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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究极玩火-引诱屠龙者堕为恶龙(上)

 

“查询-楚亦帆性欲偏好”

一行隐藏信息立马跳了出来,林夕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有处女情结,且有长久压抑的s属性,享受较为暴虐血腥的性交。”

有意思。林夕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

“生理设定-双性,有处女膜,加增怀孕属性-设定完成”

随着游戏提示音响起,林夕的下体多了一处花穴,深藏在几片花瓣一样并拢的阴唇之下。花穴处并无一根阴毛,白净中透着点粉嫩,此刻沾着水渍,更是一副颤巍巍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

然而,要怎么让楚亦帆知道自己这幅身子的妙处呢?

林夕闭眼想了一秒,旋即睁开了眼睛,坏笑了一下。

洗完澡,林夕换上衣服,随意擦了下头发,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这才推开门出去。刚出浴室,屋里温度陡然下降,林夕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阿嚏!”

楚亦帆被声音吸引,转头来看,正好看到林夕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刚洗完澡,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被一层水汽滋润,此刻更显昳丽,眼眸亮亮的,薄薄的两片唇也愈发红艳,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此时,林夕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愣在原地,楚亦帆倒是快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

“衣服还合身?会不会冷?”

“不会。”林夕说完就低下了头,刚刚发生的可怕事情还压在心头。楚亦帆见状,心下了然,便出言宽慰道,

“那群小混蛋,跟你闹着玩的,不用放在心上。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听到楚亦帆这么轻描淡写,林夕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他气愤地回怼,“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他们——”

楚亦帆佯装惊讶,继续追问,“不就是打架么?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林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强忍着泪水,激动地说,“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或者对你而言,一个学生,根本不值得被保护?”

楚亦帆却从容地抱起双臂,上下打量着他,

“林夕同学,你未免也太脆弱敏感了吧。这种小打小闹,我见得多了,怎么别人不像你这么娇气…”

林夕气得浑身发抖,他立马转身作势要离开,却被楚亦帆拽住了手腕。林夕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楚亦帆见状,临时松了手,本就没站稳的林夕,一个踉跄,眼看要重重栽倒在地上,楚亦帆眼疾手快,从后面扶住林夕的腰,帮他调转了方向,林夕也从原本背对的方向,猛然转回身,扑倒在楚亦帆怀里。

楚亦帆好容易稳住身形,一低头,便对上林夕噙着泪珠的双眼,怀里的温热点燃了暧昧的氛围,一双大手,也沿着纤瘦的腰身一路摸索,顺势抚上了软嫩的屁股。

林夕像是触电一般慌忙挣扎起来,脸颊也迅速染上了绯红。楚亦帆顺势把他推去墙边,单手钳住他两只手腕向上抬起。林夕双手受制,只能红着眼圈瞪着楚亦帆,

“你想干什么?”语气中的警惕意味很浓,可楚亦帆只觉好笑。两人这个站位实在太近,林夕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楚亦帆忍不住凑得更近,低头在林夕的耳边轻笑道,

“本来没什么,现在只是好奇,你到底在怕什么?”

林夕闻言,身子僵了一僵,红透的耳尖和紧张的表情,悉数落在楚亦帆眼里。他有了隐约的猜测,原本落在腰上的右手蜿蜒伸向裤子,林夕晃动着身子躲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不要,不要碰我,滚,滚开啊!”

