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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边爬边你的sB

 

他心悦大师兄,火急火燎的御剑飞过去,整理好白袍入内。

厢房中,曜扉询问他前几天跟踪魔气的结果,郑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这几天光顾着肏傻子,居然忘记追查魔气的事。

挨顿骂回来,心情不好的进茅草屋,结果看到傻子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自慰,白嫩的手指插在骚逼里,绯红的唇瓣甜丝丝的淫叫,“唔,想要大鸡巴,肏骚逼,骚逼里有好多水…”

郑宴表情狰狞的拉开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完全露出来裸露的屁股,“骚货,不是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吗,让你吃个够…”

粗暴的把身上的白袍脱下去,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让傻子整个人趴下去,只撅起来高高的屁股,男人钢铁浇筑的肌肉鼓起,狠狠挺腰插进去,骚浪的肉逼被插的淅淅沥沥往外喷淫水,谛华仙君的嘴也被堵住,无休止的肏干开始。

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炙热的空气,隐秘腥骚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小院,男人粗喘的低吼声,有力的腰腹不停撞击,臀浪晃的特别漂亮,谛华仙君被彻底肏烂了,肏化成一滩春水,浑身都酥酥痒痒的发麻,私处的骚逼红肿的翻出来,形成个合不拢的肉洞,汩汩往外流淌精液。

郑宴把怒气全发泄在傻子身上,把人肏个半死才放过,鸡巴没完全软下去,盯着白皙的嫩皮子星星点点的白浊,再次硬起来,强穿上衣服去河里洗澡。

第二天出发去密林深处查找魔气,这次花了三天三夜又跟丢了,但是打死一只獒熊,回来让村长找人一起去抬回来,村民们听后都高兴的过来感谢郑宴,那头猛兽经常攻击去打猎的人,“还是仙者厉害,能把那么大头野兽杀死…”

“等会儿回来剥下来皮送给仙者。”

郑宴连忙说不要,突然想起来傻子那张床,每次做爱都硌的慌,便答应下来。

入夜后,村长为了庆祝郑宴击杀猛兽,让全村人都去喝酒,郑宴被围在中间,听着村民的感谢,高兴的就多喝几杯,辞别之后醉醺醺的往茅草屋跑。

外面那么热闹,茅草屋在相反的方向,郑宴听说过双性炉鼎,他这几日修为猛涨,没想到因祸得福,看来以后可以把傻子改造成他的专属炉鼎,让他每日跪下吃自己的大鸡巴,每日都趴在床上挨肏,越想越兴奋,刚要离开,有个姑娘捧着自己做的衣袍害羞的过来表白,“仙者,这是我亲手缝制的衣袍,希望您喜欢。”

郑宴心里想着肏傻子,胯下的鸡巴都硬了,脑子里更是清楚自己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果断拒绝,没想到接二连三跑过来五个姑娘,倒也是正常,村上女娃要是攀附不上修仙者,进不了青云峰,就得嫁给庄稼人,一辈子灰头土脸,再说郑宴这幅长相够骗人的,五官深邃,浑然一副多情的模样。

打发走他们,就有些急不可耐,取出来剑飞行,月色朦胧,郑宴嫌弃傻子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液,拉着人去湖里冲洗,没忍住就干脆将人压在大石头上肏。

“小骚货,又趁我不在自己弄过,是不是?”

谛华仙君的小骚逼像个温泉眼,里面湿滑柔软,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插入嫩穴,欲求不满的拥挤着绞紧,郑宴被吸的魂飞魄散,炉鼎的骚逼真是和他的大鸡巴天生一对,专门为他长出来的鸡巴套子。

湖水冰凉,谛华仙君的上半身被压在石头上,下半身都沉浸在水里,男人肏开蜜穴时湖水也跟着进去,淫叫的挣扎,“不要,好凉…”

郑宴压着人重重的抽插,拍打的水面上咕叽咕叽的冒出浪花,“嘴里说不要,小骚货的逼却很诚实的夹紧,是不是骗我?”

男人果真是把傻子当成泄欲的炉鼎,胀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肏干进子宫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感,沉甸甸的囊袋砸在菊穴上,把褶皱都拍的红肿,郑宴架起来傻子的大腿,欺身压下,把大鸡巴捅的又重又深,恨不能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去。

谛华仙君被肏的失神的浪叫,“啊,啊,啊,慢点,不行了…”

水中那张骚逼更加魅惑的人发狂,饥渴的媚肉不断的吮吸夹紧,郑宴无情的肏干,满脑子都是肏他,肏死他,恨不能捅坏这张销魂蚀骨的骚逼。

自那夜把傻子按在水里狠狠的发泄欲望之后,郑宴发现修炼真气的时候愈发畅快,干脆也不挑夜里去,青天白日的就把人压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肏干。

谛华仙君身上的粗布麻衫松松垮垮的,却遮掩不住他身上的艳色,雪白的胸口上斑斑点点都是郑宴咬出来的吻痕,尤其胸口的奶子上,乳头被吸的肥大,被布料蹭着发疼,傻子就直接敞着怀,里面赤裸裸的光着,任谁也抵抗不住诱惑,郑宴昨晚才肏过,这会儿眼睛又红了,胯下的大驴屌硬起来,抬起一条雪白的腿就插进蜜穴里,瞬间被温暖的穴道包围,舒服的喟叹,“真想永远插在骚逼里,太爽了…”

桃花瓣簌簌的往下落,将傻子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加漂亮,郑宴像条狼狗一样,逮着奶子就不放开,用牙齿咬,用舌尖拨弄着,张嘴用力吸吮,雄腰挺动飞快,打种般肏干那张湿淋淋的肉穴,这是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要用大鸡巴把骚逼肏松肏烂…

强烈的刺激让谛华仙君受不了的一直高潮,前端性器射的腹部都是乳白色的精液,骚逼也失禁痉挛的喷水,抽搐着倒在郑宴怀里。

院里的桃花满地,石桌上,谛华仙君张开双腿,任由郑宴种马一样的肏干,白花花的臀悬空,中间插着根紫红粗壮的大鸡巴,青筋盘虬的肌肉鼓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在石桌上把傻子肏的哭着尿出来,郑宴丧心病狂的又把人翻过去,让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上高高撅起来屁股挨肏,把肚子里都射满浓精之后,郑宴才放过他。

青云峰弟子经常接各种各样的任务,弟子们首要是斩妖除魔,中途大师兄叫郑宴去隔壁村里斩杀一只狐妖,虽然是和爱慕的大师兄一起,可郑宴还是心不在焉的总是想傻子,想傻子一插就冒水的骚逼,想傻子嘤嘤哭泣的浪叫,想傻子敞着怀的两个肥奶子…

艹,他不在,那个傻子肯定骚的自己弄,越想越窝火,恨不能马上就杀了狐妖回去。

郑宴修为爆发,独自一人在密林当中杀掉两只妖狐,大师兄夸赞他,然后说,“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师尊应该出关,你好好准备。”

谛华仙君是神一般的存在,郑宴能拜师成功证明其天分确实不错,大师兄提点他这次的拜师礼很重要,可郑宴却油煎火燎的想要回去肏傻子。

御剑回去,傻子就呆在茅草屋里,把睡得正香的人掰开大腿,将硬了好几天的鸡巴肏进去才觉得满足,破旧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要塌了一样,好几天没见面,傻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也很高兴,主动挺胸把奶子喂到男人嘴里,哼喘着浪叫,“唔,啊,啊,吃我的骚奶子,肏我的骚逼,好想要大鸡巴肏…”

郑宴把人抱起来囫囵的亲他的嘴,吸的香舌吸溜吸溜的响,胯下动作不停,“我也想你,想死了,这就把攒的浓精都给你,都射给你…”

第一次非常快,傻子是炉鼎中顶级的名器,吸咬和收缩的紧致让人疯狂,郑宴的鸡巴还大的要命,每次小腹都鼓出来个包,浮现肉鞭的轮廓,雪白的一块色情至极,灌进去好几泼浓精,干脆把鸡巴插在傻子骚逼里睡觉。

村长第二天找来的时候郑宴正在做饭,听说山林中有妖精,只能带着傻子一起去,途中两个人又亲到一处去,压在树干上肏了两个多小时,进水里清洗又开始发情,郑宴对着傻子真是没有办法,他一张开双腿就自动把大鸡巴肏进去,没羞没臊的在野外干了好几天,饿了就吃,吃完继续肏,草地上和洞穴里都被他们肏个遍。

郑宴出去没发现妖精,回来把傻子压洞穴的岩石上吸胸口的肥奶子,“我看你才是妖精,专门吸我阳精的妖精…”

傻子抱着他的头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喘息着顺嘴胡说,“我是,我是你的妖精,就要吃你的精…”

郑宴拉着他的双腿让傻子骑乘在他身上,色情的拍打他圆滚滚的屁股,“妖精,自己动。”

谛华仙君挂着一半的袍子,挺着胸膛往他身上蹭,丰腴的臀抬起,重重坐在大鸡巴上,骚逼的穴道里都是密密麻麻的褶皱,绞紧大鸡巴用力咬裹,肏了这么多次,还是紧的要命,郑宴叼住大奶头吮吸着,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臀瓣,雪白的身体上下颠荡,淫浪的叫声不断。

“哈,啊,大鸡巴好硬,骚逼全吞进去了,要,要你射给我…”

郑宴赤裸的身体勾勒出来完美如雕塑的肌肉线条,胯下直挺挺的大驴屌呈深紫色,肿胀到最大,青筋脉动着狂跳,已经是被吸的马上要射,狠狠的插入最深处的子宫里,勇猛的射精喷出,把傻子干的汁水四溅,淫叫连连…

“唔,唔,射了,好多,我也要喷了,哦…”

爽的傻子狂乱的摇着头,身体打着摆子胡叫,娇嫩的肉唇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圆洞还在嘬咬着男人的大鸡巴。

没等傻子这股高潮的劲儿过去,郑宴的公狗腰再次发力,就着子宫强烈的绞吸挺动大鸡巴,炙热般的硬杵插在滑腻腻的蜜洞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挤水声,迸溅出来的淫液喷的到处都是,傻子白皙的躯体战栗着接受男人野兽般的肏干,泛红的眼角不断流出泪水,被吸的肥大的奶子晃啊晃的嫣红色情,被掐着腰掰开大屁股抽插。

阴蒂充血硬的鼓出来很大,被阴毛摩擦的舒服的直抖,傻子低头就看见有如婴儿粗长的手臂大小的肉屌穿梭在自己屁股里,视觉冲击让他爽的颅内高潮,嘤咛着叫出声,“唔,不行了,要被肏死了,哈,不要了,唔…”

快感刺激堆的他浑身都蹿过电流,身后男人强壮的体魄狠狠压着他,反抗不了的被肆意摆弄,衣袍被郑宴撕烂,露出来光滑如缎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塌下去,白花花的屁股上都是漫出来的淫水和精液,凹凸有致的线条让郑宴越肏越控制不住暴戾的心,拉住他的双手后入的肏干。

骚逼都被肏的肿了,眼睛也哭红了,郑宴抱着人继续吸奶子,用手去抚摸他胯下已经射不出来的小鸡巴,秀气的一根,手掌快速撸动着,听着傻子哭泣的声音吐出来奶子命令道,“好久没尿了,尿出来…”

傻子那张脸都是沉溺在情欲里的薄红,很快就被郑宴玩的射出来一股稀薄的精,随后是一大股尿液,哗啦啦的声音居然听着都让郑宴情动,他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瞧傻子做什么都喜欢。

但是,马上就要逼近回青云峰的日子,他不能把人带回去,只能扔下他,舍不得,却又没有办法,他不能为了傻子放弃大好前途,暗自告诫自己,傻子只是个炉鼎,任何人都可以用的双性炉鼎。

他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大师兄那样的人,可是,怎么好像有点想不起来大师兄的脸呢?

