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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孩子

 

糸师凛并不知道自己哥哥怀孕的事,家里人的说辞是出国计划延期了,冴在进行封闭式训练。

雪夜后,冴却没有再次从凛的世界里消失,凛砸碎过往兄弟二人的奖杯与照片的鱼烧。

周围的商贩已经陆续出摊,昏暗的街道被照亮,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伸出空着的手去接巧克力香蕉,心想,原来他刚刚和自己说的是这件事。

被窝里会长出猫吗?

因为天道和辉对小动物没有特殊喜好,再加上自己工作以外的时间一直在费心劳力地养女儿,所以家里是不可能养宠物的。

半梦半醒间,他思索了一会手心毛茸茸的触感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意识完全清醒,他手里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惊得他下意识握紧,耳边也传来了他人吃痛的惊呼声。

在意识到自己唇部被咬了一口后,天道和辉彻底清醒了。

什么情况?梦中梦?

天道和辉看着视野中用刘海遮住额头、明显处于少年状态的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思没了进一步动作。

“天道和辉。”糸师冴穿着一件宽松的槿紫色连体睡衣,面无表情地喊他,那对长在头顶、与发色相近的兽耳动了动,原本被捏痛的尾巴从衣服下摆探了出来,轻轻拍打着床面。

天道和辉被打断了思考,上下打量了半天,迟疑着伸手拨动了系在糸师冴颈间的铃铛——是能响的。

如果这就是现实的话。

虽然这种未敢设想过的福利是很刺激,但是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更让他慌张,他顾不得时差,捞起手机给本应在国外的糸师冴打电话。

“哦,那是我。”安静地听完天道和辉的描述,电话那边糸师冴的声音依旧是平静又冷淡的,“怀着怜的时候,我的确以这种状态见过现在的你。”

“比起怀孕,不过是有猫耳和尾巴这种程度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反正都是我,随你喜欢。”

孕期的身体负担重,对精神的消磨也大,等到七个月时,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就被迫“断粮”的糸师冴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耳朵和尾巴的幻化了。因平时两人做爱都是和辉主动的,年少时期的羞耻心阻碍了他向恋人袒露真相的机会,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别的解决方法。

未来恋人的容貌更胜一筹,身体也在他会欣赏的范围。只是……怎么成年状态的天道和辉对他的态度反而更冷淡了的样子,一丝笑容都没有展露。他是在给谁打电话?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下面还是自己的名字吗?

“小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眼看着糸师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天道和辉的视线落在他有明显隆起幅度的腹部,他刚刚的确没有注意到这点。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冴好像是有心事的模样,情绪更是波动明显,问了几次都没有回复,他便以为是孕期不适亦或是对手术不安,原来答案在这里。

“……我们现在感情不好?”天道和辉对他改了称呼,是因为现在他年少吗?面对未来的恋人,糸师冴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心中所想。

“怎么会,我一直深爱着你。”天道和辉亲吻着年少模样爱人的额发,既然可以随他高兴,那么抱抱摸摸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

在等天道和辉洗漱和做饭时,糸师冴好奇地观察着未来的家。喊了几次吃饭都没有回应,天道和辉悄声走近,从后面揽住了在看照片墙的糸师冴,爱人的尾巴顺着主人的心意,亲密又自然地卷上他的手臂,“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的孩子……不在家吗?”

“怜今年和现在的你一样大,上的私立中学,前两天毕业旅行去了。”天道和辉解释,“她也最爱冴了。”

“怜?”糸师冴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讶表情,微微瞪圆了双眼,“这是她的名字?怎么会叫这个名字,谁起的?”

