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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上药手指玩到

 

也许是因为跟光砚的身体亲密连带着心门也有些动摇,也许是因为知道曹光砚喜欢自己所以不会再有恶意揣测的想法。

“你不要装傻了……”蒲一永小声说,“高一的生涯规划课……你根本就有看到吧?”

高一生涯规划课上那一声“哼”,他可是记了整整两年!

曹光砚有些尴尬:“……对,是我。”

“果然是你。”蒲一永脸色更沉,“什么都不知道就随便嘲笑人的混蛋!”

“对不起啦——而且你之后也有报复回来吧,我们算是扯平,好不好?”曹光砚服软。

蒲一永哼了一声,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所以你还是想画漫画?”曹光砚问。

“很逊吧,这种跟考大学根本完全没有关系的梦想……”

“才不会!”曹光砚震声,“一点都不会逊。”

他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曹光砚的行动力极强,说要帮蒲一永规划就说到做到。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挤出时间帮一永在两天时间内列出了一整张的学习作息表。

“……只要你每门课都能考到60分,选择的余地就非常宽裕。”曹光砚把时间表贴在蒲一永房间门背后。

蒲一永瞪大眼睛看着表上的字:“……早上六点钟起床先背单词然后听写?晚上十一点睡觉?你怎么把我所有空余时间都写满了啊?那我自己时间嘞?”

曹光砚瞪了他一眼:“忍一忍吧,等七月考完试,你就可以解放了——难道你不想考大学?”

蒲一永讷讷,不顶嘴了,挠着脸继续看曹光砚列的表格,越看越愁眉苦脸:“上课不能补觉,要写你出的卷子,还要背书?”

“反正你上课也一直在睡觉根本没在听讲吧。”曹光砚冷酷地拆台,“光选择题就能有七十分了,就算你只能做对一半,也有三四十分可以拿。你上次的成绩……”他的眉头皱紧:“国文35分、英文3分、数学8分……你根本就没在写卷子吧!”

蒲一永望天,心虚地吹了声口哨。

“呐,这是我给你出的摸底卷,国文、英文、数学三张,你先写这三张卷子给我,很简单的,今天上课的时候写完就好。”曹光砚不知从哪里摸出三张试卷。

于是蒲一永到教室里坐下,从书包里摸出三张试卷时,陈东均和李灿都瞪大眼睛。

“永哥!你居然要学习了吗?”

“永哥你怎么了?脑壳坏掉吗?”

“你们烦不烦啊?”蒲一永不耐烦地把两个人都赶走。

他沉着脸摊开试卷一看,的确都是很简单的题目,可惜他的基础实在太差,前两道题还能琢磨着蒙个abcd,第三题就开始两眼一抓瞎,第四题就开始颠三倒四,第五六七八题直接六亲不认了。

蒲一永又看数学和英文,努力绷紧自己的眉毛看题目,却发现直接从第一题就开始看不懂了。他看着看着,眼皮上下就开始打架,印在卷子上的铅块字也开始打架,两个战场战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不知今昔是何物。

蒲一永看着看着,脑袋就砸了下来,直接一脸趴在试卷上睡着了。

曹光砚专心写卷子。

他很少期待上午的课这么快结束。

他跟蒲一永约好了,每天中午到那个天台单独辅导。给蒲一永补习肯定会挤占他不少时间,因此他更加不能偷懒懈怠,不仅要准备自己的指考,还要额外划出时间给蒲一永出作业,补基础,押考题。

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刚响,曹光砚就抱着书包头也不回地去天台了。

他特意早起准备了跟蒲一永一起吃的两人份便当。他胃口小,一永胃口大,所以便当盒也是一大一小两份。蒲一永的便当盒里有切成两半的圣女果,切成片的圆圆的卤蛋,一个半拳头大的饭团、里面夹着两片厚厚的里脊肉和黄瓜条还有一些咸菜,甚至还有一小片厚切牛排。

蒲一永爬上天台的时候曹光砚正坐在角落里吃三明治。

“你来这么早啊,有我的饭吗?”

曹光砚指了指一边的便当盒,抬头看他:“你……”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表情立刻不好看了,别过头啃着自己的三明治不说话。

蒲一永毫无察觉,看到便当盒搓搓手:“哇,我妈的手艺什么时候变那么好?她总算记得给卤蛋切片了欸。”

曹光砚不搭腔,低着头自己一边看书一边吃午餐。

蒲一永吃着午餐,听不到旁人有人叽叽喳喳,觉得十分无聊:“喂,你不是说中午到天台给我补课?怎么现在又装哑巴啊?”

