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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饿过头了

 

曹光砚坐在教室里。

胃很不舒服,但屁股更不舒服,所以比起勉强自己走那么多路去重新买吃的,他觉得还不如饿一个下午——反正他经常学习起来就忘记吃饭,饮食不规律也是常态,而且永妈应该会煮很丰盛的晚餐,所以只要等到放学回家吃晚餐就行。

他也没有去扔垃圾——学校里贸然出现一袋带着精液的纸团,万一惊动了老师怎么办?他不敢赌这个可能性,也不能赌。所以只能趁放学回家的时候才能处理掉这袋烫手山芋,而此刻那袋足以证明他和蒲一永私情的垃圾正被他紧紧扎起包好,压在书包的最底下,就像他那些也许永远都无法见人的秘密。

而且,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

如果之后还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不管内不内射,收拾起来都会很麻烦,所以要去买保险套才行。

如果哪天蒲一永忍不住要真的插进来,那他也得自己备好润滑液才行。

虽然现在还没有插入式行为,但是那种即使没有插入式性交也不小心意外怀孕的新闻并不少见,预防万一还是得买避孕药才行。

他低头在纸上写下应该买的东西清单,右手捂着越来越难受的肚子,脸色也有点苍白起来。

曹光砚就这么熬了一个下午,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因为他还是跟平时一样镇定自若地微笑着,用标准的浅笑回应老师和师生的每一个问题,即使他的胃已经难受到快要爆炸。

终于熬到放学。

“下周是你们第一次模拟考哦。”班导师在讲台上说,“这次考试我们班报名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曹光砚一个王别瑜,其他同学在教室正常上课,光砚和别瑜要记得请公假去明德楼考场考试。”

一班几乎所有人早在上学期学测都已经被录取了,只剩下两个人还要参加最后的指考——而其他班或多或少都有人要参加模拟考,蒲一永所在的三班不必想,全员报名参考,所以三班不用特意抽离考生去别的地方考试,只要在原班教室统一考试就好。

考试那两天看不到了呢。曹光砚垂眉想。

“好啦。”班导师拍手,“放学回家注意安全。”

“光砚,那我们走咯!”

“光砚拜拜——”

虽然曹光砚在学校里很受欢迎,但是每一次他回家,不管对方如何热情,他都会婉拒对方的盛情陪同,一个人搭上回家的公车。

因此他也被其他同学叫伦恩高中的高冷男神。

“爸,伯母,我回来咯。”

曹光砚推门而入,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晚餐。

桌上放着一张曹爸写的字条——

“一永,光砚,我去开店培训班的课,宝生妈妈今天也要在理发店加班,晚餐你们自己解决。”

“这年头还有教人开店的培训班啊……”曹光砚喃喃自语。

他实在没力气去给自己煮饭吃了,捂着肚子找出胃药,就着冷水吞进去后,就直接去房间一头倒在床上睡觉。

又饿又困,腿间被蒲一永过度摩擦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被咬破皮的乳头碰到衣服就疼。

也不知道一个周末能不能养好。

等蒲一永那家伙回来又不知道是几点……

不过今天蒲一永倒是回来很早。

放学时东均李灿果然又拉他去玩。

蒲一永却插兜拒绝了:“你们去吧,我要回家。”

“永哥今天那么早回家?”两人惊讶,“你不是说家里有模范生在很讨厌吗?”

“呃……”蒲一永一时语塞,臭脸道,“关你们屁事啊?滚啦。”

“中午不跟我们去学生餐厅吃饭,现在又要这么早回家,很可疑哦。”李灿摸着下巴故作深沉。

蒲一永被他说得心虚,直接踢他屁股:“下周模拟考你们是都能考及格哦?”

“哦——原来永哥又被伯母骂。”东均恍然大悟,“嘿嘿,永哥那你加油,绝对别考倒数第一。”

蒲一永又抬脚踹他屁股,但东均早就拉着李灿溜之大吉。

倒数第一什么的……谁在意这种事?

