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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宰的天理先生(1)

 

夜晚,是afia们活跃的时候,在这个扭曲又包容的城市,它的黑夜之中总是包含着一些枪声,却与白天的繁华不尽相同。

港口黑手党内。

在黑夜降临后,那个人也随之出现,他所及之处,每一个afia都会为之感到恐惧,虽然无人出声,但是每个人都在心底默念着

——怪物。

皮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来者拥有一双金色的双眸,身后拖着长长的墨绿色的蛇尾,他根本就没有给那些站在走廊两旁战战栗栗的黑西装们一个眼神,带着那仿佛看不见底的黑暗,继续缓步向前。

他的黑发被扎到一边绑成了麻花辫垂在胸前,他没有穿afia标志性的黑西装,反倒是一身纯黑的斗篷,配上他在港口afia称得上年幼的脸庞,华美又古怪。

如果忽视掉他脸上的鳞片的话,他无疑可以称得上是极致的俊美,但是港口afia无人敢欣赏这份完美,因为他是首领的情人,同样是五大干部之一,里世界里的的冷血动物——天理命。

无论任何一个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完整的人吧,即使杀人如麻的afia,在看到他的手段之后也会头皮发麻的说一句冷血。

电梯一路上行到了顶楼,首领室门口的守卫看到来者立刻放行——因为首领特别通知过天理拥有自由进出首领室的权利。

即使是白天,室内也是一片昏暗,港口afia人人惧怕的与憧憬的、只手遮天仅凭几年时间就将港口黑手党发展成如今的庞然大物的、历任最年轻且多智近妖的首领,太宰治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太宰昼夜不分的忙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安稳休息过一次,而大多数时候,都是是在神经太累坚持不下去,于是放任着自己晕过去一会——这就已经算是休息过了。

天理走上前去,将手绕过太宰的膝弯,准备将他抱进休息室躺着。

过度不规律不健康的作息,让太宰消瘦的要命,很轻,轻的不像是这个身高的人。

首领室毕竟占了港口黑手党最高层的一整层,即使是一个零时的休息室都做得十分奢华,但是太宰治本人并不经常光临这里,如今的港口afia是一个庞然巨物,作为维持港口黑手党的“大脑”,太宰治总是有着处理不完的事情。

天理将太宰的外套和围巾脱掉,然后将他放到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保证太宰绝对不会感到冷之后,准备起身离开,结果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角。

没有多大的力气,但是天理还是转过了身,看向床上的人。

太宰仍然闭着眼,看不出任何醒来的迹象,仿佛那只拉住天理的手不是自己的。

天理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反握着将他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

太宰的睫毛颤了颤。

在他睁开眼时,感受到的是一具体温偏低的身体搂住了他,他抬头看向天理,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那是一片冰冷的金色,竖直的瞳孔溢满了非人之感,但是太宰却只能从其中看到专注。

对太宰的专注。

所以太宰放任自己的沉溺,闭上了双眸。

……

“嗯啊……唔!”太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苍白的身体被染上浅浅的粉红色。

“…治,放松点。”

天理将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太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可爱的小穴紧紧的吸着手指,太宰带着颤栗的喘息感受着身体被一步步打开。

太宰快疯了。

陌生的空虚和快感在他体内交织,明明如今的一切他期待已久,但是如今的他却如此想要落泪,奇怪的情绪缠绕着他,他想要将天理抱的更紧,他想要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想要天理的真心,他想要另一个自己所拥有的、所寻常的、所放肆的……属于天理的爱。

“呜哈、不用……进来…”太宰搂住天理的颈脖,滚烫的呼吸打在天理的喉结上。

那双天理所看不到的鸢色双眸,带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以及扭曲的痴迷,美的惊人,美的夺目,在这一刻,无法辨认谁才是怪物的那一边。不,与其这样说,不如说这样绮丽的太宰像是一朵被毒蛇缠绕的腐烂罂粟,即使从骨子里蔓延的败坏,也染着剧毒,让人上瘾。