心慌意乱的不想承认自己对傻子的特别,在最后几天里疯狂做爱,没回村子里,成天和傻子在洞穴里厮混,有的时候干脆就在野外肏的他哭个不停,射的骚逼里全都是他的精液,随着走路还往下流淌,傻子胸口的肥奶子也被吸的特别大,乳头像个大樱桃发着亮光,不爱穿衣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的让男人肏,睡觉也要把大鸡巴插在骚逼里,嘴里含着肥奶子。

双性炉鼎被郑宴开发的淫荡不堪,经常清晨天蒙蒙亮,就主动爬到郑宴身上骑乘的摇屁股,爽的浪叫不止。

这天郑宴还抱着人小儿把尿的姿势肏干,看见远处大师兄发出的信号,这是要回青云峰的狼烟,他终于要离开了…

勃起的大鸡巴紫红发亮,像是冒着热气般捅进傻子的肉逼里,一个深插之后,狂野的射出滚烫的浓精。

傻子被肏干的失神,双眼翻白,抽搐着浪叫,鸡巴无情的拔出去,花穴里立刻流出来浓稠的精液,郑宴抚摸着傻子火烫的小脸,绝情的穿好衣服,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段时间的放纵,权当是一场梦吧。

郑宴离开的那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天空雷声阵阵,躺在洞穴里的谛华仙君体内的真气开始逐渐回笼,须臾,男人睁开眼,神色一片清明,周身围绕着冰雪般冷冽的气息,盘腿坐直身体,闭着眼吐纳,查看修为后,已然进入最为高阶的神仙体。

终于突破最后一道劫难,顺利成仙。

收势睁眼,目光在身上掠过,随手捏个诀,那些淫靡和泥泞就都没了,肌肤恢复如初,洁白无瑕,淡金色的流丝云袍服帖的穿戴整齐,黑丝束在玉冠当中,谛华仙君的心情很好,信步走出洞穴,雨丝落在他头顶不远处却掉不下来,身体腾空,倏地没了踪迹。

郑宴跟随大师兄回到青云峰后,坐立难安的想,傻子自己呆在洞穴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有人发现?

越想越焦灼难熬,傻子什么都不懂,万一被坏人骗去,肯定就成了千人骑万人操的炉鼎,不行,那处密林魔气也重,魔族人最爱誊养肉脔,提剑便要离开。

曜扉设下结界拦住他,“师尊马上就要出关,作为徒弟必须恭迎。”

郑宴回身作揖,“师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请您宽恕。”

往常这种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郑宴总要积极表现一下,今天却丝毫没有那个心思,满脑子都是傻子。

曜扉斥责,“任何事情都没有师尊出关重要。”

郑宴咬咬牙,内心挣扎痛苦,可是,他已经扔下傻子一次,不能再扔下傻子第二次。

“师兄,待我归来,定请师尊责罚。”

说完破开结界御剑飞远。

已经走了两日,心下担忧加剧,但距离越来越近,他又安定下来,这次见到傻子可不能再受蛊惑压着人弄,尽快安顿好,就回青云峰。

然而,这个想法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

洞穴里没有傻子的痕迹,火急火燎的回到茅草屋也不见人,询问过村长,都说没见过,郑宴心慌意乱的翻遍整个丛林,都没有找到傻子,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傻子,他的傻子…

傻子能去哪儿?

他自己不可能离开,肯定是有人把他捋走了?

盘问村民最近有没有人进山,皆是没有,郑宴头痛欲裂,夜里站在洞穴外,自我惩罚般扇自己两个耳光,他怎么就能狠心的把傻子独自一人扔在山洞里呢,他真是疯了,后悔莫及的用力扇自己,他的傻子到底去哪儿了?

这厢谛华仙君出关,众位峰主纷纷前来恭贺,待见到天人一般的仙尊后,不由屏气凝神,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一晃月余,郑宴是被曜扉硬生生捆回去的,训斥一顿之后,让他收拾好去拜见师尊。

短短时日,郑宴身上的意气风发已然全部消散,整个人变得阴郁暴躁,稍有不慎就会误入歧途,这是曜扉非要带他回来的原因,如果郑宴再这么蹉跎下去,肯定要断去一身修为,变成个废人。

郑宴这段时间把附近的几个村落全部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傻子的消息,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或许是被密林深处的怪物吃掉,或许是被魔族抓走,反正这么就没找到人定是死了。

他不信,他不信傻子会死,他一定要找到傻子,一定要…

再次要出青云峰的郑宴被曜扉打晕,昏昏沉沉间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梅香,手指动了动,眼皮黏的特别紧,好不容易才睁开,霎时眼中入了一抹白,一把伸手攥住傻子的手腕,干涩的嗓音像被沙砾磨过般,“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曜扉上前想制止,见师尊挥手说,“无碍。”

转而面对这个闭关时收的徒弟,“原来你出去找人…”

郑宴以为是梦,舍不得醒,“我找你啊,傻子…”

谛华仙君细细描绘他的眉眼,在闭关之前他就注意过这个少年,轩昂气宇的飒爽,蓬勃志气很招人喜欢,“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郑宴点头,抓的他更紧,“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谛华仙君看着再次昏迷过去的郑宴,对着曜扉吩咐,“让他下山吧,不必再阻拦。”

白衣阙阙,翻手在被攥紧的手腕处一点,郑宴的手便松开,谛华仙君离开。

郑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夜深,未等曜扉说话,便扑腾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问,“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有没有人来过?”

他好像看到了傻子,傻子还跟他说话?

莫不又是梦?

曜扉不解其意,“只有师尊来过。”

师尊?

不是傻子…

郑宴泄气的瘫软在地上,捂着头痛苦的嘶吼,傻子,傻子到底在哪儿?

无人阻拦,郑宴带着一身颓然走下青云峰,他决定去往魔族。

魔族历来是最邪恶肮脏的地方,百余年来都有一个人在四下打听个傻子,听闻是他的挚爱,却不慎丢失,想再求来,谈何容易。

郑宴的一身修为已然被魔气吞噬,却仍旧未曾找到那个傻子,对着忘川河想,也许,傻子真成一具枯骨,孤孤零零的活在散魂处…

他也隔绝了这尘缘吧…

正欲跳下,身后传来一位仙友的声音,“喂,快看,那是青云峰的谛华仙君…”

郑宴茫然的抬头,紧接着听见陆陆续续的人围过来,“是谛华仙君,就是他把魔兽征服,我们这里再也不会有魔气困扰了…”

“谛华仙君果然是天神下凡,我等跪拜…”

有人强行拉着郑宴下跪,他仰着头,泪水湿了眼眶,傻子,那不是傻子的脸吗?

魔兽居于忘川之中,被谛华仙君斩断魔根之后冰封湖面,自水中一跃而起,淡金色的袍摆织就金色的光,翩翩君子沐浴圣光,越罗衫阙迎春风,玉刻麒麟腰带红,磬折白霜的仙人…

郑宴恍惚间不管不顾的扑上前去,嘴里嗫嗫的喊傻子,曜扉辅佐师尊降魔,窥见之后将人捆起来,待回到青云峰才发现是失踪多年的师弟。

郑宴现在只想见师尊一面,捏诀换新术,打理好自己才跟着曜扉前往莲花台。

每一步都震的他心尖疼,傻子,真的是你吗?

谛华仙君耗费真气正在修炼,感觉有人打破结界也未曾在意。

曜扉看见郑宴猛然跪下膝行几步,居然泪流满面的要去伸手抓师尊,“放肆…”

谛华仙君睁开眼,看见郑宴这幅模样后也很诧异,“你回来了…”

看清傻子的脸,看清他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面前,郑宴才狠狠的松下心神,傻子真的还活着,他怎么可能认错,面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傻子…

“傻子,你不记得我了吗?”

谛华仙君伸手点在郑宴的额头,静心的凝神诀,随即闭眼继续修炼,“带他去好好修养吧。”

郑宴只觉得浑身像被冻住,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想走,他想陪在傻子身边,但是身体不听使唤,硬生生割裂的情绪让他整个人崩溃,这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傻子,这是他的…

曜扉把人带走之后,郑宴就陷入昏睡。

这次醒来,郑宴平静的很久,才换上衣服再次去莲花台。

谛华仙君正在樱花树下看书,郑宴从远处看见就心狂跳不止,是他的傻子…

但是傻子不记得他了…

没关系,这次他会重新追求傻子…

“师尊,你在看什么?”

谛华仙君抬起头,一片粉红色的樱花落在他鬓发处,“你过来,我看看你的筋骨。”

郑宴坐在旁边,谛华仙君用天窥盘旋他全身,修为损坏,但是不难逐渐,“给你套心法,自己修炼去吧。”

“谢谢师尊。”

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师尊,你真的不记得我?”

谛华仙君渡劫时没有记忆,被雷劈碎,遂只是清浅的看他一眼,“你我有缘,师徒恩义。”

郑宴毫无预兆的哭出声,随后黏过来,“师尊,你教我吧,我不会。”

随后就出现一副神奇的事情,在众峰上都传遍了,都说谛华仙君后收的这个徒弟是个稚儿,无时无刻不黏着师尊,郑宴只觉得今天比昨天更加爱师尊,虽然他不傻了。

谛华仙君性格冷清,偶尔也会心神不宁,譬如此刻。

徒儿居然要亲自为他沐浴,水下玲珑的躯体让郑宴霎时鼻血横流,他们以前在湖水里做过很多次,那些肉欲的画面让空气都焦灼起来,郑宴禁欲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就蠢蠢欲动,可是,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该亵渎师尊。

这段时间相处,他很清楚谛华仙君的性子多么纯白,只有他怀抱着恶劣肮脏的心思,同时还有罪孽深重的身体。

他勃起了…

谛华仙君从水中出来,伸手披上纱袍,若隐若现的身体比赤裸还要勾魂,郑晏不敢看,所以也没发现师尊的神态变化。

斩杀那头魔兽的时候,谛华仙君收回来最后一束神识,今日才修养好,坐在玉床上盘旋而起,让神识贯穿整个脑海,突然浮现出渡劫时的画面。

渡劫时的神识全部被雷劈向四面八方,他清醒后收回大部分,这是最小的一缕,却没想到最淫乱,怪不得被魔兽吞没。

郑晏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想回去自己解决,哑着嗓音说,“师尊,我先回去了。”

刚要动,一根白色的软绸缠绕在他身上,突兀的被摔在玉床脚下,郑晏知道这是师尊的武器,但怎么会绑住自己呢?

“师尊?”

