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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又遇主角受/被亲/疯狂修罗场

 

26

连迟在家安安稳稳呆了几天就闲不住。期间老男人发消息给他,他没理,还拉黑了,他真的是被老男人欺负的够呛。哥哥对他的信息保护得挺好,他也不怕被人查出来。

这天,哥哥说闻家的小儿子找回来,要开回归宴,连迟在家呆了那么久,一听就缠着哥哥要去,哥哥对他没法子,肯定是答应的。

隐隐约约,连迟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算了,不重要。

27

而等连迟在宴会场看到迎着众人目光走进来的主角受时,脑子都木了。他这才想起来,那本书里面好像是说主角受是谁家遗落的少爷来着,不过不占主要剧情,连迟根本没记。

但,不是在结局的时候嘛!

主角受缓步朝连迟这边走来,一旁的哥哥神色冷得不能看,斜插一步挡了身后人。

主角受端着香槟,气质温文尔雅,仿佛天生贵气,他挑了挑眉,冲着连大公子道:“连总,多谢您的鼎力相助,否则我还不会这么快找到家人。”

连迟都懵了,什,什么情况?他哥哥干了什么?

主角受点到即止,脚步一侧就转过来,弯身递手,凑在他耳边很轻地说:“主人,能和我单独说说话吗?”

连迟抿抿嘴巴,看一眼哥哥,又对上主角受温和的视线,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主角受手心,被微笑握紧。

连迟都不敢看哥哥的脸。

走到了宴会之外,原本连迟是想问问主角受怎么这么久不理他,半点音讯都没有,他还在生气。

结果不知不觉到楼上厕所,连迟被一把环住腰身,放到洗漱台,嘴巴立马让人堵个彻底。

主角受看着冷冰冰,但是却仿佛身带无数的火气,一点即炸,对着他又咬又舔,小半张脸都糊上口水,连迟被亲的好晕,腰上软绵绵的肉被又揉又搓,像是搓面团,他的腿受不住得去夹人的腰。

最后被放开,连迟生气地给主角受扇了一巴掌,可惜他浑身软塌塌,刮在脸上跟挠痒一样。

主角受像狗似的舔着连迟的脸、下巴还有唇侧,又轻又哑的唤他,深隐欲火:“主人……”

连迟好气,推开始终不离的脑袋,“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呀!”

他还想作劲,但是对上主角受那副可怜的表情,想起对方今非昔比的身份,咬咬嘴巴:“你都是闻家少爷了,干嘛还叫我……”

“你那么久都没理我……”

说起这个,主角受确实不是故意的,那天连大公子找上自己,叫他离自己弟弟远点,他拒绝了。再之后,他就被通知卸任学校学生会主席。

其实他对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没什么念想,有或者没有都一样,但是他同时还得知连迟请假一月,甚至可能今后都不怎么会来学校。并且,他关于连迟的所有联系方式断联,有人找黑客砍了他们的连接,十足的受控。

不得不承认,他慌了。

学校是他和连迟唯一的通道,他在校内可以尽情肆意的独占珍宝,但是走到外面还有一大堆觊觎的狼,包括一直和连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

于是他找到了一直资助他的人,把话说开。他知道真正资助他的人其实并非那人,而是背后的,只不过对方没点明,他也不在乎。

而这次,他终于有了可以和人在一起的资本,原来他是闻家丢失的少爷。闻家早在之前就找到了他,只不过在找到他的时候,他生理学意义上的父母已经死亡,他亲哥对他没意见也没感情,说什么要他自己发现,说白了就是不想管。

这个身份从前的季青或许嗤之以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看着怀里漂亮得不行的小少爷,玻璃一样水亮的浅眸看着他,在为他产生情绪。

季青想,值了。

28

连迟被主角受缠的烦死了,半个解释不给,就逮着他亲亲亲,亲个没完。推又推不动,赶又赶不走,他干脆躺平不挣扎了。

但是没想到有人走过来,连迟这下慌了,抓和挠都没用,等脚步声停,主角受才放开他,替他拭过眼角淋淋的泪,转身去看。

那是一个连迟不认识的男人,身形很高,笔挺矜贵,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斯文败类。

那张脸连迟莫名觉得眼熟,盯着看了看,眉毛都不自觉皱起,然后听到主角受一声“大哥”,他才明白为什么眼熟,这人和主角受好像。

连迟觉得他现在的形象一定糟糕透了,把脸埋在主角受的西装,几下把脸擦干净,但他也没抬起来。

主角受摸摸他的脑袋,把他抱到地上,背对着跟男人交谈。

闻大公子目光很轻的掠过两人,挑了挑眉,揶揄:“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急色的。”

主角受平和应答:“我也是正常人。”

闻大公子哼笑一声,转身离开,也不知道他来厕所干嘛,最后留了句:“带人来家里做个客吧。”

29

这一天连迟真的过的混乱无比,原本想着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他先回去休息了,结果在出宴会厅的时候撞上姗姗来迟的竹马,以及竹马的舅舅。

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连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怎么什么都让他撞上了。

老男人一下盯上这个睡完就跑的小骗子,眼都红了,两步跨过来就要逮他,被身旁的侄子抢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侄子过去一把将人抱住,跟大狗一样挨挨蹭蹭,脑子瞬间清醒一半。

要上前把人分开,然后主角受更快一步。

那小骗子根本不敢看他,尴尬地躲人身后,扯着他曾经‘资助’,现在返回闻家的男人衣角,把质地上乘的西装布料攥得褶皱不堪,像当时攥他一样。

再之后,连迟哥哥也出来,皱眉把人牵回去,老男人看到这小骗子冲着他半个好友的男人,软软叫了声:“……哥哥。”

难怪他觉得眼熟,难怪他顺着那个电话号码查不到半点东西,原来是连家的小少爷,以黑客技术立足的连家……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落单的灰姑娘,结果是个假装流浪的小骗子。

被骗的彻彻底底。

30

连迟现在哪个都不敢看,就想快点逃,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死死抓住手腕。

他哥哥冷声让人放手,抓他的老男人笑了笑,反而用力更紧,“连睿,我和小少爷,有点私事。”

咬牙切齿。

……

连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眼睁睁看着他哥和老男人在大厅门口打起来,拳拳到肉,打得骨头响,一片混乱。

被主角受趁乱带走,连迟脑子都是空白的。

怎么……就这样了呀。

31

连迟被主角受带到闻家,坐在沙发上了,都还是呆滞的。他从小没遭遇过什么磋磨,也就没见识过真正的暴力与血腥。两个男人之间的狠斗把他吓得不是一点重。

明明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打起来了啊……

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脑子启动防御模式,强制进入休眠,去忘记。

在拒绝主角受帮他洗澡的请求之后,连迟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睡意泛上困顿昏昏,但临睡前又有点饿。

宴会上属实没什么能填饱肚子的,连迟吃了点甜品不管饱。主角受也清楚,便准备下厨做碗面。

就在主角受厨房切菜的时候,闻家别墅门“叮咚”一声开了,进来的是闻家大哥,面上神色不好,还带着倦意,多半刚刚处理他哥和老男人的事费了心力。

连迟一看闻家大哥,顿时手都尴尬得不知道怎么摆,心虚不敢看人。但还好,闻家大哥不是计较的,只是路过时候,扫了眼厨房升腾的热气,不明所以地说了句:“你倒是有魅力。”

话落,连迟的肚子特别碰巧地响起鼓动,空气静默一时,最后是闻家大哥先笑出声,回了房。

面很快端出来,热烘烘暖融融,主角受厨艺很好,量也适度,但连迟还是吃撑了,主角受也无奈,这饭量怎么跟猫一样。

于是这也给了主角受占便宜的机会,他先洗了碗,然后半哄半骗把人骗着和他一起睡。

连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他背坐在主角受的腰腹,被覆着薄茧的手掌揉着肚子。少年肚子肉绵软,像面团一样,一戳一个坑。

而连迟觉得舒服,也就由着他去,但是主角受心思本来就不纯,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小漂亮窝在怀里,还时不时蹭一下,火几乎是瞬间挑起。

等连迟意识到有东西戳着自己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傻了会儿,手伸下去摸了摸,还试探性地攥了攥,然后听到身后人沉哑的闷哼,他咽了咽口水,舔舔嘴巴:“我刚刚才吃完饭……”

主角受立马把他翻过来正对坐,屁股抵着竖起来的鸡巴,虎口掐着细腰,眸色深沉,神情却纯良:“我不弄进去,就蹭蹭。”

说着,主角受拿起连迟的一只手,全然依赖地附着柔嫩掌心。

“……主人。”

32

连迟又心软了,即使是同上次一模一样的招数他还是没抵抗住,他被那碗面哄得辨不清东西了。

主角受轻轻柔柔地扒下连迟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只落到腿弯,那根粗热黏腻的鸡巴就磨进腿间,连迟被烫得腰颤,偏偏两侧又被大手制着,让他想趴倒都不行。

男人修长指节陷进白嫩软肉,动作缓慢的来回蹭着,带给少年模糊暧昧又清晰深刻的感受。

连迟感受那滚烫的玩意在腿间进出,其上还附着了稀疏毛发,他被磨得有点疼又有点麻,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居然不受控地流出水,主角受明显也感觉到了,盯着他的眼神有点莫名。

连迟嘴巴一下抿得死紧,偏头不想面对,但主角受怎么会放过他,轻笑凑过来。

“主人都骚的流水了。”

连迟瞪大眼,脸红的要命:“我没有!”他反抗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下让小穴磨上男生滚烫的阴茎,被烫得叫出声,猫一样喉间咕噜。

“我不要帮你了!”声音都有了哭腔。

主角受知道不能太过,但他被那下夹得脑子有点断片儿,手不自主伸下去揉那两瓣丰腴,连迟腰间没了手掌支撑,无骨一样柔塌塌倒在人胸前,然后被翻身的男人压实。

男人冒着水的鸡巴前端要碰不碰地刮过浅色小穴,揉着屁股肉的手也往下,指尖陷进沟壑,暧昧的轻蹭,他呼吸重了点:“我帮主人消消食。”

“啊?”连迟没听懂,后穴骤然被探进一根手指,话音顿停,他缓慢地眨眨眼,漂亮清浅的眸子染上迷蒙水色。

连迟有点失神。

“你又要欺负我了吗?”这是他无意识说出的话,但这也是那本书里的台词,关于他最后的戏份。

很困惑的表情,真正的疑问。

季青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一痛,慌张地把手指抽出来,重新翻回身让人窝在他怀里,把人整理好,顺毛安抚,像哄一只娇纵的小猫,温柔耐心。

“我不会欺负你。”

连迟把头埋进人的胸膛,闷闷问:“但你不是在欺负我吗?”

