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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回忆·美人在宴会被控制身体/轮流羞辱

 

关盏的左眼忽地传来一股熟悉的冷意,这是系统自动开启工作记录的预兆,他意识到是高炫刚才的话触发了任务规划的剧情点。

进入任务世界后,任务面板内就会接收到任务世界的详细剧情,帮助工作人员更好地完成任务。

剧情中少宗主罚高炫的剧情点居然阴差阳错被触发出来了!

关盏这具身体的爹能干出来给资质平庸的儿子换妖骨修炼的事,自然也没将高炫当个人看,私底下用了不少手段才打断了高炫最后的傲骨,让他彻底变成了现在这个自甘堕落的样子。

高炫此刻提起关忌的规矩,想也知道肯定是不小的折磨,可现在关盏的一言一行都被系统记录着,如果被系统识别出工作人员有不认真完成任务的行为,轻则被警告扣分,重则强行终止任务。

若是被强行终止任务,关盏此生就再没机会回到这个世界了。

看着对自己注定悲惨的未来一无所知的高炫,关盏痛心不已,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会有办法的,会有的…

关盏的声音略沉,看向高炫的眸复杂不已,“什么样的罚?”

高炫的睫毛颤了一下,看得出他在害怕、在厌憎,可他却仍是乖乖回答了,“在笼中赤身陷入幻境,什么时候在现实里射出来了,什么时候就可以结束了。”

关盏蹙眉,“这是什么惩罚?人在幻境里岂会有精力去控制身体,这是要关你许久?”

高炫闻言,轻摇了几下头,“不会的,那幻境…本就是助兴的。我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老宗主才想出了这个惩罚,我脏了仙君的手,合该领罚。”

隔了两秒后,关盏才闷闷地嗯了一声,“我会看着你。”

高炫脸色白了白,“仙君…高兴就好。”

哗啦!

关盏抱着高炫,从池中起身,进了直通灵矿山中心的密道,一路直达那个将满身狼狈的高炫带走的山洞。

看着与几日前毫无变化的山洞,关盏心头忽然涌出一股挫败感,他真的可以让高炫躲过乌月山庄的那帮人渣吗?他能做到吗?

憋闷窄小的山洞竟是别有洞天,衣柜后方还藏着一处密室,里面挂了满墙的刑具,关盏光是看上一眼就冷汗直冒,开始暗自庆幸高炫只说要把自己关进笼子,而不是让他动手打他。

关盏没让高炫下地,而是直接将他剥光塞进了角落的铁笼里面,他怕高炫直接跪地上爬进去,那场面他光是猜测就有些无法接受。

铁笼上似乎被施展了什么法术,反正以关盏的修为无法参透,而高炫,也在合上笼门之后双眼逐渐放空,仿佛被摄去了心神一般。

在高炫的意识逐渐融入幻境的同时,关盏也通过承载了系统的左眼看到了幻境的内容。

在幻境中,高炫的面容与现在并无二处,只是面上要多出几许桀骜与不甘的愤怒,显得他更为鲜活。

高炫此刻所在之处并非这个冰冷的暗室,像是被老宗主带去了一个私人宴会,只是来参加宴会的看起来只是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明明都是修行中人,却都是奸诈面相。

作为被老宗主带去助兴的玩物,高炫双腕被捆于身后,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弯腰跪在镜面铺成的地砖上,人影清晰可见。

只见他身披状若无物的轻薄纱衣,两只细嫩的乳首被夹得通红,连着的铁链与脖颈项圈合成一根被人在不远处牵着。

高炫脸上潮红一片,后腰烙下的炉鼎印红得发紫,显然除了被用作催情,还强行控制了身体行动,老宗主想他如何动作,只需一个念头就足以。

尚有反抗之心的高炫眼睛亮得惊人,眼尾被气得通红,可如此姿态只会让在场众人对他兴趣更浓。

终于,有人耐不住了,率先向老宗主开了口,“关道友,这位,莫不是你前几日从万宝阁重金拍下的妖族炉鼎?竟是舍得带来这里?”

