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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戴着嵌珠玉势把小王爷C到狂喷/R夹阴囊夹三重刺激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姜旋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扶桩磨鸡巴的淫贱样,似乎有些不满意,想着男人长了那样一对巨奶,不甩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贱狗站起来磨鸡巴,手背在身后,胸挺起来,动快点……”

于是男人只好站起,一边挺胯一边用巨硕的鸡巴操木桩,肿烫的鸡巴如同一根粗鞭一样甩在桩面上,甚至可以看见鸡巴头受刺激甩出的透亮淫液。

对着男人下身的木桩上正好有一个凹槽,在空中甩动的巨屌意外插了进去,龟头突然被夹紧带来的强烈刺激令男人浪吟一声,腰眼一阵酥软。

木桩内细碎的木屑刮在肿胀透红的龟头上,带来又爽又痛的强烈刺激,已经完全受肉欲控制的男人立马欲罢不能地摆动腰臀像公狗交配一般,用鸡巴狠狠地操进木桩的空槽。

“哈啊!……好爽!……狗鸡巴被木桩操得爽死了哈啊!!……”

看着男人如同公狗一般疯狂摆臀的样子,姜旋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接着下令道,“贱狗别光顾着操鸡巴,骚奶子给我甩起来,好好展示展示公狗发情的样子。”

草原王早已爽得只知道高声浪叫,下身一下下狠狠撞向木桩,丰满壮硕的胸肌也随着男人剧烈摆动的身体幅度而荡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场面淫乱至极。

姜旋满意地看着男人甩奶操木桩的场面,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羞辱道,“大王的臣民要是看到大王这幅边发骚边甩奶子的样子,会不会还以为大王是哪里找来的大奶子军妓,一个个轮番把大王的鸡巴和奶子玩烂,然后再把大王和牲畜关起来,让大王给草原的马和羊配种。大王这么淫荡,一定会很喜欢吧?”

草原王紧闭着双眼,女人话里描绘得充满凌辱与淫乱的场景,令男人身体的淫性如浪潮一般扑涌,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浑身细胞都在颤抖着,渴望被窒息的欲望淹没。

男人下腹的肌肉硬得像铁块,狰狞的经脉在上面突突跳着,男人下身撞木桩的动作都舞出了残影,两座大奶子也激烈地震颤着。

“贱狗的身体好淫荡嗯啊……大奶子军妓在不知羞耻地甩奶呀哈……哦哦嗬啊好爽!!……配种的狗鸡巴好胀嗯啊……要射了哈啊……狗鸡巴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粗硕的巨屌抵在狭窄粗糙的木槽里狂乱地射了出来,男人手扶着木桩仰头高声浪吟,浑身钢铁似的肌肉猛得绷紧了。

男人垂在胯间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雄卵还在剧烈的紧缩着,巨量的精液喷向木槽中,很快从空隙里溢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汩汩顺着木桩流淌下来。

等到一切息止,男人如同体力耗尽般滑倒在木桩边,男人浑身如同过水般被汗水打湿,宽阔的胸膛伴随着力竭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高大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倒下的山峰。

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一些呜呜的声响,门帐被顶开,一直守在门口的草原狼钻了进来,来自猛兽的犀利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看到坐在圈椅里的姜旋警告性地狠狠龇牙,接着转头凑向倒在地上的主人身边。

成年的草原狼比大型狗还要大上不少,身躯矫健,蕴含着危险的侵略性。

草原狼低下头在男人身上轻嗅着,尾巴轻轻摆动,喉咙时不时发出呜呜声,似乎是有些担心主人,刚才也大概是听到了主人在里面发出的高亢的喊叫,以为主人有什么危险,所以跑进了毡包。

没有得到主人回应的草原狼开始伸出舌头在主人汗湿的身体上安抚性地舔舐着,引来地上的男人一阵阵无意识的低吟。

姜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闪出来了有些邪的想法,姜旋想试试,自己的能力是否同样可以影响动物,她没有迟疑,当场再次敲响了响指。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变得火热了一些,草原狼吐出长长的舌头在剧烈的哈气,收到男人雄性体味的吸引,草原狼湿热的大舌头在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长舔舐起来,将上头流淌的咸腻的汗水卷进舌头,再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水痕。

“嗯啊……”男人拧着眉发出轻微的呻吟。

狼的舌头的下移,带来瘙痒的触感,直到它停在了狭窄森黑丛林地带,刚才男人剧烈喷精时,有几滴精液落在了男人卷曲蓬勃的毛发中,狼舌头好像尝到了美味一般舔得更用劲了,直到不再满足,舌头滑向了那根即使疲软依然尺寸傲然的阳具上。

大肉棒上的雄性气味更浓,草原狼鼻子在兴奋地哈着气,大舌头在上面上上下下的舔舐着,就叫那两颗带着褶皱的精丸也不放过。

“哈啊!……贱鸡巴都大舌头舔了呜啊……嗯啊好爽贱鸡巴要被舔爆了哦哦咿啊……”

男人淫浪的呻吟是最直接的鼓励,草原狼整个身躯都挤进男人的两腿间,伏下身用舌头裹住大肉棒,感受到它变得越来越硬和大,柱身的青筋狰狞地浮现出来,粗大的龟头更是勃肿地通红透亮。狼舌头兴奋地卷舌舔弄着,甚至把大肉棒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咬着。

姜旋看着霸气凶悍的草原领主张着腿被自己养大的狼舔肉屌,并且爽得像条没有理智的公狗一般发骚淫叫,姜旋轻蔑地羞辱道,“贱狗被狼爸爸吃鸡巴吃得有这么爽么?连自己养大的狼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贱呐,早知道狼舌头这么会舔,贱狗是不是后悔没有每天晚上都张着腿喂狼爸爸吃鸡巴啊?”