季青顿了顿,理理人乱糟糟的发丝,他沉着嗓子说:“这是小狗对主人的爱。”

“但是只要主人不舒服了,小狗不会再继续,只会把爱存起来。”

连迟不懂,皙白的手指抓了抓主角受裸露在外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

“……但你明明不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在书里面他被欺负的时候冷眼旁观,而且他这么欺负人,主角受怎么可能喜欢他。

“你明明就讨厌……”话还没说完,就被捧着脸亲了。

唇瓣上传来细密的啃咬与舔舐,男人半阖双眸,神情认真却也沉沦,冷淡不再。

这是寂静温柔的一个吻,不过分,不冒失,吻得连迟甚至有些依恋。

季青贴了贴他的额心。

“连迟,我爱你。”

……

33

连迟在季青这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已经起来日上三竿。原本想吃了季青做的饭就回家的,偏偏闻家大哥建议他这时候别回去。

连迟问为什么,闻家大哥也只是闷笑两声不说话,故弄玄虚,莫名其妙。连迟不太想去追问,竟然也就真的待在闻家没走。

不过待在闻家也挺舒服的,连迟一向不拘束,闻家大哥白天工作不见人,相当于偌大别墅只有他和季青两个。

季青在的时候,连迟就被哄着捧着,什么都不用做,最主要的,季青做菜真的很好吃呀!他之前都没发现。

家里也没有打电话来,应该是被沟通过,连迟也确实不是很敢回去面对哥哥,他怕死了。

34

一天,别墅就只有闻家大哥在,季青去处理学校事务。

连迟刚刚从床上爬起,脑袋连带一整个模样都乱糟糟,眼睛还是雾蒙蒙,下楼找水喝。一到楼底,就看到闻家大哥带着副金丝薄边的眼镜坐在沙发上,姿态随意,翻看手里的平板。

连迟眨眨眼,叫了声:“闻哥哥。”

这几天在闻家他都叫这个,主要闻家大哥比他大,但是又是平辈的,还是这个顺口。

闻大公子把眼睛从报纸上挪开,抬眸瞥他一眼,“嗯”了声又收回去。

连迟没在意,拿了杯热水就上楼,他还有点困,喝几口就又钻进被窝,再醒过来,是被饿醒的。

照往常这个时间,季青应该是早做好饭叫他起来吃了,但今天都一点了人都没回来。连迟先是坐在床上懵了两秒,最后老老实实穿上拖鞋下楼觅食。

一开卧室门,正好撞上来叫他的闻大公子,连迟浓密纤长的睫毛掀扇,毫不顾忌开口:“我饿了。”

闻大公子身形很高,且压迫感很强,俯低眼看着连迟。不得不说,他和季青真的长得很像,从正脸的面部轮廓来看,如果不是清醒的,真的会认错。

闻大公子面对连迟几乎有点放肆的话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略微勾了点唇角,退半步,侧了点身。

“饭在楼下。”

连迟满意了,肚子很附和的发出一声鸣响,连迟耳朵尖一下子染红,抿抿唇掠过人埋头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听到了闻大公子的笑声,低低的,听在耳朵里有点酥麻痒意。

连迟却觉得莫名有哪里不对,脚步稍顿,舔下唇瓣,把粉唇舔得水亮亮,转身回看:“你不走吗?”

闻大公子微挑眉梢,“走。”

35

吃饭的时候,闻大公子突然装逼地拿出瓶红酒,连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半途看人喝又有点馋,于是还是厚脸皮讨了点,但这一喝可就不得了了。

连迟酒量本来就不好,还在吃完饭后把红酒当饮料喝了大半,一下上脸晕头,瘫倒在沙发。

隐隐约约,连迟觉得有人环过他的腰肢和大腿臀部连接,抱起来,他下意识依靠,缠住那人,然后经过一段路被放倒在平整床面。

身上的单薄外套被扒,露出里面透身形的睡装,连迟的胸口越发凉快,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前面的粉嫩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舔咬。

连迟蹙眉,勉力睁开眼,他看到身上人的脸部轮廓,还以为是季青回来了,想让人别闹他,纤白的手指伸过去推人,他娇着声:“坏狗,不准弄我!”

身上的男人把头从连迟身前挪开,这下,连迟才真的看清楚人,哪里是季青,分明是闻大公子。

连迟思绪都是呆滞的,很难想明白为什么眼前人不是季青,于是抓过那人领口,白嫩嫩的脸皱成一团。

“怎么不是…季青呀?”

男人所有动作一顿,反应过来之后气笑了,他突然掐着连迟脸下巴,抬起,目光凌冽,笑的很恐怖。

他先凑过去亲碰了人的软唇,过瘾一样舔了舔,开口声音压得没了原调,像变声。闻大公子咬着连迟柔柔的耳垂,情人低语。

“乖乖,很喜欢我弟弟吗?”

36

——乖乖。

只有一个人这么叫过连迟,那就是上次宴会厕所遇到的变态痴汉,闻大公子沉压过的声音同痴汉一模一样。

被摁在人身下舔弄的少年蓦地愣了,眼睫颤动,酒意扫不走,整个人都处于迷离和淡淡惶恐之间。

思维流散,连迟突然想起书里的剧情,他记得书中有个反派,差点把主角团灭,好像是叫——

闻承白。

姓闻。

闻家大哥,是叫这个名字吗……?

连迟说不上来的慌,搭着人的手都在颤。

如果说闻家大哥是反派,怎么反派不找主角麻烦,反而跑来找他啊……上次还把脏东西弄进他的肚子里……

连迟想起来就满身气,舔了舔嘴巴,小脸皱着,很烦的样子:“你干嘛弄我?!”

闻大公子不浅不淡地笑了下,指背轻刮过柔嫩的脸侧,在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把少年弄到了自己腿上坐着,掌着后脑勺深深舔吻。

热情粗燥的气息,含带男人强烈无底的侵略感,少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尽数被搜刮。

连迟这次是真的晕头转向了,被扒了衣服都没感受。

等察觉身上发凉,痒意席卷时,男人那根恐怖粗壮的玩意已经抵上后穴,一点一点地磨蹭着,磨得小穴难耐不止,甚至蹭出的水都仿佛带着晕人酒意。

连迟难耐的发出哼声。

闻大公子实在太过兴奋,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周泛起红边,他掐着怀里人细弱的腰肢,稍微用力便挤出红印。

他一边掐揉还要一边说话。

男人说,他在看到连迟照片的第一眼就知道连迟是他命中注定的老婆,长得这么乖,又这么漂亮,不当他老婆当谁的?

但是接着又说起连迟身边那群烦人的狗,表情瞬间阴沉,闻大公子就像争宠的坏狗,使劲贬低其他狗。说哪个又太老,哪个又太年轻,反正他最好。

连迟就觉得离谱,他没去回应男人,他好困。

但闻大公子好像把自己说急了,在自诩为老公,问到连迟喜不喜欢他这个老公的时候,掐腰的力道都重了。

可惜连迟走着神,连听都没听清。

闻大公子见人不答,眼一沉,摁着腰侧,一下把自己粗长的臭东西贯进连迟的肚子。

因为是骑乘的姿势,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底,顶起肚皮凸出一大块。

连迟都被这突然的动作骑懵了,这回不是走神,是直接神飘了。

37

闻承白好像特别喜欢骑乘这个姿势,连迟被摁在人腿上射了一回,到床上还是他在上边坐。

男人就吻着他各处的皮肤,捏着白软腿肉,肌肉勃发的双臂掐着人狠干,一边干还要不懈问连迟喜不喜欢老公。

连迟实在是被磨得不行,咬咬牙,扑过去一口咬在男人下巴,嗓子憋闷哭腔:“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这人真的太坏了!怎么会有硬逼着别人说话的啊?!

