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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T朋友妻的小嫩B吃他NT他初尝美人小B

 

张霖的眼神火辣辣,仿佛是想把青年的小逼活剥了,也许是视线过于炙热,即使在睡梦中,青年的小逼也激情澎湃,开始流水,哗哗的样子仿佛天降甘霖。

作为崇尚老天爷最虔诚的信徒,张霖跪着以头倚鸡巴,舌头毫不知耻地吃着甘霖,把小逼舔得湿漉漉的不成样子。

张霖仿佛变成了一个初尝性爱的毛头小子,只想着要把道开好,美人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光是舔着还不够,他的舌尖还要努力往里探,因为里面的幽境,才会有更多的宝贝。

青年虽然睡着了,可感觉还在,微蹙着眉被迫接受现在的这一切,要不是他的腿被张霖抓着,或许会因太敏感,无意识地瞪在张霖的脸上。

小穴不仅被舔得红彤彤的,还蛄蛹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就连上端的小性器也越来越肿胀。

张霖的舌尖按压在因敏感而鼓起的小核上,舌身还带着口水与淫液的混合物,粘连一起涂在逼核上。

睡梦中的青年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在故意作怪,胯部难耐地扭动,似乎是不想让舔他小逼的人不再乱舔,可无论他怎么动,那人火热的舌头都能精准地找到香逼,他无奈轻声呻吟,“阿襄、啊嗯……别闹!”

双手无意识中摸到逼前的头颅上,软绵绵地推搡,下一秒就被人单手抓住。

即使美人不愿,也阻挡不了张霖灵活的舌头紧紧跟随。

张霖舔着的空隙,抬头扫了一眼被他舔得浑身发颤的美人,睫毛上下扇动,恍若下一瞬就能睁开双眼哭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实际上青年无论怎样努力想睁眼都睁不开,跟眼皮被胶水黏住了似的,脑子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有人在舔他的下面,不确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做什么。

青年的小逼在张霖的舔弄下酸麻红肿,哪怕是他被超能力定住只能深睡,也会在强烈的快感中得到极度渴望。

抵在张霖脸上的性器就是很好的证明,哪怕青年多长了一个逼,鸡巴最原始的冲动还是想操穴。

张霖愿意为了青年满足所有,当然包括这一点,不过不会给青年操穴的机会,顶多是帮他吃棒。

于是男人的嘴巴转移了阵地,一口从上端往下吞去,舔着可爱的马眼,嘴巴嘟囔着说话:“宝贝,我今天帮你吸了,你下次帮我也吸吸好不好?”

当然,睡梦中没人会回答他的话,也不想用超能力控制他这么做,张霖希望有一天青年能自愿地给他吸,现在这种程度的自娱自乐的程度他也很满意了。

把别人的男朋友操成自己的禁脔是多爽的一件事啊。

一想到这些,张霖忍不住多吃了一下青年的性器,手指头也不闲着,顶开饱胀的阴唇,进行着扩张,等会他的肉棒还要进去呢。

另一只手当然也不闲着,安抚自己急不可待的性器,用手安慰它马上就能操进让它充满欲望的小穴里了。

可越这样安慰,大肉棒抑制不住地射出激动的水。

张霖被自己的精液射了一手,使坏地把全部精液擦在王襄的脸上。

带着自己好兄弟的精液睡一觉滋味肯定很爽!

如果从前有人跟他说,他会心甘情愿舔一个同性的鸡巴,他会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甚至再揣他一脚。

但是现在!他恨不得自己就长在青年的身上,和他合二为一。

这么美味的青年,为何不早点是他的呢!

想到这里,张霖忍不住嫉恨地扫着安稳地睡在一旁的好兄弟,心中止不住地在埋怨为什么不早点带他认识青年,这样他就能早点下手了。

甚至说不定最后是他成为青年的男朋友!

不过现在也不迟,老天爷眷顾他,有了这个能力,吃下青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边盘算着未来,张霖边吃着青年的粉性器,口腔压榨着青年的精液,发出咕叽的水响,等到性器射出了温热的液体,他也不嫌弃地全部吃掉了它们。

终于开拓好了,张霖拔出指头,把自己没有耐心地肉棒抵在逼门口。

张霖和王襄读书那会和大众一样,都是喜欢互比鸡巴的人,一直以来他的都比王襄的大。

不知道青年能吃得下不?

避免他受伤,所以张霖多开拓了一会,龟头也在逼门处来回磨蹭,就像初次登门的羞赧女婿见家长,一定要做足了准备才愿意登门拜访,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肥唇上。

等张霖觉得差不多了,他轻缓地慢慢插进去,这可是他和青年的第一次,就算在睡梦中,他也要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奈何他的肉棒天赋异禀,卡进一颗头就进去不了。

青年难受地直哼哼,眼角处因不适滑过生理泪水。

张霖哪见得了他难受,梗着脖子僵着不动,一定要等青年适应了才愿开吃。

他只能转移注意力才能止住想全部操进去的脑子,于是一手抓住青年的奶子,抓揉极其地粗暴,像是在发泄不满,所揉过的地方留下深红可怖的手印。

青年的难受地点转眼就变成了胸膛和腿间,好在意识并不清醒,要不然早哭得停不下来。

张霖不仅揉奶子,还要把脸埋在青年的奶子上,鼻子嗅着拱着,“如果能出奶就好了……”

说到这,张霖顿住,估计双性人怀孕产奶的可能性,根本没有先列可照,所幸不管了,“多操操应该就能有孩子了。”

老婆生不出来孩子,找青年生也可以,然后让好兄弟养。

张霖想到了鸠占鹊巢这个成语,他现在所干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事完全不可细想!

想得越深,他恨不得就想一股脑把自己的肉棒像钉钉子那样,死死往里凿,最后焊在一起。

“不管了!”张霖心一横,不管不顾地把肉棒干进了诱人的香逼之中,懒得去考虑明天青年清晰后发现自己一身痕迹会有什么感想,现在他只想让自己爽一发!