林夕扭动着腰身,竭力避开那双大手的探寻,却不经意间蹭到了楚亦帆的胯下。两人贴得太近,彼此带着温度的喘息都扑在对方脸上、胸前,气氛早已升温,楚亦帆也感受到胯下巨龙的苏醒,深深看了一眼林夕,仿佛在说,都是你招的。

林夕早就顾不上读他的眼色,连续的挣扎已经让他开始喘息急促起来,他哑着嗓子哀求道,“求你了,不要碰我,求求你,放我离开吧…”

到手的猎物怎能轻易放走,何况这次,或许还有意外收获。

楚亦帆勾了勾嘴角,俯下身子,吻住了林夕的喉结。林夕呼吸一滞,喉咙间微妙的触感让他酥麻了身子,难耐的呻吟不慎从嘴边泄出。听到这声轻哼,楚亦帆满意一笑,又转移目标,将林夕的耳垂卷入口腔。滚烫的热度从耳尖扩撒开来,像是热浪奔涌而来,瞬间将林夕整个吞没。林夕还想抗拒,可已经没了力气,此刻只是任人揉捏的面团。楚亦帆随即将大手伸进裤子,托起圆滑的屁股,用力抓揉起来。

“不~不要~”挣扎的话语淹没在急促的喘息中,比起抗拒更像是邀请。楚亦帆也不想忍耐下去,手指依依不舍地告别滑腻软弹的屁股,继续向下探寻,果然,在男生的阴茎下面,他摸到了一处全然不同的秘境。几瓣合拢的阴唇,共同掩护着一道细小的缝隙,此时已有几分潮湿的感觉。楚亦帆兴奋地挺了挺胯,昂扬的性器又粗大了几分。

“原来林夕同学,是个双性人啊~”楚亦帆贴近林夕的耳朵,故意拖长了音调说道。

林夕羞红了脸,依旧闭了眼睛摇着头说,“闭嘴…求你…不要让别人知道…”

“要帮忙保守秘密么?当然可以,但林夕同学,要用什么堵住我的嘴呢?不如就用这幅身子吧,我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

林夕不可置信地睁开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惧,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楚亦帆阴沉着脸,威胁道,“你也不想被所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吧~”

林夕无助地别过脸去,泪水恰好滚落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楚亦帆懒得再啰嗦,直接单手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花穴处暴露无疑,粉嫩的样子显得格外纯洁无辜。楚亦帆心知这朵娇花尚未被人采撷,心中大悦,越发卖力地抚慰。他低头吻上了林夕的唇,将舌头探进他的口腔,狂风骤雨一样在唇齿间搅弄风云,又纠缠着林夕的舌头百般抚弄,林夕只觉得空气被侵夺,喘息间早已经让渡了控制权,只能一味纵容楚亦帆的搅弄,任由自己沉溺在绵长热烈的舌吻之中。

察觉到林夕身子渐趋瘫软,楚亦帆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拨开层层覆盖的阴唇,先是在周围打转,或轻或重地戳戳点点,湿热软嫩的触感自指腹传来,仿佛在引诱着更进一步的动作。林夕此时已经满脸涨红,鼻尖渗出一层薄汗,他又气又急,花穴却不听使唤,渐渐濡湿了阴唇。楚亦帆继续将手指往花穴内探去,像平日里翻检书本一样揉捏着,力道坚定,不带分毫犹豫,每次都直捣阴蒂。林夕哪里经受过这个,只觉得像是被浪潮推着,冲向一重又一重风口浪尖,酥爽的感觉兜头袭来,一次次把他拽进快感的漩涡中。技巧十足的抚慰,彻底唤醒了林夕的花穴,湿润紧致的触感,也让楚亦帆兴致大发。尤其触及花穴内一层屏障时,兴奋的感觉直冲头顶,在大脑放起了烟花。

“真乖。”

楚亦帆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释放出胯下沉甸甸的巨龙。林夕惊叫一声,忙不迭地扭动腰胯企图避开,却被楚亦帆牢牢掐住了腰。“别动。”楚亦帆沉下声来,说着,按着林夕的腰,稍一挺胯,就把龟头怼到了花穴口。可花穴口那道窄小隐蔽的细缝,显然容不下硕大的龟头。楚亦帆强忍着涨得发硬的阴茎,在花穴口浅浅地顶撞几下,林夕哭喊着,“不要~拿出去~”,歪着身子要躲,却误打误撞地“咬住”了四处乱戳的大肉棒,楚亦帆一个挺身,“噗嗤”一下,大半个龟头竟被吞了进去。