来这里参加宴会的本质上就是来放松的,今天你带玩物,明天他带,存的就是个有好东西大家一起玩玩的心思,可像高炫这么好的“东西”,却是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老宗主显然是被满足了虚荣心,心情十分愉悦,连带着也大方不少,“莫道友好眼力,正是我前几日拍下的炉鼎,可惜他仗着品种名贵傲气的很,调教几番实在扫兴。不如今日让他来长长见识,倒是要劳烦诸位道友了啊。”

知道老宗主的意图之后,众人便开始三三两两地附和了起来。

“关道友真是客气了,这般稀世珍宝可不容易碰见,是我们占了便宜。”

“不愧是关道友,果真财大气粗,下次我定将门中最可口的玩物送来给道友赏玩,不过那肯定是不如道友这个的。”

“关道友如此大方,我们定竭尽全力让这美人见一下世面。”

老宗主等他们说完,这才又继续开口,“只是这炉鼎我以后打算自用,玩松了可要少了许多乐趣,今日可要委屈诸位,兴致对着我带来的妖奴来,可好?”

说罢,与高炫不同,一位比他身量稍大的瘦弱少年赤身裸体,怯生生地被人牵了过来,厚重的黑色皮质项圈与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便不由自主想着将他扯得破烂的样子。

见有不少人将视线移到了妖奴身上,老宗主唇角笑意更甚,大方地介绍了起来,

“这是只兔妖,操弄地狠了会露耳朵,别看他现在一副清纯的样子,发起骚来谁都比不过他,什么花样都能弄,相信大家今天一定会尽兴的。

哦对,我的小炉鼎还天真的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下贱地位,相信道友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随着关盏与兔妖项圈的铁链被抛出,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

虽然这次的美人主要是从老宗主手里出的,可其他人也多少带了伴儿来,只是没有比高炫更拿得出手的,索性便没有分享,直接送到了老宗主的席位,嘱咐人千万把老宗主伺候舒坦。

兔妖纵然可玩,但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有高炫这个真纯情的在旁边,谁还吃得下兔妖这个表面清纯的,宁可排队等着玩,也没几人点了兔妖的牌子。

到底是修行中人,虽然宴会的后期的情景实在不算体面,可没玩嗨的时候,大家还是挺要脸面的,都是先叫自己带来的宠侍候着,举牌子点“宝物”过来伺候自己。

老宗主虽然被一口酒一口灵果的调着情,却没忘记关注高炫身边的一举一动,用意念控制着高炫朝第一个举牌子的宾客方向爬去。

由于整个宴会的地砖都是镜面的,老宗主甚至控制着高炫低头压低了腰,如求欢的母狗般缓步爬行。

实在是高炫的身姿太过窈窕,周身气质矜傲,让众人即便是等着,也饶有兴致,只是不时传出的吸气声便让高炫气得浑身颤抖,引得他人不住唏嘘。

总算是爬到了,高炫却根本来不及缓口气,便被宾客一把掳到进前,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让高炫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眼中的恶意与欲望。

“小美人儿,你饲主今天给大家出了个难题,不让我们碰你,却让我们把你玩成下贱货,你说,怎么办?”

高炫闻言,本就艳红的眼尾更红了,凑巧身后不知哪位宾客的席位处开始断断续续传来了兔妖受惊般的呻吟声。

被折辱的痛恨充斥着高炫的心脏,压不住的杀意从他亮黑色的眸底迸发,可被强锁着的身躯却动弹不了分毫。

“啪!”

察觉到高炫的杀意,宾客面色微冷,毫不客气地伸手给了高炫一个耳光。

高炫的脸顿时被打得侧了过去,当即便肿了起来,可他眼底的杀意却分毫不减,反倒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然而宾客却好似看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轻蔑地笑了一声,抬起腿,用脚尖勾起高炫的下巴,啧啧欣赏着他桀骜的神色,

“很久没碰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玩意儿了,关道友果然会玩。虽然你没回答,不过我也想到了,不如就把你这张漂亮的脸上射满我们的精液吧?就用这张咬牙切齿的嘴来含我的几把,给我伺候射了,就放你去下一桌,听懂了吗?”

