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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晚上大D都在P股里、收拾东西跑路、狗皮膏药黏上(完请假

 

秦豪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之间是紫黑的大屌凶狠地进出,像是个紫黑的粗鞭在啪啪抽着肥屁股,肉浪震了又震,前一波还没震完,就被大屌掀起了新的肉浪。

陈双龙叠在他的身上,退出又进去的大屌抽出淫水,噗嗤噗嗤响得厉害,一时间整个卧室都是两起连绵起伏的肏穴的声音,一个是邓微澜被假鸡巴玩,一个是秦豪被陈双龙的黑屌伺候,连床都晃得厉害,仿佛在大海上飘摇,三个人都晃了晃。

陈双龙不知道自己干秦豪的屁股干了多久,鸡巴上都是男人的肠液,肛门口都凿出了白泡泡。

整个晚上,陈双龙都骑在秦豪的屁股上享受骑人的感觉,肠道吸着他的鸡巴,差点就给吸化了,要不是他努力甩动胯部拔出了他的鸡巴,恐怕再操几下就舍不得离开这美味的处男屁眼了。

辛苦了大半个晚上,陈双龙找到第二根假鸡巴塞在秦豪的屁眼里保持他屁股的宽松,摁开开关就沉沉睡去。

徒留狗男男继续吃着运动中的假鸡巴,就这样在他们的屁眼批穴里操到了天亮。

一到了天亮,陈双龙还有自己的私事需要处理,冠冕堂皇地霸占狗男男的家,吃他们的用他们的,走前一人送了一个香吻,让他们维持着被干后浑身肮脏的躯体,甚至不喂一点水和吃的,便出门回家收拾好自己的重要的东西跑路。

陈双龙估摸着昨天一晚上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了,这房子不隔音,他得为狗男男们创造一个好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环境。

于是等被吵了一晚上的邻居们报警发现没人开门闯入时,就见到那对同性情侣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的地方。

各自的脸被扇肿,下体更是肿胀得不像话,像是摔倒在精液里翻滚了几圈,就不存在没被精液射到的皮肤。

屁股还有大腿上全是鞭痕、指印,再结合昨晚的叫声,可以联想到他们所遭遇的某种非人的对待。

安置房的邻居们大多都是年过半百的大叔阿姨,没见过年轻人这架势,只觉比他们玩得还花。

首先闯入的邻居大叔眼睛灵光的一眼瞧见邓微澜异样的下体,不动声色舔着因看了美景而有些干涩的唇瓣。

玩这么花啊……那他一个大叔是不是也可以?

邻居大叔有自己的小心思,等想对邓微澜实行强奸的时候,这俩解救下来的狗男男嫌丢脸收拾铺盖走人了。

狗男男换了个城市残喘休养生息,但陈双龙就跟狗皮膏药般,他们走哪他跟到哪,仗着他那穿墙术对他们做尽了坏事,终于把这俩狗男男肏成了他专属的性奴。

直到最后两人被关在乡野里的自建房里,邓微澜扶着大肚子跪着舔陈双龙的脊背,而他名义上的男友却在前方吃着他们共同服侍的男人的鸡巴。

陈双龙满意秦豪的口活渐长,赏赐地在他的口腔里肏动,射出这一天的第一泡浓精,见他承受不住埋头咳嗽,又一手抓起怀着他孩子的双性男人亲吻他的唇瓣。

一天的三人行又要继续了。

邓佑伦刚知道自己原来是一本渣攻贱受里的主角攻。

他的配偶贱受是蜀圈太子爷,而他则是个勉强进入这个圈子的暴发户,仗着自己的样貌与贱受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就在蜀圈呼风唤雨。

但他并没有如里固定的走向那般是个渣人,践踏贱受的自尊和身躯一次又一次,更没做任何伤天害理欺软怕硬的恶心事。相反,他常年跟在这个所谓的贱受屁股后面,当了十年的舔狗,知道自己是替身也无所谓,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允许,答应做他的男朋友。

可是,在一起了,也没他想象中的美好,在贱受眼里,他就是个和白月光相似用来泄欲的工具人,比硬邦邦的按摩棒还好用、是个会动的人形巨根,需要的时候才出现在他的面前撒鱼饵钓他。

合着他就是贱受专属的行走按摩棒?