谛华仙君睁开眼,眸光中再不是之前的慈爱,而是一种厌恶,或者说烦躁,他很少有这样的情绪。

郑晏迅速察觉师尊的变化,他不敢猜测,呼吸粗重的盯着对方。

许久,谛华仙君才将内心升起的施虐欲压下去,“孽徒,跪下。”

郑晏扑通结结实实的跪下,眼前发花,身体战栗不止,完了,师尊想起来了…

宽大的水牢中,郑晏皮开肉绽,吊着最后一口气,晕厥之前,还在苦苦哀求,嘴皮破了一层皮,干干巴巴的发疼,“师尊,原谅我…”

曜扉将人带出去青云峰的时候,流言蜚语传出去不少,只是没头没尾不知道原因,只是听说谛华仙君将郑晏逐出师门,这事轰动一时。

茅草屋里,曜扉叹口气,“你不打算告诉我吗?我也好去求求情。”

醒过来的郑晏双眼无神,“不必去求。”

病愈之后,郑晏就在村子里住下来,周围的村民都很喜欢他,白天就在屋里学习师尊之前教他的心法,晚上熬不住,偷偷跑回青云峰,师尊的住处有结界,他进不去,只能蹲守在外面,只求那人能出现在樱花树下小坐。

如此近半月,郑晏发现师尊有些不对劲,以前睡的很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晚,他要等对方熄灭烛光才走,可是,今天始终没有。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郑晏受不了,瞬间打破结界跑进去,直奔师尊的房内,然而,现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床上横躺个玉般的人,纱袍半披半落,胯下性器被捏的红涨涨的,只肖一眼,就让郑晏像吃了春药般血脉喷张。

“师尊…”

谛华仙君明知结界破了,却还在自慰,因为这缕神识寄托了庞大的魔气,他恢复了隐藏在身体里的欲,欲火荼靡,加上他修为大增,几次差点走火入魔,如果再得不到缓解,估计会再次遭雷劫。

“出去…”

谛华仙君的嗓音已经很哑,他对郑晏有股说不出来的躁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憋闷着,像马上就要烧开的热水壶盖,扑腾的他自己都烦的慌,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讲不是好事,他修炼的是无情道。

郑晏喉结滚动,退后一步,可又鼓足勇气靠近,“师尊,我,我可以帮您…”

谛华看他一眼,嗤笑奚落的口吻,“看来你真的没肏够傻子,所以才故意往我身上黏。”

随即变的严厉,“听着,你并非每次都会好运,我也并非不舍得要了你的命,只是师徒一场,不想做绝,所以,滚吧。”

郑晏没忍住,眼泪落下来,他心境大不一样,膝行过去,恨不能剖开自己的心给对方看,“师尊,我爱您,别不要我。”

声声泣血,谛华仙君微愣,心尖发软,他的无情道只因为徒弟的一句话就破了…

神识开始涣散,魔气大增,郑晏又说的什么他听不清,瞳孔溅血般的红,正要走火入魔之时,再次被拉下红尘。

是郑晏的声音,他的泪滴在自己脸上,谛华仙君觉得这个徒儿太脆弱,有什么好哭的…

但又有个莫名其妙的声音说,你看,这就是人世间的爱情,竟然是郑晏的一缕神识穿越过来缠绕在他那缕被魔气侵蚀的神识上,脑海中浮现很多画面,是郑晏破除结界非要回去找傻子,是郑晏拖着残败的身体行走在魔族当中,是积年累月的寻找失望,是最终看到他时的眼泪,和后来的小心翼翼,自古真诚最动人。

神识的波动被安抚下来,郑晏紧紧抱着他,谛华仙君动了动,再次用白绸将人捆起来摔在床上。

“师尊?你,你…”

谛华仙君只是用指尖摩挲着他的脸,半晌叹了口气,“罢了,你回青云峰吧。”

郑晏还没明白师尊为何这样说,曜扉先吓的合不上嘴,因为师尊居然说要和郑晏成亲,让郑晏做他的仙侣。

因谛华仙君不喜热闹,诸仙峰只是送了重礼来,成婚当日,只请几位亲近的人喝杯水酒,谛华仙君眉目染红,那张脸雪白无暇,郑晏看的痴了,随后被师尊抓住手臂,“走吧,洞房。”

再次得到师尊,郑晏心口酸涩的泪痕满面,而且,对方还愿意嫁给自己,谛华伸手拂去他的泪,自顾自脱了红彤彤的囍袍坐在床上,“过来。”

郑晏被那条红绸牵引着到达心爱的人面前,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脸,恍若如梦。

交叠在一起的时候,郑晏珍之又重,唯恐将人弄疼,水乳交融,鸳鸯欲海。

过后百年间,众人讨论的又是另外一段佳话。

宋祯晟结婚那天晚上差点没把他肏死在床上,凌晨醒过来的时候遍地都是射满精液的套子,还有一块块未曾干涸的白浊淫液,到处都充斥着腥臊的味道,窗帘拉着,仅剩的灯光照在男人身上,宋琅撇了撇嘴,暗骂对方是禽兽,一把掀开遮体的薄被抬脚去踹向穿着笔挺的宋祯晟,嗓子里粘稠的嗓音沙哑,“给我舔鸡巴。”

本来要走的宋祯晟皱了皱眉,抬腕看看时间,他穿着规矩的白衬衫,端的是光风霁月衣冠楚楚,可内里却是个实打实的混蛋。

宋琅没睡醒的半睁着眼催促,“你他妈快点…”

宋祯晟身居高位惯了,眉宇间的压迫让人不敢造次,但宋琅是个意外,他什么都敢,敢踹他,敢骂他,还敢打他,昨晚过来的时候先挨了一个耳光,后来才把暴躁的小狮子制服按在玄关开干。

“昨晚没喂饱你?”

宋祯晟把袖口整了整,好整以暇的盯着宋琅精致的眉眼,不可否认,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男人有着诱人的资本,长的好看,声音好听,屁股还耐肏,他肏了对方整整十五年。

宋琅等不及了,呼吸急促的自己敞开腿把手伸下去,早勃的鸡巴已经硬邦邦的,昨晚被肏到最后射都射不出来,龟头也火辣辣的疼,这会儿却还身残志坚,说什么也要杠一杠…

闭着眼想着昨晚宋祯晟吻他的样子,还有贯穿后穴的力度,骚逼里咕叽咕叽的往外淌东西,分不清是什么,阴囊也一缩一缩的,颇为可怜兮兮。

宋琅正套弄的有趣,突然身旁的男人俯身下来,霸道的木质香弥漫开来,他很喜欢老混蛋身上的香水味道,偷偷买了同款,可惜一次都没敢用,只是偶尔半夜寂寞了喷在空气里想着他自慰。

“想什么呢?”

宋祯晟问的不是想谁,而是想什么…

宋琅睁开湿润的小鹿眼,勾魂摄魄的舔着绯红被咬破皮的唇瓣,胸膛挺起,上面被吮吸的肿大的奶子暴露,乳头特别大,像熟透的樱桃,挂在树枝上摇摇晃晃的风光旖旎,嗓音比刚才更沙哑,“昨晚,唔,还有玉春县城那次,大哥,大哥快给我舔,手撸的疼…”

说到后面就不由自主的撒娇,宋祯晟最受不了他这样,到底单腿跪到床上,幽暗的眼神先定在湿淋淋被肏的合不拢的菊穴上,随后伸出舌尖去舔宋琅攥在性器上的手指,顷刻间,那只手转换方向,直不楞登的抓住宋祯晟后脑的头发硬生生把鸡巴往他嘴里插,插到深喉的地方才喟叹出声,哑着嗓子喋喋不休,“唔,爽,爽死了,大哥的嘴好热,喉咙紧死了,真想插爆你…”

宋祯晟安抚的用舌尖去舔肉茎上的青筋,小狮子就是容易暴躁,从小到大早勃都是被他舔出来的,吮吸吞吐的技术很熟练,恐怕谁都不知道,堂堂京城宋家太子爷,又或者是刚刚调任的京城一把手,居然一大清早就趴在自己亲弟弟胯下为其口交。

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宋琅他妈年轻的时候是京中有名的交际花,费尽心思才攀上宋家,可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注定无法善终,只留下个小小的私生子,那时候他被遗弃在孤儿院,直至七岁的时候才被接回到宋家大宅,后来才知道是宋祯晟太无聊了,想养个宠物玩玩,所以就想起了他,把宋琅当成宠物送给宋祯晟玩。

这一玩,就玩到现在,而且玩的越来越没有下限。

说的玉春县城那次,是宋琅和同学们去那附近的山顶露营,结果宋祯晟在当地慰问贫困户,恰好撞上,在破旧的旅馆里,宋琅被掐住腰像条骚母狗一样被肏到失禁,最后叫的周围同学纷纷过来隔着薄薄一层门板问他是不是病了,宋祯晟那个混蛋还让他回答同学,那次爽到昏厥。

宋琅每次自慰的时候总能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时候的宋祯晟,明明在公共场合那么温和儒雅,到他身上就变成狼虎似的野兽,眼神都是暴戾的,胯下的驴屌也凶悍的要命,把他屁股都快捅破了。

他可能在第一次见到宋祯晟的时候,就对这个人产生了欲望,一个七岁的孩子,将那个站在二楼栏杆处比他只大两岁的哥哥当成捕杀的猎物,大哥从小就是这张清冷淡漠的脸,高高在上,常年穿着洁白无瑕的衬衫,领口系的规矩,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和他这种下三滥不同,端正优雅的像天上的仙人。

可是七岁的孩子认知注定错误,宋祯晟并不是天上的仙人,他是地狱的恶魔。

宋祯晟当过两年特种兵,那个时候是宋琅玩的最疯的时候,等宋祯晟从兵营出来,第一时间把宋琅掳到华泽园的别墅里肏了个天翻地覆,还把宋琅身上的嘴全都灌满精液,手指剐蹭着宋琅耳朵上新打的耳洞和唇钉,嘴里含着乳头上的乳钉,宋琅那个时候疯的彻底,甚至想在鸡巴上打个洞戴个亮闪闪的钉子,最后打在肚脐上,就这几个钉子,让当时空了两年的宋祯晟彻底疯了,男人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强壮,胯下的驴屌也是天赋异禀,青筋盘虬着胀大,恨不能整根都插进他的肚子里,菊穴的褶皱被撑平,前列腺被撞击的冒出淫液,秘道被肏成色情的鸡巴套子,最后成了巨大的肉洞,里面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他被干到不省人事,在医院里强行把身上多余的钉子拆下去。

感受着男人卖力的舔弄,宋琅张着嘴仰起头忍不住发出闷哼,宋祯晟就是个闷骚,明明喜欢他发浪,喜欢他身上的钉子,却非要装模作样,现在没事了还会揉揉他的耳垂,看着长合的耳洞亲他,舔乳头的时候最变态,像没忌奶的孩子,把他的奶孔都吸开的暴力,胸肌也像奶子似的被他揉搓着,真不明白那块肉有什么好,值得他嘬出来大大小小的吻痕。

宋祯晟了然小家伙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指尖沿着阴囊磨蹭,把根部一起照顾到,喉咙口收紧,让宋琅的性器能够直接插入,舌头也翻着花样舔嘬,没多久就感觉嘴里的龟头胀大,绷紧口腔,密集的给弟弟深喉,很快噗噗射了自己满嘴。

男人直起腰,眼神晦涩不明的盯着正在高潮的宋琅,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痉挛停了,宋琅翻个身趴在床上,布满指印的屁股暴露出来,撅着继续磨蹭龟头,老混蛋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弄一回居然没爽够,电流酥酥的流淌,闷着声音喊,“唔,大哥…”

宋祯晟今天上午有个重要的党会,否则真会推掉把这个小祸害肏死,用力掐了把他的后颈,咬牙切齿的骂,“小骚货,自己弄吧,我真得走了。”

宋琅也不搭理他,拱着腰自己在床上顶弄,嘴里荤素不忌,“大哥快肏我,干死骚屁股,爽死了,哦,屁股夹紧了,骚逼痒,要大鸡巴…”

宋祯晟走到门口,转身疾步回来啪的打在翘起的肥嫩屁股蛋子上,张嘴咬一口,重重的吮吸,宋琅扯着脖子喊,也不怕别人听见,“大哥,咬我,舔松我的屁眼儿,奶子也痒,唔…”

男人站在他身后再次看表,手机响起来,是他的秘书,“市长,车已经到楼下。”

宋琅黏腻腻的声音还在喊大哥,听筒那边的秘书愣了一瞬,听见盲音。

宋祯晟再次打宋琅的屁股,“骚死你算了。”

说完没再留恋,拉开门离开。

宋琅自己又弄出来一回,睡到傍晚才被饿醒,下楼随意吃了点东西,拎着车钥匙出门。

今晚宋家祖宅里还有宴会,宋祯晟结婚,肯定要闹一阵子,宋琅到的时候里面正热闹,径自走到宋老爷子面前,单膝跪地喊了声爷爷。

当初就是宋老爷子做主,把宋琅从孤儿院接回来。

老爷子身体很好,气若洪钟,见着他没有个好脸,“这么晚才来,一天天的不务正业。”

宋琅讪讪的摸摸鼻子,“有大哥出息就得了。”

老爷子气的要扇他,冷不防宋祯晟从后面把宋琅拽起来护在怀里,宴会上的人全都看过来,窃窃私语,“那个就是宋家的私生子?”