说着,宾客还用鞋跟踢了踢高炫的脸,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黑印。

然而高炫即便又怒又恨,恨不得让这人立马血溅当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凑到宾客身前,毫无廉耻地抬脸咬住宾客的腰带,用唇齿一点点将他的几把从繁复的衣服中请出。

在张口含下这人的几把时,高炫的眼角闪烁着泪花,可他就连咬断嘴里的东西都做不到,只能做着下贱的娼妓才会做的事。

看着高炫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幅可怜模样,宾客只觉得几把更硬,兴奋地抓住高炫后脑勺的头发,将他脑袋狠狠地朝着自己胯下拽,顶进更深。

纤细湿滑的喉管被不断操着,在宾客一声声喘息中,高炫只觉得自己疼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迎来这场折磨的终点,宾客抵着他的喉咙,射在了他的嘴里。

高炫后退几步,粘腻腥膻的液体在喉腔糊成一团,高炫只觉嗓子又苦又紧,他狼狈地对着镜面干呕着,却只能将自己折腾地满口银丝,比方才还要狼狈。

而等他稍作习惯,身体便被控制着爬向了下一位宾客,这位宾客似乎想不到什么比口交更能弄脏高炫的办法,便也有样学样,享受着高炫唇齿侍奉。

只是当高炫含住他几把的时候,他忽得扯了扯夹着高炫两只乳首的铁链,将那两个乳头拉扯得变了形,直到高炫皱着眉闷哼出声,他才淫笑着开口,

“长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不用岂不是浪费了,我扯它就是快些伺候,懂吗?”

这么说着,宾客却没有放松力道,直到高炫加快了口交的速度,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在他即将射精时,却毫无征兆地大力在那对惨遭蹂躏的奶子上扇了好几下,惹得高炫直接痛呼出声,连带着嘴里一紧,直接将人吸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高炫方才勉强压下的恶心感再度袭来,只是这次身体却不等他适应,直接带着他去往了下一桌。

就这样,高炫含射了每一桌的宾客,不知哪个宾客开了头,居然在射精之后又尿在了他的嘴里,尿液没能全部被咽下,从高炫的口中流到了纱衣上,被冰冷湿凉的尿液浸染的纱衣,贴在高炫的躯体上,为他带来阵阵凉意。

很快,高炫的全身便被不同宾客的尿液沾满,从嘴角到脸颊甚至胸前腰后都溅上了粘腻的白灼。

最后,高炫被放置在宴会正中间,他们让他跪趴在冰冷的镜面地砖上,让他能清楚地看清自己此刻浑身的肮脏与淫靡。

高炫的双手扔被捆在身后,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铺墨般的长发上满是被淫虐的痕迹,满身满嘴的腥臊味挥之不去,可他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胃里翻腾过后不断地发酸,沾满了白灼的脸将地面染脏,只悄悄侧眼便足以捕捉自己的影像。

似乎宴会已达高潮,被轮了两圈的兔妖浑身瘫软,皮肤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一双兔耳柔顺勾人,绵密的娇喘在宴会内久久不停。

或许是为了刺激,最后几次交合时,宾客将兔妖安置在了高炫的身上,从兔妖穴内被操出的淫水喷了他一身,兔妖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仿佛这般便是插入了高炫体内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结束,高炫的身侧也终于不在出现一个个陌生却狎昵的手,一切归于平静。

一直未出声的老宗主不知何时走到了高炫近前,刚释放过的慵懒气息透过他的身体传达出来,以高炫的视角只能看到他衣摆下的足履。

“明天全修真界都会知道,高炫这个妖族炉鼎的嘴是不能碰的,它的嘴比妓院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脏。你大可继续跟我耗下去,你猜下次会是带倒刺的还是会成结的发情妖奴来玩你。

