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五人双龙强入小师弟被得连续被大师兄当场捉
施文全身瘫软下来,让那些在玩弄他的手成了他唯一的支柱。他被翻来覆去的揉捏挑逗,没人听得到他的苦苦哀求。
五双眼睛毫无情感的盯着他。从前,施文是他们任意霸凌的小师弟。从今夜起,施文便只是一件玩物,一具最低贱最卑微的肉体。他们喘息着将胯下的欲望从亵裤中释放出来,在施文面前揉摸、套弄。
昏暗的烛光下,一根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暴露在施文眼前,五个高大的身影将他的世界压缩成了只剩下肉欲和恐惧的一角。施文挣扎着往后退,却直接撞入身后一个结实的怀里,被人擒住双臂,挽住喉咙。
关梓阳抓起施文的头发,逼他扬起脸:“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怎么样,喜不喜欢?”
施文呆呆的看着关梓阳那胀得发紫的巨物,突然摇着头颤声道:“二师兄,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今天饶了我吧…”
关梓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拎着施文的头发将他鹅蛋般光洁的小脸儿拽到那狰狞的性器前。
“张嘴,”关梓阳道。
施文双目含泪,先是不解,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关梓阳。
“怎么,不愿意?”关梓阳低声道,拇指慢慢探入施文那两瓣柔软的红唇间。“你这一身都被人肏烂了,现在给我挑挑拣拣?好好给我含着。说不定你上面的嘴把我们伺候满意了,就放过你下面的嘴。”
施文含着关梓阳的手指,只能用眼神做着无用的哀求。
“来,给我舔舔,”关梓阳道。
半晌后,瑟瑟发抖的施文垂了眼,轻轻的舔了下关梓阳的指尖。那小舌灵巧软糯,怯生生的碰了了一下就逃的无影无踪。
关梓阳轻笑一声。“吸着。”
施文睫毛一抖,却听话的吮吸起关梓阳的手指。他口中温热柔软,那甜腻的触感让关梓阳浑身燥热,凌驾于人的快感在心中膨胀。
“这就对了,”关梓阳低声道,另一只手插入施文的发丝间。“像你这样的骚货,生来就是做这个的。你看,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施文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胸脯随着喘息一下下起伏。一双大手正无情地玩弄着他的双乳,拉扯着他红肿的乳头。身下有人在捏揉他的白嫩的臀瓣,抚摸他那微微开合的花穴,时不时用指尖探入划其内壁,将那粘腻的淫液涂满他下体,竟逗弄得他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升温。
口中的手指退去,滚烫的庞然大物抵在唇间。陌生的气味冲入口鼻,施文惊恐的睁开眼,只见那布满青筋的男根就在他眼前,他几乎可以通过嘴唇感到对方脉搏的跳动。他想尖叫着后退、逃走,可他不敢违逆二师兄,只能尽全力张开朱唇,试图将那丑陋的巨物一点点吞下。
泪珠慢慢滑下施文白皙的脸颊。关梓阳那性器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无法将它吞入口中。舌上的突如其来的咸腥惊得他啊的一声,差点将那口中那物吐出。
关梓阳拽着他的头发,不给他这个机会。口中巨物直抵施文口腔深处,施文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只得卖力张大嘴巴,拼命地往下咽。当那巨物抵入喉咙时,施文彻底慌了神,下意识的要将其吐出,挣扎中牙齿划过口中的血肉。
关梓阳“嘶”的一声将下体从施文口中抽出,抬手就是一巴掌。一阵天旋地转,施文捂着脸,在众人的包围下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他在窃窃私语中慢慢回过神来,顿时便觉得整个人坠入了冰窟。
“对不起,对不起……”施文语无伦次地哭道。“我不是故意的……二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关梓阳正低头检查自己,确定命根子没事后才慢慢逼近施文,眼底满是怒意。“好啊,脾气还不小。既然你不肯老实,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施文连连摇头:“不是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关梓阳早已没了耐心。他没理施文,抬头吩咐众人:“把他按住了。”
男人们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此时便饥兽般的扑上前去,片刻间就将正挣扎着求饶的施文彻底制服。施文四肢被毫无悬念的禁锢在四人手中,雪白细嫩的身子夹在男人的身影间,显得格外瘦小。他每次绝望的扭动落在男人眼里,都像是最色情的挑逗,只会惹得他们低笑连连,欲望胀得更加高昂。
“不要……不要啊……”施文颤声哀求道。他不久前才被何鸿羽狠狠蹂躏的身体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再无法承受更多的亵玩,可关梓阳哪会怜惜他分毫,见他那红肿的花穴微微收缩,便直接将粗大的性器对准柔软的穴口。
“好好领教下,二师兄是怎么肏你的,”关梓阳猛得一挺身。
施四肢抽搐,口中发出无声的哀鸣,身子却被男人们死死的按住。前后左右都是结实火热的肉体,施文耳边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只得任由自己被贯穿。
“肏,这么紧,”关梓阳低声道,不等施文适应,狠狠地又是一顶。
“不要了……啊!不要了……”施文哭道,声音抖得变了调。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意抽插,每一次都碾压他每一缕神经,填满穴内的一切空间。
“早都被人肏烂了,还在这哭哭啼啼。”
“师兄可别惯着他,对这种货色就要狠点!”
