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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电击多次失S尿

 

桃花雪,龙吟喝了半坛就醉了。

碎梦才送走镖客和那自在门弟子,两人酒量倒是都不错,他更是难醉,一晚上不知饮水般地进去多少,唯有这负天下盛名的剑客,没想到才喝了这么些,就晕晕乎乎地往桌上一趴,从交叠的手臂之间露出一点顶漂亮俊逸的眼眉来,年岁一晃十载,纵然发丝染白,饱经磋磨,那人还是一副自引风流的样貌,眼尾让清甜酒香熏得软和,看起来哪有平时那副稳重又骄矜的样子。

“龙吟。”碎梦折返回来,轻手轻脚地把桌上一片狼藉杯盏都推开了些,给那剑客腾了个清净的地方,才伸手去抚了抚龙吟雪白柔软的一头发丝,轻声道:“他们看了看今霜和溯雪,刚刚已走了。你头疼么?”

龙吟才将要睡过去的样子,听了这话倒是半醒过来,只是也不说话,交叠着的手臂抽出来,正露了那只废掉的右手往桌面上一搭。

碎梦把自己的手也盖上去,轻轻捏着已无知觉的指骨皮肉,又翻转掌心与那剑客十指交扣,依旧有些疑惑:“真醉了?”

醉了的人这时候才愿意哑着嗓子回答,鼻音沉闷又黏糊,听起来全然不像作假:“嗯。头晕,你抱我。”

“像什么样子啊?”碎梦难得也有能训斥龙吟一句的时候了,他一边俯下身去抱住龙吟的脖颈,一边在心里犯嘀咕:和小孩子似的,之前也不是不能喝的,万象皆春也没这事……这酒真有这么厉害?

龙吟微微直起身来,硬是把人半拉半扯地拽到他腿上坐下,高挺的鼻梁蹭上小杀手柔软的耳侧,带着灼热的酒气吐出来一个委委屈屈的单音,“热。”

“当然热了!”碎梦坐得不稳,不得不伸手撑着桌面,硌在龙吟膝盖上的屁股艰难地往后挪了挪,咬牙道:“什么日子了还穿着毛,喝醉了又非要赖上我,不热才奇怪……”

龙吟笑了两声,一只手臂就牢牢扣住了碎梦的腰按在怀里,控诉道:“别蹭了碎梦,真的硬了。”

“……”碎梦闭了闭眼,很诧异这莫名其妙的醉鬼现在还有心思干这些,往后握上龙吟的腕骨像是推拒,冷静道:“让我起来。”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龙吟提起那段漫长而痛苦的十年时语调很平静,碎梦在那一瞬间就哑火了。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到现在龙吟虽然好好地在他身边,他仍然会在恍惚间疑心这是否是他临死前一场执着的梦境。他心里正泛着苦,混合酒意神色都低落下来,谁知龙吟在他耳廓上印了一个轻软的吻,接下来却问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碎梦。让我看看我们家小猫之前是怎么一个人过的,嗯?”

碎梦没醉。但龙吟问得太下流,他一下子就落入故意为他设下的圈套,那些年的痛楚与伤痕被抛之脑后,唯有狼狈的情欲突然被爱人轻描淡写地揭穿了,似乎他现在这副样子只是披了一张清高正经的人皮,实际上被情热折磨的也只会是某种在夜晚叫春的雌兽,因为龙吟不在,他就连最直白的欲望都无法自行纾解。碎梦不由得回想起那些混乱而欲求不满的夜晚,眼前一瞬间都有点发晕,急得伸出爪子去推他,声调不自觉地就高了:“——没有!不给你看……”

“怎么就不能看了?”龙吟听起来居然有点委屈,滚烫的气息落在他肩头,手已经摸上碎梦大腿上绑着的腿环,拎在指尖挑起来,指腹贴上下面仅隔着一层布料的腿肉:“不给我看,你要给谁看?”

这又是什么道理?碎梦现在是确信龙吟已经醉糊涂了,坐在龙吟腿上还在想着怎么才能糊弄过去,把这人早点哄到床上睡下……

后腰突然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碎梦浑身一僵,回头咬牙瞪着龙吟:不是醉了么,还挺有精力——

“碎梦……”龙吟似乎毫无知觉,温热的手掌在他腿根和胯部一寸一寸地抚过:“做给我看看好不好。”

唉,真的好听话。不然怎么说我们碎梦是天底下最乖的小猫呢,龙吟想。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努力的小杀手坐在他身上,束着腿环的裤子已经褪干净甩在一边,岔开两条光裸优美的长腿露出挺立的性器,在他眼底下表演一场活色生香的自渎春宫。

“龙、龙吟——呃!帮帮我……”碎梦一边撸动着自己匀称笔直的性器一边向后面往龙吟怀里蹭,仰起一张发丝湿黏散乱的脸靠在人肩头,那眼神又亮又软,全是不自知的依赖和渴求,“你,你碰一下……”

