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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爽到昏厥醒来社死豹你让我很失望

 

前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首领大人……?”

“太子殿下?!”

“白榆!!!”

没有回应。

热燥被兜头淋下来的冰水浇了个透心凉,豹玖的大脑僵硬地处理方才素人挣扎哭叫的画面,他搂着失去意识的白榆,枯坐在沙发上,好似一尊石像。

蛇麟跟豹玖会见的场所不多,十次里八次都是在‘夜色’见面,夜色是首都星最大的兽人玩乐场所,蛇麟掩去兽纹,带上面具,从顶层的休息区下来,在一楼酒吧坐了会儿,嫌吵,去停机坪整理思绪。

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蛇麟眼尖,隔老远看到黑豹怀里拢着什么,行色匆匆,神情慌张无措。他打开飞艇舱门,招呼黑豹,“出什么事儿了?你抱的是……”

豹玖没理会,略过他上了隔壁的飞艇。

蛇麟:……

原来不是冲着他来,只是恰巧飞艇停在一块了。

豹玖将怀里人捂得严实,但那眉眼见之难忘,蛇麟认出来了,他吩咐司机跟上豹玖,司机迟迟不动,他出身暗夜,自然认得豹玖身份,哪敢乱动。

蛇麟淡淡道:“只是让你跟着又没让你害他,而且现在我是你的雇主,工作出现失误,我有投诉的权利。”

司机:“……”

一脚油门窜上天。

豹玖的目的地是医院,联想到双眼紧闭的素人,蛇麟眉头一皱,守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豹玖出来了,跟在怒气冲冲的素人身后。

蛇麟老远就听见素人的骂声。

“我都说了我只是睡着了,你听不懂人话吗?睡个觉而已你慌个屁啊?没出息的废物东西,我真是看错你了!别跟着我,我自己回去!”

白榆丢脸死了,他没有用精神力当武器的习惯,连打带踹落在豹兽人身上依旧不疼不痒,反而是他这个打人的累得够呛。

爽晕过去最容易睡得香,白榆被吵醒起床气正浓,睁眼就听见豹玖正磕磕巴巴地描述他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

幸好白榆反应敏捷,及时用大比兜堵住豹玖的嘴。

手疼事小,社死事大。

询问‘病因’的素人医生见童院长醒了,大松一口气,院长说自己没事那肯定没事,他十分识趣地关上门,为院长留下尽情处理兽人的空间。

白榆理解豹玖的反应,耐着性子跟豹玖解释他好得很只是睡着了,但豹玖跟狼耀一样轴得很,就是不信,白榆看到这副自责到恨不得要自杀的晦气样子就来气,出了医院拉着人到角落拳打脚踢。

豹玖始终没意识到白榆真正的怒气点,他缩在墙角当沙包,放松肌肉任由白榆发泄,弱声弱气地劝白榆别生气,都是他的错,劝白榆别这么打他,会伤到自己,不如用精神力……

“用你爹的头!”

白榆给他一记窝心脚,豹兽人胸膛梆硬,反作用力差点把自己踹翻,

蛇麟一个箭步上前,大手托住白榆的腰肢。

白榆讶异回头:“多谢。”

见人站稳了,蛇麟双手背后,碾蹭:“没事。”

剧烈运动使人疲惫,白榆本来就被舌头搞的有点腿软脚软,这会儿更是累得直喘气,他一屁股坐豹玖脑袋上,给狼耀回电话。

豹豹老实巴交地坐在地上当板凳。

狼崽到点了还等不着人,着急坏了,听见主人的温声软语,人是冷静下来了,鸡巴硬的很,哼哼唧唧地催主人早点回家。

白榆眉眼的神色更是柔和,柔情蜜意浓的要溢出来,一边哄着狼崽一边揪豹毛。

声音离的那么近,忽略狼耀的杂音,好像是贴在他身畔说情话,豹玖的耳朵一抖一抖的,有意无意往白榆手边蹭,耳朵痒心更痒。

挂断电话,白榆问蛇麟能否送他一程。

蛇麟爽快答应。

窗外云雾飞速掠过,蛇麟一肚子的话想问,真和白榆独处一舱了,话头都不知道怎么开。

还是白榆先开的口,“我收到奖励金了,感谢蛇先生的下单,记得给个好评哦。”