有着钢铁般肌肉的男人狠狠地挺着胯迎合着湿热宽大的狼舌头,仿佛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嘴里也淫浪地骚叫着,“狼爸爸的舌头好厉害……贱狗的骚鸡巴要爽死了……哦呃贱狗的鸡巴就是狼爸爸的肉玩具……嗯啊天天张着腿喂狼爸爸……哈啊骚鸡巴要射了……狼爸爸接住……都喂给你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很快在狼嘴里射了出来,草原狼立马用嘴裹住,将咸腥浓郁的精液都吞进肚子,再用力吸裹着,一滴也不放过。

仔细看,草原狼的两腿间的生殖器也通红矗立着,如同一把挎在腿间的巨剑,吃了肉棒喷出的精液仍然无法满足已经发情的狼,作为草原上最凶狠的野兽,它需要的是狠狠咬住猎物的后颈发泄。

狼舌头无师自通地顺着两个圆滚滚的睾丸往下,找到了那处禁闭的入口,立马兴奋地伸出大舌头舔弄着,湿滑的唾液将紧缩着的肉口润软,再用舌尖费力地想要钻进去,拓开里头柔软的穴道。

“呃啊!……别舔那里……好奇怪……”男人被突然换攻的大舌头舔得惊叫一声,那处从来无人造访的密处紧张又敏感,湿滑的大舌头还在往里进,仿佛想要用大舌头将那处操开,变成一个容纳欲望的温暖容器,受到刺激的敏感穴眼很快淌出黏滑的淫液。

“啧,贱狗的淫穴真骚,这就流骚水了……贱狗躲什么,不是很爽么,给我翻过去趴好,屁股翘起来,让狼爸爸好好尝尝贱狗骚穴的味道。”

男人翘着臀,深藏在股缝里的穴眼颤巍巍地张合缩张着,透亮的淫水也随着开合的褶皱而一股股流淌出来,再被宽厚的舌头狠狠卷走,而那处原本紧瑟的穴口也如同被舔化了的冰淇淋般温暖柔软,大舌头进出地更轻松了,直到一整个舌头都在紧致潮湿的穴壁内亵玩伸缩着。

“呃啊贱狗的淫穴被狼舌头玩了……唔呃好痒……骚穴痒死了嗯啊……”

男人塌着腰不自觉地摆臀迎合着狼舌头的操弄,身体的空虚却越来越强烈,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满了男人的大脑。

男人放浪至极的摇臀如同最淫贱的求欢,写满了渴望被凌辱,被虐玩的淫愿。

被动发情的狼自然也接受到了男人发散的求欢信息,一下子跳骑到男人身上,粗硬巨大的狼鸡巴直入主题地破开了那张紧致潮热的穴道。

噗咻——

粗大的狼鸡巴如同一柄利剑直插骚心,紧涩的穴肉被猛得破开,甚至能够听见一声急促的锐响。

“嗬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猝不及防地绷直了身体喊叫着,身体瞬间被填满,叫如何尖锐的痛感令男人双腿都隐隐发着抖。

而骑在男人身上的大型狼兽,前爪狠狠地压在男人身上,健壮的后腿则在男人的臀后快速抖动着,带动插在穴里的狼鸡巴以惊人的频率抽插着。

骚穴立马被搅得湿软糜烂,大量的淫液流淌出来,将粗大的狼鸡巴裹得透亮反光,狼鸡巴进出地越来越通畅,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肠道的最深处,而穴道里略微凸起来的那块软肉被以极快的速度刮过,简直热得都要烧起来。

“哈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硬……贱狗的骚穴要被操穿了哈啊!……啊啊啊骚穴芯要被操烂了咿呀啊啊啊……”

剧烈狂乱的肉体刺激令男人甚至全智,被巨狼压在身下的精壮身体仿佛天生是接受淫虐的肉玩具,摇着屁股只知道高潮射精的配种公狗。

在狼鸡巴极快频率的操弄下,男人很快抖着鸡巴再次射出了精液,而欲望却无止境一般引诱着淫荡的身体不停地攀上高潮。

“哈啊贱鸡巴又射了……贱狗的淫穴就是狼爸爸的肉套子……呜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贱狗以后天天给狼爸爸操淫穴……给狼爸爸配种……再用力嗬啊!……把骚肉套子给操翻呀啊啊啊!!……”

