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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四家主玩奴【NX、塞酒瓶、殴打】

 

昏暗的房间里,霓虹灯光缓慢地切换着,绚丽的颜色映照在装盛红色液体的高脚杯和屋内或跪或舞的美丽躯体上,桌上四人觥筹交错之间,暧昧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

坐在主位的傅锦辰靠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奴隶的按摩,抬头看着座位上推杯换盏的三人,有些兴致缺缺,他酒量不行,红酒和低度数的鸡尾酒也只偶尔喝上几口。

"老大,这些奴隶你没有感兴趣的吗?"顾则羽比他小了一个月,是五大家族之一顾氏的大少爷,因为俩人小时经常一起玩耍,所以更加亲近一点。

"还行。"傅锦辰抬头看着房间中央扭腰热舞的六个奴隶说道。

"有没有一点眼力劲,还不快过来伺候我们傅二爷。"古泓赦一手搂着一个,拿着刚喝完的酒杯朝正在摆弄着妖娆的身姿摇臀跳舞的奴隶们砸去,古泓赦是五大家族之一古家的少主,因为是独子,所以早早的便定了少主之位。

"奴隶知错,请先生们恕罪。"六个奴隶被突如其然砸过来的酒杯吓了一跳,纷纷跪在地上磕头,然后颤颤巍巍地朝傅锦辰的位置爬过去。

他们是朝歌的奴隶,朝歌是帝国的官方产业,里面的奴隶都是重型犯的后代,他们在这里服侍着前来消费的客人,如果有幸受到客人青睐的话会有可能被买走变成家奴,这意味着他们不用再世世代代被当成生育机器配完种再骨肉分离后被无数人玩弄,变成家奴是他们这些奴隶最梦寐以求的事情了,但被买走只是堪称奇迹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客人对奴隶非打即骂,遇到一些有恶趣味的客人有可能还会脱层皮,甚至直接被玩死,而客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只是买断当前奴隶今后有可能会为朝歌创造其价值的双倍罚款而已,而一般来这里玩乐的客人并不会在意这一些小钱。并且他们都是刚被调教出来,还未有过接客经验,所以才会如此惊慌失措。

"别,我今天没兴趣,伺候好他们就行。"傅锦辰抚摸着身下奴隶的头发,缓缓地说道。

"我也不需要,我喜欢壮一点的。"房绪川坐在一名奴隶的腿上,奴隶被他扒得只剩下一件外套还歪歪斜斜地穿在身上,小手在壮硕的腹肌上不断游走揉捏。房绪川是五大家族之一的房氏家主,看着像个少年但其实已经二十二岁了,因为是老来子,所以早早地便继承了家业。

六名奴隶则分别转向去伺候另外两人,顾则羽放开怀中抱着亲昵喂酒的奴隶,将一名爬过来的奴隶捞起,伸出三根手指往他小穴里捅了几下,被屋内的暧昧气氛早已刺激地湿润黏腻的小穴轻松地就将手指吃了进去,顾则羽在他跳舞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六个人中数他屁股摇地最骚。

"哈啊——好厉害,先生的手指,不停地插着小穴,好舒服——"奴隶讨好地浪叫了起来。

"贱货,跪好了,骚穴这么热,给我们暖暖酒。"说着就把奴隶按在地上,拿起一个酒瓶,瓶底朝里向小穴里塞了进去,然后拿着启瓶器将木塞拔出。

"呜呜,先生,求求先生轻一点,小穴要坏掉了,哈啊——"身下的奴隶被酒瓶突然强势的插入,就算肉穴早已湿润不堪,也扩张过,但酒瓶毕竟太大,强烈的撕裂感使奴隶哀声求饶了起来。

"靠,婊子装什么?流了那么多淫水还喊痛?给我夹好抬高了,要是流出来看我不干死你这个骚货。"顾则羽并不理奴隶的哀求,伸手在奴隶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打得身下雪白的肉臀迅速泛起一片红痕。

"哈啊——是,呜呜呜——奴隶的小穴被酒瓶塞得满满的,又涨又舒服——"奴隶知道自己的求饶没有用,只能努力地配合男人,让自己少受一些罪。

"过来,给爷倒一杯酒。"古泓赦抱着一名奴隶边玩弄边命令道,桌上的红酒都喝没了,只剩下奴隶屁股里暖着的这一瓶,奴隶高高地翘着臀,爬到古泓赦面前背对着他,将屁股微微降低把酒小心谨慎地倒了出来。

"这小穴还挺厉害。"傅锦辰看着他们一倒一接,突然来了兴趣,拿起一根筷子,紧紧挨着酒瓶旁边捅了进去,在奴隶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直到顶到一个凸起,奴隶浑身一颤,酒险些洒了出来。

"先生,哈啊——让奴隶倒完酒吧,哈啊——好爽,奴隶被插得好爽——"傅锦辰找到敏感点后就开始不停地朝那点插去,插得奴隶双腿发软,不停地求饶,但又不敢惹客人不快。

终于,在一次强力地撞击下,奴隶爽得再也控制不住一抖,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穴里的酒瓶因为穴道太过湿滑也摔了出来,溅了古泓赦一裤腿。

"妈的,没用的贱货!我他妈让你爽,夹不住骚逼的贱婊子!"古泓赦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就朝奴隶头上砸去,看着瞬间头破血流的奴隶,古泓赦站起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踢得奴隶侧躺在地上弓着身子抱着头,大声地哭泣着哀求"奴隶知错,奴隶知错,奴隶是贱婊子,先生饶了奴隶这一次吧——"

屋内的众奴隶也吓得瑟瑟发抖,房绪川看着身下奴隶的阴茎因为惊吓渐渐发软,略有些不满地说道:"喂!泓赦你也太粗鲁了,把我这的大宝贝都吓坏了,你就不能用一些不见血的方式吗?"说完使劲地揉捏抠弄起身上奴隶的肉棒,微笑着说道:"起不来的话,我就送你到台上去哦。"惹客人极度不喜的奴隶还有可能被客人买下带到朝歌的调教台上,被调教师严厉地众调一遍之后,或被客人带走,或被客人退货不退钱然后被带回斯普利岛上,重新调教,奴隶最怕的就是被退回重教,因为再次出来的可能性大大减少,每天都要在痛苦的调教中不知今夕何夕。

