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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启封新地图毒枭送枪教我玩枪这是一波试探但我会让你害怕

 

毒枭捧着我的右手在用酒精给我冲洗后,仔细的帮我包扎早已经凝出血痂的右手。

他眉眼轻松柔和,嘴角的弧度温柔的令人瞩目。

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身处在他的地盘的原因,他会感到放松再自然不过。

这栋瞿家庄园开辟在城郊,驻扎此处的安保人员全是武装齐备调自贩毒集团内部的人。整栋宅子的安保系统也很完备,还有个扰乱定位的功能。就是前世的时候我也只是大致摸清这铁桶一块的庄园大抵是坐落在哪处区域,到死得不到一个精准的位置。

这份对于老巢的谨慎保护都比得上一些隐蔽的军区基地了。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猎物被驱赶进自己设置的笼子里时更令人安心的了。

只是这位自认是猎手的,大概没想到我这只猎物正是因为想要咬断他的脖颈才会乖乖进到笼子的。

也许知道,b计划已经被执行了嘛,只是毒枭很自信,更何况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五指山。

“揍那个人渣时候伤的?”他问。

我瞥了毒枭一眼,刚刚拿酒精给我冲洗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到我右手破皮的伤口里那些灰尘和小石子。

“你猜。”我平静的说。

他瞧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灵巧的给绷带打了个结,放开了我,招了手把候在大厅门口听吩咐的小弟叫到跟前。

他懒散的说:“去,把那个渣滓的右手从手腕齐根砍了,随便周裘怎么折腾,但人要活着,我还要去审问的。”

那小弟应了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毒枭叫住了:“诶等等,把你的枪给我,自己再去领一把。”

“是。”小弟恭敬的把别在腰间枪套内的手枪拿了出来,双手递到毒枭面前,被毒枭拿走后,他才转身离开,准备把老大吩咐下来的事交代下去。

毒枭掂了掂手里的手枪冲我说:“格洛克17,小孩儿玩过枪吗?”

我蹙了眉一副头痛的表情无语的看了眼他手里的手枪,捏了捏鼻梁说:“叔叔,你在一个禁枪的国度问我玩过枪没?你到底想干嘛?”

他笑:“你要没玩过,我教你,跟着我你总要学会点自保能力,光会拳脚功夫在遇到热武器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冷漠:“你要舍不得我的鸡巴,大可以给我一笔钱把我养在外面,我不介意当个被包养吃软饭的小白脸,真不必让我参与进你的是是非非。”

他靠我坐的近了些,揉了揉我的头遗憾地说:“今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让你参合进来,可你视频打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虽然近些年国内形式紧张,扫黑除恶工作的展开让不少老大哥都遭了罪,但到底是没到海清河晏的程度。”

“还存活下来的那可都是……”他象征性的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淡漠道,“他们的水很深,我都只能敬着。我手里的买卖很赚钱,他们盯着都想分这块猪肉,今晚这个会就是在讨论这块肉该怎么分。我从没暴露过软肋,他们要从我这捞好处却抓不住我这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但是你的视频……”

“你对我这么熟稔亲昵,我还找到你的外甥让你在他们面前失了分寸,他们觉得能抓住你的软肋了。”我冷静的接了他的话。

他凑过来痞笑着亲了我脸颊一口:“聪明。所以很不巧,你想置身事外都难了。”

我没再说话,皱紧的眉头朝他显现出内心的烦厌。

前世涉足毒枭的集团时,我也很清楚他时常要周旋在各大涉黑势力之间。不是如此,整个贩毒集团的武装不会来的如此轻易而充分,也不会盘踞在这个国家十数年成为一颗顽固难除的庞大毒瘤。

财帛动人心,有钱都能驱使神鬼来推磨,庞大的利益面前,人可以不再为人。

但知道毒枭是贩毒的那是前世的事,现在的“沈冬”是不知道的。

我便问:“你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被他们这么觊觎?”

他:“贩毒呗。”

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个商人在说自己搞点小投资那般不以为然。

我嚯的偏头看他:“瞿震,你该死啊。”

他微眯起眼睛观察我,见我面上的表情其实没有变化,他靠着沙发背哈哈大笑起来,“沈冬,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不过就算你后悔也晚了,已经上了贼船要下来可由不得你。”

我默默看了他半晌,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被暖热的茶汤熨帖,舒服的眉头松了。

毒枭又凑了过来,他伸手捏了我的下巴上下左右的看嘴里啧啧有声:“冬冬啊,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你动容的吗?”

