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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疯小狗彻底傻()

 

安知的水实在是多,小半张床都被他喷湿了,原本干净整洁的床一片狼藉,床单湿漉漉地裹成一团,被子全在地毯上。

白皙的后背一片潮湿,偏偏身后还有火热的大掌在一下下拍抚,安知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巨型热水袋整个包围住,热意让他本就被高潮冲击的大脑更加迷糊,纤瘦的手开始下意识推动紧紧包围自己的身体。

“唔……好热、热……”

祁言被推得一激灵,却是更用力地将安知按进自己的怀抱,学长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推人的力道根本就是在撩拨啊!他在心里大喊,更别提学长原本清冽的嗓音在做完之后只能呜咽出声,谁能忍住心上人被自己肏完后的撒娇情态?这简直就是在给他灌春药。

埋在湿软嫩穴里的肉棒火速恢复精神,粗壮一根牢牢将安知串在鸡巴上,肉穴被撑得有些难受,自发开始收缩绞动。

媚肉死死裹缠着茎身,试图缓和饱胀感,年轻火热的两具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理智,安知左手撑在宽阔的肩膀上,艰难地从祁言颈窝处抬起头,抽了抽秀气的鼻尖。

好烦,全都是这人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刚才被禁锢在这人怀里只能无力挨操的崩溃模样,羞耻感骤然漫上心间,而现在自己还骑在罪魁祸首身上……

安知不由得开始挣动,他已经察觉到插在自己逼里的鸡巴恢复到蓄势待发的状态,两人还是骑乘的姿势,他觉得再不从祁言身上下来,自己的逼今天才真真是要被人肏透了。

被紧搂住的细瘦腰肢开始扭动,粗长的一根肉棍被带着到处戳弄湿滑的小逼,层叠的软肉更加用力绞缠着肉棒,似乎跟主人一样不想再一次体验被火热性器上的凸起青筋刮蹭的极致快感,祁言爽得猛吸一大口气,双眼直愣愣地盯着眼前含着自己鸡巴的雪白身体缓慢扭动的美景。

虽然知道学长是想下去,但这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吗??

瘦削的后背正用力顶着自己的手臂,试图逃离,祁言顺着力道放松,双手抚摸着精致的脊骨慢慢下移到滚圆的翘臀,他馋这里很久了,眼下一得手,就控制不住地揉捏起来,学长潮喷后眼尾附近湿红一片,雾蒙蒙的眼睛像一把小钩子,吊着祁言的心随之一起跳动。

学长被揉屁股显然也是舒服的,双手自发搂住自己的脖颈,后仰抬头坐在鸡巴上扭腰,抿着红唇呜呜叫唤起来,祁言见状狠狠吞了一大口口水。

忍不住了!

猛地发力将安知压在身下,热切地在颈窝处亲吻舔弄,双手也在饱满的屁股上大力揉弄,身下的肉棒随着姿势的变动陡然冲向穴内深处,龟头似乎撞上了一处软弹的肉环,祁言有些疑惑地抬头,这是不是?

“!!!”,安知连气音都没发出来,就瞬间潮喷。

冠状沟飞速擦动火热的肉壁,圆硕的龟头猛地碾上了敏感紧闭的宫口,尖锐的快感像带电的鞭子一样狠狠打散了他的思绪,瞳孔涣散,淫液直接狂喷而出,口水失控地从嘴角滑落,安知爽得身体不住抽搐,只能双手死死搂住祁言,圈在劲腰上的雪白长腿乍然紧缩,控制不住地颤栗。

祁言心脏狂跳,绷紧了身体不敢动,他顶到学长的子宫了!!

肉棒直直压着宫口,敏感点被死死按碾,快感一波接一波不停将安知推向顶峰,就像一只被猎人钉住的白鸟,只能在原地无力地挣扎,却始终逃不开情欲的利网。

总是冷淡的桃花眼此时被逼得眼泪直流,薄薄的上眼皮已经哭红发肿了,可身上人却怼准了肉穴里敏感的地方一动不动,独独让他承受泼天的快感,这个人他真的!!安知快被逼疯了,只能再次紧了紧环住祁言脖子的手臂,带着哭腔委屈出声:

“你、你动一动啊!”

