长、学长、咬住好不好、咬一下……”,柔软的唇瓣被塞入微硬的布料,快感激出的口水全数流在衣服上,安知爽得头皮细细发麻,勃起的玉茎被束在湿透的内裤里,打开的双腿显然有些站不住,刚想调整一下姿势,就被一条长腿插进来,硬起的阴茎一下下磨蹭在对方紧绷的腿肉上,安知受不了地用手推动祁言的肩膀想要获得一丝喘息,被冷落的另一颗奶尖就被带着硬茧的粗糙指尖捕获,捏在手中用力掐弄。
“唔!!……”,嘴里塞满了布料,安知被逼发出求饶的呜咽,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整个人都快软成了一滩水。
祁言吃着玩着快乐得飞起,被情欲塞满的脑子艰难地分出一丝来呜呜感动学长对他过分行为的顺从,学长他真的好温柔啊啊啊啊!!小狗吃着吃着就开始感动起来,无可避免地带上了哭腔,哽咽地含着奶尖不松口。
安知快被祁言的眼泪弄出阴影来了,即使被架在快感的火上用力烹烤,也能分出心思来关注对方。
白瘦的手指艰难地拽出嘴里的衣摆,又抖着去摸对方汗湿的后颈,“哈啊……又怎、么了……?”
温柔的抚摸显然助长了某些狗的险恶心思,奶尖被吃得泛出艳丽的深红,祁言叼着嫩奶含糊不清地撒娇,“亲……要亲、亲……”
敏感的乳晕被人弄得麻涨,安知直觉再继续下去奶子肯定会被吃破皮,为了避免后几天要往奶尖上贴遮盖贴的尴尬局面,他不得不用力拔出深埋在自己胸乳处的狗头,也不管哪里是哪里,啵啵啵一顿乱亲。
祁言被安知直白的动作弄得脑子嗡嗡作响,裤子里的硬鸡巴都快着火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手上一个用力就扒光了安知的下半身,随即半跪下来重重地舔了上去。
嫩粉的玉茎被粗暴的动作弄得在空气中弹跳几下,甩出几丝透明的腺液,又被人迫不及待纳入湿热的口腔吮吸。
“啊啊!!……”,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安知的思绪,他本能地用手推拒着祁言坚实的怀抱,却被欲求不满的男人单手扯高了左腿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啧啧水声响个不停,祁言吃不够似的含弄那根粉嫩的鸡巴,从柱身舔到充血的龟头,又直白地用舌尖挤弄过于敏感的马眼,安知扶在祁言肩膀上的指节攥成一团细细发抖,雪白的小腹可怜地弯了下来,像一只被摘下来的玉兰,呜呜咽咽地被迫承受过分的玩弄。
祁言的恶劣心思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也不管安知发软的身体,撤下了扶在他腰间的手,就着肉逼处喷涌的淫液,双指重重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安知被陡然激增的快感逼出尖叫,扭动着雪白的肉屁股想要躲避作乱的手指,却忘了左腿还被人用力压在墙面,失去平衡的身体骤然下坠,将嫩逼里的手指吃得更深。
这一下插得太深,进得太狠,安知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祁言身上的衣服被他抓得乱成一团,口水兜不住地从被磨红的嘴角倾泻而下,精巧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刚想开口说缓缓就被肉逼里开始插弄的手指逼得失了声。
粗糙指尖用力摩挲过层叠的软肉,转着圈地在紧紧收缩的屄穴里狠搅,逼肉痉挛着使劲收缩排斥插弄的手指,下一瞬就被毫不留情地狠狠撑开抠弄,深处的敏感点被不停地挤压按碾,逼口处汁水四溅,祁言的下巴湿漉漉的一片,却依旧不管不顾地索求,暧昧粘稠的气氛紧紧包围住玄关处的两人,情热快要把人逼疯。
