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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塞X堵/祭典憋生/肚子被师弟发现了

 

或许穴里的精液早就已经被排干净了,留下的只是沐秋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但解怀齐显然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满脑子想要抹除那个贱男人在师兄体内留下的所有痕迹。

他脸色阴沉地打开乾坤袋——里面存放着一个他下山门时用来装水的水囊。水囊容量很大,能装不少水,囊口细细长长,能让人拿起来便直接对着嘴喝……也能让他对师兄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解怀齐的脸上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师兄,我帮你把花穴洗干净,把那个贱男人的东西都弄出来,只留下我的好不好?”

他揉了揉沐秋的肚子。沐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几乎疑心解怀齐下一秒就要将他开膛破肚,生生捏碎腹中的孩子。

“把师兄的肚子射得满满的、涨涨的,只留下我的好不好?”

解怀齐将沐秋强拉起来,沐秋双脚落地,叉着腿扶着坠涨的肚子,哼哼唧唧地叫:“哎哟,肚子涨得紧,啊~”

解怀齐让他翻了个面,双肘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从后面看仍旧纤细的腰肢坠着大得惊人的肚子,没有任何的依托,让沐秋感觉腰腹酸痛不止。

“怀齐,怀齐,师兄的肚子不成了,坠死了……”

解怀齐有力的手拖住沐秋的肚子,上下颠动了两下,闹得沐秋腹中翻江倒海,胎水晃晃悠悠地冲击着宫壁,胎儿也不安地作动起来,踢得肚皮上隆起一个一个的小鼓包。

“啊~不要、颠肚子……”

“这小孽种长得倒是壮实,竟把师兄的肚子撑得这么大。”他上下摩挲着沐秋无一丝纹路、光滑如玉的大肚,在凸起的肚脐那里轻轻地揉按,“这么大的胎儿长在你的肚子里、撑开你的小骚子宫,师兄,你是不是每天都爽得流水?”

沐秋闭着眼睛,羞愤欲死,但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孕期以来每一个难捱的夜晚。子宫沉沉压着骚点,屁股后面日日都流着骚水,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操进来,把他的屁穴操成一摊烂泥止痒才好。

他又羞于自亵,也不懂得拿些易得趣的工具,最大胆的时候只是捅进一二根手指浅浅插弄,可也不过隔靴搔痒难治根本。此时,一想到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骨肉,自己却在做这等骚浪之事,沐秋往往又羞得满脸通红。往往匆匆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擦一擦手上和屁股上的淫液,他便拖着重孕的身子囫囵睡下了。

一夜又是难以安眠,免不得做几个香艳的春梦,梦里才能被解一解那穴儿的痒意,待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他便只能对着裤裆里湿黏黏的一片发愁。

如今被解怀齐这么一说,他双颊霎时染上一片红,仿佛感觉腹中胎儿正在从里面操弄他的子宫似的。被解怀齐摸过的地方升起一阵难耐的麻痒之意,加上临盆的产痛,让他生出几分别样的快感。

解怀齐抽过一个软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沐秋的腰腹不至于太难捱。然后他拍了拍沐秋的屁股,“撅高一点。”

沐秋浑身一颤,听从地将肥臀撅了起来,正中央被操得红肿的肉花儿正对着解怀齐。

自从沐秋看到解怀齐拿出那个水囊、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以后,沐秋就猜到了解怀齐要干什么。此刻他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但却听到解怀齐摇晃水囊时哗啦哗啦的声音。一想到等会儿这些水就要被尽数灌进他的屁股里,沐秋的花穴就开始紧张地收缩起来。

解怀齐扒开沐秋的臀瓣,忍不住像揉面团似的捏了几下。沐秋的屁股本来不大,只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腿根和屁股丰腴了不少,如今又因为胎儿下行顶开耻骨,屁股显得更肥大了些,格外的色情。

解怀齐看见屁股上那几个掌印,更是生气,只是掌印却没办法即刻消掉,他只能狠狠地抽上几巴掌泄愤,试图盖过那个不知身份的贱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一把拔掉那水囊的塞子扔到一边,二话不说就将水囊细长的颈口对准了沐秋的花穴,一手扶着水囊的腹部,一手往里旋转着塞进去。花穴被瞿晏和解怀齐轮番操干了这么久,早就变得松垮软烂,轻易地吞进了水囊的颈口。

“嗯……啊!小穴、小穴又被操了……”

“师兄,不是操,师弟是要给你下面的小嘴儿喂点水呢。”说着,解怀齐将水囊的腹部一胎,挤压着水囊的主体就往小穴里送水。霎时间,一股冰凉的水流猛烈地冲刷着沐秋的内壁,让他的穴肉下意识地缩紧来。

“呀~小骚穴……啊!要被冲烂了、啊!”