明明太宰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羡慕他人的人,即使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

明明太宰除了死亡,从未渴求过其余的什么。

——“不要怜惜我,可以让我感到痛哦。”

“我虽然讨厌疼痛,但是我喜欢天理哦。”

可是啊,可是,可能只是,他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那抹金色过于夺目。

可能只是,那枚被自己珍藏的鳞片。

也可能是,每晚都有一个身影陪伴在他身边,不插手,不过问。

深深的进入,被怜惜着,被疼爱着。

即使是太宰,也能从中感受到无上的快乐。

放肆的哭喘着,放肆的淫荡着。

仅为天理而绽放。

对。

仅是如此。

因为这个,所以太宰努力活到下一个天明。

因为他想,

他想看到,日出时的天理专注着看着他的模样。

“呜……嗯啊、”

视线被不知名的原因模糊,天理的身影也变得扭曲,但能从这些混杂的色彩之中看到那明媚的靠近。

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是天理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恍惚间。

太宰贪心的觉得,在最后一刻到来之前,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呼唔……”

无论天理是因为什么原因……

至少这一刻的温暖属于太宰治一个人。

……

天理握着太宰的细腰,太宰的身体真的不健康到惊人,消瘦的惊人,满身的陈年旧伤交错着。

太宰注意到天理的视线,蜷缩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幅什么鬼样子。

他如此的糟粕身体,仗着自己在最后一步来临之前都不会死而拼命造作着,一周都几乎不会闭一下眼,上一次吃饭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这样的生活习惯,即使被吊着一口气不会死,身体也已经和将死之人没有什么两样了,注定不会好看到哪去,但是层层绷带缠绕着,却也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太宰的黑眼圈很重,重到仿佛一辈子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他,也足够的好看,无需与黑之时代的他做对比,也不必与主世界武侦那的他相比较,他是独一无二的,和这个世界一样,脆弱又漂亮的太宰治。

胆小鬼连愉悦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更何况是如此如此期待着天理的太宰治呢。

伤疤上传来微微的痒意,像是蝴蝶翩飞,在太宰的心头起舞,让他忍不住的颤抖。

天理一丝一丝的舔吻上去,顺着每一道伤疤的纹路。

那些明明早已愈合了的痕迹,此刻仿佛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痛。

像是被人刨开,像是重新拥抱着死亡。

像是…心口传来的酸涩与委屈。

“……天理……”

“嗯。”

“天理……”

“嗯。”

“呜……天理、”

天理无奈的叹了口气,抱住了太宰。

“嗯,我在。”

对于天理来说,无论太宰变成什么模样,他永远永远,会在第一眼喜欢上太宰。

也许太宰不会知道,也不会相信。

在天理望向他的时候,在那零度的阳光让太宰铭记于心的时候。

他同样照进了那双金色的双眸之中。

……

几个月前。

港口afia的办公室。

一片黑暗中,只点着一盏小灯,照映着那并不清晰的半张脸,港口黑手党史上最年轻、最只手遮天的首领——太宰治,正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黑长发的少年,如同毒蛇一般的模样,却因为这身神父般的打扮,显得有些悲天悯人一般了。

他金色的眼眸满盛着漠视,漫不经心的看向镜头。

这张照片是下属穿回来的,既然是偷拍的,这意味着镜头早已暴露,少年早已注意到偷拍的人,可能自信于自己的实力强大……又或许他是在故意暴露的、引着某些势力上钩,这谁又知道呢?

