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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被发现主角受在师父面前花X流精主角攻受三人夹心

 

蓝夏被操得翻白眼,一时间被说婊子也无力回嘴。

等云雨渐收,两个人都感受到满足,喻诚摸着蓝夏的腿玩,难怪别人说腿玩年,白生生的大腿摸起来,却是是挺好玩。

现在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一切都静了,蓝夏穿上在地上已经干了一半的白色丁内裤。

“师公,我要走了。”刚被情事滋润过的嗓子,柔媚娇人。

喻诚却把对方拉坐到怀里,揉捏着蓝夏胸前的混圆道:“这么晚了,走什么?”

蓝夏娇羞:“不要摸了,师公~师父明早就要回来了,我得早点走。”

喻诚:“穿成这样,本来穴就被操松操顺了,还想出去被野男人强奸?”

蓝夏撒娇的把大胸往喻诚手里蹭:“我带了长外套来,师公,我真的很怕师父知道。”

喻诚紧搂他:“不要走了,你明早走,如果秦知泛知道了,我搬你那去,不做他老公,做你老公好不好?”

蓝夏一听,如果真这样,岂不是每天都有大鸡巴操,他娇羞一声,往喻诚怀里靠。

二人睡在了那张一米八的大床上,浑身上下都做过清理。

喻诚从后抱住蓝夏,小声在他耳边说:“鸡巴塞你里面,今晚在你穴里过夜怎么样?”

蓝夏有些为难:“不好吧……”

喻诚:“唉,有的人呀,饥渴的时候就使劲儿的含鸡巴,不要的时候,想用穴暖暖鸡巴都不让。”

蓝夏没办法:“好吧。”

鸡巴塞进了穴里,穴里紧致带着蓝夏略高的体温,关了灯,喻诚吻了吻蓝夏的小嘴:“晚安,老婆。”

老婆吗?这句老婆听得原本没反应的蓝夏,穴里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喻诚拍拍他的屁股:“夜深了,小夏老婆别骚了,老公要睡觉了。”

蓝夏握住喻诚的手,黑夜中不回话,也跟着睡了。

本来这样的姿势,睡着睡着鸡巴应该会脱出来,但是中间二人有醒,如果喻诚醒了,就会注意塞进去,而蓝夏醒了,也会把鸡巴吃进来。

蓝夏当晚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自己的穴里鸡巴不停的操他,睡前才刚被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人在梦中没醒,但穴却不停的收缩着夹着本软掉的鸡巴。

喻诚就是被这样的夹动弄醒的,窗帘没有关,明媚的太阳光照在二人的身上。

身旁的骚货少年人还没醒,闭着眼睛乖顺的睡着,人没醒,穴却先醒了,无师自通的夹鸡巴。

本来早上男人就容易冲动,喻诚直接就被夹硬了。

蓝夏来时,只穿了女仆装,洗漱后没有衣服装,所以他现在穿的,是喻诚的一个白t。

站起来时,堪堪盖住大腿根,现在躺着,衣服已经爬到了腰间,露出细窄的小腰来。

而下身却一丝不挂,小鸡巴没有一点遮掩,往下是一双细瘦的腿,只腿根莹润饱满。

喻诚的手,顺着衣摆往上摸,摸过小腰,顺着往上就摸到了柔软的大奶,大奶被手掌一手包住。

他腰间用力往花穴里狠戳了一下,蓝夏就这么被戳醒了。

他朦胧着眼睛望向喻诚,人还没醒,却顺从欲望的,吞吃鸡巴的程度更用力。

喻诚也不打算等他完全清醒了,把他压在了身下,掰开蓝夏大腿握住,就这么狠操了起来。

刚醒,蓝夏头脑还比较空白,嘴里却已经能跟着爽感呻吟了。

“嗯~”甜腻的呻吟是明显的爽。

等喻诚又在昨晚早已操熟的穴里来上了二三十下,蓝夏才真正醒了。

看着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他那叫一个急啊,顾不得被操得爽了,紧张让他的穴夹得尤其紧,让喻诚闷哼一声,这样的穴操起来才够味。

“师公师公,现在几点了,秦知泛要回来了。”

喻诚回:“九点半了。”

蓝夏去推喻诚,声音急切:“师公别操了,真的别操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自上次偷情后,蓝夏多次想找喻诚,可秦知泛跟只狗一样,喻诚去哪他都跟着,蓝夏始终找不到见缝插针的时机。