看看你现在这个淫荡的样子,脏成这样几把还是硬着的吧?骚水已经流了满地了,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还敢再跟我傲气吗?呵~”

高炫的黑眸仿佛蒙上一层阴翳,他沉默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脸上只剩下一片斑驳的泪痕。

幻境之外,高炫已经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蜷缩的身躯不断颤抖,额间正渗着冷汗。

而在一旁脸色苍白焦急的喊了许久‘停下来’,不断摇着铁笼的关盏,立马打开关闭了禁制的笼门,颤抖着把尚未彻底脱离幻境的高炫抱了出来,心里暗自决定明天就处理了这一屋子的脏东西。

回去住处的途中,高炫双睫微颤,睁开了双眼,幻境带来的感官还在,发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中,他顿时升起强烈干呕的反应。

【脏,为什么不能死……】

被高炫的心音吓了一跳,关盏加快速度,几乎片刻就回到了温暖明亮的住处,把高炫放在榻上后,担忧地看向高炫,不敢轻易动作。

高炫的不对劲只维持了一小会,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幻境之后,他就又变回了平日里乖顺麻木的姿态,面对关盏的关心,只是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声音软软的,

“仙君,我很耐玩的,请不要把我丢给妖奴。”

他一边说着,一边钻出了被窝,低眉顺眼地膝行至榻边,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关盏,特意挑选了一个令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的角度,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一点棱角。

见关盏没动,高炫竟低头隔着衣料蹭了蹭那处蓄势待发的炙热,感受着关盏身下的硬度,高炫暗自松了口气,又再度抬首。

“仙君一直没有赏我精液,我心好慌。就射在我里面吧,我喜欢这样,喜欢像骚母狗一样被操,喜欢对着任何东西发情,我这样的贱货只配被一直管教…”

“不要这样说。”

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了高炫的唇,关盏弯腰将他抱了个满怀。

怀中身躯瘦弱不堪,浑身细微的颤抖从未停止,如同即将崩溃的幼兽一般,犹豫着该不该向关盏付出自己的信任。

关盏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声音低哑,饱含疼惜,“不要这样说,你没有那么不堪。”

在关盏温暖的怀抱中,高炫愣怔许久,最终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漆黑的眸中满是惶恐不安,白皙软嫩的手指慌乱地攥住关盏的一角袖袍。

“是我…哪里惹仙君不喜吗?我能改的!求仙君不要把我卖给其他人,仙君想怎样,我都能做到的,真的……”

少年一张小脸泫泪未泣,那般深刻地映在了关盏澄澈的水蓝眸底。

“噗通”、“噗通”!

关盏僵硬地咽了咽口水,抬手抚向高炫的脸颊。

然而下一秒,高炫却愣住了。

关盏伸出拇指轻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晶莹泪花,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阿炫,你是在…勾引我吗?”

说完,关盏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恋了。

而被关盏挑明意图的高炫,则体会到了久违的羞耻,抿了抿唇,收起了楚楚可怜的神情,复归木讷恭顺,

“我又冒犯仙君了,对不起。仙君可否告诉我,如何才能讨得您欢心?如若仙君高兴,即便要我向花楼妓子讨教,也是甘愿的。”

高炫话音落下,泛着金属色泽的银灰色眼眸再度传来冷意。

仍在状况之外的关盏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也顾不得此刻高炫在场,直接当着他的面翻起了任务面板中的详细剧情,当然在高炫的眼中就是关盏开始了走神。

终于,关盏在密密麻麻的18禁内容中翻出了最贴切的一个剧情点,剧情中乌月山庄的药阁阁主易闻箫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高炫落在他手里的那段时间被开发出了各种人体极限。

易闻箫的出场剧情里,18+剧情点比比皆是,其中之一便是带着高炫去花楼与花娘隔着薄薄一层屏风喂他吃荔枝,每当花娘奏完一曲,便要高炫用吃进去的荔枝将自己榨一次汁。

若是做不到,就多吃一粒裹满了他新研制秘药的荔枝,这个剧情点高炫被折腾了一整夜,待到天色破晓才昏迷着被易闻箫提回了乌月山庄。

从任务面板中脱离出来时,关盏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吃荔枝,系统只有在触发剧情点时才会开启自动记录,关盏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似乎在不知情的时候,抢走了属于其他角色的剧情点。

左眼的冷意越来越重,关盏没有时间细想,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高炫笑了笑,

“阿炫,我…可能有些不太好的性癖,你愿意接受吗?”

