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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变化

 

徐宁觉得哥哥好像有了什么变化,他说不清楚,但是哥哥的微笑还是那么好看,让徐宁觉得暖洋洋,所以他也不去管哥哥喊他都去做些什么都一一照做,反正只要哥哥开心就好了,他没关系的啦……

比如有一次徐宁的班主任,那个又严肃又凶让他怕怕的地中海老男人来家访的时候,哥哥让他一直站在客厅另一面让他看好午睡的爸爸,如果爸爸快醒了一定要提醒他们,然后哥哥就骑在了坐在沙发上的老师身上,两人压低声音来回拉扯了好一会儿,好几次他的老师都想站起来都被哥哥压下去了,哥哥左蹭右蹭把裤子脱掉,直接就露出两个白白的大屁股蛋,没几下,徐宁就看到老师那根鸡鸡被哥哥从西装裤里掏出来塞进了哥哥的屁股里。

班主任开始搂住哥哥摇晃起来,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哥哥小声在他班主任的耳边说着什么,徐宁就发现那个老男人突然开始急促地喘起来,他松开哥哥让哥哥跪趴在茶几边,徐宁看着哥哥裤子褪到膝盖处撅起挺翘的大白屁股,印象里素来衣冠严谨的班主任此时此刻眼镜歪到了一边,头顶秃秃的地中海汗湿发亮,白衬衣职业装的下摆因为也同样褪到膝盖的裤子而在腰间耷拉着,胖胖粗粗的腰一挺,哥哥便昂起头嗯唔嗯唔地哼了起来,老师一边卖力地跟哥哥干活一边不住地往主卧的方向看,徐宁想老师肯定也关心爸爸什么时候醒来,他会乖乖看着的啦!

可能过去了十来分钟?徐宁看到他的班主任突然把哥哥从茶几上拉起来,下身一抬一抬地使劲,哥哥挺立的鸡鸡随着老师的动作喷出了一股水水,接着老师手忙脚乱地推开哥哥,提上裤子系好腰带便急匆匆地走了,这次家访除了跟哥哥干了一场活之外就这么不了了之。只不过从那以后,班主任对他的态度就和蔼了不少呢……

又比如有一次,哥哥牵着他的手跟爸爸说去邻居刘叔叔家里补课,其实进到刘叔叔家里,刘叔叔根本没理会他啦,光顾着抱住哥哥猛亲猛舔,嘴里念念叨叨着说想死哥哥了,然后把哥哥推倒在地毯上,解开裤子就跨到哥哥脸上,硬硬的大鸡鸡一下就捅进哥哥的嘴巴里动来动去。

徐宁撇撇嘴,熟门熟路跑去厨房冰箱里翻找自己喜欢的零食,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换成刘叔叔躺在下面,哥哥光着下身、t恤卷到胸口处露出细细的腰肢跨在刘叔叔腰间不停地上上下下,结实有韧劲儿的腰有力地摆动,屁股一下下吃着刘叔叔的大鸡鸡,白白肉肉的屁股被刘叔叔抓在手里揉来揉去,刘叔叔的大鸡鸡噗嗤噗嗤地把哥哥的屁股捅出好大的声音来。

“唔嗯~唔嗯~刘叔叔你、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啊~啊哟……啊哟~轻点!撞到花心了……”

“呼、呼……你刘姨买菜去了,叔得抓紧时间操你的骚屁股……等会儿还得开窗散散你的骚味儿呢……嗬……小骚货兴奋了?屁眼松开点,叔都快拔不出来了……”

“刘叔叔你好坏哦……背着刘姨在家里操我……你和我爸爸好几年的邻居了呢……结果你把他的儿子给操了……啊~大鸡巴又硬了~棒死了~”

“操你妈的……要不是你撅着大屁股勾引我……我怎么会对不起我老婆……一个学生仔……屁股扭的这么浪!这大屁股又白又软捏起来太爽了……活该被操的骚屁股……噢……操死你……骚水憋住了!都他妈流到老子裤子上了!”

哥哥的屁股一起一落间,徐宁看到确实有亮亮的水渍沾到刘叔叔的裤子上,哥哥听话地把屁股缩紧了,两瓣有弹性的白屁股蛋紧绷绷的,把刘叔叔的大鸡鸡整根吃下去之后哥哥的屁股就直接坐在刘叔叔的腿上了,哥哥的腰画着圈,屁股小幅度地前后左右摇晃,哥哥和刘叔叔都发出噢噢的叫声。

最后刘叔叔把哥哥的内裤扯过来包住哥哥翘起来的鸡鸡头部,把哥哥压在身下啪啪啪地猛撞,哥哥两手握着被内裤包住的鸡鸡,嘴里啊啊地连着叫了好多声,身体一颤一颤的,徐宁没有看到哥哥的鸡鸡喷水,因为都被哥哥的内裤挡住了,等刘叔叔一耸一耸地射在哥哥屁股里的时候,哥哥的内裤已经湿淋淋的了,然后两人还没等喘匀气,就起来收拾客厅啦,刘叔叔进卧室换新衣服,哥哥开了窗之后,因为内裤已经湿透了,就只好套着外裤真空走回家,浅色的裤子内侧随着哥哥走路稍稍颜色有些变深,徐宁知道那是刘叔叔的精液正顺着哥哥的腿往下流。

哥哥领着他上楼回家,徐宁看到爸爸就在客厅坐着好像在等他们,看他们回来之后也没说什么,让哥哥趴在餐桌上把哥哥的裤子扒下来,便就着刘叔叔还留在哥哥屁股里的液体挺身把硬邦邦的鸡鸡插进去了。

每当这个时候徐宁就知道自己又自由啦,想做什么做什么去,因为哥哥和爸爸要干好几个小时的活,一直到哥哥尿出来,爸爸也尿在哥哥的屁股里。

还有一次,那次好乱好乱,徐宁已经记不清那些人都长什么样了,有两个叔叔认识爸爸,有两个叔叔是陈彦的爸爸陈叔叔带过来的,他们六个大人把哥哥围起来,爸爸和陈叔叔站在哥哥面前,让哥哥的嘴巴轮流吃他们的两根大鸡鸡,哥哥的两只手也各握着一根粗鸡鸡不停的动,躺在哥哥身下和跪在哥哥身后的叔叔两根大鸡鸡插在哥哥的屁股里,六个人大声笑着,叉着腰挺动肤色各异的大屁股,揉捏哥哥的身体,拍打哥哥白白的屁股,哥哥的屁股被打出好多个巴掌印,还有被不知道是谁咬出的牙印,但是哥哥好像很高兴呢,白皙的脸红红的,眼睛雾蒙蒙又亮晶晶,有时候会抬起屁股离开他正骑着的叔叔,站起身搂住另一个叔叔,一条长腿跨在那个叔叔的腰部,然后叔叔的大鸡鸡就顺利地被哥哥的屁股吃进去,这时候又会有另一个叔叔从后面扶着大鸡鸡也一起捅进哥哥的屁股里,这样哥哥就又能同时跟两个叔叔一起干活。

大家都在哥哥的屁股里射过一次之后,爸爸说要让哥哥休息一下,于是大家让哥哥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爸爸抱住哥哥的头,两个叔叔一边一个抬起哥哥的手,陈叔叔跪在哥哥的腰侧,另外两个叔叔抬起哥哥白净秀气的脚掌,几个大人像约好了一样,用他们的大舌头来回舔舐眼前哥哥嫩滑的肌肤,他们不时地交换位置,跟哥哥舌头缠着舌头亲得滋滋响,从哥哥的手指缝一直舔到颈窝,从哥哥半挺立的性器和蛋蛋舔到他白皙胸膛前熟红色的两个乳头,哥哥的脚掌更是被重点照顾,爸爸和叔叔们好像特别喜欢哥哥形状秀美的脚,厚实的大舌头从哥哥的足跟开始,反复地来回刮舔哥哥柔嫩的脚心,惹得哥哥的脚趾不停地曲张,随后又被另一张大嘴吸住脚趾,舌头不断撩扫哥哥的脚趾缝,最后六个大人三个三个地分别围住哥哥的双脚,头顶头地啧啧舔吸,哥哥“啊~啊~”地不断发出淫淫缠缠的声音,嘴巴大张着,嘴角和脖颈上都是他自己和大人们的口水,哥哥努力用双手抬着自己的膝盖窝探着小腿,两只脚绷得直直的,十根脚趾分的大开,好方便大人们的舌头能在他的指缝间顺畅地来回勾舔。

“痒~痒啊~啊啊~棒死了……爸爸我舒服死了……好会舔……好会舔……还要、还要舔……啊!讨厌!谁在咬我……坏死了……又咬我~啊~~”哥哥俊秀的脸颊粉红粉红的,气喘吁吁地扭动身体,脚趾在大人们的口中划动,一会儿伸直一会儿缩紧;终于大人们放过了哥哥的脚,那里已经被口水舔的又滑又亮,粉白粉白的煞是好看,哥哥累得趴在地上,又有一个叔叔把头凑到哥哥的屁股那里,哥哥忽地颤了一下,接着又“啊嗯~啊嗯”地叫起来,徐宁好奇地走近去看,发现那个叔叔正在舔哥哥的肛门口,一半的大舌头已经伸进了哥哥的穴里,留在外面的部分上下弹动着,叔叔的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哥哥淫叫着把屁股直往叔叔的脸上拱,嫩红的舌头不断舔着嘴唇,主动跪趴着手掰开肉肉的双丘露出殷红的股缝:“哈~哈啊~叔叔好会……爱死了……叔叔的大舌头把我舔飞了……啊~啊嗯~啊哟~那里……爽翻了……好喜欢……爱死了……啊!啊!我、我丢了!!”

