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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我的心上人喜欢吃酸的(一点点)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想这也不算是私情,就算我只是一个土地老儿,那我掌管的土地上,有一个孩子前世也没犯过什么错,却被惩罚不能听音——

那我也应该好好管管。

更何况我十殿阎罗和关系还不错,甚至他们有一些,还欠着我们师门的情,我不走师祖那边,联系他们,此行一定没问题。

不就是捞一捞残魂吗,又算不上什么大忌。

可谁料我移到下面,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探查,就被他们告知了慈松的去处。

他们将我带到盐城的城墙上,指着那一座小小的桥。

“我还以为你是来找茬的。”

瘦的那个叉着腰,望了望旁边的胖子。

胖子看向我,回忆起慈松刚来的时候。

“你知道吧?他一直都不愿意走!”

“不得已,我们把他一半的魂魄迁出来转世了。”

他们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进去,在那座桥上,我的眼睛找了很久,才发现他正蹲在桥的角落。

看起来蜷缩成一团,很小的模样。

他的灵魂掺杂着各种能量,看起来并不清晰。

我推开围在我身边的阎罗。

那桥下波涛汹涌,桥上挂着阴风,我看他穿的单薄,甚至还是我们见最后一面时,他穿的春装。

我在台阶上踟蹰了许久,到底该不该向前,当我真正见到他时,却不敢靠近他了。

但他显然没有这份烦恼,我看他甚至在用自己手指抠那座桥上的砖缝,一下又一下,即使抠出血了,也乐此不疲的。

怎么也没人管管他?

“你知道吧?他一直都不愿意走!”

这句话,忽然在我脑海中炸响。

可当我迈开一步时,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忽然向我望去。

我看着他的目光,就那一瞬间的清澈,我甚至觉得他变回了慈松。

可是下一刻,他又低下了头。

“阿慈。”

在那一瞬间,我终于忍不住这七年来,我所有对他的思念,诉诸于行。

他呆呆的看着我,一副在状况外的样子,我抓住他的手,强硬地撕开我的衣服,用布条为他包扎伤口。

“嗯?”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脸庞,最后停在了我的眼角上。

“啊。”

他替我擦了擦眼泪。

可是我的眼泪滴在他的伤口上只会让他更疼。

但他也只是一具残魂,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受,只是把他的手递到了我的手中,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又拉了拉我的衣服,看着是要我给他包扎,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头扎进了我的怀中。

“啊。”

是要抱。

我知道他肯定是对我有几分记忆,怕我又离开他。

我看着可怜巴巴的他,心疼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那几个阎罗看着我将他抱在怀中,面面相觑,倒也没说什么,装作没看到我似的散了。

我抱着他的残魂,他什么都不懂的,像个孩子一样本能的亲近我,玩我低垂下来的头发。

“阿慈。”

他听到我叫他,忽然又抱紧了些。

此时,我们走出了盐城,来到了与人间的交汇之处。

日月交汇,太阳已经将要落山了。

可我却觉得日光明亮,无尽的黑暗已经被甩在身后,光将一切都照的亮堂堂的。

我只相信他此后的一切,都会是春暖花开。

我带他回了南山。

那里灵气充沛,而且无人打扰,是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

不管他修复灵魂以后,记不记得我,就当全了我这份私心,如果真要结束,也应该在这儿结束。

他的灵魂受损,唯一的食补方法就是让他吃我的血。

但他每次都不愿意舔,每一次看到我受伤,都只会静静的靠着我。

傻瓜。

我不得已,借亲吻渡气给他,这样的法子,他倒是不抗拒。

只是,只有当他坐在我怀里时,才会允许我吻他。

连话都不会说,还和我讲这些矜持。

不过每一次给他渡气,他的灵魂就渐渐饱满一些,每一个吻都越来越热乎,也很可爱。

只是每次给他渡气,我都有些忍不住的燥热。

这肯定不是我修行能力不够,否则我每次边渡气边磨练心法都不会成功。

“不要在我身上动来动去。”

我稳住他,将他两条夹在我腰上的腿拍了拍。

可我未曾料到,他直接又向前坐了一些,狠狠的压在了我的阳具之上。

我的东西被他压的跳了一下,心法被完全打断,我给他渡的那口气也半道崩卒。

那口气折腾的他不上不下,他难受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肩上。

“我就说了,不要折腾我。”

我将他抱起,放在了软榻之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小腹。

可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我心里又开始难受了。

我跟他计较什么?