他的自尊心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

可能老天看不惯他可怜的样子吧,让他觉醒了自我意识,不会再重蹈覆辙被贱受伤害。

同时呢,他也发现,不仅从中脱离而出,他还拥有了暂停时间的超能力。

凭什么啊,老子的十年光阴不是时间,就因为他是主角受,就得变成相应配得上他身份的主角攻围着他转,需要的时候才允许出场,花他邓佑伦的钱还要替擦他的屁股。

等别人羡慕称赞时,又一句“他喜欢我,这是他自愿的,我没有逼迫他”就打发了?然后就等着他跟白月光跑路被踢出局?

贱受和白月光在国外恩爱,可怜的他独自一人含着满肚子的泪水在国内强行转移注意力打理家业,为之守身如玉。

故事的最后,贱受被白月光欺骗,受情伤,还怀了对方的孩子,凄惨回国。

他这个被剧情控制的提线木偶一看到回来的贱受就走不动道,再瞧他泪眼婆娑,否管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就嚷着不介意之前的一切,愿意和他重新在一起,辛苦了几年的家业也全部拱手让人。

得知了所有的剧情后,邓佑伦的心情就是以下六点:

真特么奇葩到无语的剧情。真心怀疑作者是不是乱设的他渣攻的人设,好窝囊的一个接盘男。

邓佑伦觉得自己既然觉醒了,那就去去往大森林啊,男人那么多,贱受算什么!靠这个,他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神!那他还吊在贱受身上干什么!

众所周知,一本完整的长篇需要主角们的同时,得有一干前仆后继的配角,以及各种做助攻或推动剧情的好兄弟之类的,还有一堆总是追不上的情敌们。

既然都要选择报复回去,那就给贱受送上一顶厚实的绿帽子。

邓佑伦拿起桌上的一杯度数不高的酒一口喝完给自己壮胆。

现在的剧情是贱受家里的私生子高调回归,一看就是用来给主角刷经验值用的。

他有幸见过这个私生子,小百花的长相,肯定是玩不过贱受,也就是阮家太子爷阮介然。估计是因为他是阮介然的男友,这个私生子秉着要恶心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想法,勾搭他拱火。

邓佑伦作为能和贱受走到最后的人,设定是看不上这种垃圾婊子男。

但今非昔比,他不仅要把强奸这些炮灰反派,还要将配角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望着台上长得一脸小白花样子的青年,他势在必行。

阮源和作为正统出生的阮介然不同,哥哥是高冷的清冷调,他偏要相反做个对比,表面是个清纯可人,走着单纯无辜的路线,实际上在后期开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逐渐骚得不行,最后靠卖屁股上位,勾搭了一干权势,包括他这个同父异母的父亲也和他有染。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阮源才被家里找回,为了博得圈子里的好感,得低调做人,所以还是个处。

回忆完脑子的剧情,邓佑伦就开始动身了。

时间暂停术使用方法很简单,打个响指,原本喧嚣的大厅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人们都顿住——

要起身从座位上站起的人屁股悬空;

厕所里放水的人尿液飞到半空就不动了;

后院因奔跑正摔倒的人卡在半空中;

这就是时间暂停术的厉害之处,唯一能动的只有邓佑伦。

他悠悠然放下手中酒水喝尽的杯子,来到已经宣布回归阮家的阮源跟前,此刻他正被人众星捧月地包围着,脸上扬起未消逝的腼腆的笑容,只是眼中藏着对面前人的讥讽。

邓佑伦好奇地转头看着和阮源说话的人,也是个私生子,是里的路人甲,用来充人头的。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私生子出身的家伙居然还敢瞧不起人。不应该是老乡见面两眼泪汪汪?

来吧,今天哥哥替你报仇!

