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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托付了半条命出去疯狗求吃奖励被窒息深喉吞精

 

疯狗听了我无情的话,忽的笑了。

惆怅、了然、释怀……

人类的表情真的很奇妙,一个笑就能包含许多复杂的情感,还因太过复杂,导致我后续大脑过载也解读不清他这一笑还带了哪些情绪来。

他突然双手重新撸上我的鸡巴,大有把这场情事继续下去的意思。

我看他好像没事人似的,扣住了他的脖子制止他张嘴欲含的动作,“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他点了点头,伸手拨开我本就没怎么用力,几乎称得上搭在他脖颈上的手,轻柔的握住我的手臂,吻了吻我腕侧的脉搏,双目含情的仰视着我,“你大可以放肆点,只要不排斥推拒我的靠近,我巴不得被你玩弄,你想怎么利用我都行。更何况是你的自救,我不想你死,自然倾尽全力帮你。”

男人高眉深目的深窝眼很有异域混血的美,含着一汪深情温柔看人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住这般深邃坚毅的眼神。

“真是疯了……”

我俯视着他低喃了句。

无意识的慨叹,很轻,字词吐出唇瓣便散在了风声里。他没听清,鼻腔中哼出低沉的“嗯?”声,表情疑惑。

摇了摇头我示意没什么。

即使料到他不会拒绝,可听到这样的话,对我内心还是产生了震动。

只是他落花有意,我郎心似铁,这点震动只能说明我还没彻底丧失人性,造不成什么影响。

我没有小看他对我的情感分量,却还是低估了这份深重,竟然能让他毫不犹豫的背叛上线坚定的站在我这边。

当然他现在集团三把手的位置,不管是在警方那边还是贩毒集团内部都是护身符。

他要任性,上线没有办法,除了敲打和斥责也不会真因为他不听话就舍弃他。毕竟是不知道砸了多少资源才让疯狗爬到现今的位置,上线可舍不得放弃。

至于贩毒集团,三把手的地位在集团内部已经属于获得毒枭认可的心腹。

瞿震这人虽然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可对自己的兄弟是没话说的,不然也不会赢得手下一票兄弟的忠心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所以毒枭对疯狗是有容忍度的。只要疯狗对他依旧忠心,办事能力依旧强大,疯狗犯了什么事,毒枭并不会计较。

这也是我很快敲定后续行动方针,让疯狗作为我行动对象的原因。

只要他推拒我,在毒枭面前表现的充满顾虑而隐忍,毒枭自然不会打杀他。毕竟喜欢的对象就在面前,却还会因为对主人的忠诚而坚决不离开主人身边的狗,他本身的忠心就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而且我相当于疯狗的一个软肋,这也是我的一层护身符,毒枭要想拿捏疯狗时可以利用我,也不会随意打杀我给兄弟之间制造不必要的裂缝。

但这个行动方针的风险大多数还在我,我必须对毒枭的情感情绪变化有精准的把握,才不会翻车。

不得不感谢组织的精心培育和前世的失败,到底是实践过一回,不仅我观察人的技能精进了许多,且对毒枭和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前世两眼一抹黑,所有了解只局限在纸张上黑白分明却空泛的字句。

这场危险的赌局,我虽然筹码不多,但已经有了上桌的资格,只要上了桌谁又能打包票我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一通头脑风暴,再回神时见疯狗眼巴巴的望着我的样子。

我抚了抚他浓直的眉:“你对我的情感如此卑微却义无反顾,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会劝说你放弃对我的执着,就交给时间吧,它会解决一切。但我再警醒一次,你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面对我的时候,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无数遍的自我提醒爱而不得是很痛苦的,但我相信你。”

“锋哥,我一半的命就交给你了。”我语气郑重的托付道。

“定不辱命。”

他脸色严肃说的铿锵仿若发誓,抓过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用一双大掌紧紧的握住,我被风吹得微凉的手指被一团火热包裹渐渐回暖。

暖着我的手,他盯着我瞧,瞧了会儿眉眼就不由柔和了,嘴角止不住的翘,笑的一派傻气。

我无语,虽然我给他取了疯狗的绰号吧,但没必要真的就像条受了夸奖的狗狗一样流着哈赖子傻乐啊!你怎么也是警界精英,支棱一下啊!

内心吐槽了一句,到底没说出来打破此刻静谧又融洽的氛围。

就在我以为这场由平静走向愤怒暴走,后又莫名其妙旖旎起来,现下却达成一致重新回归平静的天台谈话可以告一段落,正打算弯下腰去提裤子,遮一遮我被凉风吹了好一会儿,冰冰凉的屁股蛋子的时候,我的鸡巴又被疯狗含住了。

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刺激的我倒抽口气:“你还要继续?”

