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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办公室lay他哭了

 

到大四实习,井时进入贺星公司,当他的贴身秘书,工作内容简单,整理各种资料。

表面西装革履,工作严谨,一没有人,就在办公室全身赤裸的被老板的鸡巴肏得发颤。

贺星完全当做办公室py,还喜欢玩他的乳尖,每次捏着胸前那两个红点,拉长,掐肿,井时就会格外敏感,下面水也泛滥的更多了。

落地窗一览无遗,贺星狠狠搓揉,甚至在井时满脸冷汗坚持忍耐的时候,狠狠用指尖掐上一把,井时尖叫出声,然后是止不住的哭腔。

在公司不久,就有经理看出井时的天赋和才华,提议让井时去其他部门发展说不定更好。

贺星说考虑考虑,等他人一走,就翻脸在办公桌上把井时肏得到处流水。

他如实告诉井时,并说,要是想去其他部门,就自己扳开腿求他来操。

井时犹豫了一下,目光轻动,真的贱到没边了,向外大张开腿,露出嫣红的,刚被人操透的骚穴,里面张翕着流出男人发泄的白精。

“贱,你真是贱。”

明明按照他说得那般,贺星脸色更不好了,一脚踩在红穴上,就像再踩一个垃圾,恶毒地死死磨碾。

身下人疼的闷声哼叫,但强撑着没有挣扎,任由践踏。

他的顺从换得贺星变本加厉。

井时调动到和专业相关的部门学习,贺星心情落到零点。

他一不爽就找井时麻烦,在办公室里井时躲着以项目忙为由多次避开他,但一下班回到家,就没办法了,贺星没着急碰他,叫井时分开腿自慰给他看。

坐在椅子里,撑着下巴欣赏井时玩弄自己。

井时长得好看,唇红齿白,瞳孔黑而冷,又不常笑,自带一种冰冷气质,要不然也不会有很多人喜欢他。

他身体很白,但肌肉线条还是有的,胸前奶尖被玩得很大很红,锁骨下刻着的名字代表他是某人的所有物,下面的肉缝殷红,揉两下就出水,一看就知道是个玩熟的浪货。

修长的手指伸进去,井时低低喘息。

贺星看着无聊,拿出手机录像,命令他拿玩具搞自己。

井时捡起床边的小跳蛋,手指覆着清透的汁水,挑开肉瓣,塞进去,冷硬的东西一下子被吞得很深。

井时平息好呼吸,才按下遥控器,随之巨大的嗡嗡声响起,可想而已里面震动得有迅猛,他一下子软了身,下意识的夹紧腿。

贺星叫他张开,井时只能勉强张开腿,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跳动着,叫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贺星把手机凑到他穴口面前,振动过于强烈,甚至不少淫水都溅到屏幕上,里面软的一塌糊涂,井时就这样被玩到高潮,他痉挛得躺在地上,身体都漫着红。

贺星吃着饼干,不紧不慢说:“我有时候都感觉你跟个性爱玩具似的,你不会求饶吗?”

顿了一会儿,他故意讽刺,“哦,你不会,毕竟你欠肏嘛,巴不得有东西肏你。”

井时闭眼喘息,贺星看了好一会儿,咬住他的下唇,舌头伸进去,搅动嘴腔,分开时扯出长长的水线,井时脸色闷红,眼里水光潋滟。

是个男人在这种场面都按捺不住,贺星掏出跳蛋,透开他的逼,望上重重一顶,整根性器贯穿到底,“这么多水,都要操松了,这样怎么伺候好我?”

“之前在高中,还要用手指弄好久,才能容纳下鸡巴,现在怕不是一天不操,就想坐在鸡巴上解馋吧?”