“听说开了个会所,做皮肉生意的…”

“长的挺好看,怪不得干那行…”

“不知道能不能尝尝他的滋味…”

这些话没让宋祯晟听到,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个变态曾经骚扰过宋琅,被宋祯晟打到残废,要不是宋琅拦着,估计能弄死那个人。

宋祯晟先看怀里的宋琅,心里不舒坦,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在老爷子面前装鹌鹑,“他怎么惹你了,当着这么多人给小琅下脸…”

老爷子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乖孙,赶紧笑呵呵的道歉,“哎呀,我和小琅闹着玩,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宋祯晟不赞成的瞥眼老头子,伸手拉着宋琅往年轻人那堆儿去,“和他们玩吧。”

宋琅没意思的跟着他的步伐走,用两个人能听清的话说,“我不爱和别人玩。”

宋祯晟冷不丁笑出声,指尖在他掌心暧昧的划了下,宋琅多爱玩,自己清楚的很。

旋即听见弟弟用一种诡异的嗓音说,“不带我去见见新嫂子吗?”

宋祯晟感觉昨晚被扇巴掌的那边脸又隐约疼了,小狮子这次不好哄。

宋琅阴阳怪气的问完这句话,顿感反胃,狗屁的新嫂子,他妈的想杀人。

甩开宋祯晟的手,边解西装扣子边往阳台去,从裤兜里拿出来根烟咬着抽,烟雾缭绕里,回身倚着栏杆透过拉门的玻璃望向众星拱月的宋祯晟。

宋祯晟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学业名列前茅,长相也是温文儒雅那种类型,丝毫没有京中太子党的傲慢无礼,按照家中铺好的路顺利从政,短短数年就立稳脚跟,待人接物的准则也是温良谦恭,在外人看来颇为严肃教条,在宋琅看来,就是个老谋深算的王八蛋。

宋琅是登堂入室的私生子,少不得要应酬,这些人都是冲着宋祯晟的面子跟他寒暄,虚假的很,他不腻烦搭理这群人,应付的喝了几杯酒,身体逐渐潮热,清纯透澈的小鹿眼洇满露水,在加上他长相肖母,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也怪不得有大把的人跟在他屁股后追求。

没多久过来个女孩,宋琅不认识,小姑娘也是直接,递过来一杯酒,俏生生的说,“小哥哥,你好漂亮。”

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显然失礼,宋琅眉目精致,带有侵略性的美,他却混不在意,接过来酒说了声谢谢。

小姑娘高兴的贴过来,“我听他们说,你是宋家的私生子?”

宋琅无所谓的嗯了声,好笑的想,私生子的名头还没有宋祯晟的地下情人响亮,唔,或者宋祯晟的专属泄欲器,又或者,宋祯晟专属的鸡巴套子…

小姑娘始终儒慕的盯着他,“我也是私生女。”

谈话到这里就停了,宋琅可不愿意进入什么私生的怪圈,起身离开和别人周旋。

快十二点才把宾客都送走,宋老爷子已经累得回后院休息,偌大的客厅里,宋琅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扔开,整个人疲累的陷在沙发里,他真搞不懂为什么宋祯晟能伪装这么久,烦人死了。

保姆过来问,“小少爷要吃点什么吗?”

宋琅还没说话,听见宋祯晟低沉磁性的声音,“他刚才喝酒了,弄些醒酒汤来。”

随即感觉身后站着个人,“起来,和你的新嫂子打个招呼。”

艹…

宋琅闻言睁开眼,先看向身后弯腰的宋祯晟,那张脸正好在光晕底下,眼底的精光闪烁,真他妈的想撕开他这层谦谦君子的皮。

从得知这个男人预备结婚开始,宋琅就借口忙始终没回祖宅,当然也没见过宋祯晟挑选的枕边人。

这个时候必须要面对,之前厌恶至极的人,如今却发现自己心态平稳,站起来看过去,倒是个漂亮的美人。

而席薇也在观察这位宋家的私生子,她听说对方手里经营着京中最大的会所,黑白两道都通吃,为人狠辣,性情阴晴不定。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私生子有着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美的不像是个男人。

“嫂子好,我是宋琅。”

席薇温婉的笑了笑,“小叔子,你好。”

宋琅听到这个称呼挑了下眉,意味深长的瞥眼宋祯晟,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他妈的会装。

恰时保姆端过来梨子做的醒酒汤,宋琅重新坐回沙发里,翘着二郎腿边玩手机边喝,余光瞥着宋祯晟把外套也脱了,去冰箱拿水喝,席薇可能是不好意思,只能坐在对面干陪。

梨汤太甜,宋琅喝两口就嫌弃齁的慌,呸了声撂茶几上。

宋祯晟捏着冰水过来,皱眉说,“把汤全喝了。”

宋琅撩起眼皮扫眼席薇,才说,“忙活一天挺累的,大哥,你快和新嫂子上楼休息吧。”

这句话说的顺畅,宋祯晟却固执己见,抬头又喝了一口冰水,再次说,“把醒酒汤全喝了。”

能让宋祯晟重复命令两遍的人,只有宋琅,如果是下属的话,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席薇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安静的像块木头。

搁平时,宋琅肯定把解酒汤泼宋祯晟脸上,今个儿心不在焉的顺了他一次,端起来又小口喝起来。

他喝的慢,寂静的空间里谁也没说话,宋祯晟也在看手机,唯独席薇沉默看着他们。

等宋琅喝完,宋祯晟把碗接起来交给保姆,极其自然的伸手拉起宋琅,“别看了,该睡了。”

宋琅坐着没动,看向席薇。

宋祯晟却像没发现对面还有个活人,亲密的低头把宋琅的手机抽出来,“今晚就在祖宅睡吧。”

宋琅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才搬出祖宅,之前和宋祯晟也荒唐过,就在这个客厅的沙发上脱光衣服做爱,高高撅着屁股让他后入,把巨大的性器插得极深,捣肏的像烂番茄,从里到外都流着淫水,精液喷的到处都是,保姆买菜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躲在楼梯下面的杂物间里,宋祯晟重欲,尤其开荤之后,几乎每天都要压着他索要,亲的嘴皮红肿,后穴一插就冒水酸软,偏偏还不能出声,那个老混蛋就专门挑他的敏感点撞,直弄的他把阴茎磨蹭在粗糙的墙面上高潮。

对于祖宅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曾经有他们做爱的痕迹,尤其二楼的房间。

宋琅摇摇头,他可住不了,他怕自己主动把屁股送到老混蛋手里,毕竟昨天可肏的不轻。

“我回去吧。”

宋琅站起来要去抢回来自己的手机,宋祯晟把手背在身后,眉目还是温柔如水的,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神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味道,“不听话?”

他们俩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宋祯晟这个闷骚明显是想肏他,昨天新婚之夜就把他整华泽园肏个半死,今天新婚第一天,还要勾搭他上床,这他妈的到底自己是新娘子还是席薇是?

紧接着宋祯晟的一句话,让宋琅差点幻听,“怎么,还要大哥抱你上楼?”

宋琅再次看向席薇,席薇满脸平静,艹了,这个老混蛋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合着就自己是个傻逼。

直至看见弟弟那张漂亮生动的眉眼染上怒色,宋祯晟胯下的这把火明显烧的更旺,西裤都裹不住了,向来自信的自制力在面前这个人身上从来起不到效果。

宋祯晟说了今晚对席薇的第一句话,“休息吧。”

随后不管不顾的拉扯着宋琅上楼,宋琅岂能配合他,抬手欲打,宋祯晟像背后长了眼睛,轻声压抑贴近他耳边说,“你要是再挣扎,我就当着新嫂子的面肏你。”

宋琅开口骂娘,“你他妈的…”

席薇始终抬头看着他们,短短的一截楼梯,宋祯晟几乎是推着宋琅上去,两个人贴的极近,说的可能是私密话,小叔子那张艳丽的脸染上桃红,愤怒的骂了句脏话,而自己的市长丈夫像是不在意,颇为宠溺的催促他快走,这和经常出现在电视中的那个高级干部完全不同,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宋祯晟和宋琅没空在意外人的想法,急不可耐的推开门紧紧抱成一团,嘴贴着嘴,舌裹着舌,唾液互相哺喂,胸膛摩擦在一起,胯下凸起的性器也疯狂挤压着,昏暗的空间里,此起彼伏的男性粗喘声,男人的手急迫的伸进宋琅的衣摆里,沿着腰线一路往上,用指尖捏住胸口的乳头往外拉扯,宋琅控制不住的发出闷哼,本能的反应太强烈了,他这幅身子早就被男人肏透了,一摸就流水。

“刚才你和别人笑的很开心?嗯?”

宋祯晟捏着他的乳头肆虐,本来昨晚就被吮吸肿大的樱桃就疼,这下更疼,还带着被凌虐的爽,宋琅想,自己真他妈的骚,被捏下奶子就硬的想射,咬着唇命令自己清醒,反驳道,“你他妈的不也对着别人笑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鸡巴玩意?

秾丽的眉眼淬着活力,明明都三十一了,过了而立之年,还这么纯,宋祯晟宝贝稀罕的不得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昨天是不是没打够,今天再给我来一巴掌?”

宋祯晟这个人控制欲强,霸道强势,很少有这么卑微的时候,可他面前的是宋琅,能把人哄住牺牲点没关系。

宋琅哼笑了声,宋祯晟在他面前还装大尾巴狼,昨晚扇完那巴掌就被肏个半死,今天再来,岂不是留不了全尸?

可他有别的办法让这个男人吃瘪…

身体还交缠着,衬衫都被暴力扯开,胸膛的肉赤裸裸的露着,宋琅身形一闪,站到落地窗前自己把裤子蹬掉,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丝衬衫,胯下性器勃起晃着头,垂落弄乱的发丝被他捋到脑后,光洁的额头,还挺翘的鼻梁,还有绯红的唇,特别是狡黠的桃花眼,每一处都精致的很,没什么勾引性的动作,只是站在那,就诱惑的宋祯晟喉结滚动,狂咽口水。

宋琅露出一个笑,明媚生花的那种,翘起的扬着唇问,“大哥说的是不是这样的笑?”

说完继续刺激他,“我可以对着所有男人这样笑,不只是你。”

宋祯晟站在门口,和宋琅有些距离,眼底晦暗不明,他衬衫也歪歪扭扭的,隐约露出来的皮肤上破头烂齿,咬痕和齿印还发着暗红的颜色。

男人站在原地,缓慢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等轻飘飘的衣服落地,露出来健硕结实的上半身,他当过特种兵,骨子里有着军人的气势,八块腹肌码的整整齐齐,工作上保持着老年人的作息,和人喝茶论道谈政治,实际上宋祯晟这个人很暴力,经常去拳击馆,一拳就能把人打晕。

这种暴力因子在床上可以窥见,他每次肏宋琅都很狠,从十八岁第一次上床到现在,恨不能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满体味和痕迹。

欣赏的目光灼灼的盯着落地窗前的宋琅,他的弟弟。

宋琅皮肤白皙,最爱留痕迹,当然,留下痕迹更美,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引人入胜,昨晚做了一夜,今天又工作了一天,可宋祯晟还是精力十足的想要肏他,这种渴望已经融入骨髓,无法控制。

宋琅舔了下后槽牙,顶着腮帮子说,“我对别人笑一下,你就要质问,那么…”

突然指着宋祯晟鼻子发难,“你他妈还和别人结婚了,我是不是该拿刀捅死你?”