“有啊。”我把脸从他手里摆脱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母猪上树?明天一觉醒过来世界末日?”

“违反我常识的都会令我动容,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有病,开始考虑怎么脱离地球。”我郑重的说,喝了口茶。

他听的忍俊不禁,后又哈哈哈大笑,把手枪快速塞进我的手里,他突然环抱住我,强制我摆出持枪姿势,拉枪上膛,带着我瞄准摆在大厅角落里的一盆绿萝,他摁着我的手指扣动扳机。

“砰!”的枪响,“哐啷”一声。那角落的绿萝底下青花纹的陶瓷盆四分五裂,那株原本生长的很茂盛的绿萝,繁杂的根系卷着一抔黑土瘫在一堆碎瓷上。

突然的枪声引来不少持枪闯进大厅的小弟,毒枭跟他们说在教我射击让他们散开,他们便退开,留下两位在大厅门口驻守,时不时朝大厅内的我们张望,眼中有着对我的警惕,毫不掩饰。

“你手臂可不能发软,后挫力会让枪从你手上跳出去,那就打不准了。”

毒枭一边教导着说,一边揉捏我手臂的肌肉。

我刚刚在他带着我持枪时,差点条件反射摆出最标准适合射击的姿势,好在理智及时启动我的自控力让我放松了手臂力量,就像是为了配合他而敷衍着被强迫摆出了姿势似的。

看他还在我手臂上摩挲的手掌,我心里一紧。

他果然有听进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

给抢教枪,也许他是真想让我有自保能力,可又何尝不是种暗中试探?

刚刚我两靠的那么近,如果我没有调控身体的自控力,及时压下肌肉记忆中的条件反射,我手臂的肌肉运动规律会被他感应得一览无遗,我就暴露了。

“叔叔,教射击不该在训练场打靶更好吗?你当我是天才你这么手把手一下,我就会了?”我抚摸着手里的枪面容平淡的说。

毒枭看着我睡凤眼微眯:“那可不好说,冬冬这么聪明,一学就会的话,叔叔我也不会惊讶。”

我把枪对准了他的额头,我的举动引来门口朝这边张望的两位小弟的敌意,他们一下就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毒枭淡定的看着我,似乎笃定了我不会开枪,他挥了挥手让小弟们退回去,可两个紧张的小弟根本不敢放下枪。

紧张得一触即发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我平静的说:“叔叔对我期望这么高,那我这个初学者第一次自己开枪,不打中东西都对不住叔叔的高期望啊,可太远的我打不中,我只能打中身边的东西。”

“你?”

我拿枪顶了顶他的额头。

“还是我?”

“砰!”

我调转枪口方向的速度快过毒枭的反应,在我枪口对准自己扣下扳机的时候,毒枭才刚瞠大双眼将手伸了出来,在他夺走我手中的枪时,子弹已经出了枪膛,擦着我的左颊和一点过长的鬓发飞去了脑后不知钉在了何处。

毒枭手里握紧了从我手中夺过的枪关了保险,脸色发白,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的瞪着我,额际冒出一串冷汗,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张嘴骂了出来,“你他妈神经病啊!跟我玩自杀!”

声音尖利的都变了调。

我看他一副后怕的样子,露出自重生后第一次展露的笑:“我神经病你第一天知道?子弹打进脑子里是什么感觉啊?可惜我第一次打枪,准头不好,真是……”

“太可惜了。”

从毒枭骤缩的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扭曲的癫狂的……

真是一个把我明艳五官撕扯破碎的笑容。

丑陋极了。

但我满意极了。

来啊!继续试探!让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我无声狰狞的笑容被捂进毒枭的怀里。

他死死的紧紧的抱住了我,那种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塞进骨血的粗蛮抱法,让我整个脑袋都被硬挤在他被束胸带绑得发紧鼓鼓囊囊的胸脯里。

这种埋胸抱法真令人窒息,却能让我清晰感受到他全身还都无法停止下来的细微抖颤。

他被吓得不轻。

但其实这一枪我开的十拿九稳,甚至在扣下扳机的过程中还游刃有余极端冷静的快速思考,我是该让子弹擦破脸颊皮肤造成流血效果更震撼?还是就此打空?