“是你起的。”天道和辉不解,之前他也想过女儿的名字,只是冴似乎对此早有了主意,而他一向尊重爱人的意见。

“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糸师冴喃喃道,随后冷静下来,再看一眼天道和辉的表情,就是完全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给女儿起这个名,蠢得够呛——那自己有什么羞耻的。

“小冴,你真的要选择现在的我吗?”天道和辉牵起糸师冴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虽然我不介意ntr过去的自己,但你明白,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你和过去的我开口,一样可以得到。”

“……我和他天天见面,这种事情暂时不想让他知道。”年少的糸师冴皱起了眉,“明明是男性却怀了孩子,如今显怀这么明显,和辉又不喜欢猫,和这种模样的我做爱,会觉得恶心吧。”

“……”怎么可能,天道和辉心想,无论冴如何,他只会觉得自己爱得不够。

经验丰富经验的成年人到底是不一样,年少的糸师冴原本躺在天道和辉身下时内心还有些许不安,可很快就被恋人温柔又熟练的爱抚送上高潮,这对于身体偏冷感、在此之前还需要侍奉的糸师冴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也是神奇的体验。

受孕期激素影响,阴道畸形相连的肠道部分也比寻常湿润,糸师冴跪在床上,一手护着腹部,一手被天道和辉牵着在自己的后穴模拟性器抽插,很快就被刺激地腿软,只得弯下腰伏在被褥上喘息。

天道和辉挠了几下糸师冴的尾根,糸师冴喉咙中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掌下颤抖,从盈满的液体蜜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

“扩张够了,插进来。”不自然的红晕从糸师冴的颈部逐渐升到双颊,眼里含着被快感逼出的泪水。

“别压着肚子,你在上面吧。”从怜能平安无事出生其实可以预见这次没有给冴带来什么伤害,可天道和辉总想着更仔细些,于是他捞起糸师冴,待性器被后穴吞入头部后,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天道和辉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忘了,成年人的性器比年少时粗长了不少,脐橙的姿势所能进到的深度让年少时的糸师冴受到不小的震撼。

仅仅是被进入,糸师冴就在腹中胎儿和体内性器对前列腺的双重压迫刺激下短时间内再次高潮了。

“是我想差了。”天道和辉爱怜地亲吻着糸师冴,退出了他的身体,把被褥和枕头重新摆好后扶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躺下,取过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倒在他的腿间。

糸师冴还是数学的那次。

怜:父亲以前还会给叔叔补习啊……

冴:凛还喜欢在课本上画画。

和辉:不过画的都是“我和哥哥一起踢球”这种。

冴:你怎么记那么清楚?那我昨天问你我那双xx鞋收哪了你怎么不记得。

和辉:……买新的可以吗?我真的不记得放在哪个房子里了,东京和镰仓这边都翻过了。

冴:哦,我逗你的,根本没有那双鞋。

糸师夫妻:被大儿子的活泼吓到jpg

有关和辉是什么时候改口喊爸妈的事,可能在冴单方面要分手但是分不掉之后,和辉:我一定能成功攻略!

十几年之后,糸师夫妻:家里有个外人jpg

【感觉冴会欺负和辉2333

嘿和辉——我们要举办一个超大的家庭聚会——你猜——是谁没有被邀请——】

和辉酒量不好,男人是千杯不醉,但是因为父亲酗酒,所以男人也不怎么喝。

【男人会浑水摸鱼给别人劝,全灌倒后溜走。】

【和辉会不会有过宴会上喝上脸了然后冴来接,有人想趁机把和辉带走,然后冴回头一个黑脸把人吓走。】

然后冴一摸他袖子,都是湿的。

冴:弄脏的衣服你处理。

【冴:不省心的玩意。】

和辉:醉酒乖巧状态冴是我的英雄!

冴:掏出手机录像和辉,再说一遍?

【和辉:糸师冴天下报道登上了文春主页。

圣妃子同样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和辉和冴的手机打不通,家里座机没人接,怜没在公司见到他们,急得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并说如果能联系上请他们千万别来。圣妃子和丈夫商量后,调用了自怜小学毕业就再没用过的和辉家的监控,从楼下找到楼上,隔空喊人。

原来身为当事人的两位正在享受周末,甚至还没起床。

两人曾经借宿在凛新婚后的法国住所,看见天道和辉以住酒店的态度在检查房间,甚至还蹲下身扫查床尾对面的插座。糸师冴随口提了一句你找什么、谁会在卧室装监控,结果就对上了天道和辉略显疑惑的表情。小时候遭遇绑架,成年后还差点在酒会上被恶意下药带走,除了手机定位,天道和辉出门会额外带定位器的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住的地方包括卧室都有监控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道和辉的解释是忘记告诉他了,但这件事糸师夫妻是知道的,他们以前还经常通过监控和怜聊天。糸师冴了然,就算和辉说的是真的,这也不妨碍他抬脚踹天道和辉的屁股,并骂他变态。