拿刀捅人这事,宋琅绝对干的出来,他能在京中开最大的会所,自然要接触黑道势力,光说他会所里的打手就成百上千,砍人杀人不算什么。

结婚,只要想到宋祯晟结婚了,宋琅就抑制不住的手抖,他想杀人,瞳孔赤红的快他妈的要憋疯了,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自己只是宋家的私生子,只是宋家太子爷宋祯晟手里的一个玩具,只是这样而已。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宋祯晟的配偶爱人出现,唯独他不可以,他像被抛弃在暗无天日下水道里的小狗,肮脏破烂,满肚子令人作呕的肠子,只能抬起头看向衣香鬓影的宴会,和挽在一起的新人。

那张漂亮的脸蛋白净无暇,眼瞳乌黑,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满脸怒气的横冲直撞,宋祯晟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惯着他,把弟弟宠坏了,都能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可有时候又想,干脆就惯着他吧,自己活到这么大,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连个人都宠不得,还活的这么累干什么。

宋祯晟动作优雅的把皮带抽出来,然后又脱掉裤子,绷紧的大腿曲线彰显着绝对力量。

落地窗前,两个男人全部赤裸,夜深人静,窗外的霓虹灯照亮室内,没点灯,却能将人看的清楚。

在床事上,向来是宋祯晟主导,宋琅只有承受的份儿,今个儿可能怒火攻心,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间,宋琅冷脸命令,“跪下。”

让身居高位威望素着的男人跪在脚下,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除非,本人愿意。

宋祯晟没有犹豫,甚至不是单膝跪地,而是双膝,他仰起头朝拜般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充斥着他的心,丝丝缕缕的泛着疼。

宋琅刚才喝了酒,嗓音清越,“给我舔。”

勃起的阴茎就在眼前,宋祯晟顺从的张开嘴含住,舌尖熟稔的舔弄着蹦起的青筋脉络,吞咽的声音明显,手指也顺着小腿爬上去,在阴囊和阴毛处磨蹭,整个私处都被指腹摸的发痒,宋琅身体往后仰,后脑勺靠在玻璃上喘息,老混蛋就是仗着他不会真的拿刀,才敢如此敷衍,越想越暴躁,无明业火烧的他骨头缝都疼,可身体却奇异的泛上潮红,让一向让人敬仰尊敬的市长大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只有他能办到。

宋祯晟,只为他这么做。

这个事实又让宋琅无端亢奋,昨晚被折磨的阴茎发疼,他没多控制,没几分钟就射进宋祯晟的喉咙里。

宋祯晟做惯了,连咳嗽都没有,就直直的吞咽下去浓稠的精液,把弟弟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才想站起来。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不能一味的宠,也要有手段让弟弟听话,可是,宋琅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抬腿用脚踩着宋祯晟的肩膀往下压,敞开的腿根全是吸咬出来的吻痕,还有暧昧的小洞口。

声音比刚才要凉薄,“舔逼。”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宋祯晟气血上涌,胯下已然不受控制的胀大硬挺,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更何况身边有个勾人的弟弟供他随时随地发泄性欲,上学的时候他看着弟弟和别人打篮球都能硬,毕业之后,他增加了自控力,能平衡工作和做爱,但也做不到长时间不见弟弟,这个人就像埋在他血液里,随时随地雷管引爆就能炸的自己理智全无。

更别提这么明目张胆的蓄意勾引,没错,宋琅就是在勾引宋祯晟,他要在祖宅里,在新嫂子旁边的房间里,让这个刚结婚一天的新郎官跪下给他舔,舔鸡巴,舔骚逼,还要尿在他脸上。

宋祯晟动作依旧优雅,眼镜没摘,镜片遮挡住他身体里升起的兽欲,伸出舌尖,灵活的顺着腿根往私处上舔,阴毛也被舔的蜷缩在一起,阴囊含住了轻轻吮吸,耳边是弟弟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胯下的鸡巴也硬的发疼,唇舌有力的继续往下,手掌握住两瓣肥嫩的臀瓣,色情的揉搓着,嘴含住小小的一朵菊花,把褶皱舔软了,舌尖伸进去,弟弟的菊穴很粉,从上学的时候他就爱舔,把逼口舔到湿淋淋的,然后噗呲噗呲的干他。

无论什么场合,或者宋琅考完试,张开腿半依偎在课桌上,或者在篮球馆的座位上,或者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反正,宋祯晟舔了十五年,还钟爱不已,当然,他最喜欢的是下雨天,最好是狂风暴雨,他就可以和弟弟在祖宅的任何地方肆意肏干,雨声可以遮挡住所有的淫荡,弟弟求饶的哭声,弟弟愤怒的叫骂,弟弟骚逼里喷水的声音,还有弟弟欠肏的喘息…

饥渴贪婪的舔弄着微张的菊穴,又粉又软的戳刺进去,周围的肌肉立刻绞紧,宋祯晟没和除了宋琅之外的任何人做过,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敏感紧致,他只知道宋琅,宋琅的逼很紧,紧到他头皮发麻,爽的魂飞魄散。

被肏透的菊穴被舔的泛滥着发洪水,宋琅本来就受不了男人的舌头,宋祯晟的舌功了得,有一次在火锅店,他能把粉丝在嘴里系成个蝴蝶结,这种用处到了其他地方也适用,酥麻的穴肉被他舔嘬的蹿起电流,肉壁上的软肉被舌尖戳舔的不断跳动,他把屁股几乎骑在宋祯晟的脸上,阴囊覆盖在高挺的鼻梁,鸡巴的空隙里是男人冰凉的镜片,爽的快要飞了…

哑着嗓子低吼着再次喷出一股精液,而骚逼里也尿出来一大股蜜水,宋祯晟仰头大张着嘴喝进去,只要是宋琅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他都变态的想吞咽进自己身体里,诡异的满足感让双腿间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宋琅粗重的呼吸声,宋祯晟站直身体,把沾染了尿液的眼镜摘掉,彻底暴露他狼性的目光,脸上还有不断滴落的淫液,嘴唇很亮,他把腿软的宋琅圈进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宝贝,解气了吗?”

宋琅软进他怀里,没什么气势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男人也没打扰他,只是双手已经伸到圆滚滚蜜桃般的屁股瓣上,徐徐的说,“那轮到我了…”

骤然被扛起来摔到床上,宋琅头昏眼花的想要暴起,他妈的,老混蛋想摔死他,是不是?

“艹你妈…”

啪的声,宋琅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蛋晃啊晃的,“宋琅,你再骂一句试试?”

宋祯晟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平时什么都叫,正式的时候就是小琅,做爱的时候荤素不忌,什么宝贝,心肝儿,有时候老婆也叫,或者骚母狗之类的调情称呼,唯独喊他全名的时候需要警惕。

宋琅骂完,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可又拉不下脸去道歉。

宋祯晟眼底闪烁着火焰,抬手勒住宋琅的腹部让他屁股撅的更高,冲着菊穴的位置啪啪啪的连打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扇,昨晚刚肏肿,今天又打肿,再好再耐肏的逼也受不了,宋琅却不肯开口求饶,自虐般的趴在枕头里握紧拳头塞嘴里。

见他这样,宋祯晟邪火更重,他把宋琅宠上天了,对方却不识好歹,扇的掌心全是骚水,才提枪顶入,龟头刚插入,括约肌旁边的肌肉就团团围过来,再次拍打臀瓣的软肉,沉腰用力肏干进去,“骚逼这么紧,怎么?不想让我干?嗯?”

宋琅还含着拳头,无法回答,眼尾甩着泪花。

宋祯晟用大掌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菊穴的逼口张的大大的,赤红的大鸡巴全根没入进去,直直的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我记得刚才你喝了一碗汤,小骚母狗,今天大哥把你肏尿,好不好?”

说完,用手抓住宋琅前面再次勃起的鸡巴,宋祯晟色情的颠了颠,“用这儿尿出来。”

宋祯晟说话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宋琅在心里骂他是个死变态。

身后的男人好像钟爱他身体流出去的东西,平时也喜欢灌他汤汤水水,今晚从让他喝那碗醒酒汤的时候,宋琅就知道对方在憋着大招。

总说他骚,在宋琅看来,宋祯晟才最他妈的骚。

又骚,又他妈的浪,恨不能把他的尿都喝进肚子里,贼鸡巴变态。

摘掉眼镜的男人褪去伪装的儒雅,也没了谈笑风生的温煦,整个人像褪去羊皮的狼,恶狠狠的掐住宋琅的屁股用炙热的大鸡巴干他,把菊穴里的褶皱全部碾平,开了电动马达般攻击最深处的前列腺,从宋琅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腹部凸起的龟头轮廓,真他妈的要干死自己的节奏。

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溅水声,骚逼里自动分泌淫液,宋祯晟心里骂弟弟是骚浪货,夹的死紧,还特别会绞,屁股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比上学的时候还滚翘,摸上去就不想松开,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他屁股里。

眼底积蓄的欲望愈发强烈,这个屁股天天肏也肏不够,永远肏不够,再过十五年他也要肏。

菊穴的逼口大张着,贪婪的吞咽着硕大的驴屌,宋祯晟天赋异禀,这是宋琅十三岁就知道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偷看大哥洗澡,在狭窄的浴室里被抓个正着,宋祯晟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啊,垂搭着的大鸡巴就老粗老长的,而且还是没勃起的时候,宋琅就傻逼的想,这怎么塞裤子里的,不得盘腰上,后来当他眼睁睁看着那根驴马般的玩意儿一点点充血,一点点抵上他的嘴边,再没了别的心思,只想着,谁他妈的让这根东西进洞,谁他妈就是纯纯找死。

显然,他就是那个主动找死的人。

宋琅是主动把自己打上蝴蝶结,在宋祯晟十八岁成年的那天晚上把自己送上他的床,而且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当然,也得到了主人公整夜的浇灌。

宋祯晟这个人变态的要命,偏偏平时装出来一副和善温良的外表,谁他妈的十五岁就把鸡巴塞自己弟弟嘴里让他舔,还射的宋琅满脸,后来想起来,宋琅都捶胸顿足,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傻,被宋祯晟一点手段骗的主动献逼,而且一肏就是这么多年,结婚了,有老婆了,还他妈的肏他。

想到这儿,把拳头从嘴里拿出来,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滴,砰的砸床垫子上,含着泪花大喊,“你他妈的找你老婆尿去,别鸡巴碰我…”

宋祯晟有时候特别想改改弟弟骂脏话这个习惯,小时候乖乖巧巧特别可爱,软糯糯的像个白玉团子,他稀罕的不得了,吃饭恨不得都亲手喂,怎么长大了就满口他妈你妈的,怨天怼地的暴躁狮子样儿。

总结来讲,应该是他惯坏了…

宋祯晟捞起他的腹部把人拽起来,跪在他身后继续插入,前面的手持续撸动着阴茎,宋琅的鸡巴跟他这个人似的,粉嫩可爱,从未肏过人,所以还是粉润润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亲一亲吸一吸,龟头肉嘟嘟的,铃口上冒着水,昨天干坏了,今个儿硬的时间短,照着前列腺的位置凶悍强势的撞击,没多久就感觉手里的鸡巴颤抖不已,这是要射了,紧要关头贴上去叼住宋琅的后颈肉用牙齿磨蹭着,说,“你就是我的老婆…”