以极快速度抽插的狼鸡巴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撞向骚穴,硬度吓人,爪下主人的淫浪的淫语如同鼓励一般令巨狼更加放肆地发泄自身的欲望和兽性。

毡包里正上演着一幕称得上是猎奇且淫乱的画面,草原狼抽插在男人淌水的骚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男人淫浪至极的叫床声,整个毡包都被浓郁且热烈的情欲气息填满,而这些画面和气息都只为取悦坐在椅子里的身形单薄的美艳女人。

姜旋微眯着双眼看着交叠的人和兽,对男人被操得越来越松的淫穴有些不满,责辱道,“军妓贱狗,还没被拉到马圈里配种贱穴就松成这样,鸡巴都不会夹,这么没用就当个肉便器好了。”

“哈啊!……肉便器贱狗没用……狼鸡巴要把骚穴操烂了呜啊……啊啊啊啊骚芯又被顶到了!!……”

男人塌着腰被操得浑身震颤,一次次没顶高潮的刺激令湿热肥嫩的肉穴不自觉地剧烈紧缩,将穴内肆虐的狼鸡巴箍得发紧,窒密的肉壁包裹令粗大的鸡巴头徒然膨胀,卡在了穴到底是最深处,接着男人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好几根长长的尖刺戳进了柔嫩的肉壁,随即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射出来,击打在穴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狼鸡巴射精了……狼爸爸给贱狗配种了啊啊啊啊!!——”

草原狼狼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期间鸡巴头长出得倒钩一直坚固地卡在穴肉里,差不多五分钟后才渐渐消退。

结束锁结射精的草原狼终于撤出了生殖器,它撤回按在男人身上的前爪,从男人身上退下来,而受到欲望肆虐的男人已经在剧烈的刺激中昏迷过去,两瓣结实臀肉的股缝里溢出浓白的狼精,混合着自己喷出的精液,下体一片狼藉,浑身如同过水一般,肌肉起伏的身体上滑落一粒粒莹亮的汗水。

草原狼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想唤醒主人,伏下头用鼻尖探了探主人的呼吸,接着再次伸出大舌头带有抚慰性的在男人体液淋漓的身上舔舐起来。

听到宫人们大喊着走水了时,姜旋正在皇帝的寝殿,火势越烧越大,在皇宫的东侧冒起巨大的浓烟,值夜的侍卫和宫女太监都往那边赶去。

姜旋倒是不甚着急,慢悠悠喝着茶。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人流相对的方向而来,来到紧闭的门外停顿片刻,接着伸手推开了门。

姜旋原本无波无澜的双眼当即震惊地瞪圆了。

“你怎么进来的?”姜旋看着眼前这个有着白玉般温润脸庞的男人,万般疑惑地问道。

这难道不是皇宫吗?皇宫的墙也这么好翻?

书生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一对有着碎星般黑亮的眸子深深地落在女人脸上。

待走近了些,姜旋才看见男人脸上和衣襟处有几道灰黑的痕迹,像是……

姜旋看了下烧红了半边天的宫城,眉头一跳,更加震惊地看向书生这张称得上温和无害的脸。

“……你干的?”

书生点了下头,还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样儿。

最初,引诱正经纯真的书生成了姜旋最大的乐趣,看着他在欲望中沉沦忘我,做出种种有违礼法的行为,姜旋往往是乐见其成的。

可今晚书生做出的完全称得上疯批的行为,令姜旋脱离了对他的认知。

“为什么?”姜旋还是像往常一样眉梢扬起,嘴角带笑,“就为了跟我偷情?”

要是在以前,书生听到女人这般带有挑逗性的话一定耳朵通红满脸窘迫,此刻他却眼神都没有闪躲,黑眸深深却不带着有侵略性,如同只是论述一般用温润的嗓音说道,“若是你愿跟我走,便称作私奔,你若不愿,纵是偷情又何妨,不管是私奔还是偷情,我都只要你。”

听完书生平静却疯狂的对白,姜旋内里的作恶因子立马兴奋起来,把一切底线都抛弃的疯狂是最吸引人的美果,姜旋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它的味道。

“可是我只喜欢狗,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只要你喜欢。”书生回答道。

“我喜欢?不止我喜欢吧,”姜旋嘴角勾起,几乎是用气声在书生耳边说道,“上次在敬王府,书生哥哥可是又哭又求地射了一次又一次。”

女人的甜腻的呼吸打在耳郭上,想起那日在敬王府床榻上的交缠的画面,书生耳朵立马红的如同上了一层胭脂。

看向女人的眼睛也再难平静克制,他会翻过一切障碍走向美人,也会因为美人的一个呼吸而浑身颤栗,义无反顾地沉沦。

“跪下,我的小狗。”姜旋退后一步与男人拉开距离,用清冷漠然的声音下令道。

书生没有犹豫,屈膝跪下,仰望的视线落在女人典雅又美艳的脸上。

姜旋转身走离,头也没回道,“跟上。”

书生只好四肢着地跪爬着跟在女人的裙摆之后,姜旋走到一张奢华宽大的床前停下,维帐重重,是威严的明黄色,上头还绣着飞腾的龙纹,这是天子的寝殿,可床帷中空荡荡,不见天子踪影。

姜旋坐在床边,勾勾手示意书生过来。

书生沉稳地跪在姜旋脚边,任她将脚点在自己的肩头,再一寸寸向下,最后落在罪恶且不知羞耻的那处。

姜旋轻笑着,“真是只骚小狗,在地上爬一会儿就硬成这样,骚肉棒子这也能爽?”