龙吟怎么会舍得打断小猫淫乱的自娱自乐,垂下眼睫看他,微微笑道:“说好了自己来啊,让我看看你自己是怎么一个人发骚的。”

碎梦现在混乱又痛苦,他明明周身都被那样熟悉而勾引他发情的气息包裹着,却不能从那人身上获得一丝一毫的安慰,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龙吟要做柳下君子,他却没有那样的定力,把龙吟的毛领蹭得乱七八糟,指尖急促地揉捏肉感的龟头,腰肢绷紧了却落不下来,显然是得不到彻底的快感,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哽咽的哭腔:“你就帮我一下,这样不行——我不行的……”

“可以帮你,”龙吟在他耳畔循循善诱,哪里还有半分喝醉了的端倪,胯下硬得更厉害,“可是我也硬了。乖小猫,我一只手不方便,给我解开……”

碎梦湿漉漉地看他一眼,索性转过身,摸到裤袢给他解开了,勃发的硕大性器弹出来,正撞上碎梦生着刀茧的掌心,又肉贴肉地挨上他自己正硬得淌水的性器。碎梦立刻就闷哼了一声,整张脸埋进龙吟厚实的毛领里,手上撸动的动作又急切了些,哆哆嗦嗦地挺着腰去顶另一根滚烫的阳具,显然是即将高潮射精的前兆。

龙吟在这个时候攥住了他的手腕。碎梦这下彻底被高高吊起,纤细的脖颈往上一扬,又无力地垂在龙吟耳侧吐出几息崩溃的颤音。

“碎梦。”龙吟这下彻底明白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笑了,“没有我在,你连高潮都做不到?”

碎梦哽了哽,恼怒地偏开眼神,脸上却有点红,“这能怪谁?”

“真乖。”龙吟拍了拍小猫发烫的脸颊,“我喜欢。”

“……变态。”碎梦恨恨道,看到自己诚实地发情勃起的阴茎,又把话咽了回去。

“今晚让你爽个够,好不好?”龙吟去拢两人的性器,挨在一起缓慢地蹭动,拇指却恶意地堵住了精孔,声音有点哑,“我会电你,你应该会哭出来,高潮射精,然后……”

他抓起碎梦的手,一同握住两个人的性器,眼底闪动着一抹暗色,“你会失禁。”

碎梦呜咽出声,性器顶端跳了跳,淌出一点透明的腺液,又听到龙吟接着说,“之后你的高潮由我来管。今晚尿几次,以后一个月射几次。”

碎梦没想到龙吟会说出这样的话,又惊又怒地抬眼看他,“龙吟!”

“好了,听话。”龙吟亲昵地笑道,“这次先别射了,留着一起比较好……接下来要好好努力了,碎梦。”停了一下他又很体贴地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啊?”然后在碎梦竖起尾巴毛大骂让他闭嘴滚出去之前轻柔地捂住小猫的嘴巴,隔着手指吻了一下。

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碎梦还是没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们太久没做过了,碎梦紧张得要死,龙吟还不肯换地方,两个身量足够的成年男人只能在没来得及收拾的酒桌前,过分亲密地挤在一张椅子上。他依旧维持着跨坐的姿势,一手撑着龙吟的肩头,微微抬起臀部,伸手下去试着给自己扩张。碎梦想和龙吟商量之前的话能不能不作数了,但是龙吟在床上不会给他太多选择的,想到这里他居然有点后悔当时没和龙吟要口水喝,现在再提,未免浪荡得欲盖弥彰。

椅子圈着的地方太过狭窄,这是个全然自己支撑的姿势,碎梦手脚伸展不开,跪得摇摇欲坠。龙吟盯着他,左手握着碎梦的大腿根小心地扶着,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碎梦没搭理龙吟,自顾自小心地探出两指进去捅开紧热的肉穴,每一寸都进得极其艰难。层叠的媚肉把手指裹得死紧,碎梦一边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痛苦的闷哼,一边从额角渗出汗来,连之前贴在小腹上的性器都有点软下去的样子。

龙吟无奈,他太明白碎梦这是在较什么劲了,碎梦比他还要更在乎他的右手,仿佛这细致的体贴能弥补几分十年相别的苦痛和愧疚。他只能去吻碎梦的唇,把那些自我逼迫的呻吟都含进去,试图安抚一下过于紧绷的小杀手。他的左手还撑着碎梦的身体,只能把右手抬起来,手背轻轻触上碎梦发烫的脸颊,“没关系,可以用的。我也想摸一摸你……好吗,碎梦?”

碎梦沉默着没有说话,托住了龙吟的手腕,如同捧起一瓣易碎的流光花。他把那只指骨修长的手牵到唇边,湿热的吻细细地啄过每一寸失去感知的皮肉。龙吟喉结滚了滚,忍不住道:“碎梦……”

他眼睁睁看着碎梦舔湿了他的指节,又牵着那只手将指尖塞进自己的后穴,骑在他手掌上扭着腰慢慢吃下两根手指,直到完完全全地吞进去,柔软臀肉都挤在他掌根。

龙吟明明知道那只手已经失去感官,却仍然不可避免地从观看中获得仿佛真切指奸的兴奋,眼睛死死盯着交合的部位,哑声道:“自己插的是不是没有用我的手爽?”