关梓阳闻言,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淫水浸湿了二人的交媾之处,那带着水声的拍打清晰地落入众人耳中,羞得施文无地自容。
男人的手伸到施文的双股之间,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抚摩。“你们摸摸,”身后有人笑道。“这骚货流了一身水,还没被肏几下就已经快不行了。”
施文无力的摇着头,连呼吸都被关梓阳撞得不连贯。他的双乳随着抽插的节奏摇动,敏感的乳头被挤压扯弄,酸痛酥麻传入脊骨,连着手指脚尖一齐战栗。
身下,有手指在弹弄着他挺立的玉茎,揉弄其顶端,用指甲刮挠其圆头下方,像对待玩物一般的挑逗着他、折磨着他,却又在他就要喷发之时狠狠将他攥住,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从那痛苦的边缘上拉回,对他崩溃般的哭喊听之不闻。
“请轻点……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施文无力的哭道,却只惹来众人的更加残忍的嘲弄。
“现在就受不住了,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他这小玩意胀得厉害,一跳一跳,要不是我给他掐着,他早又射出来了。”
有人用手捻起施文的睾囊,轻轻揉捏。施文全身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嘴被人用手指堵住了。关梓阳抬起施文的双腿,好以更好的角度进入他,巨大的阴茎狠狠撞击着施文脆弱的宫口,不久后一下下酸痛便连成了一片,巨浪般的冲刷着施文的感官。
泪水淌入发丝,施文在绝望中挣扎着,感到自己腰肢晃动,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痉挛。他真的不行了,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可就在他终于要喷发的那一刻,花穴中的巨物突然抽出,那快速有力的撞击戛然而止。
施文空荡的雌穴还微微开着口,慢慢的流淌着淫水。施文如同从高空跌下,却永远停留在下坠的那一瞬间。周围有人嗤笑,施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闭着眼轻声呻吟,体内的空洞让他无从适应。
“别担心,”关梓阳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道,“师兄几个会让你舒服的。”
花穴又有巨物骤然闯入,施文“啊”的一声睁开眼,见另一位师兄已经代替了关梓阳的位置,在舒文腿间驰骋。一阵天旋地转,施文上身被抬起,一具健壮的身体贴在施文背后,耳边喷来男人火热的呼吸。
一只手将他的臀肉掰开,揉按着他那紧闭的菊穴。施文双腿发抖,哭着摇头,确无法阻止一根沾了淫水的手指慢慢刺入。身前的人还在他花穴中抽插,菊穴中却也肿胀难耐,一股难言的胀痛刺激着施文的神经,让他哀求连连,心中的恐惧骤然扩大。
“别着急,”关梓阳道,“我马上就进去。”
手指抽出,一根滚烫的性器抵在收缩不断的菊穴上,挑逗般的稍稍施加压力。
“不……不……”施文绝望的摇头道。花穴中的肆虐他已经无法承受,他不能用那不可启齿的地方,容纳第二个男人。
可关梓阳没有留给他选择。身下的压力加大,那沾满淫液的男根,就这样慢慢挤入狭窄干涩的通道。那里从未被如此扩张过,那粘腻的巨物根本无法跟手指比较,一点点陷入肉穴中,每一分毫都加了大施文的楚痛,带给他无穷无止的羞辱和凌虐。
施文张着红唇,泪珠滚落,竟疼得发不出声音来。娇软的身子被夹在两个男人间,颠簸无比的上下晃动,饱经摧残的花穴中因为身体重心,每次抽插都重重的落下,抽搐着溅出淫水。后穴中的巨物还在慢慢挤入,施文哭着默默乞求它快点停止,可那物却像没有止境一般,继续不紧不慢的闯入,直达身体最深处。
“夹得我这么紧,”关梓阳在施文身后喘息道,“是不想我出去吗?”