蛇麟:“好。”

他是个行动派,当着白榆的面打开评价界面,没开隐私模式,白榆就这么围观了阴柔俊美的美人蛇面色沉静地给他敲千字彩虹屁的全程。

白榆笑眯眯的,“我很早就知道你,你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有钱有资源,我送雀翎的礼物材料就是从你那买的,可惜不过商品库存太少了,我还想再多买点。”

礼物是手工编织的鸟窝。

二殿下有用兽态睡觉的习惯,素人从前在皇宫待过,知道这件事并不稀奇。鸟窝的整体轮廓由神木的枝干修整编织而成,‘神木’来源于神云木,树本身也挺罕见的,几十年前甚至濒临灭绝,后来蛇麟在名下的某个星球上种了很多,至今依然派人定期养护。

新鲜砍下来的枝叶平平无奇,扔垃圾堆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但若是经过素人长期用精神力浸泡养护多年,枝条便会蜕变成‘神木’,它早已将从前接触过的精神力完好保存,之后即便是再过上五六十年,神木依旧可以散发稳定的精神流。

雀翎看到后瞬间失态,抱着白榆哇哇大哭。

蛇麟当时的震惊并不比雀翎少多少,他拥有的财富资源再多,恐怕也没办法买到一根神木,白榆却一出手送出这么多,还精心编成了窝。

可惜这份贵重的礼物雀翎没能拥有太久。

二皇子这个大嘴巴叽叽喳喳四处炫耀,隔天精致鸟窝就被亲爸给拿走了,二皇子气得找蛇麟诉苦,眼泪更是忍不住地落,心疼坏了。

蛇麟也心疼。

他甚至想问雀翎,如果要回来了,能不能卖给他。

雀翎抱怨:“爸爸的原型是孔雀!大孔雀!为什么要抢我一只弱小可怜的云雀的窝呜呜呜!他睡得下吗他就抢?!”

兽人孵化出来的兽崽有一半几率和自己原型相符,另一半就比较随机。雀翎的兽态是云雀,皇后爸爸是白孔雀,雀翎的话乍一听很有道理,但高级兽人,尤其是a级以上的兽人,是可以改变兽态的大小的。

大孔雀不嫌鸟窝小,黑蟒蛇麟也不嫌弃,他可以变成小蛇盘起来睡。

他嘴上把握着分寸安抚雀翎的情绪,没过两天皇后殿下把神木窝还给二皇子,蛇麟克制地开口,问雀翎能不能从神木窝上取一小截卖给他。

雀翎抱住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脸防备地拒绝,“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想要就去找童医生要。”

眼下机会来了。

慷慨大方的素人就在身边,话题也正巧递到嘴边,蛇麟不再犹豫,温声说:“神云木库存少是因为买的人不多,你若想要,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不要钱,只希望到时做成神木后可以给我一指节。”

说是‘买得不多’,其实自从上架就没人下单过,白榆是唯一一个顾客。

蛇麟提的买卖对素人来说并不公平,他想补给白榆差价,又一时无法为神木准确估价。

白榆一脸无所谓:“一指节太磕碜了。我打算用神云木做新床,你可以把你兽态的体型报给我,到时候我两张床轮流睡,等它变成神木了就给你。”

蛇麟:“……?”

白榆伸手在美人蛇眼前晃晃,多漂亮的一张脸,怎么也能露出这种傻不拉几的宕机表情,“你没事吧?”

蛇麟艰涩开口:“没事,我刚刚耳鸣了。”

白榆好心重复一遍。

蛇麟定定注视着白榆,这是他原则,知道如何配合主试,确保实验顺利进行。”

白榆:“真的嘛?”

