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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子:孕多子裹腹被诸多道具开拓产道

 

雁清擦拭眼泪,“气若游丝”一般拽着奉洛多的衣领,说自己听闻有一个山叫做卓木,山下有成片梅花,格外漂亮,想要奉洛多将营帐迁去那里,在那里产子,也可以将自己奉献给他。

奉洛多还没来得及欣喜,阿诺便出声。“卓木山与奇让山两面夹击,又多丛林灌木,如果中原军放火,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奉洛多皱眉回视。“军师如此糊涂?北部多阴雪,上一次晴朗还是五年之前。况这里柴火潮湿,生不起火,何况雪如此厚,中原何以能火攻?”

阿诺拱手:“可是王上……”

奉洛多摆手:“哪有这么多可是,军师杞人忧天。我意已决,你等无需多言。”

迁营之日是初三,而初二正是阴雪之天,狂风卷雪,刮得格外厉害。奉洛多抱着雁清来看雪,笑阿诺竟然短智。

迁营正午之时,风雪竟然停了。奉洛多认为上天给他面子,要庆功祝祷,却怎么也找不到阿诺的人。下人来报说阿诺已经跑了,他的地方人去楼空。奉洛多震怒,将阿诺曾经许多决议和地图烧毁,又抱着雁清画新的。雁清才思敏捷,过目不忘,亲手帮奉洛多绘制地图,奉洛多大喜,如获至宝。

营地迁过去后,雁清正于暖营内用食,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排尿感袭来,继而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许多水液。

他竟然在这个关头真的破水了。

算日子的话其实已经过了十个月了,他自己身在敌营不曾发觉,原来已经超过了足月七天了。

忽然,一声格外清脆的布谷鸟啼响起来,雁清惊喜,这是暗里传信,特地找了北部不会有的布谷鸟,意思是萧谨他们要行动了。

雁清苦苦熬过阵痛的一时辰,又听到了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淫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淫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液。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云尧就这么跪了片刻,才直起身去抚平萧泠紧簇的眉。萧泠生得凌厉又漂亮,偶尔情绪激动时眼尾会飞起一抹薄红,秾丽动人。秦云尧失语片刻,低声喃喃。“对不起…是我太急于一时,很疼吧?”

他倾身而上,将萧泠重新压回床榻上。萧泠心中警铃大作,用手抵住秦云尧的胸膛。“你若不知节制,朕就杀了你。”

萧泠掀起刀锋似的眼皮,带着郁气盯着秦云尧。

如果真要违逆他的心意,恐怕他真的会动手杀人。

秦云尧垂下头,小犬一样轻轻蹭了萧泠的胸口。“我只是想陪你待一会儿…再不会了。但你若想有孕,就要听我的,先好好调理身子,我不会急于一时,好不好?”

萧泠没有回话,秦云尧直到他这是默许了。

烈日当空。

暑热之时,萧泠迁去了行宫别院避暑小居。他寝殿里常常药香弥漫,彼时他正赤身裸体被固定在竹椅之上。那竹椅形状怪异,将他的腿弯高高抬起,四肢分开,他整个人臀位高抬着躺在上面,浑身穴位扎满了针。

秦云尧正在一旁专心研制古书,面对诱人裸体,他似乎真的不为所动一般。萧泠自从刺针以来常常偏头痛,有时腰酸腿软,格外不适。他实在有些受够这样的医治,因此开口发问。“这针灸和药饮已经喝了两个月了,朕的体质到底怎么样了?”

秦云尧闻言,上去把脉,回道。“略有起色,但还需调理两年,再尝试是否会受孕。”

竹椅咯吱一响,萧泠微恼。“两年?那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刺着,成何体统?你素来颇负盛名,可想到什么别的法子?”

秦云尧手中一顿,医书一时不防掉在地上。他看不清神色,但声音却轻飘飘的。“有…只不过颇为烈性,只需要两月。”

“替朕取针,换法子就是了。”

“陛下…”

“朕说替朕取针!”