所以蓝夏也了解秦知泛的属性,现在都九点半了,秦知泛肯定要回来了。

可惜身上的男人却像是根本听不到一样,抓住他大腿的力道又紧又狠,他逃脱不了一点,只能被迫张开花心。

心里再急,也只能看男人的肉棒不停的在穴里进出,从穴里带出一阵阵的爽感。

蓝夏急得要冒火,毕竟秦知泛是他的老师,关于很多事情。

虽然很想让喻诚做他的男人,每天独占这样的大鸡巴,但是也得慢慢谋划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出脚步声。

邻居跟秦知泛打招呼:“秦老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秦知泛温文尔雅的应答:“是啊,有事记挂就先回来了。”

听着这声音,蓝夏的穴猛的收缩起来,穴里的鸡巴一怔,然后是更发了疯的插起来。

发了疯的抽插带出发了疯的爽感,蓝夏头皮发麻,爽得要翻白眼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太刺激了,强烈的刺激让呻吟都要溢出来。

“嗯~”但是这声甜腻的呻吟,很快止住。

蓝夏还记得现在在什么场合,他要吓死了,要是秦知泛进来,可不就是抓奸在床,他拼命的挣扎起来。

捆住他大腿的手却像是铁掌一样,更用力了,在腿根留下红印来,生疼。

被迫张开双腿,身上的男人像是个禽兽一样的在尤其紧致的穴里狠操。

蓝夏害怕得要哭了,压低声音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不要操了,不要操了,放过我吧。”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这么骚了,不上门像是妓女一样的免费被操了,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穴里的爽感像是无边大海的浪潮,能把人的理智扑灭,蓝夏爽得想要叫,穴里阵阵的紧缩高潮,却不得不咬死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关在嘴里。

在海浪一样能爽感下,蓝夏紧绷着穴,保持理智,专注的去听外面的动静。

越听越觉得刺激,仿佛下一秒要被发现,穴紧得很,高潮感更是翻倍。

听到钥匙开启房门的声音,逐渐近的脚步声,不停收缩的小逼终于被漫天的浪潮扑灭了理智,穴里流出大量的水来。

喻诚也射出精来,穴水伴随着精液流了出来。

蓝夏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瘫在床上,浑身都麻麻的没劲儿,嗯~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发生了最刺激的高潮。

房门被打开,喻诚早已经抽身坐到了一边穿衣服。

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蓝夏,没有遮拦,大腿张开,外翻的穴肉和满腿的精液潮水,就这么暴露在了秦知泛的面前。

此刻因为高潮,穴肉还不停的在秦知泛面前收缩,蓝夏满身都是高潮后带来的红晕。

秦知泛呼吸一窒。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不要脸的东西!”

秦知泛操起手边的东西,就要去打蓝夏。

蓝夏就是浑身再软,也吓得从床上爬了起来,躲在了喻诚的身后。

“师公,当初可是你说的,只蹭蹭不进去的,求你帮我求求情吧。”蓝夏急得要哭了。

他躲在已经穿了裤子的喻诚身后,浑身都没有穿衣服,因为急,还贴着喻诚。

一双大奶贴着喻诚,大奶都被都贴扁了。

这幅暧昧的样子,让秦知泛气得头痛欲裂,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的出轨,他不敢置信,为什么他的爱人会出轨他的学生?

他现在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要向蓝夏打去:“骚货!”

就在这时,喻诚解除了对秦知泛的催眠。

秦知泛一下子茫然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因为一个陌生人,因为陌生人和学生上床了而生气。

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竟然让这个陌生人操了那么多次,虽然对方鸡巴是挺大,性体验是别人给不了的,但是……

趁着秦知泛茫然,喻诚搜刮了几件衣服,就拉着蓝夏走了。

这次他们去到了蓝夏租住的公寓,蓝夏回到自己这里,才算是有安全感了。

他抱着跟自己私奔的男人的腰,呜呜哭个不停。

看着怀里娇小的少年,喻诚亲亲他头顶的发,哄道:“宝宝别哭了。”

蓝夏:“我好怕秦知泛之后给我使小绊子。”

喻诚安慰:“不会的。”

如果真是最爱的人出轨,那么对这个小三,哪怕是高岭之花,秦知泛也会忍不住出手,但是对于陌生人,就无所谓了。

蓝夏还沉浸在悲伤里:“早知道我不这么骚了,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走了……”

喻诚亲亲他白生生的脸颊,手抚上他的奶子暧昧揉捏:“可是小夏天生就这么骚啊,现在换小夏来做我的老婆了。”

虽然有了被老师穿小鞋的危险,但是看着抱着自己的帅气老公,想着以后的性福生活,蓝夏还是忍不住娇俏的往喻诚怀里靠。

“讨厌~”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说道:“你认识邵景宴吗?”