他吐出我嫩红的龟头,双手撸动我的鸡巴卵蛋,仰视着我:“我能要求点奖励吗?这么多年我都旷着,真的很久了,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我深呼吸口气:“虽说我不会阻拦也懒得阻拦你对我的感情,但你因为我的放纵就放肆掉进我这个坑真的好吗?也许到最后就算交给时间也无解了,一辈子都爬不出来的。”

他笑:“我不早就在坑里了?爬什么爬,就让我死在坑底吧。”

我沉默,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没商量就突然把他拉进我的计划,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上线,我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感,而他想要满足肉欲,那我满足他便是了。

我的默认显然让他有些激动,扶着我的鸡巴就从龟头直接吞到柱根!又很快缩回后脑将我的鸡巴吐出一截,深吸口气再猛的吞到茎底,来来回回好几次,用他温热紧窄的喉口,把我的鸡巴从龟头服侍到茎身,给我浅色的鸡巴涂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灵活的舌头在鸡巴捅进去时在龟头冠状沟处打转,往深处插,那舌头就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抽出时,舌头又缠绕着柱身挽留,在马眼处不断戳刺舔舐鸡巴分泌出的淫水。味蕾丰富的红软舌头本不该喜欢鸡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味儿,他却胀红着俊脸吃的“嘶噜呼噜”滋滋有味儿,满脸迷醉的好像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喉咙到食道没有肉逼和屁眼那么多推推挤挤的褶皱,相对平滑,但本身喉咙的存在就不是为了吞鸡巴的。人进食为什么习惯细嚼慢咽?因为喉咙食道没有那么宽阔。大块的食物吞咽不下还会堵塞压迫食道前的气管,这时候整个紧窄的食道就会因为窒息而抽搐紧缩,喉咽本能的蠕动着想将大块的食物吞咽下去,恢复气管的通畅。

而我的鸡巴就正在感受这个过程,整个喉咙就像个平滑湿润又紧致的鸡巴套子,紧箍着膨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因为窒息而抽颤蠕缩的喉咽和管道无时无刻不在给鸡巴做着全方位的按摩,再加上疯狗来来回回的吞吐,舌苔遍布的粗糙软舌灵活的转动摩擦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这让每一次抽插都有了新奇的体验,快感的积累变得十分的迅速。

我的呼吸清晰可闻的粗重,偶尔被他深喉刻意停顿一下,让整个因为气管被压迫而不住吞咽抽搐的喉咙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时候,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多年不见,他的口技比起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是真的好太多,起码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没有一次被他弄得刮到牙齿上。那种又痛又爽总是登不到顶,不上不下的感觉是十分折磨的。但现在他把我伺候的很好,我的快感积累的无比顺畅。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在想着我自慰时,一次又一次的拿出第一次糟糕的口交经历复盘,所以现下实践起来仿佛在暗地里就练过成百上千次般老练。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粗长的鸡巴充塞他的口腔,将他的五官撑挤的略有变形。他的神情有着承受不住的苦闷,发红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痕,看向我的眼神却缠绵拉丝,像勾引我更粗暴的对待他,令人内心施暴欲疯长!我被他淫靡的神态给刺激,最后几次猛冲都深喉到底,完全不再给他丝毫换气的机会!每次他都被我悍猛的动作撞得呛咳不已。

我看他浑身抽搐颤抖,喉间“咳咕”声与黏糊水声相伴,喉结颤动着双眼因窒息翻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终归抽出了鸡巴来在他彻底因窒息昏过去前放过了他。

马眼口一张,我将股股白浊全喷射在他胀红英俊的脸上。这疯狗还挺骚,急喘了下就张大嘴接我的精,乳白浊精挂在他的眉眼鼻唇上,让他整个人充斥股被凌辱亵渎的气息,撩拨的人想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急促的呼吸着,我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唇色淡薄的嘴里,打在那伸出的红嫩舌尖上。

疯狗见我射完了,还凑过来津津有味的舔尽我马眼处悬着的最后一点浊白,这才转着灵活的舌将唇边的精液扫刮进嘴里,喉结一动便当着我的面全吞了下去。

我揉了揉他凌乱的黑发,算是对他如今大有进步的口活的赞赏,抻了左边的睡衣长袖擦他脸上被我乱喷一气的精液,他乖乖的仰着脸任我擦,扶着我腰的手还暧昧的在我腰窝处打转。

我瞪了他一眼,给他几下擦干净就把裤子提了起来,总算遮住了我那晾了半天的屁股蛋子。

我把他从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姿势给提拉了起来,因为跪太久,关节僵硬,他还踉跄了下,差点摔进我怀里,我也因此看到这骚货,竟然只是给我口交,在丝毫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射湿了裤裆!