小穴被水囊堵住,射进去的水流找不到出口,在里面来回乱撞。不一会儿,大股大股的水流便蓄积起来,将花穴填得一丝缝隙都不剩。沐秋不住地扭着屁股,只觉得肚子涨、屁股也涨,恍惚间几乎让他感觉,孩子已经冲出了宫口、掉到了产道里,把他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不成了,怀齐,好师弟,再容不下了,不要再……啊~不要再灌了!”

解怀齐看着眼前沐秋难受得扭来扭去的屁股,登时血脉偾张,伸手捏着那白软的臀肉,又留下几个指印。“师兄的骚屁股怎么这么会扭?你在那人面前也是这般骚浪的吗?”说着,另一只手,又将水囊狠狠一挤,往小穴里送进更多的水。

穴里的水实在已经满了,已经被挤压到了宫口的位置,一波一波冲击着沐秋的宫颈口,让沐秋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啊啊——骚子宫、啊~被冲烂了。”沐秋翻着白眼挨过这一波高潮的余韵,喘着粗气伸手揉着自己发硬的腹底,肚尖儿在下面垫着的软枕上来回蹭动。他向解怀齐求饶道:“怀、怀齐,师兄要涨死了,不能再灌了……哈啊~你最听师兄的话了,莫要再折磨师兄了。”

“是吗?可是师兄,你同野男人厮混,叫师弟我吃味得很,如今气还不曾消,只能委屈师兄再哄一哄我了,师兄最疼我了,不是么?”

说着,他又挤压着水囊往里注了些水,直到连水囊口都塞不住小穴、液体从缝隙里挤压着溢出来时,解怀齐才停了手,将水囊拿了出来。

沐秋方才松了一口气,准备放松着花穴将里面的水排出去,却忽而感觉有什么东西又被塞了进来——解怀齐竟然捡起方才丢开的水囊塞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沐秋的花穴里,又往里推了几分。

“啊!不要~憋死了,涨死了,啊啊——”

沐秋浑身一抖,再也跪不住,手脚一软,整个身子向前扑过去,圆溜溜的大肚子硬生生压在软枕上,压成了扁扁的一个椭圆状,看得人心惊不已。腹中尖锐的痛感让沐秋哀嚎出声:“啊!我的肚子……不成了,啊~好痛,痛死了!”他不知道,刚才这一撞已经让薄薄的胎膜岌岌可危,羊水几乎下一刻便要喷涌而出,胎儿也不满地挣扎,急着往下钻。

解怀齐把沐秋从床上捞起来,面对面地让沐秋双腿分开、胯坐在他的大腿上,沐秋的大肚子就顶上了解怀齐结实的腹肌。此刻,失神的沐秋还在含混不清地痛呼着:“哼~哦~肚子……”

解怀齐双膝往两边分了分,让沐秋的屁股悬空在中央。他揉弄着沐秋硕大的肚子,笑吟吟道:“师兄,你自己将产道里的木塞推出来可好?权当是提前练习了。若是这么小的木塞都生不下,如何娩得出腹中胎儿?”