异物抵入的感觉让林夕顿感不适,他呻吟着拧着腰身,不想甬道内已经湿滑非常,肉棒轻松滑入,直挺挺地捅进了花穴。林夕的呻吟变了调子,想来是吃痛。楚亦帆一手扶着林夕的后腰,另一手摸到了胸前的红樱,胡乱揉搓起乳头,又调皮地将其拉长,林夕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但这疼竟还带来一丝爽感。乳肉算不得丰盈,攥在手里却颇为滑弹,楚亦帆百般揉搓,顺利将林夕注意力转移,胯下猛然一用力,便冲破了花穴内那层薄薄的阻隔。

“啊~”林夕忍不住惊呼,泪水应声落下,楚亦帆借着润滑,把肉棒整根怼了进去。花穴内本就狭窄紧致,如今骤然被侵入,湿滑滚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缠绕着肉棒,一寸寸舔舐吸附,楚亦帆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掐住林夕的胯骨,在花穴内恣意驰骋起来。大肉棒每次都没根插入,轻易就抵到极深处,每次也都伴着林夕的呻吟,花穴顺势绞紧,更激起一阵阵猛烈的快感。

楚亦帆暗暗感慨着处子穴的妙处,花穴的紧致放大了冲撞的快感,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同时也被软滑弹嫩的穴肉紧紧咬住,大力吮吸的爽感清晰地传来,舒服得忍不住连连喟叹。他只顾着奋力征伐,一次比一次怼得更深,捅得更用力,仿佛真的想把林夕洞穿一样。林夕已经快喊不出声了,他只觉得下腹一直在收缩、痉挛,绷直的小腿也不时在抽搐,整个人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摇荡,两眼逐渐失神,活像个被操坏了的破布娃娃。

楚亦帆感受到花穴的尽头处,似乎还有一道细缝,他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双性人,心想莫不是子宫口。他顺势把林夕向上举起,骤然腾空让林夕慌了神,连忙把双腿搭在楚亦帆腰上,楚亦帆得了逞,就着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些。林夕整个重心都靠花穴和肉棒的交合作支撑,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楚亦帆坏笑着掂了几下,怀中人果然一番慌乱,穴口却越吞越深,像是被大鸡巴钉住了一般,再逃脱不了分毫。

林夕俯下身子,牢牢环住楚亦帆的脖子,楚亦帆则越发起劲,冲着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猛烈鞭挞起来。夯实的肉棒重重捣在花心上,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林夕只觉一阵阵酸胀感袭来,穴内骤然涌出一大股潮液,肉棒在淋漓的汁液中搅动,愈发受了鼓舞一般,生生破开了宫口,又一记深顶,龟头卡进了窄小的子宫里。林夕腹中大受刺激,花穴猛然绞紧,热度也陡然上升,大肉棒被淹没在热潮中,又被百般吮弄,原就蓄势待发的囊袋,登时就释放开来。温热的子宫内瞬间涨满了精液,花穴被烫得一激灵,又是一阵痉挛。肉棒喷射许久后依然坚挺,还恋恋不舍地蹭着宫口和花穴,只是二人交合的穴口处,已经满是泥泞。

楚亦帆意犹未尽地往深处怼了几下,就着姿势把人抱进了浴室。每走一步,肉棒都随之凿进花穴深处,林夕的身子早就软得像一摊水,此时伏在楚亦帆肩头,每动一下都一阵颤栗,交合处也滴落下不少痕迹。肉棒被花穴含得格外舒爽,楚亦帆深深呼出一口气,在林夕耳畔低语道,