徐宁看到哥哥张大嘴巴声线高昂,双颊兴奋地透出漂亮的红色,一手撑地,另一手往后伸去抓住那个正舔他屁股的叔叔的头发,把叔叔的脸按向自己的臀间,同时白白的屁股蛋也往后一拱一拱的,身前挺立的鸡鸡头里冒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就这样抖了好一阵,然后整个人又软趴趴地瘫在地上,呼哈呼哈地直喘气。

哥哥这副淫浪的样子又吸引了大人们对他的屁股的玩弄。哥哥的屁股形状确实诱人,浑圆挺翘,白嫩滑润,肉肉软软弹弹的,每个跟哥哥干活的人都喜欢玩哥哥的屁股,这一会儿,大人们埋头在哥哥的屁股上又啃又舔又咬,轮不上的人便抱着哥哥的脚,把已经硬邦邦的大鸡鸡在哥哥的脚心来回滑动戳蹭,徐宁觉得这些大人们简直把哥哥当成了大玩具一样,好像逮到哪里都能兴致勃勃地玩起来。

就这样干一阵舔一阵,爸爸和陈叔叔、大家一起轮流干哥哥的屁股和嘴巴,玩弄哥哥的全身,哥哥的嗓子都叫哑了。他们六个大人每个人都至少干了两遍哥哥的屁股,把白白的精液射进哥哥的屁股里。

有一个叔叔是让哥哥把屁股撅起来,他壮实的身体快速地耸动,两个大卵蛋毛绒绒的拍打哥哥的腿间,然后一缩一缩的,那个叔叔一边用力顶哥哥一边嘴里嚷嚷着:“噢!噢!老徐!你儿子屁股太会吃了!干学生仔……太、太爽了!我射出来了!噢!爽!噢!噢!”他每喊一声就撞一下哥哥,等他站起身的时候,徐宁看到叔叔紫红色的鸡鸡头和哥哥红红的穴口之间拉出一丝丝白白的精液。

另外一个叔叔是让哥哥仰躺着自己抱住腿,哥哥用手把自己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掰得开开,那个叔叔就卡在哥哥的腿间一挺一挺,徐宁听到哥哥的屁股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哥哥仰着头哼哼啊啊地叫着,叔叔也嗯嗯哦哦地喊,然后屁股一绷一绷的,徐宁知道这个叔叔也已经射在哥哥里面了,果然等叔叔离开哥哥的身体之后,徐宁看到他的鸡鸡头跟哥哥的那里也连出一丝粘液。

哥哥肚子里装不下的精液随着爸爸和叔叔们大鸡鸡的动作不停地流出来,沙发上,餐桌边,厨房的灶台地面上,还有窗台边上,卫生间的地上……大人们的精液和哥哥喷出来的水水把家里染的到处都潮潮的,后来徐宁都已经躺在床上困的睁不开眼啦,还有一个叔叔非要把哥哥按在他的身边不停地撞,还拉开哥哥被撞得红红的腿让他看大鸡鸡插洞的表演,他是无所谓啦……毕竟哥哥很开心地大叫着喷水了……唉,他的床呀,也被哥哥搞湿掉了……不睡就不睡吧,反正也睡不着,唉。

最后,天快亮的时候,爸爸和陈叔叔带头,让哥哥撅起屁股,六个大人轮流尿在了哥哥的屁股里,哥哥的小肚子逐渐变得鼓鼓的,一看就喝的很多很饱,哥哥的身前也有一滩尿,那肯定是不知道谁在射他屁股的时候他爽出来的啦。

同时跟六个大人干活,哥哥累坏了,失去别人的支撑就直接歪倒在地,还是爸爸和陈叔叔在送走其他四个叔叔之后把他抱进浴缸里给他里里外外洗干净,只不过换完一缸水之后,爸爸和陈叔叔又把鸡鸡插进哥哥的屁股里了,哥哥好像已经睡着了,但是嘴里还是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声音低低哑哑,听得他麻酥酥的,等爸爸和陈叔叔就着哥哥小小声的哼哼坚持着又射进哥哥屁股里两次之后,天都大亮啦。

爸爸给哥哥的班主任说哥哥摔伤了脚这两天不能去上学了,徐宁想,明明是爸爸和叔叔们围着哥哥干活把哥哥累坏了,哼。

哥哥在床上躺了两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不怎么走动,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只有看到他的时候才会微微地笑一笑。

“哥哥,明天你就可以上学了吗?我们明天一起走喔!”

“好呀。”哥哥微微地笑着,摸了摸徐宁的头。

哥哥好温柔呀,哥哥是最好的哥哥。

徐宁这样想,也一直这样相信着。

那些过去的事,总会随着时间冲刷逐渐模糊,不管如何人总是要向前看。徐清徐宁兄弟俩五年间搬过两次家,徐宁从来不会去质疑哥哥的决定,反正哥哥在哪他就在哪。

再过两个月徐宁就满十六岁了,也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也许并不喜欢跟形形色色的男人做爱这种事——他当然已经知道哥哥之前跟爸爸、那些叔叔还有之后那些人的行为并不是所谓的“干活”——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哥哥半被迫地成为了那样的人,有了这样容易被欲望激活的敏感身体,这还要“谢谢”那个死鬼老爸了。

徐宁的思绪回转,今天是徐清二十五岁的生日,他精心准备的礼物,哥哥一定会喜欢,而且非常实用,这可是花了他半年的零用钱专门定制的。

哥哥决定硕博连读之后变得更加繁忙,时间也没有那么充足,徐宁的新学校是全寄宿制,兄弟俩在一起的时间也没有之前那么多了,不过今天是周五,又是哥哥的生日,徐清还是安排好了手上的事情,两人一起在预约好的餐厅好好吃了顿晚饭,看了电影,又在家附近的公园散了散步,总之度过了还算愉快的一段时光。

回到家,兄弟两人分别洗漱过后,一直留着悬念怎么也不告诉徐清给他准备的是什么生日礼物的徐宁在徐清洗完澡出来后“铛铛铛~”蹦到他面前,塞进他怀里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盒子:“哥,你今明两天都是可以休息的是吗?确定哦?”

徐清看到自己弟弟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但还是点点头:“已经答应你了的,我跟导师说过了,家里有点事,这两天先不去学校。”

“哼,所以你当初听我的是对的吧,你导师一看就是脾气好的,不比那个凶巴巴老头强多了,你还犹豫!”徐宁对道貌岸然严肃的老头不太感冒,原因不必细说,徐清也不去反驳。

徐清最后确定的导师是一位非常博学多识的教授,儒雅温和,让人如沐春风,师娘也特别好,还有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儿,徐清跟导师一家已经非常熟悉了,这次能顺利准假其实也是导师知道他生日的事,睁只眼闭只眼批准的,其他人也心照不宣,徐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二十五岁的硕士研究生,聪敏俊秀,身姿挺拔,待人有礼,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呢。

“好啦好啦,哥哥哥快拆你的礼物去吧,我打游戏去了!”徐宁贼兮兮地眨了眨眼,“好好享受~”

徐清抽抽嘴角,心里有了点准备,但是当他回房间拆开包装,看到里面那个儿臂粗细、二十长、青筋盘错的“礼物”时,还是没忍住“……”了一阵。

弟弟……这个……是他的错,唉。

红着脸看完说明书之后,徐清研究了一下,最终装好的完成品跟初看又不一样,这根假阳具跟专门定制的内裤是一体的,固定在内裤后方正对穴口的位置,整条内裤只有阳具和前裆有整块的布料,整体是用两根弹性良好的细带用来圈在大腿上固定,跟一般的双t类似;前裆本来是内裤用于男性方便时掏出性器的地方现在连着一个触感柔润的肉色长套,内部则遍布类似吸盘的结构,遥控器倒是很简洁,只有四个档位键,徐清试着推到三档,那根看上去尺寸非常吓人的假阳具就跟着开始激烈上下左右前后转圈跃动,上面的青筋还会不时鼓动,假阳具的龟头处竟然还会跟着转动,惊得他赶紧关上了,视觉冲击……还挺大的……

假阳具整体温度也可以调控,内部还可以灌入专门配套的有一定粘稠度绝对不伤身的白色液体,这……

搬家后一直洁身自好的徐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迫不及待。

进入的过程还是费了一些时间的,这根阳具相当粗大,徐清空窗期久,很是做了一番润滑,等完全坐进去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略抖着手把两条细带提好,因为被插入而半硬的性器被很好地接纳进前方的长套内非常服帖,他深呼吸了一下,重新穿好睡衣,这样一来从外表看,除了前方能稍稍显示出勃起的弧度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埋在身体里的粗大存在感非常强烈,感受到肠壁包裹,整根阳具已经开始自动调温,动作间在甬道内微微进出滑动,刺激得徐清几乎迈不开步,他跌跌撞撞地爬回床上,遥控器尝试着推到了一档。

“唔、唔、唔……”内裤和假阳具之间应该是有起着弹动作用的装置,徐清感觉着那一下一下顶撞自己内部的力道,仿佛自己真的是在被男人缓慢插入后进行最初的开拓一般,充分仿真的龟头一下下顶撞深处,让他不由自主地磨蹭双腿,屁股也小幅度地摆动起来。

可以了……里面已经湿了……要、要再快点,再用力……

徐清微喘着拿过遥控器推到二档,只觉后方突然猛地一撞,徐清“啊!”地一声咬住枕巾,鼻息急促嗯嗯唔唔起来,身体里的粗长改抽插为振动,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让一阵高过一阵的酸麻感洗刷过徐清的全身,肠道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在那根器物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

“啊~啊~酸死了……好舒服……出、出水了……啊~啊~嗯~”感觉到逐渐有液体开始从穴口滑出来,徐清扭动着蹭掉睡裤,平坦结实的下腹绷紧,感受着体内一波一波麻酥酥的快感,忍不住一手伸向后方捏住内裤与道具相连的地方不断地抽拉,好让那根大家伙可以一边高速振动一边干自己的深处。

徐宁打了两把游戏过来想看看情况,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只见哥哥正跪趴在床上,下半身只穿着那条定制的道具内裤,仅有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浸湿,修长白皙的双腿磨蹭着越分越开,能清楚地看到那肌肉结实的大腿根处也沾染了不少湿滑的体液,哥哥的一只手正抓着道具的根部不断往身体里捅入,另一只手则伸入上衣揉捏拉拽已经硬立起来的乳头,脸上是一片沉醉于欲望的潮红。

“哇……哥,这么舒服的吗……”徐宁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下身也有点蠢蠢欲动。

“舒服……好舒服……好喜欢……啊~里面、里面被振得黏糊死了……流了好多出来……”徐清一边扭动着屁股磨蹭着,一边暂时放过了被自己扯的艳红的乳头去够遥控器,他要更多、更多的,他还想要更舒服……

“哥你继续自己摸就好,我来帮你按遥控器……”徐宁眼疾手快上前拿过遥控器,扫了一眼直接一口气推到了四档!

“啊——!!啊!啊!啊!不、啊!慢点慢点慢点——坏掉了坏掉了——啊——慢点——”徐清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反手捏住两瓣屁股紧紧按住,好像这样就能阻止那根开始在体内大力弹动顶撞搅动的凶器似的,娇嫩的肉壁被硬物剧烈地穿刺,近乎疼痛的狂热快感让他一边大叫一边在床上挺动翻滚,感觉到那根粗大顶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种要被内射的预感让徐清忍不住绷紧了屁股——

果然,在一次直抵花心的大力弹动下,体内的巨物强有力地喷射出一股湿烫的液体,徐清一个激灵,仰躺在床、上身僵直两腿胡乱蹬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喜悦的哭腔:“啊!啊!里面、里面被射了!射进来了!啊~还有~还有~好棒……好多进来了……黏死了!喷到骚处了!……我、我丢了!!啊~~~”下身猛地往上挺了几下,内裤前方包裹着挺立性器的薄套充盈着白浊的精液,就好像被激活一般,薄套内侧吸盘一样的部件一下一下贴着半硬的器官吸吮抖动起来,连龟头处也没有漏掉,徐清感到仿佛有数张小嘴正在嘬吻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合拢双腿绞在一起不住地扭动。

徐宁咔哒一下关掉遥控器,骤停的空虚让正沉浸其中的徐清闷哼一声,带着点责备地轻喘着看向自己的弟弟。

“嘿嘿~怎么样,哥,我送你的这个礼物是不是超级棒!”

