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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猪头和魅魔就是天生一对(/TB)

 

一夜好眠,朱豕得以起了个大早。

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一点胡茬都看不见,当初大学毕业拍毕业照的时候朱豕都没这么上心过。他吃了早饭,在超市理了一下货,挂了一个一天休息的牌子就准备闭店走人。

花店和蛋糕店都在cbd,拿起东西来倒是方便得很。

小蛋糕是新鲜出炉的,透着透明盒子看都觉得让人胃口大开。朱豕选了新鲜的当季水果和贵价蛋糕的标配动物奶油,只希望aki在吃的时候可以一展笑颜。滑雪板重瓣百合不是什么名贵的花朵,但抵不过人家是个高级花店,还原出来的花束简直就像是从图片里面抠出来的一样。

朱豕拍了照,发给aki,那边没一会儿就回复了。

“哥哥今天给我的礼物吗!”

“是的!希望aki下午收到的时候会喜欢。”

“喜欢的,现在光是看到图片就已经很喜欢了,谢谢哥哥!另外哥哥记得带上为我做的手账哦,我超级想看的!”

“没问题!我还做了小饼干,到时候希望你喜欢!”

说完,aki就发了一张自己戴着眼罩的照片过来,照片里的小孩戴着蕾丝边的丝绸眼罩,上面还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熊。aki的皮肤在原相机下依旧纯白无暇,朱豕默默保存了这张照片。

“我戴着眼罩在酒店里等哥哥啦!希望哥哥不要紧张!另外到时候去酒店前台报自己的直播平台id就可以拿到钥匙了。”

“好的!顺便一提,aki戴眼罩也好可爱啊≧?≦?”

“嘿嘿嘿哥哥真好?′???”

需要在“世界地图”获取的物资搞定,朱豕拿着东西回了家。蛋糕先放进冰箱了;花束轻拿轻放地摆在桌子上,生怕一个不小心给毁了。拿出自己之前做完的一本aki的手账拼贴,和饼干放在礼物盒里,准备当做礼物一起送给对方。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中午时间。朱豕随便下了碗清汤面,没吃肉,想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会小一点。吃完饭,定了两个闹钟,小睡了一会儿,等到第一个闹钟响起时,他就准备好出门了。

aki订的酒店在着名的酒店一条街。那儿都是一些小而精致的情人酒店,基本上就是小情侣们共赴云雨的欢乐圣地。当然了,在这种地方,情趣用品店这种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展示的店,在这儿也显得稀松平常。白天还好,要是到了晚上,走在比较黑的地方,难免不会出现一些流莺暗娼。

朱豕第一次来这里,觉得有些新奇。但是看着那些大尺度的写真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在家里对着aki撸一撸还行,要是晚上让他一个人来这里,那简直就和杀了他这个i人没什么两样。

到了约定的酒店,和前台报了自己的id,前台见怪不怪地扔给他一张房门卡,又拍了一下他的身份证作为访客登记。朱豕接过房卡,感觉这小小的卡片有千斤重,拿在手里又觉得像一张刚从火里拿出来的炙热铁片。

越是靠近房间,朱豕越是从心里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曾经只能对着屏幕意淫的小偶像,就在离自己不到几十米的房间里,穿着自己挑选的衣服,戴着可爱的小熊眼罩等着自己。

朱豕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像是这个酒店的地缚灵在拖着他不愿意让他前行一般。他甚至有点害怕,有点想要退缩,要不现在走吧?或者把东西给了aki再走也行……

你真甘心吗?心里另一个声音责问道。朱豕咽了口唾沫,抬头看着和房卡数字一样的房间,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捏着房卡,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

好了,别再扭扭捏捏的了。他告诫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就在里头,哪怕只能见上一面,也觉得此生无憾了。来都来了,还能这个时候逃跑不成?那他朱豕和阳痿男有什么区别了!

