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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共舞【下】

 

5

斯卡拉姆齐本以为空就是个性欲特别寡淡的人类,否则怎么可能放任一只魅魔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还能淡定地工作看戏。斯卡拉姆齐记得自己某次为了勾引空还特意上网买来了一件基本遮盖不到什么的半透明情趣睡衣,却被空拿来了外套给他套上:【别着凉了】

就这样一个让人怀疑是不是性无能的家伙却在陷入堕落魔化状态时摇身一变,变成不知节制的发情野兽。

斯卡拉姆齐刚醒来就看见不停摇晃的老旧电灯泡,不过不是电灯泡在晃,而是他——躺在破旧沙发上张开双脚被人用力地操干着后穴,至于为什么是后穴而不是女穴,只因为这两天被空灌精的都是女穴,阴蒂和阴唇都发红发肿了。虽然魅魔在这方面的恢复力很强悍,但也经不起被人摁在操了两天三夜,更何况还是斯卡拉姆齐这种菜鸟,最后还是在斯卡拉姆齐痛哭着求饶才让对方舍得放弃欺负女穴,转而欺负起后穴。

阴茎已经射不了东西了,吐着精液的女穴仍旧隐隐作痛着,小魅魔大概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狼狈,至少他没试过被空喂到撑的感觉,装满精液的肚子都圆鼓鼓的好似孕妇,庆幸的是魅魔怀孕是随着魅魔本身的意愿,没有同意是绝对怀不上的,否则以这个量看来怀个双蛋黄似乎也不怎么难。

魔化的空非常没有节制,也不懂得怜惜,简直是那位传闻已逝的色欲恶魔的化生,抓着自己的小魅魔就是没日没夜地操弄,推翻了斯卡拉姆齐以前对空是个性冷淡的猜想,操得哪怕是作为魅魔的斯卡拉姆齐都受不了,却又打不过对方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接受一次次的侵犯。他不记得自己的姿势换了多少次,也不记得空到底射了多少股精液进来,只知道自己闭眼睁眼下体还在吃着肉棒,虽然曾经有想过要含着空的肉棒一起睡觉,可那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他只求空可以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魔化确实能让人类在期间获得普通人类没有的力量,比如听力、视力、体力又或者是精力。而这些加成加在一位猎魔人身上更是强上加强,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也是雪上加霜,在他的记忆中从空魔化开始就没停过,他就好像一个小泡芙被人抓在手里不停地灌入奶油,直到奶油灌满出来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明明是魅魔却输给一个还未魔化完成的人类,逊毙了。

终于后穴也被灌满了精液,斯卡拉姆齐被快感冲刷得连拍打翅膀的力气的没有,软绵绵地躺在旧沙发上,待快感逐渐消退他终于可以在下一波性爱来临之时短暂地抱有思考能力与理智,他转动着眼珠子看向空,对方正拿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搜刮回来的面包,打开包装开始吃着看起来非常松软的面包,毕竟空还是人类,哪怕性欲强得让人头皮发麻也不得不依靠进食来维持身体机能运作,可空额头上长的两支金色渐变色角却让斯卡拉姆齐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妙——这样下去空绝对会彻底堕落成魔人的,到时候哪怕是天使下来净化都没法让空变回人类了。

大概是察觉到斯卡拉姆齐的视线,空停下动作朝对方一笑,随后又将性器重新塞回还没休息好的后穴里,肠道立刻痉挛起来,小魅魔忍不住哼哼两声,刚准备张嘴要发作却被对方塞进了一小块面包,再摸着他的头发:“好吃吗?”

温柔的抚摸令人着迷,嘴里那块柔软的面包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斯卡拉姆齐边咀嚼着面包边点头,刚咽下去又被空投喂下一块,每个面包小块都被空撕成刚好能入嘴的大小,一点点地喂给了小魅魔,直到对方别过脸表示自己饱了,空才把剩余的面包自己吃干净,接着抬起小魅魔的脚搭在自己肩上又开始了一轮性交。