肏进去的时候,伴着一声黏腻的水肉摩擦的声音,被紧致的甬道贴吸之后,张霖爽得只想大叫。

“啊我……爽死了,宝贝老婆……”睡梦中的美人都还没被操得呻吟大叫,张霖就先喘出声来,火急火燎地唤着人,哪管他真正的老婆在隔壁,享受的把自己的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过去,积极得不像话。

张霖仿佛是吃了兴奋剂,整个人亢奋,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在美人身上做个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睡得死沉的青年做不出来反抗,张霖依旧是肏得眯起双眼。这个长在男人身上的小嫩逼紧致极了,王襄细心呵护、不敢用力捅的地方,却被他的好兄弟插到底。

似乎是要把肉棒嵌在里面,永永远远地被甬道吸食。

噗嗤噗嗤——

娇小的小缝吃着比穴口大了不知道几倍的肉棒,把两边的阴唇顶得外翻,鸡巴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此,张霖屏住呼吸后退,退出那刻,有许多液体随之而来,再次充当了润滑的作用。

“啊老婆!”张霖大叫一声,在水乳交融的声音中,鸡巴再次顶了进去,他胯部上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吧唧一声,卵球撞在外面的阴唇上,彻底进入不了了。

“阿杰……”耳旁一声呼唤突如其来,吓得张霖僵在青年的身上不敢动,匆忙间既然忘了自己还有个超能力。

好在王襄只是伸手摸了摸身边人还在不在床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随即又睡了过去。

假如他睁开眼的话,一定能看到自己的好兄弟正压在他的男友身上,粗黑鸡巴操进他男友的逼里,而男友呢,白皙的身体被搞得绯红,却也动也不动地任由身上的人侵犯。

应该是做梦了吧。张霖猜。

等了一会,眼见王襄没有反应了又睡过去,更加坚信超能力的厉害之处,张霖胆子大了起来,欲开发超能力的无限可能,想试试把青年弄醒会怎么样。

于是他先吧唧一口美人的香嘴,分开前不忘舌头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层又一层,像是给食物刷蜜般,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挪开,然后道:“唐杰,快醒来!我想让你睁着眼任由我被操!”

张霖说着就抬起头,拿出早准备好的手机对着美人拍着,这么象征性的时刻,不留做纪念干什么?

他的话就跟有魔法,等他手机录像开启,好兄弟的男老婆也就是唐杰悠悠然地睁开双眼。

脑子还没有清醒,床头灯光线十足刺眼,刺得他眯起一条缝,视线尚未收拢聚焦,仅觉身上有个模糊的影子。

下体的异样倒是不容忽视,唐杰脑子发懵,下意识就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王襄。

“阿襄,你朋友还在隔壁呢,我们这样……”他笑着撒娇道,一双虚软的手抬起抱着他的脖子,话还没说完,被身上的人的鸡巴顶得娇喘连连,“哎呀,你轻点……”

唐杰的声音虽然很小,张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狂笑着抓住美人的腰侧两边,肉棒粗暴地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放肆且张狂。

张霖:“唐杰!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唐杰没懂,意识跟着这句话开始聚拢,也彻底地看清了眼前和他下体相连的人是谁!

“张……啊!你干什么!”唐杰发现他和张霖身处何方在干什么后,吓得大叫,似乎有无形的凉水从脑门倒在脚底,浑身发寒,脸色难看像死了老公。

他不是没常听王襄提起过他的好兄弟,光是从嘴里听说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张霖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且今天初见确实是如男朋友所说那样,举止投足都能引起大家的好感。

但是,他根本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干出强奸他的事!他明明还有妻子的!

唐杰虽多长了一个器官,但大体还是个男人的身体,在发现这样的一幕,下意识想抬手把人从自己身上扇下去。

当要把手抬起来时,又发现了另一个不对的事,刚才恍惚间抱住张霖脖子时已然用尽了他十足十的力。

现在的他就是个待宰,不对,是已经在宰的羔羊了!

“张霖!”唐杰希望能用一些言语止住张霖的行为,“你别忘了你是王襄的兄弟啊!倘若他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吗?还有你的媳妇!她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老婆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这一点,张霖无所谓,本就打算等安抚好父母那边就去和她离婚了。老婆她也是双手赞成。

再关于他口中的好兄弟,张霖肉棒不忘趁着唐杰反抗时努力往里操,在斗争获得的猎物,比主动递上来的都还要香个百倍,他坏笑道:“你看看你身边躺着的人是谁?”

什么?!

唐杰不太信任他的话,动作却出卖了他的第一反应。他往身侧一看,躺着睡得个像死猪一样的人,不正是他的男友王襄吗!

“王襄你妈了个巴子!你男友被人强奸了,你他么还在睡!”唐杰气急败坏,不再是白日里给人清风拂面般的清冷美人了。

当然,在强奸犯的人眼里,美人再狼狈再发怒都还是美人,只会引得欲望大涨。

所以在骂完男友,唐杰清晰地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如发春的野兽,不仅比刚才还大,嗦撞的力道也是比以往不顾一切。

如果唐杰浑身还有力气的话,会像个泼妇踢打乱蹬,只为赶走身上的人和弄醒身边的男朋友。

这也只是如果,现实里,唐杰被死死压在床上,除了下体能给张霖湿软的反应外,四肢僵硬不能动,仿佛被鬼压床了般!