给自己加油打气完,朱豕下定决心,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盏暧昧的粉紫的灯,简直和自己刻板印象里的情人酒店没什么区别,到处都透露着情色和欲望。

听见开门声,aki问了一句,“是哥哥吗?”

就那一声询问,就让朱豕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头发丝到脚趾,似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因为能亲耳听见aki的声音而感到战栗。他清了清嗓子,说:“是我。”

话音刚落,朱豕就犯了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躺在床上的aki手心都出了汗,他环顾四周,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先放下东西。”

aki觉得新奇,从前的粉丝抽奖,男人们看到自己的第一秒就像一只饥渴的鬣狗一样扑了上来。这次的倒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家伙,该不会是个大龄处男吧?

等到朱豕放好东西,他拖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手掌不安地摩挲着裤子,结果越摩挲手上的汗越多。aki等了半天,对方也没动作,连忙坐起身来,他现在看不见,只能凭借声音对着朱豕的方位笑了笑,调侃道:“哥哥,你来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放个东西吧?”

俏皮的声音落在朱豕的耳朵里,有了一种自己被aki调戏的感觉。他摸了摸鼻子,又挠了挠头,说:“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aki直起身,像只猫一样地爬到床边,朱豕立马就把椅子挪了过去。aki雪白的脚直接踩到朱豕的大腿上,就那么短暂的一秒,aki就感觉脚下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

他满意地笑了笑,抬起下巴,问道:“之前不是在私信里和哥哥说了吗?要让哥哥好好开心一下。”

“真的吗?”

“当然!”

“那我可以抱一下aki吗?”

aki听了,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展开双臂对着朱豕撒娇:“哥哥抱抱我!”

得到aki的允许,朱豕感觉自己都快死过去了。在aki的脚上摸了几把,就迫不及待地把床上的小偶像抱在怀里。好轻、好软,感觉没有骨头一样,又觉得自己其实是在抱一只小猫。

朱豕抱着aki颠了颠,宽大的手掌贴着aki的背部揉了几下。他久违地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这种淳朴的快乐似乎来自童年,那种原始的需求被满足之后的,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快乐。

“aki好轻哦,像小猫一样!”

aki搂着朱豕的脖子,感觉自己像是突然悬在了半空中,他搂着朱豕的脖子,娇气地命令朱豕别把他摔了。朱豕说不会,会牢牢地抱着aki,绝对不会让他摔跤的。

抱也抱了,摸也摸了。朱豕感觉现在就算aki把他扫地出门,他都会乖乖地把aki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交代他记得赶紧吃蛋糕,接着再自己乖乖关门离开了。

但是aki不这么想。尤其是和之前那些急色的男人作对比,aki现在对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有着难以言喻的好感。虽然看不见对方的样子,但是刚才被抱起来时他所感受到的山一样的身材,确实让aki的心里痒痒的。

朱豕抱着他坐在床上,他在朱豕的掌心里画着爱心,小手摸了一把已经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阴茎的硬挺和火热,aki尤其期待之后的口交,希望这次可以吃个饱。

但他又不想自己过于主动,显得自己多着急一样。于是只能扭扭自己的小屁股,蹭得朱豕的阴茎硬得快要撑破裤子了。aki更是得意,语气上自然就流露出一种娇贵的颐指气使的语气出来。

“哥哥,你今天总不能就是为了来抱抱我吧?”

“我的那里有点大,我怕噎着你。”

要就是要大的嘛,总不能放着大的不吃吃小的咯?aki笑了笑,嘟着嘴巴说:“没事的哥哥,要是吃不下,我也可以帮你舔啊!或者我用手也可以!”