秦云尧说不过他,只好取下所有针。第二日,却依旧抬着竹椅过来,不由分说再次将萧泠固定到了竹椅之上。萧泠只穿了一件薄衫,高抬着雌穴自下而上看着秦云尧,不解:“朕不是让你换个法子吗?”

彼时秦云尧手中提了一个巨大的铁桶,在夏日里都显得热气腾腾。那铁桶上面装了摁压的木塞,铁桶上连了一条长管,长管头粗大地膨起个圆环形状的东西,底下还装了一个阀门。

秦云尧拱手解释。“这是臣自制的药液,烈性极强。陛下胞宫韧性太小,幼胎不及长大就会小产,这东西是来改善胞宫的。”

他将萧泠的双腿分得极大,膨粗的管子捅进他柔软湿腻的穴道,将萧泠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小丘。萧泠腿根发着抖,心下有些许不安。下一刻,秦云尧猛然使力,那粗大的管头突然捅进了萧泠的胞宫。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萧泠忍不住仰头干呕。他腰肢绷紧,不断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啊…拿出去…嗯!”

秦云尧打开阀门,深褐色的药液喷射一样进入萧泠的胞宫,很快将窄小的雌室填满,又被管子堵着出不来。萧泠惊喘一声,那辛辣的药液将他的宫壁烫得几乎错位,如同数只小虫齐齐啃咬。他挣动着支起身,又被口涎呛得说不出话。秦云尧看了他一眼,缓慢摁动了铁桶上的木塞。

“啊啊!!”

只见萧泠的小腹立刻被液体冲得鼓囊起来,他的胞宫被强行撑大,逐渐向上挤压脏器,压得他几欲呕吐,却只能吐出几口胃里的酸水。秦云尧毫不怜悯,只是将铁桶的液体全部挤压进去,最后向左一转,抽出了管子,将鼓起来的圆环堵进了胞宫口,免得药液淌出来。

萧泠只哭喊了几声就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不住抽抖,秦云尧将他抱下来挪到榻上,一下一下给他摁揉着四肢和腰部。

等萧泠彻底转醒之时,腹部和雌穴的胀痛依旧很明显。他隔着轻薄的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惊觉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如今像有三四月身孕一样。他不明所以,将手扶在小腹之上。那满肚子的药液晃了晃,针扎一样的刺激让萧泠喘叫一声,憋了一夜的尿口淅淅沥沥漏出溺液。

窗前看书的秦云尧听到动静,回头来扶他。秦云尧半蹲下身子,看着他肿得格外明显的唇瓣肉,用帕子擦干净他女阴露出来的水液。萧泠受不了一点刺激,伸手抓住了秦云尧的手腕。

这样凸起的小腹只要穿上朝服便也可以遮的七七八八,虽然肚子揣了一汪辛辣的药水让萧泠几乎排尿不能自理,但习惯了便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秦云尧又提了铁桶过来。

萧泠头一回感觉到退堂鼓怎么打。“怎么还要?”

秦云尧将萧泠摁倒在榻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小口被撑大的雌穴,将软管插进去。“这肚子至少要被撑到足月那么大才够软。”

说罢,不等萧泠反应,秦云尧迅速将管向右一拧固定,活塞直接一摁到底,像吹气球一样将萧泠的肚子冲到六七个月大。萧泠痛苦地尖叫一声,身上骤然失力,尿口呲出的尿液带了些许血丝。他捧着自己突然鼓起来的肚子,再次失去意识。

等到上朝之时,群臣百官看着萧泠朝服再也藏不住的大肚子,忍不住上奏关心。短短一个多月,萧泠的肚子被撑得有怀孕足月那么大,但是又不像孕肚。他走起路来肚子总是晃得厉害,还隐约有水声。而萧泠总是神色痛苦万分,他逐渐开始穿开裆漏阴的裤子,每次上朝过后龙椅上总是留下一大滩水液。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等到了两个月,我来为陛下卸下阀门,陛下体质就可以大好了。”

