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境里她从后面被顶到高潮他抚弄她后颈时的感受
陈淙月摇头,抬手递过她外套:“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明澹的目光停留在他手指上,想起自己胡乱的幻想和主任讲的话,惶恐地抿一抿嘴唇。
她找陈淙月要过包,掏出手机看了看,孟医生还没发好友申请,大约还没查完房。
倒是桑子玉发消息,询问她怎么样了,约她有时间出去吃饭。
明澹回着消息,不抬头地跟着陈淙月往前走,走了几步,被人捏住领子,兄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蹭过她脖颈,温热的触感短暂又真实,像梦境里她从后面被顶到高潮,他抚弄她后颈时的感受。
回消息的手指顿住,她一边茫然地跟哥哥走,一边不可控制地发呆——为适才蜻蜓点水的一下触弄。
“斐斐。”
她茫然无措地抬头,才发觉自己差点撞上人,于是手足无措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淙月叹口气,依旧捏着她领子,他比她高许多,像提溜一只小猫一样把她往身边扯回一点,明澹后退几步,挨到他身边:“哥哥——”
“医院人太多了,走路最好不要看手机,是有急事吗?有急事的话你先处理完,反正我们也不着急,我等你。”
陈淙月声音很温和,没有训诫的意思。
明澹抬脸看他一眼,撒娇的话脱口而出:“我觉得哥哥在身边,肯定会看着我,所以我看不看路都没关系嘛——”
语调有点过于娇俏和依恋,近乎于正处在甜得发腻的恋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在明澹记忆里,自己也常常向兄长撒娇,但从没有过这样的语气,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怕兄长会说她什么,但解释反而更欲盖弥彰,显得是想多了什么似的,于是抿着唇局促地沉默下来。
陈淙月正与她差点撞到的人道歉,听见她讲话,偏头看一眼,面色如常,仿佛没觉得那样的语气在兄妹间有多不恰当。
他很自然地松开她衣领,把手递过来,给她牵着,然后叹着气嘱咐她:“那也要好好看路。”
仿佛对兄长那样子语气甜腻地撒娇、在人潮拥挤的时候牵紧兄长的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滴——”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了一声,明澹在把手机装回包里的前一刻低头匆匆扫过一眼,是孟明游发来的好友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