他在凡间的肉体都已经七岁了,他的一半灵魂却还等着我。

他明明只是离不开我罢了。

其实我也想过和他双修,但是他现在的身体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了。

我又不一定能够忍住,不在他里边射很多。

可在我还在冥想的状态时,他却抓住了我揉着他小腹的手,悄悄的移向了他的下边。

我有些哭笑不得。

他现在完全依赖我,完全敞开着自己的身体让我蹂躏。

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

他悄悄的观察着我的神色,看着我并不抗拒,甚至还有一些默许……

他的眼睛里面装满了惊讶。

他以前被我弄时可没有这么开心。

放纵一次又如何?

我轻轻地俯下身亲吻了他的嘴唇。

他这几日受我的仙气滋补,完全染上了我的味道。

许是因为他在阴曹待了太久,即使我为他梳洗,那头发长久没人打理过,我面对面地抱着他,他靠着我,青丝低垂,甚至有一些垂到了我的腰间。

那场景,看起来就像是河边的杨柳叶点了点水面。

好一个春色尽染,心意浓浓。

他那全身心依赖我的样子简直是在我的心上抓了一把,好痒。

“阿慈。”

他听着我说话,被我吸引的歪了一下脑袋。

“?”

“没事。”

可就在我说出这句话时,他却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耳朵。

“覆华?”

他小声的念了念,但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

好吧,我还跟一个傻瓜计较什么?

我轻轻的将他的手从我耳朵上挪下来,任由他的手勾着我的小拇指。

他的手指凉凉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因为我的默许下,他离我更近了一些,我还在愣神的那一瞬间,他就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偷偷去看他,却发现他已经将眼睛闭上了,他的睫毛无意间扫过了我的脸庞。

我们心贴着心,呼吸声轻轻细细的,像烟花砰开的那一瞬间。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他胸口的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旋开了,形成了一个倾斜的角。

我像在躲雨的屋檐,有雨滴滴的落下来,像掷棋子一般,敲响了我的心门:一颗,两颗……

突然间,眼神一瞥,看见了院中长着的鲜艳欲滴的红豆。

我看着那将他裹住的长衣,那衣服上绣着墨绿的竹叶,此刻也像被空气中的水汽渲染,竟然将我让我看不清了。

我一手勾住他的衣带,一手取下他腰间的玉佩,他的两只手忙的不知道做什么好,只是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玉佩被敲的振声作响,最后也只能够和乱成一团的衣服扔成一块儿。

我看着他闭着眼睛,实在是觉得有些好笑,悄悄的捏住了他的一只手,用牙齿轻轻的刻了几下,成功的唤起了他的攻击。

不过他的那个身体,也就是推了我两下。甚至都没有制止住,我伸向他阳具的手。

阿慈扭扭捏捏的,两腿并在一块儿,硬是不让我的手插进去。

这算什么?就算是水也应该有能让人劈进去的缝隙吧?

可是他偏不,看了看我刚露出来的家伙,偏了偏头,又向床里边爬。

那也行吧,我心里想着,竟然他不让我碰他,那我就自己弄一弄,再往他身体里放些阳精进去也不是不可以。

想做就做。

我直接弄了个决将他的手绑起来,出于互帮互助的原则,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我的手盖着他的心,像是把他的乳首当做一个中心点,让他凸起的点追着我的右手。

我有感觉到,他的腿并得更紧了。

可是明明,我只是舔了舔他的乳头。

也不对,其实我是渐渐地碾过去——那乳头看起来颜色越来越深,有时我随意一咬,他浑身上下,联动这两个点都在抖。

但他现在的身体是射不出精的,毕竟要保存体力,我自然不会让他漏一点。

“好软啊。”