施文奋力摇头,后穴却一下下在关梓阳下体上收缩。
关梓阳倒吸一口气,握紧放在施文腰间的手:“这么想让我射进你肚子里?你可得先等等。”
说着,关梓阳用力一顶身,将那狰狞的性器彻底埋进施文的后穴中。施文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喊,嘴里全是语无伦次地哀求。粗大的男根进入了无法想象的深度,大力挤压着体内不知名的一点,一股无法承受的酸意通着脊椎,直入施文的脑海。
身前的人加快了速度,发了疯般的顶弄着施文的花穴。摇摆的身体让后穴中的巨物一次次碾压内壁,无情的撑开那小小的肉穴,狠狠贯穿着从未被扩张过的肠道。
身旁有人抓起他的头发。“看他爽的,被肏个屁股就快射了。”
在他们眼里,施文只是个淫荡下贱的怪物,没人会怜惜他几乎未经人事的身体。关梓阳握着他的腰,慢慢的抽出性器,退出跟方才的进入一样缓慢,如同在故意折磨施文。
“求求你……放过我……”施文颤声哭道。可关梓阳自然不会放过他。下一秒,关梓阳猛的再次插入,在施文体内肆意抽插起来。
施文崩溃般的哭着,双腿随着每一次入侵抽搐。此时的经历,打破了他的所有极限,超越了他对一切感官的认识。两根粗大的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在施文体内深处摩擦,一下下顶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身前有手在玩弄着他的玉茎,施文再也无法承受,脑海中没了念头,没了理智,只有最原始的肉体感受,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根根颤抖的神经。他口中发出高昂的呻吟,双穴大力收缩不断,玉茎被手指紧紧攥着,却也是无法阻挡他的高潮,一股股白液从被挤压的细孔中艰难喷薄,花穴也跟着潮吹,流出大量淫水。
身前的人被他花穴夹得低吟连连,瞬间乱了节奏,在他体内深处爆发。身后的关梓阳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也在他肠道中留下第一股种子。此时的施文没了任何理智,只感到滚烫的精液在冲刷着他的内壁,将他填满。
身后的关梓阳暗骂一声,从他体内退出,可又马上被另一人替代。男人们早已饥渴难耐,无意再玩闹,上来就以最直接残暴的方式进行着这古老的仪式。施文悬空的身体被放下,他双腿大张躺在男人身上,后穴被不断贯穿,身前的男人疯狂地在他体内抽插,狠狠地顶弄着他的内壁、宫口。胸前的手大力挤压着他饱满但小巧的乳房,两张嘴同时啃咬着他的乳头。他的双手被没了耐心的男人拉起,按在他们胯下火热的巨物上,裹在大手中快速套弄。
施文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后来只剩下呻吟和啜泣,再后来连清楚的声音也没了——有人将粗大的阴茎塞入他口中,掰着他的下颚逼他用嘴服侍。一轮轮精液射入施文腹中,有人退出就有人立刻取代,漫长的夜晚成了无休无止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男人的精液从他的穴中流出,他也不再介意,无法介意。四面八方的肉体将他困在兽欲中,他从不曾有反抗的能力,现在也不再反抗,任由男人们肆意摆布,双穴紧缩,无时无刻不在流出淫水,喷发他的欲望。身下一阵快速的捣弄,施文浑身战栗,又要飞奔到那又是痛苦又是快活的顶端,玉茎颤动不已,没人触碰竟也能自行释放。
砰的一声,房门大敞。
一阵冷风吹过,明亮的灯火隔着眼皮映入施文眼中。口中的阳物突然退去,身前本正在花穴中驰骋的男人也骤然消失。
残肿不堪的花穴在空气中无助的开合,可高潮已经无法停止。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施文大张的双腿前。施文睁开眼,对上大师兄震惊的眼睛,却无法拦住口中的呻吟。他扭动着腰身,流着精液的双穴在大师兄眼前不断收缩,将更多的淫液挤出体外。抖动的玉茎喷出被耗到透明的液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曲线,洒落在了施文赤裸的胸脯上。