“那,那你慢点,千万别噎着自己了啊。”

aki在心里偷笑,感觉对方真是个好哄的纯爱偶像宅。对着这样的人,他就忍不住想捉弄一下对方,“哥哥,我戴着眼罩,看不见哥哥的鸡巴。”

可想而知,自己的小偶像在怀里说出看不见自己的鸡巴这样的话有多么震撼人心。朱豕吸了一口气,猛地闭眼,憋了好久才没让自己直接就这么射了出来。他想说话,但是又被口水呛到了,咳了好几下才恢复正常。

他捏着aki面团一样的手,艰难地说道:“我、我拉着aki的手吧!”老天保佑啊,接下来aki脱了他的裤子他该不会没出息地直接射出来吧?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要啊!

aki跟着朱豕的引导,慢慢跪在朱豕的两腿之间,从朱豕这个方向看,aki跪下是圆润的屁股形状特别明显,朱豕捂着嘴巴,心想别看了,在看真的要很没出息的三秒就射精了。

aki的手在朱豕的下半身摸索了一样,没一会儿就把朱豕的裤子结构摸了个大概。他倒是没急着脱裤子,小脸贴在朱豕的裆部蹭了蹭,故意抬头问朱豕自己可不可爱。朱豕鼻血都快流出来了,除了说可爱其他屁都打不出一个来。

aki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逗完朱豕,这才把他的裤子慢慢脱了下来。柔弱无骨的手有些凉,贴在朱豕的皮肤上让他头皮发麻。就这么看着aki最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那根因为aki而无比激动的阴茎早就耐不住寂寞,一没了内裤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竖了起来,幅度有点大,马眼上分泌的前列腺液甚至直接把aki的眼罩都蹭湿了一小块。

啊!!!我的宝贝aki被我的鸡巴弄脏了啊!朱豕在心里狂吼道。他的鸡巴倒是没理会主人的心情,露在空气中更是显得气势汹汹。朱豕的阴茎是普通人的ps版本,用最大号的避孕套都只能是勉强能用。他割了包皮,于是龟头就显得格外硕大,一张一合的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柱身又粗又长,都是凸起的青筋。底下挂着的两个阴囊沉甸甸的,感觉装了不少精液。

aki虽然戴着眼罩看不见,但他经验丰富,随便一摸就知道面前的鸡巴肯定是个好货,更别提刚才那一下蹭到他的眼罩了,隔着眼罩他都感受到了龟头的巨大。

“哇,哥哥的鸡巴好大哦!”说完,小手就像蛇一样缠上了朱豕的阴茎,被这样软绵绵的手一摸,朱豕气都快顺不过来了。自己的阴茎更是不争气得很,龟头吐得就和喝醉了一样。aki动作娴熟,没一会儿就摸得整个阴茎湿淋淋的,在安静的环境下湿漉漉的水声显得更加淫靡和色情。

被摸已经很难忍受了,朱豕费尽千辛万苦才忍住没射精。结果没等到他喘口气,aki就直接握住他的阴茎含在了嘴里。天知道看见aki红润的嘴唇包裹自己的龟头是一种怎样的视觉盛宴。

这还不算完,要只是单纯地含着,朱豕忍忍也就算了。然而他这个处男怎么会是aki的对手呢?湿热的口腔故意抽走空气,挤压着朱豕的龟头;灵活的舌头像是蛇信子一样往马眼里面钻。aki舔得整个房间都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水声,朱豕都有些害怕了,手贴着aki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挣脱还是想让aki再含深一点。

aki肯定觉得是想让自己含深一点,毕竟男人嘛,都是一个样。但是这阴茎也太大了点,光是含着龟头他的嘴巴就被占满了。于是他只好放松的自己喉咙,一点点地把阴茎含深一点。朱豕别说被人深喉了,就是被人摸鸡巴的经验也没有,这下好,一上来就直接给最刺激的来,爽得他差点跳起来。

aki的喉咙又窄又热,就好像插进了aki的女屄里一样。朱豕感觉自己就要射了,呼吸变得急促异常,揉着aki的头发想要把阴茎抽出来,但是aki不肯,非但不让朱豕的阴茎逃离这难以控制的快感,还用自己的喉头对着朱豕的龟头缩了缩,这下倒好,朱豕的阴囊收缩着,积累着许久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