最后还是选择了就此打空,从而精准微操的将扳机摁到底时控制了手腕微偏了枪口。

虽然流血在视觉上更刺激,但是对方也很可能在回过神冷静下来复盘时,发现既然子弹连我脸颊都擦到了,如此近的距离下竟然都射不穿我脑子,这不是太巧了吗?反而有可能暴露我枪法其实准的一批这一事实。

打空就很真实了,事后复盘,毒枭也只会庆幸我是个菜鸟新手,让这颗子弹射空,没让我自杀成。

为了应付这次毒枭的试探,完全放开自己的精神弊端,沉浸在自毁情绪里,对于我来说并不好受。

枪口对准自己时即使是故意偏斜,我也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为追寻死亡解脱的快感,有着强烈想探头去迎接那颗射出枪膛的子弹的冲动。这让我的理智面临极大的压力,就像一根虽有韧性却也有极限的溜狗绳,一端被我死死拽住,一端是由极端疯狂的情绪化成急于摆脱束缚自由撒欢的猛犬。真的好悬没被扯断。

现在又像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一大摞一大摞的把释放出去的情绪模块给快速巴拉回来,关进情绪牢笼中锁死。

我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第一回干这种事。

要问感觉?

快把孩子累虚脱了……

说的不是身体,是精神。

是我这一晚紧紧绷起毫无松懈机会可怜哀嚎疲惫至极的神经!

搞得我这会儿又亢奋又好困,陷入一种奇异而矛盾的状态里,很像我二姐跟我形容过的,她平日里那种明明困得要死还要爬起来上班的苦逼社畜状态,提不起精神,但不至于犯大错误。

应付现下的情况,我颓靡的精神状态也够了,发了下癫把毒枭吓了个好歹,他接下来肯定要安分不少,起码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

闷得透不过气的感觉让我难受的摆头,双手推着毒枭的腰腹企图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埋胸抱中挣扎出来,却让对方下意识抱得更紧!我鼻尖隔着衣服布料和束胸带狠狠的碾在他柔软的乳肉上,鼻息间隐约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儿萦绕,我也不推他了,我直接问,“叔叔,你是不是溢乳了?”

毒枭身体一僵,他看了看还盯着他两,在那站着不是离开也不是的小弟,他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小弟离开。

得了老大的指示,两个小弟收了枪赶紧退出了大厅。

见识到老大的相好现场发疯,他们觉得与其担忧老大的安危,不如担心下老大这位相好的精神状态,没瞧刚刚老大被枪指着都不为所动,那位一朝自己开枪,老大立马变了脸?啧,就瞧老大这后怕心疼的劲儿,这位相好的在老大心里分量可轻不了,他们还是有点眼色别在人跟前碍眼的好。

毒枭有些庆幸怀里人闷着发出的声音只有靠的近的自己听得清,不然让那两小弟听见,他都不知道要多尴尬。

感觉到环抱我的力量减弱,我从毒枭怀里抬头,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被毒枭捏着下巴惩罚似的啃咬了几下唇瓣,“冷静下来了?小混蛋!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许你自杀,我不许你死!”

我只是很平淡的望着他,没有回应他霸道的要求,他又恼起来了,啃我嘴唇的力都重了几分。

痛的我“嘶”出声,推开他我皱眉说:“人哪有不死的?我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轮不到你来不许。”

他盯着我,一双睡凤眼因为沉怒而幽深,半晌,他像是拿我没办法了,神色柔和下来,睡凤眼中流淌的也尽是些柔软的情绪。

他声音软和道:“好,是叔叔的错,叔叔太跋扈了。冬冬我想你好好活着,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你能别再随意轻生了吗?”

我伸手碰了碰他的眉眼,男人反射性闭了闭眼睛,直长的睫毛扫到了我的指腹,有些痒。

收回了手,看着他我语不惊人死不休:“叔叔,你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别是爱上我了吧?”