高炫虽然莫名,却也没有多想,“我愿意的。”

夜幕降临时,执行力极强的关盏已经带着高炫来到花楼的包房,准备好了一盘洗得干干净净的荔枝以及一盒膏状春药。

那个被关盏抢了剧情的倒霉蛋易闻箫用在高炫身上的秘药,都是各种各样可以调动身体情欲的药,关盏害怕剧情点出现偏差,在这上面是半点不含糊,药膏的催情效果是极强的,用上一些便足以让人失了神智,沦为欲望的奴隶。

房间内屏风已然隔上,关盏与高炫一左一右坐在屏风后,抚琴花娘做着前期准备工作的声响很清晰地传入二人耳中。

高炫一身墨绿长袍,将他瘦削的身段衬得利落不已,他很少被允许穿得如此正经,听关盏说要带他来花楼时,他还以为…会被要求穿得“好看”一些来着。

可正是因为此时衣着正式,高炫才更觉紧张,他不知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样的折磨,他终是没忍住,

“仙君…”

随着高炫开口,系统的自动记录也正式通过银灰色的左眼开启。

见关盏转头看向自己,高炫顿觉那种隐约被窥伺的感觉又来了,可以他的身份,即便是当着千万人的面赤身裸体,也无从反抗,便也就不去在意了。

工作中的关盏气场还是很强的,今日他一席雪发高高束起,看向高炫的目光夹杂着欣赏与恶意,就连眼角下的红痣也只能成为他恶劣的点缀。

在高炫略有颤意的目光中,关盏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轻声同他耳语,

“虽然有屏风隔着,我们的声音她们却能听得一清二楚,你不想让她们听到的,对吧?”

高炫闻言眼眶微红,瞬间便敛下眉眼,轻点了点头。

关盏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依旧轻声开口,“阿炫,脱吧。”

高炫如同一个木偶般机械的遵从着关盏的命令,将墨绿色的锦缎衣衫小心放在不远处的脚踏上,希望待会不要弄脏这件他本就没资格拥有的衣服。

赤身裸体后,高炫没敢再坐回方才与关盏平起平坐的椅子,而是走到了他的身侧,刚想跪下,却被关盏胳膊一伸给拦住了,关盏眼神一递,

“趴上去,对着我自己扒开。”

闻言高炫脸上顿时一片红霞,他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或许是关盏之前从没开口要过他身子,今日如此突然,倒叫他有些不适应了起来。

虽然羞怯,高炫却没有恃宠而骄的心思,能跟着关盏,总比被卖掉或者扔给那些神智不全的妖奴要好过些,他其实是期待侍奉关盏的。

少年身上实在是没长几两肉,爬上圆桌后膝盖立马便红了一片,他却半声不吭,乖乖趴下,用小巧的下颚顶在桌面上,双手背到身后,缓缓按住穴口周围的皮肤朝着两边拉开,粉嫩的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紧张又害羞地开合了几下。

关盏对比了一下高炫穴口与旁边整盘荔枝的大小,暗自施动灵力包裹在他后腰的炉鼎印上,关盏腰身一软,顿时脱力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浑身经脉过电般酥麻,身体逐渐被情欲侵蚀,精致的肉粉色性器逐渐抬头,后穴也开始自发的分泌出淫液,期待着被侵犯、被玩弄。