宋琅想骂人,但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淫浪叫声,身体蜷缩成一团,鸡巴胀大着射精,身后的男人没给他高潮的时间,直接全力开肏,前列腺的位置正好压迫尿液,随着一股股的精液喷在床上,紧接着就感觉鼠蹊处麻酥酥的攀升上来一股尿意,哑着嗓子啊啊的叫唤半天,他想憋住,这他妈的尿床上,明早保姆收拾的时候他还要脸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他妈的,在床上…”

宋祯晟这个老变态喜欢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每次都要把他肏失禁尿出来,要不就是面对面舔他的眼泪,但以往都是在浴室,淅淅沥沥的尿镜子上,或者墙壁的瓷砖上,没有今天这么疯,居然就在床上,而且他刚才喝了一碗醒酒汤,根本控制不住尿意,酸的双腿发抖,偏偏老混蛋的大鸡巴像根硬杵似的敲砸在前列腺上,宋琅忍的很辛苦,皮肤上渗出汗水,额头上也流下黄豆大的汗珠子,浑身都湿津津的,尤其骚逼里,被大鸡巴肏干进去就迸溅出来一汪水,里边快赶上温泉眼了,拔出来就哗啦啦的往下淌,床上的被褥早就被浸湿了,他双腿上也淌满黏糊糊的东西,双脚被固定住,宋祯晟身上的木质香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宋琅极致绷紧的神经,他妈的,爽的要死了…

男人压迫性咬他的后颈,像狼外婆一样诱骗,“乖,就在床上。”

羞耻的地点,让人愤怒的摆弄,宋琅受不了的低头咬住宋祯晟的胳膊,恨不能咬下来一块肉,随后受不了的大声尖叫着挺直鸡巴尿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的分好几次尿的,每次都爽到宋琅痉挛,翻着白眼张嘴含着宋祯晟的胳膊不停地颤抖,直至身后的男人也在他菊穴里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的宋琅又小高潮了一次,眼神迷离的不停浪叫,“啊啊啊,他妈的爽飞了,大哥快干我…”

宋祯晟盯着宋琅的眼神像要吃人,用力掰开他的屁股,让菊穴的口合不拢,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去,“乖宝贝,大哥只让你爽,大哥一定让你爽够…”

说完,在宋琅没察觉的时候,马眼喷进穴道里一大泼的尿。

上学的时候他们闹的凶,经常随时随地就发情做爱,最开始宋祯晟还守着道德的底线,戴着避孕套,也没什么花样,说两句话或者学学习就搞在一起,从兵营回来之后,这人就像开了窍,不戴套子直接干,射的他肚子鼓起来,有时候还抱着他把尿,发现宋琅尿尿也爽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不是在骚逼里射尿,就是肏干的他失禁喷尿,那段时间宋琅被弄的大发脾气,任谁被肏尿都会发火,这他妈的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宋祯晟老实了一阵,最近不知道怎么又故态复萌,借着教训他的机会总往屁股里撒尿。

“你他妈的是狗啊,撒尿占地盘。”

等宋琅反应过来回头就是一巴掌,被宋祯晟躲开之后就扑过去咬他的脖颈和肩膀,臭男人浑身都他妈硬的要死,宋琅牙都咬疼了,才堪堪留下个齿印。

宋祯晟被他咬的绷紧身体,眼神痴迷的盯着宋琅双腿间流出来的尿液混合物,极致变态的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宋琅是被宋祯晟拽着摔进浴室的,菊穴还没清理完,就又被粗壮的大鸡巴肏进去,一圈红肿的边缘红艳艳的,一碰就疼,可他妈的宋祯晟的大鸡巴一进去又爽的要命,抖动着身体撅着屁股再次挨肏,宋琅这幅身子真他妈的要被男人肏坏了,根本停不下来,仰着头张着嘴粗喘着叫唤,“大哥,鸡巴,干死了,宋祯晟,你他妈的,别磨蹭…”

要干就干,别他妈的墨迹,偏偏宋祯晟现在和风细雨的,像小雨点似的砸进穴道里,弄的宋琅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儿,屁股夹紧,猛地转身压着男人顶在墙壁上,小狮子愤怒的去吻宋祯晟,他们俩的吻一直都不怎么温情,像干仗似的,你来我往的吮吸着舌头,宋琅推着宋祯晟坐在地上,他胯坐在男人身上,骑在大鸡巴上自己晃腰律动,边嘴巴浪迹的,“好爽,大哥的鸡巴真他妈的长,顶到了,要死了,啊啊啊,真的,要不行了,我要尿,我他妈的要射…”

宋祯晟稀罕死弟弟这幅坦荡荡的样子,又喜欢又爱的要命,攥住他的腰上下挺动着腰胯,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眼神近乎痴魔的盯着他,舌尖舔弄着胸口硕大的奶子,把乳头和乳晕全部吞进嘴里,用力吮吸,吸奶子的电流让宋琅更爽,晃动的腰肢和饱满肥嫩的屁股高高抬起,露出一根特大号的肉屌,屌头被刷的亮晶晶的,通红的如同鸡蛋大小,菊穴被肏干成标准的鸡巴套子,只为这一根鸡巴服务。

从浴室,再到房间,宋琅被按在床头柜上,头塞在台灯的罩子里,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让男人肏,宋祯晟的鸡巴像镶了钻石,没有软下去的时候,而且一次比一次射的慢,专门研磨着软乎乎的穴道,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描绘清楚。

到处都脏乱不堪,床上湿了一大团,宋琅从未合过眼,眼睛红肿着糊满生理性的流泪,被宋祯晟抱在怀里舔的干干净净,又趴在他胯间舔鸡巴,被宋琅一脚踹在胸膛上,又被男人抓住脚踝舔他的脚趾,真他妈的变态死了。

宋祯晟像个痴汉,专注于舔宋琅的身体,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舔的鸡巴再次硬起来,趴在弟弟身上心安理得给他口交。

五点半,宋琅趴在战火没有波及仅剩的最后一只干净枕头上睡的正香,被宋祯晟无情拍着脸蛋叫醒,“该下楼了。”

宋琅像头暴怒的喷火龙,冲着男人就是一脚,刚踹完,就被宋祯晟反手掐住脖子,他微微睁开眼,看清对方眼底深沉的冷意,“下次再在我脖子上留痕迹,我就弄死你。”

“艹…”

宋琅骂句脏话,扑腾坐起来瞪着狗男人的背影,“宋市长新婚燕尔,就算留点印子又怎么了,谁不得夸一句老当益壮?”

宋祯晟整理领带的手蓦地一顿,眉眼尖淬着的冷气更足,转身居高临下的看向宋琅,“你嫌弃我老?”

他只比弟弟大两岁。

宋琅啧了声,掀开被子下床,小声嘀咕一句,“真他妈会找重点。”

宋祯晟的脸部轮廓深邃,眉骨凸出,棱角分明,典型的宋家人长相,而宋琅太过肖母,绮丽冷艳,所以宋老爷子才越发不喜。

不只长相,宋琅的身段也纤秾合度,窄细韧性的腰肢,丰满肥腻的臀峰,修长笔直的双腿,皮子也嫩,从上到下全部都是宋祯晟的杰作,锁骨胸膛腰腹屁股腿缝,吻痕和齿印交叠,奶子更邪乎,穿衬衫的时候布料一贴就疼,抽气声响起,再次开口骂他,“老混蛋。”

宋祯晟瞥弟弟一眼,“把裤子换了。”

宋琅爱美,冬天从来不穿羽绒服,短款的羊绒大衣搭在手臂上,穿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低腰牛仔裤,眼睛虽然有点肿,但是皮肤嫩,一掐就能出水似的,看起来像个十八九的大学生,实际上都三十一了。

当然,性子也急,没有一点沉稳劲儿。

闻言不耐烦的打开门快步出去,“少管我。”

宋祯晟整了整袖口的纽扣,从桌上拿起金丝框眼镜戴好,遮下眼底未曾释放的凶戾,弟弟那双腿还挺好使的,昨晚就不该看他哭的可怜放过对方。

这边下楼梯的宋琅皱紧眉头,心里骂老混蛋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他妈的,前天肏一整宿,昨晚肏半宿,他总共就睡了半个小时,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家祖宅的规矩,凌晨五点半开早饭,军营的作息,宋琅过来的时候席薇已经在了,见到他笑的温婉,“小叔子,早。”

宋琅那张脸好像比昨晚更艳了,像被雨水浇灌过的桃花,粉润润的摇曳在枝头上,喜人的很。

这声嫂子出口,宋琅再次骂娘,哑的要死,被宋祯晟干的。

宋祯晟走过来的时候目光锁定在弟弟裸露的后腰上,黑色毛衣也是短款露肚脐的,加上低腰牛仔裤,腰身那几乎全裸,大冬天还穿的这么骚。

叫保姆给宋琅倒杯蜂蜜水,看着他喝下去,宋老爷子才过来,“我都打一套拳了,你们才起来。”

老头子四点起床锻炼身体,宋琅舔了下唇,想说你不知道,宋祯晟四点的时候还压着他肏逼呢。

席薇说了两句话,宋祯晟只盯着宋琅喝蜂蜜水,放下杯子,才和老爷子搭话,等吃上饭,就谁都不发出声音,宋琅喝的白粥,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就撂下羹匙,低垂着头玩弄自己的袖子上的毛线。

果然,老爷子火炮又冲着他开,“宋琅,不好好吃饭,干什么呢?”

宋祯晟放下筷子,声音很磁性,说实话,宋琅有点声控,特别喜欢宋祯晟在做爱的时候发出的粗喘声,或者压低了情欲之后的声音,磁性沙哑的他一听就勃起。

“你管他干什么,他不爱吃这些。”

老爷子不停开炮,“我们那时候连这都吃不上,成天啃树皮喝泥水,就是惯的你毛病,当初就该和你哥哥一起送军营里捶打捶打…”

这事的确是真的,老爷子当初都定好了,宋祯晟硬生生压住没让他去,兵营多苦啊,宋祯晟不舍得弟弟去受罪,一丁点儿都不行。

“我们走了。”

宋祯晟伸手拍拍宋琅肩膀,宋琅垂着的头才抬起来,老爷子一看他那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就更气,“晚上不睡觉就知道胡搞,成天偷鸡摸狗没个正形,那会所赶紧给老子关了,进体制内给你哥帮忙去…”

宋琅的双眼皮很漂亮,耸搭着半抬不抬的,韵味俏媚,“我能帮什么忙,人家市长了…”

老爷子一看他顶嘴,全力输出,“那你不看看自己,上学的时候成绩烂到底,工作给你安排好了也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外边人怎么说,都说你是干皮肉生意的…”

最后几个字刚说完,就听见一声脆响,老爷子顿时吓得噤声。

宋祯晟放下手,镜片下的眼睛里凛冽如冬,句句如刀,“听谁说?”