蛇麟当场调出参与记录给白榆看。

白榆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一把攥住美男蛇的修长大手:“蛇先生,接下来就辛苦你认真学习了。”

蛇麟反握住白榆温热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晋级的。”

实验场地是酒店房间改装的,隔音极好,装饰旖旎。

床边像是小台灯的物什其实是检测心电脑电的小型扫描仪;床尾有微型摄像,用于当事人或研究员的事后复盘;检测精神力波动的仪器成了床架,支撑着暗红帷帐。

素人眉目精致,肤白胜雪,粉唇微抿,托着腮垂着头认真翻看书页。

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不小心滑落,露出半边圆润肩头,衣服质地很薄,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腰际弧度优美,看着那么细那么窄,偏偏耸起的两瓣臀肉圆鼓鼓的,带着腰际凹下的弧线上窜,也把蛇麟的心跳猛地拔高了,血管里流淌的冷血差点被当场蒸干。

被试身份编号一确定,三天三夜的魔鬼教学训练就开始了,蛇麟特意请了假,班也不上家也不会,埋头钻研能帮助素人进阶的性爱手册。

理论跟实践终究有差别,别的兽人都得带着微型耳机,随时接收有经验的老师们指导和纠正,他没有。

今晚白榆就是他的指导老师。

亲吻、抚摸、扩张。

蛇麟谨小慎微,一步步来。

白榆看出他的紧张,轻声细语:“放宽心,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做不好也没事,我再找其他的兽人就是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蛇麟:“……”

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他默不作声抽出手指,微凉指节沾满银丝,也染上了穴肉的温度。

小肉洞软的要命,娇娇嫩嫩的,一摸一手水润,好似下手重一点就会被揉坏掉;艳粉的穴口几乎看不出缝隙,蛇麟总觉得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但穴不可貌相,能吃的很,三四根手指都不在话下。

更让蛇麟惊讶的是后穴,明明比雌穴还小的一处地儿,居然也可以扩张开来。

漂亮素人身子本来就软,这会儿更是被蛇麟折腾得化成水,软在床上哼唧呻吟。

初级版本的教程没有插入,中级版本的兽人需要用人型,蛇麟拿到的高级版,则是半兽态。

下腹鳞片张开,探出两头狰狞的肉龙,微凉的尖端抵着软热的逼口,蛇麟哑声说:“受不住就说安全词。”

潋滟泛红的眼尾瞥向肉根,白榆小声喘息着,“嗯,我知道。”

什么安全词,随口说的一串乱序数字而已,他早忘干净了。

今晚压根没打算让蛇麟停下,真能把他肏死在床上算蛇麟有本事。

骚逼在他洗澡的时候就湿透了,在床上凹着姿势,脑子里全都是美男蛇的身影,从浴室赤身裸体出来,果然没让人失望。

脸蛋美到妖异,凤眸随意一瞥就能迷得素人七荤八素,表情镇定,眼神却盛满了青涩害羞。

学过的就是跟愣头青不一样,唇舌灵活极了,缠着他的舌头舔吮,轻柔而不失力道,舌尖劫掠津液的同时还不忘勾舔着口腔的敏感点,手和尾巴也没闲着,拢起胸前微微鼓起的鸽乳揉捏,握住腰侧敏感的肌肤揉弄,蛇尾缠着白榆的右腿,尾巴尖向上探,顺着腿心的肉缝蹭动拨弄。

白榆恨不得直接跳过前戏,掰开肉屄让蛇根插进来。

但他身为尽职尽责的老师,得验收学生的学习成果才行。

好不容易挨到扩张结束,两口肉穴含住并拢的四根手指吃的咕啾咕啾,抽搐着绞紧攀上高潮,腿根还在隐隐发抖,两颗粗硬的龟头双双顶进湿软的穴。

“哈啊呃……!”1

同时吃下两根还是太勉强了。

粗壮的蛇根将穴口顶开,充血泛红的穴肉愣是被撑到变薄变浅,哆哆嗦嗦地含住柱身,肉柱进的越深,挤出的淫液越多,屁股蛋底下汇聚成湿哒哒的一滩。

和雄赳赳的蛇根相比,两处肉壶本就紧窄,前穴还好,后穴酸胀难言,肛口受了刺激箍的更紧,白榆抖着唇深呼吸,努力放松穴口。

再忍忍,再……

“呃啊啊——!”