"奴隶能硬起来的,能硬起来的,求先生不要退掉奴——"身下的奴隶听了话更加颤抖,但是也大胆地抚摸起房绪川的身体来。他不想被退回去,只能大着胆子撩拨房绪川的欲望。

"听到了没?叫!贱货!我让你叫!吓到人了,还他妈叫!"古泓赦听到房绪川的话,朝着奴隶的脑袋就踹了过去,连踹几脚之后一脚踹在奴隶的下体上。

"啊——!先生,饶命,奴不敢了,饶奴一次,先生们救救奴,救救奴吧——"本来听了古泓赦的话,小声哀求的奴隶突然被狠狠踹到最脆弱的地方上,直接尖叫出声,换来了古泓赦更加严厉地踢打,次次踹中肋骨,疼地奴隶大哭不断哀求,求生的本能让他向桌上的几人求救了起来。

"找我们没用,你应该求顾大少。"傅锦辰此时将一直给他按摩的奴隶按在了沙发上,将刚才的筷子捅了进去,让奴隶自己抽插玩耍。

"顾爷,救救奴吧——求求您,救救奴吧,奴隶是爷的骚婊子,奴隶好好的伺候爷——"被打得满是红痕的奴隶闻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语无伦次地向顾则羽求救。

"好了泓赦,饶他一命吧,我还想玩玩呢。"顾则羽闻言本来就对这个奴隶感兴趣的他开了口。

"臭婊子!看在顾大少的面子上爷今天饶你一命。"古泓赦又一脚踹在他的肉棒上,在奴隶的连声谢恩中出了门向走廊走去,他想让门外守着的家奴买一件衣服,顺便在走廊吸根烟,因为傅锦辰很讨厌烟味,所以他们从不在傅锦辰面前吸烟,哪知一出门在走廊的拐角处就被人撞到了。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古泓赦被撞得险些摔倒,本来就被奴隶惹生气的他,火气更盛。

"我看你的狗眼也没长到哪去!"本来和他撞在一起的林逸川还想先道歉,但没想到对方这么跋扈,便也不客气了起来。

"嘿!今天一个两个的脾气都很暴啊,爷到要看看你有多爆!"

"怎么?不服?就你也配称爷,就你种怂逼,爷我一个打你十个都不带喘的。"

"呵,好,你有种,给我打!"古泓赦闻言被气笑了,挥手让守在走廊上的家奴将林逸川包围,殴打了起来。

纵使林逸川身手再好,放倒了十几个家奴,毕竟对方的家奴也是练过的,而且经过昨晚的事情身体和手腕还很酸痛,所以最后还是被按在地上,古泓赦上前哐哐朝他踹了两脚,"你他妈刚才不是狂吗?我让你给爷狂!让你狂!给我带进去!"人多眼杂,看对方的穿着应该不是朝歌的奴隶,被朝歌的工作人员看见肯定是要劝解的,所以他将林逸川带进了房间。

"泓赦出去一趟咋感觉更生气了?这次这个奴隶还蛮壮的哦~"房绪川坐在奴隶的身上,喘息着,看着包裹在西装下的林逸川完美的身线夹紧了穴口,爽得身下奴隶声音逐渐粗重,腰部顶地更加大力。

"没事,遇到一个不长眼的,跟小爷狂?一会爷玩死你!"古泓赦回了房绪川的话后,拿起一个空酒瓶扒掉林逸川的裤子就把酒瓶往里塞。

"不要!住手!住手!我不是奴隶!我叫林逸川,我是林家的人!就算是你们的主子也不敢随便的惩处我!"林逸川被几个奴隶按在地上,但也观察到了屋内的具体情况,想到对方不仅可以在每分都是在烧钱的朝歌里被安排到这么大的房间,有这么多奴隶伺候着,还带着那么多家奴,一定也是世家的人,只恨自己平时出门不爱让家奴跟着,所以急忙出声,果然对方停了手,更加确定对方是世家的人,忌惮于傅氏的威严。

"林家?那不是大哥"听到林逸川的话,顾则羽看向了傅锦辰。

"行了,泓赦,这奴我带走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一直看着沙发上奴隶摇臀插穴的傅锦辰闻言抬头打断了顾则羽的话,起身让古泓赦的家奴押着不停挣扎的林逸川进了另一间房。

"放开我!你们这些走狗!"被带进房间的林逸川奋力挣扎着。

"别动,我可是在救你呢。"傅锦辰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让人把他摆成一个‘太’字形锁到了床上。

"我操!居然是你这个死变态!放开我!我操你妈的!"林逸川躺在床上,终于能看清床边那人的长相了。

"我可是在救你哎,要不是我,你怕不是会被他捅烂了,你居然还骂我?"傅锦辰没好气地拍拍他的脸。

"那你放开我啊!妈的,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混蛋!嘴上说得好听,就是一个死变态死人渣!"

"怪不得每次见到你你都在跟人打架呢,原来是这张嘴惹的祸。"傅锦辰摸着下巴,在房间的柜子上拿下来了一个注射器和一瓶催情药水。

"放屁!明明是他从拐角处突然撞过来!撞完了他还骂我!你他妈想干什么?"林逸川看到傅锦辰将药水装进了注射器里顿感不妙。

"干什么?呵,你说我干什么?"傅锦辰轻笑将注射器插进他的小穴中,将里面的药水一点点注射了出来,凉凉的液体缓慢地打进了林逸川的身体里。

"狗娘养的变态!我就是让酒瓶干也不让你干!"林逸川不断扭腰挣扎着,但是被牢牢锁着四肢,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我变态?那求着我干骚逼的你不变态?"傅锦辰眯着眼用力捏了捏他的乳头,指甲扣着乳尖,然后用力一扯,使乳头微微肿胀了起来,他拿来两个吸乳器吸在了林逸川的乳头上。

"哈啊——你敢不敢告诉我你是哪个世家的人?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催情药慢慢发生了作用,小穴异常瘙痒,而胸前的吸乳器将乳头吸得肿大嫣红,使他慢慢难耐地喘息了起来。

"我呀?呵,我这个把你肏烂的男人叫南琛,你记住了,世家的大人。"傅锦辰说着便将剩余的药顺着林逸川的马眼注射到了尿道里面,伸手弹了几下肉棒。

"哈啊——骗子!哈啊——没种!不是个男人——"世家里根本没有姓南的,林逸川百分百确定他们是某个世家的人。

"呵,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不知道?"傅锦辰抚摸着林逸川在昨天激情性爱下还留着的青紫伤痕,温热的手掌慢慢抚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淤伤,酸痛和瘙痒在药物的助力下让身体逐渐火热了起来,肉棒也精神地一跳一跳地流出一股股淫水。