“林夕,不想被别人知道你的淫荡,就来做我的情人吧,只要乖乖听话,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热水再次打开,带着热气的水流喷涌而出,浴缸内,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共同起伏着。嘈杂的水声下,隐约能听到几句有气无力的呻吟,虽是在呼痛,听起来却格外勾人。

午夜的钟声刚过,夜还很长。

算是交易吧,整整厮混了一宿,林夕总算是安抚好了楚亦帆,第二天带着浑身的淤青和吻痕离开了楚亦帆的住处。

不知道楚亦帆用了什么手段,薛晨他们总算是收敛些了。林夕乐得不被打扰,整日乖巧学习。他的同桌,那个练排球的体育生祈梦阳,性子大大咧咧的,脾气也好,几天相处下来,倒是尤其融洽。祈梦阳因为有训练,每天早上要去校外晨跑,所以每次回教室都顺便给林夕带早点,林夕大方收下,也会热心帮他补习功课,原本满是弯弯绕的数学难题,经林夕一讲解,立马变得简单明了,祈梦阳的成绩也开始突飞猛进,对待林夕也愈发殷勤。

这天,学校举行市运动会的选拔赛,祈梦阳作为排球队的二传主力,自然要上场,他专门邀请林夕去看比赛,林夕也欣然答应。

比赛在学校室内体育馆举行,祈梦阳一早就过去准备了,林夕则是等下了课,才进到场馆里看比赛。比赛刚开始一会儿,体育馆里几乎坐满了人,林夕只好在靠近器材室的角落里站着,踮着脚尖努力辨识祈梦阳的身影。

不愧是排球队队长,祈梦阳几次精彩的扑救,配合队友的扣球,很快积累起比分优势。队员们力道之大,每次排球凌空,都伴随着嗖嗖的破风声。林夕被队员们健壮的身材吸引,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的抛接和击打,林夕在心里默默流着口水。

距离上次去楚亦帆家已经过去了两周,这两周清心寡欲的日子,着实过得有点煎熬。

正想着,林夕觉察出有人在悄悄靠近自己,忍不住勾唇一笑,果然来了。再抬起头时,他又恢复了刚刚那副聚精会神观看比赛的模样。

有人挤了过来,林夕盯着赛场,好像没有在意,只是略微挪了下身子,好跟旁边人保持距离。不料下一秒,那人把胳膊搭在林夕肩上,林夕诧异地想要躲开,那人的手指却死死地按住了林夕的肩膀,看似是普遍的勾肩搭背,实际却把林夕牢牢钳制在怀里。

林夕挣扎不脱,正要生气,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薛晨。只见他戴了棒球帽,一副浪荡无耻的嘴脸隐在帽檐下,此时的神情写满了得意。“不好意思,林夕同学,又落在我手上了。”

林夕惊惧地瞪大了双眼,想要再逃却已经来不及。薛晨不动声色地加大了力道,林夕的肩膀立马传来剧烈的痛感。顾及周围的人群,林夕觉得薛晨应该不敢有太大动作,他强忍着惧意,低声道,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晨咧嘴笑了,“不着急,好好配合,待会你就知道了。”

林夕只好暂时放弃了挣扎,由着薛晨圈着他的胳膊,绕开人群,闪进了角落处的器材室。这会儿刚好是祈梦阳扣球得分,全场欢呼沸腾,众人把目光都聚焦在了赛场,竟没人注意到他们俩的行迹。

薛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器材室钥匙,两人刚一进去,便把门反锁了起来。

器材室不过区区十几平米,中间是几十张仰卧起坐用的垫子,摞成一米多高,旁边墙上就是各种架子,摆放着各种哑铃、跳绳、球拍之类的器具。两人一进来,原本就狭窄的空间更显逼仄,林夕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只能怒目而视,

“放我出去。”林夕强装镇定。

“那多简单,把小爷我伺候好了,自然放你回去。”薛晨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做梦,快点把门打开。”