“是啦是啦……别闹了,把遥控器还我……”徐清有点不好意思,弟弟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这让已经不知道当着弟弟的面跟男人做过多少回的他略微不自在起来。

“不要不要,今天哥是寿星嘛,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操劳那~”徐宁笑嘻嘻的,没等徐清再说什么,直接打开了遥控器的开关推到三档。

“!!你——啊啊啊……慢点!慢点!……都、都挤出去了……我的床……”三档的力度虽然不如四档,但是跟四档的持续大力快速冲撞不同,是相对来说更有节奏感的抽送,九浅一深、三轻四重,还没等他适应,体内的巨物又开始高频振动,紧跟着又是四档熟悉的重击,徐清一边呻吟一边咬牙爬下床,两腿发软地趴在床沿,双眼泛着生理性的泪水,瞪着拿着遥控器玩得开心的徐宁:“王八蛋……你要玩死你哥吗……”

徐宁一手伸进裤裆里撸动已经硬立的肉棒,另一手把遥控器重新推到三档:“呼~我是想玩死哥哥啊,但是我的尺寸不能满足你需求的啦,而且哥你也只是喜欢被我看而已……这就把腿分开让我看看哥你的屁眼是不是已经被捅出好多水啦?不要自己按屁股那里啊,揉你自己的胸~”

“唔~~~”徐清脸上更红了,他翻过身背靠着床,把两边大腿尽可能地分开,双手听话地一左一右抓捏揉搓起结实的胸肌:“啊~是、是的……已经、已经出来好多水了……”

“大肉棒是不是干的你特别爽,哥你是不是最喜欢被大棒棒操屁股了?”

“爽~好爽~哥哥、哥哥最喜欢被操屁股了!”徐清两手用力揪自己的乳头,屁股牢牢地贴着地板坐住体内弹跳的大家伙,健腰韧劲十足地前后摆动,口水顺着大张喘息的嘴角流到脖颈,面上是深深陶醉的表情。

徐清已经是完完全全成年男人的体态,一米八二的身高,全身覆着线条好看的肌肉,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力与美,此时此刻全身白皙的肌肤被欲望渲染成桃花般的淡粉色,在自己弟弟的言语挑逗中迎来了法地尝试了数次之后,一鼓作气穿透了紧紧收缩闭合的穴口,瞬间捅进去一半。

“噢……真热、真紧!”李逢儒激动地喷着粗气,眼疾手快地捂住徐清的嘴防止他大叫出声,又一挺腰,柔滑的内壁终究无力阻止这野蛮的暴徒,哽咽着吞下了一整根属于男朋友之外的男人的、粗黑多毛的性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捂住,徐清无法发出别的声音,体内那根粗大性器的表面似乎有许多毛发,快速粗暴地摩擦着他的内壁,毛刺刺的感觉令他难受地扭动,被交往对象之外的男人——还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导师——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按在门上强暴,这是徐清怎么也没想到过的场景,他的甬道内禁不住这巨大的刺激,难耐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徐清……徐清……你里面湿了……你听、你听这声音……从你屁股里发出来的声音呀……老师才插了几下,就把你插来感觉了?老师怎么有你这么淫荡的学生……”李逢儒平时的稳重、斯文通通不翼而飞,眼里心中只有眼前让他魂牵梦萦的、如今任他采撷蹂躏的肉体,他在自己学生那嫩滑的穴腔内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享受着自己性器被肠道颤抖着裹紧,比女人阴道更为紧致,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不再考虑被奸淫的青年是否会发出声音让别人发现,两只手握住青年紧窄结实的健腰,胯下发力,凶狠地操干着已经完全敞开的销魂蜜处。

“啊唔——唔、唔嗯~嗯嗯~唔~~嗯唔……啊、啊、哈、啊!唔、唔!唔!”徐清一手勉力扶住门,另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努力地咀嚼咽下仿佛带着血味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淫叫,体内肆虐的阳具给了他久违的强烈感觉,让两年来靠性爱玩具和男朋友那并不如何出色的性器疏解欲望的徐清迅速回忆起了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徐清泪眼模糊被强劲的力道顶得不住上下晃动,眼前仿佛出现了男友坐在桌边等他回家吃饭的身影,可是他的男友却不知道,就在他们经常出入的导师办公室里,他疼爱珍视的青年正被他敬重的导师压在门上尽情侵犯——

暮色渐沉,夕阳的余晖将空旷的办公室分割成明暗交替的隔断,门边光线暧昧之处,两个交叠耸动的身影一刻不曾停歇,身材颀长的青年两手扶着门,原本白色整洁的衬衫大敞着,结实的胸肌被身后男人的手肆意游走按揉搓磨,一条光裸的大长腿曲起贴住门板,脚掌踩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时不时的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近乎滑脱,又被它的主人努力地架回原处;另一条腿胡乱堆挂着被扒下的西装裤和残破的白色内裤,整条腿随着身后男人有力的进攻微微颤抖着,挺翘白嫩的丰臀向后撅起,因动作被迫微微分开的臀缝间,已被干得熟红的肛口柔顺地吸裹住那根快速进出的、多毛的粗大肉具,不断有混合黏糊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淌出,顺着肌肉紧实的大腿蜿蜒而下。

身后的男人上衣几乎整齐,裤子也只是褪到了胯下寸许,嘴里“嗬嗬”地粗喘着,两腿分立微扎马步奋力向前摆胯,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响亮。

“好孩子,就这样、乖乖给老师一次……老师干得你舒服吗……看看你流了多少骚水……韩友然搞你的时候也有这么多水吗、嗯?韩友然的鸡巴有老师的大吗?能捅到你花心吗!嗯?”

“哈、哈、老师……老师……求求你不要说了……求求你……啊~嗯、嗯、那里、那里……我、不……我、啊~~……又……!”徐清咬紧牙关,屁股猛地绷紧,不受控制地往后耸了几下,身前的门板已经被液体淋湿的部分又添了一片深色。

“啊!噢!又吸住了!操……吸出来了……操……”李逢儒闷吼几声,借着最后几下深顶再一次射进了青年体内深处。

徐清顾不上被内射的激爽感觉,趁男人发泄后终于有些松了力道,一把推开他,肉具脱离体内的拉拽感让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跌跌撞撞地退到远离门口的办公桌边,一边抹泪一边试图把破损的内裤整理好然后提上裤子。裤子的拉链和扣子都坏了,只能松松垮垮的堆在胯部,他把衬衫拢了拢系好仅剩的几个扣子,下摆塞进裤腰,低着头绕过好整以暇站在一边的男人快步往门口走。

“徐清,你就要这么走出去吗?你屁股后面都开始湿了。”

徐清微微发着抖,他当然感觉到了,男人在他体内射了三次,每次都很多,本以为射得很深会流出来慢一些,然而这会儿那些粘稠的液体就已经随着走动缓缓往外流淌。他绝不可能这样直接回家,不要说回家,只要有人看到他的样子,瞬间就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徐清握着拳进退维谷,便听李逢儒说道:“给韩友然打个电话,说你的课题出了些问题今晚需要抓紧处理,明天才能回去。我那里有你平时穿的衣服,你师娘一直给你收着,我回家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过来,你明天换好再走。”语气是平时交代学生课题任务的时候惯有的温和又不容置疑,“你知道该怎么跟你的小男朋友说吧……”李逢儒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李逢儒的导师形象已经在他强暴了自己得意弟子的那一刻崩塌了,哪怕别人眼中他一直是令人敬重的良师,在徐清心里就是一个强奸犯,再也不值得相信。

然而……徐清发现他没有别的选择。他意识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个男人一定已经蓄谋已久,事后该如何善后都有所准备,绝不是心血来潮,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屈辱照做。

他走回桌前,刚才只想快点逃离,连手机也没顾上拿走,他背对着男人拨通自己男友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浓浓的关心透过话筒也是那么的笃实温暖。

“阿清,你再不打过来的话我都要出门找你了,怎么不接电话?”

“我……我刚才在忙,项目……出了一些问题,我来问导师问题的时候忘记拿手机了……”徐清忍住哽咽,强装镇定地回答。实际上是他被按在门上被导师干了快两个小时,耳边只有肉欲横流的交响,根本没有留意手机的声音……欺骗如此信任关心自己的男友让徐清内心痛苦焦灼,但是他更不能让男友知道今晚都发生了什么,韩友然马上博士毕业,他的前程抓在李逢儒的手里,他不能因为自己……再毁了其他人。

“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不用……我今天可能、可能回不去——唔!”徐清猛地顿住,鼻息混乱了一瞬,李逢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趁着他说话的时候竟然用胯下那硬根隔着裤子使劲顶了他一下!刚被蹂躏完不久的穴口还十分松软,这一下直接将裤子薄薄的布料被龟头挤了一小块进去,刮蹭着敏感的穴肉,让徐清险些叫出声。

“你……!”徐清愤恨地瞪着邪笑着的男人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尽快结束这次通话。可是韩友然实在是太关心他了,又是问他大概出了什么问题,又是担心他在研究室熬夜喝太多咖啡,又怕他不小心睡过去结果着凉,丝毫不知他关心的对象就是由于他的嘘寒问暖而再次后庭失守。

“嗯……唔……好的、我、知道了……会、注意……!!!”努力把话说完整,结果尾音还是忍不住往上抬了一个调,体内的硕大明显是故意的,觑准时机用劲直直撞到他的深处,徐清埋头捂住嘴抖了好几下才又重新去听电话。

“阿清?喂?阿清?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发生什么了?”

“没、没事……我、我腿不小心抽筋了!先、不说了、我、我!那里!有点痛了——!!”徐清并不完全是说谎,体内深处的嫩肉被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大力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又爽又痛又酸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呃……那你好好拉拉筋,别急别急,放松,别喘那么急,你用手掰一掰抽筋那条腿的大脚趾,应该会管用,我看看家里应该还有钙片……”

“好、好!”徐清一条腿被男人掰开跨上办公桌,随着一下一下直达骚处夯实的冲击,五根脚趾都被刺激得张得大开又缩紧,“感觉、啊!唔……确实、确实有……用!舒服……舒服……多了!”徐清的臀肌开始不由自主地绷紧,他快到了……屁股舒服死了……不行了……

“那就好,你赶紧起来活动活动,自己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爱你喔!”