其实在姜旋靠近的呼吸打在耳边的时候,那处就硬了,此刻被女人使力一踩,更是硬胀得快要炸了,被粗大阳具顶起的裤子布料被肉头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小片。

姜旋看着男人殷红的脸颊和带着着羞耻罪恶的黑亮眼瞳,真是敏感得可爱。

姜旋取出一根丝绸质地的红色丝带,将男人的眼睛蒙住,打好结后,将男人的脸抬起,用指腹揉了揉男人带着薄红的唇畔,被蒙住视线的男人也许是有些紧张不安,想起寻求安慰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姜旋的手指,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落在女人眼里有多么色情靡艳。

姜旋眼神变深,将被舔得湿亮的手指轻柔地蹭在男人白玉无瑕的脸庞,低声道,“真乖,小狗会听我的话吧?”

“会。”尽管羞耻紧张,书生还是没有犹豫地回答。

“衣物都被骚鸡巴流的水打透了,还穿着做什么,脱了。”女人施施然下令道。

男人目不能视,摸索着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书生感受到女人落在自己身上得视线,想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女人面前,袒露直白且肮脏的欲望,羞耻得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

书生皮肤白皙,打开的双腿间昂扬的肉棒也是很淡的粉色,虽然尺寸很大却并不显得狰狞丑陋,挺直的一根竟有几分秀丽。

“鸡巴都骚得滴水了,很想要?”

女人羞辱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书生内心的渴望更甚,在女人的引诱下承认,“想要……骚狗想要。”

突然,一个触感坚硬且冰凉的东西抵在书生嘴角。

“舌头伸出来,舔。等会主人会满足你的。”女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书生没有抵触地伸出舌头舔舐着不知名物体,舔了一会儿就听见女人命令把嘴张开,接着那物就抵着牙齿伸进了口腔里,这是一根粗长的柱状物,正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着。

那物探得有些深了,书生含不住嘴里的唾液,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荡不堪,书生不太想得明白那物的用途,但还是尽量听从女人的命令,用舌头包裹含吮,让它从头到尾地粘上莹亮湿黏的涎水,直到粗大的物什终于撤了出来。

“爬上来,跪趴好,屁股翘起来,腿打开。”

书生认真地听从女人的指令,在宽大的床上将姿势摆好,当撅臀塌腰的姿势摆好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想到自己此刻如同一只最淫贱的狗一样跪趴在女人眼前,就羞耻地呼吸急促,胯下的肉棒却更硬胀了些。

“贱狗这幅翘着屁股求欢的样子还挺熟练,怎么你在学堂的时候夫子教过你吗?还是你在读圣贤书的时候心里其实想的是这般事吧?”女人边说边用手在男人敏感的腰腹抚弄着。

一向正经端庄的书生何曾被人这样问过,可因为女人的羞辱和抚摸而兴奋颤栗的身体却好像在表示认同,好像这样一个淫秽浪荡的人就是自己。

书生还是艰难的否认道,“不是……只对旋儿发……骚,求欢……”

“乖狗狗,”姜旋表扬道,接着又下令,“双手伸到后面来,把贱狗的骚屁股掰开。”

书生只好用肩抵在床上,反手将两瓣挺翘的臀肉掰开,暗藏在股缝中的后穴羞涩地暴露在空气中。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抵在那处柔嫩的入口,缓缓打着圈按揉着,奇怪的感觉令书生低吟一声,刚要不安地叫一声旋儿,那东西猛的往柔嫩的入口插了进去。

“哈啊!!……”书生难耐地呻吟一声,坚硬的柱状物嵌进身体深处,后穴传来强烈的刺痛和胀感,如同被打进了一根尖锥。

“啧,贱狗的淫穴没吃过鸡巴么,咬这么紧。”女人俯落上身,几乎是帖在男人耳边说道,柔顺的长发落在男人的敏感的肌肤上,所触之处立马浮起细小的疙瘩。

被蒙住眼睛的书生感官更为敏感,身体好像被一层层潮湿的波浪拍过,身体不自控的颤抖。

“唔嗯……好难受……动一动……求你嗯啊……”书生双手揪紧了床单,原本温润的嗓音被情欲染得暗哑。

啪!啪!啪!带着风的凌厉掌掴一下接一下地落在男人翘起的臀瓣上。

“贱狗就这迫不及待地想被大鸡巴肏?屁股都不会摇,你和外头只知道挺着屁股交配的发情公狗有什么区别?咬着嘴唇做什么,不是求我动么,发情的贱狗是怎么叫的?”