“哦,是么,你真觉得,能不能出去,由得了你?”薛晨走进一步,坏笑得看着林夕,伸手就要摸林夕的脸。林夕偏头躲开,依旧出言警告,

“信不信我告诉楚老师。”

薛晨闻言反而笑了,眼神却露出一丝阴鸷。

“楚亦帆算是什么东西?”说罢,直接强行拽过林夕的胳膊,顺势把他按倒在垫子上。

林夕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脸朝下趴倒在垫子上,来不及翻身站起,薛晨一边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背,同时跨开双腿,将林夕的双腿固定在自己两腿之间。

林夕用胳膊支撑起身子,却是以跪着的姿势背对着薛晨。衬衫下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在面前不停扭动,薛晨被这幅景象刺激得欲火中烧,直接伸手扒下了林夕的裤子,又解开自己的拉链,释出半勃起的阳器,抽打在滑嫩的屁股上。

“不,不要~”林夕更加努力地挣扎,可薛晨自然不会放过他。薛晨唾了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林夕的屁股上。“呃啊~”伴随着一声哀号,林夕白净细嫩的屁股上立马红肿了一片。热辣辣的痛感清晰传来,林夕恨恨地骂道,

“薛晨你这个疯子,快停下,让楚亦帆知道你就死定了!”

听到这话,薛晨的眼神更阴沉了,“啪啪啪~”连续十几个巴掌落在屁股上,林夕倒吸好几口凉气,屁股上已经满满的红手印。薛晨还嫌不过瘾,又拧了一把,林夕疼得叫出了声,薛晨却道,“怎么样,舒服么?再提一句楚亦帆老子弄死你!”

林夕这下哑了火,只能任人鱼肉。薛晨这才挺着梆硬的大粗鸡巴,摸索着林夕的下体。

“草,你居然是双性!”隐藏在阴唇之下的花穴,经过刚刚的巴掌,如今红艳艳地微张着口,吐露着淫水。薛晨兴奋不已,硕大的龟头对准花穴,直挺挺地怼了进去。

林夕身子一颤,竟也吞吃得毫无障碍。穴肉内依旧是暖融融的,汁液淋漓间,柔嫩软滑的穴肉迎上来,百般舔舐吮吸,薛晨舒爽地长叹一声,操纵着大肉棒肆意横冲直撞。林夕塌着腰,花穴随着每次冲撞而绞紧,爽得薛晨头皮发麻。

为了方便肏入,薛晨抬起林夕一条腿,后入的体位让肉棒更加势如破竹,怼开层层叠叠的肉浪,从龟头到柱身,无不在沼泽一般深陷泥泞,却也被完全淹没在温柔乡里。快感的堆叠更加激烈,每次冲撞都在抵着花穴尽头搅弄风云,抽插中与穴肉的交织、磋磨,像是不断擦枪走火一样,激荡起更新一轮的高潮。

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呢。薛晨心里感慨,胯下也愈发猛烈的操弄。林夕的呻吟被一次次顶撞击溃,散落成唇齿边泄出的、散碎的音调。薛晨权当是某种调情,怼准穴口全根插入又拔出,不等林夕有所反应,又是重重地凿进去,囊袋啪啪地打在穴口,恨不得也随着肉棒塞进去。这种被反复填满的侵入感叫嚣着,在大脑中噼里啪啦绽起烟花。大股潮水在穴内漫出,薛晨感受到热意,最后一个冲刺,仿佛将肉刃猛然楔进花穴尽头,精液也骤然喷射出来,鼓鼓囊囊地灌满了小腹。

林夕仿佛筋疲力尽地趴在垫子上,任由高潮的余韵在体内荡漾。就在此时,只有一门之隔的赛场,祈梦阳率领全队打比方赢下了比赛。体育馆瞬间沸腾,欢呼的尖叫声透过器材室的门,传进了小屋里。

薛晨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胯,“听到没,你同桌要是知道你这会在我身子底下,像个母狗一样被我肏,啧,不知道会不会很惊讶。”

林夕闻言一阵紧张,不经意间又绞紧了花穴,薛晨拍拍他的屁股,冷笑道,“紧张什么,怎么,真想让他来看看?”