我评点着他的身体,像小孩儿一样,用手指恶劣的将他的阳具左右挑了一遭。

“不要缠腿。”

下一刻我将他的两条腿轻松分开,这样他的性器在我面前,就一览无余了。

他有些接受不了,又想用手遮一遮他的性器。

“很漂亮的,阿慈。”

我的手点了点他的马眼,那看着那么小,之前每次射精的时候都会张开一点点,让整根阳具看起来精巧又漂亮,不像别人长得张牙舞爪。

“我就插一点点进去,射一点,不会进很深的。”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当我一手滑向他身后时,他的后面又紧紧地绞住了我。

好小,想全插进去。

可当我看向他时,他却勉强地坐起来了一点,亲了亲我的嘴唇。

那一瞬间我的两根手指狠狠的顶了他一下。

他哭了。

我看着他昂扬的阴茎,但是却射不出一点东西。

又红又嫩,真的好可爱。但是现在不是它该做主的时候了。

“阿慈。”

我亲了亲他的眼睛,默念了几句心经,顶进了一点点龟头。

以我的定力,最多只能进一半。

不然我真担心,到时候埋在他身体里,抽不出来。

“啊……哈……”

在这种时候,我的阴茎是压着他的后穴在打,他太紧了,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像是要把我拧干了似的。

他的两条腿堪堪挂在我的腰上,看起来像是被水打湿了的树叶,轻盈地浮在水面之上——

他是后穴之前还只是一条红色的小缝,现在却暗含充沛的,有潮水的河流。

他的身上还有一些竹叶的香味,意乱情迷间,我甚至觉得我和他是在野外——

算是极其顺畅的一场交合,我也没有讲究什么技巧,深深浅浅都只是随便弄了弄,他里面太热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搅装满热水的杯子。

这个杯子甚至一直在收缩,越缩越小。

我看到他有些可怜的颤抖着,但显然他无法发泄,只是泄气的向我哈气。

直至最后,他的两只手环住了我的脖颈,我拔出了他的身体,在他的大腿上射了出来。

然后,将其中的一些,塞进了他的身体。

他被弄了一次之后,整个身体看起来真实了一些,只是现在每次一看到我,就会躲。

也是了,他现在又射不出来,这种法子会加剧他的难受。

可这个方法确实有效,不可能因为他不让,我就不做。

况且这次之后,他好像恢复了一点记忆,但也仅限于叫我覆华。

我觉得,这种事儿就应该多做,所以有时候,他一个人躲着偷偷睡觉的时,我就会用他的腿发泄出来,然后把精液放进他的身体。

可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就会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毕竟我晚上把他的腿,磨的有点痛,他会找我哭。

阿慈的脑袋是很简单的,他怕疼,晚上就不睡觉等着我,然后接着被我磨。

只是,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磨。

慈松很粘人,他的灵魂很喜欢我的味道,只有靠着我才能睡着。

没有什么概念的小孩罢了。

就这样修养了一段时间,他的灵魂渐渐健全——虽然他依旧不会说长句,但是和他生前一样,已经有了强烈的喜好色彩,坐在镜子前就喜欢簪花,试穿各种鲜艳颜色的衣服。

即使再不舍得,我也知道到了要将他的灵魂放回去的时候了。

“阿慈……”

我替他梳着头发,看着他拿着自己喜欢的牡丹花数花瓣数量。

没梳一会,他又开始靠在我的胳膊上了,我知道他这样开心,也不愿意阻止。

摸着他披散的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进入他的世界,我要随他开心,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

“阿慈不用记得我。”

我小声地念着,记着我有什么好处?

“我记得你就好了。”

以后,每一世,我保护你。

他透过镜子,看着红着眼睛的我,愣了愣。

但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用手抓住了我的手,是在安慰我吗?

第二日将他带到孙府时,像哄小孩似的,我骗他说要玩个游戏。

他喜欢重复我每一句话的最后两个字:“游戏?”

