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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症患者x心理医师_8 睡J催眠强迫腿交

 

道别夏油杰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的事。

对方坚持不肯向她收费。

她将装有薰香的木盒放进书桌抽屉,决定下次见面时买份礼物送他。

不过要送什麽好呢?

虽然透过通讯软体聊了很多事,但夏油杰似乎从未明确表现出对任何事物的好恶。

他就像一片宁静的湖面,平静而深邃,对周遭的事物保持着一种平和的态度,彷佛一切都无法在他心中掀起太大的涟漪。

窗外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她从冰箱里翻出几样冷冻的即食食品,用微波炉加热。

吃过晚餐後,她打开电脑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知不觉时间就来到午夜。

她在房间点起薰香,按照夏油杰说的将门窗紧闭,然後换上睡衣躺到床上。

或许是受到薰香影响,今天入睡比平常容易许多。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明显感觉到困意,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她睡的很沉,以至於当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她也只是裹着棉被翻了个身,将只套着一件单薄秋衣的身躯暴露在入侵者的视线当中。

因为是在自家的缘故,睡裙最上方的几颗钮扣并没有完全扣上。衣领在她翻身的过程中敞开,露出下方引人遐想的绮旎春光。

夏油杰轻轻带上房门。

房间里有些闷热,满室都是点焚薰香的气息。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微凉的夜风灌进室内。

“…唔…”

床上熟睡的人儿在属於夜晚的冷空气中打了个哆嗦,摸索着把棉被重新抱在怀里,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脆弱的模样像头新生的幼兽。

或者该说,像刚出生的小羊羔。

看来警专的训练并没有教会她不要太轻易相信陌生人,尤其是他这种别有居心的男人。

一点心理暗示,一点欺骗,一点谎言。天真的羔羊就如同他所期待的那样,一步一步踏入他精心编织好的网。

现在,是时候该把撒出去的网慢慢收紧了。

他愉悦地轻笑出声,迈步往床边走去。

来到床沿,他单膝跪在床垫上,把碍事的被褥一把抽起堆到一边,手指挑开睡裙下摆,湿热的唇舌向前附上去,以近乎虔诚的姿态贴上莹白的大腿内侧,右手托起单侧膝窝,一路向上缓慢地舔吻吸吮。

浅色的底裤被往下扯到脚踝。因为薰香中的催情剂成分,甬道在没有受到任何外界刺激情况下就已经分泌出少许液体,黏在单薄的布料上,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拉出细细的银丝。

眼前的画面令他满意地勾唇一笑,探出两只手指撑开微微湿润的腿心。

嫩生生的私密部位映入眼底,男人的琥珀色眼眸暗了一个度。

粉嫩的花唇在灼热的视线下乖巧地闭合着,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隐蔽住下方脆弱的穴口。

薄唇离开大腿根部,来到雪白的阴阜,沿着耻丘的弧线一路向下游戈,舌尖抵在花穴入口,向内浅浅戳刺。

这里被清洗的相当乾净,只有沐浴露混着洋甘菊和蜂蜜的淡淡幽香。

花径在舌头挤压下开始收缩着泌出爱液。透明的液体潺潺地淌出穴口,在下方的床单印上一小块湿迹。

“呜嗯…”

身体的主人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摆腰,试图躲避来自下身的侵犯。细致的眉眼微微蹙起,微张的檀口间溢出一声嘤咛。

“…哈啊…唔…不…”

她轻声呻吟,原本软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伸过来,无力地推拒那挤身於双腿间的脑袋。

夏油杰从善如流地抬起脸,舌头舔过被晶莹水液沾湿的唇角,好看的眉眼间带着浅笑。

“明明很舒服,为什麽要抗拒呢?”