“混蛋…住嘴…”林夕怒道。“你够了没有,放我出去!”

薛晨舔了舔牙,又往屁股上甩了两个巴掌,眼前红艳的花穴吐露着白浊,红白分明的刺激感,让薛晨又起了兴致,他掂了掂肉棒,又是一记没根顶入,林夕诶唷一声,蜷了下身子,便又感受到肉棒在穴内迅速涨大。

“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薛晨开始了新一轮驰骋。

外面,体育馆的观众开始陆续散开,热闹的叫嚷声组成汹涌的声浪,淹没了屋内人发出的呻吟和喟叹。祈梦阳告别队友,走向观众席,比赛前,林夕明明答应他会来“加油助威”,可这会儿却迟迟没能找到他。祈梦阳不免心里有些担忧。眼见场馆的人越来越少,祈梦阳忍不住大声喊起来,“林夕?林夕?”

洪亮的声音四处回荡,林夕隐约分辨出是祈梦阳的声音,可他此时被薛晨按在身下动弹不得,花穴可怜兮兮地张着大洞,接受着肉棒的肆意操弄。白浊和淫液沾满了衣服,腰间和屁股上也满是红肿的指印。薛晨显然也听到了祈梦阳的声音,于是伏在耳边揶揄道,

“敢不敢喊他过来啊,告诉他你在这儿,让他看看现在的你,像不像条淫荡的母狗?”

林夕兀自咬着嘴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滚落。他摇动着身子,却把肉棒吞得更深、咬得更紧。薛晨满意地顺势向前顶撞,肏得林夕又忍不住浑身颤栗。

祈梦阳喊了一圈,发现实在没人应答,正好又有球队的人过来招呼,只好随他们一起离开了。而此时的器材室里,薛晨依旧在林夕身上驰骋,两人交合处,肉棒击打穴肉发出的“噗嗤噗嗤”声,久久没有停下。

上次被薛晨在器材室报复,折腾了许久才被放过。林夕被操软了腰,虚浮着脚步,勉强挪到宿舍休息。小穴处依旧红肿发烫,精液混着淫液顺着腿根洇湿,黏腻湿滑的触感让人不爽。林夕叹口气,起身扶着墙去了浴室。花洒一开,热腾腾的水流喷涌而出,溅落在娇嫩的肌肤上,舒爽的感觉伴着热气氤氲开,林夕感觉瞬间被治愈了,又忍不住脑补着下一次勾引计划。

那个薛晨像个疯狗一样,他实在不喜欢,但这个被恶霸欺凌的小可怜身份,倒是能好好利用一番。楚亦帆果然不是什么良家妇男,虽然答应了出手相助,却也不肯多费什么周折,果然尝不到甜头就不肯下水。号称有性虐癖么?堂堂楚家贵公子,楚楚衣冠下面藏着怎样的面目,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林夕特意给楚亦帆发了短信,以生病的名义请了一天的假。楚亦帆很快回了句,注意身体,别忘了明天有模拟考。林夕没再搭理他,在寝室沉沉睡去。

祈梦阳照例有晨练,他进来教室,一眼看到座位上的林夕,就惊喜地叫出了声。

“林夕,你回来啦!”

林夕抬头冲他暖暖一笑,“是啊,昨天有点不舒服,头晕的厉害,就先回寝室休息了。没能看到你的比赛,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的!你回来就好!”