房间静得针落有声。施文的身体逐渐冷却下来,思绪也渐渐清晰。淫液还在从穴口中一点点溢出,淌过细嫩的大腿根,滴答着落在地面上。
何鸿义纹丝不动的站在还在摇摆的木门前,一轮冷月悬在他身后,将他映成了一尊衣冠楚楚的雕像。他俊朗的五官冻结在惊愕中,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施文的下体。
他在大师兄面前高潮了,施文呆呆地想。他在他偷偷爱慕的大师兄面前,喷着淫水高潮了。
施文如梦初醒,连忙合上双腿,试图遮住自己不堪的身体,可一切都太晚了,何鸿义早已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施文满身沾着还未冷却的精液,双眼红肿,发丝凌乱,原本白嫩的双乳上满是手印,乳头肿的像能滴的出血来。不久前还粉红娇小的双穴现在被蹂躏得合不拢,细缝间露出嫣红的内壁。
“你们在做什么,”何鸿义的声音微微颤抖。
房内昏暗的烛光中,关梓阳一行人慢慢站起。关梓阳若无其事的将扔在一旁的外衣拾起来一抖,冲何鸿义挑了挑眉毛:“原来是大师兄啊。你怎么来了?”
“你们,”何鸿义一字一句道,“在做什么。”
关梓阳不急不慢的系上腰带,突然吊儿郎当地一笑:“呵!这事说起来可有意思了。要从哪说起呢?我们几个从晚宴回来想冲冲凉,一块儿来了浴房,一进门就看见这个贱货一丝不挂的在做那羞人事,见我们闯进来了,就开始卖弄风骚万般勾引。瞧瞧——”关梓阳用脚低开施文的大腿,迫使他将红肿不堪的双穴暴露众人目光下。“这不男不女的小东西,骗了我们这么多年,连师尊都被他蒙过去了。”
何鸿义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施文的身体,下颚紧绷,像是在紧紧的咬着牙。
关梓阳低头对着施文眯起了眼,轻蔑一笑:“大师兄,你可知道,当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他这一身,可不是我们弄的,明显是不久前才被人用过,骚穴里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液,早被肏烂了!你说,这玉衡山上,已经有多少人肏过他了?就他刚才对着你发情的那样子,谁把持得住?”
“荒唐!”何鸿义突然厉声大喝,一瞬间震得的四壁轻颤,一屋的烛光摇曳不断。“公用浴房做出此等荒淫之事,不但不知错,还大言不惭!”
“知错?”关梓冷笑一声。“我等见这般不知廉耻的贱人亲自整治一番,错在何处?”
何鸿义只是狠狠盯着他:“你们五人,回房,不到正午不可出屋。有什么要说的,明日在观海堂跟师尊亲自解释。”
关梓阳脸上没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他整了整衣裳,低头像是示了弱:“好,既然大师兄非要把这事闹大,师弟只能遵命。至于他……”
关梓阳扫了眼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施文,嘴角一挑,转身甩袖离去。其余四人规规矩矩的跟在他身后,完全没了醉酒的样子。
施文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抬头看向身前那高大男人。“大师兄”三个字卡在喉咙中,却怎么的也说不出口。
那原本熟悉的人,此时看他的目光是陌生的。
像是看待某种肮脏贱物。
何鸿义冰冷的目光扫过施文身上每处不堪入目的污痕上,最终停留在施文胸前,盯着施文方才自己喷射的稀薄淫液。
“起来,”何鸿义面无表情对他道。
施文强忍着周身酸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头深深地低着。一股热流从他颤抖的双腿间溢出——他体内无数男人的精液,竟无法控制地在大师兄的注视之下慢慢滴落。
何鸿义身躯微微一震,声音沙哑地厉声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有多少男人用过你?竟敢当众玷辱师门净地!”
