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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Aquamarie想杀j?(在彩蛋)

 

“好了,乖。”万俟漆微微松开莫栀,“再不出去,你奶奶该着急了。”

“主人。”

“嗯?”

小奴隶很轻柔的在他的喉结处亲了亲。

万俟漆由着他亲,手臂处青筋凸起,用力在莫栀后颈处印下红痕。

“我的事解释清楚了,该好好谈谈你一声不吭就跑了这件事,嗯?善自离开主人的小奴隶。”万俟漆露出了很aaare的微笑。

但语气依旧温柔不已。

莫栀的后颈酸疼不已,他不自然的抬头缓解。

“主人……罚我。”

“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来。”

aaare起身,勾下鼻梁上的眼镜把玩。

“换好衣服,让人久等可不是好习惯。”

莫栀直愣愣的看着眼镜。

是那副送给他的平光镜。

被aaare一次一次的戴在他的脸上。

这次,不会给他了吗?

注意到莫栀的视线,aaare挑眉,甩了甩眼镜链,一层一层缠在指尖。

金色的链条顺着手指蜿蜒而上,像被禁锢的蝶。

“愣着做什么?”aaare凑近,“穿好衣服在戴眼镜,这么简单的事还要主人教?”

链条从指尖垂落,晃荡间砸在莫栀的脸上。

“胡思乱想,今天晚上惩罚翻倍。”

莫栀终于笑了。

“任凭主人处置。”

另一面的奶奶正指使自己儿子,小叔身上的无奈都要溢出来了。

奶奶风风火火的要给好久才归家的莫栀准备好吃的,“快,快去那鸡笼里给我弄只鸡来,再去村东头买肉,要那种一层肥一层瘦的啊,给莫莫好好补补。”

“妈,怎么我回来没这待遇?”小叔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接过锅铲翻炒,“待会就去。”

“你别待会!”奶奶一把抢过锅铲,“你现在就去,莫莫的那个小姑娘乖乖的,可不能委屈了人家,你赶紧的。”

“小姑娘?”小叔默默的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小姑娘——”

“但愿真是个小姑娘。”

“你说啥呢?小漆这孩子不好嘛?”

小叔很无奈,“好,很好,非常好。”

好什么好。

小莫儿带回来个男的。

还不好好掩盖。

看着风风火火的奶奶,小叔更头疼了。

他一把老骨头费尽心思的自己消化。

还得瞒着很喜欢这个“孙媳妇儿”的妈。

小叔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没事妈,我去给小莫儿买肉去。”

“去去去去去,赶紧去。”奶奶那收拾熟练的像在赶鸡回笼。

“好好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

小叔回屋找了伞准备出门,一转头便看到莫栀和aaare。

莫栀换了湿衣服,套着t恤长裤,头发半干不干,垂落下来略微挡住了眼睛,又乖又听话。

倒是aaare。

小叔看着aaare,语气带着淡淡的警告,“别太过火。”他指了指自己的眼尾。

莫栀抚上眼角,他刚哭过,特殊的体质,大概在眼尾处更红了,难怪被小叔看出来。

小叔一点不在意aaare的反应,“小莫儿请假回来了?住几天?”

“小叔。”莫栀鼻子更酸了,“多住两天。”

“嗯,多住两天,在这陪陪你奶奶啊。”小叔话语一转,“至于你的小女朋友。”小叔特意咬紧了“小女朋友”四个字。

“最好真的是个女朋友,至少在你奶奶面前是,对吗小莫儿?”

莫栀很无奈,“对。”

“别无奈了,无奈的是我才对。”

小叔撑伞出门,扔下一句,“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莫栀:“……”

一个两个?

另一个是谁?

“诶,小叔,下雨呢,去哪?”

“给你买肉,奶奶惦记你,想给你炖红烧肉呢。”

aaare拧眉,捉住莫栀的后颈让他抬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莫莫?小莫儿?”

“嗯。”莫栀淡定的回看aaare。

反正隔着镜片呢。

“小奴隶还有什么称呼?”

“大概比不上主人对我的称呼多。”

“是吗?”