碎梦两只手握着龙吟脱力垂下的手往自己身体里送,咬着唇一言不发,这一次那地方很快淌出淫液来,第三指插进去的时候搅出细微的水声。只有龙吟手里握着的腿根抖得不成样子,才知道碎梦实际上也因为这样的性事而兴奋不已。

龙吟干涩着声音开口,说得吃进去四根才差不多。随即收获碎梦的眼神警告一次,龙吟认真地解释是太久没做,怕把他撑坏了。碎梦听了一耳朵的淫词浪语,脸上烫得厉害,一边微微低下头去堵剑客的唇,一边把沾了他淫水的手拿出来,不管不顾地拿肉穴去寻龙吟的那根凶器。

怎么会和头一次一样疼?碎梦沉下腰,龙吟的龟头慢慢破开紧致肉口顶进来的时候,他屏着呼吸,指甲都掐进了龙吟结实的手臂,脑子里乱成一团,吸着气努力往下坐。疼是疼的,但龙吟一插进来他好像就失去客观思考的能力了,他不得不承认,事到如今自己还是情愿做龙吟胯下的荡妇,龙吟只是轻轻往里面撞了一下,他就化成一滩只为龙吟泛起的春水,自觉地把腿张开环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腹,一边因为久旷的饱胀感而掉下眼泪,一边伸出胳膊抱上龙吟的脖颈,努力地往龙吟怀里钻,口里含含糊糊地一直叫人的名字,在龙吟听来就像是撒娇了:“哈啊……!龙吟,龙吟——龙,呃……”

“怎么这么黏人啊。”龙吟怜爱地亲了亲碎梦的脸颊,猝不及防地拢着他的腰往下按,同时腰腹往上猛地发力,碎梦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坐进他怀里了,双腿瑟瑟发抖地夹着他的腰,连带着龙吟的鸡巴吃了个透彻。

碎梦这一下是真的吃到底了,粗硬的性器直直捅开了紧咬着的柔嫩穴肉,碾过脆弱的腺体,顶穿了最深处连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他之前靠自渎永远触碰不到的极乐,他阔别十年之久的爱人轻而易举地就给了他,足够唤醒这具身体所有发自本能的淫靡反应。那一瞬间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失神地翻出眼白来,仰着头僵直了身子流泪,手臂无力地从龙吟肩膀上掉下来,拽住一缕雪白的软毛。

“还有力气动吗?”龙吟坏心眼地咬他耳朵,“小猫吃饭不会还要主人来喂吧?好娇气。”

天知道碎梦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意味不明地呜咽几声,似乎这一遭已经把人给操坏了,操傻了,只剩下肉穴里发了疯似的痉挛收缩,还能传递出一些他正身处汹涌情潮的真实反应。龙吟一点喘息的空当都不给他,掐着那截细腰往上狠狠顶了几下,碎梦根本坐不稳,被操得东倒西歪,把一对薄软的胸乳都晃到龙吟面前。

“手扶好。”龙吟低头亲了亲送上门来的微翘乳尖,捏着碎梦的手腕引他搭上自己的肩膀,也没管碎梦是不是还忙着高潮没回过神来,自顾自道:“你最喜欢的,都给你。”

他有意顶得很慢,腰力却不含糊,这姿势本就进得极深,龟头一下一下重锤着酸软的穴肉,几乎要把穴心都捣烂,“碎梦。”龙吟完好有力的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名字,“之前电你的时候你有多爽还记得吗?”

碎梦回答不出来,泣音支离破碎,龙吟伸出手指去蹭他的唇角,继续问道:“我给你洗了多少回被子,嗯?还不是因为我家的小猫只要电一下,就要喷一次水……又哭又叫的,但是屁股里面夹得比什么时候都要紧,就是为了勾引我内射,让我灌满你的肚子,是不是?”

碎梦眼睫抖了抖,摇着头说不是,没有,否认得不清不楚,分明是狡辩。龙吟笑了一下松开手,再落在碎梦身上的时候,磅礴的惊雷内力已经凝炼了几分灌在指尖,电流似乎比以往记忆里的每一次都更猛烈。他把虎口嵌进汗湿的腰窝里来回按揉,直把小杀手电得往上扑腾一下尖叫起来,又掐上鼓起来的乳尖,把一小粒肉珠玩得又肿又烫,逼得碎梦只能蜷着身子簌簌发抖。电流渗进皮肉的感觉不算太疼,但无与伦比地刺激,那样又麻又痛的奇异感官能在被触碰的某一点爆裂开来,紧接着迅速顺着筋脉血液流淌进四肢百骸,在敏锐的神经末梢掀起宛如滔天巨浪的快意。

碎梦今晚第一次失禁的时候几乎是无意识的,他已经被龙吟电得合不拢上面的嘴,涎水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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