他看我盯着他裤裆猛瞧,无所谓的说:“我的身体渴求你的气息太久了,今天终于闻了个够,自然激动非常。”

我哑然。

这还只是给我口就激动成这样,以后要是要求我操穴,是不是我一捅进去,他就得射?

这么一想,这疯狗真是拥有一副敏感淫荡到不行的肉躯啊。

等我跟疯狗都拾掇好了打开房门走进我现在的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以为走错家门。

那小孩醒的比我们料想的要早,正举了把菜刀在剁那人渣的脚趾,一看到我们,他脸上立刻露出天真无辜的笑颜,却因为颊侧溅到的鲜血,令他这份笑容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残忍。

我和疯狗对视了眼,他立马走过去确认那人渣的情况,我则关上门招手把小孩叫了过来,他拎着满是血污的菜刀颠儿颠的就跑来了,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赤裸的下半身,眨巴着一双猫儿眼抬头瞧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看来有多恐怖似的。

但我本身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怕他。

拎过他手里带血的菜刀,嫌弃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虽然能理解小孩对人渣的痛恨,所以才会用菜刀砍脚趾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报复,但我还是拉过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拿了抽纸擦他脸上的血,一边训他,“你好歹拿把我不常用的砍骨刀啊,这菜刀天天都得切菜的,你拿去跺人家的脚,搞得全是脚气……我要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还得洗干净了装回去?我不知道这刀砍过脚,明天做菜的时候,你要和我一块吃饭也得跟着吃一嘴脚气,你说恶不恶心?”

这小孩可能以为我要骂他砍人的事不对,缩着肩膀坐着跟个鹌鹑似的听我说教,结果听我训他是用错了刀,他肩颈忽的就放松了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最后听我说的恶心,他脸上也露出后悔跟嫌恶的表情。

确认人渣只是痛昏过去,而不是失血休克,疯狗收拾着客厅地板上的血污和断趾,听我这般训人,他好笑的说,“你这教小孩的方式不对吧?”

我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瞧擦完血污又是白净着一张脸的小孩,我揉了揉小孩细软蓬乱的头发,“已经见识过人性恶的孩子,你要教他相信人性善也不现实。要不是我们两个眼里对他没有欲望,你信不信这小孩刚刚拎在手里的菜刀就得劈到我们身上来?”

他沉默一瞬,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也是。”

拎着那袋装了菜刀跟断趾的垃圾袋,疯狗往门外走去:“我去把这些处理下,为了完成监视和保护你的任务,我租了你楼上的房子,在过道装了摄像头。幸好装了,不然你今天要搞出人命我还真拦不了,这种渣滓还不够资格让你脏了手。”

“也难为你忍得住,今天才过来找我。”我拍了拍听了我的话就抱紧了我的腰,在努力释放自己善意和亲近之意的小孩。

疯狗偏头露出个隐忍的表情:“我一看到老大这么在意的人是你,我怎么还好来找你呢,毕竟……”

他后面的话没说,打开了门。

我在疯狗关上门前喊:“你弄完就下来,我等会联系瞿震,保不准一会儿他就得过来。”

“我知道。”

疯狗的话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我很满意疯狗的专业和上道,在看到小孩的那一刻,我两都默契的演了起来。虽然可能过分谨慎,这小孩回到毒枭身边未必就会主动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小心点总不会有错,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瞧着还紧箍我腰的小孩,我拉开他问:“你都没说过一句话,是不是被药哑了?”

小孩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生涩而嘶哑的说:“不……不能说……会……被打……只能……呻吟……还要叫的……好听不然……不然也会被打。”

这人渣是真要把小孩调教成童妓啊……

我揉了揉他的头:“没事了,我联系你的亲人,以后你会被好好呵护长大。那种渣滓你的亲人也会处理的,他八成活不下来,所以别脏了自己的手,知道吗?”

他睁着一双溜圆的猫儿眼语气平静的说:“妈妈死了……我没有亲人。”

多说几句话,他的生涩感就减退,说话愈来愈顺畅,我也没再解释,直接拿出手机给毒枭去了个视频。

毒枭那边等了会儿才接,视频一亮就是他叼着根烟坐在单人咖色的真皮沙发上,笑的一脸痞性冲我喊,“冬冬小宝贝,终于联系叔叔啦?是不是想叔叔了?”

他眼角眉梢的轻浮暧昧让我嘴角一抽很想给他直接挂掉!