他插着兜,脸色“阴沉”,脚步啪嗒啪嗒地走回家,搭公车的时候都没人敢坐他身边,那群阿嬷一副看黑社会的眼神看着他。

是怎样?我长得有那么凶哦?

蒲一永说不清为什么心里那么烦,总之看猪头砚那一瘸一拐自己走下去的样子就很不爽——是怎样?饭团他们又不是不能一人一半,为什么总是爱装出一副被自己欺负的样子?总把自己装成受害者的样子是可以得到什么乐趣吗?

他抱着这样的怨气回家,一进门就看见曹光砚的鞋子居然没摆到鞋柜里,而是随便踢在玄关处。

桌子上是曹爸的字条,还有一小杯冷水。

蒲一永顺着楼梯走上去,一拧曹光砚房间的门把手——居然没锁。

“喂……”他推开门就看见床上一具气息奄奄快要死掉的尸体。

“靠!”蒲一永吓一跳,想也不想地就冲进来,抓着曹光砚的肩膀拼命摇晃,“喂!你是怎样?该不会马上要死掉了吧?你现在死掉我妈会以为是我杀了你,她会杀了我的!”

“好……”曹光砚气若游丝。

蒲一永凑近去听。

“好晕……”

“……”蒲一永无语,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死不掉啦。

曹光砚又躺回床上,一副砧板上的死鱼样。

蒲一永又开始不爽了:“是怎样?你该不会是突然生病?因为我们……”

他突然有点尴尬起来。

“好……”曹光砚还是气若游丝。

“又好什么?”蒲一永暴躁。

“好饿……”

蒲一永瞪大眼睛:“你没吃饼干吗?”

“那是……”曹光砚一撇头,就把脸埋进被子里,“骗你的……”

“……我就是最讨厌你总是把自己假扮成受害者的样子!”蒲一永更加暴躁了,踹了一下曹光砚的床板,“被球砸一下头就要进医务室装脑震荡;楼梯上我都没碰你就要自己摔下去扭到脚;中午饭团我们可以一人一半非要自己饿肚子。你是什么受虐狂吗?”

曹光砚哪有力气跟他辩驳,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好,不出来是吧?有本事你躲里面一辈子啦。”

蒲一永又踹他的床一下,气呼呼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十分暴躁地问:“要吃什么啦!”

曹光砚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想吃……面条……”

“吃什么不好吃面条?你知不知道汤汤水水打包起来最麻烦了。”蒲一永更加恼火。

曹光砚又把眼睛藏起来了。

“等着!不要给我突然死掉!”

他怒气冲冲地出去给曹光砚买面条去了——顺便也要给自己买晚饭。

两碗面条被买回来。

一永是干脆利落很容易就能解决的肉丝炒面,老板还送一次性杯子和紫菜汤包。

曹光砚的是牛肉面,因为永妈总说牛肉面有营养,生病的人应该吃营养一点。

他端着牛肉面回来时快被那些汤汤水水搞疯并且丝毫不反省是自己走路有问题。

曹光砚迷迷糊糊地被他从被子里薅出来:“吃饭!”

“谢谢……”他终于有点清醒过来。

蒲一永臭着脸,又有点僵硬:“你该不会真的是因为中午我们……呃,才会生病吧?”

曹光砚握着筷子,看了他一会:“……不是。”

“真的不是?”

“我是没吃中饭太饿了……”

“……”蒲一永忍住想揍人的欲望,“以后麻烦你先吃饱肚子!”

“那你还要玩吗?”

曹光砚却有些忐忑地问。

“我吃饱以后你还要玩吗?”

蒲一永眨了眨眼睛,觉得模范生的脑回路真的有点病:“你有病吧?”

曹光砚心里微微失落。

也对,蒲一永又不是真的喜欢他……

“当然要玩啊。”

蒲一永理直气壮。

“你不吃饱肚子怎么陪我玩?”

曹光砚有些发愣,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浅浅笑意,却远比在学校里对别人晓得时候真诚许多。

“好,我会吃饭。”

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会让自己吃饱每一顿饭。”

曹光砚又站在情趣用品店门口,店的招牌依然还是粉紫彩灯四个大字。

“这是你过完年第一次来这里欸。”老板就守在柜台处,见到戴着口罩的曹光砚就认出来了人,“上次的玩具这么快就玩腻了?要换新的?”