他感受着多余的精液从自己的嘴里溢出,朱豕射得太多,除却他吃下去的一部分,还有一些射到了他的嘴里,等到朱豕抽出来之后,又有一部分“噗噗”地直接射到了他的脸上。

aki喘着气,吞下嘴里的精液,吃进去的精液仿佛让他变得更加美丽,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散发着朦胧的光。朱豕双眼发红,看着aki露在外头的小舌头,之前那种把aki弄脏的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怎么把aki弄得更脏的念头。

鬼使神差一般的,朱豕伸出自己的手指,勾着把aki脸上多余的精液全部弄在自己的手指上,又凑到aki的嘴旁边让他吃掉,嘴里却冠冕堂皇地念叨着:“aki被我弄脏了,怎么办?怎么办?”

aki很乖,朱豕凑到来的精液全被他用舌头一卷吞了下去。他的蕾丝眼罩上也沾上了朱豕的精液,本来充满童趣味的眼罩变成了成人世界里的下流道具。朱豕的手指摩挲着aki的红润嘴唇,嘴里念念有词道:“好美啊,aki好美啊……”

吃饱喝足,aki终于回神,想着要不干脆和对方发展成炮友关系算了。省得天天还要以抽奖的名头去物色男人得到精液。这次吃到的精液和之前的都不同,他的身体就好像干涸的土壤被清泉滋润了一般。只是用嘴巴就已经这么棒了,根本不敢想象要是用自己的女屄的话……

不过现在嘛,还是得让自己先舒服舒服才对。aki顺势坐在地上,头靠着朱豕的大腿喘气。“哥哥,舒服吗?”他问道。

“舒服,特别舒服。谢谢aki,谢谢aki!”

看吧,偶像宅就是好骗,自己被当成了取精的奴隶还要对自己感恩戴德,不过确实也应该如此,要不是自己的话,这个人八成要孤独终老吧?

“哥哥,aki下面都湿了,哥哥用嘴巴让aki舒服一下好吗?”

“我也帮aki舔阴茎吗?”

aki摇摇头,“不是,帮我舔舔我的小屄吧,流了好多水哦!”

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唯命是从,让他帮自己舔舔屄应该会答应的吧?之前的那些男人别说帮他舔屄了,还想把又丑又小的鸡巴插自己屄里,简直异想天开。

“好,我,我舔……”说完,朱豕就站起身来,把aki抱到床上,又赶忙把自己的裤子穿好。aki在床上舒展着身体,察觉到朱豕的靠近,用小腿勾了勾他,示意他快点。

朱豕无有不从,火热的手从aki的脖子摸到胸乳,再到他的小肚子。朱豕脱了aki的短裤,里头的棉质内裤底部湿了一大块,颜色都变深了。隔着裤子亲了一口小屄,朱豕感觉自己的嘴唇都香香的。

aki感觉自己被顶了一下,但是戴着眼罩,他又整个人欲求不满,也没在意,反而被顶的那一下挺舒服的。察觉到朱豕慢慢腾腾的动作,aki有些不满,语气上都带上了指责,“快点舔我了!”

“好,好。”朱豕一边答应着,一边慢慢脱下aki的内裤。aki的下体光溜溜的,又白又嫩。小小的阴茎也有些兴奋,翘得高高的,朱豕觉得可爱,用手摸了摸小巧的龟头。他让aki岔开腿,双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湿润的女屄被分开了一点点,但还是羞答答的。肉乎乎的外阴唇尽职尽责地保护着小屄不被人窥伺,但还是在火热的视线注视下悄悄地打开了一点。

朱豕呼吸急促,之前只能在屏幕里看见的小屄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伸手就可以剥开阴唇揉捏阴蒂。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手指揉了揉aki的阴部,没一会儿手掌就都是小屄吐出的淫水。aki躁动得扭了扭身体,有些不耐烦,但还是顾忌着对方的身份,半是撒娇半是命令道:“哥哥,快点帮人家舔嘛!”