逞强一句话,被干一天。

连迟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做到最后感觉后面都合不拢了,男人的丑鸡巴却还是在肠道里泡着。

连迟浑身都是浸泡高潮过后的粉,还有饿狼扑食一样的啃咬印记。

38

但是闻大公子做亏心事总会撞见鬼,在连大少爷踹开房门抓人的时候,闻大公子还抱着昏睡的连迟亲,鸡巴埋在连迟肚子里被温热泡着,男人像是哄睡般揉着少年鼓胀的肚皮。

听到开门声的下一刻,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拽着臂膀丢到尖锐的衣柜角。

连睿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应该是想杀人。

而在他之后,是神情冷漠结冰的季青,深黑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床上。

39

连迟再醒过来,是在家里的卧室,身上干燥,被好好清理过,但他一动,就发现自己脚踝上套着锁链,随动作“哐啷哐啷”响。

他很懵,但是贴皮肤的凉意又在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等房门一开,呆呆看着他哥哥端着碗粥进来,看着哥哥自顾自把粥吹凉递在他唇边,连迟却紧闭嘴巴不张口。

男人缓和冷淡的眉眼,轻声:“宝宝,张口。”

但是连迟绝对不会听他的话,什么意思啊……把他锁起来又不给个解释,还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连迟很气。

连睿似乎看不懂气氛一样,和往常对连迟言听计从的模样大为不同,见他不吃,就直接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掐着少年下巴喂进去。

粥还泛烫,进入连迟口里的时候,那热度直接把人烫出来了泪花,两只手颤颤推着人,又锤又掐,但是没有半点用,他依然全身都被男人控制着。

等连迟咽下这口粥,连睿松开他的唇,指腹反复摩擦红透的唇瓣。男人嗓音沙哑着开口,额抵着少年的头,说话放大在耳边又酥又麻。

“小迟,哥哥是不是跟你说过,离坏男人远一点?可是小迟被一个又一个的坏男人欺负,为什么不跟哥哥说呢?”

连迟被刚刚的喂食弄走了神,连睿都说一半了他才听清话,撇撇嘴,咬咬嘴巴,赌气道:“我已经长大,不是小孩子了,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话没说完就被掌住后脑勺,视线正对男人那双阴沉沉的眼,像在深底关押了一只野兽。

“所以,穿女装骗林景烁,和季青上床,然后再是这个闻承白。”男人摩擦脸蛋的力道失控,把白白净净的面都擦红了一大块。

连睿列举完,眼狠狠一闭,再睁开,已经把情绪全部压了回去。

“小迟,哥哥一直在等你亲口告诉我。”

“缺男人,其实哥哥可以的。”

连迟被连睿阴鸷的神情吓到,睁着很大很亮的眼,里面被逼出水意,手指没什么力气的下意识推人,呐呐:“你走,你走开……”

“我不想看到你!”

连睿也知道自己言语过激,说了声抱歉,关上卧室门,留下连迟一个人在房间里平复。

40

之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连迟都是在连家别墅里度过的。

或许连睿也知道自己一开始的情绪不好,于是后面几乎是千依百顺,但就是不解开连迟脚踝上的锁,甚至换了一条很长很长,长到可以在二楼随意走动的金链,也没打算解开。

连睿整天像无业闲人似的,每天没事就抱着连迟,揉揉搓搓,给连迟研究新菜,无时不刻的黏着搂着,像垂耳粘主的狗。

虽然这个形容词放在冷淡木檀香味的政商大佬上不太匹配,但确实无比合适。

连迟过了几天就不怎么气了,毕竟是他先招来的麻烦,哥哥替他解决,而且,他现在回想一下自己的行为,真的出格又离谱。

为什么他会因为那本不知道是不是记忆错乱的书,就头脑一热的要去报复人,教训人,主要他一点利没拿到不说,招来的全是问题。

还有变态。

可是……哥哥那天说的话也太过分了!

什么叫他缺男人呀!

连迟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原谅连睿。

41

好不容易打算原谅哥哥了,连迟打算给自己壮壮胆,趁着哥哥洗澡去厨房偷了酒喝,但他实在对自己的酒量没有半点b数,把自己喝得晕头转向,眼前冒星星。

等连睿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小醉鬼躺在床边,小腿落在床外,一勾一勾吊着脚铐声。

男人刚刚洗完的澡,生理反应又迅速起来,正准备回浴室重造,偏偏这下连迟又来精神,从床上艰难地撑起身,朝他眨眨眼,目光下移,看到了什么,顿时弯着眼睛笑。

“哥,你硬了。”

这下怕是没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反正连睿不能。

男人闭了闭眼,径直走过去,弯身把人掌控在双臂之间。少年也不消停,居然直接就把手伸到了他的两腿。

连大公子眼皮一跳,把那只手拦了,声线顿时哑了几个度,他问:“小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连迟微微蹙眉,迷茫无措,呆呆看着被掌控的手,歪头:“我知道啊……”

“哥你硬了…,需要帮忙。”

连睿神色顿时沉下来,放开掌控,把那只手带着去了下腹:“好,那小迟帮帮哥哥。”

42

不知道怎么发展的,连迟莫名就从一开始的平躺姿势,变成了跨坐在男人的大腿。

男人腿太长,他一坐脚尖都抵不到地,手指又酸又累地帮着套弄,但连睿那根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消减,反而经历他的手动之后变得又粗又烫。

连迟没想通,虽然哥哥的鸡巴看上去长的也很干净,但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弄。到后来他罢工不想弄了,但连睿箭在弦上,不会轻易放过人。

他顺着少年单薄纤瘦的腰顺上脊椎,入手软滑,全是细腻的皮脂,就这么控制着慢慢摸完整个背部,把连迟摸得像是被顺毛的猫,完全软在男人怀里,浑身都是柔塌塌的。

趁连迟被揉成水一样,连睿凑近咬了咬少年透着薄粉的耳垂,低声哄:“宝宝愿意用其他地方帮哥哥弄出来吗?哥哥很难受。”

难受……

连迟迟缓的脑子木木想,之前季青也说过难受,他是怎么帮人的来着……?

连迟想到了。

他把手环上男人宽厚的肩,唇瓣很亲地贴了贴男人微凉的薄唇边,屁股离开男人的腿,悬浮半空。

他小声开口,有点晕晕的:“哥哥帮我把裤子脱了。”

连睿瞬间觉得自己是耳鸣的,但行动总是快过脑子,等他回神,少年的睡裤已经被他的手扒到了腿弯,层层叠叠的积攒都攒在两人挨近的地方,洁白的腿肉摁着腿,都摁出软边肉。

连迟皱眉胡乱扒拉开睡裤,然后没什么顾虑地抓上哥哥粗大的阴茎,连睿差点下意识要站起身。

但他又看到连迟接下来的动作,少年把他那根丑东西,放在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的臀肉中间,搭着连睿的肩用了些力,开始缓慢地前后磨动。

男人不防被磨出一声闷哼,内裤的布料终归还是没有人的手滑,但刺激更重,同时,连睿的心也在往地底下沉。

是谁这么教小迟的?

连迟动了一会儿就不想再动,把头搭在男人颈间,有点不高兴:“哥哥能不能自己动呀!我好……”累字还没脱口,直接人仰马翻。

被掀倒在床上的时候,脚踝链条发出脆响,一同响的还有少年的脑子,直接荡晕。

下体一凉,连睿一下就把连迟的内裤扯走,目光盯着底下紧紧闭合的粉色穴口,不动声便把手指伸上去触碰。

眼见连迟露出一点不舒服,连睿就下床去浴室拿了精油回来,沾在手上,一点一点揉开。

连迟在过程中不断地哼叫,但是他的双手都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摁着腕骨,摁在床头,腿也被压,只有腰肢能短暂的离床,眼眶里都是爽疼的晶莹泪花。

连睿见小穴能进三根手指了,便把指节从肠肉里拖出来,同时带出的还有几缕淫靡水色,滴落床单。

连睿松开另一只掌控的手,去抹了抹人眼角流出的痕迹,冷淡的眉眼化霜,很难得的笑了。

“小迟,哥哥要进去了。”

话落,鸡巴直入,连迟一下吞进全部,手指痉挛一般搅紧了床单。

43

连迟失控的叫出声,泪水淌落眼眶。他实在太久没有被这样入侵过,生理性剧烈颤抖,勉力想去推人,可是臂膀根本用不上什么力。

“哥,哥哥……!”连迟起身去环男人的肩膀,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

但连睿从前没有吃到肉还可以忍,可以克制,现如今已经把肉吃到胃里了,怎么可能放过?

男人摸着那段细瘦腰肢,手臂慢慢箍紧,深沉气息打在少年耳畔,浓郁热烈的气息微喘,连睿亲了亲连迟的耳侧发丝。

“小迟,既然其他人都能接受,那我,你也能接受。”

话落,连迟酒醒了大半,但他依然是呆滞的,或者说就算清醒,他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事情是真的。

少年下意识去摸肚皮,摸到凸起一大块,再懵懵往下,是一些扎人的毛发,刺着自己的隐蔽穴口。

连迟最终清醒。

他,他被自己的哥哥……弄了?!