曹光砚摇头:“我不买玩具。”

他深吸一口气,把清单递给老板:“请给我这些。”

老板狐疑地接过清单,扫了一眼,微微惊讶,旋即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谈恋爱了?”

口罩下的脸晕出淡淡的红色。

“哎呀,一定是非常喜欢的人吧?”老板一边对着清单拿东西一边说,“喜欢到就算人家不说也要自己准备好一切的程度。”

“你们这种小年轻啊,我看得太多次了,因为仗着年轻总觉得什么都要去试试看,反正就算做错也可以重新来过。”老板教育欲上线,嘴巴也格外碎起来,“但是呢,就算喜欢到快要死掉,也不要太上赶着去追对方,你越热情体贴,人家越觉得你便宜,就不会在乎你的付出啦。”

说话间,老板已经装满一袋,砰地放在柜台上,随便拿出一瓶润滑液:“买个润滑液我们都知道二千块的润滑液绝对比二百块的润滑液好用,二十块的?谁敢用?润滑液都知道买贵的,谈恋爱也肯定是越‘贵’越好啦,你说对不对?”

曹光砚垂眉,冷淡地看着老板手上那瓶骚包紫的润滑液。

“你其实是想宰我钱吧。”

“啊哈哈哈……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啦……”

总之,不贵也不便宜,曹光砚又背着一袋战利品走出小店。

他心里很平静,甚至是松了一口气,并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曹光砚回家时就看见蒲一永的臭脸:“你去哪里了?”

他十分镇定地回答:“图书馆。”

他也确实没说错,因为那家店就在图书馆的背后。

只是稍微隐瞒了一点“细节”而已。

蒲一永的脸色好了一点——只是一点点而已:“真服了你了,之前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现在还有精力去图书馆,这就是你们模范生爱学习的表现吗?”

他撇撇嘴,神色有点不自然:“去你房间。”

曹光砚眨眨眼:“你要玩吗?”

“不是玩啦!”蒲一永暴躁,“给你涂药!”

曹光砚愣住。

两个人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蒲一永十分别扭,又故作淡定地把一瓶油膏拿了出来:“药店的人说……那个地方可以涂这个药。”

曹光砚默默把书包里的药膏藏起:“你要给我上药吗?”

蒲一永烦躁:“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至少我也有点原因吧——快点把裤子脱下来,然后趴床上去。”

“好。”曹光砚听话得要命。

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当着蒲一永的面把裤子褪了下来,连内裤也没有放过,只穿着上半身的毛衣和衬衫,上衣下摆就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两条腿。

蒲一永呼吸一滞,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转……转过去!趴好!”

他像是掩饰自己的躁动不安,挤软膏的动作都显得十分毛躁。

曹光砚乖巧地趴在床上,屁股对着蒲一永,双腿微微分开,被摩擦过度的肉户像个桃子一样又红又肿。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撑着去图书馆的啊……

蒲一永挤出一点软膏在曹光砚的屁股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微局促不安地抹开那团软膏。

屁股上陡然涂上冰凉的药膏,让曹光砚下意识抖了一下。

蒲一永想都没想就拍了一下曹光砚的屁股:“别乱动!”

“啪”的一下,清晰得仿佛都有回音。

曹光砚不敢动了,蒲一永也有点愣住。

打曹光砚的屁股时,那两团臀肉就颤巍巍地抖动,又弹又软,叫人忍不住再打一下……啊啊啊!停下!他在想什么!他也要变成跟曹光砚一样的色情狂了吗!打屁股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变态啊!

蒲一永努力让自己清心寡欲,镇定下来专心给曹光砚的屁股上药。

但其实真正要上药的地方,是他昨天狠狠摩擦开发的肉缝,那里肿得跟桃儿似的,紧紧地闭在一起,连阴唇都藏在里面看不到。

蒲一永回忆了一下曹光砚给自己腿交的感觉——应该,里面也要擦吧?