如此想着,邓佑伦利用别人发现不了的优势,将人群里的阮源拖到稍微空旷的地方,被定住的人类像是个等比例的玩具,该有的重量还在,肌肤也是那般光滑诱人,扒掉阮源所有的衣服,让他裸着全身站在人群中,可惜无人能在人前看到这么美妙的胴体。

邓佑伦吹了个流氓口哨,摸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录个像,但在时间暂停术的影响下,手机就跟报废了似的,完全不能用了,就是个可以打人的薄砖块。

邓佑伦遗憾地把手机放回去,他原还想利用裸照威胁人拿资源呢,既然不行那就算了,肏他玩玩也算是小赚一笔。

把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脱掉,忽略掉耷拉的性器,邓佑伦就看到了阮源的处男批。

这个世界只有正常男性和双性人两种人,可能是远古时期分化的时候给天雷劈了叉。

所以邓佑伦并不惊讶,贱受阮介然也是个双性人。

他低头闻了闻,发现处男的清淡无味,居然还是个无毛体质,要知道作为主角受,阮介然的小批在这几年里就被他玩松了。

谁叫他的鸡巴大呢?盲猜那白月光都没他鸡巴大,要不然在大结局里阮介然也不会回国找他。不去找一众超他伸出狼手的配角们,而是选择了他。

邓佑伦一手拉起碍事的小鸡巴,一手摸到阮源的小批,弯曲手指在里打转,不一会就碰到了微紧致的地方,应该就是他的处男膜了。

这骚货虽然不能动,但他的嫩批明显有感觉。邓佑伦的指头刚插进去,小嫩批就吸住他的手指,他试着动了动,发现受阻得厉害,看来是把他的手当鸡巴吃了。

他拔出被小穴染湿的手指,放在嘴里舔着。

不愧是处,连骚水都是香的,这要比贱受的骚批都甜啊。

可惜还没湿彻底,淫水太少了。他的大屌连贱受都需要射出很多水来润滑才能吃进,这小家伙,怕是直直刺进去得撕裂出血。

邓佑伦没有虐人的爱好,所以得靠他辛苦搅出水来。

于是他重新把手覆在小嫩批上,摸着肥厚的阴唇,搓着它的轮廓。

没了碍事衣物的遮挡,他狼般的视线徘徊在青年白净的身躯上,又很快停留在青年的胸脯上,抬起头用嘴巴吃着奶子。

这小白花为了能得到日后男人们的喜欢,借用药物催长了胸乳,长得宛如小山丘,让它看起来像小花骨朵一样,奶头是樱桃籽儿,乳晕是为其点缀的粉花瓣。

一眼上去啊,身边桌上的精致小蛋糕都不可看了,哪有他的小奶子秀色可餐啊!

尤其是一口包下去,软嫩翘弹,邓佑伦的牙齿咬住奶头来回撕扯,舌尖拍打它,拍得晃来晃去,很快留下一口深深的牙印。

邓佑伦无所谓小白花会不会发现他留下的痕迹。

有贱受男友的身份,再加上超能力的加持,不会联想到在他身上。除非这骚货主动敞开胸脯跟大伙说莫名被人咬了。

但谁能信呢,估计都会说是他不要脸勾搭了哪个男人吧。

那就有违他小白花的身份了。

思及此,邓佑伦是越来越兴奋,不自觉就把奶子当小蛋糕上嚼着,咬破见红,流着血愈发像是红樱桃。

硕大的宴厅里,所有人都跟提线木偶般僵在原处瞪大眼睛无法动弹,更不会思考。不会动没事,邓佑伦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嫩批能给他正常的反应就行。

在众人的面前脱光小美人的衣服玩弄他,就像是在多双眼睛下偷情,哪怕知道阮源不会回应,他都要说着骚话满足欲望,“骚货,哥哥有没有满足你?这么多人围观你被我吃奶子呢,你看你的小批吃着我的指头不放。”

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小嫩穴里搅动,把穴肉搅合得咕叽作响,另一手摸着他不大的鸡巴,摸过其上的沟壑,从马眼滑到肉棒根,又从下回到上端。