唐杰无法原谅自己被这个人如此的对待,眼泪水不值钱地流过眼角。张霖也不可怜他,揩油的手摸到青年饿胸乳上。

在之前他害怕人会中途醒来,所以揉得轻,所作所为较怜香惜玉,现在人已醒,还有超能力的加持,张霖已不管不顾,双手如铁爪在唐杰身上又挠又抓,不仅如此,他还用的嘴叼着奶头吸咬,下一秒就能把唐杰的奶子咬下来似的。

唐杰疼得直吸气,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连王襄都处处让着他,从未遭遇过近似虐待的性爱。

强奸他的男人还兴致勃勃地录下了他叫骂的声音。

仿佛他无论怎么骂都只会引起他的性勃起。

唐杰闭上嘴,眼睛中充满倔强。要知道,长得一副清冷脸庞的人,宁死不屈的模样,最容易受到性虐待。

可张霖哪舍得,“你知道吗宝贝,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想操你了。”

张霖就算在说话,也不忘吃着美人的奶子,粉红色的乳晕被他一口包住,啵儿的一声,像是拔火罐,在其上留下圆润的红印。

“想在你做饭的时候,把你按在厨房上操!”张霖又一口叼住奶头,在他的吮吸之下,奶头以肉眼速度发肿,“你才是最可口的佳肴,不把你按在餐桌上都说不过去!”

不知张霖用了多大的力,又或是想宣誓他想操他的决心,被他吸得像小山丘似的胸乳被咬破见血,鲜红的血似奶水般从乳头的破损处往下流去。

像是火山迸发的岩浆,在奶子做的丘陵上滑出一道红痕,触目又惊心。张霖忙把它们都舔干净,舌头舔了几下不再流血,他却吧唧嘴毫无羞耻心,“别浪费了。”

张霖舔着被血润红的唇肉,看着面露难堪的唐杰,他心里清楚,要不是被上天眷顾拥有了超能力,也不可能把美人控制在床上,更不可能像这样对方除了头和嘴巴能自由外,其他地方任由他宰割。

没了这个能力,同样是男人的青年,很大可能一拳把他打翻送他进监狱。

又不知道超能力会不会有突然失效的那一天,所以张霖权衡了几秒,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把想干的事都干个遍。

想通了这一点,张霖似乎心里最深处的魔鬼开闸放出,邪笑着上前抓住青年的肩膀,把他按在他最亲爱的男友的身上。

压过去的时候,插进青年逼里的肉棒未曾离开过一寸,甚至还有往深处肏进的趋势。

“啊你干什么!”唐杰不能动身躯四肢,嘴巴却还算自由。眼睁睁地见自己被抓住按在男朋友的身上,背后就是男朋友的胸乳,屁股下更压着男朋友陷入安眠状态的性器。

而身上就是男朋友的好兄弟,他现在作为一个夹心,上下都是以前操过他和现在正在操他的“饼干”。

“你不是喜欢你男友吗?”张霖全身力气都压在身下两个人身上,非处的粗黑鸡巴在保养极好的嫩逼中抽插,“我们三一起不挺好?你和你男友一起睡觉,我搞你逼,我们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张霖一向知道男同为了能引诱同性恋把自己的屁眼逼眼保养得极好,现在真正体会吃进去了,他也忍不住要感叹,传言诚不欺我!

滑不溜秋,又有无数的小嘴压榨着他的性器,这一刻仿佛青年的甬道里有无数个摸着他棒子的小手,主动地把肉棒往里送进,而吸着他想射精的小嘴,则是费半天的劲服侍他能射出液体的铃口。

这么热情,张霖再不礼尚往来,回之同样的热情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他提起青年的两条腿,以美人的屁股压在好兄弟的鸡巴上为重心,大屌退后了几寸,沉下臀部,屁股上的肌肉因之显现。

二话不说地干到底,噗噗噗砸着,美人饱满的屁股因砸穴一下没一下的捅动,在好兄弟王襄的那团鸡巴上前后耸动,就像是给他的鸡巴做着有力的摩擦。

肏穴带出来的新鲜淫水铺洒在三人紧贴的部位,尤其是王襄的大腿内全是他亲亲男友被好友搞出来的水。

再观他人,睡得死沉,似乎世界末日了都叫不醒他。

唐杰终于明白了没有能救他这一点,在男友鸡巴因为身上两个人的运动之后渐渐苏醒,抵着他的屁股,他的脸色比白墙还白,“不要!张霖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别啊哈、别……别在阿襄身上这样……求你了……你去哪肏我都、嗯、都行……”

唐杰从高中就和王襄在一起了,这些年来被他保护得极好,因这个社会不同意同性恋爱,再加上他多长了个逼,所以连向亲朋好友承认关系都是深思熟虑之后了。

哪知会被信任的好友背叛。

唐杰自知逃不掉这一遭,但不想在男友面前被侵犯,哪怕男友睡得死沉,也不想这样!

好像躲着男友被侵犯心里就能好受很多。

张霖见他如此知趣,暂且愿意放过他,鸡巴退出,把人抱起走下床,直接走向了客厅,地面上走过的地方,全是青年自腿间流出的骚水,张霖让他跪趴在地撅起肥屁股。

鸡巴突然地离去,小嫩批还没反应过来,仍维持着原先鸡巴柱身的大小,蹲下看去,还能从洞口看到里面的景色,蜜红的穴肉收缩有度,连皱褶都保持着刚才肏穴的样子。

唐杰头脑清醒,但是身体却以为主人还在睡觉,跪趴的姿势难以维持,在几次尝试失败软倒下去之后,张霖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叫你别乱动!”张霖明知他不可能自己动,却仍怪罪于他身上。

一掌的扇力让逼口射出一道淫水,张霖离得近遭殃了,导致下半张脸上全是唐杰的骚水,他不嫌弃地舔掉舌头能吃到的地方,爱不释手地又拍了几下。

“我没有!别打了……呜呜……”唐杰屈辱得表情扭曲,理智崩塌,作为天之骄子,从没被人打过屁股,更何况还是边打前端鸡巴边射的这种情况。

他不敢置信,情绪颠覆之后,再也受不了地哭出声,清朗的声线早已维持不了,沙哑的哭声就是一道诱饵,除了招来巴掌的继续,就是身后强奸犯在他被男友夸了几次好看的脊背上放肆舔舐。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客厅,等屁股上叠加了好几个角度不一样的手印后,张霖才罢休。

张霖双手钳住他的下巴,侧转他的头亲了一口香唇,见他没有之前激烈的反抗之后,胆大地重新吻上去。

唐杰逃不掉也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张霖光明正大偷了香,又一次使用超能力:“我可以让你四肢得到自由,但是你得乖乖让我操。倘若你有任何挣扎的想法,你这辈子都完了明白吗?”