绷紧的身子一下子瘫软。

龟头戳到凸起的骚点,一穴之隔的另一根也配合着挤压上来,饱受压迫折磨的前列腺点没长嘴不会叫,白榆替它张嘴了。

腰腹抖颤,阴茎弹跳着射精,两口骚穴也高潮了。

这才把龟头插进来而已。

蛇麟握住柔软的细腰,墨绿眼眸将身下人的每一寸颤抖尽收眼底。

漂亮素人今夜会有什么反应,蛇麟一清二楚,记得很牢。

可字面描述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时,带来的感官上的震撼让他再也没办法分心去想其他的。

掌下温软的触感,紧紧箍住性器顶端的湿濡穴口。湿红的眼尾,颤抖的呻吟。随着他的进入,漂亮素人平坦的腰腹浮现凸起,是他鸡巴的形状。

染上潮红的脸颊落下泪来,眉头皱着,表情委屈又可怜,玉脂膏体颤的厉害,热烫肉穴猝然夹紧,怎么看都不像是欢迎他进去的样子,可小阴茎抖索着射精了。

手册上也没说素人会因为他具体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感受,只说了往哪刺激会更快地让素人的精神域卸下防备,从而进一步baba……

蛇麟只能妄自猜测,漂亮素人大概是十分痛,又带着一点爽。不像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素人的小肉洞一点点吃下去了,爽的头皮发麻,理智崩塌。热乎乎的穴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收缩时像是贪婪的小嘴往里吞吃,催促他插得更深,肉根几乎要被穴腔给烫化,和这些相比,那点被绞得死紧的穴箍着的微弱痛意根本不算什么——爽的太狠了。

指腹情不自禁摩挲着隐隐发抖的滑腻肌肤,肉根初入轻缓,中途猛地深顶,凿上穴腔内里层叠的媚肉。

素人眼泪扑簌簌地落,噙着泪的眼眸微微上翻,张着唇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吐出了一点艳红舌尖。

蛇麟俯下身,含住那一点红唇。

室内没有风,床边垂落在地的帷帐却开始摇动。

身材娇小肤白貌美的双性素人被一条美男蛇死死压在身下,足尖不住地踢蹭床单,被迫环住蛇身的双腿更是克制不住地发抖。

再往狼藉一片的腿心看,这才知晓素人疯狂挣扎哭泣的缘由。

他被两根淫棍钉住了。

隐秘柔软的地方被迫打开,容纳进异常粗壮坚硬的两根肉棍,花阜顶端小巧的肉蒂充血发烫,高高耸起,下一秒就被蛇腹冲撞,冰冷的鳞片碾压蹭过,屄肉花瓣登时哆嗦起来,唯一没被堵住的小穴眼瞬间张开小孔,激射出温热清亮的水液,含住淫棍的穴口也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出大股淫液来。

屁股更是抖的不像样子,腰肢拱动挣扎,乍一看还以为是素人主动用肉穴吞吃淫棍子。

是他小看了蛇根。

白榆脑子里刚浮现出一丝后悔,转眼就被拖进高潮的旋涡。骚浪的身体从蛇屌插进逼穴和骚屁眼的时候就擅自疯狂高潮,仅仅是进入的过程,愣是去了三次。

即便被蛇麟掐着腰操了好一会儿了,饱胀感依旧强烈,穴腔的褶皱被撑开,龟头每次顶到深处绵软,柱身表面嶙峋寸寸划过嫩肉,顶端再狠狠凿上脆弱窄小的宫口,这一下能把白榆的小腹肏的鼓起来,刚开始操就忍不住翻白眼,身下更是发大水一样又喷又尿,浑身触电似的抖,哭叫哀泣声模糊不清。

肠穴也被折腾得一塌糊涂,冷硬的舌根都被肠腔染上温热,深处的肠肉很快被肏开,结肠腔也沦为了谄媚讨好肉根的工具,稍微顶肏搅弄几下,就会识趣地收缩抽搐,溢出大股淫液,疯狂高潮喷水。

夜晚才刚刚开始,白榆的阴茎已经射不出像样的精水了,眼眸失去焦点,脑子晕晕乎乎,人都要被操飞了,别说安全词,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蛇根和狼屌的区别,不仅仅是形状和数量,还有操法。