这里的双性人没有和正常男人一样的卵蛋,否则按照邓佑伦胡乱的手法,会把阮源的蛋蛋玩废。

但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最后摸鸡巴的手集中在阮源的小批外,两指像是筷子夹住一边蚌肉似的阴唇上,肏进嫩批的手指拔出,目标找准放在阴蒂上,一手抠摸阴唇又一手拉扯阴蒂,把它当小果子一样地提拉松手,松开又去捏。

这几回下来,骚穴里终于流出浪荡的水来。

如果阮源能动弹得话,按照他的真实性格,一定会骚叫大喊,叫哥哥别玩他的骚阴蒂了。

在玩弄阮源的途中,邓佑伦在人群中见到了他的男友。

他起身扛起小白花,来到阮介然的身边,将肩上的青年躺平放在地上。

邓佑伦吊儿郎当地在清冷美人面前亵玩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嘴巴一直放不干净:“你弟弟比你骚多了,瞧这嫩批,爹的,比你的还紧!”

这小逼还没被人玩过,紧俏得不行,难怪一些人换了一个接一个刚成年的男友,才成熟的嫩批肯定比那些快松了的好肏。

邓佑伦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让阮介然见证他肏嫩批的这一刻——

他扶起自己硬得能当杠杆翘起地球的鸡巴,肏进像花瓣一样包裹着内芯阴逼的阴唇,龟头顶进去了一点,硕大的棒子就像是花芯里长出的玉米棒,把两边的唇瓣顶翻向外。

这玉米棒子长势惊人,坠在肥硕的阴唇花瓣外,快把花瓣给撑坏了。

奈何这朵小花躲不开大棒子的摧残。大棒子撬起这些碍事的阴唇,在小逼里寸寸逼近处男膜,终于,大果子般的龟头破开了这脆弱的小膜,穿透了过去,又一杆进洞,邓佑伦把他的棒子尽数干了进去。

他被狭小的小洞夹得头皮发麻,呼吸加重,觉得自己就是进入到了妙地。

要知道他做舔狗第一次碰阮介然时,那贱货早不是第一次了,小逼宽宽松松的,好似商店里卖不出去的大码裤子,他那大棒子进出没有任何的阻拦,就像是小区没有保安色狼随意进出强奸嫩批一样。

不知道是哪个更大的大屌把他肏坏了。

按道理,邓佑伦这厮才不会喜欢这种松了的批,但他被剧情所控制,变成了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疯狗,对着那个松洞又舔又啃的,像是被洗脑了般奉为国宴。就像是某国人不知世界其他地方还有美食,认为自己家里的草料为佳肴,实际上连猪都嫌弃。

有了刚才的指奸,这小批流着哗啦啦的水。一进去,骚水们就围绕着邓佑伦的大屌打转,又由于他的棒身堵住了骚水们出去的路径,渐渐的,淫水们绕着它越积越多,像是给它泡温泉。

邓佑伦第一次吃到这种新鲜的小批,像只进入发情的狗,没有耐心在骚水里修生养息,把人按在地上,扭动屁股,像是要把阮源定在地上般疯狂地挺动。鸡巴宛如瞧见前方的鬼子的机关枪,噗噗噗地凿着骚穴,那些淌过来的水,都被棒子带出来,溅在他们两人的腿根上。

可怜的小白花像个人形、固定的鸡巴套子,一点都不能动,任由黑紫的大屌进出他的小嫩批。阴唇在棒子的来回肏弄下,翻来又覆去,被搞得红肿不堪,棒子上的粗壮的茎丝在穴肉里摩擦。

邓佑伦抬起阮源白花花的嫩腿,这笔直的小腿要是去穿裙子肯定好看,可惜啊,他现在没空去考略这些,要把他暂时当做宴会上的性娃娃。

想到几十分钟前,这小白花还甜甜地问他这个未来哥夫有没有送他什么回归礼。

那个时候他还没觉醒,作为以阮介然为中心的舔狗肯定不理会这私生子。

但是现在呢,他用哥夫的大屌狂肏弟弟的嫩批,鸡巴在他的骚穴里捣出了残影,“啊——骚货弟弟,这就是哥夫送你的回归礼!爽不爽啊!老子问你爽不爽!在这么多人面前挨肏是不是要被盯高潮啊?你这个骚货会喜欢的!”