"哈啊——别他妈碰我,把,把你的脏手拿开,哈啊——"林逸川被情欲刺激得难耐异常,穴口分泌出了一摊摊透明的液体将床单打湿,肉棒更是不断跳动疯狂地渴望能得到抚慰。

"是吗?行,那我看会电视,你先躺着。"说着傅锦辰就打开了卧室墙上挂着的电视,坐在了沙发上,竟然真的认真看了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好难受,哈啊——"林逸川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地不停扭动,他想合住双腿磨一磨瘙痒的穴洞,但是却被锁铐大大地分开着双腿,无法并拢,肉棒也因为一直得不到抚慰而肿胀异常,青筋暴起,憋得红紫仿佛就要爆开了一样。

"哈啊——痒,好痒,救救我——摸我,哈啊——"林逸川难耐地不停挣扎,全身跟火烧一样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强烈地感觉肉棒再得不到抚慰就要爆开了,强烈的情欲和求生欲让他不得不求饶:"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南琛哥求求你摸摸我,求求你了,救救我——"然而对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在认真地看着电视。

"求求你,求求你,你怎么玩我都行,操我吧,哈啊——"自己求半天,看对方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欲火焚身的他不得不选择委屈求全,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乳头也被吸得肿胀不堪。

"呵呵,果然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傅锦辰关掉电视走了过来,看着身上不停扭动的那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熟虾子一般,雪白的身躯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色情无比,"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床单上全是你的骚水。"说着傅锦辰去架子上拿了一个银针,点燃了一根蜡烛。

"哈啊——不是,我不骚,求求你,操我吧,摸摸我,哈啊——"即使再难耐,林逸川依然本能地为自己辩解,但又依照本能开始求操起来。

"呵,求操的婊子还敢说自己不骚?"傅锦辰讥嘲轻笑拿着银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会,然后将吸乳器摘了下来,银针对着他早已被吸得肿胀紫红的乳头穿了过去。

"啊——不要,不要,好痛,我操你妈,不要,呜呜呜——"林逸川突然吃痛,找回了一点清明,连连摇头,但又被情欲折磨地非常难耐,渐渐地胸部居然就不是那么疼了,而傅锦辰听到他的骂声微眯着眼,在他刚被穿洞的乳头上带上了乳环,接着又将银针烤了烤对准了另外一个乳头,林逸川被吓得连连求饶,但依然被穿透了乳头,戴上了乳钉。

"啊——我恨你!呜呜呜呜——"林逸川因为疼痛和浴火地热潮而浑身难受,又因为看着银针刺穿乳头而高度紧绷的精神崩溃地尖叫,失声痛哭了起来。

"恨我?"傅锦辰双手在他身体上不断地游走着,弹了一下他不断流水的肉棒,轻亵一笑:"真的吗?"

"哈啊——不是,摸我,操我,我受不了了——哈啊——操我吧——"林逸川哭着呜咽,身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快速忘却了刚才的疼痛,火热的身躯在傅锦辰的不断抚摸下而不停地追随他的手而扭动着。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哦,要说爸爸我错了,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我吧。"傅锦辰摸着他的肉棒,指腹不停地在龟头上打圈,时不时地用指甲戳弄一下马眼,林逸川的龟头狂吐淫水,一股一股地,就在龟头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傅锦辰的手来到了他的穴口,手指不停地在穴口戳刺,浅浅地插一下又拔出来,刺激地林逸川哭叫得越来越大声。

"爸,爸爸,我错了,我错了,让我射,饶了我,求爸爸操我,用大鸡巴操我!"终于,林逸川难耐地哭喊了出来,瘙痒却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小穴在手指要拔出时疯狂地收紧挽留,一股股地淫水让屁股湿了一大片。

"既然乖儿子这么求爸爸,那爸爸就让你爽一爽。"傅锦辰听完拿出一个跳蛋打开开关贴在了他的龟头上,掏出了自己的阴茎,撸了几下让阴茎完全挺立了起来,将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弄两下,然后上下滑动,在林逸川的哭求中缓慢地肏了进去,他在逼洞里轻轻地抽插着,时不时地去撞一下骚心,在林逸川爽地一颤时立马肏向其他地方。

"哈啊——爽,要狠狠地操,狠狠地操我,哈啊——"林逸川被龟头上不断震动的跳蛋弄地舒爽不已,但傅锦辰这种偶尔地刺激让他下穴更加饥渴难耐,肉棒也始终频临在一个点上得不到释放,他现在只想身上的大肉棒狠狠地操干自己让自己射出来才好。

"贱货!忘了怎么求爸爸了?"傅锦辰将他脚锁解开,将脚折了起来,狠拍了两下屁股,然后从上到下慢慢地顶着,这样的体位让阴茎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囊袋紧紧地贴着紧实的屁股,傅锦辰将阴茎紧紧地插在骚穴里,时不时地浅浅抽出来然后顶弄一下骚心,舒爽得林逸川不断浪叫"哈啊——爸爸操我,用力操我,求爸爸狠狠操我——"

"怎么操?是这样操吗?"傅锦辰闻言朝着骚点狠狠操了几下,"嗯?骚儿子?"然后慢了下来,轻轻地用龟头研磨着骚心。

"哈啊——是,是这样操!操我,求爸爸用力操我,快,快——"被硕大的龟头不断磨着骚心的林逸川彻底被欲望折磨地失去了理智,大声地哭喊了出来。

"母狗都没你骚,比朝歌调教出来的狗奴隶还浪!刚才还跟我装纯,真是一个贱婊子!说!你这是不是一个骚屁眼?你是不是一个贱货?"傅锦辰抬手朝他的屁股就是啪啪几巴掌,就着这个姿势狠操了起来,龟头次次狠凿在骚心上,混着穴里溢满的淫水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淫水四溅。

"不是——不是——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是,我是贱货——我是个骚屁眼,啊——"林逸川一开始下意识地否认,但被傅锦辰连打了几巴掌屁股后立马就吃痛浪叫地改口了,然后在骚心不断传来的快感下,舒爽地浑身颤抖,身体弓起,肿硬的肉棒终于射了出来。

