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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一)

 

过了月考,可怜的高中牲终于可以借大学牲考研占掉教室喘息一口。挪动的桌椅、粉尘纷飞的板擦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陈奕”

“涛哥?”

“明天你有事儿吗?”

“没有,怎么了有什么说法?”

不会约他去自习吧陈奕打了个寒战,这绝对是白涛能干出来的事,考完立刻开始查缺补漏。可是拒绝白涛这人陈奕还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也确实心底会对每次考试的遗憾不甘心。

“通宵走吗?”

“也行倒是”

此时一名毫不知情的热心市民某帅正刚解完手,来问他的好兄弟陈某晚上几点上线。

“哎把帅总也安排上。”

秉持着死也拉上一个垫背的原则,好兄弟陈某觉得不能考完只有他一个人上线学习。

做完值日,“通宵组”在白涛的带领下,来到了电竞公寓。

“居然是真通宵啊”

白涛不太理解,陈奕也不笨啊,他们说的通宵不就是通宵打游戏吗?难道他说的还不清楚?还有这个郭俊,怎么又拉来一个宋一?

小帅感受到白涛疑问的视线急忙摆手,表示是宋一听到一定要跟来的,跟他绝对没有一分钱关系。看着白涛似乎思考了下并没有反驳的意思,小帅松下一口气,说来也是奇怪,越是想要逃离却为了粉饰太平越是默许对方离得越近,昨天的荒诞,今日的介意,他说不清到底想要维持怎样的关系,只能尽力作为平时的郭俊,忽视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情愫。

哎,终究是哥又负情债了。

陈奕推开门看着熟悉的配置,熟悉的rgb光污染,再转头看向已经落座拉开书包取出作业的白涛

果然,这才是白涛

白涛倒是无所谓,带上耳塞,专心进入数学的世界。陈奕挠了挠头怀着愧疚默默启动游戏,并在加载条中将剩余的愧疚粉碎殆尽。

时间的流速对于一个小小的公寓似乎是不同的,对于浸润在书墨中的时间总是稳速向前,少年多数时间是在沉思,并不知觉地轻摇着笔尖;而对于将书墨抛掷脑后的三位来讲,时间在枪战中飞速奔驰,又停滞在匹配环节,时不时扯入一些个人恩怨,致使少年们各怀心思,却又在游戏中沉湎。

陈奕揉揉被耳机罩虐待的头皮,终于在小帅的叫骂声中想起来还有一位,那位稳如泰山,不知道怀揣着怎样的想法约了他们分组通宵。

“涛”

似乎还是能听见名字的白涛不确定的转向他这边,等待着陈奕的下音。

“我说不好,你是不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睡着啊?”

陈奕尽量斟酌词汇,尽力以一种人畜无害的方式说出他的担忧。

显然,没有他想的那样婉转。

白涛想了想,轻轻摇头,示意陈奕出去说。

但是还不算坏。

跟小帅他们打了招呼后,陈奕和白涛走向隔间,白涛把门带上后,甚至贴上耳朵确认小帅他们还在战斗。

“这么严重吗”

陈奕看着白涛行为不解。

“那么我就开门见山了,陈奕你还记得你梦到了什么吗?”

“什么?”

“也许是几天前的梦,你还记得吗?”

“你什么意思”

“我好像看到过你在梦里”

“”

白涛将自己隐约看到陈奕的形象尽可能婉转地表述出来,虽然对于陈奕来讲这一点也不婉转。

“我看到你在地铁上被人们围住,身上一丝不挂的,你好像还很喜欢”

陈奕大惊,他不明白为什么发出这番言论的主人是白涛。他想到了自己的追地铁定论,又想到了昨天尽管他不想相信,但他意识到似乎那并不是第一次。生根的想法在此刻迅速发芽,虬枝盘曲,眼前的少年突然变得陌生、可怖。

看着陈奕难以开口的样子白涛觉得这事儿似乎有谱,真的不是臆想或是单纯的梦境,他十分想掰开陈奕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和自己看到的差不多,但是他似乎完全忽略了“主人公”的想法。

“为什么”

“是不是你是醒来就会忘掉梦的人,这下糟了”

白涛正在快速整理着目前已知的所有信息,突然感觉自己领口传来一股力,接着是强有劲的蛮力将自己摔倒了后门上。

“是你对不对,没想到你这么龌龊!”