高炫古井无波般的黑眸微微震颤,再没有多余反应,只是不怕疼地紧咬着下唇,不愿泄露分毫的喘息声。

关盏耐心十足地朝着炉鼎印输送灵力,直到高炫深陷情欲的身体开始因为得不到触碰而隐忍地颤抖,穴口处泛起水光,这才拾起一颗红艳的荔枝,不缓不慢地推到穴口。

粗粝的荔枝触碰到粉嫩晶莹的穴口,画面足具冲击性,而高炫也因为被磨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可他随即却乖巧温吞地接受了一切对待,粉嫩穴口褶皱放松,咬紧了红艳的荔枝,一点点将之吞了进去。

可不等他喘息,下一枚荔枝已经再度贴近穴口,跟随着高炫后穴的蠕动很快便也顶了进去,第三枚、第四枚…

彻底含进第八枚荔枝后,高炫的喘息声重了些许,即使他有意识地极力遮掩,却依旧让人能轻易听出状态不对,关盏知道,他这是被抵住高点了。

八枚荔枝定然不是高炫的极限,可这是他最舒适的数量,关盏不再多加,叫屏风外等待的花娘开始弹琴。

婉转的琴声开始响起,关盏索性不再发声,传音给高炫,“起身朝向我,每换一首曲子就把自己插射一次,做不到就继续喂你吃荔枝,如何?”

此刻,高炫才恍然明白关盏的恶劣,他跪在桌上,即使视线下垂也能轻松看到关盏脸上悠闲的笑容,他的眼眶更红了。

心声突兀的传入关盏耳中。

【你也要羞辱我吗?】

闻言,关盏天蓝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继续同他传音,“阿炫,开始吧。”

高炫狠狠咬住自己泛白的下唇,一手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一手绕至身后,有些笨拙地伸出中指缓缓插入自己的穴口,荔枝在手指的挤压下在整个穴道轻移,却又随着手指的退出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荔枝粗粝满是凸起的外壳毫不留情地碾压过穴肉,刺激着淫液不断地产生,很快,高炫就插进了两个手指,后穴也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而他的双腿,则开始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随着快感加剧,喘息逐渐压抑不住,伴着淫靡的琴音一点点填满整个屋室。

“嗯啊!!”

释放的时候,高炫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在自己愈发快速的抽插中猛然到达快感边界,被自己的东西给射了一下巴。

此时第一曲尚未结束,也就意味着高炫有一会儿的时间可以休息,他面若桃花,满脸都是被榨出来的春情。

太刺激了。

“仙君……”

高炫忍不住想要朝着关盏求情,可关盏今天却注定要让美人失望。

“阿炫累了?再吃一枚荔枝,让你休息一曲,怎么样?”

这和他订的游戏规则有什么区别?

高炫摇了摇头,在第二首曲子弹奏时,又重新将手指塞入了后穴,在关盏饶有兴趣的注视下,浑身关节都泛着情动的潮红。

只是高炫的性器虽然在第一次射精后又硬了起来,想让它在短时间内再次射精却是没那么容易了,即便后穴被八枚荔枝一同操着,获得的快感更多的还是算在了后面。

有好几次都痉挛着抽搐了几下,可前面却怎么也射不出,眼见第二首曲子就快结束,高炫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终是抵不过生理反应,到底没再射出精水。

关盏似乎早有预料,直接打开了自己特意准备的药膏,将荔枝在里面满满登登滚了一圈,才将它递到高炫掌中。

温声道,“自己来。”

高炫垂着眸子接过荔枝,轻松塞入了自己体内,只是随着荔枝在体内滚动,药膏入体即化,顺着穴内的淫液流窜至内里,他情难自禁地轻哼了一声,有些艰难地看向关盏。

“仙君,难受……”

然而冷酷的关盏仙君不为所动,“你听…阿炫,第三首曲子开始了。”

剧情中高炫被塞了二十多枚荔枝,射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关盏自然不会将人玩成那样,可到此为止远达不到剧情要求,他只得再次辜负高炫的期待。

春药太烈了,高炫只觉自己体内快要着火一般,后穴分泌的淫液哗啦啦流出,不一会就流到了他身下的桌子上,同时身上软绵绵的,恨不得与人做死在床上。

而高炫前面的肉棒,直接比方才硬了一倍,彻底勃起后的尺寸也比平日要大了许多回来,关盏见到不由在心底暗自惊叹,该说不愧是反派boss嘛,就算是用不到的部位,尺寸也还是如此惊人。