"我让你还敢说不是!我让你不老实!这么快就被操射了出来,真是浪地没边了!"傅锦辰又狠打了几巴掌,打得屁股上肉浪四溢,阴茎狠狠地插在骚心上享受着骚穴的收紧吸吮,然后将林逸川的手锁也打开了,将他抱起来下了床,骚穴狠狠地贯在粗大的鸡巴上,承受着全部重量,傅锦辰就着抱着的姿势边走边肏,吓得林逸川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小穴收缩地更紧。

"就会吃鸡巴的浪货!骚逼!我让你装!吃鸡巴吃得这么紧,贱婊子,给我松开点!"傅锦辰用力地揉捏他的屁股,然后啪啪打了十余下,在林逸川吃痛听话放松骚穴时,狠狠地操干了起来,龟头和柱身横冲直撞地划过前列腺,进到了最深处的结肠,爽地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林逸川不断地在抽搐痉挛中又射了出来。

"嗯——我让你射!让你射!贱婊子!"傅锦辰被夹地也舒爽无比,狠操了几下之后将他按着跪趴在了地上,就着后入的姿势一杆入洞,抓着他的头发发了狠地向里面顶着,然后抽出皮带用力地抽在林逸川的屁股上"给我爬!贱婊子!给我爬起来!"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爸爸别打了,我爬我爬,呜呜呜——"林逸川被皮带啪啪地抽在屁股上,在本来就青紫一片的屁股上又留下了一道道红痕,腰带每一次划过空中发出的破风声都让他浑身一颤,屁股上撕裂的疼痛让他不住地往前爬了起来,肉棒拖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淫线。

傅锦辰像驾驭母马一样,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狠狠地甩着皮带,皮带不时地落在他的腰侧或是打着乳钉的胸上或是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阴茎随着林逸川的爬行不断地向前顶着,逼穴中充溢的淫水被粗大的鸡巴带出,飞溅了满臀。

"呜呜呜,好疼,好爽,爸爸操我,别打了,别打了,饶了我,操我,哈啊——"林逸川被肏地双腿发软,但他爬地一慢下来就会换来更加狠厉地抽打,他只得不停地拖着酸软的双腿向前爬着,双眼哭得红肿。

"贱狗屄水都没停过,再给我装,今天爸爸把你打死在这里!"傅锦辰挺动着完美的腰身迅猛肏干着滚热滑嫩的骚穴,臂粗的炙烫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嫩骚肉,将林逸川操干得双眼涣散,腰带狠厉地抽在屁股上,混合着淤伤层层叠叠,口水和泪水混合流了一地,骚哭声也被鸡巴和皮带抽地支离破碎:"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爸爸饶我,爸爸饶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儿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非要爸爸教训你才知道老实!"傅锦辰大手将他的头发攥满,用力向后扯,将被肏地浑身瘫软的林逸川酥软结实的腰身弓起一个弧度,被打了乳钉和乳环的乳头肿胀挺立着,傅锦辰一手扯着乳环,一手拽着头发,劲腰耸动,粗大硬挺的阴茎撞进肠腔深处狠狠地凿在骚心上,紧实的屁眼被撑得一点褶皱也没有,滑嫩多汁的肠壁紧紧地吞吃着布满青筋的肉柱。

傅锦辰每肏进骚心一下,肠肉就紧紧地绞吮着阴茎,傅锦辰挺腰提跨,将肥嫩紧实的雪白屁股撞得形成一阵一阵的淫荡肉浪,直将骚穴里的淫水肏成了白沫,最后重重地捣在花心上,在骚穴深处舒爽地射了出来,他并未放开手中的那人,而是将阴茎深深地埋在里面,过了一会,阴茎跳动两下,一股滚烫强力的水流朝着花心冲刷了出来,直直地向着骚穴的最深处而去。

林逸川被炙热的尿流烫得打了个哆嗦,翻白的眼睛这才恢复一点清明,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尿进了他的身体里,强烈的羞愤感和激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痉挛,早已哭干的泪水又开始漱漱地往下落,龟头跳动,射了出来。

"啧,被尿进去都能射的贱婊子!"傅锦辰将阴茎抽出,被阴茎堵在穴口中的精液和尿液再也堵不住流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瘫软无力的林逸川,又拿起那根银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会在林逸川面前蹲了下来,此时的林逸川躺在满是眼泪口水和尿液淫水精液的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早已是精神涣散。

傅锦辰看着他的模样,不怀好意地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将银针在上面烤了烤,然后对准龟头就扎了进去,在林逸川凄厉地惨叫声中,戴上了一个阴环,看着林逸川蜷缩着身子呜呜痛哭,心情大好地将皮带系好出了门。

傅锦辰跟三人道别后,便开着车回了主宅,一路飙车,穿过归属于主宅的长长柏油林荫道,跑车快接近庭院大门时,奴隶远远地便看到是主人的车,急忙按了开门按钮,庭院大门缓缓打开。

傅锦辰不带一丝犹豫地开车疾驰而过,穿过长长的园艺区和喷泉,进了西苑,从近侍奴一直到内奴都居住在这里,这里有六个小区,总共有三十二栋楼,一万一千八百个房间,因为要服侍主人所以虽然装了电梯但是每栋楼只有八层。

进了西苑大门行驶不一会便在宽阔的樱花道路上看到一左一右两个豪华小区的大门,这两个豪华小区是近前奴和内奴居住的地方,每个由四栋楼组成,一共有两千六百个带泳池花园的房间。而剩下的四个小区,则是一个小区六栋楼,虽然小区有花园健身和泳池,但房间却是四室二厅的普通房子。

傅锦辰驾着车直接拐进了左边门匾上篆刻着‘宁思’的小区,穿过长长的绿荫和花园来到了二号楼下,只见他下了车穿过宽敞的大厅上了电梯来到了七楼,径直打开了715号房门,不理会屋内纷纷跪下的伺奴,穿过客厅来到了卧室,傅锦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窗外的夕阳照射在他白色的中长发上,细碎的刘海温顺地贴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知梦到了什么。

傅锦辰弯腰捏住了他的鼻子,床上的人透不过气来睁开了眼,看到是傅锦辰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目前是什么情况,然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跪在了地上磕头:"奴隶拜见主人,奴隶睡着不知主人驾临,请主人责罚!"