用于束马尾的发圈不知在哪一场性交里扯了下来,空披着那头金长微卷发俯身到斯卡拉姆齐上方,金发垂落在小魅魔身边,如同一座金丝笼将陷入情欲之中的小魅魔给囚禁在其中。生来就为性交的身体让小魅魔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张嘴便是有气无力的呻吟,只能抓着对方垂落在他身边的发丝,在感到难受时扯扯对方的头发,恳求对方温柔点。

可再怎么说魅魔也不是铁打的,无止境的性爱让他感到疲惫,以至于哭得声音都沙哑了才得以被放过。

斯卡拉姆齐不想要再做下去了,自从空堕落魔化后他就被抓到这个小镇边缘的破败洋房里没日没夜地做爱,闭眼穴里插着的是肉棒、睁眼穴里埋着的还是肉棒,唯有他彻底失去意识时空才会借机出门,带着一堆不知道哪来的干粮和一些日常用品,然后就是趁他醒来之前填饱肚子、整理好物资就爬到沙发上喂他吃肉棒,让他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能看见他。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顶多是吃撑,可空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也不知道这几天下来猎魔协会是否发现他们的失联,又是否派了人前来救援,如果这样放任下去空会变成只遵循欲望、没有人性的魔人,到时候他后半辈子和空的相处方式就如同当下,永无止境地被灌入巨量的精子、脑子除了高潮就是高潮。

得想个办法结束现在的处境。

可还没来思索该如何逃离这种情况,斯卡拉姆齐就感觉自己身体出现了异样,就在第四天的夜晚腹部传来的阵痛硬生生把睡梦中的斯卡拉姆齐给痛醒,他捂着腹部无助地叫唤着空的名字,然而空大概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此刻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他的身影,腹部如同被烧红的铁烫上去,不止疼痛难忍还滚烫得让小魅魔头晕脑胀,有气无力地又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得到回应,失落地缩在被子里蜷起身体来,双脚夹着尾巴、翅膀充当那个人的安抚,覆盖在自己摁着腹部的手背上,直到他疼得连手都失了力,心心念念的人才赶了回来。

泪水糊了他的眼睛,他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自己从一层层的被子里挖了出来,被人抱在怀中,让他的头靠在对方的脖颈上,接着轻揉着他的肚子,熟悉的气味让他安心,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而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委屈,张口咬向了对方脆弱的脖颈,却因为疲软的身体让他连咬痕都没法留下,就好像磨牙的小奶猫,看似狠厉却连点伤害都没法造成。

等疼痛消退后,体力的耗尽让困意重新席卷而来,昏昏欲睡的小魅魔被重新放回垫了软垫的沙发上,随后一股温湿的触感轻贴在他的腹部上,斯卡拉姆齐以为对方又想要了,迷迷糊糊地把翅膀糊在对方脸上以示拒绝,可轻柔的力道和柔软的翅膀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惹来了对方的嗤笑,黑影覆盖在他身上,接着便是一句低语:“今天不欺负你,好好休息吧。”

留在额头的一吻是留给斯卡拉姆齐的晚安吻,也无声地祝福着他有个好梦。

斯卡拉姆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安稳。

直到再次醒来时身体与精神总算清爽了不少,也难得没有睁眼就是肉棒的情况,斯卡拉姆齐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翅膀也舒展开来,挠了挠头就看着寻找空的身影,只见那个金毛正背对着他蹲在角落似乎在收拾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魔化影响那头长发好似打了激素,已经从原来到腰间长度生长到脚踝处,正因为空蹲着而垂落在地上,如同金丝在地上散开。

察觉斯卡拉姆齐的动静,空停下了动作,回头朝斯卡拉姆齐一笑,可斯卡拉姆齐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笑容而感到暖心反而感觉身体流淌的血液都冻住了,在看见空的正面时他的脸色瞬间的煞白了——长在额头左上的金色角已经长好了,脸角处生了几片鳞片,而他的手背也生着鳞片、尖锐的爪子泛锐利的冷光。

他站了起来走到斯卡拉姆齐身边,低头给自己的伴侣一个早安吻,接着乖顺地趴在沙发旁等对方也给自己一个吻,可斯卡拉姆齐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和空你侬我侬的,他在空靠近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体型似乎大了一圈,原本他就和空差不多一个身高,体型也没有差距太多,空是猎魔人身上多多少少有练写的肌肉,但却都是刚刚好不会很夸张的养眼型,穿衣就很显瘦,而他毕竟是魅魔,怎么练也练不出肌肉,不过与空比起来也就看起来瘦了点罢了。