那根嵌在后穴里的粗大假鸡巴残忍地破开柔嫩紧致的穴肉,渐渐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敏感的肠壁受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假鸡巴的抽送也更加顺畅。

没有了一开始的痛胀感,容纳着粗大假鸡巴的后穴仿佛得了趣,穴肉蠕动着吸吮着阳具,被划过戳刺的紧致穴壁穿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令男人爽得头皮发麻,本能的想要更多。

“哈啊好爽……贱狗的骚穴被璇儿肏得好爽……呃啊再快点……呜啊骚穴要被顶穿了……”

男人跪趴在床上难耐又情热地求欢,伏低的腰被女人顶得越来越塌,早就骚得不停淌水的鸡巴头随着女人的顶弄不时地刮蹭着绣花的床单,快感正在一层层叠加,本就极其敏感的肉头受到各种快感的冲击,竟然抖着鸡巴射了出来。

“嗯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射了呜啊啊啊啊……”

男人后穴绞紧,挺翘的臀部随着射精不自觉地抖动着,鸡巴头蹭着床单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

没有想到男人如此敏感,才肏上一会儿就蹭着床单高潮喷精。姜旋抽出被穴肉夹得死紧的假阳具,将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男人翻过来。

男人的脸至肩颈处都泛着情燥的红,嘴唇微张着,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帖在清俊的脸上,一切的情绪都藏在蒙住眼睛的丝带下。

“狗鸡巴真贱呐,蹭两下就射了?”姜旋伸手弹了下男人腿间湿漉漉的嫩粉龟头,引得男人滚动喉结低哼。

一次的高潮过后,强烈的空虚感将身体淹没,失去假阳具的后穴泛起空虚的痒意,刚刚冷静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难以找到出门的欲望令男人无意识地哼吟着求欢,身体不自觉地抵磨着干燥的床单,以此得到一些安慰。

“呜啊……好难受……想要嗯啊……旋儿……嗯……”

女人垂下眼睫,欣赏着男人动情求欢的样子,勾唇引诱道,“想要什么,骚小狗?”

“想……唔想被旋儿肏……贱狗的骚穴好痒想被大鸡巴狠狠肏嗯啊……嗯旋儿肏我……”男人神智颠倒地说着平时听了都会羞红脸的淫荡求欢。

“贱狗求肏就要有求肏的样儿,屁股不会摇就算了,掰着腿把骚穴露出来求大鸡巴插也不会?”女人轻蔑地羞辱着。

自己掰开腿把整个下身都露在人前发骚求肏,书生光想想就全身烫得燥热难当,身体的渴望更甚,书生最终还是咬着嘴唇打开修直的双腿,抱着腿弯将湿润的骚穴露在空气中,向女人求道,“贱狗的骚穴好痒……嗯啊求大鸡巴主人插进来玩弄嗯……”

姜旋这才满意,粗大的假阳具再次填满了空虚的穴洞,假鸡巴插到底的那一下,男人难以自控地高声浪叫一声,尾音发颤,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哈啊大鸡巴主人好厉害……唔啊好爽……淫荡的骚穴要被肏透了哈啊啊啊……”

才射过精的嫩粉大鸡巴再次昂扬起来,随着女人一次次深狠的顶弄而在空中晃荡着,马眼处溢出的淫水淫乱地滴在男人小腹。

男人被淫水打湿的粉嫩龟头如同浸在蜜里一般,散发着甜蜜的气味。

姜旋拾起男人脱在旁边的粗布衣料,将之包在男人矗立在空中的粗大龟头上,用手指包笼住,磋磨亵玩着,残忍的力道好像手里握着的只是普通的硅胶玩具。

“呀啊啊啊啊!!……停!……停下哈啊!……好疼呃啊……鸡巴头要被搓烂了哈啊啊啊……”

粗糙的布料狠狠地碾在敏感至极的龟头上,只是被蹭几下就会抖着射精,更何况是如此残忍淫邪的玩弄,后穴里抽插的假阳具也在同时鞭挞着娇嫩的穴肉,两重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男人几乎要被冲碎,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着。

被淫邪亵玩的嫩粉鸡巴很快受不住,青筋暴起的粗大柱身轻微抖动着,好像下一刻就要喷薄出来,然而就要马上喷发的档口,姜旋用拇指堵住了马眼,制止了射精。

高潮被生生截断,好像在高空中被人无情抛下,强烈的空虚感和因马眼被堵造成精液回流的刺痛感令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叫。

“呃啊——放开嗯啊……好想射……旋儿……”

等到精液彻底回流,姜旋这才放开手指,接着手里的粗布磋磨着不堪玩弄的嫩粉龟头。

“不要哈啊!!……骚鸡巴被玩废了呜啊啊啊……饶了哈啊……饶了贱狗的烂鸡巴吧嗯啊啊啊……”

狗鸡巴没有得到饶恕,残忍的粗布近乎暴虐地刻画着鸡巴头的沟沟壑壑,将原本嫩粉的龟头搓成了如熟透的浆果般的深红色,甚至还可以看见几道被粗涩布料刮出的细微刮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残忍地截止高潮,男人痛苦地嘶叫着,后穴里的嫩肉已经被假阳具肏得发软发烫,浑身的细胞都被快感泡发得淫靡万分,男人洁白的牙齿将唇瓣咬出血红的血珠,蒙住眼睛的红色丝带也被男人流出的生理泪水打湿,整个看起来都已经被欲望的潮水浸透。