糸师冴一般不会深究天道和辉的所作所为,和辉有他自己的行事逻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打理,自己经常不在家,盯不住的。但是退役后就不一样了,糸师冴把过往刻盘保存的监控视频全部翻了出来,有空的时候倍速播放打发时间,温故了不少怜的趣事。不过主卧的记录天道和辉说什么都不给他。算了……无非是当配菜和做配菜。

乍听见母亲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道和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给糸师冴卷得严严实实,这通操作反而让糸师冴成为先清醒的那个。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姿势也安分,顾不得尴尬,糸师冴一边回应着圣妃子,答应现在就看手机信息,一边无语地推开扒住被子的天道和辉。

未读消息不少,糸师冴先点开了置顶栏里经纪人那条,说是经纪人,其实他的退役让对方也提前退休了,两人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原来好事者已经从日本找到西班牙那边去求证了。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一直以来是怎么和俱乐部沟通的,总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这就是不能透露的隐私。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与前国脚糸师冴选手地下情曝光?二人且育有一女?——文春持续跟踪报道》

面对这种看似只是隐婚被扒出来的报道,天道和辉完全笑不出来。

糸师冴本人的基因型没有问题,不是指如果异常更合理,然而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矛盾就在这里,即使是真两性畸形,在男性生殖器发育正常的情况下,体内依然有能正常工作并排出成熟卵子、最后妊娠生子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冴这么一例。天道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他已经坐稳了,就算被出柜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但天道和辉要的太多,他也不愿冴的自尊心、荣誉和未来染上一丝阴霭。

“和辉,”糸师冴伸手盖住了天道和辉的手机屏幕,平静地看着他,“真想这件事一辈子不为人知,从一开始就该处理得更干净,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处处留线索,我已经退役了,你还在等什么。”

“……冴,我害怕。”天道和辉紧紧地抱住糸师冴,“我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来自你,我担心自以为的最好,会改变现在。”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勇气面对和背负我的信任,那就把主导权还给我。”畏缩和回避向来不是他喜欢的,糸师冴按着天道和辉的后颈、阻断他的挣扎,重重地亲了上去,顾不得嘴唇撞在牙齿上被磕破,比起接吻更像啃咬,还吞下了彼此的血沫。

即使不再做模特有近十年的时间,平日多有贪嘴,但是天道和辉的身材管理没有落下,皮肤状态更是保养得好,虽说从糸师冴的角度来看部分肌肉锻炼不够彻底,缺少爆发力,但他依旧是美的。

被糸师冴揽起双腿,脱下裤子,感受到在腿间摩擦的灼热坚挺的性器、第一次被当做腿交道具使用,天道和辉说不慌是假话,然而他不敢动,不是抵触,是他觉得糸师冴在气头上,不敢再激惹对方。

感受着身下的僵硬,糸师冴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同天道和辉一起撸动着两人的肉棒,一手抚上对方的侧脸,并玩弄起他红到滴血的耳垂,而自己的乳粒也在对方的捻扯下变得挺立坚硬。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胸部蔓延,糸师冴克制不住地塌下腰身和爱人贴得更近。

产后胀奶的那段时间,糸师冴是拒绝被碰胸部的,可市面上的吸奶器无法解除他的痛苦,最后只得让天道和辉代劳。不是哺育后代,而是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

糸师冴在渴望他。

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

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穴以导出无套中出的精液。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

“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抬起左手点在天道和辉眼角的泪痣上,“取悦我,满足我。”

因着灌过肠又用了润滑剂,糸师冴才得以扩开天道和辉的后穴,假以外物,初次模拟性器抽插时竟也发出了水声。

“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看着天道和辉强忍呻吟的模样,糸师冴轻声笑了出来,屈起指节轻重不一地来回碾抵着他的前列腺,而后塞入一枚跳蛋。初次被撑开的不适和深处的震动让天道和辉绞得很紧,糸师冴再难探进一指,干脆故意调到最高档看着他被失控的快感逼得风度尽失,并示意让其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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