林夕侧身让祈梦阳过去坐下,顺手拧开了自己的水瓶,也许是没拿稳,水顺着下巴蜿蜒流落,洇湿了胸前的衬衫。阳光透过水瓶折射,落在少年白皙的脸庞上,被水濡湿的嘴唇晶莹娇艳,像沾着露水的玫瑰,祈梦阳看得呆住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凑近,就在靠近的一瞬间,林夕轻轻地转过身,把水瓶放回桌面。

祈梦阳有点懵懂的挠了下头发,然后坐了回去。林夕的脸颊上却染上一抹绯红,当他假装随意地四处乱瞟时,却不经意间对上了班长陈思宇的眼神。

班长陈思宇,坐在他左后排的男生,父亲据说是高官,所以他自小也算是家境优渥,成绩又好,长得也算是周正,185的个头,宽肩窄腰,戴眼镜,话少但为人谦逊,看起来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但似乎背后藏着不少心机和城府。林夕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了某个爱穿高领毛衣的家伙。

刚刚跟他对视的那一眼,同样让他有点不寒而栗。林夕把目光挪回到桌面,一本正经地研究起了面前的习题。但陈思宇此刻的思绪却有点不由他做主。沾湿的衬衫,晶莹的唇珠,绯红的脸颊,带点惊慌的眼神,白皙如瓷娃娃一样的少年,被别人牵动的情绪,看起来纯情得像个小狗。真的是这样么?有意思。陈思宇嘴角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没过多久,林夕被楚亦帆喊去了办公室。林夕面色平静地起身离开座位,心里却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楚老师,你找我。”林夕冷冷地靠在门口,双手抱胸,声音里是有意克制的疏离。

“哦?”楚亦帆抬起头,“林夕同学身体好些了么?”

“如果楚老师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林夕说完就,转身就要走,楚亦帆立马起身拉住了他,顺带一用力,把他往办公室里使劲一推,反手便锁上了门。

林夕一个踉跄,背对着楚亦帆,扶着办公桌堪堪站稳。无论是腰间裸露的白皙肌肤,还是浑圆可爱的屁股,落在楚亦帆的眼里,都无异于赤裸裸的诱惑。林夕转过身,怒目相对,气呼呼的样子,倒像是张牙舞爪的奶猫。楚亦帆欲望渐浓,眼神也开始变得玩味起来。

“你说过会好好惩罚薛晨,让他不要来骚扰我的!可是昨天,昨天在器材室…他…我…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林夕气得涨红了脸。楚亦帆轻松脑补出了他没说完的话,但此刻他并不想纠缠那些。

“是我的不对,让宝贝受委屈了。”楚亦帆笑着说,口气却是大写的敷衍。

“你根本不会帮我的,对不对!”林夕噙着泪冲他吼着,楚亦帆爱极了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个小妖精吞吃入腹,这会儿却只能耐着性子周全。

“你误会我了,我已经在向校董申请让他退学了,你知道的,薛晨家有点势力,退学令没那么容易被批准…不过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尽全力。”

楚亦帆盯着林夕的眸子,温柔地说着。林夕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真的么?你不许骗我!”

楚亦帆顺势搂过林夕,一双大手在纤细的腰身处婆娑。“当然咯,我怎么可能骗你。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我怎么会舍得看你被别人欺负。”

“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让那个混蛋滚出这所学校的。”

手心传来的温度渐趋灼热,林夕不适地来回扭动,彼此贴近的距离,看似无意的扭动却更引燃了身下的欲望,可眼下考试时间马上到了,楚亦帆眸色一沉,在林夕耳边低声道,

“马上要考试了,乖,我想知道你最多需要几支笔。”

“几只…笔?”林夕不解,楚亦帆却已经将桌上的笔筒拿了过来。

“你自己来放,你多放一只,我就早一天向校董提交退学令,你如果能放进去十支,那我今天下午就把退学令放到校董的办公室,如何?”楚亦帆说完,一手摸进了林夕的内裤,指腹在穴口打转,酥痒的感觉传来,引得林夕唉哟一声。

“怎么可能?”林夕瞪了他一眼,脸上羞得通红。楚亦帆却不住怂恿,“试一下嘛,宝贝的小穴那么会吃,肯定能放得下。”楚亦帆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尖开始有点潮湿的感觉,林夕不适地扭着身子,却将手指吸进去一点。楚亦帆恶作剧似的刮挠了一下,林夕倒吸一口气,却愈发瘫软了腰肢。

“来嘛,我说到做到,待会宝贝就含着这些笔去考试,等考完试再回来找我,我会好好清点的,宝贝越努力,我就越快让那个混蛋滚开,怎么样?”