"站起来,让我看看。"傅锦辰随意地坐在床上,看着奴隶站起来然后脱掉睡袍缓慢地转圈向主人展示着自己。

在夕阳的照射下,伤势未愈的粉红色躯体映上了一股诱人的暖阳色,蓝银色的鸳鸯眼在白色碎发的衬托下仿佛暖阳中的精灵一般,傅锦辰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看着有些羞涩颤抖的奴隶,缓缓地问道:"还疼吗?"

"回主人话,奴隶不疼了。"他不敢跟主人说疼,但主人伸手抚摸上他的身体,他就抑制不住疼地颤抖。

"呵,骗我?"傅锦辰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奴隶精致的小脸立马充满了恐惧,昨晚的刑罚和今天的折磨历历在目,泪水瞬间吓得充盈了眼眶,声音都在发抖:"奴隶不敢,主人饶奴隶一回吧,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奴隶这一次吧。"

"怎么怕成这样?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傅锦辰看着怀中的奴隶眼眶中泪水盈盈,恐惧地不停求饶,便将他放在了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奴隶很乖巧地便支起了双腿,好方便主人观看他最私密的部位。

傅锦辰扒开了他红肿不堪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的肉穴,"他们是怎么帮你清洗的?"傅锦辰伸出两根手指往里面探了探,然后将穴口撑开,露出了里面软嫩鲜红的肉洞。

"回,回主人,他们让奴隶坐在镂空的高脚凳上,然后拿软刷沾着水在,在奴隶身体里面刷,把主人的赏赐全部都清了出来,然后又灌了两次水,喝了一碗避孕药。"红肿的穴口一被触碰就刺痛不堪,过度被使用的逼穴也疼痛异常,但他不敢喊痛扰了主人的兴致,只能颤抖着双腿将腿张得更开。

奴隶见主人只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不明白主人的意思,看着主人的视线一直在观察自己的逼洞,他虽然害怕但还是颤抖地说道:"请,请允许奴隶伺候主人。"

傅锦辰看着身下小人那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的屁股,将手拿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奴隶红肿的逼穴笑着说道:"你这骚逼都快烂掉了,还敢拿来伺候我?"

"骚逼没烂,没烂的,主人您试试,您试试吧,还能操的,真的能操的。"奴隶吓得将早已在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流了出来,呜咽着哀声道,听说他的二王兄获得了夺位的胜利,现在正在逐个清理先王的儿子们,好在自己势力最小从王位争夺开始就被清理送了过来,此时回去估计会被王兄毫不犹豫地杀掉,而且自己的母妃和舅舅也会有生命危险,他简直不敢想下去,不管不顾地用双手大力地掰着肿烂的逼让主人看,想要证明自己的逼真的还可以用。

"你叫什么?"奴隶听到主人突然问起名字,他急忙乖巧但又压制不住抽泣地回答:"奴隶本名蓝斯,在家乡有精灵之意,请主人给奴隶改名,主人,奴,奴有两个逼,上面这个逼不堪用,您试试奴下面这个逼吧?"奴隶见主人虽然看着自己的逼但没有一点想要的样子,所以他急忙抱住腿掰开了下面的屁眼,穴洞一张一翕地勾引着主人。

傅锦辰看着奴隶泪眼涟涟的样子,好看的睫毛上也挂着透明的泪珠,银蓝色的鸳鸯眼更加晶莹剔透,精灵吗?倒是蛮适合他。

"行了,这么想要伺候,明天过来晨侍。"看着奴隶忍着剧痛但还是乖巧地讨好自己的样子,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奴隶好看的白发,起身出了门。

从西苑出来后傅锦辰开车来到了兽园,这里是主宅的后山,占地八万亩,群山环绕着森林和众多湖泊,这里圈养着傅锦辰养的宠物们。

现在正是喂食宠物们吃晚饭的时间,众宠物看到傅锦辰后立即向他扑来,傅锦辰摸了摸最先冲上来的狮子毛茸茸的大脑袋,又摸了摸一直在地上露着肚皮打滚的云豹,看着跪在地上的众多奴隶,问道:"晚饭进行得如何?"

"回主人话,奥利大人自己抓了只羚羊,所以晚餐没有进食,贝拉大人捕抓了一只猕猴,也未进食晚餐,哈珀大人狩猎了"奴隶们跪在地上有条不紊地依次汇报。

傅锦辰一边拿着牛肉排喂着宠物们,一边听着奴隶们一一汇报,等宠物们都吃饱后,傅锦辰又跟它们玩耍了一会便驾车回到了主楼。

主楼一共有六层,总共三百八十个房间,傅锦辰将车停在楼下便进了主楼,一路上打扫卫生保养家具的奴隶纷纷跪了下来,等傅锦辰走过才起身继续工作,傅锦辰穿过一楼客厅和二楼议事厅直接上了三楼进了主卧,三楼除了主卧和娱乐房间外,还有私奴们平时居住的地方,只有私奴有资格拥有自己别院的同时在主楼拥有自己的房间。

傅锦辰让近侍奴将饭送到主卧后,在暮朝的伺候下吃了晚饭,趴着床上玩电脑时,才看到床下地毯上依然昏迷的奴隶,想起了林逸舟还在教导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勾唇浅笑。

古老的宫殿内灯火通明,全金丝楠木的建筑,给教导所增添了一种历史沉淀下来的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宫殿内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和厚重的刑具闷响声,让这座古老的建筑在这漆黑的夜晚更加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氛围。

只见宫殿中央吊着一名奴隶,他的身体完好无损,但却痛苦不堪,全身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红色,被汗水打透,乌黑的碎发紧紧地贴着还没有巴掌大的小脸上,如玉的脚趾和纤细的手指都狰狞地卷曲着,呜呜哀喘,嗓子早已哭哑,不时发出呃呃的声音。

这个被吊着的可怜奴隶就是林逸舟,从被带来这里,他先是被严厉调教控制出精,坚持到下午之后就被吊起来戴上了吸精器,然后不断地被玩弄肉棒、刺激后穴和各处敏感点,一直断断续续地射到现在,刚开始憋忍了半天终于能释放出来的时候他确实舒爽无比,但越到后面他越是虚脱,刚刚射精的肉棒被不断刺激又射了出来,再也坚持不住瘫软了也被不停地抚慰玩弄到高潮,不停地射精让他的肉棒泛着通红的颜色,疼痛不堪。