曹光砚神情冷淡,就像之前在学校里假装不认识他的那副样子。

“干嘛啊?”蒲一永一头雾水,“我做错什么事吗?”

“没有。”曹光砚紧绷着脸翻着自己的英语笔记,“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很自作多情。”

“什么意思?”

“你一个字都没写吧。”曹光砚冷冷说。

蒲一永心虚:“谁说的?”

“你自己照镜子看吧。”曹光砚丢给他一面镜子。

模范生就是模范生,居然还随身带镜子……蒲一永在心里吐槽,顺手捡起镜子一照,才知道曹光砚为什么突然生气——他的脸上都印上了卷子的墨印。

曹光砚显然是仓促间随便找的地方打印,机器的质量不太好,印的卷子漏油墨。蒲一永趴在试卷上睡了一上午,卷子的题目就都印在了他脸上。

蒲一永尴尬地搓脸:“我……”

“算我自作多情,还想着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帮你——其实我根本就是在多管闲事,你根本就没想过考大学吧。”曹光砚胸腔里都是梗着的,“我,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这是他头一次跟蒲一永说这么狠的话。

蒲一永自知理亏,难得在曹光砚面前低声下气:“对不起啦……”他的语气弱弱:“那些题我根本就看不懂啊……”

曹光砚难以置信地看他:“一题都看不懂?”

蒲一永更加心虚,只是点头。

他就只是装个可怜样,曹光砚的一腔火气就泄了,喃喃自语:“怎么会一题都看不懂呢……”

蒲一永得寸进尺:“你一定是按照你的水平出题的,所以我才会一题都看不懂,都是你出卷水平太差的问题。”

曹光砚都被他说得犹豫起来:“可我是按国中水平出的卷子啊……”

“国中怎么了?你国中的时候就能做高中的卷子了吧?所以还是你出的题目太难了。”蒲一永的歪理越说越理直气壮。

真的吗?他真的有出太难的题目吗?曹光砚心里还在想事情呢,蒲一永已经抓着他的手坐下:“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有没有带?”

“带什么?”曹光砚的思绪还在试卷上头。

“那个啊。”蒲一永神秘兮兮,“你不是说你有买?”

曹光砚眨眨眼,才反应过来蒲一永的意思,脸一下子红了,声音细若蚊吟:“带是带了……”

他十分犹豫:“可是……”

“带了就快点拿出来啦。”

“那补习……”

“反正我上午也没写,你补习也没用,不如陪我玩。”

“可是……”

“你下次出个再简单一点的试卷,我保证一定做。快点啦,不要浪费时间。”

在蒲一永的催促下,曹光砚磨磨蹭蹭又害羞地解开了裤子。

他才刚松开一点裤腰,蒲一永的手就摸进来了。

他觉得曹光砚这里的手感太好了,又软又弹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不过跟摸猫肚子那块原始袋的感觉一样舒服。

曹光砚憋红着脸讷讷:“只有今天……明天中午必须学习了。”

“知道了知道了。”蒲一永随口应付,手指直接熟门熟路地摸到曹光砚下面的阴蒂。

曹光砚立刻抖了一下。

“我就记得是这里。每次摸这里你都抖特别厉害。”蒲一永把曹光砚紧紧箍在怀里不让他逃跑,整个手掌都摸在曹光砚胖乎乎的肉户上揉搓,像正准备和面做个馒头似的。

曹光砚咬紧下唇,把蒲一永原本就不齐整的制服更是拽得皱皱巴巴。

午休的时间过得很快。曹光砚下楼的腿都是抖的。

这一次他们有了经验,没有弄得很狼藉。蒲一永的精液都射在保险套里,打着死结又被他藏在塑料袋里预备放学的时候找机会扔掉。

“光砚,你怎么了?”同桌发现他走路的动作有点奇怪。

“膝盖不小心碰了一下,没事。”曹光砚努力镇定。

他没有让自己休息,而是又抽出一张草稿纸,重新给蒲一永开始出题——按照蒲一永的要求,出的比之前的更加简单。

蒲一永对他的辛苦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被他指责太难的卷子是曹光砚熬了一晚上写出来的题目。中午跟曹光砚发泄过后,他通体舒畅,下午直接跟东均李灿他们跑去打篮球,压根就没想起来学习的事情。

曹光砚一下午都没抬起头去干别的事情,等到放学时,他已经重新出好给蒲一永的三张试卷,全是手写的草稿纸。

“给你。”

蒲一永目瞪口呆看着曹光砚递给他的试卷:“你怎么这么快?”

曹光砚不回答,看着手表说:“现在是六点钟,一个小时一张试卷,到晚上九点钟,把试卷交给我。”

“三小时?”蒲一永都快跳起来,“我要写三小时试卷?”