没有给他回旋和思考的余地,肚子里那根粗大玩意已经开始上下搅动,连迟被放倒在了枕头上,脑袋懵一瞬。

属于哥哥的鸡巴脱离,到只有半个龟头,再狠狠进入。

连迟难耐地闷哼一声,脸上全是湿淋淋的泪水。

“我,难受……”

连睿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不止生理,还有心理上的。从小被他护在掌心的宝贝,他一丝一毫不舍得触碰的禁忌,至少在这一刻,他是拥有的。

一听小迟说难受,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摩挲过晶莹泪痕,男人再次将自己的东西全数脱离。

连迟以为哥哥是放过自己了,肚子里残存着臌胀的余感,他愣了两秒就想要撒气,视线刚刚明清,嘴巴就被堵了。

燥热又夹带清淡木香的味道侵略口腔,和迷药同等作用。

男人的舌头搜刮过所有甜水,在最后扯出勾连时,少年再次被填满。

这次,连睿再没有出去。

连迟被摁着做了好久,脚踝的链子中途被打开。哥哥给他试过很多姿势,最后肚子都被射大了,高潮反反复复,翻来覆去。

嘴巴鲜亮红透,似乎再含便能含出汁水。

他哭着说:“哥哥,这是不对的。”

只听身后男人手掌押着两边腰肢,冷淡笑了,含带点点莫名意味,“可是小迟,是你先要帮哥哥的。”

……

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没了少年。

44

连迟晚上根本没有睡着过,他被折腾得精神混乱,最后清理的时候已经跟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他等连睿睡着,偷偷脱离,溜进哥哥书房把自己的手机拿了,然后随便套了件衣服马不停蹄逃了。

这一切都太不正常。

他不能再待这里了!

可是他没有去处,反倒在走出别墅区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独自停留在半明半暗的昏天里抽着烟,烟熏雾缭里,往常张扬的眉目沾染晨起的云雾。

是他的死对头,席钧。

连迟撇撇嘴,想绕过人。

不料死对头早就看到他了,把烟丢进身侧的垃圾桶,朝着他直直走过来。

少年懵懵的,眨眨眼往右跑,但是因为刚才从床上下来的缘故,跑不了几步就被逮着后脖颈抱起来。

死对头带着颗粒感的嗓音从后传来,低低的,肩膀落下微重的力道。

席钧:“跑什么?心虚了吗?”

连迟猛地被点炸毛,“我心虚什么?!”

男人不明的笑了下。

随后,连迟被死对头强制转过身,男人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落在脸,连迟抿抿唇,小心抬眼去看,却怔住。

席钧……是这样的吗?

这想法很快被打消,因为他闻到了清淡的烟味,很轻的蹙了蹙眉。

“我讨厌烟味。”

席钧身形一顿,弯身,直接把他抱起来,往后走了不远,人就被塞到车内的副驾驶。

他问:“有地方去吗?”

连迟没反应过来,然后发觉自己的处境,突然有点想哭,摇摇头,嗓音闷闷的:“没有。”

死对头坐去驾驶位,似乎憋着什么气:“那就行了。”

很快,连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被席钧带到了他的家。

直到被塞进沙发,铺上毯子,脑子都还是懵的。

连迟本来就还没睡好,只能思维停滞的看着男人出门又回来,给他带了早餐。他不明白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本来在这个时间点遇见已经很不对了,还对自己这么好,于是他也直白说。

“你想干嘛?”

不料席钧反倒气笑了,手伸过来掐了一把他的脸:“我能干什么?”

连迟也知道自己这样猜忌人不好,但他和死对头真的不是这么容易平和相处的关系。但他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也只能闷头啃包子。

等连迟吃完这个包子,迎面就是男人凑近的脸,少年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死对头没有很快回复,只是盯着他这张脸,视线晦暗。

“看看你这张脸。”

连迟没懂,但很快,死对头就让他明白了。

男人的目光深沉,似乎有着远古清光。

少年晕在了目光海。

45

意识再醒,是在一片无止境的宽阔海洋,连迟就坐在陆地沙滩上,四面围海。

这显然和刚才的情景不符,他不是在死对头家里面吗?

而后,死对头也出现了,是在他旁边缓缓显成人形的席钧。

不,他不是席钧。

连迟很清楚,男人虽然长得死对头那张脸,但是,一个人是不会有这样大的气质变化的。

于是他问:“你是谁?”

“席钧”转过眼,没回,反倒转移话题:“这片海美吗?”

连迟下意识跟着话去看海,一片无垠碧波,没有半点尘垢。

他答:“很美。”

男人笑了笑:“这里是的结局之地。”

“……啊?”这话来得太莫名其妙,连迟猛地攥紧手指。

而男人并未就此停止,越靠越近。

“这里是季青和他的男人们相亲相爱的结局之地,是他们导致了你的悲惨结局。”

“……所以呢?”连迟莫名觉得男人说这些话时,身上带着很恐怖的气息,他摩挲着腿处后退,手腕被搅住。

男人一点一点逼近他。

“你的哥哥,竹马,包括这具身体,都会成为季青的裙下臣。”

“他们会让你不幸,并且死得很惨。”

“你应该都知道的,不是吗?”

“我,我不知道……”连迟被男人身上弥漫的恐怖气压逼得呼吸困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很轻地笑了下:“你可以继续骗自己。”

“按道理,我应该把你这个bug清除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海面突然汹涌,水花拍打岸边,连迟猛地闭眼,而眼前死对头的脸也变成另一种样貌,白色长发,金色眼睫,在热阳下熠熠闪光。

“我能让你脱离一切,只要你跟我走。”

“我……”连迟已经彻底懵了,他在男人的希冀视线里,陡然挣出自己的手腕:“我不要!”

死寂的沉默。

男人似乎被激怒,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唇角,望了望已经掀起狂风的海,在最后轻声:“我不会放弃的。”

而记忆也停在这一刻。

45

“醒醒,醒醒!”

连迟是在席钧的唤声里清醒过来的,他依然在死对头家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席钧奇怪地目光看着他:“你怎么会在我家?”

连迟原本是防备的,却全数被这句话堵回去,他小脸一皱:“你真的不记得了?”

席钧揉了揉太阳穴:“记得什么?”

连迟都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继续警惕,最后他撇撇嘴:“没什么,我先走了。”

双脚已经触地,却又被抱回去。

席钧好像突然就生气了,表情还很不情愿:“你走什么?!”

连迟真的看不懂这种操作,“哦”了声就不再说话。

最后,他因为休息不良的原因,没过一会儿就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席钧僵硬的抱着少年,少年身上那股馥蕴闷香的气味漫散。

身下的人又软又乖,他的生理冲动几乎是瞬间反应。

男人的喉口滚了又滚,最后只能爆粗:“靠。”

46

连迟毫无心理负担地在席钧家里住下,或者说,就是席钧硬要他住下的。

席钧一个大少爷,却整天毫无怨言的伺候连迟,甚至乐在其中,他自己都觉得离谱。

可是只要少年拧一下眉,稍微有半点不高兴,他立马又跟个舔狗一样舔上去。他自己也无法克制。

可是连迟从来都是只要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更别提这种程度的溺宠了。

席钧每天都会接很多的电话,其中,连迟听到了哥哥的声音,但他一点也不想问,不想管。

他思绪很乱,包括死对头他其实也不相信,但,他现在只想当缩头乌龟。

席钧偶尔会很复杂的看他,而等他也终于调整好自己。

一天,席钧问他:“席家宴会,你参加吗?”

连迟没多想,他当时玩着平板,嘴里还嚼着软糖:“随便。”

于是,他也不知道之后会面临那种场景。

47

宴会当天。

连迟跟着席钧进入。

他没注意到气氛的不对,整片空间似乎都是压抑着什么。

风雨欲来。

而连迟一看到场地中的人物时,瞬间后退,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从左到右,宴会各方,杵着许多熟悉的面孔。

哥哥,季青,闻承白……还有更多和他有牵连的人。

而他被席钧强制性带着走到宴会高台,全场视线都集中于身。

连迟想远离,他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席钧的掌控,却是被攥得更紧。

男人拿起话筒,用低沉的嗓音缓慢:“欢迎在场各位来宾,大家利用自己的宝贵时间,来参加我和连迟的订婚宴,鄙人感激不尽……”

什、么……

连迟完全愣住了。

直到底下传来男人暗含怒火的声音,连迟这才清醒。

他的哥哥连睿,全身气压都是低如冷冰。

“我不同意。”

席钧正想要讽刺回去,不料连迟却趁此机会脱离,逃难一样往后台溜。

他并没有走太远,只有很短的距离,就和一个人正面相接触了。

连迟感到惊恐又悚然,那种模糊的脸,于现实揭露。

是梦中的那个白发男。

视线穿透暗地,死死盯着他。

男人就像虚幻,再一眨眼,连迟的手腕掌上冰冰凉凉的手。

如雪的白发扫过少年的眉眼,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如何?”

连迟被吓得不轻,艰难道:“什么…如何…?”

男人很轻地笑了下,“看来应该是不太喜欢他们了。”

他轻轻拢住少年的脖颈,那只手凉得像一月寒冬,金色的瞳孔盯着人。

男人哄骗似的诱声:“他们都很自私,并且一点也不在乎你的感受。”

“跟我走吧,我在乎。”

连迟意识深陷,几乎就要答应,却在下一刻,男人离远了。

不,应该是被踢远了。

连迟陷进了又一个温暖的怀抱,腰肢被紧缠。

竹马吊儿郎当的声音嗤道:“跟你走,你算什么玩意儿?”

而后,更多脚步声传来,白发男被推离了三步远,他冷冷看着这些人接近,唇角毫无感情的扯了扯,死死盯着连迟。

“宝贝,选谁?”

end

s是世界检修所的检察官之一。

作为检修所排行第一的检察官,在同事眼中,他就是一个纯粹无情,杀伐果决的人。

小世界bug?