半强迫的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走了的这段日子,我是完全没主动联系过他的。毒枭倒是一开始给我发过信息,见我没回,他也就没再自找没趣,像是跟我较劲似的,再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也可能是听了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话所以冷处理了?

我思索着恹恹的看着他:“给你打这通视频电话的目的是,喏,你看。”

我说着,把小孩给拉近了身边:“这是不是你的小孩,还是你亲戚的?”

本来毒枭在视频那还挺惫懒的,结果一看到我身边的小孩,身上那股不以为意的从容顷刻消失。他坐正了,脸上的表情转变成了郑重,眼睛直勾勾的盯过来,而我身边的小孩那双猫儿眼也一瞬间瞠大,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是目前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最生动的表情了。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这一大一小直接打个照面强。

“怎么回事?”毒枭在视频那头沉声问。

我扫了他一眼:“还记得住我对门那家吗?那人渣天天打的就是他,要逼这小孩当童妓。”

“操!”

毒枭显然被激起了怒火,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他沉冷的表情下腾腾燃烧的怒焰:“那个渣滓呢?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你那,麻烦先帮我照看下这孩子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挂断了视频,再偏头去看小孩,这小孩也看向了我。

我:“这下总相信我不是骗人的吧?你们长这么像,不是一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小孩默了默才说:“他……很像妈妈。”

“可能他跟你母亲是兄妹?那你就多了个舅舅了。”把小孩拎了起来,我带他去浴室,“你先洗个澡吧,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我可以。”

见他这么说,我告诉他怎么使用淋浴就退了出来,往对门而去,推开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搜刮了一通,小孩子的衣服竟然只有几件,洗的都快发白了,但是我家没有备小孩的衣服,只能先拿过来让小孩将就穿。

毒枭来的很快,他敲响我家门的时候,我正带着沐浴完着装好的小孩在看电视。

一部喜剧,可惜正在收看的我跟小孩都像是被剔除了快乐情绪的木偶,面无表情看着演员们各种滑稽的表演。

我开了门,毒枭带着他那些彪悍的小弟就走了进来。我示意那个绑在单人沙发背后的就是那个人渣,毒枭便朝身后的小弟们扫了眼,那还昏迷着的人渣就被这群小弟带走了,只留下我、毒枭还有小孩三个人。

毒枭好像有些近乡情怯,他看着小孩的眼神很复杂,想靠近又顾虑着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我翻了个白眼:“你别是想一整晚都立在这当雕像吧?看起来也是个当老大的,认个亲怎么怂成这样?”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缓缓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你叫祁楠是吗?我记得你妈妈当初跟我说,她决定给还在腹中的孩子取的就是这个名字。”

小孩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毒枭神色倏的激动起来,他握住了小孩的肩膀带着希冀的问,“小楠,那你妈妈呢?她在哪?”

祁楠神色一黯:“妈妈死了,被带走的那个男的害死的。”

我看毒枭呆怔了下,希望破灭的如此轻易,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正常。

只听他喃喃的说:“我早跟她说过,祁家不安生仇敌太多,她偏不听,情愿离家出走也要跟了那小子。我没办法只能让她嫁过去,果然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祁家就被仇家一夜之间灭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这么多年,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我对于他们的家事毫无兴趣,即使这是个刷好感的机会,可在b计划已经执行毒枭很大可能已经听到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再做任何刷好感的行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所以我只是曲起一条腿靠着墙等这一大一小自己缓过来。

毒枭不愧是经历过风雨的,恢复的比较快,当然也许是找了许多年都没找到,本身就有了亲人早就逝去的念头,有这种心理准备在,所以突闻噩耗缓的也快。

“没事小楠,以后舅舅会保护你,舅舅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他摸了摸祁楠的头,站了起来,走向我,忽然把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谢谢,要不是你……小楠可能……”

我任他抱着,却垂着双手没有回搂,只平淡的说,“谢我做噩梦吗?不是从噩梦惊醒又被对门吵得心烦,我也不会发癫得夜闯民宅故意伤人。”

他哼笑了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在我耳蜗喷洒热气,“怎么能叫夜闯民宅故意伤人呢?明明是为民除害……”

“老大……”

疯狗的出现真是及时,我猛地推开了毒枭,抬手擦了擦被热气熏烫的耳垂,毒枭见状以为我是害羞,嘴角弯了弯刚要张嘴调笑,我在他出声前,先拉过站在一边的疯狗,搂住他精壮的腰,额头垫在他厚实的胸口,声音故意带了点夹的说,“你怎么搞了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下来。”

我眼角余光瞄到毒枭嘴角的那抹弧度立马被碾平了,下一秒我被疯狗猛地推开,他双眼含情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却克制而隐忍,声音沉沉的说,“沈冬先生,请自重。”

说完这句,他一步一步退到了毒枭的身边,微低下头一副唯毒枭马首是瞻的恭顺模样。

毒枭刺了他一眼,偏过头睡凤眼深沉的看向我,半晌他开口命令,“青山,你带小楠先离开。”

“是。”疯狗牵住了祁楠,将他带离,关上了门,留足了空间给我和毒枭发挥。

毒枭上前一步贴近我,面色平稳的问:“解释解释?”