姜旋垂下的视线将这一幕都纳入眼底,男人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身体在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粗大鸡巴在她手中狂躁地搏动着,垂下的两颗卵丸膨大发胀,将褶皱都撑平了,仿佛积具着极大的能量。

“射吧,乖小狗。”

随着一个深深的顶弄,姜旋放开了手。

得到解脱的通红鸡巴在空中狂乱地颤抖着,接着直直地喷射出大股精液,精丸猛烈紧缩,被逼回的精液如同拉闸泄洪般在空中持续地喷发着,喷发的一股股精液再如雨点般落在男人的小腹、胸口还有一塌糊涂的胯间。

在大肉棒激烈射精的时候,埋在后穴里的假阳具不但没停,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早就被肏熟了的穴肉好像马上要烧起来,灭顶的快感并不因射精的停止而消失,反而更猛烈地冲打着全身的神经,男人近乎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腰胯更是难以自控地往上挺送着,仿佛想要寻求解脱。

男人带着哭腔嘶哑地浪叫着,仰起的脖颈间青筋暴起,身体好像已经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贱鸡巴要射坏了呜呜呃啊……去了哈啊……鸡巴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男人如同过电般浑身剧烈地震颤几下,那根刚刚大量射精后的烂熟鸡巴突然跳动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将床单上喷得到处都是。

伴随着鸡巴剧烈地潮喷,男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大鸡巴终于偃旗息鼓地停下喷水时,男人的意识也如同断掉了的弦一般崩溃了。

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还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上头滴落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和鸡巴水,双腿大张的胯下更是一片狼藉,蒙住眼的红丝带不知什么时候弄散了,虚虚地搭在脸上,组成了一副淫乱又靡艳的春宫图。

风雨将歇,姜旋看了眼龙床上沉静昏睡的书生,没什么表情地披上外衣,走到外间的桌边倒了杯茶水。

已冷的茶水滑入喉间,女人瞥了眼窗外,皇宫燃起的火已经被浇灭,偌大的寝殿空旷安静,细听,某处传来些细微声响。

放下茶杯,姜旋慢悠悠行至一张闭合的帷帐前,更清晰的声音从帐后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还有绳子紧绷到极点扭出的透着绝望的声响。

明黄色的帷帐被拉开,一个被绳索缚住的男人显露出来,男人呈大字形被绳子捆住手腕和脚腕,绳子的另一端被勒紧在房柱上,赤裸着的身体被一道道红丝线缠绕着,男人皮肤冷白,与红丝线纠缠在一起更显靡艳,胸前的两点殷红被紧缠着,红肿凸起,胯下的那根充血紫红的阴茎也被一圈一圈束缚在细韧的红丝线中,痛苦地搏动着。

“陛下听个墙角都兴奋成这样?”姜旋挑了下眉,悠悠说道。

男人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眼珠锁在女人身上,透着阴冷的狠意。

可这落在姜旋眼中,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只被关进牢笼的野兽,野兽越是凶狠不甘,越是有让人赏玩磋磨的乐趣。

男人的嘴被堵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他被女人置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期间书生推门进来再到床上与女人颠鸾倒凤的种种他都被迫纳进耳中。

愤怒,羞耻,滔天的恨意,令身为九五之尊的男人眼睛都染红了。与此同时,男人却感到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燥热,像烘烤着一把火,气血翻涌,胯下的巨物也飞快地起了反应,当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从鼻腔里哼出来来时,男人的恨意逐渐转变为身体至深的空虚。

“唔唔……嗯……”

男人英俊的脸上泛起潮热的粉雾,身体难耐地扭动着,那根正在盈出水液的巨屌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淫荡地在空气中甩动着,不时滴落下透明的淫液。

姜旋走近,拉了下捆住殷红乳头的红丝线,听到男人一声颤抖的闷哼,接着取掉男人嘴里的棉巾,笑盈盈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哈啊……你竟敢嗯啊……如此大逆不道!……朕要让你和你的姘头死无葬身之地!……嗯啊放开朕……别弄那里嗯啊……”

女人纤白的手指一圈圈缠起丝线,随意地扯弄着,将男人隆起的胸前的那两只乳头拉成了小长条,在随意的玩弄中东倒西歪,愈发红艳。

“陛下很喜欢吧,不然怎么听个墙角都骚得鸡巴滴水,有谁知道,一国之君的皇帝竟然比青楼里的小倌儿都要淫荡呢。”

“闭嘴!朕要杀了你!……哈啊!……停下……好难受嗯啊……”

身为帝王的威严被如此践踏羞辱,男人气得浑身颤抖,气血翻涌,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的淫荡,巨屌头滴落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一小片地板,仿佛在回应着女人的羞辱。

在滔天的恨意与身体激烈的快感的对冲下,身体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渴望得到解脱。