生了薄茧的指腹划过湿漉漉的阴户,勾着半透明的黏液带出一条丝线。

“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跟那时候一模一样。”

舌尖退出去後,还未从刺激中平复的花径依旧在分泌淫液。窄小的穴口湿答答地挂着剔透的蜜露,一张一阖地收缩。那模样分明就是在期待什麽东西的进入。

“口是心非。不晓得都跟谁学的。真是一点都不坦率的小骗子。”

夏油杰沉沉地笑,又再度俯下身,将唇舌附上穴口,舌尖耐心地舔开细致的花瓣,准确找到藏在里头的花珠。

阴蒂被他含在口中。有时用舌面重重辗弄,有时以犬齿尖端轻咬。粉粉嫩嫩的小珍珠被委屈兮兮地玩弄成了艳丽的玫红色。

“…呜呜…走开…”

夏油杰散落下来的发丝时不时戳在大腿内侧的嫩肉,带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

她在梦中感觉愈来愈热,包裹住身体的空气彷佛快要烧起来。下身又湿又黏,不断被撩拨舔吮的花蒂动情地挺立,湿润的甬道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液体。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纤细的手指虚虚地抓住他的发往外扯,嘴里呜呜咽咽地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

然而,在比她要高大上许多的男人面前,所有的反抗都形同虚设,只能被迫张开大腿,被唇舌蹂躏到声音都染上一丝可怜的哭腔。

“呜嗯…嗯嗯…嗯啊!”

敏感器官遭受到的刺激已经远超过身体所能负荷的阀值。她挣扎着,眼皮下的眼球不停颤动,细密的睫毛像惊慌失措地挥动翅膀的蝴蝶一样扑搧着。

在睁开眼睛的同时,下身的甬道也急剧收缩着达到高潮,热流源源不绝地从窄小的穴口涌出。

她在高潮後的余韵中大口喘气。关了灯的房间黑漆漆的,一片宁静中只听得见湿漉漉的水声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腿心处传来的异样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向下看,下一秒却彻底僵住身体。

“…夏…夏油医生?!”

“嘘。”一只温凉的大手蒙上她的眼睛。

单手支在她脸颊旁的床面,夏油杰俯身在她身上,游刃有余地笑着,丝毫没有半点做坏事被发现的惊慌。

“不要害怕。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受到薰香影响,她此刻的意识处於一种极为容易操纵的脆弱状态。在听见熟悉的温和嗓音後,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治疗?”她语带困惑地重复他的话。

“没错。是治疗。”夏油杰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将手掌从她眼前移开。

“因为是治疗,所以要诚实告诉医生你现在的感觉喔。”

“…唔…”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地想了想。

“…热…难受…”

耳畔,夏油杰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柔和,带着一丝温暖和安抚。

“说说看,是哪里难受呢?”

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晕和不断张阖着流水的花穴却出卖了她。

她听见夏油杰低低地笑。一只粗砺的手指抵上阴户,轻轻拨弄湿淋淋的花瓣。

“看起来是这里发骚了呢。知道应该怎麽做吗?”

“以前有没有自己自慰过?”

她用茫然的眼神回望他,愣了半晌才点点头,磕磕绊绊地回答:

“…唔嗯…要把手指放进去…”

夏油杰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用和平常在做心理谘商时一样的温和语调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这样啊。那要把手指放进什麽地方呢?”

“唔…”

她的目光变得更加迷茫,粉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不知道怎麽说没关系。可以直接做给我看。”

在琥珀色眼眸的注视下,纤细的指尖颤抖着落在娇嫩的阴户上,微微分开两办小小的肉唇,向内探进去蹭过滑腻腻的贝肉,抵在紧窄的花穴入口。

她小心翼翼地伸了一个指节进去。刚经历过高潮的媚肉湿漉漉的,带着和指尖截然不同的高温裹上来,吓得她不敢再动作。

“怎麽了?只是这样可没有办法舒服喔。”

夏油杰在一旁轻声催促她。可她真的太害怕了,只能咬着嘴唇拼命摇头。

湿热的甬道把刚探入的指尖夹得好紧,狭小的空间哪怕是手指也吞吐得困难。

“真没办法呢。需要我帮忙吗?”