他舔了舔井时眼睑下的泪珠,下面因为这种负距离更加进入加深,井时酸胀到不行,嘴里泄出一声哭腔。

“那个时候一定没人知道,有人成年不久就被同班同学操开了吧。现在估计也没人知道,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同学敬佩的学霸,是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

井时没有力气反驳,他的肉穴正如这些话一样,低廉而淫贱的伺候进来的性器。

一直都是这样,以卖身苟活的日子。

贺星抬起他的腿,下面挺翘的性器再次破开肉壁,完全插进去。

井时胸膛起伏,左耳的耳钉一闪一闪,全身都被玩过痕迹,下面水流不止。

贺星抱他进浴室,一边肏干,一边握住他的性器玩弄,井时靠在浴缸边,地板上是他刚射出的白色液体。

膝盖软在地面,望着面前,属于贺星笼罩下来的阴影。

贺星挺动胯部,头发都湿透了,他真的要爱死井时的身体,爽极了,眼里都因欲望投射出一种野性。

可他低头瞧见井时又在默默流泪,没有光彩的眼瞳,不是那种因为身体太爽的情不自禁,一眼都能分辨,里面含着无法忽略的哀伤。

“扫兴。”贺星嘟嚷。

他捧着井时的脸逼问:“你哭什么,你到底在哭什么,有谁欺负你了,有谁敢欺负你?”

贺星翻来覆去问,没有答案誓不罢休。

井时被这些话吵得回了神,他将头靠在贺星的肩膀上,泪水滚落在贺星的胸膛上。

很轻,只是虚虚靠着,但同时心中一重,重如泰山。

贺星不知道想什么,怔愣好一会儿,发现井时哭声逐渐平息,静闭的浴室里,剩下偶尔的抽气声。

“不许哭。”

贺星心乱如麻,慌张命令:“以后都不准哭。”

他想起很久之前的高中,有次考试结束,井时留下打扫卫生,窗外是铺染紫橙交织的霞光,坐落于远处的高楼大厦之间。正值放假,学校的人少得可怜,贺星把其他人打发走,按在讲台上,就迫不及待干他。

校裤被剥落至膝盖,随着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也滑在大腿内侧。

井时的脸贴在讲台上,上面还有残留的粉笔灰,胸膛起伏着,任由身上人发泄。

贺星说想尿到里面。

井时浑身僵住,等下一刻感到喷涌而出的的液体,井时失声尖叫出来,双腿发软,直接跌做在地上,肉腔流出白色的精液,喷在地上。

“蠢货。”贺星踏着昂贵的球鞋,踩了踩他的性器,“老子还嫌你脏呢。”

井时呆呆坐在地上,贺星收拾完自己,从教室出去的时候,背对绚烂的霞光,回头望一眼。

他看见,井时在哭。

如同此时此刻一样的悲鸣。

这天后井时大病一场。

贺星好心替他请假,所谓的请假就是他自己在公司流程上,同意井时病假三天。

在宴会上,其他人七嘴八舌打趣怎么不带井时来了,贺星回生病了,纷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贺星皱眉,都不想搭理他们,正好手机一响,进来条短信,保姆说井少爷午餐没有动过。

再看一时间,都快下午四点了。

一天都不吃饭,想饿死谁。

贺星服气,回到家,推开房门,看见井时睡在床间,安宁恬静,就是脸色晕红,贺星手一摸额头,果真还在发烫。

“净给我找事。”

贺星不满嘀咕,踏着拖鞋,下楼叫保姆煮点姜汤。

井时半睡半醒乖得不行,姜汤一递到唇边,眼睛迷迷瞪瞪没睁全,慢吞吞喝了大半又睡了过去。

贺星给他掂好被子,凝望片刻,才起身将空碗带出去,留下一句“真是祖宗”。

最近没和井时怎么做爱,井时忙着毕业,又要兼顾工作,他很受他组长待见,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井时,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加班,当然,也有可能是想避开他。

晚上七点多的电梯,贺星意外撞见了井时。

两人就像不认识一样,井时站在电梯边边,倾听同事说话,电梯不断变换下降的楼层,身边的秘书正在跟他汇报工作安排,贺星在后面盯着他。

贺星大步跨出去,捉住井时的手腕,视线触碰,贺星主动开口:“我送你回家。”

井时服从他的话,他无力拒绝。

毕业后没多久,有一天,井时莫名其妙的递给他一张银行卡。

贺星不解,井时说:“卡里有一万块钱。”

“这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都会还你,每个月工资下来我会按时还钱,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偿还完我所花销的一切。”

听到后面,贺星表情空白,他忍住自己本不好的脾气,没有当场翻脸,“什么意思?”