“帮帮朕……好像要嗯啊……”

男人的神智也在火热的欲火中蒸发,原本阴鸷的眼神逐渐迷离,微张着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

姜旋的手贴着男人坚实的腹肌缓缓下滑,勾住缠绕着紫红巨屌的丝线一拉,便听得男人一声高昂的呻吟,男人似是急不可耐地挺着巨屌往前蹭着,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姜旋轻蔑地啧了一声,羞辱道,“陛下挺着贱鸡巴发骚的样儿可是连路边发情的公狗都比不上呢。”

紫红充血的肉屌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还时不时被拨弄亵玩着,身体快感的冲击和被羞辱的刺激令男人早已尊严体面都不顾,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向女人求欢。

“哈啊……朕是贱狗!……好爽嗯啊……狗鸡巴被玩了嗯啊……”

姜旋拉长了紧韧的丝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嘴里轻嘲道,“大齐的臣民知道他们的陛下竟比发情的公狗还淫贱么,挺着狗鸡巴求人玩得骚水直流,你说,你是不是名副其实的狗皇帝啊?”

“哈啊是!……唔呃朕是鸡巴乱流骚水的狗皇帝……呃啊狗鸡巴被勒得好爽……唔磨到了……贱狗的鸡巴头要被磨烂了咿啊……”

昭帝此刻哪还有半点威严尊贵之姿,狭长的眼睛半翕,喉结难耐地滚动着,一出口便是淫浪火热的浪吟。

姜旋拉住长长的线头,越往后退丝线便越是绞紧,那根粗长的肉棒在红丝线紧紧的缠绕下鼓起搏动,又被拉紧的丝线绞得变形,如同一只被束缚的巨兽,正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圆润硕大的龟头被线压变了形,颜色深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马眼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停地溢出丰沛的汁水,红丝线被淫液浸得深红滴汁。

长长的线头已被拉了近四五米长,姜旋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腿,饶有兴味地拨动手里的丝线,玩弄着男人一切快乐和痛苦的来源之处。

“咿呀啊啊啊啊!……狗鸡巴要被扯断了啊啊啊……好刺激唔呃……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哈啊啊!……”

男人被玩弄地浑身震颤,难耐地踮起了脚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绳子的束缚下拉直,情热的汗滴落下来,男人已被过激的感官刺激逼得神智不清,只知道高声浪叫。

掌控那处恶欲之源的绳子倏然狠狠拉紧,止住了即将激射而出的精液,青筋暴凸的紫屌被红色丝线切割成一道道不规则的形状,不能发泄的的痛苦令它颤抖几下,看起来可怖异常。

“呃哈啊啊啊!!……快放开唔啊啊!……狗鸡巴要断掉了……姜……旋儿!……哈啊让朕射!……朕命你让朕射嗯啊啊……”

狗皇帝大约从来没有求过人的时候,帝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旨意,没人敢违背。此刻男人被欲望逼的急了,第一反应就是对着人下令。

姜旋懒散地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将男人的反应都收入眼底,眼里闪过几分炙热的兴味,早已被欲望撕碎了体面与威严的男人,在求欢时还不忘自称朕,即使在欲望下堕落臣服,也不忘自己尊贵的身份,让人对这个最贵的玩具兴趣更大了呢。

“陛下是在给我下旨意?陛下跟身上这根贱物矛盾得很呢,陛下这般高高在上,这孽根却骚贱得恨不得被丝线玩烂,陛下想射精,就要好好做我的狗皇帝,要乖乖求我哦。”

女人清清冷冷的声音飘进了男人耳中,男人神思昏顿地处理着话里的信息,刚刚的下令只是男人的惯性,此刻的男人哪还顾得什么威严,只想着怎么讨好掌控自己欲望的女人,让自己在更深的欲海中下坠。

“嗯啊主上……唔啊……贱狗好想射……狗鸡巴要胀废掉了哈啊!……主上可怜可怜朕……让朕射呃啊……”

姜旋留神瞥了眼窗外,去救火的宫人们大约都回来了,窗外隐隐绰绰地浮现几道人影。

女人嘴角勾起,在丝线上狠力一弹,接着便松开了原本绷紧的丝线。

“射吧,乖小狗。”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狗鸡巴射了咿咿啊啊啊!!……好爽唔啊……贱狗要爽死了呃啊啊……”

男人结实的腹部收紧,剧烈喷精。

意志在剧烈的快感中极速沉沦,高贵的脖颈仰起,放浪至极地高声淫叫着。

刚刚救火回来的两个贴身太监,还没来得及擦把脸,便听见皇帝寝殿内传来的似乎是陛下的高喊声,立马紧张地推开了大门。

声音被遮在层层明黄色的纬账之后,两个太监步履急切地往里探着,待走到头,立马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腿软跌下。

“皇……皇上?……”略有些纤细的声音颤抖道。

桌边一道凉凉的声音投来,“雷霆雨露,莫非天恩,这是皇帝今晚为你二人赏赐雨露恩泽,奖励你们救火有功,好好跪下受赏吧。”