老爷子来不及看自己最心爱的花瓶尸首,嗫嗫的不张嘴了。

席薇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宋祯晟拿起来茶杯随手一扔,甚至没看方位就砸了八仙桌上的古董花瓶,前几天老爷子还跟她炫耀呢,说是乾隆年间的藏品,好几千万的东西,喜欢的不得了,结果,就这么被砸的稀碎…

老爷子心尖都在滴血,随即听见宋琅那个小兔崽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就是干皮肉生意的,别人说就说呗…”

等他说完,宋祯晟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似的,老爷子大气都不敢出。

席薇只看见小叔子被丈夫一把拉到怀里往外拖,小叔子急忙回头扯了自己的大衣,别别扭扭的走到门口,嘴里不停嘀咕,“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推…”

门没开的时候,又看丈夫停了下来,给怀里的人穿好大衣,扣子都板板正正的系好,然后拉开门出去了。

他们一走,老爷子立刻蹦起来跑到古董花瓶面前,一边甩着眼泪一边骂骂咧咧,保姆过来劝说,反而被骂回厨房,席薇只能先躲花房里,隔着玻璃看清甬道上停着的车。

那是市长丈夫的车,很低调,牌照全是1,后门大敞着,小叔子被丈夫压在身下挣扎,露出一截细嫩的腰,隔得远也能看清上面的吻痕,特别是,低腰牛仔裤被拉下去的一瞬间,莹白的臀瓣上全都是指印和齿痕,像被性虐了一样,席薇不敢再看,脸颊烧红了赶紧离开。

后门没关,宋琅想踹他,一脚踢在车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前面的司机稳如泰山,秘书也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你他妈的放开我…”

宋祯晟压迫性的抵住弟弟的胯骨,性器来势汹汹的抵在他裸露的臀瓣中间,宋琅知道老混蛋重欲,年轻的时候尤甚,不分场合就发情,随着年龄阅历增加,身居高位之后,可算能把内心的兽欲得体的发泄出来,像这种野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然而此刻的宋祯晟暴怒,已然管不得其他,只想狠狠教训身下这个让他怒火冲天没良心的东西。

低腰牛仔裤一扒就露出来雪腻腻的屁股,缝隙中的菊穴微张,还没完全合拢着,再次被胀大的硬物填满,宋琅骂出口的话拐着弯的变了音儿,宋祯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砰砰砰的大举进攻,驴马大的肉屌硬的直戳前列腺,软肉的穴道被噗呲噗呲的干,自动分泌的淫水迅速包裹住,臀尖被抓握固定,没有一点翻身的可能。

“你,你,有病,啊,唔,肏的太深了,你妈,顶死了…”

驴屌进的又深又狠,刚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攀升,宋琅的身体不随他的脑子清醒,被那根驴什儿的屌肏惯了,一进去骚逼就欢天喜地,恨不能绞缠着永远留在里面,夹箍的欢呼雀跃,浑身酥痒痒的,电流乱击着他,呻吟诶诶呀呀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尾的泪甩啊甩的,手指抠进皮质的座位里,前端的鸡巴硬起来摩擦在裤子上,马眼被勒住发泄不出来,蹬着腿的乱动,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攥住腰凶狠一挺,硕大的龟头直逼最深的地带,每次插的这么深宋琅总感觉自己快被肏穿了,干死了,仰着头发出痛苦的哭腔。

宋祯晟的那根鸡巴太长了,甬道都被他贯穿,逼口窄窄的,里面热的出奇,一节一节的箍着的他,弟弟的骚屁眼咕叽咕叽的出水,顶到最深的地方有堆肉刺,密集的刷着他的马眼,尤其身下的人会夹,根部都被褶皱圈住,臀丘周围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绷紧,会阴处泥泞湿滑,阴毛蜷缩着剐蹭着菊穴的逼口,再次深顶。

眼泪簌簌的落,宋琅骂不出来,又爽又难受,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被老混蛋轻易的送到顶峰,潮吹着从菊穴里喷出来一大股的淫水,前面的鸡巴射不出来,被男人翻过来张嘴含住了射进他嘴里。

把弟弟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宋祯晟重新站起来,镜片下的眼镜盯着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弟弟,“知不知道哪儿错了?”

宋琅反应过来提上裤子,鸡巴在冷风里软趴趴的,开口就是,“错你妈…”

眼看男人还要来,宋琅识时务的撅着腚爬到后座上,一副随时攻击的模样。

宋祯晟烦躁的用手指插入领结扣中扯开,抬腿上了车,关上门示意司机离开。

车刚出宋家祖宅,宋琅就又被老混蛋抓住双腿大敞着骑跨在他身上,逼口瞬间把粗大的驴玩意儿吞咽下去,眼尾的泪被男人的嘴含住,听见他威胁的话,“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可惜,面对宋祯晟的冷脸威胁,别人或许战战兢兢吓的像个鹌鹑,但是对于宋琅而言老混蛋就是个纸老虎,他甚至敢回骂。

“你他妈又借题发挥,鸡巴痒了就干,别找理由。”

在宋琅看来,老混蛋披着层人皮,实则内里就是畜生,畜生不用讲道德仁义,交媾都是在野外。

宋祯晟眼底酝酿的风暴黑魆魆的暗无天日,因为愤怒,蛰伏在阴毛中的性器更加巨大,尤其坐着的姿势,几乎能顶到肉逼的底部,进的太深,导致弟弟的双腿都抬起来,屁股深深的沉下去,他捧着肥硕的大白屁股重重掼夯,插的淫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把昂贵的西裤打的精湿。

老男人神色肃穆地像在开什么正经的会议,实则腰带大敞,直挺挺的撅着大鸡巴干自己亲弟弟的逼。

车的颠簸加上老混蛋极其重的控制欲,宋琅全程都坐在那根赤红肿胀的大鸡巴上,嘴里的呻吟也不停,他知道前面有司机和秘书,可他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面前这个老混蛋。

宋祯晟也是气疯了,撂起来弟弟的毛衣下摆让他叼在嘴里,耳边的浪叫太他妈的骚了,自己听听就硬的要射,闷着了,更淫荡,又低又粘稠的哼,愤怒的想爆脏口。

宋琅马上就要被大鸡巴干射的时候,老混蛋开始搞事情,一把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把泵满的精液掐在管道里,射不出来的痛对于男人来讲最深刻,这个时候就算让他死都毫不犹豫。

逼问声再次响起,“错哪儿?”

宋琅叼着黑色的毛衣下摆,嘴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雪白精致脸加上黑色毛衣的反差让宋祯晟差点控制不住,真想肏死面前的人,怎么能这么勾人?怎么能这么欠肏?怎么能这么让他肏不够?

阴暗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精密的旋转个圈,到底还是架不住这么多年的宠爱,宋祯晟从第一次把弟弟压在胯下肏的时候就突如其来的想,如果把弟弟带到一个陌生的小岛上,成天什么不穿,就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干,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不能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不能接触到外界,只要他亲一下摸一下就能主动撅起来屁股等着挨肏,这种想法盘桓了十五年,他也早在几年前就在国外用外币买下一片无人海岛,累极才会把这点肮脏的念头拿出来架在火上滚一滚烧一烧。

等沸腾的点降下去,又再次收回到脑海的最深处,毕竟以弟弟这头暴躁的狮子模样,要圈养起来他可是个艰巨的工程。

宋琅正爽的上头,狐狸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的大哥,窄腰不停的晃,用前边的性器讨好的往他手心里撞,不断用穴道旋转着挤压绞紧老混蛋的大鸡巴,憋闷的哼着。

宋祯晟眼底的光渐渐暗沉,把手从臀尖顺着脊椎骨一路捏到后颈上,强势又霸道的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自己,谁都不准这么说…”

说完蓄力啪啪啪的顶着弟弟狂力肏干,宋琅的头都快撞上车顶,臀缝的那根大鸡巴凶猛魁梧的撞击着雪白嫩滑的大屁股,胸口的奶子痒的浑身难受,用手捧着硬翘翘的大奶子往大哥嘴里塞,嘴里还咬着毛衣下摆,眼神甜丝丝的喂男人奶子吃,宋祯晟被弟弟这幅骚浪的样子勾的鸡巴邦邦硬,像根铁杵,死死的攥着他的腰胯往下掼,啪啪啪把耻骨处砸的通红,肠液哗啦啦的淌,泄洪一样,交合处全都湿淋淋的,阴囊都恨不得和鸡巴一起塞进那个肉洞洞里,他的弟弟,太他妈的欠肏了,骚货,骚浪的逼。

张大嘴啃咬着肿大的乳头,宋祯晟爱死弟弟的奶子了,又大又欲,上学的时候弟弟打篮球爱光裸着上半身,他每看完一场后,就迫不及待的压着人在篮球框下干他,把胸口的奶子顶在篮球框的竖杆上磨,把奶头磨的肿大,然后才翻过来含在嘴里不停地嘬,他甚至想喂给弟弟什么能催乳的东西,让肿大的奶子鼓起来,然后边肏边流奶,想到这个画面,宋祯晟更疯了,把奶头狠狠的嘬,想要整出来奶,疯狂的舔弄着,胸口上红痕更多,电流簌簌的往四肢流窜,奶子上的快感更加强烈,宋琅根本含不住毛衣的下摆,垂落下来,张着嘴往外流口水,低腰的牛仔裤撕扯在一边,正如宋祯晟希望的,他刚才看见弟弟穿这条裤子,就只想把裤腰扒下去,然后狠狠的用大鸡巴肏他,让他发骚,大冬天的还露着后腰,明摆着找肏。

低调的车正在行驶中,可后座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连同整个车厢都晃动起来,宋琅的头撞击到车厢的顶儿,要不就是后背撞到隔板上,还有底下的肉逼,被他亲哥哥插的快合不拢了,鸡巴肉套子似的大敞着,逼口周围一圈的白沫子,端正规整的市长大人也弄的浑身狼藉,裤裆那尤其色情,留着乳白色淫靡的精水。

谁都想不到,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高级干部宋市长,在去往市政府路上的车里,居然钻进自己弟弟的毛衣里肆意淫荡的舔他的奶子,奶子乳白乳白的,腻的人发慌,乳头肉嘟嘟的,已经快被吸出来奶水,宋祯晟心里的邪火驱散不去,揉捏着肥屁股的手转移到胸肌上,弟弟浑身哪哪儿都软,又软又白,胸乳被他揉的已经鼓起来个小包,宋琅有时候自慰也会自己用指尖拨弄着乳头寻求快感,但怎么都没有大哥用嘴吸爽,爽的仰着头只知道胡乱的叫嗓,粘稠稠的要被干死了,干晕了的样子。

后座上,严明威武的宋家掌权人正趴在自己私生子弟弟的胸口疯狂吸奶子,胯下西装拉链大敞,露出来硕大无比的大鸡巴,强悍的抽插着美艳弟弟的菊穴,穴道骚的很,肠肉像被震动一样吸夹着他的东西,把鸡巴夹的舒爽不已,弟弟的骚逼太让他上瘾了,一刻也离不得,一刻也空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肏死他,干死他。

嘴里终于能出声,宋琅再也不压抑,嘴里荤腥着求,“大哥,吸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吸头的大奶子,痒死了,骚逼也痒,快肏我,要大哥的鸡巴狂干,啊啊啊,肏死我,爽死了…”

每个字都他妈的骚,宋祯晟这个人很少说荤话,这会儿也被弟弟勾得像头发了情的淫兽,把心里那些邪性的话全逼了出来,“大哥马上吸,把骚母狗的奶子吸出来奶,吸的大大的,肥肥的,天天喂大哥喝奶。”

宋琅挺着胸脯晃屁股,快被折磨疯了,“要,要吸出来奶,骚母狗天天捧着大奶子喂大哥喝奶,大哥,吸我的奶,骚奶子痒死了,快吸,两边都要…”

一侧的奶子被宋祯晟一只手掌狠劲儿的抓揉,另外那个奶子被他狠狠的吮吸,成年人的力气很大,奶孔都被吸的打开,细细密密的舔那里的缝隙,他甚至想,也许真的可以喂弟弟一些催奶的汤水,然后吸出来奶,想想就他妈的要疯…

他喜欢弟弟身体里流出来水,尿也喜欢。

车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停下,司机和秘书已经出去,这下再没有任何阻挡,前方的隔板被打开,让弟弟仰面躺在前坐中间的空隙里,大大敞开双腿边挨肏边被吸奶,黑色毛衣遮挡在宋琅的脸上,眼睛看不见,身体更加敏感,他能感觉到大哥如狼似虎的视线,宋祯晟的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贴着弟弟的胸乳上方的肌肤上,凉意让宋琅更爽,胯下公狗腰鲨鱼肌,啪啪啪的皮肉甩动声,就在京城市政府后门的空地上,一辆全是1牌照的黑车不断地颠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干着什么淫荡的勾当,幸好今天开大会,所有人都在前面,没人停在后面。

秘书在车外急的直跺脚,今天是宋市长召开的党风廉洁大会,眼看时间就快到了,可车里的动静还持续不断,别人或许猜不到,但是宋祯晟的心腹们都知道,宋市长有条软肋,一击一个准儿,那就是他的弟弟,也就是宋家的私生子,现在正在从事着一家高级会所的,宋琅。

这事儿是公开的,毕竟宋祯晟从来没有过遮掩,也就前一阵儿出了点儿事,才找个女人当挡箭牌,谁都知道这是在变相的保护宋市长真正心尖上的人,这位才是一星半点儿都不能受到伤害的人。

临近开会时间,宋祯晟才敲击车窗,秘书早就准备好崭新的西装,额外还有一套舒适的休闲服,是为那位准备的。

宋祯晟埋头在弟弟的双腿中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肚子,又把菊穴逼口舔的干干净净,才拿出来衣服哄着人穿,“乖宝宝,哥哥给你穿衣服,以后不准穿那么骚的低腰裤,哥哥一看就想扒下去肏屁眼儿,这种衣服遮挡的严实,明白吗?”