泪水模糊了施文的视线。他不敢相信平日温雅的大师兄口中会吐出这种言语。
“不是那样的,”施文哽咽颤声道。“大师兄——”
“还有脸叫大师兄?师尊多年来栽培包容你,你却做出如此下贱荒诞之事!说!你隐瞒身世潜入玉衡山,究竟有何图谋?难道是专程来魅惑师门弟子,扰其心智?”
施文慌乱地连连摇头。他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将那满腹的精液锁在体内,可他那刚被粗暴玩弄的双穴根本无法合拢,此时又有一股温热随着他的动作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在旁人眼里,他臀腿微抖,淫液横流,像是某种隐忍却放荡的勾引。“放肆!”大师兄厉声道,昔日沉敛的眼中满是残戾。“被肏的合不拢腿了?若是自己夹不住淫液,那便叫人帮你堵住!来人!”
门前阴影中浮现两个灰黑身影。施文喉中一声哽咽——原来大师兄手下两位武侍一路随行,早已将他的丑态看尽。
何鸿义没有理会他的难堪,对二人道:“去,把他那贱穴堵上!”
“是!”
两位身形魁梧的孪生武侍逼近施文,一模一样的脸孔上尽是凶残。玉衡山的武侍皆是外乡流落而来的亡命徒,为求栖身之处终生奴役于玉衡,早对屈身于施文一流软弱弟子心怀不满。二人此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上前粗暴抓住施文的双臂,毫不费力地将他按倒在地。
施文痛呼一声,摇头绝望道:“不……大师兄……不要……”
颈间一紧,一只粗糙的手将他头颈按在地上,迫使他圆臀高高翘起,痉挛不断的双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身旁另一位武侍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的烛台上。
一根沾满蜡液、还在燃烧的粗大红烛。
嘴角挑起戏谑的笑,武侍拾起那足有十寸余长的红烛,扑灭了火焰后将那粗大蜡烛握在双掌中,将其生生掰断。烛断芯却未断,红烛成了藕断丝连的两截,方才还在燃烧的热蜡逐渐冷却,一滴滴顺着烛身淌落。
下方,被男人按在地上的施文圆臀微抖,白皙的皮肤上还印着被狠狠亵玩的痕迹。暗红的蜡液一滴滴落在臀瓣上,施文发出惊恐的啼哭,却因身体被人死死按住,连躲闪都做不到。
“大师兄——救我——”施文满脸泪水哀求道。“大师兄——啊!!”
一滴火热的蜡液,竟在他的挣扎中,直接落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菊穴上。
菊穴骤然收紧,一股浓郁的精液从穴中溢出,随着逐渐凝固的蜡液一同滴落。
“啊——!”施文又是一声痛呼。一滴蜡液落在了挛缩的花穴上,即使热蜡早已冷却,红肿不堪的花唇也无法再承受这种蹂躏。
“不要——不要——”施文崩溃般的哭泣道,双穴剧烈张缩,淫水混合着精液,顷刻间大汩涌出。
而下一刻,两截粗大的断烛狠狠顶入他红肿的双穴,又将那急涌的淫液堵回体内。
施文浑身一抖,口中发出细碎的哀鸣。那断烛不同于男人的血肉,粗大冷硬,竟同时插入他胀痛的双穴,将满腹淫液强行推入他体内最深处。
又是一顶,断烛连根陷入肉穴,正如何鸿义所言,死死堵住了淫液的出路。
不久前还未经人事的处穴哪里经得住此等摧残,施文呜咽着蜷缩地上,浑身抖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一双精美的布靴踏入他的视线,施文竭力抬头看向大师兄,开口却只能发出一声啜泣。
这一番绝情的践踏,都大师兄默许的。无尽的欺凌、亵玩、强暴……这一切所带给他的痛苦,都不及大师兄的唾弃。
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万念俱灰。
何鸿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感情。“起来,”他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