我后退一步,背紧贴住了墙,神色比他还要平淡的回:“怎么着?我网恋你有意见?叔叔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网恋。”

他低沉的说出这两个字,我都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儿,紧接着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沈冬,你不是对什么都十分淡漠吗?怎么还有网恋的兴趣了?”

“寂寞了,找个男人谈一场恋爱玩玩呗,就跟和你做爱一样,都是一种消遣。”我无所谓的说,把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形象演绎的入目三分。

他听我说的,身上那股蓄势待发的紧绷劲儿骤然一松,凑了过来,把我压在墙上啃了我嘴唇一口,唇瓣厮磨着唇瓣调笑着说,“所以你对青山也没多认真?”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毒枭,推不动,放弃了,被他磨着嘴唇语气烦厌的说,“青山才是他的真名是吧?事实上不是你说,我一直以为他叫贺执锋的,我两给对方的名字都是假的能有多真?”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胸腔的震动清晰传递给了我,“你真的很无情,我能看出来青山对你动真格了。”

“是吗?”我淡淡的问,“可他都不肯跟我上床,让我总觉得没钓到他,这让我不甘心。”

毒枭顿了顿,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往他胯下塞,他朝我挺了挺鸡巴半硬的胯,用裤裆底部摩擦我的手掌,我的手心很清晰的感到一股温热的湿意。

焯!

这逼什么时候发的浪水,裤裆都湿了大片!

“他不跟你上床,叔叔可以跟你上啊,你要操逼还是操屁眼都可以的,我随时奉陪。”

面对毒枭放荡的邀请我不为所动,微眯起眼睛叹了声:“可他口活很好啊。”

“他已经给你咬过了?”毒枭从脸上的表情到整个身体都僵了,他往后退了点,让我们两人中间有了些空间,不至于再紧紧相贴得呼吸可闻,一双睡凤眼瞪着我低骂,“臭小子,我下面两个逼还比不上他上面那张嘴销魂?”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毒枭被我这副闷不吭声好似默认的样子给弄不爽了,骂了声“操”,“我还不信了……”

他话音刚落,就凑了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泄愤似的用舌头顶开我的齿关,在我口腔内乱搅,勾着我的舌头猛嗦!

“唔!”

被他嗦的舌根麻痛,我不由蹙眉轻哼,推搡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用胸膛肩膀顶压在墙上,被迫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当然我也不是真的要推开他,不然这逼早被我一脚踹飞了!欲拒还迎嘛,总要意思意思的反抗下子。既然正面好感刷不得,那就不走寻常路了。反正看他此刻的醋劲儿,今晚这波修罗场的刺激还是给力的。

他听到我的痛哼,下意识轻了力道,放过了我的舌头,动作温柔许多,开始安抚讨好我的舌尖。

用肩膀把我抵在墙上动弹不得,毒枭的双手却“嗑哒”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剐掉了下身的黑西裤和内裤,一条修长健美的麦色长腿摆脱了裤子的束缚伸了出来,往上抬勾住了我的腰。那两只手刚剐了他自己的裤子又来扯我的,把我那根受不住激,早在两人身体摩擦间半勃起的大鸡巴给撩了出来。

之前与他相处的三个月里,毒枭已经充分了解到怎么让我迅速的坚硬如铁。他双手一只揉搓我鼓胀的卵蛋,一只在冠状沟处上下搓撸,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我敏感的龟头马眼,不过几下,我的鸡巴就充血肿胀亢奋硬立了。

毒枭见我的鸡巴如此热情,轻笑了声,伸了右手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左手扶着我的鸡巴来到他胯下,拿我的龟头顶撞摩擦了几下他已经凸立出来的阴蒂,便呼吸粗重的往下摁我的鸡巴引导着我来到阴道口处打转。

我的龟头能清晰感应到他骚逼的兴奋,温热的水意染湿了我的马眼,整个逼口都在不住翕合着亲吻我的龟头,好像有意识似的,在热情的邀请我大力操进去。

可我上半身被毒枭压制住,腰被他一条大长腿紧箍,活动范围太限制,再怎么忍不住的挺腰,也不过是拿龟头在他湿漉漉的逼口处磨蹭顶撞,他又故意抬起臀吊着一段距离,反正我甭想就这个姿势把鸡巴操进他的逼里。

毒枭低头瞄了眼我不由自主急切挺动的腰,视线上抬又瞅了瞅我染了晕红的脸上死撑着露出的平淡表情,他哼笑了声,“闷骚。”

话落,不再吊着我了,扶着我的鸡巴一压臀!我的鸡巴“滋溜”一声顺着他分泌出的丰沛淫水,终于操进了他风骚熟软的肉逼里!