正竭力遏制自己冲动欲望的狼犬终于获得了主人的赦令,龇开了尖利的獠牙凶狠发动猛攻,体内停住的肉棒陡然往前一撞,安知猛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接二连三的动作撞碎了喉咙里的声音。

有力的手掌死死抓紧白皙滚圆的翘臀,暴涨的爱欲和情欲不断在心头翻滚,祁言发出几声粗哑沉重的喘息,紧绷的结实腰胯狠狠向前一挺,肉棒凶猛地贯穿了紧窄熟红的屄穴,激烈地开始在肉逼里打桩插弄,骤然升起的快感实在可怖,花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激喷,伞头狠狠顶弄子宫环,每一下都足以让安知被汹涌的浪潮直接溺毙。

“嗬……啊啊啊啊!!”

安知哆嗦着身体发出尖叫,不敢相信自己只被这人肏弄几下就达到了高潮,射过两次的玉茎再一次勃起,贴在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是被那人坚实的腹肌顶磨了一会儿,就直接抖动着吐出小股小股稀液,只能半硬地夹在两人身前淌水。

湿滑红肿的屄穴被插得烂熟,阴道内壁紧紧咬住激烈进出的粗壮肉棍,凶悍的腰胯一下下撞击着圆滚的屁股,噗嗤噗嗤的肏逼声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不断交织,安知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眼睛不住上翻。

青筋暴起的肉棒一遍遍凶狠地贯穿雪白修长的身体,疯狂地整根抽出又激烈没入,湿滑软嫩的屄穴被狰狞的阴茎狠狠操开,肉眼不可见的坚硬毛茬一下下摩擦敏感脆弱的阴蒂,带来惊人的快感,才刚高潮过的嫩逼猛然抽动痉挛,死死绞紧粗长的肉棍,抵抗残忍的侵略,却被人掐紧了饱满的肉屁股,重重擦过层叠的肉道,彻底贯穿了喷汁的淫逼。

尖锐恐怖的快感席卷了安知的全身,眼前全是一片片闪烁晃动的光点,他已经叫不出声了,全身都脱了力,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又被修长的手指从指缝狠狠穿过握紧扣在床上。

祁言已然发了疯,在他肿胀的嫩逼里肆意驰骋,胸前粉红的乳尖被人连同乳晕一起吞进高热的口腔,舌头绕着娇小的奶尖飞速拍打舔弄,又吸又咬地弄出几个牙印,吐出来时水光漓亮一整颗,比旁边足足肿了一圈,配上周围粉嫩的肌肤,艳色冲天。

含完这边吸那边,在两边奶子都被快被吸破皮时,祁言终于肯放过它们,冲着别的地方去了,身下激烈的动作还在继续,安知全然处在高潮中,浑身都在剧烈颤抖,淫水疯狂地向外喷涌,被火热坚硬的肉棒插得彻彻底底,高速进出捣干的动作在穴口快出残影,逼汁被凶狠拍打出白沫,一半挂在熟红烂肿的逼眼,一半顺着囊袋流向腿根。

两条细白长腿颤颤巍巍地努力从跌落的床边夹上凶悍的腰,安知糊成一团的脑子深刻地认识到了社会的险恶,这个粉鸡巴男,他真的、真的好凶啊呜呜呜呜,眼泪不停地没入起伏的鬓发,怎么还没射,他怎么还不射!!!

纤长手指挤出最后一丝力绞紧了相握的手,趁着祁言又在他耳边侧脸舔舐,安知努力说出他看过的黄文里让人热血沸腾的话企图结束这一场漫长的性事:

“小逼想要、想要精液…”

还没说完,就被肉逼里又胀大几分的大鸡巴撑得哑了声,身上人的动作越发激烈凶狠,安知人麻了,逼也麻了,被肏得直吐舌头流口水,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小狗哼唧一样的叫声,似乎是什么,喜欢、学长?

但还没来得及反应,思绪就再一次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散,最后升起的念头就是,今天真的要被操坏了……

安知一直都知道自己水多,但从来都不知道能多到这种地步,好像被肏成了一块漏水的小海绵,轻轻一撞,骚水就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过多的快感彻底将安知淹没,他的意识逐渐昏沉,恍惚间被人低哄着吻遍了全身,就连嘴角都感受到了火热的缠绵。

不是说这句话能让人秒射吗?这个祁言,不射就算了,怎么一直在哼哼唧唧的?