“我也、爱你……!”挂掉电话的那一瞬,徐清再也忍不住,头往后一仰,突出的喉结不住滚动,整个上身向后弯成一道优美而有张力的弓形,身前挺立的性器一股股喷出透明的液体,大半个桌面如同被雨淋湿一般满是液体飞溅的水痕。

“啊……唔啊……啊啊……啊……啊……”剧烈高潮后的徐清身体一软趴回湿淋淋的办公桌,如果不是靠着这点支撑,他可能会直接滑躺在地,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他达到了几年里几乎没有体验过的高潮。

“啧啧啧……真淫荡啊……一边给男朋友打电话,一边被别的男人操到潮吹……”徐清地终止了照章办事一般的夫妻生活,比起女人的身体他宁愿看着gv打手枪,等到遇到徐清之后,就变成了幻想着徐清的身体自慰,他按捺了一年多,直到两个月前他偶然发现徐清跟韩友然,他的这两个学生在车里接吻——

李逢儒沉下脸一把揪住徐清的黑发迫使他半抬起头,胯下骤然发力骑马一样凶狠地撞击青年白皙坚挺的臀部,他眼睛发红地看着不断颤抖筛动的臀肉,愤恨地一巴掌拍了上去!

“贱货……贱货!让你勾引师兄!让你勾引老师!不安安分分的考学位……跟师兄勾勾搭搭的贱货!男生长这么骚的大屁股……天天在老师眼前晃……你是巴不得被老师和同学按在地上轮流操是不是!是不是!”

“啊!啊!不是的!好痛!不是的!不要打了!别打了老师!会、啊、会被看出来的!求求你了!老师不要打了!——”徐清哭叫着试图用双手挡住已经被打得微微发烫的屁股,李逢儒顺势一手一边拉住青年的手腕将他上半身拉离桌面,健腰发疯一般猛摆,力度大的把徐清干得足跟离地,只能踮着脚撅着屁股挨操,被掌掴成熟桃般的双丘白里透粉,被撞得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还说谎!还说谎!骚水喷了一桌子还说谎!大屁股撅这么高还在说谎!真是个又骚又浪的坏学生……老师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怎么说实话……”

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百十下,徐清的双腿已经撑不住身体了,头也软软地垂着,下身硬邦邦地挺立着,前端一下一下打在桌沿,不时有粘液从龟头处拉出长长的细丝直到滴落地面,嘴里还是执着地一直低声说着“不是的……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李逢儒暂时抽出自己的雄根,喘着气把徐清抬高的腿放下,从他复又被扒下的裤子里翻出已经破烂的内裤给他套上,又把他的白衬衫下摆在他颈下打了个结。只看身材高大挺拔皮肤白皙的英俊青年此刻上身近乎完全裸露,白衬衣只遮住了肩膀和上臂的位置,本该遮于布料之下的胸膛和大半个背部晾在空气中,汗水于后背顺着脊窝流淌,结实的胸肌两处坚硬的乳头俏立着,六块腹肌被顺着肌理缓慢滑落的交杂体液染的水亮湿滑,下身只有腰间缠挂着被暴力扯破的白色内裤,松紧带围着健腰勒出纹路,从裆部被一分为二的布料在青年臀腿间欲盖弥彰地耷拉着,藏不下青年饱满圆润白里透粉的臀肉,也挡不住他双腿间的黏糊一片,前方剩下的白布更是被青年自己的体液完全浸湿,半硬的颇为可观的性器和囊袋也整个暴露在可视范围内,两条光洁结实线条流畅的长腿同样赤裸,腿内侧道道湿亮的痕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依然在慢慢向下滑落……从青年汗津津的肉体上不断蒸腾散发的色气让看到他这副样子的男人只想将他压在身下任意蹂躏、让他大声哭叫着射精,或者淫荡地喜悦地呻吟扭摆。

李逢儒满意地将任由他摆弄的徐清扳起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两手环住青年的大腿根处帮他站稳,坚硬的阳具再一次重重地长驱直入。

“啊——~~~”徐清一激灵,刚倒了一口气紧跟着便被迫在身后男人的带动下近乎全裸地步伐凌乱踉跄在办公室走动起来,每走到一张办公桌前,李逢儒都会快速勇猛地冲撞,带出青年体内泛滥的淫水不住地滴落,半个小时过去,屋内的四张办公桌一侧的地面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水渍,徐清羞耻地抽噎着,努力地绷紧腹部和臀肌想要憋住,内壁却同时蠕动着更紧密地嘬住体内分外有力持久跃动的肉棍,惹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

“明天他们上班看到一地的水迹,问起来的话,我就说这是徐清同学被大鸡巴干出来的骚水,嗯?徐清同学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撅着屁股让大鸡巴使劲操,”李逢儒咧着嘴,用力地操干着,嘴里不断地吐出淫秽语句,“徐清同学,老师们很好奇你是怎么流出这么多骚水的,被男人操屁眼这么舒服的吗?给老师们表演一下潮吹怎么样?嗯?等老师们明天上班,你就在办公室里撅着骚屁股给老师们操怎么样?四根大鸡巴轮流操死你,嗯?别光顾着吃鸡巴!说话!”

“不、不……不要!不要!”徐清胡乱摇着头:“老师……老师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

“错在哪?说话!”

“我错了……老师……放过我……求你……”徐清只是翻来覆去地哭泣哀求,他不想……他不想就这样再一次屈服……

李逢儒顶着青年走到门前,在青年瞪大的双眼中一把拉开了门!

“不……不要!不要!不要!”徐清惊恐地撑住门框,却还是被身后的男人一点一点干着走到了走廊上。

李逢儒兴奋地喘着粗气,两手抱紧挣扎着的高大青年,胯下紧贴青年挺翘的白屁股,就这样站在走廊中央忘情地前后摆动起来,呱唧呱唧的水声、急促的喘息声、青年惶恐压低的求饶声、肉体拍击发出的啪啪声都被空旷的走廊无限放大,两侧关闭着的实木门沉默地看着两人激情的交媾,不知何时是否其中的一扇会由内而开走出人来,一眼便能欣赏到走廊中央的精彩表演。

“骚货……屁股越夹越紧……徐清同学这么想被人看吗?老师把你干到监控摄像头下面好不好,嗯?”李逢儒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开始顶着青年接近安装摄像头的位置,不顾青年绝望的挣扎站在摄像头下足足干了他五分钟,保证如果摄像头的另一端如果有人在看的话,能完完整整欣赏到青年被干到汁液横流的情态。

“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求求你……老师放过我……不要在这了不要在这干我了……”徐清崩溃地小声哭出来,他不敢大声,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引来别人,这是他理想的学校,是他很努力很努力考进来的,他用这张录取通知书证明了自己,他不能允许自己在这里留下如此难看的污点!

“求你了老师!我、我喜欢老师……在……办公室操我!我们回去,回去好不好……”

李逢儒露出得逞的笑意:“终于肯承认了?小骚货……你刚才说什么?老师没怎么听清呢?”

徐清两手扶住男人快速摆动的胯部,屁股配合地往后顶撞,喘息着带着哭腔:“我、我一直想……让老师操我屁股!我、我趴在老师桌上,老师从后面用力入我!……然、然哥操我的时候、我、嗯唔!要、想成老师操我才能高潮!啊——”

说完这一句,徐清再也忍不住,红着脸闭紧眼喊了一声,积蓄已久的精液颤抖着激射而出,紧跟着又是一股清澈的水流哗啦啦撒在走廊的地面上——

李逢儒松开徐清,腰酸腿软的青年立刻挡着脸歪歪撞撞跑向开着门的办公室,跌坐在堆在地上的衣裤前呜呜地哭起来。

李逢儒随手关门落锁,愉悦地大马金刀坐在徐清旁边的办公椅上,双腿分开,一直在青年身体里肆虐的阳物青筋怒张傲然挺立,茎干上一层滑腻淫靡的液体。

“徐清同学,老师已经在这里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徐清眨掉眼中的热泪,嘴唇抖着望向好整以暇的男人,慢慢地、慢慢地跪坐着挪了过去,顿了一下,似乎只有几秒,却又像连接了数年的光阴,徐清把头埋到男人腿间,动作起来。

“嘶~真会舔……真是头一次见喜欢给老师口交的学生呢!真会伺候男人的一张嘴……便宜了韩友然那臭小子!”李逢儒惬意地抚摸上下活动着的青年的头顶,口腔的湿热让他忍不住抬起屁股一下下向青年口中更深处捣去,深喉的激爽刺激得他腰眼一酸,闷哼一声直接射在了青年嘴里。

徐清熟练地规避了被精液呛到的可能——过去的数年里口交往往是那些男人们喜欢并且经常要求他做的——及时吐出喷射的肉棒放在自己脸颊上磨蹭着被射了一脸,接着不等男人说些什么,便主动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白浊,伸出舌头全部舔进嘴里吞咽下去。

“好吃……好喜欢……老师的精液……”徐清小声说道,复又低头含吮李逢儒紫红色的龟头,舌头在马眼处灵活地扫荡,不出片刻眼前的阴茎又逐渐坚挺起来。

已经射过五次,还是这么的强劲……徐清双眼放空,在男人低沉舒爽的呻吟中喘着气沿着茎身的筋络来回舔弄着。

然哥……如果能这样就好了……把这副身体操得老老实实、肚子里灌满精液,就不会再时时饥渴,轻易地被别人拉入无法抗拒的情欲漩涡——哪怕明明理智在提醒他,李逢儒根本不会因为性欲拿自己的名声去赌,那样做只是在吓唬他让他屈服,他却还是忍不住释放了内心深处的淫欲,将自己伪装成了屈打成招的受害者,顺理成章地再一次沉沦……

没有如果……

没有如果。

徐清轻喘着直起身,抬腿跨骑在自己的导师身上,屁股对准已经非常坚硬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还是~还是这么硬……老师你、真的好棒!好棒啊……大龟头一直顶一直顶、又戳到深处了!”徐清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臀部收紧,急切地前后上下起伏吞吐,结实的蜂腰堪称柔媚地扭动款摆,彻底解禁的渴望让他不再去想所有的其他,只有体内搏动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棍值得他去取悦,从而让自己体内似乎永远填不满的欲望的鸿沟得到一丝的满足。

“噢……噢……果然……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就知道!哈!我就知道……”李逢儒畅快地靠在办公椅上,双手搭在两侧扶手,快意地欣赏完全被欲望浸染的青年淫荡跃动的肌肉结实的躯体,那诱人的饱满的臀啪啪啪地上下晃动,火热的肠道心甘情愿地卖力讨好吞吃着粗长的阳根,发出咕啾咕啾分外喜悦的水声。

“呼啊、呼啊、老师的大鸡巴……好多毛……弄得屁股里好难受……好难受……麻死了……痒死了……用力、用力蹭那里……一直蹭过去……啊!啊!棒死了……嗯~难受……难受……棒死了……”这是徐清法,体内仿佛着了火般热辣滚烫烧得他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讨饶:“爹!爹!孩儿、啊、孩儿要不好了……不好了……受不住了……唔嗯、唔、爹……啊啊……那处要不好了……”