如今空只是靠近他就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不同,在空耐心耗尽之前伸手抓住了空那只生着鳞片的爪子,然后愣愣地与自己的手进行对比起来,以前空的手也没大自己哪里去,而现在硬生生多出了一截指节的长度,宽度亦是大了一圈。

空不知道斯卡拉姆齐在想什么,只是以为自己的小魅魔想要拉手手,弯眼一笑就与对方十指相扣起来,然后又在斯卡拉姆齐耳边亲了一口,轻声道:“该吃早餐了。”

说着就将空闲的手伸到裤头上准备脱下裤子,吓得斯卡拉姆齐不小心发出走调的尖叫声,连忙摁着空的手制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

空想爬到沙发上,却发现沙发好像小了许多无法容下他们俩人,而自己的伴侣也好似缩水了小了一圈,他不解地歪着脑袋思索一番,可高涨的欲望让他放弃了思考,就将自己娇小的伴侣捞到怀里坐在了沙发上,靠在小魅魔的耳边嗅了嗅,又抱紧人将没有任何布料掩盖的臀部掰开,伸着手指往后穴轻轻戳了戳,小魅魔又一次发出害怕短促的尖叫声,扯着空的头发对着对方可怜地摇头,恳求对方的放过。

他真的不想再做了,下面酸涨、肚子好撑

“可是你差不多消化完了,而且”空又靠在小魅魔身上闻了闻:“味道淡了。”

“属于我的味道。”

空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上去,摸着对方缩起来的翅膀,带有色情意味地揉捏着小魅魔的臀肉,喃喃自语般地说:“我应该给我的伴侣留下一些属于我的痕迹,气味、吻痕、精液我想过给你打环。”

说着空轻轻捏着斯卡拉姆齐的耳垂:“这里。”

接着手往下滑来到斯卡拉姆齐的胸口,用指甲刮了刮看起来青涩的粉色乳头——那边怎么玩都会恢复成最粉嫩的颜色,是独属于魅魔的特殊性:“这里。”

手来到了腹部,停在小肚脐上,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肚脐被轻轻戳了戳,他忍不住低下头一看,却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不是因为空说想给他肚脐打环而惊讶的事,而是肚脐下方、位于小腹的位置,淡得几乎要看不见的图案凭空出现在那边,一个以藤蔓纠缠在一起形成的心形,心上方生着两个小角,左右是仅有翼骨的翅膀形状,因为颜色太浅他没法将图案看得更仔细,但斯卡拉姆齐却知道这个图案叫什么名字——

【淫纹】。

这是他想要许久的东西,是他唯一能够从一场场性爱中获得力量的关键物,然而这是需要足够淫乱才能拥有的,往日的健康生活不足以让他长出淫纹,直到现在空的魔化与毫无节制的性爱竟让他长出了淫纹,可见这几日的性交量多得让身为魅魔的他都受不了。

虽然目前颜色很浅,看起来随时会消失一样,但随着性爱的次数颜便会越来越深,直到消耗转化而来的力量才会变淡。

空自然发现了斯卡拉姆齐的走神,不满地捂着斯卡拉姆齐的眼睛,强迫他只能听着自己的声音:“不许走神,你是我的只能看着我。”

“我想告诉那些觊觎你的混蛋你究竟是属于谁的,恨不得在你身上打环、纹上我的名字,然后让他们看看你身上属于我的印记、让他们知道你的子宫装着谁的精液。”

“可是我又会忍不住想要把他们杀死,我心爱的宝物被他们看光,我就想要将他们剥皮抽筋、将他们丢进绞肉机,喂给流浪中心的狗,再将他们的灵魂拉到地狱里永生永世不能解脱。”

“打环很疼、纹身也很疼,我不舍得你难受,更不想要通过别人或者外物在你身上打上印记。”

“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让你染上我的气味——”

几乎无止境的性爱是最能留下气味的方式,过度淫乱的生活而长出的淫纹更是他唯一能够不靠外人和外物直接打在斯卡拉姆齐身上的印记,斯卡拉姆齐的身上是他的气味、斯卡拉姆齐的淫纹是因他而生,而从今往后他的一切也应该属于他的。