刚一进去,我两都耐不住舒服的长叹口气。

毒枭不再压制我的上半身,而是两只手都紧搂住了我的脖子,箍在我后腰的大腿一用力让我与他贴的更近。

他大部分的重量放到了我的身上,这让他仅仅直立着一条腿也稳住了姿势。肉逼成了他身体的一处重心,可以把我的鸡巴吞的极深。

用湿热熟软布满褶皱的阴道吞吸夹含着我,自己却不急着动,他也箍住了我,不让我动。我只能被迫享受他肉逼里每寸骚肉对我整根鸡巴的推挤吮咬,感受整根鸡巴被潮湿甬道绞缠,坚强的马眼努力对抗那深处吸力的感觉。

毒枭凑了唇过来轻咬我的下唇瓣,厮磨着,用舌尖舔润我的双唇,他喘着气笑,表情风骚又浪荡,“你说,是我的逼好操?还是他的嘴好操?”

我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话,他大概预料到我说不出好话,就亲了我一口让我处在欲言又止的空档,搂住我脖子的双手,一只捏了捏我的后脖颈,一只深插进我略长的发掌着我的后脑勺,他眉眼间透露出轻微的威胁,“想好再说,别惹叔叔生气,你那根玩意儿可是在叔叔身体里……我可以让你爽,也可以让你不上不下,要试试吗?”

吞下之前准备说出口的“你哪来的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这句话,我受不了的瞪着他,“我现在正在操的是什么,什么就好操!你满意了没?”

“马马虎虎吧……”他鼻息间哼笑着,“小孩儿,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聪明,不要故意激怒我。论床上功夫我比你在行,别逼我用丰富的经验夹得你秒射,让你抬不起头。”

哈?他哪来的自信这么跟我说?之前哪次情事不是被我肏的死去活来?他要能把我夹秒射,我当场就预约男科专家。不是因为他的逼太厉害我遭不住,而是我会第一时间怀疑是我的性功能出现了障碍。

他看我不信,还真的蠕动着阴道狠狠夹了我好几下,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淡定的跟他说,“就这?那我只能说谢谢老板款待了。”

看我这副死样子,他是真来气了,气势汹汹的凑过来啜住我的唇,舌头在我口腔翻天覆地的搅,自己快速的挺动腰胯,间或很有技巧的扭了扭臀,让我的鸡巴能戳到他体内爽点的同时,带动那些淫水丰富紧致柔嫩的皱褶绞缠厮磨着我的鸡巴制造更大的吸力,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尽快出精。

呵,真是打错了算盘,他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舒服死了,反而想把这份享受的时间拉长些。我都不自己挺胯了,有个人在出力,那我能省则省。

他把全身的重量往我身上压,搂我脖子的手、吞吃我鸡巴的肉逼和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是他这个姿势的三个重心点。不得不说,别看毒枭43岁高龄,那是真的老当益壮。这姿势但凡换个体能弱的,能坚持挺逼吞鸡巴吞个几十下就不错。毒枭这少说也挺腰吞我鸡巴吞了上百下不止,速度不带丝毫停滞迟缓,夹在我两小腹处不住摩擦的鸡巴都射过一次了,毒枭也不见腰酸腿软,每次都还是用力深重凶猛的往我鸡巴上撞,恨不得把我卵蛋都吞含进逼里去似的。

但与他下半身的悍猛迥异的是,除却一开始恼羞成怒的胡搅巴搅,他吻我是越来越缠绵沉醉了。

我于他堵在喉咙鼻息来回串动的暧昧呻吟里始终保持着清明,即使我觉得我耳朵跟脸都在烧,可这是我身体里的情欲在腾燃的结果,我面上也有沉浸做爱快感的恍惚,这是我不加收敛的本能反应,为的便是掩饰我脑中的理智。