他说得义正词严,其实只是想看看沐秋满脸潮红、娇喘不止地从蜜穴里排出木塞的样子。

沐秋没搭话,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坐着使力。临近生产,他的,小穴的确较往日骚动得更加厉害,穴肉几乎是本能地往下推挤,蠕动着排出产道中的异物。

木塞刮过穴肉,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多时便闹得沐秋眼角带泪娇喘连连。与此同时,解怀齐还在贴心地帮他揉按着肚子,巧妙地往子宫里施加压力,恍然间几乎真的让沐秋觉得自己在生产。

他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地浪叫:“嗯~哦~生不出,卡在产道里了。”

沐秋的屁股极力地往后撅,双手也向后,一左一右地扒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张合不止的花穴,为这场“生产”助力。

花穴翕张间,木塞的身影终于隐约得见。沐秋又使了个长力:“啊!到、到穴口了……嗯哦~要出来了~”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木塞终于脱离了穴道,汁水淋漓地掉在地上之后滚了一圈,最终停在解怀齐脚下。

沐秋再也憋不住,产穴大开,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从花穴喷出,憋涨的下腹得到突如其来的释放,爽得他又白眼乱翻、口齿不清地淫叫起来。

解怀齐按了按他的肚子,缩起的小花穴一张,又将未流尽的浊液喷出一股。“师兄的小屁穴,好像在射尿一般呢。”

看到沐秋的小穴陆陆续续开始流出些清液,解怀齐知道那个贱男人的东西应是排尽了。他满意地点点头,露出来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接着,他一左一右地抓住沐秋的臀瓣,将他的屁股稍稍抬起些许,又对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摁了下去。

“哦~师弟的肉棒、进来了、嗯……”沐秋才轻松了没多久的小穴登时又变得憋涨不已,连带着大肚子也一紧一紧地收缩着,又爆发出一阵产痛。

解怀齐故意地按了按沐秋弹动不止的大肚子,故意问道:“师兄,你的肚子怎么了?硬得像石头一般。”

宫缩逐渐变得规律而频繁,沐秋有些担忧:“师兄要生了,腹中胎儿紧着要下来,哈啊~好师弟,好师弟,你,嗯~你先退出去,师兄的屁股要涨裂开了,啊!”

解怀齐显得十分委屈:“明明是师兄的小骚屁股咬着我,不让我出去。”说着,一上一下地顶撞着,把沐秋的大肚子顶得颠动不止。

沐秋无助地抱着肚子,想把肚子稳定下来。宫口降得更低、也开得更大了,如今解怀齐轻轻顶撞,就能够到宫口,戳到一层有韧性的薄膜。他十分好奇地往那里顶一顶,将薄膜顶出一个小凹坑,每顶一下,沐秋便要哭叫着揉弄安抚自己的肚子,让解怀齐觉得有趣极了。

沐秋生怕解怀齐操进子宫伤到胎儿,于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悄悄把屁股往上抬了几分,以便解怀齐操得不至于那么深。

而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沐秋的弟子燕逢春,见门中掌门和长老齐齐不见人影、特过来寻人。“师尊与掌门师叔可在殿内?”

沐秋生怕被弟子发现这一幕,吓得腰肢发麻双腿发软,登时支撑不住,整个人沉沉地坐了下去,而解怀齐的阴茎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嵌进了他的子宫口,顶破了那早就脆弱不堪的胎膜。

就在这样极度惊吓的情况之下,沐秋竟然又高潮了。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穴肉疯狂痉挛着吞吃解怀齐的肉棒,一股水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撒在解怀齐的阴茎上,爽得他眉头微蹙闷哼一声。

而沐秋则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让门外的弟子发现异样,纵然爽得天灵盖发麻,也只能双手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涎水从指缝间流出,色情不已。

解怀齐坏笑着,不顾沐秋哀求的眼神,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揉着他的肚子,对外面的燕逢春喊道:“我和你师尊都在。”

沐秋惊骇不已,生怕燕逢春推门而入,一时之间穴肉竟收缩得更厉害了,差点让解怀齐舒服得哼出声,警告性地伸手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所幸解怀齐接着道:“你师尊在内室更衣,你此刻不便入内,在外面说就好。”

燕逢春道:“是,师伯,眼下祭典进程业已过半,接下来需要各派掌门、长老前去加固诛邪大阵的阵法,还请师伯与师尊前去。”

“知道了,我们随后就来。”

“是。”燕逢春退下了。

沐秋终于放下心来,松开了紧紧捂着嘴巴的双手,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来。“哈啊、哈啊……”