唐杰迫于他的淫威,边委屈边含泪点头。

唐杰终于获得了自由,但他不敢乱动,害怕又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支起发软的四肢,勉强撅起屁股让张霖肏。

他身上的睡衣早扒得一干二净,赤裸全身跪趴在客厅里,笔直的双腿被分开,再也遮挡不了令人可口的下体。

青年主动把屁股挺高,不仅能看到拍红的屁股,还能让人清晰地欣赏淌水的小逼,除此,视线穿过他的下体,隐约能见性器的根部,软乎乎的一看就很好摸,在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时,他的性器依旧挺得笔直吐着水。

似乎是有些害怕,他的身躯控制不了地颤抖,更是脑子恍惚坚持不了,随时都有往一旁偏倒下的可能。

张霖哪管他这么多,欣赏了片刻,激得头脑发胀,再次拍拍他的屁股,双手揉搓荡漾的臀肉,噗嗤一声,再次把他的肉棒顶了进去,往前一扑压在人的背上。

胸膛紧靠着美背,脸庞摩挲着美人的脖颈,像是情侣间的耳鬓厮磨,实际上交合的两个屁股肏得凶猛,浪花横飞一朵又一朵。

啪啪了又啪啪……

恍若不肏快点,到手的肉就会跑了似的。

打桩的速度都没这么快,屁股撞击之下都有了残影。

唐杰再也受不了地彻底趴在地上,屁股上的鸡巴紧随,跟着往下,就着现在的姿势继续。

张霖嘴上是答应过他不在王襄的面前的床上操他,但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也干不出强奸好友的男妻的事了。

所以等又射了一道精,他餍足地抱着唐杰在地上翻滚,觉得仅是这样还不够味,他于是在唐杰的耳边低哑着说:“我们这样好无聊,要不叫他们出来一起玩玩?”

本没什么力气的唐杰瞬间挣扎起来:“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这样做!”

张霖忽视掉他的话:“没事,催眠他们就行了,只当是梦游,醒了谁也不知道我们背叛了他们。”

唐杰咬牙既没有答应也没拒绝,而张霖的话已经言出法随。

“吧嗒”一声,主卧的门已经开了,抬头看去,王襄睡眼朦胧地站在房门口,还顶着被两个人搞硬的鸡巴肉团,把内裤顶出个高高的帐篷,眼睛半眯着,要睁不睁的样子,像是有胶水把他的眼皮沾着似的。

即使有全睁开的时候,眼中也无神,木偶娃娃般靠近客厅中还没分开的两个人。

王襄一出来,跟着的还有同样被操控的张霖老婆。

两个人要魂没魂,虚浮摇晃地定在他们的面前,等待张霖下一步的发落。

“你对他们干了什么!”唐杰惊恐地尖叫,面前这两人哪里还是人类啊,跟鬼似的,但比起这些,唐杰害怕的是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全部被王襄看见了!

张霖招呼两个人帮忙,尤其是利用王襄抱起唐杰,双手插进唐杰的腿窝里,抱孩子撒尿般的提起他。

张霖:“怕什么。他们不会记得这件事。”

说到这,张霖忍不住笑出声,就像电视剧里得逞的反派,“只有你会记得,记得我们美妙难忘的第一次。”

“哦,差点忘了。”张霖让他老婆去主卧里拿出半路扔掉的手机,接过来之后,把录像保存好,里面可是他在主卧初开美人的样子,“如果你敢不听我的,我就把这个视频发给王襄,让他看看你是什么婊样。我说是你勾引我的!你猜他会信我的还是信你的?”

最后一句究竟信谁的,其实张霖心中没底,不过这句话拿去吓唬心里脆弱的唐杰足够了。

不出所料,唐杰迫于他的淫威,乖乖听话了,不再反抗,闭眼任自己被催眠的男友把他抱上前。

好一个贞洁名声,让他轻而易举地掌握了这个美人。

离近了,王襄把唐杰的两个腿分开,而张霖只需扶住自己的性器,让它精准地瞄着唐杰的逼前,如需要对接相合的机械一样,成功地拼凑在一起。

他的大屌也顺利畅通无阻地插进唐杰的逼里。

不需要他动,只要操控好王襄,就能把他的男朋友肏得湿哒哒的。

这样的一幕,看着就像是唐杰做夹心被前后两个人夹着,现实里,张霖才不愿意让王襄的鸡巴碰他。

他们谈恋爱肯定是操够了,多休息一下让给他张霖又能怎样?

而张霖本来的老婆坐在沙发上,像个群众围观着这一幕。

“来吧!我的好兄弟!”张霖指挥着王襄抱着唐杰往他的鸡巴上撞,“今晚我要把你男朋友肏得一点也射不出来!”

整个晚上,张霖都压着唐杰乱搞着,王襄作为傀儡任他摆布,房间里都是他们的痕迹,直到第二天清晨,爽完了的张霖才慢慢开始把家里收拾干净,恢复如初。

就像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梦一般。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王襄终于睁开疲乏的双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摸着酸疼的脖子坐起来,嘀咕着:“我怎么睡了这么久……竟然还一身酸痛。”

怎么越睡得长越不舒服?