"别磨蹭,快点装满吸精器,大家都等着回去睡觉呢。"陆铎不满于奴隶的消极怠工,调高了奴隶体内按摩棒的频率,肉棒被一名奴隶撸动抚慰着,冰凉的双手撸着滚热的肉棒上下滑动挑拨,肉棒顶端则放置着一个大容量的吸精器,吸精器上有个仿舌头制品,滑嫩异常,不停地上下舔弄着龟头,而里面的软嘴则大力地嘬着马眼,此时的吸精器已经被装灌了半瓶,但还是贪婪地嘬吸着,渴望精液的涌出,林逸舟两个囊袋和会阴处则固定着两个跳蛋,连着胸前的两个乳夹,不时地发出电流,刺激地奴隶浑身颤栗。

"饶,饶了我吧,再,再射下去,肉棒就,就要坏掉了,哈啊——"林逸舟沙哑着嗓子哭泣求饶,在空中难耐地扭动着漂亮的躯体,身体的虚脱让大脑嗡嗡作响,电流不时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栗,肉棒疼痛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射出血来,他心里明白,今晚过后,他的下体就会废掉了。

"这玩意本来给你留着就是恩赐,你还不懂得珍惜,在家主身边呆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吗?"陆铎嘲讽道,狠狠拧了一下肉棒上的皮肉,在奴隶的尖叫声中青筋根根爆起的肉棒迅速瘫软了下来,林逸舟在空中疯狂地蜷缩扭曲着身体。

"既然你现在射不出来,那夜还长着呢,你自己在这慢慢享受吧。"陆铎说完从刑架上拿下来了六号催情药剂,摇晃均匀之后就打算开始涂抹。

"不要,不要,陆刑主,求求您,不要这么对我,求求您,我还要伺候主人呢,求求您,我能射,我能射,我一会就硬起来了,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林逸舟看到对方拿下来了六号催情,吓得用沙哑的嗓音疯狂地求饶,六号催情药劲极大,今天晚上抹上的话,到了明天中午药劲都不一定能消退,而且还会有恐怖的后遗症,到时候就不单是肉棒还能不能使用的问题了,怕是身子彻底变成了只会吃精射精的淫荡器皿,到时被主人厌恶丢入配种圈成为人尽可夫的精盆是迟早的事,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用尽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疯狂地求饶着。

"真有精神呀,大老远的都能听到这里的声音。"林逸舟哭求间傅锦辰推开厚重的大门进来了,一众奴隶都没想到家主会来教导所,瞬间唰唰跪了一地。

"家主,这里太过污秽,您"此时宫殿内的众多房间还在不停地传出奴隶或凄厉或痛苦地惨叫声,然后变成阵阵回音,让人毛骨耸立,陆铎担心污了家主的耳朵,所以开口劝解道。

"刑主做久了,连我都要管教了吗?"傅锦辰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

"奴隶实在不敢,求家主明鉴。"家主的话太过诛心,吓得本就跪在地上的陆铎不停地磕头请罚。

"行了,一会自己按照家规处理,别耽误明天掌刑,他教导得怎么样了?"傅锦辰走到大厅靠坐在了沙发上,挥手示意将林逸舟放下来。

"回家主,林近侍还有一半未教导完,奴打算用六号催情辅助教导。"因为家主还未让起身,所以陆铎恭敬地跪伏在地上回话。

林逸舟一被放下来就急忙朝着主人的方向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脑袋讨好地蹭着主人皮鞋,然后伸出软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主人的鞋,仿佛在舔食着全天下最好吃的美食一般。

"射得爽吗?"傅锦辰讥嘲地说着,一脚踹在林逸舟的鼻子上,本就四肢酥软的奴隶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然后抬脚将皮鞋踩在奴隶的肉棒上,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狠狠地碾压。

"哈啊——主人饶了奴隶吧,奴隶再也不敢犯了,再也不敢了,奴隶想继续伺候主人,奴隶不敢了,求求您——"强烈的疼痛让他差点惨叫出声,他紧紧咬着牙关,等适应疼痛之后赶紧开口求饶,因为吸乳器、跳蛋还有按摩棒还在快速运转,所以主人的碾压,除了让他感觉到强烈的疼痛外,前列腺的刺激还有主人的鞋差点让他舒爽地射出来,但他知道,这种时候再当着主人的面淫荡地出精的话,今天绝对会死在这里,所以他大张着腿方便主人用脚更好地踩玩自己的肉棒,一边向主人求饶,一边死死地忍着想要出精的欲望。

傅锦辰又用力狠狠碾了两下奴隶的肉棒嘲骂道:"贱狗,非要被教训了才能知道乖,跟你那个贱婊子哥哥一模一样。"傅锦辰看着脚下的奴隶大张着腿供自己亵玩,全身通红,湿漉漉的碎发紧紧地贴在脸颊上,使原本就小的脸显得更加娇小,稚嫩的脸上露出狗腿一般地讨好表情,眼神小心翼翼又可怜巴巴地偷看自己,生怕一个表情观察地不到位便会惹自己生气,傅锦辰勾起唇角,脚下碾磨的力度加大。

"是,是,奴隶是主人的贱狗,奴隶再也不敢了,奴隶是贱狗,哈啊——"林逸舟被主人的脚不断碾压着肉棒,爽地精液差点从囊袋之中流出,而吸精器还在不停地吸吮着狂吐淫水的马眼,跳蛋不停地震动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囊袋,他惊慌失措地想要用手掐住肉棒,但手刚一抬起就反应过来主人的鞋踩在肉棒上,他又赶紧移开手,强忍着射精的快感,慌乱地娇声讨好主人。

"还记得我早上让你做什么吗?"傅锦辰肆慢地松开了奴隶的肉棒,伸脚将他胸前的两个乳夹踢掉。

"哈啊——奴,奴隶记得,主人吩咐奴通知奴的贱,贱婊子哥哥再抄十遍家规。"乳夹扯着肿胀嫣红的乳头被踢落,仿佛要连带着把乳头也撕下来一般,撕扯的痛感让奴隶立即掐住了自己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在上面狠狠一拧,让肉棒在剧烈的疼痛下软了下来,他大松一口气,然后立即跪爬起来,将双手交叠在头下,恭敬地伏好回话。傅锦辰踩着奴隶的头听完奴隶的回答,轻亵地甩下一句:"今天先到这里吧,剩下的明天继续,他那个玩意我还没玩够呢。"便在众奴隶的恭送声中出了门。