抹杀就好。

这次,s照往常一样接下任务,据说,这个任务已经失败很多次,到最后实在无人敢上,于是就落到了他手里。

但s的心绪毫无波澜,他并不觉得会有什么bug很难处理,甚至于觉得,失败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废物。

世界信息亮起,男人转瞬没入。

s进入的世界地点,是一所大学。

通常,检察官会有一段时间的透明人阶段,这个阶段是检察官融入小世界,旁人看不见,也无法触碰别人,只作为一个旁观者。

而在降落地点的第一眼,便是一个长得很漂亮,身形清瘦的男生,他不耐烦地支使着一旁的世界中心人物。

——主角受。

男生自以为拿捏了,但是,主角受的目光,以至于他周旁全部人的目光。

都紧紧聚焦。

从一开始,这个问题,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但那个时候的s,只觉得可笑。

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会让任务失败这么多次,真的不是搞笑吗?

接下来。

他旁观连迟如同世界书里的一样,去欺负主角受,对所有人都是嚣张狂妄。

他看着,心绪毫无起伏。

这些人,包括所谓的主角受,都是狗。

看着那张脸就移不动眼,主动去招惹,去设局,从而进入连迟的生活。

这种现象在主角受身上尤为突出。

而那些所谓的主角攻,也因为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完全背离书中的剧情,对主角受,是厌恶,甚至于厌恨。

还有更多,更多的人。

s不止一次想,就这样一个毫无内涵,只长了张脸的人,真的。

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他不明白。

之后。

伴随进入世界的程度加深,他预计大概还有半个月就会融入,到那时候,他就可以执行任务了。

抹杀bug。

s面无表情的看着炮灰与那些人上床,面无表情看着他从一个床上下来,又上另一个床。

他想,就快融入了。

而等他彻底进入世界的当天,却是夺了主角攻之一的意识,把人带回了自己的领域。

不得不说,在得到连迟的拒绝时,他是气急败坏的。

他在气什么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

s放人离开之后,看了很久的海。

这片海,确实是结尾的剧情地没错,是他的精神力幻化出来的,于是也提现他的心情。

海面波涛汹涌,阴沉沉,天空昏暗无际。

世界检修所最强的检察官就坐在这样一片空间。

他想,该执行任务了,抹杀加时间回溯。

这是他做过无数次的工作。

何况这次的任务对象,不及他从前对抗的一分。

男人想了很久,最后,他离开精神海,很淡地扯了扯唇。

算了,既然不跟他走,就先打晕再说。

这样一个世界bug,还是挺有研究价值的。

最后,s望着惊恐垂泪的少年,腰侧还带着被踢的生痛。

他看着那些狗一步一步靠近,看少年对他畏惧的眼神,还是不甘心。

“宝贝,选谁?”

他想。

选我,他们都不好。

01

和颂是走在路上,突然被拖进这个世界的。

系统告诉他,他穿进了一本名为《乱世》的耽美,只有完成撮合主角攻受的任务,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可这也实在太为难他了,穿什么不好,偏偏穿个太医,谁不知道太医是高危职业!一个不慎就是要掉脑袋的呀!

但他就算不想,也是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系统那个狗东西说完就下线,一点都不、负、责、任!

02

和颂穿到这个世界也有半个多月,许多时候,后宫皇子生病治疗,总是轮不上他一个年轻小辈,所以和颂在这半月做过最多的,也就是捣药摸鱼打瞌睡。

但今天这鱼显然是摸不下去,原因很简单,因为主角受中毒了。

顺带一提,主角受的身份是太子,太子何等人物?那可是未来的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金尊玉贵。

储君中毒绝对是大事,皇帝知晓后大怒,直接把太医院的人马全部出动。

和颂哪见过这种场面,半个月前,他也不过是个大学生,又怂又弱,冷汗涔涔地跟在太医院大部队的尾巴。

因为人数众多,最后他连东宫殿门都没能进去,径直跪在殿门口。

和颂这时还在侥幸,想着,还好不用与皇帝近距离接触。

不料,殿里头似乎是出现什么争执,所有人,连带侍卫宫女一并战战兢兢跪完,只见身不见头,场景之壮丽,气氛之低迷。

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太医无所作为被皇帝踹飞,飞落地面骨头脆响,少年实在怕得不行,大脑发懵。

或许是危机中的崛起,和颂竟然回想起《乱世》中关于这一段的内容,他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毛遂自荐,颤颤举起自己的手,怯怯说:“我有解救的法子……”

皇帝浑身还压着火,听完和颂的方法,顿时停下怒气,“你应该知道不成的后果。”

和颂顿时把头埋得更低,手指都在抖,从喉间滚出:“微臣明白。”

好在,他的法子是对的。

与此同时,和颂也不再那么轻松,他要开始每天照顾太子也就是主角受的状况。毒性已经褪下去,可是太子还没有醒过来。

终于,就在和颂以为自己终将人头不保前,太子睁眼了。

03

此时四下无人,侍卫都在殿外,和颂费劲地弄着药帕,准备贴上太子额心。

滴滴答答的水声响过,太子睁开虚晃的眼,微扭头,却见一道清瘦身形,又小又白净的脸上,两颊、鼻尖都晕染粉意。

少年弄着手上的动作,神色似乎有点不太情愿,抿着嘴巴,于一片昏沉的空间里,漂亮得惊人。

“是仙女吗……”太子下意识伸出手。

这边,和颂已经拧干了帕子,他被殿里的幽香熏得脑子闷闷的,听着好像有人说话,以为是太子终于醒了,正要喜极而泣。

不料手腕一紧,天翻地覆间,他被扯到一副硬邦邦的腰上。

小太医猛地瞪大眼,圆钝的清眸里满是无措迷茫,他下意识反抗挣扎,不料脖颈又压上力,一个翻身,唇被封堵了彻底。

“唔……!”和颂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他所有的挣动也尽数被化解。

粗糙燥热的舌舔过香香软软的唇瓣,太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人,细细啃咬过唇肉,随即抵出舌尖,撬开牙齿,深入探进。

嘴巴里面填充异物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和颂很难受,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眼眶逐渐积泪,莹莹泪花随着眯眼淌入两侧发丝。

但太子已然被迷得晕头转向,好香。

他生涩的嘬吮着少年口中的甜水,喉结上下滑动,软舌勾缠的酥麻感,令人欲罢不能。

但忽的,太子唇边尝到一点咸涩,半眯的眼一抬,男人瞬间清醒。

身下的少年处境格外凄惨,下巴尖连带脸侧全是湿漉漉的口水,淫靡水色,嘴巴都被亲得合不上,红肿无比。

而让太子发慌的原因,是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瞳,正惊恐的望着他。

少年哭了,被他欺负哭的。

太子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身体顿时僵硬似铁。

“本宫……”

他想挽救,但和颂现在只有逃的念头,趁他不备便猛地推开他往外跑,太子沉默无言,只能看着那道身影离远。

仅薄薄单衣,浑身却热得冒汗,太子一手撑床,一手扶额,眉间微蹙,手指攥紧床面。

他大概…把人吓到了。

04

和颂的确被吓了个狠的,主角受怎,怎么亲他啊!况且这还是他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在异世界停留半个月的少年第一次起了想要回去的念头,而这念头一生出便止不住扩散。他真正意识到自己穿越到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皇权、封建制度,严重的阶级分化……一个不小心便是项上人头不保,何况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太医。

虽说在原来的世界他也没什么牵挂,但现代社会总不会性命攸关。

和颂紧紧握拳,他,要完成任务回去!

可是……和颂又蔫了,要怎么去撮合主角呢?

05

刚刚从东宫主殿逃出来,和颂跑了很远,这会儿哭了一场又找不到路了,望着四周青翠的竹子,两眼发愣。

好在,正巧路过一个挺高的太监,他立刻上前询问,但他实在没有习惯宫里的规矩,加上现在脑子不清醒,直接就上去扯了人衣袖,等人甩开他才发觉尴尬。

“……不,不好意思。”和颂耳根立马泛起了红晕,狠狠闭了下眼,脑袋垂得很低。

“那个,能请问一下太医院往哪个方向走吗?我迷路了。”和颂就算尴尬,也还是把这话问出来了。

但被问的太监心思却是朝别地儿跑了,他刚才是抗拒地下意识撒手,正要训人就看着这么一张脸,睫毛抖得很厉害,眼周也红红的。

是刚哭过吗?

少年许久没等到回复,悄悄蹙了蹙眉,偷摸着抬眼瞧人,却是被这太监弯指勾着下巴往上,正对一张满含深沉心思的人脸。

和颂不知为何,心脏突然开始狂跳,潜意识发出剧烈警报!

不过这太监只贴了一瞬便放手,随后又若无其事向他指了路,潜意识警报又消停了。

他匆匆道谢之后便准备离开,又被握住了手腕,男人的指腹覆着很浅的茧,声音比起正常男声也略显亮,和颂直接被磨蹭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听太监问:“你叫什么名字?”

和颂咬咬唇,缓慢咬字:“……和颂。”

“哪两个字?”