太宰鸢色的瞳孔涣散着,像是在看着照片,又像是在走神,但是他的大拇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的一角,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他自己动作中的温柔,以及……心底深处的微微的开心以及委屈。

原来在这个世界,天理比我小这么多呀。

原来……他一直在西伯利亚呀,怪不得怎么找也找不到。

只是,这身打扮,如此令人厌恶的熟悉的既视感。

太宰思及此处,拧了拧眉。

西伯利亚。

魔人。

……

天理带着不知名,但是太宰一定知晓的原因来到了港口afia。

与他和另一个世界,应该说,比另一个世界的他更胜的武力来到了太宰的面前。

即使有阴谋又如何,太宰治从来不害怕危险,当然,也没有人能够算计到他。

所以,既然天理是带着目的前来的,那么他稍稍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也没有什么的,对吧。

所以,太宰接受了天理的接近。

所以,太宰让天理在短短几个月中当上了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所以,太宰默认了关于天理和首领是情人关系的谣言传播。

所以,太宰放任了自己的感情。

他们之前虽然睡在一起,但也仅仅是睡在一起。

虽然太宰有心想要绑上天理,但是却一次次的被推开,在他失望的时候,又做些小小的举动来给他微小的希望。

像是被笼子关住的狗,只是每次在它饿死之际给予一些骨头,就会对着主人摇尾乞怜。

他不喜欢这个比喻。

太宰治讨厌狗。

太宰治也不会是他所讨厌的狗狗。

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自愿走进囚笼的罪犯。

所以,再贪恋一些也没事的吧。

至于太宰那份扭曲的痴迷是不是真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

“哈、哈…真是倒霉……”太宰治随便找一个小巷躲着,他只能祈祷没有人走这边路过,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发情期会提前。几乎没有用几分钟,oga的信息素就蔓延了这个小巷,他浑身发软,后穴止不住的情液往下流,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太宰靠着墙往下滑。

不知道天理会来标记他吗?太宰心中蔓延着苦涩,他一向是个悲观的人,事情肯定要去预料到它最坏的一面。更何况……更何况还发生了那样的事,天理会不会原谅他呀。

最坏的话、应该就是失去意识,然后信息素吸引来一众alpha轮奸了他,最后不知道谁会标记他,这是最坏的结果了。

“哟,这里有个发情期的oga呀?要不要陪哥哥们玩玩啊?”吹着口哨的声音,一众小混混嘻嘻哈哈的走过来。

事情总是不尽人意。太宰从来都不会对任何一件事情抱有希望,但他现在无比的期望,标记他的会是天理命。

太宰掏出了腰后的枪。“滚!”

横滨的流氓从来都不会怕枪,这里的黑道盛行,枪战更是每天都在发生。更何况,拿着枪的是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ga呢?

混混没有被他吓到,反而上前一步准备调戏他。太宰眼神一暗,准备弄死这几个不知好歹的人。突然,“咚——”的一声,一个人影跳了下来,身后墨绿色的长尾一甩,将地面上因为他降落而碎开的地面砸向几人。

“异能者!”那几个混混被砸到老远,但他们不敢停留,爬的爬,跑的跑。

天理没有回头看太宰,准备转身就走。太宰踉跄的起身,拉住了天理的衣角,慌乱的喊道:“天理……”他张了张嘴,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他根本不知道该对天理说什么,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留下天理。这样的举动只会让天理更加厌烦。

太宰低下头,不敢看回头的天理,只能呐呐道“抱歉”,然后松开手。

但是天理却握住了他准备缩回的手。

太宰猛地抬头,却撞进了那双不带一丝感情的金色兽瞳。太宰浑身一冷。

为什么?为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太宰开始难堪,想要逃避。

【二】

天理盯着太宰越来越低的头,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子。

叹了口气。

太宰身体一僵。

天理将手放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把他抱在了怀里。独属于太宰的信息素往他的怀里钻,是很好闻的参着水腥味的淡淡莲花香。

太宰没有抬头。

天理又亲了亲他的发丝。

太宰治还是没有抬头。

天理一愣,因为他感受到了往下滴的泪水。他从来没有看到太宰哭过。

他静静的等太宰平复下来,不去揭穿这层薄薄的纱。也许只是oga发情期导致的情绪絮乱吧。

太宰回抱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蹭了又蹭,好似想把丢人的眼泪全部用他的衣服擦干。

天理也不想去责怪太宰了。他能怎么办呢?太宰不就是一个这样的孩子吗,骄傲又自卑,胆小又任性。

谁又能去责怪太宰呢?