他犹豫着掰开曹光砚的穴,把冰凉的药膏涂在肉缝里面。

“嗯……”

曹光砚没忍住,被冰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夹紧腿,把蒲一永的手指直接夹在了里面。

并不细腻的手指被高热软绵的肉户紧紧包裹着,像是抓住了一团弹性的肉球。

蒲一永存着私心,又打曹光砚的屁股一下:“松开。”

曹光砚努力让自己忽略药膏的冰凉,默默重新松开了腿。

只是这么一松,蒲一永的手指就沾着药膏狠狠刺入他的阴道口。

“啊!”曹光砚腰身一抖,直接翻过身来,“为,为什么里面也……”

“药店里的人说里面也要涂啊。”蒲一永十分认真。

他到底是跟药店的人说了什么……

曹光砚捂着自己的嘴,屁股下意识地绷紧。蒲一永那根沾满药膏的手指完全刺进他的体内,为了把药膏涂满所有的地方,那根手指不停地旋转摩擦,十分努力地要把手上的药膏都涂在阴道里面。

曹光砚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本来女穴就因为摩擦过度变得更加敏感,蒲一永还在这个时候来抠他的穴。

他几乎是立刻就湿了,穴腔里的淫水直接把白色的软膏冲了出来,一点都没有留住。

蒲一永烦躁:“你的水也太多了吧,不能忍住吗?”

“对不起……”

但是怎么可能忍住……

曹光砚还没喘口气,蒲一永就又送进半管药膏进来。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太多了,好凉!”

“不弄多一点弄不进去啊。”蒲一永十分理直气壮。

过多的软膏把阴道口抹得湿滑黏腻,手指进出时仿佛都没有什么阻碍,轻而易举就能摸到最深处的奥秘。

曹光砚浑身发红,毛衣和衬衫都被掀起。

蒲一永才注意到他胸前那颗可怜的奶头。

“这里也要抹才对。”

他把剩下的软膏涂在那颗红肿破皮的乳头上。

“呃呃!”曹光砚的上半身都弓成一张弯弓,只有后脑勺和屁股着力在床板上,腰背完全凌空紧绷。

乳头被蒲一永抹着药膏,又冰又凉,疼痛是好了许多,可其他地方却热了起来。

女穴里塞进三根手指,阴道口像是不知收敛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入侵者。

蒲一永看着曹光砚满面潮红情动的样子,都有点蠢蠢欲动。

但是这两天他好像玩太多次了,要是再玩一次,曹光砚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所以他还是暂时忍下了欲望,将自己的手指送得更深。

“嗯!”曹光砚死死咬住嘴唇,抖着腿在蒲一永手里高潮喷水。

蒲一永又被喷了一手的淫水,皱着眉思考:“喷那么多……那药到底有没有用啊……”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呢,曹光砚就已经没有骨头似的握着他那只湿淋的手,沿着他的身体攀了上来,捧住他的脸,亲了上来。

蒲一永瞪大眼睛。

他的初吻是楼梯间的一次偷袭。那个偷袭太轻太浅,以至于除了惊讶和震撼,什么记忆都不剩下了。

而第二次的亲吻却带着曹光砚湿黏的情欲和缠绵。他闻到曹光砚身上药膏和体香的味道,曹光砚的舌头舔在他的嘴唇上,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舔了进来。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舌吻?

蒲一永先是好奇,紧接着又有点生气。

他抓着曹光砚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沉下脸质问:“你跟谁学的?”

“什么?”

“接吻这种事……你跟谁学的?”

曹光砚眼神微微放空:“没有谁……只有你……”

“骗人,我只跟你亲过一次,还是你偷袭我嘞。”蒲一永才不信呢。

曹光砚摸着他的嘴唇:“每次做梦,你都是这么亲我的呀……”

做,做梦?

蒲一永傻了。

意思是,曹光砚经常梦到我亲他吗?