祁言用力按住安知抽动的身体,对着玉茎发狠嘬吸,肉逼处的手指还在狠插,拇指却重重压上了前面鼓胀的嫩红阴蒂,坚硬的指甲按在蒂头处碾弄,可怜的小阴蒂瞬间火辣辣地发热。
“呃!……呃!……”,过量尖锐的快感逼得安知双眼上翻,大张的红唇吐不出半句求饶的话语,平时冷淡温和的面庞此时一片混乱,双手在祁言肩背处胡乱抓弄。
肉逼深处的淫水狂喷而出,顺着男人修长的指节一滴滴落在地上,发抖的阴唇包不住那两根手指,失去活力一般颤巍巍地翕张。
肉屁股被墙面毫不留情地挤压,祁言被眼前淫乱的场景逼得眼睛发红,从喉咙深处爆出几声哑音,拇指顶着阴蒂下方用力上推挤碾,同时对准安知肿得不成样子的嫩龟头像吸水一样含弄。
脆弱敏感的两个部位在这一刻被人毫不留情地玩弄,安知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炽热的鼻息不断打在小腹,好像那一块娇嫩的皮肤要被烫伤,他下意识绷紧了腰,却压不住肉逼深处跳动的软肉,整个下体一抽一抽地喷出淫汁。
安知的瞳孔逐渐开始涣散,神智不清地弓着腰埋在祁言颈窝呜咽抽泣,却换不来身下男人的一点同情,就在雪白的身体不停抖动的时候,压在阴蒂处的指尖重重一划。
“嗬!!……”,安知睁大失焦的双眼高高仰起头,阴蒂里的脆弱蒂籽被人肆意挤压,恐怖尖锐的快感带电一般窜过全身,瞬间淫水从被插满的逼口处狂涌而出,身前的嫩鸡巴猝不及防地出了精,身体抽搐着骤然脱力,还没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就被早有准备的人整个抱起。
腿根打开的时间太长,在男人的臂弯处还有些合不拢,修长白瘦的小腿一颤一颤地勾动手臂的衣料,出过精的玉茎软趴趴地倒在小腹处,被人含了太久从嫩粉变成深红,细看还在战栗地吐水,恐怖的高潮让痉挛的逼肉还没反应过来,抽动着往外淌水。
安知看不清抱着自己的男人脸上深重的爱欲,只觉得腰间似乎硌着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皱着眉头含糊轻哼,祁言被这幅场景勾得直咽口水,火热的目光肆意流连在他臂弯处横陈的玉体。
忍不住了……祁言粗喘几声,抱紧怀里的人大步走向卧室。
雪白赤裸的身体被人小心地放在深色的大床上,被指奸过的嫩穴艳红一片,软肉已经有些肿胀,肉道深处敏感地收缩蠕动,一抽一抽地淌着汁水。
昏沉的意识逐渐苏醒,玄关处的回忆涌上心头,被人用两根手指就弄得又叫又喷什么的……
这也太超过了点吧!!!
微红的脸颊被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紧闭的长睫簌簌抖动,安知忍了又忍,这人是什么小狗吗??
舌头再一次用力舔过嘴角,安知只觉得嘴角边的肉都要被祁言舔起来吃进嘴里,无奈睁开眼,“你在干嘛啊……”
祁言正吐着舌尖快乐地在日思夜想的学长脸上飞快狂舔,用尽全身自制力才没把舌头直接伸进安知嘴里,还在心机地舔嘴角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学长清冽的双眼。
“……”
他好牛,安知面无表情地想,上半身玩纯情,下半身玩色情,别以为他不知道那根粗长的粉鸡巴已经吐着水在他的逼上蹭了。
偷摸舔人家被发现了,祁言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姿势不敢动,舌头还在安知嘴角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学长张开的嘴角滑了进去。
!!!他们舌吻了!!!!