到最后一次注入药液时,萧泠已经能硬撑着挺过全程。他刚刚下朝,朝服都还没有脱,又被整得满脸泪水口水。他表情呆滞,像是被折腾得神魂尽去。秦云尧上前把人搀扶起来,萧泠坐在椅子上,大肚子就垂下去,将朝服上滚金的龙纹都撑得高隆。时间长了,他一双乳肉都鼓鼓的,总是露着奶水,乳头蹭一蹭就红肿着挺立起来,可怜可爱。

秦云尧见此情状,忍不住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把尿一样撑起萧泠的腿弯,让他被撑开的小穴暴露出来。萧泠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后仰着头靠着秦云尧,话也说不出来。

他将这样的萧泠端到铜镜之前,让怀中人可以自己透过镜子看清被撑出小洞的穴道,那里有些许药液滴答滴答流下来,淌过的地方被刺得通红,穴壁的软肉像被鞭子打了一样肿起,一缩一缩地绞着空气。秦云尧看得心痒,直接将萧泠整个压在了妆台的葫芦型空花瓶之上。

冰凉的异物骤然闯进肿胀的穴道,萧泠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挣扎着垂下头透过铜镜看自己下半身狼狈的情状。他羞恼地脸庞发红,耳朵像是要滴下血来。秦云尧附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耳垂,轻声劝着。“痒不痒?自己拿着花瓶安慰自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

萧泠骤然转过头看他,发红的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情欲。“你…啊…你怎么敢?”

秦云尧手上力道一松,花瓶被整个塞进小穴,把宫口堵着的圆阀都往里塞了塞。萧泠全身颤栗,喘叫着仰起下颌,他摸索着探到自己的阴处,又似乎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秦云尧轻笑一声:“萧郎长了个女阴,竟没有自己安慰过自己?”

穴口想要吐出花瓶,却每一绞都把这东西往里吸吮。萧泠绝望地摇摇头,咬着齿关将手指塞进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捏住了瓶底,使力将那花瓶一股脑拔了出来。“呃——!”

在镜子之中,萧泠清晰可见自己那穴口因为被堵住得不到淫水滋润而红肿,而如今他还要将这东西送回去。好在穴口已经被撑得够大,除了肿胀的软肉被压碾之外,倒也没有怎么痛。他手攥着瓶子,缓慢在穴道之中抽插起来。秦云尧这么把着他,耐心地透过镜子看着那一吸一吮的交合处。末了,他将萧泠放回凳子之上,接过了那个已经被女穴捂暖的瓷瓶。“这样都没把自己玩吹,萧郎喜欢的分明不是这些。”

他将萧泠的两腿分别架在两个椅子把手之上,不疾不徐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即便在夏日,秦云尧的衣物依旧穿得规整齐全,每一个编扣束结都打得完好,因此解起来也格外缓慢。坐在椅子之上的萧泠看了这画面,莫名其妙穴口发起痒来。他别过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快点…”

即便声音很小,却也被秦云尧听了个清楚。他除去衣物,露出已经已经挺立起来的阳物。这还是那夜之后萧泠第一次面对这凶器,完全硬起来的模样又粗又长,柱身上包裹着狰狞的脉络,一跳一跳的。萧泠看得口干舌燥,这东西要比秦云尧用过的物件要粗壮许多,和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大相径庭。要是被这样的东西贯进肉穴里…萧泠只是想着,穴道就忍不住嘬起空气来。

下一刻,他骤然被拖起来,身体折了个很大幅度。他那装满了药的大肚子晃了晃,往上坠下来压着肺部,险些让他喘不上气。萧泠心下一慌,七手八脚扶住了自己挺立的肚子,两腿攀上秦云尧。秦云尧托着他的腿弯,一股脑将性器贯入进去。粗长的阳物撞到阀门停了下来,分明还有一小节没有探进去。他咬咬牙,直接将萧泠往自己方向拖来,将阳物一压到底,恨不得把囊袋也塞了进去。

“啊啊啊!!”