太宰不让他看自己的脸,但是露在外面的耳朵红了。

“我想被你标记。”

“好。”

【三】

因为这是在外面的缘故,天理只将太宰的裤子褪到膝盖处,上身的衣服根本没动。太宰双手趴在墙上,以一种令他不安的背入式接受他的爱抚。

太宰的下体因为发情的缘故早已泥泞不堪,经过信息素诱导之后的后穴仅仅用手指一戳就能流下许多情液。

“…快点进来。”感受到身后的视线,太宰几近满脸通红的低声说道。

天理将自己的一根肉棒抵到了太宰湿润的穴口,慢慢破开了温暖的穴肉。

“唔嗯…”太宰咬着自己的唇,羞耻的根本不敢喘出声。

oga的身体对这个他心怡的alpha的信息素格外熟悉,轻轻的一引诱就已经打开了身体向身后这个alpha求欢,刚肏进来就紧紧的含着天理的肉棒,包裹着这个巨物吮吸。天理感受着太宰生涩又热情的身体,吸了一口凉气。

太宰的小穴太紧了,但也实在是很会讨好肉棒。天理的双手忍不住顺着脊骨向上滑,将太宰的衣服掀开了一些,握住了太宰纤细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撞。

“啊——啊,哈啊……”太宰被他手心滚烫的温度吓得一颤,即使只是简单的触碰都让他感到敏感不已。他清醒的感受着自己身体被肏开的过程,身后人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带着疼痛的快感冲刷着他,但他根本不想在意。“嗯……啊、啊……”他抬起自己的臀部,只是不管不顾的网上送,让天理能更快的开拓自己的小穴,仿佛这样才能感到一丝安全感,“唔……嗯!”

肉棒碾过太宰的前列腺,激起太宰的一阵颤抖。“啊!啊、别……嗯啊……”热度在身体里面蔓延,随着天理的一次次顶弄,涌上的涨意和快乐冲击着全身,让太宰止不住的颤抖,全身上下都格外的兴奋,每一寸皮肤都是他的敏感点,“呃、别……呜…天理……”

两人交合的地方,太宰流出来的爱液被肉棒搅成泡沫,太宰无法吞咽的唾液滑落到领口里消失不见,暧昧的水声弥漫了整个小巷,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太宰的声腔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好听的声音变成一个个可爱的音符。

“啊——嗯啊……”太宰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他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满脸都是泪水。太宰自己也弄不明白,这是不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的委屈,借用着性爱的名义,放肆的哭泣。他哽咽着,害怕天理发现他的泪水,又撒娇一般的想要天理发现,“唔啊、呜……”

天理不会不知道他哭泣了,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太宰的委屈,太宰不自觉的撒娇,这些,他不会注意不到的——无论在什么时候。

天理的胸膛贴在太宰太宰身后,隔着一层布料,连温度都如此不确切。

他伸出手,擦拭太宰脸颊上的泪水,边细细啄吻着太宰红透的耳廓。

太宰下意识躲开天理的触碰,但感受到脸上的温度,忍不住泪水掉的更凶了。太宰好像找到了一个太宰治可以哭泣的理由,即使呜咽也不丢人。

“呜……”

他在天理的怀里,迎来了高潮。

阴暗的透不过光的房间内。

太宰蜷缩在床上,已经五个月大的肚子让他只能保持侧躺的姿势,太宰紧紧的的抱住身边枕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面,轻轻的嗅着天理留下的信息素。

等到天理回来,太宰也没有去看他,反而是把自己埋的更深。

天理买完一些oga孕期要用的营养液和菜品之类的东西回到家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团鼓鼓的被子,和被踢的乱七八糟的床。

他笑着上前想要扒拉开这团被子,却被里面的人个用力拉住,天理怕太宰被闷到,但也不敢用力,这么拉扯了几个来回后,天理终于夺到了被子的控制权,他拉开被子后,看到的是一个脸被闷的红扑扑,别过脸不看他,默默掉着眼泪的太宰。