噼里啪啦的烟花在祁言心头炸开,抵在肉逼上的粗硬肉棍狠狠跳动了一下,正正好砸在肿立的阴蒂上,砸得两人都闷哼一声。
安知也不去管还傻着的祁言,圈住他的脖子,曲起膝盖向两边张开,将流水的嫩屄完全敞开,主动抬起腰就着上方的鸡巴磨了起来。
祁言有那么一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神色,慌乱地低下头含弄红肿的乳尖,原本撑在安知两边的大手轻易捉住悬空抖动的细腰,用力往自己肉棒上撞,两瓣阴唇被蹭弄得可怜地打卷,硕大的龟头一遍遍顶碾缩不回包皮的肿大阴蒂,时不时撞上前方淌水的玉茎,快感电流酥麻麻地从下体传至大脑,安知忍不住抱紧祁言小声地吸气,
淡色的乳晕被舌头刮得发涨,被人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肿嘟嘟的奶尖大了一倍不止,整个乳晕色情地往外凸起,安知简直不忍直视,索性直接闭起眼睛。
细腰被按回深色的床面,祁言喘着粗气钻进学长香香的颈窝使劲嗅闻,嫩逼被火热的阴茎磨得发肿,空了几天的身体在玄关处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十足地挑起了情欲。
“进来……哈、进来啊……”
安知难耐地将腿圈在祁言的腰上,几不可闻地低声催促。
大手用力握紧细白的腰肢,死死克制住蓄势待发的攻击,之前的不够,他等了这么久,想要得就更多,祁言咬紧牙关,“那今天可以进得深一点吗?”
安知被他弄得有些疼,但腿心处滴水的女屄一抽一抽地绞缩,实在有点太渴望有什么粗长的东西狠狠捅进来,偏偏祁言还不给他,情热逐渐上头,来不及细想就直接点头答应了。
侧颈挡住了祁言眼里兴奋的凶光,黏腻火热的大手掌住雪白的脖颈,祁言在这里舔咬不够,又发狠地嘬吸了一口,喃喃道,“你答应了……”
微微上翘的性器抵住湿滑的逼口,精悍的腰凶猛向前一挺,层叠逼肉被肉棒强制顶开,重重插入深处,被填满的快感让安知爽得全身发麻,只好用力将自己挂在祁言身上。
炽热坚硬的肉棒不顾肉壁的缠弄,直直劈开内里,凶狠地向前开拓,太粗了,安知逐渐蹙起眉头,他连祁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而且——是不是太深了……上回也到这里了吗?
酸软的手臂一下脱力摊在床上,祁言稍稍撑起头,对上安知水雾迷朦的双眼,被这道目光看得心头一软,温柔地亲在湿润的眼尾处,轻声哄道,“别害怕,会舒服的。”
快感如潮水一般四面八方向安知涌来,淹没了本就迷糊的神思,细白手指搭在深色的大手上,仿佛这样就给了他安全感,露出了他未曾发现的脆弱和依赖。
无力的手指被人拉过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又被按住揉摸了个遍,祁言安抚似地掐住红肿的乳尖按碾,在安知骤然蜷起的动作里开始了今天的第一轮。
凶猛插弄的动作将搅得流水的嫩逼搅弄得一塌糊涂,裹缠在粗长性器上的嫩肉被青筋毫不留情地重重剐蹭,带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迅猛击中了安知的大脑,无力的挣扎求饶根本没有被人看在眼里,反而被握住了饱满的雪臀用力掰开捣插,逼眼被捅得烂熟肿胀,绞缠的嫩肉拦不住激烈的动作,被进入得越来越深。
细白的手指在肌肉绷紧的背肌上胡乱挠动,不仅不疼,反而还痒,祁言没什么感情地咧咧嘴,大手肆意揉捏圆润的肉屁股,坚实的腰肌紧绷着凶狠往里撞,粗长狰狞的鸡巴一遍遍操穿喷水的嫩穴,重重地贯入深处,龟头发狠顶开逼肉,在阴道深处疯狂榨汁。
“啊!!啊啊啊!!”