萧泠感觉到自己宫口都被撞得变形,那个圆阀似乎差一点就要撑进胞宫里面了。他莫名觉得恐惧,哭喊着要将身体往后退。而秦云尧却不给他临阵脱逃的机会,发了疯一般猛地进攻最深处的那个小口。萧泠被快感逼得两腿抽筋,胞宫开始疯狂痉挛起来。那些药液在颤抖的宫腔之中,随着每一撞似乎都看得出流动的波纹,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萧泠拢不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慌乱地干呕起来。秦云尧垂下眼睛,伸手重重在萧泠屁股上掴了一掌,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萧郎若是不听话,下一掌就打在肚子上了。”

萧泠被打得耻辱心焚烧了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泛了一层粉,像是彤霞照雪,格外可爱。秦云尧托着他的后腰,雨点似的小幅度攻打着女穴最深处。萧泠这次感觉阀门似乎真的被撞松了,那前番忍耐岂不是前功尽弃?他摇着头,支起胳膊撑着把手就要把身子往回退。“不行…”

秦云尧眸光一暗,轻叹了口气。“我说过…”

下一秒,他猛地抡起手掌,重重掴过萧泠庞大的肚腹!那肚子被打得整个偏了过去,似乎要带着萧泠摔下椅子。萧泠被打得胞宫都要错位,似乎要炸开再脱垂下来似的。

他睁大眼睛呜咽一声,那大肚的摇晃还在继续,牵着他的胞宫剧烈地晃动起来。秦云尧一掌不爽又添一掌,左击右打,那肚子被打得红肿起来,水液鼓囊囊的摇晃着萧泠,快要把他整个人压成两半了。

萧泠翻着白眼满脸淌泪,他早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穴道被堵着,那点淫浆全进了药液里,于是只能张着嘴不停哭喊,语句中尽是求饶的话。秦云尧充耳不闻,最后一个深顶,萧泠像是濒死的鱼,全身抖得激烈,脊背挺起又抽搐着放下,将椅子抖得咣咣作响。秦云尧将他那肚子拍了拍,将精水射进痉挛的穴壁之后,萧泠才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经这一次,萧泠又告假三天,群臣百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翌日,他穿着朝服,一脸疲惫地撑着药肚来上朝。众官齐跪,萧泠听说他们着急,于是开口发问。“怎么了,朕不过三日不理政事,急成这样?”

其中一位老言官跪地。“禀皇上,辰亲王于封地大修府邸,欺男霸女,架华辇马车于路上,碾压百姓如碾压蝼蚁一般,实在可耻啊皇上!”

萧泠垂下眼睛。“他是我父皇胞兄,且有战功在前,难免骄功。”

其实他已经有些愠怒,情绪激动之时,只感觉腰背酸痛,子宫都在抽抖。他无声捂住自己肚子,放松肌肉斜靠在龙椅之上。

另一位言官跪地。“辰亲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有百姓童谣说,辰亲王已经囤积兵马。陛下,不可不防啊!”

萧泠皱眉。“他竟如此吗?”

萧泠手指紧紧抠着把手上的龙纹,他肚子开始疼得厉害,冷汗漫了满脸。他调整坐姿,大开着双腿,腿之间的光景被龙袍挡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发怒了。

言官犹豫半晌,再次开口。“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他还说…还说…”

萧泠厉声。“大殿之上不许吞吞吐吐!”

言官将头埋得更低了。“他还说陛下和恭定侯都是人尽可骑的母犬,只会趴在地上不停生子。靠着腿间的软肉才能爬到这个地方,是天淫的贱货…还说…还说等自己见了陛下,一定要骑个三天三夜,让他趴在龙椅上生几十个才好…!”

萧泠怒极,他一拍龙椅,猛然站起身。“他敢!!”