“我的。“空捏着斯卡拉姆齐的下巴,暗沉的金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斯卡拉姆齐没有看过如此疯魔的空,空的异常让不安感直涌上心头,可心里深处却莫名浮现出一丝愉悦,仿佛成功把一个站在光下的人拉入深渊里,诱惑目标人类与自己堕落,那是来源于恶魔的本能,然而希望俩人继续堕落下去的却并非是身为恶魔的斯卡拉姆齐:

“一起堕落下去吧。”

空露出獠牙,如此笑着说道。

他将斯卡拉姆齐摁在沙发上,膝盖卡在小魅魔的双腿间让对方没法来得及合拢上腿,他伸手用指腹从尾巴下方开始往上移动,轻抚着臀缝来到了后穴,未能将精液消化干净的后穴还是湿软的,只需要轻戳穴口就本能地吸吮着手指,像是嘴馋的孩子渴望有人再次将它喂饱,可却被人轻轻揉出水来就移开了。接下来便是女穴,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女穴没有后穴湿软,却比后穴来得容易分泌液体,稍微碰碰阴唇就开始出水,更别说空还恶劣地捏了捏那颗小豆子,立刻让小魅魔双腿一颤,想要合起来却被空重新分开。

小魅魔闭紧眼睛、捂着嘴巴不想发出一丝声音,担心自己的声音会让对方更兴奋,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体逐渐亢奋起来的事实。空太熟悉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也本能地给予空回应,只是轻轻撩拨就立刻动情、敏感得要命,哪怕是射了无数次的阴茎也不得不在这一遍遍针对女穴的抚摸下颤颤巍巍地勃起。

空没理会那个可怜兮兮立起来的阴茎,而是继续揉搓着小阴蒂,敏感的小魅魔终于受不了欺负,再快感即将来临之前迅速退到沙发扶手上,翻过身扑腾着翅膀想要逃离这个困了他好几天的沙发,心形的尾巴却被对方猛地拽着,尾椎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尖叫着、眼里流出生理泪水,他尾巴的敏感度不亚于自己的性器,被这样毫无怜惜的一拽自然让他感到无比痛苦,翅膀也缩了起来。大概是知道自己弄疼了小魅魔,空松开了拽着尾巴的手,迅速将人抓到怀里,亲吻着小魅魔的眼角不断说着对不起。

斯卡拉姆齐推开空凑过来的脸,夹着隐隐作痛的尾巴转身背对着人准备挣脱对方环在腰上的手臂,却在这个时候感觉臀部被什么热腾的东西顶着,而那东西在自己挣扎之时滑到自己大腿之间,他一时之间没能回神,脑子里闪过的猜测被自己一口否定了,并且不断自我安慰,他与空做过那么多次早熟悉对方的大小——不会的、不会像那么大的,那不可能是

可当他愣愣地往下看,被夹在自己腿间的狰狞紫红巨物吓得他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只知道那看起来快有拳头大的玩意儿进入自己体内肯定会要他半条命。

“不、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空任由惊慌失措的小魅魔拉扯着自己落在胸前的长发,伸手掐着小魅魔的下巴在对方脸上安抚地亲吻着,然而身下却没打算放过对方,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绕过小魅魔的腿窝将瘦弱的魅魔抱起,再把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小魅魔柔软的女穴下方,在小魅魔的哭声中让龟头送了进去,比常人窄小的女穴艰难地吞着龟头,女穴周围看起来还有些泛白了,这让斯卡拉姆齐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对方插进来的感觉,同样也是像这样小穴被迫吞下超乎自己能容纳的巨物。

后来好不容易习惯了空的大小,怎么现在又

就和不明白自己的伴侣小了一圈一样,空似乎也没发现自己的性器随着体型变大了一圈,只觉得今天伴侣的穴口又小又紧,勒得他有些难受,再深入下去保不定还会弄伤自己的伴侣,因此他无奈地退了出来,久违地对女穴进行扩张,可是他的指甲实在尖锐,眼看对方正想要把那爪子伸进来,斯卡拉姆齐立刻停止了哭泣,吸着鼻子死死抓着对方的爪子阻止对方作死的行为,这下他总算是明白空这是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仍旧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模样,因为魔化导致理智减弱、认知也出现了偏差,这才会想要把那个大家伙直接插进来,毕竟这几天下来女穴都习惯被进入了,自然也不需要扩张。

