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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粗绳塞X知道他想逃脱的惩罚

 

这天后井时大病一场。

贺星好心替他请假,所谓的请假就是他自己在公司流程上,同意井时病假三天。

在宴会上,其他人七嘴八舌打趣怎么不带井时来了,贺星回生病了,纷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贺星皱眉,都不想搭理他们,正好手机一响,进来条短信,保姆说井少爷午餐没有动过。

再看一时间,都快下午四点了。

一天都不吃饭,想饿死谁。

贺星服气,回到家,推开房门,看见井时睡在床间,安宁恬静,就是脸色晕红,贺星手一摸额头,果真还在发烫。

“净给我找事。”

贺星不满嘀咕,踏着拖鞋,下楼叫保姆煮点姜汤。

井时半睡半醒乖得不行,姜汤一递到唇边,眼睛迷迷瞪瞪没睁全,慢吞吞喝了大半又睡了过去。

贺星给他掂好被子,凝望片刻,才起身将空碗带出去,留下一句“真是祖宗”。

最近没和井时怎么做爱,井时忙着毕业,又要兼顾工作,他很受他组长待见,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井时,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加班,当然,也有可能是想避开他。

晚上七点多的电梯,贺星意外撞见了井时。

两人就像不认识一样,井时站在电梯边边,倾听同事说话,电梯不断变换下降的楼层,身边的秘书正在跟他汇报工作安排,贺星在后面盯着他。

贺星大步跨出去,捉住井时的手腕,视线触碰,贺星主动开口:“我送你回家。”

井时服从他的话,他无力拒绝。

毕业后没多久,有一天,井时莫名其妙的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贺星不解,井时说:“卡里有一万块钱。”

“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都会还你,每个月工资下来我会按时还钱,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偿还完我所花销的一切。”

听到后面,贺星表情空白,他忍住自己本不好的脾气,没有当场翻脸,“什么意思?”

“对不起,但是我觉得我们该断了。”

“啪。”

贺星将银行卡直接砸在他脸上,井时默默垂下眼帘,左脸砸出一条红痕,可想而知力气多重。

贺星气到发笑:“你以为你赚得到很多钱吗,你还得起吗,拿了两个月工资你就硬气起来了?不过也是,大不了你可以出去卖,反正这是你的强项。”

“你不过是我购买的高价飞机杯,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贺星冷冷的看着他,他吐出两字:“跪下。”

听从贺星命令似乎成了肌肉记忆,井时双腿一弯,跪在地面。

贺星脱开井时的衣服,灯光开得很亮,像是审判犯人般,一切无处遁形。胸膛的奶尖被他直接掐得发肿,尖尖翘起。

贺星拿出一个黑色木箱,一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乱翻几下,找出一截粗绳,制作粗糙,冒出细小的毛,上面还有很大的结,坚硬地凸起。

贺星把他双手捆牢,将麻绳从腿缝里穿过,缓慢抽粗糙的麻绳磨碾脆弱的地方,扎得生疼,甚至凸出的疙瘩还扎进了穴里,抽出有着水光。

井时小小喘息,贺星嫌不解气,把这截麻绳在后穴里插了一轮,抽出来时,每一断都覆上了淫液。

井时不停落泪,唇上有着咬出来的伤口,抑着喉咙里的尖叫,露出来的几声十分低哑,听得人胸口发闷。

手指伸进去两下,里面水很多了,只感觉一片滑腻,随便捅捅,就有新的汁水喷出。

麻绳掉落了很多细小的刺毛,很痒,动一下都能感觉那些小刺,在井时的肉穴里扎起来,好像无数蚂蚁在软绵绵的肉里啃噬,好难受,难受到想死。

无法忍受这种痒意,井时哭着求饶:“有东西刺进去了,让我去清洗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不准。”

贺星自然也看见了那些东西,他就故意的。

忽视掉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贺星拿出一根覆满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的房间里,堵住的嘴里,他不知道反复求饶了多少遍。

井时睁大眼睛,神志不清,惶恐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说那样话,我会还钱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贺星怔忪,缓慢地感知到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疼痛,名做心如刀割。

但奇妙的是,感觉和意识能分为两个部分,他竟然还能毫无温度的开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没玩腻你,你就不可能走。”

他看见井时簇簇泪珠掉落,贺星抱起井时,大步下楼。

一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像小时候母亲的抚摸的手,井时微弱声音响起,“你杀了我吧。”

贺星去了名下的私人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幸好并无大碍,井时太累,早早就昏迷过去。

在病房陪他一晚上,贺星反复想起井时最后的那句话。

他不明白井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什么要杀井时,他又不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言乱语。

贺星思考了下,拨下电话,对那边命令:“你去带个人过来。”

一天后,井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向房间多出的人,神情有些惊异,挪动干裂的唇:“爸?”

井父跟个狗腿子一样,捧着菜粥,一个个“小时”唤着。

在高中时期无恶不作,从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父亲,此时仿佛变成了良父,对病床上的儿子体贴入微。

就算他再恨父亲的不管不顾,酗酒滋事,但他们始终血脉相连,他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井时愣愣地看向倚靠房门的贺星,他明白,这辈子他也许,都无法逃离这座名叫“贺星”的牢笼了。

工作四五年后,贺星家里的老不死亲戚吃饱没事干就开始催婚了,天天给他发豪门千金少爷的照片,贺星烦得要死。

好在他向来为所欲为,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既然要他结婚,他就满足他们。

贺星通知井时,三天后他俩会举行婚礼。

没错,只是通知。

跟某人说中午一起去吃饭一样,平平无奇的语气。

井时一如既往,没有拒绝的权力。

毕业这些年,贺星在物质方面并没有亏待他,井时精神逐步稳定下来,他有良师益友,有一份稳定并喜欢从事的工作。

眼下,也不过是在法律上名正言顺的披上一层遮羞布而已,和以前做的事并没有差距。

毕竟,在贺星面前,他什么尊严都没有。

可在司仪问“你是否愿意作为妻子与新郎结婚,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就像你爱自己。无论他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贵,都要忠于他,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井时迟疑了。

贺星一下子紧攥住他的手,很痛,手都要捏红了。

井时望台下扫了眼,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的父亲正急切的看过来。

不是担忧他,只是害怕贺星发怒。

算了,有什么用。

只要贺星不放手,他走不了。

井时说:“我愿意。”

经久不息的掌声里,贺星双手捧起他的脸,就像捧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之宝,着急的、虔诚的亲吻他。

很普通,无味的一个吻,只是唇碰了碰唇,分明在深入的事都做过,可贺星还是因为这个吻,眼眶莫名红了。

时至今日,贺星都不敢相信,他和井时结婚了。

不管如何,在众人眼里,他们是携手从校服走到婚礼,名副其实的神仙眷侣。

敬酒结束后,井时遇见了贺星的好友,好友感叹:“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瞅见井时神色黯淡,好友们也琢磨出不对,贺星纯粹是个无法无天的大少爷性子,他不会是逼人结婚的吧。

虽然很不想相信,但也不得不信,贺星在井时身上就跟有病似的,难免失了分寸。

特意背着贺星,跟井时说:“我也算和贺星从小到大的兄弟,他什么性子,喜欢什么人讨厌什么东西,一眼都看得出。我这辈子都没看见他这么在乎一个人,你是,太酷了,一米八的身高,衬得他身高腿长,气势凌人。

路知脸上出现两团红晕,软软叫了一声“老公”。

兰伊看见他,抿了下唇。

旁边的秘书很有眼力见,解决完方案很快就离开了。

随着门咔嚓一声被锁上,路知歪头道:“脱衣服吧,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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