太过猛烈的快感浪潮瞬间将安知凶狠地拍上情欲的岸边,淡色的唇瓣此时殷红一片,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身体随着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起起伏伏,他只觉得好像要被肏坏了,颤抖着想要蜷缩起身体,又被身上的男人用力打开,淫水在凶狠激烈地肏弄中不受控地喷涌而出,逼口被饱满的囊袋拍打得一片熟红,晶亮的淫液四处飞溅,床单湿漉漉得糊了一片。
好、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细腰被牢牢掐握在炽热的掌心,任凭安知如何哭叫着扭动身体都毫无办法挣脱,只能敞开着接受男人疯狂的操干。
肉道深处的鸡巴重重撞入最深处,每一次捣插都足以干得嫩逼扭曲变形,电流般的快感很快击散了安知的意识,手臂再也圈不住身上人,酸软地垂在身侧,大脑全然沦陷在性爱中,只凭本能承受男人凶恶的掠夺。
好凶……比上回还要凶一点……明天、还能完成计划里的安排吗……仅剩的一丝研究牲意识模模糊糊地提醒安知,要不一会儿跟祁言商量一下,就做这一次就……!
粗长有力的阴茎狠狠插进了花心,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叠的软肉,直直顶上了肉逼深处的小环口。
令人癫狂的高潮从子宫口处爆发,瞬间浸透四肢百骸,连带着大脑的所有意识都被冲得溃散,酥麻的雪白身体如同被骤拎上岸的银鱼跃起了最后一跳,安知双眼翻白,本能地抱紧了身上这个给予他一切的男人,疯狂倾泻的淫水从被插满的逼口成股地滋出,夹在身前的玉茎射出了最后几股白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胡乱喷溅在痉挛不已的腿根。
这一下实在太深太重,又死死压按在敏感点上,等眼前恢复成摇晃迷朦的场景时,安知才察觉自己的眼泪糊了满脸,可即使这样,祁言也还是没有放过他,胸前红肿的奶尖被牙齿拉拽着从乳晕分离,腿心处传来的刺麻酸软的快感依旧在侵蚀全身,安知不受控制地哽咽起来。
混蛋……这人、混蛋!哪有人做爱这么狠的,果然第一次就不是错觉,他真的想把自己肏死在床上!些许委屈和心酸混杂在安知混沌的大脑中,完全忘了自己先前在床上主动挺腰蹭鸡巴的行为以及准许对方过分要求的话语。
还在攻城略池的男人注意到安知的视线,祁言吐出湿红的奶尖,喘着粗气隔着汗湿垂落的发丝与安知对视,又很快垂下眼皮遮住自己过分的痴迷和爱欲。
太犯规了,双眼含泪的心上人委屈巴巴地嘟着嘴巴看你,脸上一片被你做出来的潮红,他真的有点把持不住,再看一会儿魂能直接从脑子里飘出来说爱,可是现在不行,哪有人会在床上说爱,又有谁会把不太熟的炮友在床上说的话放在心上呢?
他得一步步来,先凭借身体实现肉欲的勾引,才能展开对学长的追求,祁言轻轻地笑出声,温和地亲上了身下人颤抖的身体。
紫红粗长的肉棍缓缓从湿泞的肉穴中抽出,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缓慢的动作和带着安抚的亲吻带来涨麻酥痒让安知宛如一只被顺毛的猫咪,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白沫随着往外退出的肉棒滑落收缩翕张的逼口掉在湿透的深色床单上,拉出一根根粘稠暧昧的细线。
无意识的低吟暴露出主人迷糊享受的状态,深埋在逼穴里的粗长肉棍此刻只剩下龟头还在体内,祁言吻上颤巍巍的纤长羽睫,极尽温柔地摸了摸安知湿透的发丝,学长……你真的知道你答应了我什么吗?
别惯着一个……疯狂肖想你的人啊……
大手再一次固定住了身下人的身体,确保不会因为挣扎而逃离掌心,高热的鼻息打上湿漉漉的脸颊,安知下意识扭过头,却又被人追上来亲吻眼尾,正当他想抬腰躲过时,凶恶的狼抓稳机会,结束的腰胯重重向前一挺,火热的肉棍再一次深深凿入湿滑的肉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