解怀齐俯下身,两手捧着沐秋的肚子,在他的肚尖儿上又舔又咬。身下也不闲着,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搅出泥泞的水声。粗大的肉棒也堵不住解怀齐屁股里的水,水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沾湿了解怀齐的小腹和整个腿根。

“师兄,师兄,你的屁股里面真的好舒服……你怎的又流了这么多骚水……”

“不、不是骚水,是胎水破了,啊……”沐秋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话间子宫又狠狠地收缩了一番,推挤着胎头往下走。硬硬的胎头已经从宫口露了个尖儿,冒出圆圆一小块头皮来,顶上了解怀齐的肉棒。

解怀齐吃惊,动作停顿下来。他感受着沐秋股间汩汩的水,难得显出几分无措来。“师兄,我,我这就退出来,现在要怎么办啊?”

可是沐秋毕竟也是初产,哪里晓得生产时要怎么做,只是哎哟哎哟痛呼着,“师兄也不懂……哎哟,痛死了…胎头好大,啊~要把宫口磨烂了,啊~出不来……”

解怀齐忍着自己硬得发痛的硬物,焦急地顺着沐秋的大肚子,一下一下地帮他往下捋。“这可如何是好啊师兄?”

“嗯~不妨事,我自己、自己生……哈啊~总能生下来的……”

他顺着宫缩使了几次力,胎儿却纹丝未动。腹中像有一把巨锤闷闷地砸,子宫口也被磨得又麻又痛,弄得沐秋头晕目眩,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解怀齐常听人说生产便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凶险之事,此前还没有什么实感,如今真正见到有人在自己眼前、还是自己最重要人在生产,才发觉这是如此凶险的事。他看着沐秋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大为惊骇:“这样不成,师兄,我去喊钟翠峰的医修!”

沐秋慌乱得抓住他:“不可,万万不可!师兄这幅样子不能让人看见!呃嗯~”

“师兄,我会封好口的,眼下你的安危更重要!”

“哼嗯~不成……不成!你千万别去!你若是、去了,啊~我再不认你这个师弟!”

沐秋向来不会对他说重话,如今说出这种话显然已经是气极。解怀齐焦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看着师兄发白的脸色和额角涔涔冷汗,恨不得自己能替师兄受苦受难。

沐秋强忍着产痛扯出一个笑来,“怀齐,别怕,哼嗯……很快就、生出来了。”

“真的?师兄不骗我?”

“真的,啊~你,你莫要再管我了,快、快回祭典现场,我不在就罢了,可你是掌门……啊!不能没有你主持、主持大局……”

“不行!我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抛下师兄不管!”

沐秋摇着屁股往下使劲儿,“胡闹!嗯~洛东大祭,全仙门的眼睛都盯着……今年的祭典,嗯、嗯……我们是东道主,掌门若不出席、啊~啊~岂不贻笑大方!”

解怀齐虽不乐意,却也知道沐秋所言句句在理。如今修真界各大门派豪强并立,再也不是当年青阳派一家独大的时候,多少门派都虎视眈眈盯着青阳派仙盟盟首的位置。一次祭典缺席,便可能被有心之人无限放大、延伸出许多事端来。

“可是师兄……”

“听话,师尊留下的基业,岂能、哈啊~败坏在你我二人手上,嗯~”他揉了揉自己硬得如同铁块般的肚子,引着解怀齐的手放在自己腹底,“你瞧,没事的,胎头都到这儿了,哈啊、嗯~很快、就出宫口了,出了宫口……一下子就生出来了。”

解怀齐怏怏不乐地摸着沐秋的肚子,显然是将信将疑。正纠结着,沐秋却是硬挣扎着起身,挺着个将产的大肚子,把解怀齐往门口推去。“呼,呼……快去!你留在这里不过让我徒增忧虑罢了,叫我如何安心生产!”