林夕被成功地劝服了,他把头埋在楚亦帆怀里,轻轻地点了一下,下一秒,手心里就被楚亦帆塞下一只钢笔。林夕紧紧握着这只钢笔,摩挲着流畅地线条,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穿过内裤往小穴里插。穴肉一遇到这异物便紧贴上来,再难挪动一分,楚亦帆恶作剧似的用力一推,林夕一个惊呼,竟顺势捅进去不少。没等林夕反应,楚亦帆又旋转着将钢笔推向更深处,穴肉被骤然破开,又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层层叠叠地吸附着,楚亦帆索性又拿了两根,以同样地方式捅了进去。

“呃啊~”林夕惊呼一声,金属材质的笔,刚接触穴肉是凉的,继而变得温热,再渐渐有灼热的感觉,硬质的笔在穴中存在感极强,偏偏穴肉又极尽缠绵之能事,紧紧包裹着直挺挺地形状,把每一处异物带来的触感放到最大,竟像是同时吞吃数个鸡巴一样,林夕被这些笔捅得浑身酥痒酸麻,腰身软得像摊烂泥。

“第五支了,宝贝真棒。”楚亦帆一边恶魔低语,一边掐着腰继续往小穴里插入下一支。林夕此刻娇喘连连,根本顾不上阻止,小穴里早已经一片泥泞,在淫液的润滑下,这只笔也插入得格外顺畅。当他数到第七支的时候,林夕用发颤的声音求道,“咝~真的~吃~吃不下了~求,求你~”

巴掌大的脸涨得通红,尤其是唇瓣,林夕刚刚一直在咬唇隐忍,此时的唇瓣娇艳欲滴,楚亦帆俯身含住,舌头怼开贝齿,在口腔中侵夺着涎液。林夕仰着头回应,白皙的脖颈脆弱又诱人。楚亦帆放过交缠的嫩舌,又吮住他的喉结,舌头轻扫那处幼嫩的骨节,炸开的快感让林夕落入欲望的漩涡。楚亦帆顺势又送进去一支笔,这次他明显感受到小穴内的拥堵。八支形状各异的笔直挺挺地捅在小穴里,彼此间摩擦,而软嫩的穴肉则被它们冲撞顶弄着,一刻不得解脱。

楚亦帆揉着红肿湿透的小穴,满意地喟叹一声,又让林夕将内裤脱下来,揉成一团塞了进去。柔软的布料被淫液浸润,湿哒哒地堵在两腿之间。楚亦帆扶正林夕身子,嘴角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

“乖宝贝,现在去考试吧,等考完试来这里找我,不见不散哦。”

林夕此刻有点神志不清,怔怔地答应后,却发现根本挪不动步子。楚亦帆见状,干脆自告奋勇,一手扶着腰,一手搀着胳膊,将林夕送回了教师里座位旁边。

林夕坐下的一瞬间,像是触电一样,穴内的异物猛地撞向了深处,狠狠地捅了一下,引得穴肉一阵痉挛。林夕浑身颤栗,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楚亦帆像是安慰一样,宽厚的手掌抚在林夕的肩上,

“还能坚持么?虽然是模拟考,但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先回去,老师帮你请假。”

林夕噙着泪摇摇头,“没关系的,老师。”

楚亦帆简单跟班里同学交待几句,就快步回办公室取来了试卷。而这场煎熬,对林夕来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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