“仙君,抱抱我,好不好?让我在你怀里自己插……关…盏。”

似乎是已经意识到关盏不会停下这场游戏,高炫便也不再奢望,只是实在希望好过一些,即便是简单的触碰,也好过强忍药性。

这是高炫头一次开口叫自己的名字,关盏立马便被他的撒娇所蛊惑,当即就起身将人抱进了怀里,低头压着他在那双红艳柔嫩的唇瓣上轻轻舔吻,声音沙哑暗含情欲。

“再叫我一声。”

“关盏。关盏。你疼疼我,好不好?”

关盏只觉脑海里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迸发开来了。

关盏抱着高炫滚入身后的榻上,轻轻探手摸向高炫的后穴,想替他多寻些快感,叫他快些射精,却又灵光一现,荔枝已经吃了,药已经用了,接下来他把人留床上一整晚也是可以算做任务完成的。

于是原本打算伸进去抽插的动作换成了取荔枝,感觉到他的动作,高炫猜测是撒娇管用了,便也配合着他将荔枝排出,没几分钟便将荔枝全都取了出来。

低头忙活的关盏没有看到,高炫不知从何时起,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关盏刚想解衣,却被素白的手拦住,关盏朝他看去,只见高炫泪眼涟涟,黑色眸子里闪烁着罕见的微光。

“关、盏。我不怕你了。可是我好脏,我不配与你欢好,我被好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操过,我不配……”

关盏没想到高炫居然如此自卑,顿时愧疚上头,觉得是自己把他逼得说了心里话,便什么也不顾,轻声哄着他,

“阿炫,你一点也不脏,脏的是他们,是人心。”

可关盏安慰的话刚出,却惹得美人开始垂泪,泪珠如断了线般一颗颗从高炫的侧脸滑落,砸在关盏的掌心。

丝丝冷意,直至心间。

他呜咽出声,“我只有一处是干净的,从未被人拿去做过脏事,今晚将它献给您,可以吗?”

若是平时,关盏只需听个开头便会觉察出不对,可此刻他的脑子怎么也转不过来弯,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落泪的美人,无论如何也压不住想要和他交颈缠绵的念头。

没有等到关盏的回答,高炫又加了一把火,“我仰慕仙君,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仙君,关盏,你会答应我的吧?”

说着,高炫滚烫的手搭上了关盏的腰带,轻柔却利落地将它解开了。

关盏虽未应承,却也放任了他的动作,眼眸逐渐朦胧,任由他将自己压倒在身下,腿心落下的一个个吻点燃了关盏心底最后的一层屏障,他彻底被情欲带动,喘息声逐渐加剧。

听到屏风后的动静,花娘们识相地停下了手里的琴,默默离开了。

只是两个沉浸在情欲中的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们的离去,干柴遇烈火般地燃烧在一处。

常年在情欲中沉沦的人怎会不懂得如何让身体主动打开迎接侵入,高炫在关盏的一声声无措的喘息声中,一边俯身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一边缓缓打开他的双腿。

灵巧的舌头打着圈吮吸着龟头,时重时轻地吞咽着整根性器,就连滚硬的囊袋都吞入口中,任由性器前端挤进自己狭窄的喉管,只为给关盏带来最大的刺激。

很快,沉迷情欲被伺候得舒坦的关盏就在高炫的喉中释放出了第一发精液。

而在他射精的同时,高炫趁着他的所有感官被快感截取,向他紧致未曾被人触碰的领域伸出了手指。

高炫的扩张很认真,也很温柔,到后来,关盏几乎是软着嗓子求着高炫。

“嗯…啊哈~阿炫…锦鲤唔嗯……进来唔哈~你快进来嘛……呜呜呜嗯……”