白涛完全宕机,他不懂为什么陈奕突然这么暴力,但是看着眼前少年眼球的红血丝、额头因为牙关咬合的青筋,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讨论的并不是一道道数学题,而是大家难以启齿、现阶段只能用玄学解释的梦境。

“对不起陈奕,你别紧张。”

“谁他妈紧张!!”

“隔壁就是郭俊他们,要闹到他们那里吗?”

“”

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陈奕松了力,白涛整理了整理揉皱的衣服,认真地看着陈奕的眼球,斟酌着词句,讲出了那天的梦境。

“不是我说,兄弟们怎么了?”

等到小帅疑心房间这边的动静过来查看时,两人已经沉默了许久,小帅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沉默,宋一看小帅呆在门框也来看看怎么回事,但是她完全搞不懂三个人为什么沉默,出于一定的尊重就也跟着沉默

“我们在通宵沉默吗?”

“帅,你不懂”

“?”

“我待会儿和涛一起睡。”

“???说好的通宵呢,就睡了?”

小帅敏感地意识到关于他要跟谁谁的另一个问题,但是趋于粉饰正常,只能挑出这个问题公开讨论。

“哎,你俩也快洗洗睡吧。”

说着也不再管小帅两眼的“s”,将门一关,心中复杂地坐在白涛旁边。

“涛你还看到了什么?”

“很多,自从昨天我就都想起来了。”

“你不害怕吗?”

“我觉得,一定有解法的”

“可是很多事不会像做题一样”

“那么,你就不解了吗?”

陈奕突然觉得白涛的形象高大了起来,他逐渐在对方的平和力场中冷静下来,他觉得对方肯定是有什么想法才会冒着暴露情色梦境的危险约他。

“现在呢?怎么说”

“先说好我并不确定是不是,但是根据之前的梦境,我觉得有一定规律。”

“你先继续说。”

白涛看陈奕没有打断的意思,整理自己的思绪,将想法说了出来。

“首先人物是确定的,都是‘我’”

这不废话吗白涛先生,但是陈奕没吱声,白涛在他心中的形象还是巨大的。

“其次,地点似乎是随机的,或者说主题。”

陈奕心中的白涛形象开始被剐蹭,随风掉出砖渣

“以及,‘我’并不能主导梦境。”

轰的一声,陈奕心中白涛的高大形象塌了。

“等一下!”

看着陈奕逐渐丧失耐心的样子,白涛感到自己似乎没有说明重点,或者是在陈奕听来没有那么关键。

“我们知道的这些虽然很少,但是也很有利。”

“?怎么有利?”

“我觉得目前的数据并不能支撑起什么结论,所以这也是我今天约你通宵的原因。”

“”

“我们担心的应该是共同的,那就是现实中到底会不会被——”

说到强奸两个关键字陈奕着急上手捂住,他现在还并不能像白涛一样剥离自己的情感和羞耻心,他对于这件事身心充满了抗拒。

“我明白了,你是想今天看看不睡觉会不会有什么后果,我会配合你的,但是我们绿色一点,我不是很喜欢这些话题。”

“”

白涛扯下陈奕的手,盯着自己的鞋面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不绿色的问题。

就在陈奕准备出门通宵游戏时,后面传来一丝微弱的声音。

“我也是”

陈奕出门的脚步停下,他回头狠狠地抱了抱白涛,拍了拍后背,许多话也不用多说,化作手劲震入彼此的心。

“待会儿来跟我们打枪吧”

“嗯,写完大题的。”