半夜,适宜静谧的主卧窗外,乌云密布,半点星光也无,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狂风的呼啸声,黑沉沉的夜空中出现一道道如长龙般的闪电,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轰隆炸开,传入屋内。

傅锦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雷雨交加,心情莫名地很好,他很喜欢雷雨天,喜欢听着雷声,欣赏着雨天的酣畅淋漓。

"水。"傅锦辰靠坐了起来,并未开灯,刚刚睡醒的他,声音有一些慵懒。

守夜的六名近侍奴中离水杯最近的奴隶立即就调试好水温,将水杯放在托盘上膝行着到了主人床前,将水杯高举过头顶奉给主人。

就算现在不是雷雨天,能借着外面明亮的闪电不时看清屋内的状况,经过专业肌肉记忆训练的近侍奴们也能清晰地在主卧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并准确地在黑暗中完成主人的命令。

傅锦辰拿起水杯喝了几口便挥退了奴隶,静静地看了一会窗外的电闪雷鸣,困意又袭了上来,就在他打算躺下接着睡觉时,余光瞥见了一个蜷缩着的娇小身体,借着雷鸣时的光亮,可以看到瘦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明煦?"要不是看到这个蜷缩的黑团,傅锦辰都快忘记他还在主卧了。

沈明煦晚上悠悠转醒,感觉到不是自己熟悉的软床,闻着屋内淡淡地凉甜味,他慢慢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床上主人的侧脸,黑发散开却不显凌乱,妖孽一般完美的脸颊上难得地温柔,松松散散地抱着一个抱枕,增添了一些少年该有的孩子气,显着安静恬然。

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他竟直直地看着主人的睡颜,看得有些痴迷,突然一声雷鸣,将他拉回现实,恐怖的记忆袭来,让他蜷缩到了地上浑身颤抖,脑袋紧贴着墙皮,死死闭着眼睛,生怕恐惧的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扰了主人安眠,牙关紧紧地咬着手背。

他五岁那年跟着父母去参加宴会,回家的路上就是这样的雷雨天气,一道闪电劈在车前的路上,开车的母亲受到惊吓高速冲向了路边的护栏,他永远都忘不掉当时倾泻而下的暴雨哗哗地冲刷着车上的血液,刺骨的寒风中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天空轰隆隆炸裂开道道红光,仿佛要把无边的黑夜撕裂开来,燃烧殆尽,血液的流失让他大脑逐渐空白晕厥了过去,等他在医院醒来才知道在那个绝望的雨夜,恐怖的雷电吞噬掉了他母亲年轻的生命,从那以后每次雷雨天可怕地回忆便一次次涌上脑海。

"是,主,主人,奴,奴隶在。"听到主人的声音,沈明煦即使再害怕也不得不颤抖着声音爬起来回话,这是他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主人腿上。

傅锦辰昨晚睡得多,所以早上很精神,靠坐在床上干劲十足地预览着暮朝发到电脑上的文件,临近皇帝生日,族内的事务铺天盖地发来,还好有暮朝帮忙过滤了大半,不过今天还是要开几个视频会议才能解决一些问题。

感觉到奴隶爬上了床,但磨磨蹭蹭地半天不动,然后就摔在了自己腿上,傅锦辰眉头轻蹙伸手进被子里抓住奴隶的头发就将他提了起来,先是看到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睛,再看到像香肠一样的大红唇,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整的?"

"奴隶,奴隶犯了错被暮大人罚。"原本恐惧不安的沈明煦看到主人被自己吓到,有些难受地回道,对自己的相貌陷入了怀疑之中。

傅锦辰回想了一下,便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受罚了,松开手,缓缓道:"你倒是老实。"说着说着就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就经常逗暮朝玩,每次他都会找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罪名去教导所领罚,带一身伤回来,那时候自己是真的又气又无奈,怎么会有这般不懂得变通的人,但每次都被他一句礼不可废整得无语,然后自己一翻族规每一次还都能解释得通他说的罪名。

傅锦辰靠了回去,继续处理文件不再看他:"行了,回你的住处去,叫林逸舟过来。"

"主,主人,林前辈在刑堂,他可能伤得比奴还重,要不再换个奴来伺候?"跪在床上的沈明煦期期艾艾地说,眼睛都无处安放。

傅锦辰闻言抬头:"他犯了什么事?"他身边的奴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不会送去刑堂的。

"回主人,侍主不周,护主不利。"沈明煦越说越结巴,感觉自己有些多嘴了。

傅锦辰想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嗤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还需要他保护?"

"就是昨天晚上,他陪着主人外出让主人吃了忌食的东西。"沈明煦说完有些忐忑,不知道多话会不会被暮大人责怪,不过主人身边的奴隶还没有送去刑堂处死的先例,如果林前辈死了,那么他们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而且到时候如果没有牵连林家,那他们肯定会送新人过来以讨好主人稳固势力,自己才刚得宠两天,要是马上来了新人,只怕也会和云大人一样,能被主人想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吧,更何况云大人还是私奴呢。

听完傅锦辰有些无奈,这帮奴隶是真的会找事情做,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道:"伺候穿衣。"

"是,主人。"沈明煦下意识地便跪伏在床上领命,等到手指按在床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堪堪忍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坐到床边。

奴隶不自然的动作傅锦辰都看在了眼里,合上电脑疑惑问道:"你这手又是怎么了?"暮朝罚人一般都是哪里犯错罚哪里自己确实想不到这小东西的手能犯什么错。

"奴,奴隶。"沈明煦听到主人的问话忐忑不已,心虚地低下了头,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不想跟我"傅锦辰用脚抬起他的头,看着奴隶张了张嘴又合上吞吞吐吐的样子失去了耐心,他的一大忌就是问话不答,欺瞒自己,傅锦辰微眯双眼将他踢到一边:"行,把他带下去,摘了双手,送回沈家。"

两名近侍奴立即伏身领命,沈明煦彻底慌了,一听主人要将自己送回沈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扑到主人脚边,紧紧地抱住主人的小腿,慌乱地请罪:"主人恕罪,奴隶在主人睡觉的时候偷偷碰了主人,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不想说,奴隶是怕说出来会被主人丢弃,呜呜呜,饶了奴隶这一次吧,求主人不要送奴隶回去。"被丢弃的恐慌让沈明煦急得哭出了声。