王襄摸不着头脑,一摸旁边,枕边人早不在床上了。今天是周末,想来应该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或者和他的好兄弟聊天。

如此想着,他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喝一口水,唐杰见他出来,就开始遵循他的同意:“阿襄。阿霖他们想在我们家多玩几天,你同意吗?”

王襄注意到他对朋友称呼的改变,但没多想,贴上前亲在男朋友的香唇上,“可以啊!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着他顿了一下,疑惑地扫视他的脸,就在唐杰怀疑自己脸上是否有昨晚被张霖强奸出来的痕迹时,就听到王襄咦了一声。

唐杰在心中咯噔了一下,额头上流着被吓出来的汗,“怎、怎么了?”

王襄继续:“你昨晚没睡好吗?脸色这么苍白。”

“你想多了。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张霖一家一住他们家就是半个月,直到后面突然宣布他和老婆离婚。

王襄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安慰自己的好兄弟时,就得到男朋友怀孕的消息,瞬间转移了注意力,更加辛苦地打工赚钱想活他的家人们。

而在他不知情的半夜三更,他怀孕的男老婆挺着个大肚子,打开家门,迎进他的好兄弟。

只见好兄弟跪在地上,侧耳贴在唐杰的肚子上,双手轻轻抚摸:“乖孩子,爸爸来看你了。”

张霖宝贝地抚摸唐杰隆起的肚子,这个时候的唐杰已经被他肏服了,再不愿意还不是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跪在地上隔着衣服亲了亲孕肚,撩起眼皮询问唐杰:“他睡了吗?”

不用想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除了他的好兄弟,被他带了绿帽的还有谁?

唐杰笑着点头。

张霖离了婚,并不代表唐杰与王襄也会分开。

唐杰怀孕,王襄还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每天都小心的呵护父子俩。

张霖忙着工作,见此结果也乐意。有人帮他养孩子他双手赞成,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好兄弟。

每天晚上,想方设法让好兄弟入睡,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他们的家里,抱着好兄弟的老婆,亲吻他,鸡巴干进他的逼里。

询问过医生,胎稳,做爱也没什么问题了,张霖尝试着安抚怀里心急的人。

孕夫和他一样,也太久没碰过彼此,心急地想来一发。

张霖撩起给他买的裙子,裙摆绑在青年的脖子处,为了让唐杰方便走路生活,一直让他穿的女裙,除了刚才所述,穿裙子同时还方便了他的鸡巴登门拜访。

他发现唐杰裙子下什么也没穿,挑眉看向他:“怎么不穿内裤?连吸奶器也不穿?”

“不想穿嘛。”

可能是因为怀孕,长相清冷的青年圆润了很多,没有以前那般硬气,现在的他软乎得像只绵羊羔,说到自己不想穿的时候,脸皮薄还红了脸。

唐杰扭捏了一会补充道:“它痒,想你了。”

“那为什么不吸奶?不是说涨奶让你不舒服吗?”张霖听到他说的话,笑了一下,手摸到和小肚一样微隆起的奶子,大拇指擦拭乳丘的边缘,似乎要等青年让他满意的回答,指腹才愿意继续往上。

男性双性人怀孕不易,奶水也少得可怜,但涨奶依旧是逃脱不了的,每次傍晚等王襄睡了,都能收到唐杰的深夜语音,哭唧唧地喊老公我好疼想让他吸奶。

张霖见唐杰踌躇,明知故问地重复刚才的问题,“告诉老公你想做什么?”

“因为……”唐杰牙齿咬着唇角,话还没说完,因为感觉到张霖指头轻按他的胸膛,哪怕没有捏着乳头,也激动地流出乳白的奶汁,羞赧地一骨碌说出来,“因为,我想让你帮我吸出来。”

“你这不早说。”

闻言,唐杰欣喜地睁开刚才因害羞闭上的眼,却没看到想象中的张霖替他揉奶,一双疑问的杏眼对上含着笑容的眸子,“老公?”

张霖解惑:“老公想看老婆自摸揉奶。”

唐杰还是犹豫了,孕夫的性欲不是说说而已的,他也只考虑了几秒,便答应了。

在装潢温馨的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主卧上一个男人沉入梦乡,而本该睡在他一侧的人,穿着一件粉色及膝盖的裙子站立在玄关处。

从背面看,粉裙遮住他的背影,也遮住了蹲在他面前的西装男,他的公文包被扔在一旁。

再看他的正面,裙子被撩得很高,绑在前端,穿着粉裙的男人里面什么也没穿,赤裸着挺着不应该有的肚子。

他双手抚上自己的胸乳,轻轻却熟练地揉着被奶水涨大的乳晕,不知道他私底下自摸了多少回,也不至于会这么的熟练。

两指间夹着乳头挤弄,大拇指配合其余空闲的手指搓着乳肉,本就没什么乳沟的小丘,硬生生被他挤出了一条沟线。

唐杰不敢去看张霖的脸,害怕一看了,就忍不住想把奶往他脸上撞。

于是闭上眼幻想是张霖在揉他的胸。

张霖老喜欢摸他的胸了,哪怕是没涨奶还是平的时候,也喜欢摸,几次趁王襄出差一起睡觉,睡前一定要摸一把才能安睡。

像他的孩子一样,还一定要吸奶。所以当得知他一个男人也能产奶时,首先激动的就是孩子的爸爸。

唐杰胡思乱想中,也不忘揉自己奶子,时间花费的并不长,没一会,张霖终于看到渴望了好几天的奶子终于产出了奶水,正从粉红的奶头里溢出,划过冷白的乳丘,流过同样冷白的皮肤。

张霖的视线跟着乳珠往下,见它到达了高挺的孕肚后不能继续往下滑动,形成乳滴欲滴未滴,在快要坠落那刻,他迅速用舌头接住,并用嘴吮吸掉继续聚集的奶汁,顺着它们来时的路全部舔干净。