身体还在随着那人凶戾的捅操上下起伏,双腿颤抖着蹬了蹬床单,真的快要不行了,安知努力地维持最后一丝清明,耳边男人的喘息还在继续,后知后觉生出一丝委屈,“学长”?哪里来的把的深刻赞美,手指缓缓下滑,大写的标题重重给了祁言迎面一击。

“深夜约炮被暴奸双穴,子宫灌精彻底操烂”

啪!!手机被主人用力带倒在吧台面上,一张红的快要滴血的脸被人用手死死盖住。

这不是道具文吗……

学长!!!你怎么写这个啊!!心里的小狗羞耻地将自己团成一团,祁言慢慢将亮着屏幕的手机拾起,快要宕机的大脑指挥着眼睛四处留意了一会,随即控制着身体将手机扣在怀里,仿佛里面装了什么香甜的糖水一般,逐字逐句地品完了每个联合起来的字眼,心率越升越高,手环轻轻滴了一声,祁言猛地抬头关掉手机,僵硬地扭头看过四周。

没人……一口被憋住的气缓缓从胸腔吐出,火速在评论区狠狠赞美了学长顺便再把礼物从头到尾送了个遍后,羞涩的小狗搭起手臂将手机和头埋进深处,身体扭曲地动了两下后彻底安静在原地,祁言羞涩地皱紧了脸,嘴角却越翘越高,脑海里反复播放着大段大段粗暴赤裸的文字,每一句都好像安知本人在他耳边复述着他们之间激烈的性爱。

好会写……学长真是…真的好会写哦……不管是人还是文字,全都精准地狠狠扎在了他的性癖点上,小腹被勾得一阵阵发热,祁言猛地抬头,红着耳朵点开淘宝,激情下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文字的性爱远远不止两人的结合,各种神奇精巧的小玩具更让祁言眼热。

拜托…蝴蝶乳夹和坐在他身上摇屁股吃鸡巴的全裸老婆真的很配好吗!

小狗自豪地在心里超大声宣讲着老婆和各种小玩具之间的绝美适配,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吃到美味的老婆,可惜现实的手指只能寂寞无聊地在吧台上画圈,学长老婆是不是对他失去性趣了啊……

都六天了!老婆你都不饿的吗……怨念的小狗小声地偷偷抱怨,他好饿哦……

聊天记录被反复上下滑动,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五个小时前,都说要抓住一个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祁言把自己中午做的菜精心摆盘然后加了滤镜发了过去,意图昭然若揭。

可惜学长从两天前回复了他拍的风景照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他想了好久,才小心地把今天中午做的菜拍照发了过去,但安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学长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消息的啊,是不是最近真的很忙啊……总是摇晃的尾巴沮丧地垂在身后,等不到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不行,忍不下去了,老婆不主动,他难道就不能主动吗!现实这条路走不通,不是还有学长的写手号吗?既然学长在刚刚更新了,那他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线!

是啊,他刚刚怎么没想到!

手指快速滑动着点开了评论区,祁言小心地斟酌了字句后,小心地发出一句话。

-大大好棒好厉害啊!接下来会回到之前隔天更新的频率吗?

呼吸似乎随着时间一起停止,加载的蓝条突兀地跳动两下后,却什么都没有出现,只有一条孤零零的更新。

不应该。祁言是在半年前知道学长的写手号,在他知道后就从来没有断过投票收藏送礼物,时间一长,只要在更新的第一时间评论后,学长都会很快就回复他。

这回什么都没有,是定时发的吗……因为今天是上次说断更两周的最后一天?

是不是很累……祁言抱着手机出神,想到那天在一起吃早餐时,虽然两人都吃完了,但祁言却从学长平静的脸色中读出些许的不适,明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煮的面不多,自己都有些没够,学长却吃的依旧很勉强,那平常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唇瓣被抿得微微发白,祁言无声呼了口气,把现在就出去找人的想法按下,如果明天学长还是没什么消息的话,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手机翻转着被放入衣袋,吧台前的青年沉默起身,在客人的点单中开始摇晃调酒。

“……”,胃部传来的抽动让安知忍不住弯腰扶墙,他今天做实验忘记吃中午饭不说,晚上又去自虐般地喝酒应付烦乱的应酬,被家里的司机送回学校的公寓睡了一会儿后饿得难受,不想点外卖,公寓又没什么能吃的,无奈只能出来找,可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烧烤和炸串也没有别的可选。