手腕被抓住。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指尖抽出时指甲刮蹭到前方的阴蒂,引得她身体轻颤,发出一声呜咽。

夏油杰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从她身後张口含住小巧的耳珠,柔声哄着她掰开大腿,露出湿滑一片的腿心。

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骨节分明而有力,领着她的手再次探向腿间。

两根手指被强行按进穴口。她呜呜地哭叫,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完全掌控住,以完全不近人情的力道在体内重重捣弄。

更过分的是,始作俑者一面拉着她的手不断动作,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地用食指和拇指去捻弄阴蒂,恶意地将小小的肉粒玩弄到充血膨胀。

来自小腹一波又一波的酸胀快感让她无力挣扎。在反覆积累的尖锐快意中,她颤抖着腿,无助地被抛上法地蹭来蹭去。

她生涩的技术显然无法让对方满意。捏住她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男人令她收好牙齿,向前顶腰将狰狞的巨物往柔软的喉道内压迫。

“…呕…咳咳咳…”

本非交欢用的器官被过分侵犯,她一面乾呕,一面用手推着男人的腿以表抗拒,却被抓住手腕交叠着用皮带捆到身後。

男人还不断变换她体内跳蛋的震动速度,避免她的身体在长时间相同频率的刺激下变得麻木。

“…呜…唔唔唔!”

灼烫的稠液在口腔内狠狠发泄出来的同时,她也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花径抽搐着喷出清亮的液体,将身下的马桶盖打的湿亮。

她被蒙住双眼,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色情。

敞开的双腿间,娇嫩的花瓣依旧颤巍巍地吐着密液。白嫩的乳肉上到处是旖旎的痕迹,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挺立在胸前,彷佛熟成後任人采撷的果实。水润的粉唇微张着吐气,嘴角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精液。

“真漂亮。拍张照留作纪念怎麽样?”

她听见手机快门的喀擦声,本能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奈何双臂都被綑在身後动弹不得,只能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样呜呜咽咽地啜泣。

男人用手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平稳的声调听起来既像安抚也似要胁。

“别哭。只要你听话,这些照片不会有其他人看见。”

她再次被抵在隔间上,胸前挺立的朱果紧贴着冰凉的塑胶板。

男人勾着她下身湿答答地绞成一团的底裤拽到大腿,然後捏住外露的电线向下一拉,将甬道内嗡嗡嗡地震个不停的跳蛋扯出来,顺势带出一小股透明的潮液。

双腿被迫张开,男人扣住她的腰部向前挺身,将腿间勃发的凶物顶入已经湿透的花径。

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嗯啊…杰…”

“杰?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听见她喊夏油杰,身後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声音里反倒透着几丝兴味。

“你说,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公厕里张着腿被外面的男人肏到潮吹,他会有什麽反应呢?”

“…呜…不…不要…求求你…”

她吓到眼泪掉得更凶,生怕对方真的把方才拍下的照片传出去。

“你很爱他?”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湿热的舌尖舔过小巧圆润的耳珠,引得她颤着身子发出一声暧昧的哭音。

“不过他一个人应该满足不了你吧?”

“既然你的身体这麽喜欢我,那你就心怀爱意嫁给他,身体的空虚就由我来填满,怎麽样?”

“我很期待呢。你在婚礼上穿着白婚纱,体内含着我的精液的样子。”

“…不…不…不要!”

耳畔如恶魔般的低语快要将她折磨到精神崩溃。

好恶心。

她明明打从心底对男人所说的一切深恶痛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对方的爱抚和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沉沦,遵从最原始的肉慾像大脑发出欢愉的讯号。

炙热的白浊在身後男人的一声闷哼後爆发出来,像一股热流冲刷在甬道最深处。

她被烫得一个哆嗦,疯狂收缩的花径紧紧绞住体内的阳物,混着精水和爱液的浊液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

“…哈啊…哈啊…”

男人向後抽身。她双目失焦,感觉到身下的液体失去了性器阻塞後流得更欢,被撑到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在龟头退出去时发出恋恋不舍般的「啵」一声轻响。

“就这麽舍不得我吗?”

她听见男人笑着说。

“别着急。会喂饱你的。”

说罢,他低头吻上她的肩胛骨,在她沙哑的喘息声中,再次从身後重重捣入她体内。

爱抚、亲吻、抽插、射出。

相同的性事不知进行了多少回。直到她除了偶尔几声微弱的呻吟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男人才终於放过她。

喀答。塑胶材质的门板在她面前关上。

她反锁门栓,神情麻木地坐在马桶盖上,从一旁抽了几张纸巾清理身体的污迹,然後将沾满各种液体的卫生纸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哗啦哗啦。

吵杂的抽水声中,她推开门,踉踉跄跄地走到外头的洗手台前。

时间接近午夜,此时的地铁站已是一片冷清。

她用手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从镜中看着水滴像泪液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拧上水龙头走出男厕,她爬上楼梯,来到空空荡荡的月台。