之后的通宵仍分为两组,一组是陈奕小帅和宋一浴血奋战,另一组只有白涛,按理说两种环境应该让两拨人分别感到不适,但是两拨人心里的事情都一团乱麻,有的因为刚才的对话进行思考和延申,有的为情所困,竟然使得双方只是单纯地沉浸在彼此的主题里,学习的学习,游戏的游戏,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指向两点,白涛顶不住困意,挪到游戏阵营学习起另一个世界的东西,陈奕干脆给他登上了自己的小号,同一阵营。

“不是,那个键是换枪,按那个按那个!!”

白涛角色突然蹲下

“不是那个键,旁边旁边!!有人有人!蹲下!!”

白涛角色跳了起来

瞬间陈奕阵营就剩下小帅。

“帅舞台很大”

“看爷给你秀麻”

对方一个横扫之后,沉默又一次占领了屋子。起初是白涛声称顶不住了要去睡觉,其次是陈奕,之后是小帅宋一,他们似乎真的很困,熬不了一秒,即便之前宣称要通宵的少年们,在强大的困意面前还是漠然关掉显示器,进入被窝的怀抱。

“你们听过说没?来新老师了”

“啊?老范不干了?”

“他申请调班成功了”

“嘻嘻,希望这一位能和我们处的久一点”

上课前,班级里永远是闹哄哄的,作为新教师的白涛不住捏紧手中讲义,他佯装镇定地拉开前门,向讲台走去。

凝视!

还是凝视!

一群模糊的脸上却闪着同样的精光,在全班同学的凝视下,他头皮发麻,感觉体温一点点升高,却仍按着自己的步骤转头,迎着一股又一股轻佻的目光,放下讲义,振声介绍。

“同学们,你们好,我是白老师”

“白老师好~”

“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这一次,梦境是关于教室,白涛意识还算清醒,他暗暗掐了掐食指,好不让自己受洗脑。只不过白涛看了看自己的讲义上的内容,本节课内容——认识人体乳房,通过教师展示等多种形式,践实知识,为提高学生对于人体兴趣做铺垫。

有点棘手。

“白老师白老师,我们这节课学什么呀,上课5分钟啦!”

底下不怀好意的同学叫嚷着,有的已经拉开裤链,对着白涛自慰,星星点点的白浊盖上了白涛锃亮的皮鞋。奇怪的是,没有人认为这是不符合大庭广众之下常理的事,甚至还会为射的高的远的、溅到白涛讲义上的吹哨起哄。

“安静,同学们。”

白涛没有忘记自己立志要进入梦境收集数据,解开被噩梦缠身的诅咒,但是眼前炙热的目光同时也让他难堪,身体在诸多起哄下逐渐升温,潮红的脸庞轻轻抖动,咬合的上下齿努力地咽下喉中的屈辱,他闭了闭眼睛,转头拿着粉笔假意板书的同时甚至开始期盼意识被控制,接受自己现在是一位“性爱教师”。

阴毒而又下流的视线被阻隔在背后,他感受到他们盯着他的背看、腰看,一股又一股的视线似乎可以凝聚成手,顺着衬衫领、半袖深入其中。

他默念着,默念着,祈祷一切可以飞速结束。

“这节课学习人体乳房”

“老师我听不到,学习人体的什么?”

“乳房”

“哎,这题我会,不就是奈子嘛”

坏心眼的同学甚至两手托在前方朝白涛比划。

“老师下节课是不是要学乳头?我预习了,能也让我听听嘛?”

“所谓乳房就是”

“老师,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不认识奈子,快让我看看你的。”

未曾说完的定义被打断,果然还是来到了他预想到的环节,他转过黑板写下板书的“人体”被逼迫停下,突然一位同学起身,将白涛双臂抱在身后,不顾白涛挣扎,将他重新置于那火热的凝视下,另一位斯文地摘下白涛的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拿起马克笔转身俨然一副老师的样子,向同学们传授知识。

“同学们,你们看这里就是白老师的乳房”

一双手隔着衬衫圈住白涛的胸肉,白涛羞愤扭头。

“奥,临时老师,中间被你挤出来的点是什么啊?”