刚才还凶狠无比,这会儿谄媚的像奴才,真他妈的贱。

宋琅却觉得自己也贱,人家都结婚了,他还上赶着找肏,刚才爽的时候什么都往外吐,现在清醒过来,咂巴咂巴嘴,还是不怎么舒服。

宋祯晟自己也换好衣服,后座被他们弄的到处都是精液,只能打开门牵着他出去,把人抵在车门上,掰着弟弟惊艳的那张脸说,“以后不准那么说自己,我听着难受。”

宋琅正在想自己的计划,懒得跟他计较,垂着头没说话,宋祯晟看他发蔫儿,心疼的慌,放开他后,抬腕看时间,吩咐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

临走之前,伸出食指点了点宋琅的鼻尖,镜片下冷光呈现宠溺的温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而宋琅盯着宋祯晟的背影消失,才骂了句脏话,没坐他安排的车,打电话让自己的人过来接,随即撂挑子逃了。

从宋祯晟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之后,宋琅身后始终都跟着雇佣兵退役的保镖,无论他身边的大事小事,甚至于更精细的吃了什么东西,和谁说了什么话,全部会被报告上去,那个老不死的就是这么变态。

所以想要逃跑,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宋琅准备好几年,本来预备在宋祯晟结婚之前,但那晚被干的太狠,错过了最佳时机,今天是退而求其次,但宋琅对于逃跑很有信心。

宋祯晟正在开会,突然手机贴着桌面震动一下,眼神扫过去,登时周身气压凛冽寒冷,如寒冬窗户上结的霜,冷的冻人。

手机屏幕上只有一条推送,他在宋琅手机上放置的定位系统,现在中断了。

会议正在进行中,宋市长突然抬手示意暂停,起身走出去,没多久,秘书过来通知副市长主持。

宋琅自以为是的短暂逃跑甚至没有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被无情的逮到一座陌生的小岛上。

宋祯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爆发自己内心的阴暗,起码对宋琅而言,他更想宠着,可惜,他这个愚蠢的弟弟不识好歹。

宋琅好看绮丽的眉眼耸搭着,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银链子,锋利的针头扎入他的上臂,透明的药液流入青色的血管中,将针管扔进垃圾桶,宋祯晟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坐在床对面的花梨木圈椅里。

药效来的很快,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挣扎着睁开眼,天旋地转的晃了晃脑袋,难受发出痛苦的呻吟,嘴里不依不饶,“我艹你祖宗…”

连续好几句,都没有人回应,宋琅也就歇了心思,恐怕那个老不死的还没回来收拾他。

身体里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很熟悉,又很陌生,眼皮黏的打架,手伸下去抚慰着自己,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热?这么想要释放?

蜷缩着身体弓腰撸动性器,手腕上的银链子发出碰撞的声响,吵的他烦躁,眼前湿乎乎的,浸着一汪水,极其脆弱,又好看的紧,嗓音黏腻腻的哼喘着,手掌撸的疼了,还是射不出来,总是差那么一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口水横流,太不对劲儿了?

怎么会这样?

宋琅干脆躺平分开双腿,真是被那个老变态肏坏了,不碰后边居然到不了高潮,指尖划过阴囊,敏感的不停发抖,邪火一波一波的朝着他身体里拍,难受死了,要命的痒,手指很快摸到湿漉漉的后穴上,粉嫩的小穴口兴奋的吞吐着他的指尖,推进去的时候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淌出来,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浪叫,“唔,啊,啊啊,好爽…”

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肉棒,另外一只手指奸着后边儿的菊穴,双管齐下,却还是射不出来,焦急的胡乱的捅干,忍不住想骂人,都怪那个老变态,把他玩坏了,射不出来了…

他变成这样都是宋祯晟的错,那个人还敢不要他,还敢娶别人,他怎么不去死…

哭腔的狠狠的捅着变形的后穴,越急越弄不出来,憋胀的性器肿大的快要爆炸,紫红的肉茎被撸的通红,龟头上一圈瘀痕,平时被宋祯晟宠坏了,动不动就跪着给他口交,现在自己弄根本就不行,暴躁的踢着银链子,只能回想那个老变态。

老变态每次都装模作样,穿着最正经的西装干他,宋琅翻身跪趴在床上,让屁股高高撅起来,穴口的风景完全展露,嫣红的褶皱形成一个软软的肉洞,指尖插的太粗暴,不断的抖着身体,眯着眼终于喊出声,“大哥,给我舔,快给我舔舔,干干我,我要死了…”

冷不防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就受不了了?”

宋琅喘息着停下来,努力跪坐起来,眼里的泪簌簌的流,特别可怜,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很强势,“原来你一直在。”

宋祯晟仍旧西装革履,只是领带解开了搭在圈椅扶手上,他拿起来一圈一圈绕在手腕上,慢腾腾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这次你闹的太大了。”

无论宋琅玩什么,作什么,他都能够允许,唯独逃跑这件事,唯独离开他这件事,绝不能姑息。

宋琅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老变态折磨人的手段他太清楚了,绝对不能认输。

“我闹?”

宋琅笑的眼睛都红了,眼尾猩色,眸子里倒映出来的怒气冲天,阴狠的说,“是我闹?”

宋祯晟仍旧冷漠,低头折着领带摆弄,似乎对宋琅的情绪毫无触动,实际上,他不敢抬眼,只要看一眼,就会被自己的弟弟拿捏住。

宋琅轻蔑的瞥向手腕和脚踝上的银链子,这些东西足以证明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是你先背叛我。”宋琅字字泣血的叫他的名字,“宋祯晟。”

弟弟从来不曾这么郑重的叫过他的名字,宋祯晟还是心软了,缠绕领带的动作一顿,叹口气,“你应该知道我。”

宋琅慢慢爬向他,洇红潮湿的脸上闪烁着诡异的光,他和他的哥哥一样,骨子里是变态。

“又说是为了我好吗?”

银链子拖不了这么长,宋琅爬行时,窄细链条勒破他的皮肤,蹭的越来越红,似沁着血,“借口,你结婚也是为了我好,你不是为了自己能稳固市长的位置?”

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宋市长和自己的亲弟弟苟且,恐怕下马不日将至。

宋祯晟终于舍得把目光从领带上移开,身体前倾,冰冷的眼神如同毒蛇舔舐着宋琅的脸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

宋琅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是个老畜生,老变态。”

宋祯晟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露出凶狠的表情,“宋祯晟,你关的了我一时,关不了我一世,总有一天,我会离的你远远的,你他妈肏别人去吧。”

多少人求着宋祯晟肏,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满心满腹都给了这个小白眼狼,要不说作孽呢,就是孽缘。

“你还记得之前有个缉毒任务,那时候你被绑架。”

宋琅这个时候才变得迷惑,缉毒任务?

应该是宋祯晟刚升到政法委的时候,他被人跟踪绑架,当时命悬一线,差点死在一个破山村里,那次宋祯晟发了很大的火,后来抓人的时候跑了一个,现在旧事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祯晟还是抚摸着他的眼尾,“去年这个人出现了,他就在你周围,我不敢拿你去赌。”

停顿了下,又说,“席薇是特种兵a级部队一等功战士,她能够完美的解决这次危机任务。”

宋琅大脑宕机,席薇看上去娇娇小小的,一个手指头就能搞定,怎么是一等功战士?

宋祯晟的指腹顺着眼尾到嘴角,把刚才流出来的口水抹的到处都是,宠溺又无奈的叹口气,“你就不能多等等我?”

宋琅仍旧硬气,挺直了腰板往后退,“那你怎么就不能放我出去玩几天?”

宋祯晟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威严肃穆的脸写满认真,脱掉西装外套,单腿跪在床上,“哦?出去玩几天?不是这辈子都离我远远的,让我去肏别人吗?”

宋琅身体里热的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这样的宋祯晟太迷人了,太犯规了。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堂堂市长,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就是要踹了你,我要找个年轻的,唔…”

宋祯晟最听不得这个,随口说说也不行,猛然掀翻宋琅,掰开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裤子都没脱,只露出来巨大一根鸡巴噗呲插进去,骚穴里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往外呲,弄的床单上泥泞不堪。

那根东西粗壮像驴马胯下的物什儿,即便被肏坏了,也难以承受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插入,扬着头叫出声,随着身后的动作带着哭腔的骂他,“老,老畜生,老王八蛋,老变态,啊…”

他骂一句,身后男人便多用一份力,硕大的龟头凶猛的顶在前列腺上,从底下看,他的肚皮都撑出来个弧度,每一次进出都夯实有力,艳红的穴口被插成妥妥的鸡巴肉套子,两个人都爽的发出闷哼,宋祯晟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丰腴肥腻的臀肉颤啊颤的,甩荡出来肉浪。

“再骂?接着骂?”

宋家兄弟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宋琅这个狼崽子更是,恨不能叼下来一口对方的肉,冲着宋祯晟的胳膊咬下去,咬的血肉模糊才松口,还骂,“你个老不死的,肏死我吧。”

刚说完,就被宋祯晟掰住下巴狠狠吻下去,唇齿交缠,舌尖纠缠着对方的舌头,舌根都被舔到发麻,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往下淌,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西装革履,却在干着最淫荡的交媾。

床头垂下来的银链子晃了整宿,天方肚白宋祯晟还跪在宋琅双腿之间给他口交,这具身体里所有流出来的精水全部被他吞咽下去,饥渴变态的用手插着湿漉漉的肉穴,把刚合拢不久的肉洞再次揉开,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再次叼着猎物狠狠的肏干。

宋琅被折腾的三天三夜没下来床,等稍微好点儿,又故技重施,逃了还是没有一天又被捉回来,这次却主动跑到宋祯晟的办公大楼里,青天白日的,边走边脱衣服,让人惊艳的是,他的胯下穿戴着三角形的贞操锁,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分开腿坐在宋祯晟平时批阅文件的红木桌子上,媚眼如丝的伸手拽过来老畜生的领带,眯着眼霸道的说,“你和我结婚。”

宋祯晟眼神骤然深沉,双手托住他的屁股,眉宇酝酿着看不清的风暴。

宋琅顶着骇人的目光继续说,“否则,我就不让你肏…”

宋祯晟常年拿笔的手色情的揉搓着弟弟的屁股瓣儿,完全没有平时的游刃有余,许久,才嗓音涩哑的回答,“好。”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定会竭尽全力双手奉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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