嗡嗡嗡。嗡嗡嗡。

“……”

她伸手到包里捞出不断震动的手机,点开萤幕按下通话键。

“硝子说你今天没有来医院,手机也一直拨不通”

“…你现在在什麽地方?把位置发给我,我过去接你。”

轰隆轰隆。列车行驶的动静从铁轨遥远的另一头传来。

她听着话筒中男人焦急的声音闭上眼睛,用比预期更平静的语调轻声说:

“杰,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她搭乘地铁回到东京市区。

由於地铁站出口距离租屋处不远,加上时间太晚不容易招到车,她打算直接步行回去。

午夜的街头人烟稀少,道路两侧的店家早早就拉上铁门熄了灯。微弱的街灯下只有几个晚归的醉鬼歪歪斜斜地行走的身影。

眼看有三个男人迎面就要撞上来,她连忙侧身闪躲,却被其中一人扯住手臂。

“小姐一个人吗?跟我们一起喝一杯怎麽样?”

“放开我。”

她甩开对方的手,後退几步,一手探进包内掏出防狼喷雾。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她推开的男人登时变了脸色,神情狰狞地扑向她。

就在这时,一束车头灯照亮阴暗的巷道。

苍白的灯光闪得她一时间睁不开眼。下一秒,意图向她出手的那人被从跟前扯开。

拳头重击肉体的闷响传入耳中,紧接着是数声吃痛的哀号。

这样的动静持续一阵後,三个醉汉被打得落荒而逃,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巷口。

“……”

半眯起眼睛适应直射的强光。她看着从刺眼白光中走来的熟悉身影,迟疑地开口:

“…杰。”

男人在她面前驻足,脱下外套,将仍带有余温的布料披到她肩膀上。

“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从车内到公寓,两人没有一句交谈。

此刻,他们相顾无言地坐在客厅里,上演着和昨日一模一样的场景。

不同的是,这一次先开口的人是她。

“杰。我杀了人。”

意外地,夏油杰听了她的话之後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讶异。

“你找到三年前那场车祸的肇事者了?”

她没有回答,男人却已经从她的沉默中还原出真相。

他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追究,只是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

“要去警局自首吗?”

没有丝毫犹豫,她笃定地摇头。

要是佑没有醒来,她或许还会考虑自首这个可能性。但现在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垂下眼睛,她定定注视眼前茶几,好似突然被桌面上不知被什麽烫出来的烧焦痕迹勾起兴趣。

事实上,她只是不敢面对夏油杰此刻的反应。

会厌恶她吧?

厌恶明明杀了人却不愿承担罪责的她。

""

她低着头,等待对方许是指责亦或是劝告的话语。

“那就别去。”

错愕地抬起头,视线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对柔和的琥珀色眼眸。

夏油杰执起她的手,用温柔但坚定的力道握住。温暖乾燥的掌心捂热了她冰凉的指尖。

“我们可以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嘴唇微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理智会告诉她夏油杰表现出来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但今天之内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仅剩的理性已经荡然无存。

眼下她迫切需要的,并不是对於是非对错的决断,而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

男人伸手揽住她颤抖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熟悉的檀香气味温柔地包覆上来,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

“你接受了我的全部。我也会为你做同样的事。”

“如果你愿意,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爱你。”

那天之後,两人的关系又恢复成和事发之前一样的紧密。

从公司下班後,她会到医院探望佑,等夏油杰值完晚班,两人再一起离开。

成双成对出入的结果,就是医院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正在交往。就连家入硝子都时不时打趣地问她和夏油杰打算什麽时候结婚。

又过去几个月,佑已经能够靠着辅具支撑下床走路,并在主治医师的允许下获准出院。

得知消息的隔一天,她退掉了市区的租屋,请假办妥出院手续,和佑一起搬回位在郊区的住处。

比起喧闹的大城市,她还是更喜欢小区的宁静。除此之外,单纯的生活环境对於佑的静养也更有帮助。

尽管进出医院的频率减少,但这并不妨碍她和夏油杰碰面。

只要当天晚上没有值班,夏油杰就会过来帮着她准备晚饭,然後三人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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