这一下不得了,萧泠几乎眼前一白,又踉跄两步一屁股坐了回去,大肚子都跟着颠了颠。他瞬间面无血色,胞宫锐利的疼痛让他扶着肚子干呕起来,不一会儿吐出一口鲜血。

百官见了立刻高呼皇上,七手八脚围了过来。萧泠瘫软在椅背上,朝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他大开着双腿,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肿得如同熟透李子一般的女阴。

离得近的几个低头去看,只见有个什么圆盘似的阀门正缓慢从穴道之中往外滑,于是开始耳语讨论这是什么。

正当此时,萧泠突然仰头尖叫一声。他扶着巨大的肚腹,下半身挣着挺了起来,将女阴露得老高。他全身都开始抽搐,伴随着噗一声响,阀门从穴道之中掉了下来。存了不到两个月的一肚子药液和淫水如同洪水一般从撑圆的小洞里喷射而出,一下子呲出去老远,下雨似的将凑过来看的官员淋了个全湿。众多官员浑身沾了骚味的药液和淫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慌忙跪地。

而肚子骤然瘪下去的萧泠呜咽一声,整个人泄力倒在龙椅之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这件事震惊朝野,整个京城都将其当做饭后谈资。连闲游在外的萧谨雁清二人都知晓,因此回宫探望。

彼时萧泠还并未转醒,似乎格外痛苦似的紧闭着双目,秦云尧正伺候在侧,跪于床榻旁细心给他擦拭着手脚。

“如何了?”雁清发问。

秦云尧起身,又冲雁清行一礼。“陛下身体虚疲,但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只是因为陛下天生女穴敏感,宫腔刺激过度,一时承受不住。”

雁清闻言只是皱皱眉头,末了留下一句:你们年轻,不要折腾过头,误了国事。

萧泠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他脾气有几分像萧谨,发怒起来气血上涌。才刚刚昏睡转醒,他立刻挣扎着起身,脸庞因为愠怒涨红。秦云尧跪伏,头埋得更低了。

“你胆敢有损朕安,朕要将你贬入天牢,不复相见!”

闻言,秦云尧祈求似的仰头看着他。“陛下若在这个时候贬损了臣,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萧泠怒极反笑。“天下男人多的是,如今朕身体大好,随便选个什么人不是?”

秦云尧跪行上前,将双手放在萧泠床榻之上,毕恭毕敬。“陛下,这药以臣精血为药引,恐怕…恐怕您只能生下臣的子嗣了。”

这话如平地惊雷,引得萧泠怔愣住。

几息的时间天旋地转,他竟恍惚间又被秦云尧锁进了怀里。此时他才恍惚发觉雌穴之中又痛又痒,甚至还在泌着淫汁,汩汩淌出肉缝之间,弄得被褥里湿腻一片。

咫尺之间尽是秦云尧气息的热度,他片刻之间冒出了冲动,甚至是渴望,渴望秦云尧温热粗长的阳物,狠狠捅进自己的蜜穴之间,好好抚慰吐水的宫腔。

而秦云尧确实是这么做的,萧泠似乎是被活活钉在床上一般,一双乳肉随着被操干的幅度打着圈摇晃。他低声呜咽着,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秦云尧的肩膀,蒙了水雾的眼睛里尽是迷茫,似乎是不清楚自己怎么又开始被迫挨了操干。

他无助地摇了摇头,被压在秦云尧的怀里剧烈喘息着。“你…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呃——!”

秦云尧的性物直直闯入他的胞宫,将那经过扩大的宫腔撞得变了形,像是套子一样老老实实附在秦云尧的性物之上,极尽谄媚地吮吸讨好着。萧泠爽得眼前发白,全身抖动抽搐不已,直到秦云尧将一股浓精喷射进胞宫之中。

“快了。”秦云尧叹口气,将昏死过去的萧泠揽入怀中,珍之又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快了,阿泠,委屈你了。”

数月。

一蒙面男子牵马立于陕州城关之前,高举着御赐的通关文书,恭敬地举过头顶。

城楼上的哨兵见了,只是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人,谁不知道我们王爷最瞧不起当今的母狗皇帝,你还拿着通关文书来,是要让我们笑掉大牙吗?”