粘滑肠液止不住地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沥沥拉拉滴落在地,崔武觉出少年的甬道又开始一阵阵抽搐紧缩,晓得他又要丢精,便回身将他压进床榻双手握住脚踝双腿大张,面对面疾速操干。

“好源儿,爹可是弄得你舒坦了?好好孝敬爹,爹让你每日都这般舒坦可好……”

“嗯……嗯……爹……啊……爹、爹……慢、不成了……我、我活不成了……”如此迅疾操弄崔源岂顶得住,口涎蜿蜒泪痕纵横,一手胡乱套弄腿间笔直挺立亟欲宣泄的性器,另一手紧紧按住小腹不住上下来回揉搓,已是一副纯然不知今夕何年的痴态。

“你这荡货好不知羞耻!今日爹就将你、干死在床上!好叫你、不得抛头露面给、老崔家丢脸……”

男人甩开膀子抛去上身衣物整个伏到少年身上,两手将他紧紧搂住,两人均是通身的热汗滑腻腻混在一处,那健硕臀部紧绷绷地大幅起落,肉体拍打撞击之声、架子床剧烈摇晃的嘎吱作响与父子二人呻吟粗喘交融一体盈了满屋。

猛地,崔武急吼吼直起身,额角青筋暴跳腰胯连抖,口中喝骂着劈手连连掌掴抽打少年前胸大腿臀侧等处,最后掐着那柔嫩烫红腿根绷着屁股一拱一拱,将精液尽数激射进了少年体内。

再看床上那少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两眼发直地浑身痉挛,眼泪鼻涕和着涎水糊了满脸,胸前两点乳珠被虐打得殷红如血,合不拢的双腿瘫软在男人身侧,浑身上下大块火红的巴掌印浮出微凸的熟烂痕迹,后穴还紧夹着男人孽根未曾放松地缩放着……

*****

“爹!哥似是还没起,我贴了饼子在锅里,”崔杰背好书箱遥遥对着主屋交待:“我先去学堂了!”

待得屋内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后,崔杰便转身出了家门,心里盘算回来之后再问问兄长今日为何起的晚了,若是实在没意思,他便央夫子再借他几本书带回来给兄长参阅。

主屋内,崔武盯着缩在床尾垂泪不语的长子,见他浑身斑驳痕迹又满床污糟,便不耐烦道:“既不是初次,做甚搁这惺惺作态!收拾利索休叫他人看出端倪!”说罢披衣推门洗漱用饭不提。

崔杰下学后,见兄长难得坐在院中,正对着藤架上浆洗的薄单被褥发呆,观其除却面色略有憔悴似是并无其他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左右看看确定爹还未还家,即从书箱里捧出几本游记杂学来道:“源哥看,我知哥哥你向来爱看这些,特地求了夫子好说歹说借来的呢!你偷偷收着,反正爹也不会……”

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捧书的手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崔杰吓了一跳:“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在石头上坐久了!你伤刚好——”

“嘘!嘘……我无事……”崔源弯起嘴角任由弟弟咋咋呼呼给他暖手,原有些湿润的双眼逐渐平静无波:“确实……是坐久了的缘故,有些起不来身,阿弟帮我一把吧……”

今日男人归家早,崔源照旧端水跟前伺候,男人态度也一如往日,崔杰大致与父兄念了念今日都学了些什,趁着天光写完布置的课业便打着哈欠进屋睡了。

崔源自崔杰走后就低着头坐在桌边,也不离去,也不说话,直到男人哼了一声径自回屋,才稍稍松下肩膀起身轻声回了自己厢房。

一切如旧。

巷尾僻静高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下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下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

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出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

如今又偶有不同。

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淫乱不堪的声音。

本该在铺里忙碌的魁梧壮汉一身短打,下裤堪堪褪到膝窝赤着肌肉虬结的臀腿,被他压在杂物棚柱边的少年人麻布长衫胡乱堆在肩头,后背到脚跟都完全裸露着,木盆滚在脚边,四散的衣裤白白洗了干净还未拧干又沾上灰土,将少年被粗鲁扒下掉落在地的亵裤也浸透了水,眼看是不能再穿了。

崔源两手堪堪把住棚柱,屁股向后撅着被男人握着腰粗暴操干,因着体型差得太大,被顶得只脚尖着地煞是辛苦。正搓着衣物却猝不及防被突然闯回家门的男人捉住,草草蹭了两下即使了蛮劲捅将进来,全托这名器体质的福才没多受磨难,崔源初初捱过几下艰涩出入很快便出了水,空旷数日重被填满的内里违背主人本意地蠕动享受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噗噗的水声在响成一片的皮肉拍打声中依然十分清晰可闻,崔源双目紧闭只作听不到。被这般后入了片刻,男人又拖着他在院中走动起来,隔几步便停下,曲着腿自下而上狠撞数下又骤然拔出,带出漓漓水渍星星点点淋在地上。

“这天燥得很,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得。咱家一向节俭,说不得要……给源儿多捣弄出些淫水用作洒扫……”又是噼啪十数下深顶,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肉棍撤开身,失去支撑的少年措手不及摔跪在地,崔武即就着这姿势托着性器戳到少年面颊唇间不住贴蹭,粘糊体液抹了崔源满脸。

“唔唔……呜……嗯唔……”

“好孩儿乖乖舔吃住了……嘴再长大点!多吸吸锋头……噢……好源儿……忒也会伺候男人……”如是享用一会儿,复捞起少年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进进出出,过数十下又将其按跪下肉棍塞进口中服侍,这般双洞轮番调弄,折腾得崔源满身满脸体液灰尘狼狈不堪。

赤条条骑在男人腰间摇晃,崔源边勉力摆动边鼓起勇气恳求:“爹……时候不早了……得早些整理停当免得……嗯、嗯……免得阿杰……”

“哼……若非你伺候得不利落,老子怎会仍未出精!被老幺撞见又如何,不过是兄长用身子孝敬孝敬亲老子罢了,有何不可?!噫!你这不孝子……暗地竟还在忤逆!”

“孩儿不敢!啊!啊!孩儿、孩儿不曾……爹、啊啊啊……痛呀……痛呀……爹……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您——”两侧乳头被狠拧数下,薄薄胸肌也在大掌下挤掐变形,痛得崔源涕泗交加边叫着饶命边将那熟红桃般的丰臀殷殷筛动摇晃讨好,“孩儿……这便加紧服侍……爹、爹想用孩儿这处多久……就、就用多久……”

“好个浪荡货!老子怎会生出你这骚种……”崔武嘴上喝骂,心中却极为受用,他一时半会也并不想让别人撞见他父子二人行这等事,见时候确实不早便将崔源拖到院门处让他扶着门板,自个儿从后发狠猛攻,直干得少年连连哭叫夹紧腿将精水喷湿了门扉才心满意足抖着屁股射进他体内。

既开了这个头儿,崔武隔上日便得来上几次,时而拖着长子白日宣淫,更多时候还是趁夜深人静放肆亵玩,变着法儿将满腔欲火倾泄与之,过分者如某夜直接将崔源挤在崔杰房门外折腾了他近三盏茶的功夫才罢休,明晃晃昭示着他的下流无耻念头——他不想再费心在幺儿跟前遮掩与长子的关系了!他也不怕让崔杰知道!

崔源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月,已经从担惊受怕彻底变得逆来顺受,因他意识到若不顺着男人的意,原本要经受的手段最后也还是逃不脱……

——他也已做好被崔杰知晓这荒唐事的准备,只没料到竟如此突然。

*****

“源哥!我回——”率先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从而得以提前归家的崔杰万没想到推开院门会看到这般景象,原本兴冲冲讨赏的得意样儿戛然凝固,整个人呆在门旁。

只见院侧斜对着门的石桌边,雄壮魁梧肩宽背厚的壮汉不着寸缕,那健硕臀部不住往前疾速挺送,壮汉两侧腰边各露出一截细瘦小腿,左边那脚腕上还挂着亵裤将脱未脱,随着壮汉的动作剧烈晃动着。轻吟与粗喘混着奇异的味道不断从那处散布开来。

许是听得门口童声骤停,壮汉狠劲向前一顶暂且止住动作回过头来,崔杰眼看着那截挂着亵裤的小腿随之猛地一踢,雪白布料终于萎靡在地。

崔杰突然想起那天他看到兄长穿着雪雪白的亵衣亵裤,还嚷嚷过为何爹只给兄长置办这样舒服的贴里却不曾给他也来一套……

“还愣着做甚?想让路人都瞧见你兄长插着男人鸡巴的淫穴吗!”崔武面不改色低喝一声,愣是把个淫词浪语说得格外威严,崔杰一个刚十岁半大不小的孩童,虽未完全领会那话中之意,却也条件反射关门落闩少走几步行到二人不远处,讷讷问道:“爹……阿兄,你、你们这是……”

“你哥孝顺,正服侍爹舒爽片刻罢辽。”崔武轻描淡写回道,将崔源略显僵硬的两条细腿儿扛上肩膀,调整了下角度不紧不慢重又动作起来。

崔杰觉着这样不对,当初兄长不就是因着与那周猎户做这事才被爹狠狠教训一番至今不得外出么?怎的如今又与爹做起这事?崔杰还未曾通过人事,连遗精都还早说,心中只觉父兄二人这般作为奇异非凡又令他费解,便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哪知当即便被他老子啐了一脸,崔武怒火大盛喝骂道:“你这憨货!你兄乃老子亲生调养,乃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父子!那等扒山翻林不知哪来的腌臜玩意怎配与你爹相提并论!?”

“哎!这……这、自然是不……”懵懂小童被骂得一愣一愣,赶紧摆手讨饶干脆道:“我晓得了,这事只好阿兄与爹做才成,与别人做都不成!”

闻听这话崔武才心气稍平,顺手拍了拍身下少年的臀丘:“源哥儿可听到了?你弟都比你来得晓事!以后好好孝顺你老子我,敢再做错事,可不仅是一顿打了结?”

崔源哆嗦了下赶紧应声说是,抬眼却正撞上幼弟好奇探究的双眼:“阿兄……你跟爹做这事,很难受吗?我见你一直皱着眉呢……”

崔源哪敢教这憨货多寻思,虽觉惭愧羞耻也顾不上许多,忙堵上他问话:“弟,爹与阿兄正……正办着事,不曾备饭,你若无事便先去准备着,待完事了阿兄就去……”

“源哥你还未答我话!别想糊弄我呢!你要难受就跟阿爹讲,阿爹这般沉重,怎可一直趴你身上……”

男人听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崔源羞愤欲死抬高声音喝止道:“哪儿来得许多混账话!我若难受,自当……自当分说,哪就用着你来教我!我……我……”

崔源眼一闭牙一咬,自暴自弃硬声道:“为兄被阿爹弄得舒爽得紧,你莫再问了!”