安知苦笑一声,用力按住抽痛的胃,早知道就点外卖了,虽然不好吃,但也比没有来得强。

扶着墙的另一只手用力,站稳身体后继续拖着往前走,他记得前面不远有一家便利店,还是上次跟祁言一起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

“嘶……”,胃部的扭绞突然格外强烈似乎连带着头也一起痛起来,安知眉头紧锁,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往前去。

暖黄的路灯尽职地工作着,前方传来的嬉闹声像是和这片安静的漆黑完全隔绝,后颈的虚汗打湿衣领,拖沓的脚步也逐渐变缓。

前面就是那家酒吧,会遇上他吗……被疼痛禁锢的思绪瞬间飘远,带着他回到了那天中午阳光温暖的时刻。

他收到祁言发给他的消息时其实都带着他不知道的高兴吧,不然实验室的人看见了也不会打趣他……

啊……祁言两天前发给他的饭菜看起来真的好香啊,要是能吃到就好了……

要是……下一秒没有接到他妈的电话就更好了……

胃越来越痛,安知轻轻疏了口气,为了自己不会晕在这里,还是尽快去找点吃的吧。

冷淡疲倦的青年顺着光线缓缓穿过人群。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疲倦的眉眼,安知轻轻啜饮了一口关东煮的热汤,顿时觉得从胃到身体都舒坦起来,也懒得去想他妈吩咐的那些烦心事。

水萝卜被竹签插着送进嘴,放空的思绪再一次飘远,安知百无聊赖又有些可惜,那样又粗又长的粉鸡巴,也不知道能不能买个差不多的模具来代替,可惜现在是没得吃了,今晚委屈一下还是用自己的老朋友吧。

“?”

一道水痕被吹上安知眼前的玻璃窗,眼前被店内灯光照亮的一小段路慢慢被雨点打湿,高脚凳被轻轻踢了踢,久违的叛逆从大脑深处迫不及待地钻出,安知解决了剩下的关东煮和饭团,愉快决定淋雨跑回去。

只是……

浴室的暖黄灯光照亮了两道交叠的人影,身后人赤裸湿润的皮肤触感太过强烈,安知忍不住缩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步。

谁能来告诉他……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便利店门口深吸一口气后,安知加快脚步冲进了逐渐凶猛的雨势,冰冷的雨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在飞跑带起的风中升起隐秘的刺激,即将转过路口时,自由的风倏地被强势揽入怀中。

雨顺着伞沿倾斜而下,溅湿了两人交错的鞋跟,安知呆愣地看着刚刚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一根…不是,人…呃也可能是叮当猫……每次想到他,下一秒就转角遇到爱……

祁言不知道眼前人的各种小心思,他简直快被气炸了,这么大的雨!!

“呃……嗯?”,沉默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明明隔得这么近,却依旧觉得疏离,安知刚想开口,就被带着温度的外套团团围住,然后被一把塞进温热的怀抱。

生气了啊……安知莫名尴尬,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难得地有些后悔。

祁言紧紧抱住安知迈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绝不想看着怀里这个人一脸无所谓地呆在雨里。

心尖好像被人掐了一把,酸涩刺麻,会觉得自己很烦吗……会从此以后都不联系吗……那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祁小狗越想越伤心,抱着人的手紧了松又松了紧,最终还是轻轻开口,“学长家要往哪走?”

单人伞被牢牢控在风雨里,将安知笼罩得彻底,过往的阻止纠缠好像在被抓住的一瞬间飘散,安知抬手替祁言擦掉后颈的雨滴,指明了方向。

带着热度的手掌住细白的腰,轻轻将人调了个面,有点…痒痒的,安知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祁言的手腕,在触及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又忍不住怔愣,怎么总是这么委屈……让他的心也跟着泡在温水里。

安知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浅层的表露足以应付大部分社交,但现在可能是浴室太热太闷,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主动靠近了对面的人,在他的呼吸中索求必须的氧气。

热度在一瞬间蓬发,祁言按住安知的腰背,将人紧紧往怀里按,急切地舔吻那双近在咫尺的唇瓣,湿软的触感拉紧了他的神经,舌头在唇珠处拨弄打转,稍一用力就撬开了牙关深入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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