白榆实在受不了,哑着嗓子含糊求慢一点轻一点,蛇麟倒是乖觉,不大开大合地奸肏可怜到发抖的逼肉淫壶,蛇腹紧紧贴着腿心,努力将肉屌完完整整地钻进穴腔,小幅度地插肏。

从外面看,蛇身只是轻微地抖,动作幅度甚至不如身下的素人。

内里的穴肉却是被安了马达的蛇根伸伸缩缩肏的一塌糊涂,性器捣的深,宫口根本挡不住肉屌的进攻,海胆似的龟头布满肉刺,手摸着挺软的,色泽浅淡干净,看着也还算可爱,一旦插进穴里凿进宫腔结肠,那完全就是另一幅狰狞嘴脸。

脆弱敏感的小胞宫哪受得了这么折腾,肉刺龟头活像是在宫腔安了家,左摇右晃浅抽深插,死活不从宫口出去,磨得白榆小腹酸胀发热,又哭又叫哀泣不止,上面流泪流的凶,下面泄尿喷水更凶。

吃蛇根已经够喂饱穴腔了,还得吃下灌进来的浓精,一边射再前前后后同时来一记深磨,肠肉疯了似的痉挛,小逼还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中,又被强行拉扯着再次高潮,身体难以承受过多的快感,水满则溢,溢出来的快感让白榆崩溃不已。

白榆觉得他已经昏过去好多次了,脑子时不时就断片宕机,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重启,他眼眸一瞥,蛇麟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一个冷血动物愣是干他干的汗都出来了,相贴的肌肤温热湿滑。

可他即便是昏睡过去,还是会因为蛇麟的奸肏哼哼唧唧,蹙着眉落泪。这让蛇麟以为白榆是累了懒得睁眼,根本没往人已经撅过去的方面想。

白榆现在再看男人俊美妖孽的脸蛋,一点淫念也没有了,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他个昏天黑地。

趁着蛇麟想换姿势的间隙,白榆腰身瑟缩后撤,射过精的半勃蛇根从湿滑的穴腔滑落,白榆蜷起身子,捂住腿心微肿的可怜双穴,“不、不来了……今天、到此为止……”

蛇麟意犹未尽,眼底划过遗憾,才过去四个小时,他还想接着帮助素人晋升精神力呢,“好,说完安全词我们就休息。”

白榆:“……安全词、我、我忘记了……但这次是真的不要了……我好累,想睡觉……”

蛇麟点头,温温柔柔地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他想起白榆说过喜欢趴在狼耀身上睡,长臂一捞,让白榆把他当床垫,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两口肉穴,把过多的蛇精抠挖出来,为蛇屌腾地方。

‘噗嗤——’

被肏到绵软的穴再次吞下肉根。

“呃呜……?”白榆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眸,眼圈还泛着红,看着可怜得很:“我说了,不做了真的,我想睡觉,你别插了呃……啊啊呃——!”

蛇麟不明白素人为什么会累,全程出力的分明不是他。

而且——‘素人可能会哭、会求、会尖叫谩骂,但这都是为了躲避潜力开发的伎俩,两小时以内说了安全词也不必理会,两小时以上,必须说出安全词才可以停下。’

这个要点上课的时候老师频繁强调,蛇麟早就倒背如流。

他拍抚着白榆汗湿的脊背,小幅度地震操柔嫩的穴腔,轻声哄着,让白榆闭上眼稍作休息。

白榆休息得了才有鬼。

他断断续续跟蛇麟解释他是真的忘记了,大不了蛇麟说,他再复述一遍。

蛇麟摇头,这样也犯规,‘兽人不能说安全词,避免诱导嫌疑。’

白榆退而求其次,问蛇麟能不能把该死的蛇屌先拔出来,给他点时间让他回想一下安全词。

蛇麟有点想笑,他没想到决心最大的白榆居然也会‘为了逃避想出花样百出的借口。’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就剩三个多小时……”蛇麟动之以理晓之以情,“你不想早点晋升a级了么?”