身体被情欲冲刷,全身的细胞都被快感浸泡,懒洋洋的很舒服,可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却紧张的颤动起来,开始复盘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又是发癫,又是遇到故人的,情绪也几经波动,所幸理智没有彻底泯灭及时拉住了我的自控力,没有让我彻底迷失。

重新审视毒枭从出现到现在,脸上的种种神情变化和肢体语言,当然还有我刻意留意的微表情,我想毒枭对我的情感已经真真实实的踏入喜欢的地步了,不再是一开始对玩物对消遣那般的好感。他是真的开始在乎,在心里装下了我的影子,才会有这一份独占欲,但这不够。

一旦有损他的利益,这份喜欢还是会退步,不足够让我保全自身。

我深呼吸口气,喉咙里因为他扭臀夹逼给我带来过电般的快感而滚动着无法忍耐的呻吟。

不要着急。

我盯着毒枭被情欲蒸红的脸对自己警醒着,终于在这次情事里第一次主动伸出了手,一只把住了他的腿弯,一只将他还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提了起来,让他双腿都环在了我的腰上。

“嗯唔!”

全身悬空让他下意识抱紧了我,现在他全身的重心都在被我贯穿的肉逼和我把住他大腿的手上,体位的变化让我们结合的更深,也更刺激。

我颠着他走向餐桌,将他放倒在餐桌上,结束了好像没有尽头的黏糊亲吻,我把他大腿往胸口一压,对着他那口一段日子不见热情紧窄不少的肉逼狠抽猛插起来。

没了嘴唇的堵塞,他一只胳膊横在了眼睛上,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浪叫再没了阻碍的冲了出来。

我听他叫了会,等他那根不断摇晃打在小腹上的鸡巴第二次射出来,肉逼也抽搐紧绞着潮喷了我一胯的浪水,我突然停下来冲他说,“叔叔,你刚刚不是说要夹射我吗?这可是你射第二次了,可我觉得我还能坚持呢。”

他放下遮住眼睛的胳膊,用那双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瞪了我一下,哑着嗓子骂,“就你话多!能不能别煞风景!快操,操完跟我回家!”

我一愣。

哦豁?

看来我要换地图了?

他要带我回去,就是要开始逐渐向我展露真实的一面了,这在前世可没这么早就能跟着他涉足集团的。

微眯起双眼,我胯下用力捣着他湿乎乎的水穴,他子宫口这层桎梏竟然又恢复到当初得让我用上重力加速度才能冲破的程度了,现在这个普通操逼姿势可难操开了,我不由问他,“叔叔回去后是不是没开过荤啊?子宫口又变得这么紧?”

他被我顶撞的闷声粗喘,瞥了眼我,双手突然钻进我的衣摆摸上我块垒分明的腹肌,懒散的说,“尝过你这样的人间极品,其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我挑眉:“这么说,叔叔已经离不开我了?”

他右手从我衣摆抽了出来,摸上我的脸,神情不知是因被我顶撞到穴内骚点所爆发的快感引发了恍惚,还是真的有了一瞬间的呆怔,喃喃的说,“沈冬,你是一味毒,尝过就上瘾啊……”

随即他收敛了表情,双手又惯常的放到了脑后,撑得整件藏青长袖衬衣紧绷绷的,将他结实的臂膀以及穿了束胸衣的胸部撑出一片醒目的鼓胀。

毒枭脸上摆出一副轻松从容的表情:“你就当我离不开你了呗,所以跟我回家吧。”

这不是一句询问,而是确定下来的通知。

我便不再吭声,埋头苦干,凶狠的再次操了百十来下,这才松了精关,在他浪叫着,颤着大腿时,高潮紧绞淫水潮喷的浪穴里射了出来。

有点遗憾。

到最后都没肏开这逼的子宫,让这逼保持住了从容体面。

啧。

不太爽。

毒枭捧着我的右手在用酒精给我冲洗后,仔细的帮我包扎早已经凝出血痂的右手。

他眉眼轻松柔和,嘴角的弧度温柔的令人瞩目。

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身处在他的地盘的原因,他会感到放松再自然不过。

这栋瞿家庄园开辟在城郊,驻扎此处的安保人员全是武装齐备调自贩毒集团内部的人。整栋宅子的安保系统也很完备,还有个扰乱定位的功能。就是前世的时候我也只是大致摸清这铁桶一块的庄园大抵是坐落在哪处区域,到死得不到一个精准的位置。

这份对于老巢的谨慎保护都比得上一些隐蔽的军区基地了。

对于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猎物被驱赶进自己设置的笼子里时更令人安心的了。

只是这位自认是猎手的,大概没想到我这只猎物正是因为想要咬断他的脖颈才会乖乖进到笼子的。

也许知道,b计划已经被执行了嘛,只是毒枭很自信,更何况人都到了眼皮子底下,他不信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的五指山。