当然,时间暂停之下没人会回答他。

只有紧缩的嫩批夹着他的肉棒享受顶弄的快感。

如果能让阮源也能动起来就好了,凭什么让这个骚货静静地被享受啊?

“骚货!哥夫把只给你哥的浓精全射给你!小嘴真贪吃!肏了几十下了还这么紧!”

但邓佑伦明显感到这嫩批被定住的时候没有活动的时候沉沦爽快,可能是缺了主人的配合和骚叫。

他依依不舍地温存了片刻,将表面上的痕迹收拾干净,为他穿上衣服重新放回人群中,好似根本没发生这荒唐的一切。

邓佑伦又回归自己原来的位置,他记忆不错,所以恢复的样子和几十分钟前大致相同。

“啪”一个响指,时间继续流转,所以人都能动了。

少爷们围着阮源还在聊着逗他笑的话题,他们并不知小白花的身体前一秒正经历着余味无穷的高潮。

所以身体本能催使阮源淫叫了一嗓子:“啊啊啊——!”

这一声对于在宴厅中上过床的少爷们听来过于耳熟,因此他们皆难以置信,纷纷看向声音来源处。

阮源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反应过来马上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功夫他就娇喘出声了?!

与此同时,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鸡巴树立,试图顶开封锁一样的裤裆,以及小穴里黏答答的热潮和往外流的不知名液体,不光是这些,他的奶子也疼得难受,像是被咬了。

为什么

他来不及细想,狼狈地想躲开越来越多投过来的视线,可刚迈开一个步子,双腿宛如被泄掉了汽的气球,啪地瘫软在地。

阮源今天为了能夺得大家的视线,穿的是象征他纯洁的白色系列的西装。

他这一摔,居然把小批里的淫水摔了出来。

这些骚水由于裤子的堵塞,刚才流得缓慢,反观因为他的动作,骚水带着处男血全透过裤子窜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洇湿他的下体。

眼尖的人发现了不同。

一时间,宴厅的人们议论纷纷。

阮源听到了一些放荡子说他真骚,在猜他是不是在腿心里放了跳蛋,居然敢在近百号嘉宾的回归宴大肆玩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果真上不得台面,还比不上那正统的阮家大少。

他们的污言秽语拼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视线扫过皱着眉头的阮介然身上时,阮源绷着的一条线终于破裂,红着眼爬起来以别扭地走姿离开了本该让他如星星夺目的地方。

阮家丢脸丢大发了!

某个罪魁祸首看完了这场戏,砸着嘴品味,可惜还不过瘾。他伪装成舔狗的样子继续跟在阮介然的身后,一同去寻了那哭着离开的小白花。

回到阮家主宅,阮父抱着已经把自己身上洗干净的阮源,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实际上大手来回在他的屁股上划过,悄然地揩油。

阮源分明是有感觉的。

他的屁股在宴厅上被谁捏过,留了印,被父亲假装不慎拍到那里,小身子都僵硬了。

阮源咬咬牙,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得忍受,否则他怎么才能做回阮家的小少爷呢?

阮源回来得早,撇干净宴厅上小逼莫名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说着许多阮介然的坏话,反正就是把他在回归宴上的丑态全甩锅给阮介然了。

阮介然和邓佑伦回来时就见到如此的父慈子爱的画面,当然也听到了他的胡言乱语。

邓佑伦下意识看了阮介然的头顶和背后——

好大一个绿帽子,他亲手戴上去的;好大一口锅,他弟送的。

阮介然是清冷风人设,不屑做无谓的解释,淡淡地瞥了眼这个便宜弟弟,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也只是几秒时间,很快就挪开了视线,转身回房去了。

邓佑伦作为表面男友实际他的舔狗,却不能像他那般轻松地离去,因为为了得到阮家上下人的欢心,他可是用尽了心思。

一句话就是,他还得舔面前的这对父子,才能维持他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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