我记得那个孩子的样子——此时,他正在小床上小憩。

我指了指那个孩子。

“不要。”

他打开你的手,第一次说出了拒绝的话。

为什么不要?如果灵魂不能融合,那救他有什么用?难道我要看到他魂飞魄散吗?

我有些生气,一着急不免大声:“那你想怎么办?”

他被我大声一吼,害怕地就要跑,我心下一惊,一下扯住了他的衣袖。

我在干什么?

他已经失魂落魄了,我怎么还向他发火?幸好他只被吓到了,我一挽留,他还是留了下来。

反而安慰我:“不哭,不哭。”

他说话有点僵硬,不记仇地用袖子狠狠地给我擦拭眼泪,一看到我伸开了怀抱,还是傻傻地扑上来了。

残缺的灵魂只能陪伴我一两年,但是如果他现在接受转生到这个孩子身上,他会有很多世,会有更多人爱他。

他的父母都在等他呢。

终于下定决心的那一瞬间,慈松正懵懂的、在我怀里看着我。

像是亲手将爱人杀死了。

外头的阳光斑斑点点像闪动的泪滴。

夫人老爷日常打开门来看望小少爷。

我站在他们旁边,那个小孩唯一一次在被他们叫醒后发愣。

屋外的鸟叫声,爹娘的说话声——

在那三声知了叫后,他终于明白自己听得见了。

“爹爹?”

“娘?”

他左右看着他的亲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那娘子急忙将这孩子抱在怀里,三人哭成了一团。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以为自己的孩子要一辈子痴傻,现在,这孩子终于不用自己担心了……

就当自己做了一件无关自己的好事好了。

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可能是慈松转世,再后来的十二年,他已经变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子。

像前世的他。

我虽然常常站在他身边,但用仙法隐蔽,他也瞧不见我。

不过,他和慈松根本不一样:他喜欢喝酒,慈松从不喝酒;他喜欢写草书,慈松喜欢写草书;他行事狂放,慈松小心周全。

终究只是同一个灵魂,不同的性情了。

“娘亲要我考虑和沈家女儿的婚事。”

我与他一同靠在床榻之上,我想起那个女孩,温柔娴静,如果和他成亲,也是一桩美谈。

“可是我总觉得……我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亲。”

我看向了他,在我的印象中,和他接触较多的就只有一个——他的表妹。

原来他对她有心思了吗?

“偏偏我心悦的人不想见我。”

原来是有少年少女的心思了,还是段无法成全的爱。

我笑了笑,人的一生,和得到相比,失去和遗憾其实更多。

真是个傻瓜。

“但我今天要去见她。”

今天?今天是上巳节。

本来是不想去看的,但是,我实在想看看那个女孩到底有多优秀,能吸引慈松?

终究还是不大情愿的去了,反正他也不认识我,我便正常的穿好了衣服,披了个白袄子。

只是始终和他隔了一段距离,不过他离我多远我都能见到他,我唾弃我这种偷窥般的行为,但——我始终没有看到我想看到的。

他的手中多了一只花灯。

我有点好奇他的心愿,终于在我内心的一番挣扎下,又为了不被他发现,和他隔了一条河。

在他站起,放开花灯转身走远时,我施法打算将那个花灯抢到自己手中。

只是,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回头。

我现在应该抱着他的花灯跑吗?

可他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他本来是打算乘船来见我,但他估算了一下距离——跳到了水中。

这个水冷的要死,他不会游泳,怎么敢往里面跳?

跳入水的那一瞬间我才想起没有念避水诀。

但这根本不重要——只要能找到他。

念了个心决,让整条河亮了不少,看到他的那一秒,不费吹灰之力地,我握住了他的胳膊。

我要将他脱出水中。

但他睁开了眼睛,在我躲闪的情况下,还是吻了上来。

完了,中计了。

慈松只是没有在我的记忆里游过泳,但是……

在避水诀下,他终于回答了我的疑问。

“现在,覆华,将我掳走吧。”

我心下微动。

许多年后,当地传说水中有河兽,行动时有黑雾随身,寻常在河边走的人会被叼走分食,沦为口粮。

但这都是以后的话了。

现在的情况是,慈松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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