天理有些慌了,连忙上前安抚他,即使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依旧手忙脚乱的认错。

太宰自从怀孕后,再也没有了传说中的神秘莫测的港口afia首领的形象,反而越来越孩子气,越来越敏感。

“呜……”太宰的眼泪是越掉越多,像是想把平生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但他又忍着不出声,一副可怜的模样。

平时的太宰本来就心思敏感,而孕期就是更上一层楼了,天理一不在身边,他就容易多想,从他素不相识的友人想到他的爱人。

甚至刚刚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梦一醒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是不是这一切全部都只是自己的臆想,天理没有原谅他,甚至没有和他相识,就像织田作一样,对自己充满敌意从来就没有成为过朋友。

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羡慕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把自己的记忆弄混淆了。

是不是?

他无比的恐慌、害怕,只有身旁的信息素和自己怀着孕的身子能给太宰一些实感,他忍不住在心里一遍遍的问,又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

不会的,这只是我在多想而已。

但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和传来的熟悉的脚步声,他却忍不住的落泪。

太丢人了,太宰把被子捂过头顶,这样想着,却止不住自己的泪水,但是心仿佛在一瞬间被拽入了现实。

在天理掀开被子,慌乱的安慰着他时,太宰趴进了天理的怀里,因为脸埋住而显得闷闷的声音“……想要。”

——

天理探了一根手指进入后穴,孕期的小穴格外温软湿润,一下子就吞入了四根手指,天理却还是慢慢的戳弄着太宰的敏感点,温柔的扩张太宰的后穴。

太宰久未行房的小穴几下子就被玩上了高潮,前段挺立的阴茎射出来了一点白浊,后穴的蜜液也流在了天理的手上,而天理就着这些淫液细细的抚摸到了肉壁上。

“唔、呜……可以了…嗯……进来…”太宰把衣服堆到胸口上,露出因为怀孕而微微鼓涨的双乳,也许是身体的原因,即使里面有些奶水,但也是十分平坦,只有两个可爱的乳尖颤颤巍巍的立着。

天理将自己的龟头顶在太宰的穴口,用双手掰开小穴和丰满的臀肉,缓缓的肏了进去,括约肌被巨大的肉棒给撑开,太宰的双腿大张,啜泣着感受小穴中阴茎的形状。

突然,天理低下头舔吻着太宰挺立的乳头。

“唔啊啊啊啊———”敏感的乳头被吮吸着,敏感的不像话,快感充入大脑,乳孔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分泌出来了,“嗯啊……别吸…嗯……不会出奶的……呜啊!?”

太宰实在浪荡的不像话,天理忍不住了,扳开太宰丰满的臀部,用狰狞的肉棒抵着微张的小穴,随即用力一挺——

“啊!嗯唔……嗯啊…一下子、呜……好涨?”

太宰的小穴一下子就含进了半根阴茎,身上的双重快感让太宰再一次迎来了高潮,这一次前段只是慢慢吐出一点点精液,反而是后穴中的蜜液一股股的浇到了龟头上,甬道的紧紧的含着肉棒,天理爽的闷哼一声。

手里的这具身体因为过度的高潮而微微颤抖,太宰的头无力的向后仰倒,大张着口喘息,延水顺着颈脖滑落,但自己的腰背被天理有力的双臂环着,下体紧缩着,一边的乳头被吮弄的胀大,而另一边却被冷落在空气中。

“哈啊…哈啊……另一边也要…嗯!?”另一边乳头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好舒服。

剧烈的喘息已经逐渐被太宰掌控、平息,反而是后穴中的空寂显得格外清晰,太宰晃着腰迎上去,想要吞吃的更多。天理知道他已经缓过神来了,挺着仍然精神抖擞的肉棒深入、顶弄。