“对不起,但是我觉得我们该断了。”

“啪。”

贺星将银行卡直接砸在他脸上,井时默默垂下眼帘,左脸砸出一条红痕,可想而知力气多重。

贺星气到发笑:“你以为你赚得到很多钱吗,你还得起吗,拿了两个月工资你就硬气起来了?不过也是,大不了你可以出去卖,反正这是你的强项。”

“你不过是我购买的高价飞机杯,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贺星冷冷的看着他,他吐出两字:“跪下。”

听从贺星命令似乎成了肌肉记忆,井时双腿一弯,跪在地面。

贺星脱开井时的衣服,灯光开得很亮,像是审判犯人般,一切无处遁形。胸膛的奶尖被他直接掐得发肿,尖尖翘起。

贺星拿出一个黑色木箱,一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

乱翻几下,找出一截粗绳,制作粗糙,冒出细小的毛,上面还有很大的结,坚硬地凸起。

贺星把他双手捆牢,将麻绳从腿缝里穿过,缓慢抽粗糙的麻绳磨碾脆弱的地方,扎得生疼,甚至凸出的疙瘩还扎进了穴里,抽出有着水光。

井时小小喘息,贺星嫌不解气,把这截麻绳在后穴里插了一轮,抽出来时,每一断都覆上了淫液。

井时不停落泪,唇上有着咬出来的伤口,抑着喉咙里的尖叫,露出来的几声十分低哑,听得人胸口发闷。

手指伸进去两下,里面水很多了,只感觉一片滑腻,随便捅捅,就有新的汁水喷出。

麻绳掉落了很多细小的刺毛,很痒,动一下都能感觉那些小刺,在井时的肉穴里扎起来,好像无数蚂蚁在软绵绵的肉里啃噬,好难受,难受到想死。

无法忍受这种痒意,井时哭着求饶:“有东西刺进去了,让我去清洗一下好吗,求求你了。”

“不准。”

贺星自然也看见了那些东西,他就故意的。

忽视掉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贺星拿出一根覆满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的房间里,堵住的嘴里,他不知道反复求饶了多少遍。

井时睁大眼睛,神志不清,惶恐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说那样话,我会还钱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贺星怔忪,缓慢地感知到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疼痛,名做心如刀割。

但奇妙的是,感觉和意识能分为两个部分,他竟然还能毫无温度的开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没玩腻你,你就不可能走。”

他看见井时簇簇泪珠掉落,贺星抱起井时,大步下楼。

一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像小时候母亲的抚摸的手,井时微弱声音响起,“你杀了我吧。”

贺星去了名下的私人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幸好并无大碍,井时太累,早早就昏迷过去。

在病房陪他一晚上,贺星反复想起井时最后的那句话。

他不明白井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什么要杀井时,他又不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言乱语。

贺星思考了下,拨下电话,对那边命令:“你去带个人过来。”

一天后,井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向房间多出的人,神情有些惊异,挪动干裂的唇:“爸?”

井父跟个狗腿子一样,捧着菜粥,一个个“小时”唤着。

在高中时期无恶不作,从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父亲,此时仿佛变成了良父,对病床上的儿子体贴入微。

就算他再恨父亲的不管不顾,酗酒滋事,但他们始终血脉相连,他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井时愣愣地看向倚靠房门的贺星,他明白,这辈子他也许,都无法逃离这座名叫“贺星”的牢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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