曹光砚脸有些红扑扑的:“谁叫你中午……反正,午休的时间都被你浪费了,晚上当然要补回来啦。”

蒲一永快要昏倒。

在曹光砚坚持不懈的补习下,蒲一永终于记得自己准备橡皮做的骰子来应付曹光砚布置的作业——谁叫他一看到题目就两眼发昏要晕倒?有了骰子后,一永的英文和数学终于爬到二三十分的“好成绩”,虽然离每门课60分的目标遥遥无期,但可比之前的个位数分数强太多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当他们一个浑水摸鱼一个兢兢业业时,一年一度的愚人节来了。

曹光砚走在学校的时候一路都能看见愚人节恶作剧的风景,他最讨厌这种既无聊又浪费生命浪费时间的节日了。

“光砚!愚人节快乐!”

他一到座位上就收到了同桌的礼物。

曹光砚面无表情地直接把礼盒对准同桌的脸——“砰!”弹簧小丑直接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光砚你怎么这么聪明,每次都能猜到啊?”同桌捂着脸说。

曹光砚面无表情:“你们太明显了吧,这种低智恶作剧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们总是玩不腻。”

“光砚你也来试试嘛,很好玩啦。”

“不要,我最讨厌愚人节了。”曹光砚说。

愚人节连老师都没能幸免于难。

姚老师上课的时候习惯性一掏粉笔盒,没摸到粉笔,摸出一只癞蛤蟆。

“蒲一永!陈东均!李灿!”他的河东狮吼都从三班传到一班,“谁给你们的胆子捉弄老师!”

陈老师哼了一声,摇摇头:“哎呀,班级与班级之间亦有差距,你们看三班那些不学好的,只想着捉弄人,恶作剧都玩到老师身上去了……”他一边说一边预备站起来讲话,可是怎么站都没站起来,定睛一瞧,椅子居然被学生涂了胶水。

“谁!哪个小兔崽子捉弄我!”

陈老师的声音也从一班传到三班。

总之,热闹非凡。

一天课上下来曹光砚都看得有点累了,因为愚人节,今天蒲一永都没来天台补习,估计是跟东均李灿他们疯玩去了。

晚上再检查好了。

曹光砚反省自己对蒲一永是不是太严厉了,但是不严厉又怎么让他考大学呢。

下午放学时曹光砚陷入纠结。

今天他不能回家吃饭。

因为他之前跟永妈他们说要和朋友一起去过生日,但其实他压根就没有约人。

没错,他讨厌过生日,因为他运气不好,竟然是在愚人节这天出生。从小到大,因为这个节日,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笑话,虽然那些人并不是有心捉弄,只是想开小小的玩笑,但他不觉得好笑,更不觉得好玩,他讨厌愚人节,讨厌所有的恶作剧,更讨厌愚人节的生日快乐。

所以每年生日他都是能翘就翘,要么去参加志工活动,要么去参加竞赛,总要把生日挪到其他时间过。偏偏今年高三临近考试,什么活动暂时都压了下来,害得他都没有借口可以改时间,只好推辞说要和别人一起过生日。

那就去图书馆看书看到打烊再回家好了。曹光砚自我安慰。

但老天一定是在跟他作对,等曹光砚走到图书馆时,才发现大门贴着一张告示——本馆因整理馆内藏书暂且闭馆一周。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他过生日的时候闭馆啊!

曹光砚欲哭无泪。

他只能改主意去咖啡厅点一杯咖啡坐下来写卷子,但是他平常很省钱,平常上学的日子几乎是根本不带钱的,因为他给人补课的钱要用作生活费还要去买那些情趣道具和其他东西,根本没有预算用以平常的吃喝玩乐消费。

曹光砚点了最便宜的一杯冰美式,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写完卷子写要给蒲一永出的作业,出完题目又替蒲一永做起补课的笔记。

他不知道自己写了多久,手边的冰美式都不怎么凉了,脖子也写的酸痛。咖啡厅里的人来了一群又走了一群,终于天擦黑了。曹光砚看了看手表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今年的生日也是平平安安过去了——不出意外的话。

一般来说马上就要出意外了。

曹光砚回家时永妈和曹爸还没回来,他就直接上了楼。

他确实有点累,所以想赶紧收拾好自己就躺下睡觉,谁想到才上楼就看见茶室的墙壁上画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影。

“啊!”曹光砚尖叫一声。

满茶室都是红通通的血迹,墙上还有一个血淋淋的手掌印。

曹光砚的尖叫声几乎是一下子穿破整栋楼的墙层。

蒲一永笑得乐不可支,拍着大腿笑:“被我整到了吧!哼!”