接连被父兄申饬,崔杰也觉着怪没意思,讪讪地前去操持饭菜,只不过说好的完事后来帮他,阿兄却迟迟不来,直到饭都做好了,崔杰忍不住又寻去前院,见父兄二人此时正抱成一团动得厉害,他喊了数声都未理睬,气得崔杰直跺脚。

原是崔武今日被幼子撞破乱伦之事,当着幼子的面操弄长子,这教他越想越觉兴奋难耐,且不知崔源是何原因,今日那后穴甬道竟也格外紧湿柔腻,男人再无顾忌什么天早天晚,只埋头勇猛耕耘挞伐,得意非常。

崔源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扭动喘叫,将丑事彻底摊开给幼弟知悉后仿佛心中某个桎梏也悄然碎裂了,他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只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家里,从此他便彻底变作如今日这般与亲父乱伦的下贱之辈,待崔杰再长大些——罢了,以后的事谁又晓得,他又如何左右得了……罢了……

自此父兄二人的关系便算是在家中过了明路,崔杰时不时便能撞见两人在家中不同角落办事,有时是大清早阿爹将要出门前将阿兄按在门前顶弄一番,有时崔杰洗漱完想拿个饼子去学堂也能瞧见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睡的二人赤条条把着灶台噼啪互撞;崔杰仅有几次休假在家,更是整日不得消停,阿爹好似故意教他瞧见一般,专挑他在家的时候也歇了铺子,青天白日便缠着兄长办起来没完,久而久之,逢他学堂放假,那整天阿兄便只披个外衫在家中行走,因着不知何时便要被男人拖过去翻来覆去摆弄,动不动汁水淋漓得衣裳竟险些不及更换了。

这一日,崔杰听着屋外淫声渐歇,收拾好纸笔推门出去时只看兄长岔着腿坐在主屋阶前揪着块布擦拭腿间,屋中不多时便响起崔武震天响的鼾声。

“……现在倒是凉快,天再冷了怎么办?”崔杰撇了撇嘴抢过巾帕帮崔源揩掉腿窝处一片粘滑浊痕,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当即嫌弃地咧嘴皱眉,爹与阿兄是如何吃得下对方这物的?崔杰百思不得其解遂也不再想,只继续小声碎碎叨叨:“成日介拉着阿兄你办事,连读书有时都顾不上了……阿兄你可还要考秀才呢!”

崔源本已对崔杰三不五时的行为言语心如止水,闻听此言仿佛被什么蛰了下似的,缩了缩脚斥了句“噤声”,兄弟二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崔源拉过崔杰的手轻轻握住,低声将想法讲与他听:“阿兄……爹他这些年拉扯你我实属不易,如今阿兄能为爹稍作疏解烦忧,这才是阿兄该做的事……也愿做这事。”

这么说着,崔源定定望向眉眼间已有风发意气的半大孩童:“阿杰,你定要出人头地。”

“家中不必挂怀,有阿兄在,爹和阿兄会尽力供你读书,你一定要上进,才不枉……”崔源本想说才不枉他自断前程委身雌伏,又猛然想到这些事本也与崔杰无关,说来说去都不过是自己行差踏错一错再错,又哪来的脸面拿这等污糟说于幺弟!

薄唇轻启间,那话头一转便成了“才不枉你苦读数年投入诸般光阴”。

“我晓得。”崔杰重重点头,“我一定要让阿兄过上好日子。”崔源以为他是只跟他谈心忘了崔武,便提醒他道:“是让阿爹与你我,咱们家过上好日子才对。”

崔杰垂下眼挠头笑了笑,点点头答应道:“阿兄说得对,要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

崔源刚应对了一番男人的粗鲁索要,精神本就不济,也就没意识到崔杰的承诺始终未提及崔武——他与崔武只以为半大孩童好糊弄,并不懂如何好坏,却不知小孩子其实最为敏感,日子短了看不出,长了还能察觉不到崔武对崔源多为狎昵玩弄轻贱糟蹋?那正常父子温情早不知散去何处,崔杰自小与崔源亲厚,又哪会体味不出自家阿兄究竟是愿与不愿!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崔武的铁匠铺一年来依旧不温不火地拖拉着,因他是后来的,手艺再好初来乍到也不好太露头角得罪地头蛇,那可就再也融不进当地手艺人的小圈子了,不利于以后经营。

故而男人就只接些活计糊口,空闲时便应了酒友邀请吃席混个熟络,待到又一年夏季来时,数人聚在一处已是家私事都能拿出调侃的剖心掏肺“正经”结拜情了。

这日几人下工又聚在王木匠家中,这王木匠原也是个鳏夫,前阵子刚续了弦正是得意之时,看了一圈忽然忆起这新来的崔打铁也与他之前差不多少,甚至还拖拉着两个小子度日,便趁着酒酣耳热之际起头调笑:“我说老崔,容兄弟多一句嘴,你瞧瞧咱这,有了婆娘那还实在是不一样!”

“哼,有何不一样?”崔武撇撇嘴,要是早些年他可能还会发酸,现在嘛……

“嗐你这混球,该不会原就是糊弄了事即得了俩种吧?!这还要兄弟明说!”

崔武哪不知王木匠言下之意,只摇头晃脑故作高深拽了句文:“今时不同往日。”

另有个酒楼跑堂姓李的,人称李二喇叭,最是好打探各路消息四处张罗交换,见崔武这样顿生好奇:“我说你个崔打铁故弄甚么玄虚?兄弟见你也不是那软耷孬货,这些年难道竟真没有过相好行过那事?”

崔武自诩真好汉,此生最听不得质疑他男人气概的话,头脑一热便道:“老子威武雄壮得很,兄弟竟将我与孬货作比是何意!你若不信,我叫我那相好亲来给你演示一番……”

话说至此,余下几人唯恐天下不乱只拍桌鬼叫连连推搡,这个说“光说不练非好汉”那个嚷“老子信了你的邪”,直到崔武红头胀脸梗着脖子霍然起身道:“我岂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弟兄伙择一日子,我必让你等开开眼界!婆娘有甚么稀奇,我那相好才是一等一的销魂会服侍人!到时只怕你等眼热心焦罢了!”

众人多有不服,这里面王木匠与朱屠户是已有家室,那万打铁在县里干得日久小有家资更是有一妻一妾,就连李跑堂的都有个勾栏院的相好,此前唯独崔武这人不声不响从未提过这事,如今他发下此言,众人心下自是不屑一顾料想他嘴硬罢辽,左右便是买个小娘硬撑面子,他日子拮据,说不得只负担得起糊弄几人那天的花费呢……

几人挤眉弄眼相视而笑,还真的嘻嘻哈哈敲定了个日子,只当做玩笑后便略过不提。

哪成想待到那日,崔武还真托人通知几人来他铁匠铺,四人各自稍一合计,本也无甚大事便看看这崔打铁要教他们看什么好戏,前后脚便来,又答应崔武只得在内间窥看不许做声惊扰了那小雀儿,几人也纷纷应承下来。

却说崔武被酒意一熏立下誓来,翌日亦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出尔反尔没得让人不齿,思来想去也只剩下假作崔源非他亲儿——关起门来如何荒唐且不说,出门在外这崔武倒也还晓得几分轻重是非。

于是当崔源依着他的交待久违地踏出家门寻到铁匠铺,崔武不等他张口便抢上一句:“今日你只许唤我爹,不许叫旁的胡乱称谓,可记得了?”

崔源自然男人说什是什,点点头低唤了一声“爹”。

藏在内间的四人只见门外掀帘进来个修竹般挺拔隽秀的少年书生,嫩白脸蛋与崔打铁那黑红面膛相较反差极大,如李二喇叭便忍不住捂嘴闷笑一声,四人交换几个眼神,都是一副明了神情,早就嘀咕过这人从不提不想男女之事怕不是个爱走旱路的,如今一看真真儿被他们猜着了,只不晓得这般标致兔儿是如何愿意与这黑老粗有了首尾,遂往下再看。

崔武心知那几人正在后屋是打算等着看他笑话,说不得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个儿的威严,即对崔源说:“今日允你在老子这营生处讨巧卖乖,你爹我已操劳半晌,你便自行准备着罢!”

崔源懂了这是男人要他自渎给他看,攥了攥衣袖即着手宽衣解带。衣裳虽陈旧也是仔细搓洗干净了的,崔源向来十分爱惜自然不能随手丢放,全褪下后便寻了磨石边上一块地儿摞上,又就近挨边坐上冷却的铁墩,面朝男人抬起右腿踩住铁墩边,微垂着眼手抚上系着绸带的性器。

崔源压根不知他赤条条来回走动间全身光景都被四个男人看了个透彻,朱屠户心内暗赞这兔儿爷油光水滑一身好皮肉,王木匠盯住了那双轻拢慢捻修长白净的手,眼珠子跟着它来回在前胸乳珠与缠着绸带的那话儿处流连,万铁匠与李二喇叭更是已胯下微抬,暗道就算是这崔打铁临时买了人来演上这一遭,自个儿也算值了!说不得往后也要成这嫩白兔儿恩客之一。

崔源身子经这一年来调教已是十分敏感,没如何挑拨性器便已半硬,将那绸带微微绷紧——这即是崔武疼爱他的印证之一——怕少年泻身太多亏了根本,索性将他那处连着一对阴囊系上绳结,不勃起时除了些许异物感并无什么太大不适,只坚硬欲出时阻上一阻,等男人尽兴了再给解开,久而久之崔源竟也适应了,大多时候都直接从后方喷水高潮,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今日好叫你们几个开开眼界!崔武好整以暇地欣赏亲子自渎的情态心中暗道。

少年身上还散布着前夜情事的痕迹,右半边大腿根处钵大的巴掌印尤为清晰,连带着会阴处皮肤都还泛着红,隐约翕动的穴眼此时紧紧合着,任少年两指如何戳弄搔刮都无迎客之意。

「莫非还是个雏儿?也不对……这身子明明像是开了苞的……」

不待几人细想,崔武明为调笑实则对着暗处四人炫耀:“真真儿是个天生伺候人的骚眼儿,捅万八千次还如此紧致,需得用足了力……”回味般啧啧几声,崔武摇头晃脑得意至极:“回回都如同破瓜……老子焉非日日当新郎!”

说话间崔源已并起双指施力入进自个儿后穴,呼吸频率微乱,轻喘着由慢到快晃动抽插起来,春水玉壶涓流潺潺,并不如何宽敞的铺面里很快响起隐约咂咂水声。

「好个表里不一善摆架子的兔儿,瞧着端方竟有这等宝器!」万铁匠咽了咽口水,眼珠子恨不得黏到近处,再看其他三人,原本并不如何在意的此时一个个也都盯住了少年的举动,裆下多少都起了轮廓。

崔源闭着眼弄了一阵,早已习惯被粗长硬物挞伐的内里怎是区区两根手指能喂得饱的,体内悸动阵阵,他不由得睁开眼盈盈望向也早已彻底勃起的亲父,薄唇轻颤数下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爹……”

这一声直是温良婉转自然得很,几人见少年一边更加快速捣弄自己穴眼一边晃腰舔唇直盯着男人胯间口中连连称那崔打铁为父,荒唐与兴奋激得四人胯下亦如崔武般坚挺滚烫,可惜只能干看着过过眼瘾……若说之前只是个想法,如今几人却都真正有了一亲芳泽的强烈愿望,如此知情识趣身怀名器的妙人儿,傻子才会放着不去恩宠!