“和气的和,颂扬的颂。”

得到答案太监顿时撒了手,甚至转身先一步撤离,位卑权低的小太医看着背影都不知作何感想,捏着自己蹦跶的小心脏迅速溜了。

并没有为难他,应该只是例行询问。

和颂安慰自己。

06

但摆在和颂跟前的问题还是太子,他回太医院当了一天缩头乌龟,果不其然,太子就派人来找他了。

可是……,他真的不想面对啊。

虽说太子大概都不把这种乌龙当事儿的,毕竟是有那么多后攻的主角受……

但他当回事儿啊!

和颂脑袋发空跟着指引太监走,越走越不对劲,他虽然有点路痴,但也明显感觉出这和他之前走去东宫的路不一样。

最后,他看到挂着“太和殿”门匾的宫殿时,心都凉了大半,这,这不是皇帝的地方嘛!

和颂颤着手跪在太和殿中央,四周的宫女太监都被清退,安静沉寂,少年冷汗已经浸了满身。

皇帝没有出声,和颂就更不敢先开口,等一声清脆的搁笔落响,他听到皇帝简单的“平身”二字。

但即便站起来,和颂也不敢去直视皇帝,眼敛垂着,双手在袖子里紧紧相搅。

不料,下一刻——

“抬眼。”皇帝的声线平淡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

和颂更慌了,可又不得不直视过去,这下,手脚抖得更厉害,就是旁人,也能很清楚看出他的慌张无措。

而这也是和颂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清皇帝的相貌。

照书上的故事线,太子中毒,这才是开篇。皇帝应当三十四,看着很年轻,锋利冷冽的五官眉眼,轻狂为时间化解,余下沉稳威严,甚至还带着一股飘然的点化江山之感。

可和颂只要一想到上次在东宫人飞骨响的场面就心慌。

说起来,皇帝还是主角受的后攻之一。和颂也是记得关键人物的,看书里写,皇帝没有后宫,主角受是他过继的兄弟之子。

其中设定还非常诡异,说皇帝只有面对主角受时才能起性欲,前那么多年都阳痿过来了,现在剧情还没有走到后面……

没错,皇帝,还是个处男。

这思绪一下走偏,猛地回过神望进那双沉沉深眸,和颂更害怕,他努力望着皇帝,希望那金口尽早吐出话让他解脱。

皇帝看着少年脸上好懂的表情,莫名笑了下,笑意很快收回,指尖轻扣桌面,问:“很怕朕?”

和颂哪敢回,于是只摇摇头,可惜僵硬得很。雪白的两腮充血,清澈如湖的杏眼泛含浅光,勉力睁望着男人,简单素净的青色衣裳,越衬出脖颈的白皙,能腻出水。

“哦?”皇帝回话也是淡淡的,回敛衣袖,侧身让出一点位,“那来朕身旁,朕就信你。”

07

曾经在现代时,经常看网上乐子人打出“啊?”来表达自己心情。而和颂如今,便是完美复刻这种状态。

他已经不止是怕,他懵得彻底。

皇帝似乎很有耐心,相持许久,见少年不动也缓声催促:“还愣着干什么?”

和颂终于回神,艰难地咽了口水,一步一步缓慢前挪,每次移动都像踩在刀尖上。

终于,等他踩上台阶走到皇帝跟前,隔着两步距离停下,正踌躇不定,却被皇帝不耐一把扯过。

视线天翻地转,闭眼再睁开,和颂发现自己竟然直接躺在了九五之尊的怀里,这可吓得不清,他挣扎着起身,“微,微臣……”

少年躺倒的姿势,能清晰看见皇帝的下颌,又透又冷的眼,唇色很淡,寡情寡意,不愧帝王。

皇帝并未对如此逾举发怒,甚至很平和,锋冷的眼半垂着,扫过身下惊惧的脸,非但没放开人,反而手指搭着腰肉内扣,封死少年逃的出路。

他突然埋首,鼻息相闻,低问:“身上的是药香吗?”

什,什么?

和颂因帝王的靠近全身僵硬,如同晒干的咸鱼,他不明白男人行为的目的。

皇帝低笑一声把他托起身,指节扫过少年的耳垂,触感微凉,“不是说不怕吗?”

和颂哪敢不怕啊,他都要怕死了,这下犟着也没用,他试探着要从男人怀里出去,不料这次倒是轻易,他立刻脱出天子怀跪往一旁。

“帝王之威,天下皆敬,微臣小小太医,实在……”

“好了,”皇帝轻摁额心,打断他,“客套话就不必说了。”

和颂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正呼了口气,身上却压下阴影。皇帝起身,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把他抱起来,还在怀里抖了两下。

少年下意识去搂男人宽厚的肩膀,清醒过来后要收回,被皇帝看清驳回:“搂好。”

和颂又把颤着的手拢回去了。

皇帝把小太医带到了内室,放靠床边,高大身形罩全小小一个的人。

和颂懵懵仰头望,吞了吞口水,因背光看不清身前人神色。

两相沉默,皇帝先开了口,他先是表扬了他对太子中毒一事功劳巨大,随后俯身靠过来,侵略性的气息席卷了少年身上那残余不多的药香,其次透露出更深重的甜来。

皇帝说完这些公式话后,终于进入正题,也就是他带和颂来的真正目的。

他说,自己有不治之症,和颂既然能解了那么难解的毒,自然也能治疗天子的阳痿……

和颂真是越听越心慌,这,这不是他来治的呀!

08

床帘已经落下,金龙织锦服扑过来,皇帝身上独有的龙涎香闷人又起热。昏昏暗暗的环境里,和颂被捉住手,受着控剧颤间解开玉环腰封。

等听到最后一颗玉扣落下,和颂猛地推开身上人:“陛,陛下!微,微臣回去找找药方,我,我不行的,现在不能的……”语序混乱,显然失了方寸。

而这样的阻拦其实意义不大,皇帝也并没有逼他,只是等待过程中呼吸加重,少年身上的甜香越压越重,越发张牙舞爪像勾人发情的淫药,他也不想再克制。

从第一眼看见时,漂亮小孩抬着那张乖巧强笑的脸,跟他说着解毒之法,他其实根本没有听进去。

当时,他感受着心脏莫名的源流,明白自己已经中招了。其实他并非阳痿,只是母妃教过他,说将来一定要找自己喜欢的人,担起责任。

可宫内是是非非勾心斗角看过,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对什么人动过心,如今第一个,就烧起了大火。

帝王一把搂过少年的腰肢,呼吸微促,诱哄:“朕不动你,朕只是需要治疗。”

“等等朕赐你免死金牌,从此不必担忧性命之事。”

和颂的挣扎瞬间全部暂停,他在黑暗里眨了眨眼,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的消息,瞳眸亮亮的,咬咬唇:“陛下说的是真的?”

“天子绝无半点虚言。”

和颂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他顿时对皇帝的态度大改,突然觉得这攻还是挺不错的,那可是免死金牌诶!有了这个,他在回家前天天都挂身上,谁都不能动他!

就帮皇帝随便弄一下好了,反正这阳痿只有主角受能治,别人哪能触发关键剧情啊。

可是,这种念头在和颂摸清底下那粗粗热热的一根时,表情差点都绷不住。

什么……情况?!

事实证明,原书的内容不可取,和颂被带着套弄一手都握不住的天子龙根时,手都酸了这根东西也没有软下去。

虽然和颂没什么这方面的知识,但也明显感觉不对,这,叫阳痿?!明明比谁都精神好不好。

说起来,刚刚皇帝说闻的他身上有股药香,难道是这个香的原因?

顿时,和颂豁然开朗,那就说得通了,可能原书里也是这样的,不过他被系统带着过剧情的时候不太认真,所以细节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他想,他试着帮皇帝调配一下药,这样说不定剧情能走快点,主角们早点在一起,他也好早点回家拥有娱乐设备。

和颂想着事走神,手上就软了,吊着不上不下的,这样下去,弄一天都弄不出来。

于是,皇帝翻身压倒了小太医,修长食指勾上其腰间束带,气息沉促:“既然手弄不出来……”

说着,束带被解,衣物一概散下去,微冷的指腹探入绵滑腿根,细腻软肉如凝脂,大腿肉格外丰腴,邻近的,是私物也遮不住的白屁股。

少年所有的推搡阻挠对皇帝而言微不足道,他手指蹭进柔软,像是有点咬牙切齿,慢慢开口,一字一顿:“就用腿弄吧。”

09

和颂错了,他应该好好用手的,结果现在那根滚烫的物件拓进腿间,摩擦腿间最嫩的软肉,喉间不可抑制的发出呻吟。

少年被烫得失神,泪花都浮在眼角两边滑。他去攥,去抓这个世界九五之尊的龙袍。

中途,亵裤也因动作散开,那根烫东西顺着往上,撞在了小太医粉粉嫩嫩的小几把,两相接触,烧的火更旺。

皇帝环着少年的背,呼吸打在脖颈,掀起麻痒的鸡皮疙瘩。

和颂快撑不住了,带着点哭腔的扯住身上人的发:“陛下,不弄腿,我还是用手好不好……”

可惜,身处情欲的男人最难说服。若非皇帝想着循序渐进,现在小太医就应该被贯穿后穴,捂着肚皮,想爬也爬不起来。

所以。

“不好。”

10

和颂都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久,等他被放开时,腿间已全部是泥泞污糟的龙精,甚至一些沾到了后面稚嫩的穴口,一收一缩间,吞进些许。

少年白软的腿根内壁红肿,发着烫,像是再抵着磨一会儿,就能直接磨破了皮。

皇帝弄完的当刻,和颂脑子都还是懵懵的,他见男人起身,呐呐:“治完啦?”