"松手。"傅锦辰冷声道,挥退了那两名不知所措的近侍奴。

"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沈明煦见危机解除,哽咽着松了手,用脸轻轻蹭着傅锦辰的小腿。

傅锦辰一脚踹在他脸上,骂道:"妈的,别把你的眼泪蹭我身上。"

沈明煦被踹地仰头倒在地上,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顾不得手上的刺痛感,惊慌地跪好伏下身请罪:"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内心自责不已,自己真是不中用,总是惹主人生气。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滚回你的狗窝里去!"本就有气的傅锦辰抬腿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要不是看他伤得不轻,今天非教训他不可。

沈明煦手慌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看又要跪伏请罪,余光看到主人拿起了床头柜上装饰的玉石,脑子豁然确斯,"奴隶知错,主人息怒,奴隶这就滚,这就滚"狗刨似地嘴里一边请罪一边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傅锦辰将手中的摆件朝不远处的奴隶丢了过去,奴隶躲都不敢躲,生生地受了,一声闷响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膀上,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和田玉雕刻的精美兰花应声出现几道裂纹。

看着跪伏在地上请罪的奴隶傅锦辰冷淡地说道:"滚过来伺候。"

奴隶急忙磕头领命,爬到主人脚边伺候主人穿上拖鞋。

傅锦辰突然踩在他的肩膀上淡然问道:"你伺候多长时间了?"这个奴隶看着有些眼熟。

"回主人话,奴隶有幸跟在主人身边伺候六年了。"奴隶恭敬地颔首回道,主人踩在他刚刚被砸的肩膀上,很痛,但他一动也不敢动。

"哪家的?"傅锦辰起身来到衣柜前。

"奴,奴隶是萧家的嫡次子。"奴隶一边恭声回话一边爬到主人身边为主人穿衣,内心有些忐忑,不知主人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昨晚拿披风的是你吧?"傅锦辰突然问道,奴隶吓得手一抖,以为主人要找他算账,内心更是不安,但给主人穿戴衣服的手不敢停,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回,回主人话,昨晚是,是奴拿的披风。"

"出身是低了点,"傅锦辰沉吟道,五等奴族,不过也无所谓,傅锦辰用手背敲了敲他的胸口悠然说道:"刚才那条狗你认得吗?去药堂给他拿新研发的药,只涂手就行,嘴再赏二十板,我要见血,打完你去暮朝那报道。"

奴隶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欣喜若狂,急忙跪伏在地上叩谢主人,傅锦辰走了好一会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首席那边来消息了吗?"陆铎坐在威严的紫红木椅上,询问坐在下手的副手。

"还没有,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的,估计这个近侍奴的事早就忘了。"谢典无奈回道。

"唉,说得也是。"陆铎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们就这么关着?"让他完好无损地走出刑堂让我的面子往哪放?谢典手敲在座椅上隐约感觉得到一些烦恼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用担心,多让他观两次刑,也够他受的了。"陆铎则不以为意,刑罚又不是只打在身上才有用。

庄严肃穆的刑堂外,傅锦辰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刑堂门前的八名守卫虽然没见过家主,但认得车标上的族徽,询问都不敢,恭敬地为傅锦辰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进入刑堂后,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让傅锦辰眉头轻蹙,刚走入大厅就被眼尖的陆铎和谢典发现,看着两个跪伏在地上的奴隶,弯腰摘下了陆铎的腰牌,丢下一句"你们忙你们的。"就往牢房方向走。

傅锦辰虽然也是的车子,守门的宫廷侍卫也自然认得他,恭敬地为他打开了华丽庄重的大门。

开进皇宫后,傅锦辰并不下车,而是将车子降低了速度,穿梭在雄伟堂皇的建筑中,来到了皇帝的寝宫前。

傅锦辰悠然下了车,林逸舟紧紧地爬在他腿后紧跟着,侍卫见了他纷纷颔首低眉,傅锦辰带着奴隶坐上电梯到了十楼,直直来到了皇帝的寝室门口。

看着带着一众奴隶守候在走廊中的碧澄和海月,傅锦辰悠然开口道:"他在干嘛呢?"

"回殿下,主人昨晚熬夜处理公务,刚刚睡下。"碧澄恭敬地颔首回话。

傅锦辰闻言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跪侍的奴隶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床两边还跪着五男五女十名奴隶,床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双性奴,倒是会享受,傅锦辰撇嘴,捏住了右边双性奴的右脸。

奴隶感受到脸上的疼痛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捏着自己的脸俯视着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刚刚转醒,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本能地惊叫出声:"啊——你是谁??!!"

傅锦城被奴隶的惊叫声吵醒,一脚踹了过去,一向温和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凌厉与威严:"你鬼叫什么?!"紧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奴隶被踹到地上,惊惧不已,急急跪好哐哐磕头:"奴隶知错,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大哥火气咋这么大呢?我被这小东西吓到都没说啥,你这至于吗?啧啧,我看了都心疼。"傅锦辰站直身子笑颜逐开地看着傅锦城,然后蹲下身状似怜惜地捏了捏奴隶的脸,那名奴隶吓得微微躲闪。

傅锦城没好气地靠在床上,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地开口:"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思念你啊,我的好哥哥~"傅锦辰看着眼前的奴隶不停躲闪却不敢躲得幅度大了,起了逗弄之心,一边回复一边变本加厉地捏他的脸。

"唉,你啊,就会说这些乖觉的话。"傅锦城听了弟弟的话心中更加无奈,看到弟弟逗弄奴隶,而奴隶不断躲闪,本就对那名奴隶不满的傅锦城心中更是不喜,随手拿起床头柜上摆放的凸椪就丢了过去,喝骂道:"贱狗!亲王有兴趣碰你,躲什么躲?!"傅锦城很少说脏话,看来当真是生气了。

凸椪正中奴隶脑门,不过毕竟是水果,并不算很疼,但是奴隶却吓得不敢再躲了,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任傅锦辰揉捏。

傅锦辰看他委屈的模样也没了逗弄的兴趣,有些不悦地捏着奴隶的脸拽向自己:"怎么?我还不配碰你了?就算我跟皇兄要了你带回去玩死又如何?"

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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