一路舔到来乳液的源头,那两个山丘似的奶子。

他站起,弓腰舔到了乳头,嘴巴包住了其中一个开始吸吮,吞掉止不住的奶水,恨不得希望自己有两个嘴,这样左右两边都可以吃了。

奶水溢出得太快,张霖吸了这个,忙吐出继续吸另一个。

唐杰被吸得魂不守舍,嗯啊呻吟,努力挺起诱人的奶子。

“嗯老公轻点……”唐杰还没生孩子,就体会到孩子般的吮吸,仿佛要把他奶头吃掉似的。

他自己有偷偷尝过奶水,就是没味带着腥臊的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但张霖就是喜欢,唐杰也无可奈何,同时也自豪着。

王襄嫌弃他像个女人似的有奶,但张霖不嫌弃,愿意为他吸掉难忍的奶汁。

“太多了。”张霖埋怨,他用手恶意地挤了挤,却遭到奶子的反抗,自讨苦吃地被射了一脸的奶水,头发也没放过。

黑色的西装上全是唐杰的乳汁,耀眼至极,像是他的精液般把张霖射了一身。

这样联想着,唐杰的性器格外的激动,他虽多长了个逼,但性器还是正常男人的大小,从上方垂直往下看,孕肚平时遮住了瘫软的性器,在这刻,却能见到它高昂射水的蘑菇头。

唐杰没想到自己这样也能硬,踩在地板上的脚趾头忍不住害羞蜷缩,不过他人并没有退缩,甚至更大胆地往前挺。

想让张霖帮他也吸吸鸡巴。

张霖不是傻子,他看出来了,一脸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嘴上是这样吐槽的,动作却没停。

老婆让他吸奶了,他服侍一下老婆也没什么不可的。

他埋下头,把老婆的性器往嘴里塞。

唐杰头一次愤恨孕肚太大了,光看到老公的头发,却不能欣赏他吞鸡巴好看的样子。

舌头在龟头上转动,像是在描绘它的大小,光是这样舔,敏感的孕夫哆嗦着射出淅沥沥的水,张霖一口包不住,淫水从嘴缝流出,往地面滴落。

嘴里的淫水并不难吃,张霖尽可能地把舔出来的淫水吞进肚里,等没了水,他再进行深吞男根。

还好唐杰的性器粗得并不吓人,吞到底时并没有那么难受,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脆弱的肉根,但口腔也是有极限的,磨牙牙冠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

张霖不停歇地卷过鸡巴射出的液体,等没有了,他又重新吮吸龟头,腮帮子用力,一凹一凸,一看就用了十足的力,势要连鸡巴肉都给吸掉,被他吃进肚子里。

唐杰只能从上看到他微动的头,鸡巴像是陷入了要把他吞没的活沙,无论他是否动弹,都要把他掩埋吃掉,尤其是他秀色可餐的鸡巴,在吸力极强的窄孔里榨出香艳的汁,汁液还没沉淀下来,就被榨汁机本机吸收殆尽。

还会把残渣舔掉,真的是一点也不愿浪费。

“啊啊嗯啊……不行了,老公啊嗯……”唐杰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站不稳地晃了晃,他吓得白了脸扶着孕肚大腿微颤,被张霖舔舐的地方发烧似的滚烫,偷情的快乐在他脑海旋转,带着他飞舞。

“啊老公啊……你吸得我、我好爽……呜呜呜王襄都不会这么让我……啊嗯爽……”

知道睡在主卧里的人听不见他的呻吟,他还是大声叫着,重心靠在男人的脑袋上,手摸到他的头发抓住,鸡巴把他的口腔看作了锤击目标,一下接着一下瞄准准心。

他的另一只手,疯似的揉着自己被吸肿的奶子,小山丘上吐着奶水的红珠耀眼,奶水在这一刻经历暴风雨后,再也抑制不住,火山爆发,一股股从山丘喷出,致使孕夫胯下的人身上全是奶腥味十足的奶汁。

和奶水全然迸发的,当然还有鸡巴里的淫水,最后一泡积攒了数日的淫水爆开在张霖的嘴中,这一刻仿佛变成坏掉的水龙头般突然炸开,飚滋的淫水三百六十度的入侵张霖的喉咙,霸占他的扁桃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沿着喉咙往下,甚至气势汹汹地冲入了气管,打开了气门。

被骚味笼罩的张霖刺激到气管,猛地咳嗽,鸡巴顺势被吐出淫水混合他自己的口水咳了出来,难受劲让他咳了好一阵,到了最后,分泌出来的新的口水似乎还有精液残留的味道。

男人咽了咽口水,昂首擦掉从头顶漫延到额发最后流在他眼边的奶水,“宝贝,你到底多久没被我操了,这么浓。”

唐杰往前倾,孕肚抵着男人的脸颊,“你说呢?怀胎前三个月不让做,现在可以做了,你又特么出差了,你就这么希望我和王襄做啊?不怕把你的种给操没了?”

张霖能做出轨的人,也不怕被戴绿帽,无所谓地耸肩,“那你去找他啊,找我干什么?”

唐杰说不过他委屈了,“你出差这么久都没给我发个消息,我都不能抱怨几句吗?”

圆润的青年眉眼红了,氤氲的雾水把他的杏眼蒙得闪亮。

张霖见不得他哭,叹口气原谅他还怀着孕不能情绪太过起伏,站起身牵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

张霖:“宝贝,我错了,我害怕发消息被老王看见,到时候对你对宝宝都不好。”

见对方没有缓和的神色,张霖忙补充:“那你想要惩罚我什么?我都听你的。”

唐杰因他这句话喜笑颜开,扶着肚子艰难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红唇张合亲在张霖的嘴上,上半身往前倾的时候,奶子难免会被压着,山丘被挤成厚实的圆饼,奶水出口也被堵住。

“我想惩罚你操我。”唐杰偷了一香,仰着胜利的表情退后,圆饼奶子终于复原,奶水也淌出四溢,不过两个人都没在意它。

唐杰一坐在他的身上,张霖的手就被他的肌肤吸住,不需要大脑如何操控,就自主摸了上去,搓着细腻的皮肉,在老婆说惩罚他操逼的时候,手指勾勒股缝找到屁眼入口,等他说完,手指就一根接着一根插入,撑起两边的肛口肌肉,似菊花的褶皱抚得平坦光滑。

张霖:“行,这次我听你的。不过前面怕伤到孩子,这次我们玩后面的怎么样?”