“这位同学很有观察力,让我们一起看看白老师这里。”

“老师要作为学生知识上的引路人,要积极配合哦,否则,嘿嘿,白老师你是不会想知道的。”

衬衫被半脱在腰间,白涛的奋力挣扎最终换来屁股上的一掌,胸脯因挣扎而剧烈起伏,嫩红的点上上下下,粉白的肉聚力又放松,一股奇异的暖流冲向下腹。

“注意听课!这里就是白老师的小乳头”

黑色的马克笔圈住那个栓着同学们心的红点,冰凉的墨水标记着可怜又敏感的一处又一处,作为教具的白涛在一层又一层的凝视中逐渐失神,在一阵白光中高潮。

“临时老师,我举报!白老师高潮了!”

“真不配合啊白老师,怎么可以教同学的时候高潮呢?”

“我看真是一对骚奈子,就得需要好好操操,才能知道什么叫廉耻。”

“不要嗯!”

一双手拽着红点一拧,将小声的求饶变了尾调,破坏欲和施虐欲点燃了这群模糊的脸,争抢着上前揉挤可怜的肉团,模糊的脸逐渐消失,一双双手替代了那可怖的视线,仅有的二两肉被揉搓肿大,情欲的浪潮逐渐在白涛体内苏醒。

“嗯停下”

这次的梦境似乎极为友好,尽管白涛的西装裤前端已经被浸湿也没有被脱下亵玩,感受着胸前的火辣,瞬间,白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是一群人,是一个人!

“叮铃铃——”

一阵奇怪的声响过后,眼前可怖的手们消失了,身后无人支撑的白涛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欸?这么快没了?”

白涛强撑着向后看,模糊的脸消失了,身后的男人是他很熟悉的人——室友!自己胸前的乳肉还被其托在手中,没有一个班的人,两只手都被占着,所以只停留在这里!

他成功了,虽然只是一部分。

解题成功的美妙获得感重新冲涮了他刚刚那被情欲霸占的脑子,将“嗯嗯啊啊”画面驱逐殆尽,白涛放松了身体,轻呼一口气,他很想告诉陈奕他成功逃离了。

“原来你喜欢被这么多人搞。”

身后被当作靠垫的室友并没有像白涛想的那样和手们一起消失,反而将他紧紧圈入怀里,紧实的束缚感禁锢了那个以为通关的白涛,而他本人一副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谁知这副样子似乎逗笑了室友,他扭过来白涛的脸,重重地吃了一口潮红刚退地脸蛋,随后亲亲被自己玩弄过的奈子,将白涛衬衣重新穿好,不舍得放开了他,最终在教室门口消失。

陈奕,今年18,成绩平平,喜欢篮球,喜欢美女,在前18年从未有过可以失眠的“心事”,而这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找到盟友的这一晚。

在他的记忆中,仅有“巨人”那次,至于白涛说的那个他,只在广阔的脑海中存留一些奇怪的残影,比如说他记得门,似乎有地铁的印象,但是不堪的样子他不记得,也不想记得。在这一刻他十分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灵光一点,像刑侦剧中顺着蛛丝马迹掀开真相前层层遮挡的主角一样,冷静地面对、处理、解决。转头看了看熟睡的白涛,他不禁叹气,学霸是怎么做到远离这么多思绪纷扰的呢?

不过白涛说到了一点他有点在意,他说他自己之前也有过地铁、洞穴、小人的经历,这就好像他们共同穿越进了一个里,扮演者被强迫的npc这个想法的诞生随即就被它的主人掐灭,怎么会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怎么会真的有情节呢?