可如今要塞入比平时还大一圈的东西,斯卡拉姆齐只能妥协般自己扩张起来,空非常配合地扶着他的双腿,将腿拉得开开,是个让身为魅魔的斯卡拉姆齐都感到羞耻的姿势,他学习记忆中空替自己扩张以及自己自慰的手法,一只手抽插了湿软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是不停揉自己的阴蒂,可能是被刚才那一下弄疼了,斯卡拉姆齐感觉性欲迟迟上不去,就连阴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软下来。

无可奈何这下他抓着空其中一边的手,让其放开自己的腿转而摸上被自己揉得有点发肿的阴蒂,声音有些颤抖地恳求:“轻点揉温柔点”

斯卡拉姆齐不得不承认,他的肉体已经被空无意识地调教成闻到空的气味又或者被空接触就容易动情的模样,果不其然对方只是轻轻按压自己的敏感点,原本迟迟不上来的性欲立刻突破瓶颈涌上来,斯卡拉姆齐小声地喘气着边捣动自己的女穴,终于在高潮将近他压抑不住地扑哧翅膀,抬起脑袋、伸张白皙的脖子,靠在空的肩膀上发出软绵绵的呻吟。直到现在斯卡拉姆齐都学不会魅魔又或者是妓女勾人心弦的娇喘,只知道像要猫妈妈喂奶的小猫叫声,断断续续地叫着、一声又一声软软糯糯的可爱得要命。

阴茎抖了抖总算射出来了,女穴在也快感的支配之下颤抖着流出一股股的热液,斯卡拉姆齐稍微歇息半分钟就抽出被弄得黏糊糊的手指,抱着不浪费的心理将液体沾在空的性器上,再自己掰开扩张好的小穴摩擦着腿间的硬物,那东西很大、斯卡拉姆齐费了一些心思才让性器沾上自己的淫液,而这一系列淫乱的行为早让小魅魔红了耳尖,良久才在空快忍耐不了之前撑起身体,一只手握着大东西,另一只手努力掰开自己小小的穴口,缓慢地坐了上去。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因为刚高潮过一回脚软,硕大的性器滑掉了几次才成功进入小穴里,但即便经过扩张小穴仍旧难以吃下这大家伙,斯卡拉姆齐见状想着自己也没有那么娇弱,牙一咬、心一横,就直接坐了下去。

这一下去空是爽得长舒一口气,而斯卡拉姆齐这边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咬到了舌头,生理泪水再次流出,体内的巨物死死陷在他的体内令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能鲜明地感受到性器上突出的青筋刮着自己的肉壁,也能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子宫口上,娇嫩的子宫绝对容纳不下那么大的玩意儿,所以那处除了流出热液便是死死闭着,不让对方有一丝侵入的机会。

他不敢想象性器操进去的感觉,毕竟光是让小穴吞下性器已经让他难受得不行,更别提操进子宫。

然而身后的人却不是这样想。

伴侣的小穴实在太温暖、太舒服,就好像泡在温泉里被人握着细心服侍一样,小穴紧紧绞着他硬挺依旧的性器,因为难受而努力蠕动着,空知道这是在适应自己的大小的过程,温热的甬道正努力习惯容纳并且变成自己性器的形状,他的伴侣从始至终都会尽可能去配合他、接受他,哪怕是子宫亦是如此,因此空没有一丝怜悯,正确来说暂时失去了认知分辨能力的空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的伴侣可以吞下自己的所有,性器也好、欲望也罢,他的爱也会毫无保留地全留给他心爱的伴侣,直到将对方完全填满属于自己的一切。

“斯卡拉斯卡拉,看着我、看着我好不好?”