崔武显然不是傻子,只见他三两下解开裤带盘腿坐在地上,一手圈住硬的流水的男根甩了甩,崔源得了示意,忙迎过身来分腿骑到男人腰间,一条细瘦手臂往后把住那尺寸骇人的肉具,丰臀微抬,穴口对准那鸡蛋大小的峰头缓缓坐了进去。

“嗳……嗳……爹……我、我去了……!”臀丘不过刚触及男人大腿,只是将那男根彻底吃进体内便刺激得崔源腰肢连抖臀肉筛动低吟声声,被捆得严密的性器却只从精窍处溢出些许水儿来,体内却随着崔武开始翻搅而发出愈加明显的噗噗声。

「这……竟好似是从后面泻身!」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是惊叹歆羡与嫉妒,裆前都已被顶出个潮湿小棚,万铁匠首先下手将自己那物掏将出来,其余几人也不再遮掩,纷纷对着外屋那二人在身下折腾起来。

“小骚种,水流出这么多,等下整个屋都是你那骚味……客人一进来岂不就闻见了……”崔武一手一边包住少年圆润臀瓣一下挤捏一下掰揉,胯下使力往深处肏去,享受着子孙根被层叠柔滑肠肉吸吮包裹的爽意:“爹弄得你爽么?嗯?爹肏到你妙处了没?说呀……”

“嗯、嗯!肏到了……肏到那处了……爹……啊啊……再多弄那儿……美、啊……美死了……爹……”

“好心肝儿……噢……生来挨肏的……爹的好源儿……屁股再使点劲儿!噢噢噢、对对……对……再使劲吸……干他娘的……”

如是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崔武喘着粗气将少年向后推倒在地,白皙皮肉沾了灰土体液反而更添了几分堕落淫靡。崔源乖觉地两手环住腿根双腿大张,待崔武重又挺进后双脚盘上男人粗壮汗湿的腰背,十根脚趾随着男人动作不住地曲张勾挺。

少年那瘦弱身板几乎被身上壮汉完全包在身下,只两条伶仃细腿在男人黑红皮囊映衬下格外夺目,崔武握住亲子脚踝大开大合撞了百来下,眼看他又要泻身便又掰着他身子换成趴伏在地的姿势,两人这下紧贴在一处磨蹭耸动,少年饱满丰臀被撞出层层嫩波,表皮嫣红欲破,微瞠着眼双手向后按住男人健腰,口涎顺着脖颈滴滴答答。

“啊……啊、爹……孩儿……不好了……要、啊、要丢了!呀……等下再动呀……爹……孩儿不好了……嗳!嗳!啊、啊……呜……要被爹肏死了……”少年涕泣涟涟浑身巨颤,仰头僵直片刻才瘫软下来。崔武也并没打算让那四人欣赏太久,停了几息待崔源气喘匀了,便探手解开他性器间的绑带,将一条腿掰得更开,整个人伏在少年身上势大力沉做起最后冲刺。

“啊!啊!好爹爹……爹爹慢些……要、穿过去了……啊啊!啊!穿过去了!——刺进去了!不好了、救命!源儿不好了……流、流出来了……啊啊啊……呃……呃……来了……”许是经常捆绑终究变了习性,崔源那处并不同平常男根一般射出精液,而是从那大开的精窍汩汩涌出,比喷射之过程更加绵长磨人,待崔武也射了一泡浓精进去,崔源还瘫在地上时不时痉挛弹动,每次解放之时都是这般情景,崔武倒还好说,里屋各位俱都心头狂跳接二连三撸了出来,脑中只想着是射在那少年体内罢辽。

且说崔武让崔源收拾停当回家去不提,待人走远,崔武咧着嘴掀帘入内,那内里腥臊气味比外间尤甚,四人见他进来均讪讪不语,最终还是王木匠将手在衣摆抹了下,使劲在崔武肩头锤了一记,比了个佩服的手势:“你这老货……真是艳福不浅!”

余下几人纷纷附和,有那明里暗里打听那人是谁的,崔武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哥几个还有不信?那确是咱家相好,这辈子唯我是从!”又引来一连串的恭维羡慕。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

*****

“崔老弟——”听得这句招呼,崔武略不耐烦地甩开布巾擦了擦热汗方回过头来:“姓万的,你他娘竟还不死心……”

自那日崔家父子二人在几个酒友眼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其他几人再不提崔武房中之事,个中缘由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也,唯有这万铁匠,因资历老,在这些人当中也算最有家底的,隔三差五便旁敲侧击探问崔源之事,甚至许了各种好处口称想结识一番与弟妹混个脸熟,崔武哪能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加上二人本就算是打对台的同行里手,更是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谁料今日这万铁匠竟不像前些日那般觍着脸客气,见崔武厌烦神情便也冷笑一声,凑近些许切齿低声道:“你二人不过是父子相奸的腌臜货色,你瞒得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

“!”崔武心头一跳,面皮抽了抽,恶狠狠瞪着万铁匠:“那又如何?我是他老子,我想怎么对他都是理所应当!与你何干!?”

万铁匠主要目的还是想消受一遭那销魂人儿,且以后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想把事情弄僵,故而先退了一步:“自然都由你做主,不过这种事传出去——想必你也清楚……”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只管让兄弟弄他一回解解渴,以后我这铺子里接的活计便分你一成!”

崔武面色一沉:“你把我崔武当成什么?我岂是那种卖子求财之人!”

“如何就成了卖子了?愚兄只是想跟贤侄亲近亲近,咱俩家若结为异姓之好,那以后还用愁孩子们轻易被人欺辱吗!何况你家崔杰又将考学,说不得要破费许多,我老万娘舅即是知府身边师爷……”

崔武眉头紧蹙并不接话,目光却有些犹疑。

万铁匠观其神色眯了眯眼又道:“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行不行都是看你一句话,那好侄儿还能忤逆你不成?”

“他敢?”崔武下意识怼了一句,见对方窃笑着心领神会,挂不住脸的毛病又犯了,吭哧半天还是嘴硬:“……这些日我也不怎么与他做那些事,因着家中老幺置办课业所需,长子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像样,正欲让他也寻个差事补贴补贴——”

“嗳!嗳!崔老弟!崔老弟呀——”万铁匠紧着搡了他一把:“如贤侄这等人物,如何能让他披星戴月做那些粗糙活计!愚兄冒昧,这便有五两银子,你且拿去先用着!可把我那好侄儿放家里好好调养着,愚兄是真心想与他亲好,不怕老弟笑话,若为女子我断断不能提这等事,谁让这孩子他……咳!”

是了,谁让这是个男娃儿呢,就算如何捣弄,也断不会出什么大了肚子的麻烦事……

手中攥着的银锭仿佛刚从炉子里挑出来得一般烫手,崔武脑瓜子一热心一横,生怕自己后悔一般囫囵秃噜了句“你明日午间去我家”即匆匆打帘避了进屋。

万铁匠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三声,亢奋抖擞地回了自己铺面不提。

*****

男人不知为何自昨日归家便阴沉着脸,崔源提心吊胆以为他定要把自己折腾几个来回撒气,却没想到吃过饭后就如之前几天一般自顾自回屋歇着去了。崔源巴不得少受些磋磨,虽仍有些惧怕担心,待听得男人召唤还是赶紧迎上前去。

“晚些时候有位世伯来家中做客,你好好招待服侍。”崔武粗声粗气交待崔源。

“这……可是要添些肉菜之类,我、我这去……”崔源心中一跳,垂下眼应道。不……不该如此……

“买什么肉菜!”男人一句呵斥瞬间击碎了少年的侥幸,崔源面上血色尽失如鲠在喉,怔愣数息才急忙伸手攥紧了男人袖子:“爹,爹……孩儿乃您亲子,孩儿愿日日侍奉您……爹……”

崔武本就烦闷气短,崔源这一声声哀求倒激起了他的火气:“你也知谁是你亲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无你做出那档子糟烂事,怎会到如今这般境地——”

崔源呆愣愣被搡到一边,悔恨、耻辱、怨怼种种情绪胸中激荡,最终都化为心灰意冷的残渣。

崔武不再看自己长子,只复又叮嘱道:“好生伺候着,你世伯稀罕你得紧——”冷哼一声忍不住心中邪火又刺了少年一句:“如今看来你也就这点儿用处,总不能白养着你,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是吗。之前当是父亲的玩物,如今又被亲父推出来“接客”了?

「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想起男人临走前的话,崔源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

“哐哐哐!”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惊得崔源一松手险些摔了茶碗,碗虽保住,前襟与下腹腿间却是湿了。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崔源生怕外面那人引来他人注意,即随意抹了抹衣衫前去开门。

只见一与崔武形态无二的魁梧粗汉满面笑意等在门口,见崔源开门笑得更深,口中称叨扰贤侄便一脚跨进院来。

“贤侄,这……你可唤我万叔,嘿嘿……”万铁匠盼星星盼月亮与这销魂种子贴近,不住上下打量眼前少年,那次隔着毕竟有些距离,如此凑近看来竟更让人移不开眼,只因他见过了这孩子浪起来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衣衫严整端方的斯文样儿……真他娘勾人得很!

事到临头崔源仍满心满身的不自在,他被男人欲望浓重的眼神看得发毛,退后一步道:“万世伯稍坐,小子给您端些茶汤来……”

“嗳!喝什么茶汤!”万铁匠再顾不得寒暄,一把扯过少年细瘦腕子将他拽到身前,顶着他微弱挣扎大手摸上那片水迹:“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过了今日,叔与你便不是亲人更似亲人!衣裳这是怎么了?——茶汤撒了?叔帮你瞅瞅看烫到里面没……”

毛燥大手说着便顺着衣襟滑入,如今天气暖和,崔源外衫里便是贴身亵衣,这可正好便宜了万铁匠,手搓磨着温软皮肉不住来回轻揉漫捻,粗糙指腹按住一侧乳珠抠了几下,成功引来怀中少年的低叫瑟缩。

“贤侄身子如此娇嫩,光靠摸可看不分明有否受伤,依叔叔看还是脱了罢!”万铁匠说罢,也不管少年是否答应,两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整个宽松薄衫连带亵衣便都散了开去。

崔源双眼紧闭手揪着裤带,赤裸上身在这盛夏的午间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薄薄的肌理随着轻急喘息微微起伏,日光下少年郎这一身好肉仿佛泛着氤氲珠光,直教这粗鲁大汉看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任是如何看不起崔武为人也不得不赞一句养得好儿子。

“日光太晒,贤侄,我们还是进屋再说?”