一旦往怪力乱神上靠时,身旁黑暗的环境便会成为幻想的胚胎,陈奕往白涛旁边靠了靠。

“兄弟,如果待会儿叫醒你就别管破案了!你默认就表示同意了”

当然不会有回应。

如果真的他和白涛穿越了的话怎么他这儿还有延时呢???难道是回合制?

理性思维暂时抢占高低,陈奕摇摇头,心想着也许,这就是他和白涛胡言乱语,怎么会连着做那么多诡异的噩梦呢。然而刚刚放轻松的少年突然觉得十分困倦,轻轻合上眼皮进入睡眠。

“叮铃铃——”

“隔壁班换新老师了,好惨。”

“啊?我刚刚还碰着了,条件挺不错,斯斯文文,能受的住他们吗?”

“不过,要去看看吗?”

“嘿嘿,走啊。”

奇怪的对话进入耳中,陈奕晃了晃还不太清醒的头,他似乎回到了教室,依稀记得他是要回来换球鞋,跟别的班去馆里打球,但是同班同学对于隔壁班级新老师的热议让他有些好奇,但是正准备同去时,眼前流转着一些数字、白光,他忽然觉得还是不要太好奇隔壁班的事为好,转身跑向球馆。

压制、追赶,少年们会为一个漂亮的盖帽叫好,汗水与热量逐步吞噬者每一个人,但是他们又似乎是幸福的,肆意的,不再纠结之后怎么办,或者之前有什么遗憾,只是专注着一颗篮球的运转,可是,在陈奕眼中,篮球变得不再纯粹。

陈奕眼里的篮球变换了,是别的同学撩起下摆擦拭汗水的下腹,是他们用手别过被打湿的额发,是他们不断浓郁的体味。

那双手好大好长好想让他进去

“喂,你会不会打球啊,怎么半天不传”

“对不起”

状态不好的陈奕被替补换了下来,他扫视着全场,在不时地欢呼中表达自己的喜欢。

“好传!”

好有劲

“帽子戏法!”

那里看到了好大

他舔了舔嘴边,下腹燥热难耐,尤其中间那似乎有什么地方开始发痒,急需纾解。陈奕走到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假借扶手轻轻摩擦,过了一会儿又觉不够,拿来一颗篮球挡在前面,加大了前后扭晃的力度。

陶醉在每一次擦过下体的陈奕眼前一暗,是几个刚刚他觉得不错的同学围了上来。

“喂,你没事吧。”

“嗯”

陈奕看了看,是“手好长”。对方伸出了手,陈奕不知怎得,伸出了舌头,轻轻一舔,“手好长”笑了笑,朝着他脸庞勾了勾,陈奕从扶手上下来,将勾出来的手指含进了嘴里。长长的手指在嘴里翻搅,拉着舌头伸出了口腔。

“嗯”

身后突然靠过来一个人,带着胯向前一顶,酥麻的触感在腰臀炸开,陈奕手中的篮球在地上弹了弹滚远了,但是谁都没有捡。陈奕舔弄着手向后看,是“好有劲”。

"篮球掉了,你怎么不捡篮球?待会儿就要出界了"

是“好大”。

陈奕嘴里的手指离开了,拉出银亮的长丝,他想了想,不舍得离开“好有劲”的顶弄,弯腰捡起了篮球,在“好大”的示意下坐在了“帐篷”上面。

“小骚货,我们一起做些锻炼吧~”

说着,“好大”就着陈奕被拉出来的舌头亲了过去,腰身不断向上顶弄,一只手顺着运动短裤揉挤腿间的嫩肉。“手好长”将另一只裤管卷上去,半个臀肉暴露在空气中,随后陷入长指的揉捏。“好有劲”看着弹性大的短裤被卷成半个内裤的色情模样不禁舔了舔嘴角,一把将里面的内裤撕碎,将陈奕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真是绝景,等一下骚货,你还是个双?”

“好大”闻言,放开了红肿的唇,轻笑道“今天,你想怀上谁的孩子呢?”

“陈奕!”