金黄闪色的人影一怔,皇帝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俯身给少年肩颈一口咬上去,用了五成力,咬得那块牙印红痕深陷。

男人嘶哑的轻声:“……别勾我。”

“嗯?!”和颂被咬疼了,想去拿开人的脑袋,却浑身失力,手指颤颤巍巍搅了皇帝的发尾,带给人头皮发麻的刺感。

同时,脖颈间的呼吸愈加粗重,雪白皮肉被滚烫热晕击打,激起一大片瑟缩的反应。

等皇帝不咬他了。

“陛,陛下……”和颂这才敢叫人。

皇帝“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见少年仿佛生怕他忘记,怯着声提醒他:“陛下,免死金牌……”

皇帝神情一滞,被气笑了,反手拉开床帘。

光色瞬间渡进来,只见身下少年可怜兮兮地睁着漂亮的眼,衣衫不整,浑身都是一团糟。

偏偏他神情纯质得很,半点也没有暧昧过度的耻意。

皇帝磨了磨牙根,又想咬人,最终也无奈。

只道没事,时间还长。

11

和颂最后高高兴兴拿着一枚免死金牌离开,还没来得及欣悦,想着去看看太子,万一出了岔子,就是免死金牌也保不了他。

在经过御花园时,和颂被这些分叉口绕得又迷了路,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些路拐来拐去的意义。正当倦怠路过一池塘停下,俯瞰水里金鱼游泳时,旁侧传来滚轮的滑动。

“轱辘轱辘”响了半刻,在临近时停下。

和颂下意识扭头去望,却见一温雅似流泉的白衣公子,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病色的手中,紧攥一方白色丝巾。

公子气质如修如竹,在矮竹拔起的院落,也不失其风骨。

公子也看到和颂,又捂着嘴低咳两声,很静的眸望过来,只道:“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和颂眨眨眼,又向四周环顾,蹲着的身站起,他面上有几分尴尬,微垂脑袋,手指攥着袖口抠弄:“抱歉,那个……,我走不出这里。”

公子立刻了然,他又咳一声,抬手向右指去,长指如玉笛,骨节明晰:“只要往那直走,中途路过桃林再转个弯,就能走出去了。”

和颂突感奇怪,望了望四周,这里毫无居所,于是不禁思考便问出来:“你不走吗?”

走?

公子长睫敛下,复又抬眼,在他视线中,只见问话少年眼神诚挚,内容剔透干净又纯质,他看着自己,就只是看着,并未有旁的杂念。

和颂等半天也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正踌躇不定离开前,听到公子似乎糅杂几分笑意的无奈:“我待会儿再走。”

“哦……,好。”和颂看了看这人的腿,心想,他应该是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的。

少年抚了抚方才衣摆垂地的灰,正欲离开,在即将走进另一边的道时,他听到公子很轻的祈求。

“我孤处许久,如若得空,希望下次,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和颂一怔,舔了舔嘴唇肉,又咬了咬,嘟嘟囔囔回了个:“好。”之后猝然跑离。

12

刚刚他遇见的是谁?那通身的清贵,看着样子也不太像无名小卒,和颂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但是他一向心大,这件事不过一会儿便为他抛之脑后,走出桃花林,天色已经在无数的消磨中几近黄昏。

和颂想着直接回太医院算了,不料正巧遇上太子宫内的太监,太监一见他便瞪大眼,拖着拽着他去东宫。

少年吓坏了,他连声问“干什么干什么?!”

不料太监一言不发,就只让他走。

13

和颂怀着踹踹不安的心来到东宫,面对的,却是好酒好菜,温声招待。按理来说,这是不合规矩的,但在东宫,太子就是规矩。

和颂进入宫殿,看到了太子,同时,还有一个熟面孔。

——在他昨天从东宫逃窜迷路后,向他指路的那个太监。

当时视眼朦胧,加上他心乱如麻不太仔细,如今认真瞧过才发现,这太监身上穿的,是极为华贵的黑玄锦绸,衣上锈的,是繁复勾金的云纹,象征权势与身份。

书中只有一人能穿此等衣饰。

那便是主角攻之一,号称九千岁的西厂厂督,封兴。

封兴手里抱着两册竹简,听太监宣召消息,侧目望过来,目光顿时一凝。

和颂也看见了他,表情很呆,把懵全数泼落在那种漂亮的脸上。

另一头。

当太子看到小太医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便晕上喜意,当即过去拦住少年细瘦不堪一折的腰肢。

和颂眼睫剧烈颤动,耳根染上薄红,他想挣脱出去,无果。

等和颂被带着坐于位子,太子忽然轻触过少年敏感的耳尖,他急唤:“殿下!”

太子这才悻悻收回,突然,他注意到那个来拿卷册的封兴好久没个动静,于是转头询问。

和颂也趁此机会偷瞄,由低往上,衣摆至脸,男人佁然不动。

少年对上那双如晕酒的桃花眼,瞬间被蛊惑一瞬。

深紫色的瞳孔,内涵不明,低眼朝着他,似笑非笑。

14

和颂猛低下头,回避了视线。

太子也觉察不对,轻蹙眉间,那双夹带笑意的瞳眸深处,一点一点温度凝冰。

他端起茶壶给少年面前的杯子倒了热腾腾的茶水,边动作,边对不相干的人说话:“拿完东西就滚。”

可以说的是毫不留情。

空气僵持两秒。

和颂看着黑色的织锦从旁侧划过,袖似墨刀,很干脆离开。同时,伴随有殿门关闭的重响。

少年呆愣一瞬,他原下意识想扭头去望,不料却在他侧身时,突然被挟持着腰肢直直坐上太子的腿,双腿叉开,与男人正面相对。

少年蓦地睁大眼。

和颂骨架小,也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

太子一只手垫在少年屁股底的时候,脑子炸了两秒,他试探性揉了揉,隔着布料,那腻出的水也像是淌在了手上。

“你干嘛?!”和颂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应过来去扒拉,又急又慌,可他的力道对男人来说跟小猫没区别,完全动摇不了半分。

少年急得都快哭了。

太子反应过来,立刻向上一搂,手掌上移到腰间,将少年整个都包在怀中。

屁股是软的,全身都是软的,揉起来跟棉花似的,怎么……还这么香啊。

太子也不想当痴汉,但他抱着人,连自己一开始想干什么都忘了。哦,他原本是想问和颂怎么认识封兴的。

但……

忽的,太子掌着少年的脖颈后移,以至两人鼻息相抵,呼吸微重,太子似乎在强行隐忍着什么,哑着声轻问:“怕我吗?”

怕。

这几乎不用想。

面对一个随时可能让你掉脑袋,而且还占过自己便宜的变态,是个人都怕。

和颂被男人硬邦邦的腿硌得屁股生疼,圆钝的杏眼缓慢掀扇,蒸出雾气,眉眼两侧都是湿润的殷红,他嘴巴嗫喏两下,却没有回答:“……”

“应该是怕的吧。”太子一下丧气,两臂紧紧环绕,头埋进少年肩颈,滚烫呼吸打在皮上,掀起一阵强烈刺激。

他闻了会儿小太医身上的香,夹杂药意,仿佛闻着这个气味,就能治了所有苦处。

“对不起。”和颂听见了这么一句。

他原本还在展示免死金牌与继续强忍的选项中纠结,不料听到太子愧疚的道歉,突然脑子都不转了。

太子继续说着:“对不起,昨天对你做了不好的事,那时我意识不太清醒。中毒一事也多亏你,我会报答的。所以……能不能不讨厌我?”

和颂憋得脸通红,咬咬嘴巴,他迟缓地将手放上男人肩头,脸皱成一团:“我……我不怪你的,你醒了就好……”话音软软的,磕磕绊绊。

说到最后,似乎觉得自己过分,手指攥了攥男人后背软绸,下了定论:“我不讨厌你。”

少年实在太好骗了,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低头,就能反让自己愧疚,殊不知,真正应该愧疚的人,大手环扣着他的脖颈,眯着眼,享受怀中软玉温香,神情迷醉。

15

之后,和颂同太子一起吃完了这顿很鲜很香的饭,太子的伙食真不一般,是他吃过从未有的美味,如果不是胃口只有这么大点,或许还能添碗饭。

太子原本想让他留下,被他义正言辞拒绝了。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在东宫住呢?!