朱豕咽了口唾沫,又把aki拉到床边,自己跪在一旁,分开aki的大腿,湿热的舌头直接贴上了aki的阴部。和小玩具不一样,人的舌头是有温度的,火热的舌头包裹着阴部吸吮,每一处都被照料到了。朱豕舔了一会儿就感觉之前害羞的阴蒂从包皮里面探出了头,阴蒂头又小又尖,红红的很是可爱。朱豕用嘴巴包着阴蒂吸吮,无师自通地用自己的舌头取悦小阴蒂,一会儿用舌尖抵住阴蒂根部狠狠抖动,一会儿又用自己的舌头压住阴蒂。

aki爽得小屄疯狂地喷着水,搞得朱豕的下巴都被打湿了。淫乱的话张口就来,喊得朱豕狼血沸腾,如同催情剂一般给了朱豕莫大的鼓励,让他越舔越里头,到最后直接把舌头塞进了温暖的小屄里。舌头好长、好热,被塞得好满,第一次被舔得这么舒服。

“哥哥,啊……哥哥好会舔啊,阴蒂,阴蒂要被哥哥舔烂了!”

“不要咬我了,不要,不许咬我嘛!”

“唔,好长,哥哥的舌头好长呀……就好像,好像被鸡巴插进来了一样!呀,啊……要被舔到子宫了!”

流奶与蜜之处,对朱豕来说不过如此了。他感觉aki浑身上下都是香的,都是甜的。喷出来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全被他喝掉了。他想着,之前aki帮自己吃掉了精液,那他得有来有回,也得帮aki把喷出来的体液全部喝掉才是。一想到这是因为自己才高潮的,朱豕的阴茎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又射了一次,他悄悄地把自己的精液摸在aki的大腿根和外阴唇上,就好像是自己射到了aki的屄里一样。

aki爽得话都说不清了,到最后只会嗯嗯啊啊地乱叫,一双手到处乱摸,摸到朱豕的脑袋时,光秃秃的,他还在心里腹诽,怎么一个光头的性欲还能这么强啊?但那个时候他神志不清,被舔得眼前都是白光,脑子也不灵光。到最后没有水喷了,只好尿了出来。

朱豕也不嫌弃,尽职尽责地帮aki清理着。等到aki的身体慢慢恢复平静,身上的感觉也更明显,好像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拱来拱来去。aki伸手摸了摸,摸到朱豕的耳朵的时候发觉到不对劲了——这好像,不是正常人的耳朵吧?

但是aki没当回事,或者说,根本没往朱豕其实是个猪头这方面去想。平心而论,谁会在没有预兆的时候觉得之前还正常和自己聊天的人其实是个猪头啊?

想到之前朱豕的自卑发言,aki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大概是带了个头套什么的。毕竟来看色情直播的男人,有点奇怪的癖好也很正常,之前他就看到一个主播找的直播炮友就是一个带着鲤鱼头套的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

但是aki对朱豕很是满意,非常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固定炮友。于是为了安抚对方,装作不经意地戳穿了对方带着头套的事实,想要等会摘下眼罩的时候对方也摘下头套,然后赶紧吃自己的小蛋糕,他半天没吃饭,现在肚子正饿着呢!

“哥哥,你怎么和我出来还要戴个头套啊?你是进门的时候戴的吗?”

“头套?”朱豕舔完aki的下半身,有些不解地抬起了头。

“对呀!”说完,aki慢慢地坐起身,感受了一下朱豕的位置,小手摸上朱豕的脸,摸到自己喷出来的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又慢慢悠悠地在朱豕的脸上摸索着,摸到了一直顶着自己的长鼻子,捏了捏,好像是个猪鼻子。

“就是这个坏鼻子,刚才一直顶人家,害得我喷了好几次。哥哥,是不是呀?”