解怀齐不情不愿被推着出了门,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沐秋的身影,但终究还是拗不过沐秋,只得唤出佩剑,御剑去了。

见解怀齐远去,沐秋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强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腿脚当即就要往下倒。他赶忙撑住墙壁稳了稳身子,定了定心神,开始扶着下坠的肚子慢慢在屋子里走动起来。

虽然他是第一次生产,却也知道干坐在那里不动对生产没什么好处。站起来走走,说不定还能让胎儿下来得更快。果然,不过多时,胎头便又从宫口顶出了几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席卷了沐秋的头脑,他此前只体会过从外面被操入子宫的感觉,却从不知道子宫从内里打开又是别又一番销魂滋味。

他的双腿完全合不拢了,哆哆嗦嗦更加站不稳,屁股像个开了闸的水坝,哗啦啦地流着水,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滩液体。伴随着剧烈的产痛,沐秋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挺起肚子,阴茎高高翘起,呻吟道:“子宫……要被胎头、啊!要被胎头操开了……啊啊啊…”

发软的腿脚再也无法支撑站立,沐秋跪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捋了半天肚子,胎儿却是又安静起来。沐秋不知道,宫口已经冒出了胎儿的头顶尖,现在正在通过最宽大下部分。他只得强忍着产痛,下半身跪着、上半身却直起来,一下一下顺着肚子,试图把胎儿顺下来。

终于,最宽的部分慢慢地动了起来、挤出了宫口,剩下的整个胎头也顺着滑进了产道。

“好爽……啊~子宫被胎头操了,哈啊……小穴被胎头塞满了啊啊啊,出、出宫口了!…要射了……要喷了啊啊……”沐秋哭叫着,稀薄的精液喷出,溅射在他高挺的孕肚上。

他潮红着脸,一脸高潮之后的餍足,不像是在产子,倒像是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胎头挤下来,将他的屁股撑得更加宽大,因为产痛而不断摇摆的屁股色情得像是在求操。

尽管先后经历了了两个人花样百出地卖力为他“开拓产道”,产道已经变得松垮而柔软,但是相对于硕大的胎头来说还远远不够。粗粝的胎头把产道撑开,胎发一下一下搔刮着产道壁,让整个产程变得更加煎熬。

沐秋满脸春色,叫喊道:“涨啊,涨死了……啊!宝宝,好大……啊!要把我撑坏了……”他卖力地扭着腰,宽大的肥臀和依旧高耸的肚子也跟着一下一下得甩,像是要把胎儿从产道里甩出来似的。

沐秋是初产,又无人从旁指导,只一味地胡乱用力,根本不知道用力的时机和呼吸的节奏。一来二去,将自己的力气消磨了不少,胎头却还是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纹丝未动。

他没了力气,跪坐在脚后跟上,花白的臀肉被挤得变形;胳膊撑在身后,难耐地仰着脖子粗喘,肚子高高挺出,骇人的弧度起伏着、收缩着。

“嗯嗯……孩儿快些、快些出来吧,你要磨死爹爹不成。”沐秋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几丝哭腔,长久的产痛催折了他的心智,让他心酸不已。他赶着要解怀齐走,可是等解怀齐真走了,孤零零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生孩子,他又感到一股难言的委屈。想起解怀齐,沐秋又联想起了腹中孩儿的亲爹,顺带着把瞿晏那厮也痛骂了一顿。

“啊啊……痛死我了,憋死我了……好大,啊~我生、生不下……”

一面呼痛一面骂骂咧咧半晌,胎头却还是稳稳当当夹在屁股里没什么新进展。沐秋感觉自己抱着肚子在地上辗转着、挣扎着娩出胎儿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山上生产的野畜一般,毫无自尊可言。

他已经痛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上生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膝盖也跪得发痛。他摸了摸肚子,恍然发觉自己的肚子似乎小下去了一圈,应当是胎水流失了太多的缘故。

沐秋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勉强抱着肚子站起来、双腿打着摆子摇摇晃晃往床上走。他身子太笨重,艰难地撑着上了床,勉强在腰下垫了个软枕,便将双腿大大地分开来。花穴不断翕张着流着胎水为胎儿的娩出做准备,却始终没有等到胎头的降临。

产程进行了这么久,沐秋也总算是挣扎着悟出些许门道。待到下一次宫缩来临,他闭着气,用力地往下推挤自己的肚腹,使了几次力气,那胎头终于缓缓地移动了——移动着狠狠碾过沐秋穴里的骚点,让他过电似的痉挛起来,感觉像有一根巨大的阴茎在里面操他。