进入的长指寻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按了按,仅是一下就点开了唐杰的骚开关,他呀呀直叫,又不是没被搞过后面,但每一次都要被抓住命脉似的抖动,淫水一下给刺激了出来。

王襄这几个月来总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半夜有几次想醒,眼皮怎么也掀不开,眼珠子左右转移,似乎想顶开厚重的眼皮,脑子半梦半醒,脑子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有的时候,耳边还有隐约、不太真实的叫声,他听不清声音里在说什么,但大概知道是个好听的声音在淫叫。

还有几次,他没有做春梦,醒来鸡巴却竖得老高。

如果硬要推算的话,大概是好兄弟张霖来家里之后就开始鬼压床了。

那天醒后,双手酸麻没有力,看上去像是抬了一晚上的东西。

王襄跟唐杰吐露了自己的烦恼,换来对方让他不要在意的敷衍回答。

人的第六感直接告诉他,唐杰心里有鬼。

但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试过睡前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再次睁眼时却还是第二天清晨,或者是更久。

王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有心理疾病,再或者是他梦游伤了身体,可当看着唐杰平静的表情。

他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直到唐杰怀孕,他这种症状才好转,以为自己快好了的时候,这个毛病又出现了。

复发的那天是自唐杰怀孕三个月后,又一次见到张霖开始。

王襄不得不疑神疑鬼,开始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跟张霖有关系,以至于经过他们俩的食物,他再也没碰,但还是逃不掉鬼压床的毛病。

那就不可能是他们下了药!

王襄趁某次唐杰外出,在所有地方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他要看看到底这个鬼压床的鬼究竟是谁!

起初,摄像头并没有拍到什么,直到张霖又一次登门拜访,入住他们家。

他再次被鬼压床!

但他敢打赌,这次摄像头一定抓到那只“鬼”了!

他醒后打开摄像头后台,看到了令人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好兄弟和他在一起好几年的爱人搞上了!

好兄弟的鸡巴操进他玩过好几年的骚批中!

他奶奶的被戴绿帽了!

王襄血压直冲,那一刻想把这俩渣男贱男一刀捅了再去自杀。

但是他很快的清醒了,是理智唤醒了他吗?

不、不是……是唐杰的骚叫声让他顿住,声音诱惑他的眼睛继续看向视频,他一分一秒都没错过,把监控录像全看完了。

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硬了,他咬牙切齿撸动看硬的鸡巴,痛恨懦弱的自己。

被戴绿帽,看着自己的爱人在好友的身下哀叫,而他的好兄弟又是陪伴了十多年的人。

双重矛盾结合在一起,王襄纠结了,等在录像中得知,他所谓的鬼压床是张霖搞出来的,他终于感觉自己解脱了,浑身一轻。

仿佛是身上的枷锁被老天爷打开,他灵魂瞬间飘逸。

又一次张霖登门肏他爱人,但是他对自己的操控居然没用了!

这两人还不知道,正在他与爱人结晶共同打造的房子里放肆舔胸。

王襄怀疑,应该是当事人知道自己被操控后,张霖再怎么使唤他也没用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装出被操控了的样子,继续陪他们玩这把戏,听到张霖对着他爱人的肚子里说爸爸来看你了。

王襄也不生气,甚至还能在心底赚自暴自弃地想,只要唐杰不愿和他分开,他们三个依旧能在一起。

张霖依旧是他的好兄弟,唐杰依旧是他的爱人,张霖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谁叫从小就约定好了要当彼此孩子干爹呢。

不过没事……

好兄弟肏了他老婆,日后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兄弟的。

王襄如此想着,悄悄摸下床,打开主卧的一条缝,刚好能看见两个交媾的两人。

听到张霖说害怕伤害孩子,只能操唐杰的骚屁眼。

然后就见,张霖那根比他的鸡巴还大的肉棒,捅进他爱人的屁眼里。

男人的大肉棒,谁不爱呢,看吧,他就知道,唐杰被这根大鸡巴肏得奶子到处滋奶。

同样肏过唐杰,他猜到张霖应该狠狠擦过唐杰的前列腺的位置了,每一次到那里,唐杰都会像被风吹乱的树丫,乱颤着抖动。

过一会缓过来了,又会骚芯空虚要人捅深一点。

那根在他爱人肠道里磨得颜色越来越的棒子,进出带着四溅的骚水,黑色的沙发上是他们喷出来的白色精液。

张霖的棒子肿胀,把老婆的肠道撞成鸡巴套子了。

真特么淫荡啊!

王襄看得咬牙切齿,一时不知道是在妒忌谁。

眼睛死死盯着仍在屁股里进出的肉棒,他老婆的香香淫水都浇给好兄弟的棒子了,估计被操得爽呢,根本想不到他这个睡在卧室里的老公!

“老公……啊老公……再深点、对……就是那里……”

他心中喊的老公,和唐杰嘴里说的老公同时间撞在一起。

王襄愣住,指尖抠着墙角,似乎把墙当成了张霖。

他仇怨的目光盯着唐杰的大肚子,他想到日后“感谢”他们的礼物了!

等他们出轨操出来的孩子成年,他要把他们的杂种变成他王襄的专属性奴!