被我一记直球打懵了,他像是一瞬间石化了似的,整个人一动不动,表情也没了变化,眼神呆滞起来,呼吸都不由放轻了。

看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我又偏头端了茶几上那杯茶来喝,尚有余温的茶汤缓了缓我疲劳到在脑中已经开始轻微刺痛的神经。

当我这杯茶快见底的时候,毒枭总算有了反应,他踌躇着,神情带了迷茫和恍惚的掰过了我的身子。

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亲了亲我的手背,他故意俯下身子仰视着我,“冬冬,我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不是爱,我没有爱过人,也没被人爱过,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想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能看到,我就安心了。之前离开你那段时间,我总会很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现在把你接到身边了,我就想好好保护你,给你最好的,想让你活的好好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你对我而言确实是特殊的。”

我听他这通情感剖析,内心毫无波澜,比起他说的,我更相信自己观察到的。

他明显对我还达不到爱,但确实经过我刚刚企图自杀的刺激,又比我利用疯狗制造修罗场时确定的喜爱程度又加深了不少。

果然感情这种东西,细水长流远不如有外部因素刺激时增长的快,前世真是被这世甩出了好几条街。

我抽出绑着绷带的右手,像是挠狗狗一样挠了挠毒枭的下巴,他微蹙了眉似乎不太习惯被我这样对待,但他很快松弛了眉头,抬了抬下巴让我能挠的更省力些。

我们之前一直对等的关系,在我逼他直视内心情感后,第一次有了改变。他似乎无师自通的理解了感情中先付出的那方将处于被动,即使还不适应向我示弱,却已经把自己摆在了相应的位置努力取悦我。

也或许是喜爱关在笼中的猎物,把自己当成了铲屎官,为了让颓靡的猎物恢复精神而纡尊降贵的讨好?

不管是哪种,他身上那种碍眼的从容还是没有消失,只是这次藏的更好了。

真是令人不爽啊。

我开口道:“叔叔,你要爱上一个神经病啦,我很同情你。”

他哼笑了出来,亲了我一口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大步带我上楼一边说,“叔叔我也不是啥正经人啊,又没想让你跟一辈子。每天过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搞不好哪天就嗝屁啦,趁现在美人在怀我又很喜欢,多活一天都是享受了。”

毒枭把我带去了他的卧室。

前世这个地方我是不能随便靠近的,那时候他把我安排在一楼的客房居住,给我最好的待遇,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却严禁我上楼,如今倒是堂而皇之让我直接入住他的主卧了。

他把我拉到床上就开始亲我,热烈的吻从我的唇厮磨到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脖颈间的刺痛,问他在干嘛,他抬头笑着看我说给我种草莓,说完又低下头去嘶噜嘶噜的在我脖颈间的皮肤嘬吮起来。

这种就像给所有物打上专属标记的行为令我蹙了眉,“你要做就做,做完就睡,别磨蹭。”

他笑:“好了,这会儿不做了,你看起来好累,叔叔还是懂得疼人的。你先睡,叔叔去审问下那个人渣。”

他起身整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我则被子一掀踢了鞋子就爬进了床褥里,把柔软的被子闷头一盖,冲他摆了摆手,巴不得立马睡死过去。

毒枭关了灯闷闷的笑声随着关门声消失,我亢奋又困顿的状态却难脱离,想睡但又很清醒的感觉难受的我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那种磨人的状态中脱离,正准备尝试进入睡眠的时候,“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让我朦胧的意识瞬间清醒。

毒枭回来了?

我听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掀开被子躺进来,而是停在我的床头。

他目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我忍不住睁开了双眼:“谁?”

“是我。”

低沉柔和的声音,是疯狗。

“你疯了吗?这时候来这里。”我蹙眉轻声训他,“要是瞿震突然进来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他没那么快,估计通宵都要耗在周裘的审讯室。”他笃定的说。

“那被别人看到被监控拍到都不好。”

“我不会犯这种错误。”疯狗蹲了下来,一双深窝眼盯着我,“你应该对我多些信心。”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再言语,他伸了手进了被窝,摸到了我的手腕,与我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环境昏暗,我依旧看到了他眼中翻滚着浓烈又复杂的神色,令我头疼。

疯狗总是喜欢将无数种情绪杂糅浓缩向我倾泻,我能感觉到其中的浓烈和沉重,要解析起来却总是容易大脑过载,更别说今天的脑子已经属于超负荷了。

他大概也察觉出我的不耐烦,趁我问他到底要干嘛前先张口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疯狗:“我来这的目的,是听到驻守在大厅的人说老大的相好差点在大厅开枪自杀。我请求你,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人包括我,但请你一定一定不要伤害自己。我求你了。”

我没有回应他。

他捏了捏我的手,眉间显而易见的冒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我伸出没被捏住的手,捞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我这边带,迫使得他重心不稳,不是另外一只闲着的胳膊撑住了床铺,他得一头撞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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