——

奶奶手下热火朝天的,听到声音都没抬,“莫莫等等啊,奶奶给你做肉啊,待会咱就去鸡笼里抓只鸡拿来炖。”

“抓鸡?”aaare颇有几分意外,“怎么抓?”

莫栀:“要试试吗?”

aaare:“去哪儿?”

“鸡窝。”

aaare:“???”

aaare:“哪儿?”

奶奶风风火火的准备去鸡笼逮只鸡。

莫栀一巴掌拍在煤气罐上,拦都拦不住,忙不迭的接过锅铲,“不是,奶奶,您老慢点啊!”

“没事,那鸡就是给你养的!”

aaare看着一脸茫然还有点无措的莫栀,接过了他手里的锅铲,“你一边待着,我来吧。”

“额……不是,我会做饭……”话虽如此,莫栀还是松了手。

aaare感叹,“你奶奶,身体不错。”

“我……”莫栀愣了半晌,“奶奶?杀鸡?”

“诶不是!奶奶!”莫栀炮弹一样,猛地蹦出去,险些一脑袋砸在门上。

“奶奶!那是老母鸡!不吃鸡蛋了?”

“老母猪滋补啊,今看奶奶杀鸡给你炖炖!”

“诶,慢点。”aaare揭开锅盖看了一眼,锅里热气腾腾的,白茫茫的雾气下,是半锅排骨,一块一块的,看着很是鲜美。

“排骨,待会还要炖红烧肉?吃得完吗?”虽然莫栀确实很爱吃肉,一下这么多,不腻?

莫栀紧紧盯着奶奶抓鸡现场,回了aaare一句,“小时候被只公鸡咬了手,奶奶把它炖了,吃得完。”

“嗯,我也想吃。”

“鸡窝里还有大公鸡,去抓一只?”莫栀嘴比脑子快,顿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吃?”

“嗯。”aaare翻了翻,找出来调料给排骨调味,“吃你。”

“或者说,教训你。”

莫栀:“……”

他默默的指了指因为抓鸡鸡毛乱飞的鸡窝,和身上明显沾了鸡毛的奶奶。

aaare笑,“好,不说了。”

“倒是抓鸡。”aaare说,“能让我试试吗?”

莫栀看着aaare的裙子,还有那优雅的气质,着实不能想象这人抓鸡的模样。

“我没抓过,能试试吗?”aaare低垂着眸子,无辜的很。

“抓了的话,奶奶大概要宰了,万俟漆,你吃吗?”

aaare想了想,低头盯着锅里的排骨,“还是吃排骨吧,鸡不抓也行。”

奶奶拎着鸡回来,母鸡“咯咯咯”的叫,因为被抓了翅膀,动弹不得,只能以叫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怎么让人小姑娘看锅?你这孩子。”奶奶把鸡递给莫栀,“来来来,我来。”

“好。”aaare退开位置,“按着莫莫喜欢的口味挑了,奶奶在看看如何?”

莫栀抱着鸡,鸡一到它怀里,就乖的不行,收着翅膀,也不叫了,像个假鸡。

aaare试探着捏了捏母鸡的羽毛,意外的,手感还不错。

母鸡歪着头,一下伸头,就要咬aaare的手。

aaare被猫大爷抓出条件反射了,一下就躲,母鸡没咬到,瞪着眼睛看他。

aaare后撤一步,理了理自己的长发,“这鸡还是炖了吧。”

莫栀忍笑,aaare和小动物犯冲,从来讨不到好。

即将大祸临头的母鸡像是听懂了,又伸着头想咬aaare。

奶奶听了一耳朵,“吃,等你小叔回来就宰了这鸡。”

莫栀摸了摸母鸡头,“奶奶,过两天在吃嘛。

奶奶一拍大腿,“鸡先不说,该让你小叔上镇上给你买点虾。”

“奶奶,您别忙,我随便吃点就行。”

“这可不行,乖乖等着啊,隔壁你大娘在镇上呢,我打电话问问她,让她给你带点虾回来。”

“奶奶——”莫栀忙拦着,“我想吃大米。”

“诶,好好好,吃大米啊,不吃虾了,等你小叔回来,在给你炖上红烧肉啊。”奶奶手脚麻利的淘米煮饭,生怕饿着孩子。

奶奶絮絮叨叨的,“学校待的好不好啊?有没有人陪你一块玩啊?饭好吃不好吃?还缺不缺钱啊?”