让孩子跟着他姓王,让孩子讨厌他这两个亲生父亲,而独喜欢他一人!

“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呜呜要坏了……骚逼要坏了……”

痛苦中带着不自知的爽意,明明呻吟出来的话带着哀求,挨操的这个人倒还是越肏越起劲。

陈双龙都能想象到他张开腿在迎合鸡巴的下流动作。

一串接着一串呻吟,如炸弹轰隆隆从墙缝里炸出,喇叭似的狭小的空中盘旋。陈双龙住的这间房子,形状还算比较规整,配合着啪啪啪鸡巴捅穴的声音,越显得狭小逼仄。

声音回荡不止,无论他外放音乐还是戴上耳机,这叫床声还是目标准确地窜进他的耳朵。

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包括通过放超级正能量的歌让这两人萎的奇葩方法都试过了。

这两人似乎是鸡巴逼穴长在了脑门似的,只知道用他们的骚穴说话,只知道个嗯嗯啊啊,平时在小区门口见面也没见他们在人群开操对大家嗯嗯啊啊啊!

妈的!

陈双龙狠狠闭上眼睛,如果眼皮能做一扇门的话,一定扇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是个考研党,考试前一天因为隔壁做了一晚上的爱,他被迫听了一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试了各种方法,给他老子的听硬了也没睡着。

结果第二天考试因为睡眠不足,考的一塌糊涂。

不用出考研成绩,他都猜到他国家线没过。

当然也有备考期间没准备充足的原因,但懦弱的他,旧愁新恨全加在这对狗男男身上。

陈双龙本来有个同样考研甚至同居的女朋友,因为狗男男叫床,受不了另换地方去备考了,初试成绩不错,现在正全力准备复试。

只有陈双龙躲在狭小的房间里封闭自我,买了一堆啤酒宣泄自己,晚上八点楼下这对狗男男准时开始他们的爱的吟唱。

他为了考试,租的是便宜的拆迁安置房,质量一般,隔音拉胯,稍微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真想把他们都噶了!同性的屁眼不就拉屎的有什么好草的!还踏马工作日肏到凌晨,周末太阳一出就开始活动!

他不是没做过抗争,写小纸条试过了,结果人家视而不见!登门拜访,草!两个男的比他这个细胳膊细腿还要壮!他一个满脑子读书的弱学生怎么打得过他们!

陈双龙睁开双眼,发泄地猛灌一口啤酒,在又一次浪叫声中骂道:“你们做!做死你们!最好死在床上!鸡巴硬得能把地球捅穿是吧?怎么不见你们踏马地捅死小鬼子呢??啊啊啊啊!”

他无能狂怒,声音在脆弱的墙皮旋转一圈,只换回楼下人的耻笑和楼上因他的咆哮而不满的蹦跳声。

尽管陈双龙只能乖乖噤声,也镇压不了他沉积已久的怨气。

他捏着啤酒瓶,刺啦摔在地上,宣泄他的情绪,摔了一个接着一个,希望酒瓶在地上撞击发出来的巨大响声,能得到楼下两个人的回应。

“啊嗯、啊嗯……对就是那里、好深啊、好爽……”

陈双龙摔完最后一个啤酒:“……”

许多脏话都卡在喉里化成了吐不出的痰。

陈双龙叹了口气,支撑着身体去撒尿,因为喝酒过度,四肢不听他的指唤,站都站不直,走路更像是在原地跳舞。

“哈哈、老公,你好会吸,鸡巴要被你吃掉了……”

“哪有!是你的骚鸡想在我喉咙化掉吧?”

“咱俩吃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的骚水这么香?香死老公我了……是不是天生来勾引我的?”

“哈哈哈——没有呢!”

陈双龙在一句句骚话中摸到厕所的门把手,厕所地上还有高出一小节的门槛,晕头转向之下,哪会记得还有这个玩意,他一步撞上去,脚趾头和门槛来了一个痛的拥抱。

“嘶——我擦!”吃痛之下,陈双龙整个人摔得个狗吃屎,胜在他年轻,这一摔没有摔出什么毛病。

就是脸差点一头扎进马桶里。

等等……他租的破房子可没这么高级的马桶!

陈双龙起身,擦掉脸上沾上的污水。

厕所的面积很小,一眼扫去就能尽收眼底。

这哪还是他家啊!超大浴缸,双人马桶!谁特么拉个屎还搞双人!愿闻其翔吗?

陈双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要不然也不会见到这么多不是他家的东西。

他这次看到了墙角的脏衣篓,上面还有白花花干涸的污渍,一看就是不正经的。

不过这边角上的花纹他有点眼熟,嫌弃地挑起衣服一角,展开衣服,果然是他见过的。

他脑子没摔坏记忆功能的话,他记得与这衣服有过一面之缘,应该就是狗男男其中的哪一个穿过,至于是谁他就记不清了。

谁特么要记得这狗男男的长相!

陈双龙这一摔,直接从他家厕所摔到楼下,摔出了巨大响声,卧室里的两个人动作停下,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问:“什么声音?”

上面的人急于吃着他的奶子,头都没抬:“估计又是楼上那个贱货在他厕所发脾气。宝贝别管他,我们继续。”

陈双龙还不知道这两人听见他在厕所里的动静。这会他因摔到楼下酒气都吓没了,满脑子疑惑他怎么到这俩人家里来了。

东摸西摸着在厕所里乱窜,蹑手蹑脚打开厕门,准备回家去。这要是被这两个壮汉知道他跑到他们家的话,他还没找这两人算吵闹的事,就先被当成小偷给打死了。

陈双龙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就浑身疼,靠着厕所墙边想挪到门口去。

这一靠,直接靠了空气,刚才还摸着的硬实的墙体仿佛变成了虚无,没有依靠的他差点又摔到地上,双臂像只失去方向的飞鸟扑腾了几下才别捏地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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