“呃嗯……操死我了……涨死我了,啊~产道被撑裂了,裂了啊啊……”

沐秋艰难地伸手,绕过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摸到了自己屁股中间的产口。虽然胎儿还没能出来,穴口却已经被撑得隆起,只让沐秋觉得酸胀不已。他强硬地推着自己的肚子,把肚皮折腾得紧绷绷地发红,穴里又流出许多掺着血的胎水来,胎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往下挪了几分。

沐秋哼哼唧唧呻吟着,缩着屁股往下使了个长力——这下子可以从开到铜钱大小的产口看到黑黢黢的胎头了。产穴被撑得更加圆满饱胀,包裹着鼓涨的胎头,褶皱都被撑开来。

沐秋摸了摸屁股里夹着的胎头,又有了一二分信心,呻吟着继续使力气。“啊~大胎头……被、被小骚穴挡住了,哼嗯~卡在穴口了,啊呃……”

反复使了几次力气,每每都是眼看胎头就要突破穴口,但是沐秋一卸力,它便又缩了回去,反反复复摩擦着穴内的软肉。如此来回几次,让沐秋感觉自己更像是在被操了。

又是一阵剧烈的宫缩,沐秋急急地喘着气,仰起脖子、挺腹用力。他用力向两边掰着自己的两条腿,两腿几乎岔成了一个平角,似乎这样就能更顺利地让胎儿娩出似的。“嗯啊……啊啊啊啊!要出……大胎头要出……啊!!”

沐秋看着自己的肚子,上半部分慢慢平下去了些。胎头终于将产口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往外钻着,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子、嘴巴……噗嗤一声,伴随着大量的胎水和血水,硕大的胎头终于全然挤出了产道,挂在沐秋的双腿之间。

沐秋的头无力地垂下,眼睛也有些疲累地闭上了,他似乎再没了多余的力气。产程进行了太久,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如今产力已是不足,连宫缩都弱了下来。

两腿之间,原本狭小的花穴被撑到一个骇人的大小,穴口几乎变得薄薄一片、发白得接近透明,艰难地夹着黑黢黢的胎头。屁股底下,是羊水、淫水、血水乱七八糟混做一团,将被褥打得精湿。

等到解怀齐主持完祭典、应酬好了客人匆匆赶回来的时候,推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令他心神俱震的一幕。

“师兄!”他大喊一声,冲到床榻边握住沐秋的手,赶忙往沐秋身体里灌输灵气。“师兄,师兄你怎么样?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走的……”

解怀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沐秋勉强地掀开眼皮,冲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怀齐,我、我生不出……”他说着,疲累的眼睛又要闭上。

解怀齐勉强拉出一个微笑,对沐秋道:“师兄,你别说这种丧气话,胎头已经出来了,我陪着你呢,再使使劲儿就解脱了,师兄莫怕。”

“好,师兄听你的……师兄不怕。”

被解怀齐输了些灵力,沐秋总算是有了些力气。解怀齐轻轻拖住胎儿的脑袋,顺着沐秋的力气慢慢往外拽。发育良好的胎儿胖大的胎身挤满了产道,带来了比胎头出产时更为激烈的快感。

“师兄,慢慢呼吸,用力啊!马上就出来了!”

“嗯呃呃……哈啊~哈啊~啊啊啊!”

一声轻响,胎头终于慢慢地脱离母体、随着大量的羊水滑出了产道,脐带尚且连在产道之中。沐秋也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前后齐喷,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心无旁骛地闭上眼睛了。

解怀齐胡乱拿衣服擦了擦孩子抱起来,剪断了脐带放在一边,嫌弃地甩了甩自己湿乎乎的手,“长得像个皱巴巴的丑猴子。”

而后他慢慢地按着沐秋还没能完全消下去的肚子,帮他排出尚未娩出的胎盘。刚生产完的花穴缩不回去,挂在腿间像个血窟窿,没怎么费力就将胎盘排了出来。半梦半醒之间,沐秋依然春潮满面地呻吟着,身体时不时发出一阵颤抖,不知是爽得还是痛得。

而专心致志做着这一切的解怀齐和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沐秋都没有发现,这一幕已被窗外前来探望师尊的燕逢春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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