莫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一个一个的回答,“待的挺好的,有,饭不咋好吃,不缺钱。”

“我就说嘛,莫莫都瘦了,得给你好好补补。”

大概在老人们眼里,离家的孩子归来,都是瘦了吧?

“去去去,你回屋等着去。”奶奶赶他,“你这白衣服别在这呆着,坐了一天车,回屋睡会去,饭好了叫你。”

“奶奶,我不困,我给您打下手。”

“坐了一天车怎么不困啊,奶奶可记得那车上饭又贵又不好吃的,乖乖啊,回屋睡会啊,奶奶不用你打下手。”

“奶奶,我等着吃饭呢。”

“诶好好好,吃饭,吃饭。”

aaare明面上还是女孩子的身份,被奶奶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安置进去。

看着aaare颇有些烦恼的表情,莫栀不住的笑出声。

村里都睡的早,莫栀归家,奶奶也不想出去,一心想着多陪陪孩子。

等着钟表指针缓缓指向十一点。

莫栀听到了意料之中的敲门声。

“奶奶不让我们住一屋。”aaare声音很低,没有在压声线,是属于aaare原本的声音。

夜幕下像潘多拉的魔盒。

“我来找你偷情。”

嗯,不是潘多拉的魔盒,是裹满了甜蜜糖果的毒药,一口咬下去,就跑不掉了。

依偎在aaare身边,永不逃离。

“偷情……那不行,我的主人凶得很……”莫栀勾着嘴角轻轻的笑,一边一点不带犹豫的打开门。

aaare换了衬衣,长发向后梳,露出了完整的额头和眼睛,手腕被松松的握住,“主人凶?”上扬的语调悠扬悦耳,听不出一点危险。

莫栀低头,蹭上aaare的胸口,“主人好凶——”

若有若无的危险弥漫在空气中。

aaare反手关上门,掌心服帖的握住莫栀的手腕。

“跪下。”他说,“我要惩罚你。”

莫栀用力试图抽出手腕好跪下,不料aaare加大了力度,竟是一点抽不出来。

反倒是他自己一个踉跄。

aaare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抚上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

他是放松的……

莫栀埋首在他怀里,有些迷糊不清的认识到。

后腰处微凉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挑开衣服,抚上肌肤的那一刻,莫栀打了个哆嗦。

“主人……”

“乖。”

手指一路向上,一步一步施加着力度,留下一串红色的印子,直至肩胛骨处才缓缓停下。

“唔——!!!”

衣服撕裂的声音实属意料之外,微凉的手指已经走到胸口处,捻着乳首把玩。

破碎的衣服什么都遮不住,堪堪挂在身上。

“做过了吗?”

aaare问的是灌肠和润滑。

背后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发热又酥麻,莫栀试图贴上主人的身体止痒,这个问题问出莫栀略有些茫然的眨眼。

“嗯……嗯……”

“手机都没带——”aaare声音含笑,下手的力度却是加重了些,“还记得带润滑液和灌肠剂?”

“不,不是……”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他疼痛不止,忍耐过后又是一丝快感袭来,莫栀软了身体,颤抖着开口:“是……以前……暑假回家的时候……存了一些……后面就,一直有买……”

“是嘛?小奴隶,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玩过几次?”瘫软的身体被aaare扶正,悠扬悦耳的语调,终于溢出了属于do的专横霸道。

犹如置身悬崖峭壁独自走钢丝。

只要踏错一步……

就万劫不复。

“没有……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唔!”

他被松开了。

莫栀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跪姿,嘴里就被塞了一根细长冰凉的物什,只抵喉咙深处,莫栀全身一震,手指痉挛似的在地面上抠挖,最终无力的摊开。

aaare的虎口抵住他的喉结施力,不住的恶心才稍作缓解。

莫栀泪眼婆娑的睁眼,意识到塞进嘴里的,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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