崔源杵在原地如何纠结挣扎实际也不过瞬息功夫,低应了句“叔叔随我来”便将男人领进自己居室。

“——贤侄!”甫一进屋,万铁匠便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去将崔源紧紧搂在怀中,两片厚嘴唇贴在少年单薄肩背上胡乱啃咬舔舐,手也不曾闲着,一方向上大力搓揉着少年胸肌,另一手更大剌剌探入亵裤内,寻到那日也见过的绸带拉拽牵扯起来。

“唔!……啊……您……轻、轻些……”崔源隔着亵裤按住那作乱的大手,双腿经不住地发软。他这身体早已熟知情欲,稍加撩拨轻易便能动情,这样的身子……许是就如爹所说,只此时有些用处罢了……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滑落在地,崔源被翻过身子与男人贴在一处,万铁匠暂时放过他前胸改而把玩那馋了许久的两瓣翘臀,稍一握那温润臀肉便塞了满掌,男人双手包住少年臀丘向外不住划圆揉搓,带动那幽闭穴口时不时羞答答透出细缝勾人采撷。

“贤侄……叔腾不出手,劳烦你帮叔叔把裤带解了,叔叔这便要帮你快活……”万铁匠气喘如牛贴着崔源耳畔轻声调笑:“对……贤侄摸一下,对,给叔好好揉揉……”

崔源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托住那尺寸硕大不亚于亲父那话儿的肉具上下撸动起来,那物事颜色黝黑,更有茂密卷曲须发,光是这样看着,崔源便觉体内深处悸动不已,缕缕汁水在甬道内渗将出来。

“叔叔……这处已、已足够硬了……呀!”崔源柔顺地趴在男人胸前小声道,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猛地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两腿,一根黑杵顶在穴口,圆石般的头部施力缓缓压入少年体内。

“嗳……唔嗯……叔叔……叔叔……啊……要、要到底了……”崔源呻吟着反手扭住床单,膝盖不住合拢想夹起腿,又在男人新一次整根抽出再插入的动作下骤然僵直,臀部向上弹了两下,紧跟着浑身细颤起来。

“嘶——”万铁匠倒抽一口冷气,险些还没开始便交代在这层叠蠕动的销魂肠肉之中,只怪这极品宝穴太会吮吸讨好,男人甚至觉得自己那子孙根真是无处不被妥帖关照,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嚎叫。

从后面泻过一次之后,崔源一碰就不停抖的情况终于好了些,万铁匠也稳了稳精关开始大开大合抽送起来。那雄伟物事上浓密阴毛行进间将个敏感娇柔的肠肉磨蹭得刺痒无比,更促使崔源时时绷紧身子后穴蚌口紧闭,万铁匠终于晓得什么叫夜夜做新郎,少年那处简直是个只许进不许出的架势,若来个肉棍不够坚挺的,只怕勉力进来后即刻就动弹不得了!

“好心肝儿……叔叔疼你……哎哟哟哟……好侄儿这美穴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水儿!”

实是万铁匠那多毛孽根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根顾不上回话,只闭着眼急喘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臀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体内乐处。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坚硬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入我……”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体内那点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弄那处,侄儿便能不住喷出水儿来,爹他、他喜欢得紧……回回要来上许多次……”

万铁匠听得心头火热,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身上,两人臀胯紧紧腻在一处,相携甩动摇晃起来。

“嗳……嗳~再、在那处……嗯!嗯!啊——顶住了顶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毛……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臀部向上猛撞了数下,阵阵强颤绞紧了体内男根;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湿黏蜜径深处涌来大股滑热汁液兜头浇下,直欲顺着精窍灌入他子孙根一般,万铁匠忍得青筋暴跳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顶住肠肉绷着屁股射了一泡出来。

前后脚泄了身的二人呼哧带喘瘫在一处,万铁匠对着身下妙人简直又爱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唇含吮舔舐,引着他伸舌勾勾缠缠。

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弄他时只让他用口帮他吸舔胯下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粗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头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紧了些……

崔武心不在焉做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下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裤带边从崔源屋里出来,男人面膛脖颈热气未散,前胸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紧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出颇多,我老万承你的情!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处你只管说来!”

对方许下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子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出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道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头扑来满屋腥膻情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腿将万铁匠射进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引,见崔武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处。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爽忘形,见你老子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物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身,体内堆积的混浊汁液汩汩而处,一直淌到了脚踝处。崔源强忍羞耻低声道:“我……我先去备好饭食……”

“不必了!吃个屁!”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子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身腥臊!下流胚子!呸!”

崔源面色惨白,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欢好情浓的情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身子直抖低头默默忍受。

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出些许感激之情来,轻手轻脚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巨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眼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身按倒,捞起屁股扒下亵裤便直接粗鲁顶将进来。

“!——啊——呃……爹、爹……”

“你这贱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子床,最终垂下头轻轻带上了门。

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肉体拍打和巴掌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呻吟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

“好个千人操的玩意儿,是根鸡巴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

“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子时得的机会。

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水风土人情,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感细细记下,行将住处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子收不到回信就要出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

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做派,崔杰从不提风餐露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出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情景。

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高墙仿佛也不是那么具有压迫性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强身健体,六艺恩师都愿指点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口指点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子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出处。

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下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身,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眼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流里流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出,回身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裸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道:“你这骚货!他俩既已出了精,还不快快把你那浪穴松松,早该便轮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头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肏松了才轮到我等,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肏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轮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子拿出来卖屁眼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扯那远做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身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身赤裸却神情坦然,他理了理凌乱长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道:“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出来了,奴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高了,却依然没怎么长肉,浑身上下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臀丘饱满挺翘颇有肉感,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出一丝莫名媚色,白皙高挑,细腰丰臀,是一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处还有人看着,就算知道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淫浪样子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塞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性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口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子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交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子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爱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色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穴伺候不射进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射进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做全套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物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身怀宝穴,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吹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体会过他身子的,无不对这少年皮肉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花费。

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下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道为他花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物,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

开头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热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臀部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胯下那物吞了进去,前后上下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臀瓣,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身后,把着那坚硬肉棍缓缓送进已插着根阳物的密处。本就不曾消退的情潮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花拂面,他轻吁了口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下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精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硬根套弄,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根也急得冒水的物事轮流啜吸舔舐含裹起来。

“好个崔小郎君,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这般本领?”

崔源暂吐出口中男根轻笑应道:“再多又有何妨,可是大哥觉着奴这后穴伺候得不周、含得不够紧吗?”

“俺岂敢睁眼说瞎话!便是连那未破瓜的小女娘,犹不及源儿你这妙处……”

“那便……劳烦两位好汉动快些、用力些……嗯~将、将奴捣弄得喷水儿才好……”

血气方刚的青壮哪受得了这般勾引,两人当即较劲般你冲我撞顶将起来,崔源便顺着力道重将面前两根男物时而轮流纳入口中直吞到底,时而只用舌尖沿着精窍打转,两手也熟练揉搓着男人峰头阳筋,不时兜住那两颗大卵蛋把玩抵弄,后穴更是连连紧缩吞咽,惹来众人高低起伏的粗喘浪吟,那轻描淡写间应对六个壮年男人的情态竟让人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承欢之人!

众人兴致高昂之际,一人忽对崔源道:“好心肝,闻听你还有一门绝技,可愿让哥几个开开眼界?”

“便是大哥不提,嗯、嗳……奴、奴也是要给诸位好人儿助助兴的……”适逢体内含着的两根肉棍接连出了精,崔源从男人胯间翻下来仰躺在地,两手托住后腰微一用力,只留肩膀顶地,接着先曲一腿靠向自己颈肩,另一条腿也慢慢跟上,最终将自己弯成了个倒勾状,此等柔术一般人哪能做到,纷纷拍手称确为绝活,崔源却仍未结束,众人不由得屏息细看,只见青年脖颈微伸下颌轻抬,探出的舌尖正正舔上了自己笔挺颀长的那话儿!

崔源便就着这个姿势闷哼着舔舐吸吮自己的龟头,那精窍溢出的水珠尽数又被他吃进肚去,臀缝大开暴露在外的后穴颤巍巍似玉蚌轻启透出一丝儿细缝。如今崔源已不需通过缠缚来控制前方泻精,性器若无特定刺激便不会喷射,哪怕是刺激到了顶峰,泻精时也只如玲珑泉眼涌水般蜿蜒流出,多数时候崔源只用后方便足够快活。

直至用自己的嘴伺候得自己性器出了精,崔源舒展开身体,众人围上来又是好一通叹服调笑。

八人如方才那般接连轮换了数次且个个都要射进他体内才罢休,待得云收雨歇餍足之时,崔源臀间到足跟尽是男人们射出的精水混着他泻身涌出的汁液交杂的腥膻粘腻。

随意披了件外衫送走诸人,崔源待得打理自己时忽听院口树上传来一声陌生又熟悉的轻唤:“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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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高了,也壮实了!”兄弟俩亲亲密密靠在一处,崔源沐浴后淡香四溢,崔杰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换来个不痛不痒的爆栗,难得相聚,没人去提之前的事,大多数是崔杰手舞足蹈地说,崔源就只沉静地认真听着,这温馨氛围直到醉醺醺的崔武踹开院门走进来才戛然而止。

“嗝……嗯?幺儿!幺儿回、回来了!”崔武跌跌撞撞行到主屋门口大咧咧坐了个四仰八叉,嘟嘟囔囔一阵没得到回应,又扯着嗓子喊:“崔源!崔源!个臭婊子又去哪卖屁股去了——”

崔源转出厨房,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石桌上,低声让崔杰先坐,又回身去拉瘫在那耍酒疯的崔武,一时不察却被男人扯倒在地。男人骂骂咧咧地胡乱扯开裤带掏出半硬的肉器,抓着青年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吸……唔、嗝!给老子吸出来……吃、吃个屁饭,骚货就该吃老子的精……”

崔杰眼看着青年柔顺地张嘴含住显出老态的男人那不知可曾洗过的污糟物事深深吞吐,如此动作了一阵男人却还不满足,将青年推倒往下扯他的亵裤,只刚露出个屁股,崔武即猴急地爬上去将人压实,下身一撞便成了事。

院中很快响起了连串噼噼啪啪肉体拍击之声,崔武醉醺醺地毫无章法只一味发力猛顶,崔源只想赶紧完事,故而双手撑地两瓣翘臀不住向后迎合,口中柔媚淫叫连连,果然男人不过片刻便抖着屁股一拱一拱交待在亲子体内,瘫在青年身上直喘粗气,接着迷迷糊糊地晕睡过去。

崔源快速又清理好了自己,见崔杰已又将饭菜热好,并未动筷依然等着自己,惭愧地附过身来给他添饭加菜让他快吃。

那股清香没有了。崔杰想。

就如他小时候熟悉的那样,阿兄的身上满是父亲的气味。

早晚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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