早把这些事情忘了个干净的喻诚,自然想不起来到这个世界上操的第一个人。

蓝夏说:“邵氏的总裁来着,我兼职的时候他帮助过我一次,他好像在找一个叫喻诚的人,是你吗?”

他这么一说,喻诚就想了起来:“哦,我不认识他。”

他确实不认识这邵景宴啊,只是操过他一次而已。

换了一个住处,对喻诚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蓝夏比秦知泛骚多了,每晚都拉着喻诚厮混到深夜两三点,然后一大早,睡眠不足的蓝夏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和兼职。

蓝夏:“明天一定静心不给操了。”

每晚都这么说,每晚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花穴又忍不住发痒,静心着静心着,就静心到人家鸡巴上了。

揉着酸痛的腰,花穴被每天的高强度使用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潮的穴,竟然变得意外敏感起来。

内裤的材质穿得不对,磨逼会痒,深夜里有空的时候会想要,伸手去揉一下更了不得,想要的欲望会越来越多。

作为天之骄子的大总裁,邵景宴自然做不出像是蓝夏那样,经常用东西玩一玩穴这种事。

于是,这口曾经被大鸡巴男人操过的穴,每晚都没有开张,每晚都空虚着。

每晚都想,每晚邵景宴都忍着睡觉,喻诚在外面浪了多少天,邵景宴就渴了多少天。

如果不是近来频繁的做春梦,梦中怎么都睡不好,在梦中被喻诚的大鸡巴奸了又奸,邵景宴也做不出绑架这种事。

昨晚,邵景宴半夜惊醒,花穴濡湿饥渴,早打湿了内裤,恨不得有个男人闯入他房间,用鸡巴给他的穴好好捣一捣。

不愿意插入花穴的总裁,只能每晚撸着他硬硬的鸡巴来了一发又一发。

终于他忍不了这种空虚,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花穴的秘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他谁都不放心。

于是,便想着把喻诚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把心上人蓝夏也抓了过来。

蓝夏身型比普通男人矮小,肌肤莹润,周身生香,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只要去查就查得到。

这导致同样是双性人的邵宴合对蓝夏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爱,现在两个人都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对恋人,邵宴合为难了起来。

喻诚看着邵宴合为难的脸,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于是便提出,二人单独谈话。

邵宴合安排的单独谈话的地点,还很鸡贼,竟然是一间卧室,旁边就摆放着一张床。

喻诚调笑道:“怎么,邵总裁想要了?”

邵宴合:“别胡说。”

他口吻强硬,身下的小穴却被半个月的饥渴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现在直接奸了被捆住双手的男人。

邵宴合:“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

喻诚装傻:“你就什么?”

邵宴合始终说不出穴里又痒又空虚的话来,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大总裁,此刻却在喻诚面前,支支吾吾半天。

喻诚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之后,你就发骚,每晚都忍不住想我。”

这句话正是答案,可是却让邵宴合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恼羞成怒:“你可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喻诚坐在床边,俊俏的眉眼都是轻佻的调笑,压低了嗓音哄道:“那邵总过来点……”

邵宴合明知道过去是什么结局,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一过去,双手被镣铐锁在身后的喻诚,就指挥起邵宴合弯腰。

知道这是要亲吻了,邵宴合竟然也配合的弯了腰。

两唇相贴,牙关被暧昧的撬开,喻诚的舌头像是模拟性交那样,在邵宴合的嘴里抽插舔弄起来。

弯着腰的邵宴合腰间发软,腿颤个不停,软软的鸡巴竟然是很快就被亲硬了,鸡巴下的花穴更是,很快就发情的湿润了。

比以往更甚。

腰间酸软让邵宴合觉得一个吻变得很长,可喻诚却很快退了出来不亲了。

“邵总,你知道的,我现在有男朋友。”

本来以为自亲了之后,可以顺利下一步慰藉自己花穴的邵宴合,神色不耐烦起来。

他本就是很沉稳长相的霸总攻,此刻沉着脸,压迫感十足:“你想要说什么?”

于是喻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你不是喜欢蓝夏吗,我们一起操他怎么样,正好他有两个穴,我们一人一个。”

邵宴合听了沉默起来,半天不语。

“等操完他,我就操你,不然我怎么都不肯操你。”

邵宴合再次沉默,像是在考虑是否值得。

“小逼很痒吧,邵总。”喻诚魅惑的笑笑,“你本来就喜欢蓝夏,提前操下他怎么了?我本来就是他男朋友,操他也合情合理吧?你操了我的男朋友,我把你操回来不是天经地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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