太宰正处于孕期的小穴又紧又滑,像是刚开苞就分泌出爱液方便阴茎淫奸的处子穴一般,既不用顾忌玩伤,也需要粗暴的抽插才可以肏开。

太宰含着泪水承受着天理重重的顶弄,承受着巨物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发泄的欲望。

太宰突然惊叫一声,巨物在肏弄中终于顶到了紧闭的生殖腔口,已经不能再继续深入了,天理怕太宰被玩到流产。

他可是最怕痛了。

天理的肉棒仅仅只是插入了三分之二,更何况他还没有变成半兽形,太宰的孕肚挤压了穴道,让他的甬道变得短浅。

天理细细啄吻着太宰落下的泪水,动作温柔了起来,他的手轻轻摸上太宰高挺着的孕肚,内心充满了暖意。

“嗯啊……呜、啊…嗯………”太宰感受着天理的温柔,眼泪掉的更凶了。

但是,好喜欢。

好喜欢被填满,好喜欢被亲吻。

…好喜欢这样的天理。

太宰浑身都飘飘乎乎的,仿佛正处云端。

好满足。

这些都是真的,真实的天理,他真实的爱人。

再也没有隔着纸页的嫉妒,太宰现在前所未有的幸福。

———

天理一直一直都以为,太宰是不会接受怀孕这件事情的。

不,应该说是想象一下都十分困难。

怎么说呢,太宰不是一个会喜欢从自己的身体中孕育出来的生命的人,天理了解他。

但是太宰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不安,更加胆小。

仿佛想要通过这件事情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确认自己在天理心中的地位。

太宰总是想要天理内射在他的生殖腔中。

总是撒着娇拒绝那些避孕措施。

总是在填满后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的微笑。

这些天理都知道,但他永远不会去指出,太宰的灵魂充满了伤痕,他的笑容深处总是潜藏着疲惫,像是一下没抓住,就会陨落高空。

天理又怎么会让这样的太宰感到恐慌呢?

他不忍心。

怀孕后的太宰变得好懂了起来,有什么情绪都表露了出来,而不是深深的埋在心里,成为一道回想起来就酸涩的伤疤,对着天理露出哭一般的笑容。他变得任性起来,但天理却忍不住的开心,他喜欢这样可爱又肆意的太宰。

他本该如此。

【一】

天空万里无云,明明是如此深邃的蔚蓝色,却如同洗刷过的镜面一般,清澈明亮,浓厚的色彩触手可及。

白色的衣角被风温柔的绕过,广阔的天空会接住一只没有翅膀的小鸟。

【二】

帮教室办公室帮老师整理完试卷的中岛敦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时,一个不明物体从窗口略过——

“不好啦——太宰前辈又跳楼啦——”

即使经历过无数次同样的场景,白发的少年依旧手忙脚乱。

“可恶!”身为老师的国木田又捏断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的钢笔,只能放弃下一个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批改完今天的作业”的计划,转而后推约计十五分钟来实行“把太宰治这个问题学生救回来并且好好教育一顿”的计划。

不出意料的,太宰治再一次的,自杀失败了。

他的衣服勾在了树上,并且完全取不下来,只能像是荡秋千一样的晃来晃去。

“啊啊……又没有自杀成功、明明是这么伟大的计划……”

“伟大你个头!”听到计划二字的国木田暴怒,想起了自己因此往后推延的目标,这可是自己完美的理想!他抓着太宰的领子往回拖,“你个问题学生倒是好好给我反省一下自己啊!”

“唔啊——国木田麻麻好暴躁啊,这就是更年期的教师吗?”

见到他们再一次吵了起来,而且太宰还在里面不停的挑衅,中岛敦只能一边劝着国木田老师“算了算了”,一边焦急的喊着“太宰前辈”。

啊——这就是海鸥学院和平的一天呀。

【三】

海鸥学院中总是流传着一些奇妙的传闻,比如16时书库,比如岬的阶梯,再比如……那个家喻户晓的传说,厕所里的花子,无论是哪一个都被传的神乎其神,甚至有一个名字“七大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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