“揍那个人渣时候伤的?”他问。

我瞥了毒枭一眼,刚刚拿酒精给我冲洗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到我右手破皮的伤口里那些灰尘和小石子。

“你猜。”我平静的说。

他瞧了我一眼,轻笑一声,手指灵巧的给绷带打了个结,放开了我,招了手把候在大厅门口听吩咐的小弟叫到跟前。

他懒散的说:“去,把那个渣滓的右手从手腕齐根砍了,随便周裘怎么折腾,但人要活着,我还要去审问的。”

那小弟应了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毒枭叫住了:“诶等等,把你的枪给我,自己再去领一把。”

“是。”小弟恭敬的把别在腰间枪套内的手枪拿了出来,双手递到毒枭面前,被毒枭拿走后,他才转身离开,准备把老大吩咐下来的事交代下去。

毒枭掂了掂手里的手枪冲我说:“格洛克17,小孩儿玩过枪吗?”

我蹙了眉一副头痛的表情无语的看了眼他手里的手枪,捏了捏鼻梁说:“叔叔,你在一个禁枪的国度问我玩过枪没?你到底想干嘛?”

他笑:“你要没玩过,我教你,跟着我你总要学会点自保能力,光会拳脚功夫在遇到热武器的时候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冷漠:“你要舍不得我的鸡巴,大可以给我一笔钱把我养在外面,我不介意当个被包养吃软饭的小白脸,真不必让我参与进你的是是非非。”

他靠我坐的近了些,揉了揉我的头遗憾地说:“今晚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让你参合进来,可你视频打过来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参加一个会。虽然近些年国内形式紧张,扫黑除恶工作的展开让不少老大哥都遭了罪,但到底是没到海清河晏的程度。”

“还存活下来的那可都是……”他象征性的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淡漠道,“他们的水很深,我都只能敬着。我手里的买卖很赚钱,他们盯着都想分这块猪肉,今晚这个会就是在讨论这块肉该怎么分。我从没暴露过软肋,他们要从我这捞好处却抓不住我这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但是你的视频……”

“你对我这么熟稔亲昵,我还找到你的外甥让你在他们面前失了分寸,他们觉得能抓住你的软肋了。”我冷静的接了他的话。

他凑过来痞笑着亲了我脸颊一口:“聪明。所以很不巧,你想置身事外都难了。”

我没再说话,皱紧的眉头朝他显现出内心的烦厌。

前世涉足毒枭的集团时,我也很清楚他时常要周旋在各大涉黑势力之间。不是如此,整个贩毒集团的武装不会来的如此轻易而充分,也不会盘踞在这个国家十数年成为一颗顽固难除的庞大毒瘤。

财帛动人心,有钱都能驱使神鬼来推磨,庞大的利益面前,人可以不再为人。

但知道毒枭是贩毒的那是前世的事,现在的“沈冬”是不知道的。

我便问:“你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被他们这么觊觎?”

他:“贩毒呗。”

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个商人在说自己搞点小投资那般不以为然。

我嚯的偏头看他:“瞿震,你该死啊。”

他微眯起眼睛观察我,见我面上的表情其实没有变化,他靠着沙发背哈哈大笑起来,“沈冬,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不过就算你后悔也晚了,已经上了贼船要下来可由不得你。”

我默默看了他半晌,端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被暖热的茶汤熨帖,舒服的眉头松了。

毒枭又凑了过来,他伸手捏了我的下巴上下左右的看嘴里啧啧有声:“冬冬啊,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你动容的吗?”

“有啊。”我把脸从他手里摆脱出来,“太阳打西边出来,或者母猪上树?明天一觉醒过来世界末日?”

“违反我常识的都会令我动容,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有病,开始考虑怎么脱离地球。”我郑重的说,喝了口茶。

他听的忍俊不禁,后又哈哈哈大笑,把手枪快速塞进我的手里,他突然环抱住我,强制我摆出持枪姿势,拉枪上膛,带着我瞄准摆在大厅角落里的一盆绿萝,他摁着我的手指扣动扳机。

“砰!”的枪响,“哐啷”一声。那角落的绿萝底下青花纹的陶瓷盆四分五裂,那株原本生长的很茂盛的绿萝,繁杂的根系卷着一抔黑土瘫在一堆碎瓷上。

突然的枪声引来不少持枪闯进大厅的小弟,毒枭跟他们说在教我射击让他们散开,他们便退开,留下两位在大厅门口驻守,时不时朝大厅内的我们张望,眼中有着对我的警惕,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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