一个猜测涌上朱豕心头,他想这不可能啊,不过,万一有可能呢?像是即将上绞刑架的罪犯一样,朱豕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决绝,之前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他死死地顶着一无所知的aki,拿起aki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小心翼翼地问道:“aki,你觉得这是什么?”

aki用手感受了一下,捏了一把,思考片刻,说道:“要是鼻子是猪鼻子的话,那这个就是猪耳朵了。哥哥你好奇怪哦,怎么会喜欢猪的头套了!那不就是一个猪头在舔我吗?不管也没关系了,我和你说我之前看到的一个主播他……”

话还没说完,aki的眼罩就被朱豕摘了下来,等到aki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睁开眼睛赫然就看见一颗鲜活的、货真价实的猪头——脸部和脖子之间没有一丝接口,脸部肌肉也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肌肉,两只眼睛像是两颗小黑豆。

朱豕的猪头是本土的黑猪,头型比白色的猪要长一些,整个脸部除了额头那块没有多余的褶皱,而从头以下,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身躯,好吧,其实没有很正常,壮得真的好想一只猪成了精。

冲击力太大,哪个人会想到和自己你侬我侬的人其实是一只猪啊!在晕倒之前,aki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个人,啊不对,这只猪,绝对是妖怪啊!!!

朱豕还没消化aki怎么看得到自己的猪头这一事实,眼前的小孩就这么晕了过去,他“啊”了一声赶忙抱着aki不让他摔着。而也就是这么一抱,朱豕突然觉得手掌的触感有些奇怪。他用手在aki的背后摸了摸,好像,好像是个小翅膀?

没等朱豕脱掉aki的上衣求证那到底是不是一对小翅膀,aki藏在身后的细长尾巴就掉了出来。那尾巴的触感就好像蛇的鳞片一样光滑,看起来有如同黑色的柔软皮革。现在轮到朱豕愣住了,他顺着尾巴摸到了aki的尾巴根,差不多是从尾椎那个地方长出来的,而过了一会儿之后,aki小腹处的粉色淫纹一览无余。朱豕轻轻地捏着aki的尾巴,果不其然,尾端是一个标准的爱心形状。

这就说明,他走进了一家刻板印象里的情人酒店,而和自己共赴云雨的小偶像,其实是刻板印象里的,魅魔?!

这他妈算是什么事啊?朱豕先下冷汗都冒了出来,自己是个猪头人就算了,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小偶像是魅魔啊?而且看之前的直播好像并没有人发现这个事情,就如同身边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猪头一样。

等下,那这四舍五入一下,他和aki这不就是,天生一对嘛!

这个观念就这么强势地占据了朱豕的心头,他转头看向床上睡得不踏实的aki,细长的柳叶眉都皱了起来,想来着实是被自己吓到了,不然不会把藏起来的魅魔的标志给露出来。

朱豕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上还没拆封的蛋糕和摆放整齐的花束,前三十年社会和家庭为他建立起来的道德基础就在这一瞬间被“他和aki天生一对”这一观念洪水冲破,变成一片断壁残垣。他没能犹豫多久,心中的执念就逼迫着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把aki带走,把aki关在自己家里!除了aki,再也没有人可以了解到他真实的自己了!

于是乎,朱豕用自己的外套把aki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拿上自己准备送给aki的礼物,做贼心虚的他,像是有人撵一样、飞也似地跑回了家里。

朱豕把人带回家的时候,十分英勇,鼓足勇气,硬生生地把一个诱拐的行为整出了一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可我们“朱壮士”等回到家里,脑子也回了自个家,这才想起来该怎么应付的问题。

他让怀里睡得不安稳的小男孩躺在自己床上,看着对方稚嫩的脸蛋出神,手倒是很不老实地在人家膝盖那儿摩挲。

是啊,该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说,你好,我是你的死忠粉,我发现只有你看得到我的猪头,所以我发了狠了,忘了情了,非得把你带回家里当我老婆。

朱豕摇了摇脑袋,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摇了出去。如同扎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选择了逃避。再说吧,他这么和自己说,等aki醒来,再去狡辩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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