一声熟悉的叫声从耳边传来,迷离的双眼瞬间清醒,来体育场所有的记忆让他惊讶,嘴里和身下的异物感几乎让他窒息,在意识到自己身处什么样的环境后,陈奕痛苦且绝望,粘腻感布满全身,3个人的手如蜘蛛网困住他所有的挣扎与反抗,在又被射了满嘴后,他呕出所有,生理性泪水淹没眼睛,巨大的无助与恐惧冲击着这个少年,他拖着狼狈不堪的身子向前挪,哪里可以逃离呢?陈奕不知道,他听到狩猎者们对于他微不足道反抗的嗤笑,好像这一幕是对他们所有行为的赞扬。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醒了?

他无比痛恨着那个叫他清醒的声音,却又明白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就像在蜘蛛网上挣扎等死的猎物,痛恨不公,渴望偏心,期待着救世主的来临。

不管是谁救救我

“喂”

陈奕上肢被迫离开地面,他抬眼看了看,又是一张模糊的脸,但是这个声音他好像听过。

“陈奕,你现在可真美”

“滚”

是之前那个巨人。

期待的救世主并未降临,反而来了另一个麻烦的人。

“好冷漠哦,不过我劝你动点脑子,是想继续被他们轮还是以后只被我上。”

陈奕冷笑一声,似乎觉得这是什么可笑的事情。

“滚”

他朝对方啐了一口,然而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摇着头,抱起陈奕往里去,往他好不容易拉开距离的地方去。

其实他并未爬出多远,但是时间却在此变得漫长,对面三个笑容灿烂,似乎刚刚仅仅是个小剧场,为首的一位迫不及待已经伸出沾满粘腻液体的手准备接过陈奕,陈奕恶寒,拼命往后退,然而抱着他的男人已成为他的笼,他没有精力,同时也没有空间可以出逃。

身后接过陈奕的人就着胳膊一使劲,在陈奕巨大的哀嚎中卸掉了一条他的胳膊防止他再动,另外一个人走过来抬高陈奕的腰,狠狠地煽着红肿的臀肉,并将软趴趴的性器塞进张开的穴口。

“怎么,刚刚不是挺享受吗?突然跟哥几个玩什么py呢?”

疼痛、酸胀、恶心充斥着,填满着,被不断抱起来更换性器,被折成他们好发力的动作,因为不听话被扇肿了脸,因为听话被狠狠地灌满,他觉得他等不到了,等不到这场性事的结束,等不到救世主,原因仅仅是因为他被叫醒了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在彻底离线前,他看了看前方那个男人,那个说让他选择继续被轮还是永远被他上的男人,他似乎可以考虑了,在意识彻底失去前,可以接受只能这样还是那样的性事,可以接受人格丧失,被迫成为飞机杯、泄欲池。

在那一瞬间,他紧紧地拽住了男人,拽住了他的笼,不断请求着。

“求你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想好了?可是你刚刚放弃了不是吗?”

“求求你”

将近180的少年缩在男人怀里,不见平日的阳光帅气,只有浑身狼狈,泪流满面,恐惧已经成功占据他那平日里灵活的脑子,他抓着他的救命稻草,不断恳求,不断缩紧,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请求,即便周遭已然不是体育馆,他还是那副受惊兔子的样子。

“好了好了,现在该干正事儿了。”

男人笑笑,想要将陈奕放下,却遭到更紧的缠绕,他有条不紊地将陈奕扒开,轻轻抚顺着他的后背,擦了擦少年脸上的泪水。

“瞧这可怜样儿,真得让人疼爱疼爱。”

男人抬起陈奕的脸,就着破皮的嘴角轻轻地吻了下去。

“下次要长记性哦。”

无边无尽的乏力感吞噬着陈奕,他勉强睁开眼皮,却是陌生的天花板,他盯着旁边早醒的白涛看了半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醒了?”

白涛注意到了陈奕,适时地递上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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