空边喃喃叫唤着,边让斯卡拉姆齐翻身,还未来得及适应体内肉棒的小魅魔立刻就被迫接受肉棒在自己体内转一圈的感觉,突突冒起的青筋狠狠地刮着敏感的肉壁,斯卡拉姆齐只来得及发出急促的尖叫声就毫无反抗之力地接受肉棒在自己穴里转动摩擦,重新与空面对面时可怜的小魅魔早经历了一轮高潮,双眼泛白、吐着有咬痕的舌头,唾液顺着合拢不起来的嘴角流了些许出来,翅膀连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地耷拉着,尾巴更是连翘都翘不起来,而子宫口也因为这轮高潮开始有松口的迹象,可见小魅魔短时间内是没法回神以反抗性器侵入自己的子宫。

现在只需要用力点,空就能直接操进松软的子宫里了。

不过空并没有这样做,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喜欢在将小魅魔操得意识七荤八素才操进子宫,那个时候的小魅魔被性欲麻痹着脑袋,被宫奸时也不会太难受,他太了解自己的伴侣,知道对方虽然不抗拒宫奸却还是会感到难受,所以他会尽可能地在对方开始沉迷于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才选择侵入子宫。

还不是时候

现在进去斯卡拉会难受的。

空将小魅魔抱得更近一些,低头吸吮着他忘记收回去的舌头,将咬痕渗出的血给舔掉,然后边吻着对方边操弄起来。

小魅魔双眼迷离,被空吻得忘记了呼吸,脸因缺氧而涨红了起来,却被空死死环抱在怀里无法挣扎,只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挥动着毛茸茸的小爪爪求捕猎者放过他。

好可爱、好可爱

金发的捕猎者受不了小魅魔无意识的撩拨,又或者说在他看来小魅魔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富有引诱力,他喜欢看小魅魔被吻得窒息的模样、想看他默默掉泪的模样、想看到欲求不满的模样、想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看他被操得肚子被精液撑得圆滚滚的模样、想要看他只能依赖自己的脆弱模样。

他想要听斯卡拉姆齐的声音,被弄疼得发出生气的骂声、被欺负得惨兮兮而求饶的声音、还有哭太久声音都沙哑得如同老旧收音机的呻吟,他想要听听斯卡拉姆齐靠在他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句又一句,最后再用低不可闻的音量,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这些话听在空耳里就好像罐子里金黄色的蜂蜜,很甜、很美味,让他着迷也让他无法放开。

他的小魅魔、他的伴侣、他的斯卡拉姆齐。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所以——接受他的欲望、染上他的气味吧。

——这是你应得的,斯卡拉姆齐。

6

肚子再次被灌满精液,淫纹的颜色从淡得看不清细节变成如同樱花的颜色,可见空又努力了多久以至于让淫纹飞快成长,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随着体型一起变大的性器,要知道斯卡拉姆齐哭着恳求得声音都要哑了空才没把那玩意儿捅到自己子宫里,平时进入已经够难受了,若是被大一圈的性器捅进去,直到子宫适应他的大小为止,他大概都没法走下这个沙发。

自从有了淫纹,他的恢复速度也快了不少,有好几次都在空预算之外的时间清醒过来,当然他没有让空察觉这件事,毕竟他需要利用这短暂的时间想办法脱离现状。衣服早在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被空撕烂丢掉,导致他只能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翻找能够助他逃离这里的工具,最好还能找到一件合身的衣服。

然而窗户突然传来了细微的敲打声,斯卡拉姆齐翻找东西的动作一顿,看向这个房间唯一的一扇窗,厚厚的窗帘将他与外界隔绝,自然也看不见敲打窗户的是什么东西,声音依旧有节奏的持续着,斯卡拉姆齐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身上披了条毛毯走到窗户边掀起窗帘的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带着领结的乌鸦,斯卡拉姆齐认识这只乌鸦,是在猎魔协会里空领着他介绍各个部门的工作与管理范围时遇见的,其中便是在调查部门里遇见养着这只乌鸦的金发女孩。

乌鸦人性化地将一边的翅膀放在胸前,对斯卡拉姆齐低头:“夜安,斯卡拉姆齐先生。”

在这种地方出现会说话的乌鸦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毕竟这个城市不止有恶魔还有风灵、吸血鬼、精灵、狼人,就连住在天上的天使偶尔也会下来逛逛,一只说话的动物又算什么。

“我记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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