言罢,城楼上的士兵们互相对视,继而捧腹大笑。

那哨兵首领冷哼一声。“我们王爷慈悲,放你一条生路,你最好尽早麻利地滚,否则我们手里的弓箭可就不认人了!”

谁知那蒙面的男子非但不退,反而前进几步,拱手朗声。“几位兵爷,方才只是开个玩笑,来试探辰王爷的决心,也是试探几位兵爷的忠心。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通关文书不成,那这个,总可以了吧?”

话音才落,蒙面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枚黑檀木纹金的令牌,将其高高举起。那令牌尾端拴着一枚红色的珊瑚珠,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着。

那几名士兵脸色一边,恭恭敬敬下来打开了城门,将这位蒙面男子迎入了内城。

辰亲王府邸内,男子缓慢剥落了自己的面纱,拱手行礼。“王爷。”

那面纱下的人,竟是秦云尧。

辰亲王萧谴身形威猛,光是一条大腿就够成年男人腰粗。他天生异象,长得过于高大狰狞,先皇帝并不喜欢他。据说萧谨封为太子那日,他竟然独自一人,拆砸了一座宫殿。还是数百兵马随从,才成功将这形容可怖的男人押送到封地。

他一只手将秦云尧扶起,笑声有如隆钟。“秦云尧,你爹他身体如何啊?”

秦云尧再次恭敬伏身。“王爷,家父身体年老多病,恐怕很快就要驾别,实在难以为王爷驱策。臣虽无德无能,也会替家父效犬马之劳。”

辰亲王的目光凝在他头顶半晌,才一笑道。“本王答应过你们,只要有一人为本王所用,就放了你娘和你的兄弟们,本王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看不见他的眼睛,秦云尧也不敢抬头,只能轻声赔笑。

“说说吧,京城那个窝囊母狗怎么样了?”

秦云尧松了口气,直起身子。“他日日夜夜希望得一个孩子,托臣去寻找秘药。这药果真让他怀了孩子,如今肚大如鼎,已经即将临盆了。只不过这药大伤了他的根本,已经不足为虑。”

萧谴轻挑一下眉毛,继而朗声大笑,整个殿中的人见了,格外捧场地随他一起大笑。只是秦云尧轻微皱了皱眉,袖下的拳头紧了又松。在萧谴的目光扫过来时,他立刻面露轻蔑,也跟着冷笑一声。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母狗一条,整天就知道给男人生孩子。本王要在他临盆那日,带兵攻打皇宫。用本王手里这把剑塞进他的母穴里,将那胎儿和胞宫捅个对穿,再从肉缝里拔出来!再将他的残躯给本王的亲信们享用!”

他停顿片刻,走到秦云尧面前。“至于你么…”

秦云尧低头,一滴冷汗正好从额角滑落,大大取悦了萧谴。

“好!你作为本王的细作,到时候就是最大的功臣!本王会许你将相之位,你觉得好不好?”

与此同时,京城又是另一番风平浪静的光景。

秦云尧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萧泠正好下令不见他。

铜镜之前立着披了大氅的人,那厚重衣物之下裹着赤身裸体的重月孕体,高高隆起的圆鼓腹部撑开衣物,宝珠似的挺在外面,细微的血管纹路都看得清楚。

兴许是孕时脾气相当不定,他总是感觉雌穴内想要得很,经常被下垂的孕囊挤出好多水液。他忍耐两个月有余,终于忍不住在镜子前躺下,大开着双腿,用冰凉的玉势塞进肉穴,发狠似的对待自己。

然而直到肉瓣都磨得肿了起来,蒂心被他揪得肿胀紫红,孕肚因为疼痛刺激而挺着抖个不停,他也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他兴致散尽,啵的一声拔出玉势,小溪似的水液便从穴道里面排出。

他突然有点想念秦云尧了。

隔着门,他一面喘息,一面吩咐着。“叫秦云尧过来。”

门后的侍从犹豫半晌,恭敬回应。“陛下,秦大人回家省亲,这几个月恐怕都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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