听着关盏含糊不清的语句,高炫却一点也不心急,耐心将关盏扒干净,又从头至尾做了遍前戏,直至确认关盏能够容纳下自己的尺寸,这才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推入关盏的体内。

久陷欲望不得疏解,后穴才刚被顶弄,关盏那双布满情欲的眼便泛起了水光,他抬起自己汗津津的手臂,精准勾住了高炫的脖颈,脸上红成一片,

“嗯~你不…不要说自己脏……啊!哈啊~”

似是被戳到了敏感的地方,高炫只觉自己的性器被他原本就紧致的穴道绞得更疼,他垂下眼帘,身下缓缓地前后动着,低头将唇贴上关盏湿漉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轻嘬着。

“唔…身体嗯哈!好奇怪…啊~!”

关盏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某个点好似被盯上了,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被顶弄,身体反倒在对方坚持不懈下逐渐失去力气,渐渐起了想要迎合的想法。

青涩的穴道开始变得湿滑,那处隐秘的幽径不再排斥着他人的进入。

雪白长发与墨色发丝随着二人的律动交织在一起,关盏也在绝顶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在高炫狰狞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被操射了两次后,关盏隐约有些食髓知味,双腿勾上高炫的腰,单手扯着他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启唇想要说什么,却只传出了无力的喘息。

高炫愣愣地看着身下沉迷于欲望,全凭身体本能行动的关盏,忽地不愿被他那只冰冷的左眼凝视,扯下了床边的薄纱罩在关盏的上半张脸上。

炙热的性器还留在关盏体内,高炫不再忍耐,按住他的两只手臂,俯身吻上那张嘤咛不断的红艳唇瓣。

高炫的吻来势汹汹,早在关盏给他那个毫无情欲的吻时,他便想那么干了,他想告诉他接吻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如幼兽般胡乱舔舐。

似乎被高炫想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姿态震到,关盏开始挣扎了起来,只是此刻的他实在无力,一切行为看起来反倒像是在故意引诱。

察觉到他的不老实,高炫腰身一挺,龟头擦着他的敏感点直直撵过,又引来湿泞穴道的一阵收缩。

“啊哈!”,关盏轻哼了一声。

高炫好半天才结束了自己的掠夺,舌尖退出关盏湿热的口腔,插在关盏体内的性器不见丝毫疲软,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

“嗯啊…不……啊哈!受、唔~受不住了…呜呜放过…嗯~我…哈~”

又被高炫压着释放了一次之后,关盏只觉浑身轻飘飘的,魂儿已经快要飞出去了,停止运转的脑子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挣扎着想要控制身体逃离淫窟。

只是关盏才刚翻身爬到榻边,不等伸出的手抓住垂下的纱幔,就被另一只湿漉的手后来居上,抓他回了这一片混乱的天地。

高炫单手箍住关盏的腰,将自己再振雄风的性器轻松推进了那个有些红肿的入口,用另一只手按住关盏的肩膀将他控制在原地不许再逃,听着关盏软糯的呜咽声,他轻轻地笑了。

“仙君,不要走嘛…听我叫给您听,他们都可喜欢听我喘了…啊~哈啊!仙君好棒…嗯啊……好湿好热唔~”

高炫的娇喘声很快盖过了关盏的,可他的动作却与声音极不匹配,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听着他愈发勾人的叫床声,关盏即使深陷情欲,全身皮肤却好似听懂了一般羞涩地泛了红。

在高炫的倾情侍奉下,关盏是彻底一滴也没有了,天光微亮时,他那可怜的性器仍旧支楞着,沾着白灼与晶莹淫液的马眼口却无助地张着,除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再排不出其他东西。

夜晚时清亮隐忍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初次承欢的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只怕单是下床走路都要觉得别扭。

而劳累了一晚的高炫,一张精致美艳的脸上满是愉悦,漆黑的瞳眸一转不转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关盏,他睡时还维持着自己最后为他摆的姿势,实在是淫乱之至。

他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关盏弹性极佳的侧脸,饶有兴致地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

“你会因为今晚的事罚我吗?我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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