他做的梦,难道都是那些色色的梦……

还没等他想清楚,曹光砚就又亲上来了。

这一次更加过分,直接环着蒲一永的脖子,将他整个嘴唇都含在嘴里吸。蒲一永甚至都能感到曹光砚乳头上的药膏蹭到自己的衣服上。

淦,这样岂不是很像曹光砚才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

他心中又被激起胜负欲,抓着曹光砚的腰往床上一摔,反客为主咬了回去。

曹光砚被他死死按在枕头里,舌根都被蒲一永吸到发麻,口水也全部被蒲一永给吃掉。

好爽,好麻,感觉天灵盖到脖子那一块的后脑勺都是麻酥酥的。

他闭着眼,双手胡乱得去解蒲一永的裤子,恨不得今天就把自己交给蒲一永算了,反正他都买齐需要的东西了。

蒲一永却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喘着粗气松开曹光砚的嘴唇,看着曹光砚湿漉漉又困惑不解的眼睛,自己也十分气息不稳。

“等模拟考考完……你要补偿我。”

高三是一个紧张又危险的时期,这两个形容词一般是用来形容面临人生第一道抉择的严肃性,然而当他们和情欲一词联系起来时,便更多了些迷乱的幻梦色彩。

曹光砚平静地坐在教室里,笔尖在纸上不断写出答案,高三最后一学期会有三次联合出题的分科测验模拟考,第一次模拟考他毫不意外,依然拿了满级分的成绩,稳坐第一宝座,让对他寄予厚望的老师们都松了口气,连永妈都觉得十分骄傲,半开玩笑说再过半年家里就要出一个小华佗了。

每当看到永妈温柔热情的笑容,曹光砚总止不住地心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辜负了永妈的信任。

可是当他对上蒲一永的视线时,他就又把这些愧疚抛诸脑后,满脑子只剩下和蒲一永偷情的刺激感。

永妈在打扫卫生,而且就在二楼的平台上,门外挪动东西的声音清晰可见。

曹光砚躺在床上,别过头跟蒲一永接吻。

蒲一永亲上来时,他兴奋地立刻射了,只剩下张着嘴巴伸舌头去舔蒲一永牙齿的力气。

两个本该紧张备考的高三生哪里还想得起模考和学习,紧紧抱在一起,躲在曹光砚的单人小床上,吃着对方的舌头,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蒲一永的手指果然插在曹光砚的女穴里,咕嗞咕嗞地搅着水声。

门外吸尘器的声音很大,刚好盖住他们的动作声音。

曹光砚吻着蒲一永,自己摆动腰身去套蒲一永的手指。

青春期提前偷尝禁果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冷静如曹光砚、迟钝若蒲一永,在开启了情欲一窍后都有些难以自持,两天没黏在一起便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饭桌上的氛围也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而在家长看不到的地方,他们自然做得更加过分。

蒲一永在曹光砚的腿间射了一次,黏黏糊糊地亲他的嘴巴。

亲得正着迷呢,外面永妈的打扫声停了:“光砚,你在吗?”

两个孩子皆是一惊。

“你的房间需要我帮忙打扫吗?”永妈毫无察觉。

“不用……谢谢伯母……”曹光砚压抑着随时破出的呻吟,“我自己来好了……”

“那好吧,那我先去打扫一永房间咯——这孩子,不知道又死去哪里玩……”永妈碎碎念地去打扫蒲一永的房间。

不知道死去哪里玩的蒲一永正躲在曹光砚的床上,掰着曹光砚的大腿拼命顶弄,即使还没有真正插入,曹光砚的穴口也已被他顶得湿软:“嗯……不要这么用力……伯母会听到……”

“那你就闭紧嘴巴啦……”

“呜……”

曹光砚实在没办法拒绝蒲一永的要求。

他原本面对一永就已经自知理亏,既有心虚又有内疚,总觉得自己带坏了蒲一永,刻意纵容蒲一永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而一永对他一改之前的排斥和冷淡也让他兴奋到全身的血都在沸腾冒泡,他又如何拒绝得了蒲一永的靠近?

于是越接近越沉沦,越沉沦越纵容,越纵容越不可自拔,明知是错,却还要步步错下去,深陷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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