16

和颂被太子安排的太监送到了太医院,只到门口他便打发人回去了。

天色已至黑漆,空旷的药草地响着鸟叫和蟋蟀叫。而从门口到他住的地方还有一条长道。

和颂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踩过地面的鹅卵石。忽然,他停了一下,而伴随他停顿的尾,还响着余音,脚步错落。

就在不远处。

和颂心脏突突狂跳,他试探性前进一步,那脚步也跟着走,此时已经是故意了。

和颂证实了自己猜想,呼吸困难。

那人可能没想到他会停下,但既然已经被发现,也不再掩饰,就是要他听到,要他害怕,赤裸裸的挑衅。

一开始和颂还慢慢走着,但当脚步声越靠越近,他慌得大脑宕机,疯了一样顺着路跑进自己的住所,死死扣上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安全了,少年像无头苍蝇乱窜,最后看到衣柜,他没有选择,只能躲进去。

和颂全身都在发汗,在裹满药香的衣服柜子里缩紧自己,他听见那人礼节性敲了门,发现无人回应后两三下推开。

门“咯吱”一声,伴随门扣的掉落。

和颂大脑空白一片,他捂着自己的鼻口,可根本于事无补,呼吸声只会越扩越大。

最终,那脚步还是朝着衣柜过来了,一步、两步,踩着少年的心跳,两者重合时,和颂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惧怕。

劣质的木头柜门被打开,和颂死死闭了眼,随后,无声无息,他又颤颤睁开。

昏暗一片的室内。

男人身形高大,看不清脸,他在少年看过来时猛地蹲下身,扒拉开遮掩的衣物,右腿跪进来,强制跪进少年紧闭的双腿。

低沉醇厚的嗓音含着惬意,冰凉手指划过柔软面颊。

他说:“找到你了。”

17

“你,你是要杀我吗?”和颂惊恐地瞪大眼,圆钝清眸覆着朦亮雾气,纤秀十指攥着柜底的衣料,腿根都在打颤。

男人动作一滞,低低笑了下,指骨顺着裤腿向上,大手掌住丰腴腿肉,又柔又腻,还附着潮湿气。

他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低声道:“怎么全身都软啊?”

这嗓音有点耳熟,但和颂分辨不出来,他被摸得又痒又燥。

修长微凉的长指缓慢箍上少年脆弱脖颈,触感如玉篆刻,男人轻使力。

和颂刹那被逼出了泪,他感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只要这人再用力,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和颂惶恐无比,竟开始哭闹,什么求饶的话都能说得出,声音发抖:“求求你,别杀我,只要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边说着,边用指尖去碰脖颈间的大手,大手一抬即离,和颂淌了满脸的泪,唇瓣怯怯去触那只手的手尖,最后将脸埋入手心。

少年又害怕又紧张,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的一线希望,小声恳切:“……要操我也可以……”

男人浑身一绷,眼神顿时犹如扒皮豺狼,私吞一切。

手心轻飘飘的呼吸如羽毛扫过,时断时续,偶尔还伴随哭腔,潮热密密袭压,勾起满天情欲。

他声线哑下,轻抚过滚烫如珠断线的泪,骤然凑到少年耳根处,笑意莫名:“那你得主动一点,毕竟,我没什么经验。”

“啊!”和颂猛地被扯出,失重感袭击猛冲,他半点没反应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

这床铺的底不多,稍微硬了些,被丢上去时,生理性的眼泪掉了更多,几乎要把耳侧的头发浸了彻底。

侵略冷感地气息压上,温热的唇舔过脸侧,少年顿时浑身一颤。

男人笑了:“宝宝,好爱哭啊。”

和颂半晌才反应过来话里的调戏意味,脑子瞬间炸了,这,这人叫他什么来着?

宝宝?

谁让他这么叫了!!

和颂又好委屈,这是只有同他亲近的才能叫的,而眼前这人就是个变态!

而且爱哭怎么了!他就要哭!天天哭!烦死臭变态!

或许也是带上报复的意味,尽管和颂也是第一次,但他就是单纯不想让男人舒服。

在昏黑一片的空间内,少年跪在男人身上,他埋头胡乱摸索着,明明已经第n次摸到系扣,但他就是不解,顺着胸膛摸到大腿根,越摸越起劲。

和颂没有注意到他身下的男人气息已经不对了,正当那双小手碰到凸起一大团的地儿时,被猛地扯过手腕。

男人笑意不再,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你折磨我呢?”

和颂自然不可能承认,他撇了撇嘴,不高兴地胡搅蛮缠:“我也不会嘛,谁还不是第一次了……”

而身下的变态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胸膛起伏愈发激烈,和颂差点以为这变态被他气得药丸。

不料,一下翻天覆地的体位倒置,下巴被挟,两指内扣掐出软肉。

“唔!”少年猛地瞪大眼,含糊嘟囔:“你,你干嘛?!”

男人底下已经硬得发疼了,皱眉埋首,直接把嘴堵上去消了音。

少年唇瓣泛着淡淡的甜味,唇珠明显,男人反反复复舔过那块,直至肿胀填平。

随后,没什么顾及的撬开唇舌。少年软,不管哪哪都软,牙齿也没什么威慑力,被迫含着旁人粗热的舌头分泌口水。

而这人就连口水也是甜的,迷迷的香气绕在神智上,几乎下一刻就要濒临癫狂。

和颂被吃舌头时,脑子完全是懵的,等男人放开他,他吞咽一下,才发觉自己吞的是对方的脏东西,还带着腥意。

而接下来的事就完全不由他控了,男人似乎忍到极点,几下便扒开他的衣物,往底下探。

从未被造访过的粉嫩小穴被长指触碰,指腹轻揉着,似要将此揉松。

但小穴依旧紧致,艰难吞下半个指节便进出困难,更别提更加粗而大的物件。

男人皱了皱眉,最后竟是完全不嫌弃地往下面凑,扒着两条修直漂亮的长腿,变态似的伸出舌去舔,粗糙滑过褶皱,直往里面钻去,带来的感受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和颂又被吓哭了,他慌里慌张地去抓人头发,即便真的抓下几根男人也不管,似乎被他底下这口吐甜汁的淫穴彻底迷住,即便拿了刀抵在脖子也不会停下来。

舌腹刮过敏感肠肉,再往里深入些许,遇到一处凸起,舌尖抵了抵那处。

少年竟浑身痉挛,穴里喷出大水,铺了男人满脸。

和颂高潮了。

和颂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无法形容的混乱,他思绪完全是断的,而等思绪接上,冒水的穴堵上滚硬热物。

毫不迟疑,径直贯到底。

“好难受……!”少年眼泪扑簌簌流着,又被一点一点舔干净,两双腿缠着男人紧绷的腰,他对着人又抓又挠。

太涨了。

和颂无意识去摸肚皮,真的凸起了一大块,还在上下动着,像要破开肚皮般恐怖。

正于此时,火石掷过,蜡烛点亮,阴阴幽幽的光照过男人那张温和又深附算计的面庞。

而和颂在看清的一瞬间,竟然不觉得奇怪,他只是有多了更多骂人的话。

“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大?!你不能张小一点吗?!!”少年抓着封兴光裸的肩背撒泼,直直挠出明显深痕。

而封兴看着和颂漂亮潮红的脸,目眩神迷就想去亲,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假太监按着漂亮少年的后脑勺,喉结滚动,吞咽下每一口赐他的雨露。

玉一样的肌肤染起薄红,柔嫩的肠肉绞紧进入的异物,一个不防,被撞入阳心。

和颂浑身都在颤,仅剩的一点抗拒意,也在反反复复的顶撞中消散,后来,也被肏出了趣,脚趾透着粉,紧紧蜷。

小穴被粗热阴茎磨着,脖颈被迫仰起亲着,坐在男人身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少年被肏乖了,迷迷糊糊还向侵略者讨要索吻,直到最后,两人间热烈气氛高昂。

和颂却不忘睁着泪眼朦胧问:“你还杀我吗?”

封兴作为帝王首臣,一向是情绪稳定的,此时也不免爆了粗口:“我杀个屁。”

说着,又再顶一下,轻哄:“宝宝,做我夫人怎么样?夫君很厉害,会对你好的。”

和颂此时的态度却尤为坚硬,不管怎么哄都是“不要”,气的封兴弄得更狠。

滚烫精液浇灌入深,于此同时,射无可射的少年,底下那粉嫩东西,潺潺闭出尿液。

而封兴真的是饿久了,就连这都没放过,一点一点嘬吮干净。

和颂昏死前想。

完了,他把主角攻睡了。

18

和颂再醒过来,天已至日头,而身旁也早无人。

封兴那假太监实在做得太狠,他浑身上下骨头都似乎被拆散重聚,特别底部私密处,就好像还在往外冒水,合不拢……

虽说被清理过浑身干爽,但!这样他还怎么见人?!

和颂好生气,纤长十指紧攥被角,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要是封兴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骂死他!

结果没等来封兴,窗口倒先传来敲击,是敲在窗户纸面的横木。带着清浅笑音的男声隔着一层窗户纸唤他:“怂怂,都正午了,还没醒吗?”

是太子。

和颂抿抿唇,第一个反应不是太子为什么会出现他的院门口,而是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太子落下手骤停一瞬,不由笑了:“这是我自己喊的,原来,怂怂是小名啊。”

果然,小兔子一样。

房内磨蹭了会儿,木门“咯吱”一声从内打开,不过只露出小半张脸,剩下大半躲躲藏藏掩在门后。

于是,太子便看见一个眼周通红的少年,像是在这附近抹了胭脂,身上衣衫素净显身,消不去的媚。

太子看得一怔,眼神瞬间有些沉。

现在和颂已经不怕太子了,小脸皱着望人一眼又像很烦地把视线藏在门后,嘟囔问:“你找我干什么?”

太子被这排斥的态度弄得不能所以,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他不是已经把人哄好了吗?

其实这事还真怪不到他头上,完全就是和颂未散的怒气转移了。

太子今天穿的滚金边大红袍,腰间封带镶锈繁复的四爪暗纹,不细看并不能看清。

太子身背稍低,凑近那张雪白的漂亮脸蛋,没有对少年的态度有任何疑惑或者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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