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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可思议(四)【剧情章】如果我说

 

激烈的性爱让淫水被打成泡沫溢在穴口处,像是挽留一般,每次肉棒的抽出都能带出一小节红肿的穴肉和滴落的银丝,太宰的下体泥泞一片,淫荡的小穴还恬不知耻的吸着粗大的肉棒,发出稠腻的声音。

旧校舍里的玄关处,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溢得满室,和太宰忍不住的浪叫、哭喘,过了良久,终于大肉棒顶到了底,太宰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被肏开了。

“老师……嗯啊……填满了?”

天理拍了拍他的屁股,“还有一小节没有吞进去呢,努力点。”

“呜、鸡巴太大了…含不下……已经顶到了花心…?”太宰哭喘着摇头。

“乖,太宰这么淫荡,肯定可以肏进去的。”随后深入深出的抽插了起来,太宰小声的吸着气,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被调教好了,即使被粗暴的对待依旧可以感受到快感,太宰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只得翘着屁股,努力的放松小穴,尽可能的含住整根肉棒。

“嗯啊、别……老师…啊!慢点?”

“老师……呜、哈啊…我又要去了……嗯啊?”

发软的双腿根本立不住,只能顺着拖着他的力道,将双腿放在天理有力的臂间,但是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将腿打的更开,而且全身的着力点集中在肉棒上,让肉棒更容易肏进来,天理乘机将剩下的一节也发狠的撞了进去。

“———”太宰失了声,大张着嘴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结肠口都被肏进去了,双腿忍不住的绷直,在某一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仿佛从后穴蔓延到嗓子,让他忍不住的干呕。

天理轻抚这太宰的脸颊,将他滴落的眼泪一点点的抹去,但他依然扣着太宰的腰继续使用这个湿滑的小穴,肉棒重重的碾过腺体,一下下的肏进身体更深处的地方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阴茎,终于让天理终于感受到这副肉体的销魂。

敏感点被不断顶上的太宰,即使咬着唇也不断的发出声音,就连呼吸都不能平复。

在肉穴里抽插上百次之后,太宰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胀大,他将环在天理颈脖的双手收的更紧,温软的身体贴了上去,扭着臀部迎合让肉棒把他完全填满。

“嗯啊……老师…射在里面吧…?”

天理的眸色渐暗,“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会彻底改造你。”

太宰靠在天理的怀里,“哈啊…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呜、命老师…没有关系”

天理低下头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顶到了深处。

“呜……嗯…”

太宰感受着不是活人般冰凉粘稠的精液射到内壁上,将他的身体灌满,甬道已经被肏成了天理阴茎的形状了,还被非人冰冷的精液一股股的内射,被喂入大量浆液的肚子微微鼓起,已经完全是一个天理专用的鸡巴套了。

“哈啊……命老师…嗯、唔……教师节快乐?”

太宰在这一天,把自己送给了他。

而太宰也不知道的是,一个黑底白字的“封”出现在了他的腰上。

但是天理仍然没有得到满足。

既然是礼物的话,再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天理摩挲着太宰腰部的封条,这样想着。

太宰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理命并不在身边,这是意料之中的。

在醒来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捋清了那些杂乱的记忆,太宰只是靠着床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晦暗的鸢色眼眸,即使现在已经天亮,厚厚的床帘将阳光严严实实的遮住,透不过一丝光,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正处于首领办公室。

在一片黑暗之中,太宰重新躺了下去,他蜷缩在厚厚的被子之中,捂住了自己不想去控制的乱糟糟的心跳。

天理命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宰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怎么在意,把给他带的衣服和和食物放在一边,把被子整理好叠了起来,隐入了黑暗之中。

太宰难受的趴在课桌上,因为不想让在医务室里挂名当校医的某森姓监护人知道,于是也没有逃课或是请假,就跑到教室里面呆着,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他穿着黑色的校服外套,底下遮盖着昨晚激烈的性爱过的痕迹。

太宰发烧了,即使天理非常贴心的给他清理过身体,但是初次就被那么过分的玩弄还是太过了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天理,因为这是太宰先挑起来的,更何况,就太宰的表现来说,他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不过的确,在太宰得到的记忆中,他们已经上床过无数回了,他们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会紧密相连,而那些记忆在太宰脑海之中非常的不真实且模糊不清,而最为醒目的,就是自己因为织田作成为港黑首领的记忆。

那段记忆清晰的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样。

友人的枪口,并不存在的恋人。

以及一个虚假的世界。

是那样醒目。

港口afia首领室。

这位里世界所惧怕的、最年轻的港黑首领——太宰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今天有一场重要的约要赴,他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期待到漫长。

他是如此如此的期待,以至于心中只留欢喜。

他要去见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不要叫我织田作。”

“我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太宰猛地惊醒,眼睛微微睁大,他压抑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冲动,看着朝着他投来目光的老师。

“太宰同学,你是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

太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只是一场梦吗?还只是,他现在正处于梦中的世界,没有醒来?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在橘红色的艳丽夕阳之下,一只受伤的鸢鸟从高空陨落。

它拥抱着大地,却祈祷着天空。

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看不清晰。

他很满足,他只是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遗憾与委屈。

……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啊,命。

太宰再一次的走到了旧校舍,白天的这里理所当然的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太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把锁,走了进去。

白天的旧校舍和晚上完全不一样,学校请了专门的设计师,所以里面的采光很好,小小的灰尘颗粒在空中漂浮着,整个玄关都是暖洋洋的。

太宰却完全没有去在意这些,径直向他昨晚呆过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手握到门把手的上时,不出所料的,阴影覆盖住了他,太宰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扯住天理的领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天理没有拒绝。

当太宰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天理的手捂上了太宰的额头。

“你发烧了。”

太宰摇头,“没事…”话音未落,就被天理一把带进了房间,天理在早上的时候就从医务室里拿了药,不由分说的给他喂了下去,在太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掉了他的外套,把他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

太宰被柔软的被子包着,安静的待在床上。

天理非常满意。

在天理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太宰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了他的衣摆。

太宰和天理交往了。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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