白榆被迫骑在大蛇身上,哽咽垂泪,“不、真的不能……呃啊啊……别这么肏、别这么肏呜呜……!救命……肚子要顶烂了呃啊啊……”

蛇麟神色苦恼:“这样动是最轻的了……”为了证明动作之‘轻’,他托着白榆的身子,自下而上耸腰顶胯,蛇屌抽出大半根,再全根没入,“这样不是更重么?”

“——!”

白榆好不容易缓过失神,气的挠他的脸,屡次积蓄力气想抬起腰逃走,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摁回去,龟头一下子借着重力操到最深处,五脏六腑差点被干错位,绷着身子尖叫高潮,肚子一抽一抽的,膀胱彻底失去控制,逼水尿水混在一起。

他终于控制不住,口不择言,抖着嗓子骂蛇麟这个野蛮畜生。

野蛮畜生无声抿唇,他尽心尽力当协助素人晋级的工具,却是吃力不讨好,挨骂又挨打。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狼耀不是傻逼。

老实说,素人的挣扎谩骂都不痛不痒,反而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但狼耀身为素人的兽奴,比起一时痛快更怕素人的厌弃。没办法好好配合也情有可原。

娇嫩花蕊鲜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蛇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这会儿半点顾不上那些心里深埋许久的秘密和谋算,索性尽数抛开,专心品尝罕见的绝世美味。

怀里的人身段比他的蛇身还要柔软,小小一只,肉穴小洞更是娇小柔嫩,偏偏跟它的主人一样,内有乾坤,深不可测。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

白榆用的假身份一时半会扒不掉,唐栗有不少法子能糊弄住那些权贵,但蛇麟清楚革命军想干什么,白榆性命无忧,如果不乖乖配合,以冬元序的性子,少不了吃一番苦头,等革命军有了下一步动作,‘研究员童星辰被叛军掳走’的真相直接被革命军掀开,根本瞒不了几天。

他理解唐栗的心情,唐栗肯定担心白榆失踪的消息一出,本来就对实验细则虎视眈眈的权贵会一拥而上抢夺这份‘无主’的宝贝。站在唐栗的视角,继续隐瞒真相,阻止官方查到白榆身份,在暗中打探白榆的去向才是正解。

等人一走,蛇麟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联系革命军营,他一夜没合眼,隔天才联系上人,得了冬元序再三保证不会对白榆用刑,不来硬的只来软的,他放下心来。

冬元序别的不说,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兽人,这次确实是意外,是蛇麟先打破的原定计划,冬元序怀疑他被洗脑操控了,这才坚持按计划来对白榆下手。

可惜蛇麟漏了一点,没跟冬元序明确什么是‘硬’什么是‘软’。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气的想用蛇尾巴勒死半人马的时候,生米早就煮了好几次熟饭了。

治疗舱对外伤内伤都有效,也能舒缓过度‘运动’后乳酸堆积导致的四肢酸痛,素人在里面睡了一整天,醒来之后吃饭都懒得抬手腕,还是冬元序一口一口喂的。

白榆一晚上被干晕好几次,吃得饱睡得香,脸蛋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答应等休息好了就把实验全过程教程完整写下来。

拿到手的冬元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素人的精神力要想得到突破必须数次濒临溃散极限,在性爱中昏厥是最直观自测是否濒临极限的方式之一……’

‘b级或以上的素人在高等级且资质高性器尺寸达到一定程度的兽人协助下,短期内会拓宽精神域,长期则自然而然实现晋升……’

所以……素人并不是屈从他的‘强硬手段’,而是是利用他当晋升的工具人?!只要等级晋升,脖颈上能限制b级及以下素人的玩意就是个摆设。

冬元序越想越合理,俊脸黑沉如墨,他直接问,“你前两天是故意激怒我?”

白榆打了个饱嗝,今天的伙食让他想到了狼耀的手艺,他故作讶异:“我疯了吗闲的没事找虐?明明是你残忍冷漠又无情,强行用我这个无辜的素人来满足你的贫瘠的精神域!”

“……”冬元序亮出标红的两段话:“你对着这段话再说一遍?”

白榆耸耸肩,颇为无奈地摇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没关系。”冬元序深呼吸,平复心情,“我们可以比一比,是你晋级快,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研究更高等级的禁锢颈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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