今天早上他不意外地又差点睡过头迟到了,曹光砚跟他不一样,每次都是最早去学校的人。

好在今天是愚人节,学校里的人都没心思学习,早上就开始嘻嘻哈哈互相恶作剧,他就偷偷趁着教导主任被喷了一头一脸的礼花看不清人时偷偷溜了进来。

yes,没被逮到就是胜利!

因为节日的特殊氛围,这天学生就算再调皮,只要不太过分,老师基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还是象牙塔里的孩子嘛。所以蒲一永也十分理直气壮地翘掉了中午跟曹光砚约好的补习,反正模范生也要过节的吧,一班那些书呆子都在恶作剧了,他这是大发慈悲,放曹光砚去过节日开心开心啦。

“永哥,今天愚人节,你回家要不要整那模范生给他一个小小教训啊?”东均给他出馊主意,“要是他生气了,你就跟他说愚人节快乐,他就没理由发火了。”

蒲一永听着很有兴趣:“这样可以吗?”

“可以啦,愚人节可是一年里唯一一次可以正大光明报复仇家的节日欸,过节嘛,谁会那么小心眼上纲上线的啊?”李灿也在旁边帮腔。

蒲一永心里也有点痒痒的,自从认识曹光砚以后,每年愚人节他都想捉弄一下对方,可曹光砚实在太忙了,几乎每年愚人节都不在家,今年好不容易他要在家里了,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但没想到放学以后曹光砚没回家,打电话问永妈说他跟朋友去吃饭了。

哼,一直看他独来独往的,还以为根本没朋友,原来还是有人跟他一起过节的嘛。

蒲一永一边莫名生气,一边想既然曹光砚不回来,那他就玩的大一点,反正永妈在理发店上班要很晚才会下班,曹爸在开店也不会很早回来,家里就他一个人,有十分充足的犯罪动机。

这才有了茶室这一出“恐怖密室”的吓人场景。

曹光砚被这么一吓,脚下踩空,下意识用手去撑地,手腕都卡了一下,生疼。

蒲一永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还在那边笑:“吓到了吧?我画了两小时呢!”

曹光砚红着眼瞪了蒲一永一眼:“无聊!”然后爬起来,揉着手腕要回自己房间。

“哗啦”一下,门上的黑板擦掉了下来,砸在曹光砚的脑袋上,扑了他一身的粉笔灰。

蒲一永差点都要笑岔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老梗的机关都能中招。”

他还以为曹光砚要跟他发火了,两个人又像以前那样吵一架——哼,他才不怕呢。

结果曹光砚压根没冲他发火。

他哭了。

蒲一永的笑声笑到一半就卡住了,嘴角僵在原处不知道怎么办。曹光砚满脸都是白色的粉笔灰——那只黑板擦还是他从学校里偷拿出来的,上面全是各个老师长年累月留下的陈年老灰,被这么砸一下,整个人都被拍成雪人。

曹光砚就这么哭了,不声不响,红了眼眶,两道眼泪流下来,脸上冲出两条细细的白色小溪,他也不能拿袖子去擦,因为满脸都是粉笔灰,很容易把灰擦到眼睛里头。

他就这么哭着用力关上门,门被关上的声音也重重在蒲一永心上敲了一下。

蒲一永后知后觉地心虚起来,站在满茶室的诡异氛围里挠挠头。

我是不是玩太大了?

他有点怕被永妈算账,所以赶忙在曹爸永妈回来前把茶室的“血迹”弄干净了——那就是调过的红颜料,乍一看很唬人而已。

蒲一永很不安,因为以前再怎么欺负曹光砚,曹光砚也没当着他的面哭过,他顶多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会爽哭。

他有点犹豫要不要敲门去道歉,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错。

今天愚人节啊,愚人节本来就该恶作剧嘛。都是曹光砚太小气了,这么点恶作剧都要生气,不是他的错,都是曹光砚的错!

这时永妈和曹爸终于回来了:“我们回来咯!一永,光砚,你们在吗?”

蒲一永连忙当无事发生,把还没来得及洗掉颜料的手藏在背后:“曹爸,老妈。曹光砚他……呃,今天比较累,已经睡了。”

他才不要给曹光砚告状的机会!

永妈有点失望:“今天这么早就睡啦?那礼物只能明天给了,本来还想说让光砚吃个生日蛋糕再睡呢。”曹爸提着一大盒的生日蛋糕,说:“没事啦,我们家光砚本来就不爱过生日,蛋糕让他当甜品吃就好啦。”

蒲一永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什么什么?

今天是曹光砚的生日?

曹光砚的生日是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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