女人的声音如同带有催眠性质,两个诚惶诚恐的太监一听,立马被迷惑了心智一般,微红着眼睛匍匐着爬向在大殿中被缚的男人。

男人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快感中,脸颊和胸口浮起潮热的粉雾,双目紧闭,喉结不时滚动着,修美的身体缠绕着道道红色丝线,看起来淫靡万分。

两个小太监仰视着男人如神邸般高贵的身姿,心脏收紧,恨不得舔干净男人身上滑落的每一粒汗水。

这么想也这么做,两个小太监攀上了男人肌肉紧实流畅的身体,一人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舐着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流下的汗水,一人嘬住了那根莹润水亮的鸡巴头。

“唔呃……嗯……”

堪堪回过神的男人颤抖着睁开双眼,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过的皮肤传来酥麻的感觉,男人往下一瞥,竟看见自己的两个贴身太监伸出了一截粉舌在自己身下舔弄。

两个小太监还很年轻,眉清目秀,面露迷离之色。

被放逐的羞耻感再次回归,从来威严高贵的男人何曾在人前这么狼狈且任人亵玩过。

男人嗓音低哑地喝道,“滚开,你这两个狗奴才想死么?朕也是你们能碰的,给朕滚出去领死。”

两个太监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沉迷在皇上“赏赐”的雨露恩泽中,吸嘬舔舐地更加卖力。

“哈啊!……别吸了……放开朕嗯啊……”

姜旋清冷的目光寸寸滑过男人结实修长的身躯,最后停在男人那张透着粉的深邃面容处。

“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难道没有义务奖励有功的奴才以恩泽?”

女人弹了弹手里的红丝线,把控着男人的欲望,在他越来越靡乱的低吟中肆辱道,“都骚成这副公狗样了,还拿什么皇帝的架势,陛下敢让你的臣民知道你这幅贱样么?还是说只有两个小太监满足不了你,需要我替你将皇宫里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召来,一起受你这贱狗皇帝的君恩啊?”

姜旋才说完,男人便浪吟一声,抖着身体在太监的嘴里泄了出来。

小太监卖力,喉咙滚动,将这些难得的恩露都裹进了肚子,接着愈发贪婪地用舌头和牙齿吸榨着嘴里这根龙具的余精。

明明才刚射精,身体却涌起强烈的空虚感,疲软下去的阴茎在太监窒热的嘴里再次急不可耐地胀大充血。

“嗯啊好舒服……狗鸡巴爽死了……哦嗯狗奴才的嘴好会吸……再用力嗯啊……”

听到昭帝淫叫的小太监更加卖力地吸嘬着嘴里的粗大龙根,一只手也抬上来攥住储满了龙精的饱满卵蛋,像挤奶一般搓挤着。

另一个太监看着此景却犯了难,前头被抢走了,君王的恩露都流向了那人,自己什么都讨不到。

小太监失落地垂下眼,却见男人的后头滴落下几滴莹亮的水液。小太监眼睛一亮,蹲在男人身下,伸手掰开男人结实浑圆的臀瓣,见到那张紧涩的小口淫乱地张合着,不时滴落下几滴透明水液。

小太监着迷一般用指尖探进那张穴眼,慢慢地在紧致的穴肉夹裹下往里送着。

不知是刮到了男人敏感的某一处,男人淫叫的声音一颤,鼻腔里逸出一声近乎甜腻的浪吟。

“唔嗯……别进那里嗯啊……停下嗯啊……别刮了咿啊……”

作为昭帝的贴身太监,小太监日日都能听见皇帝低沉中带着威严和冷峻的声音,却从未听见过这道声线中夹带着甜腻的吟哦。

这道完全不同的吟哦是因为自己,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异常,年轻的身体翻涌起近乎沸腾的气血,小太监感到自己胯下的东西苏醒地抬起了头。

按理说被去了势的太监是不会勃起的,留下的那根肉柱不再有别的用处,或许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根从来软趴的物什此刻竟硬如热铁。

姜旋注意到了小太监的异样,兴味地挑了下眉,对小太监唆使道,“乖奴才帮着你主子止止痒,下头那根东西都硬成那样儿了也不拿出来使使,狗皇帝长了张骚洞,你不给他好好捅捅,陛下的恩露又怎么榨得出来?”

听了女人的话的小太监立马赤红了脸,眼睛里却闪出仿佛饿了很久的狼一样的凶狠兽意。

裤子褪下,小太监握在手里的性器粗大狰狞,与眉清目秀的面庞一点也不相符,他一只手抓着在男人结实饱满的臀部,一只手握着巨屌去找那只湿滑的小口。

粗大的龟头抵着紧涩的穴眼磨蹭着,奇异的感觉令昭帝颤着嗓子低哼了一声,被入侵的恐惧令他挣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被粗硕的肉屌暴戾地捅穿。

“哈啊啊啊!!——”

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近乎痛苦地哀叫着。

湿热的穴肉箍紧,层层吸吮着那根入侵的凶器,小太监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他的肉棒兴奋地搏动,接着开始剧烈且不加节制地插送起来。

“哈啊啊!……太快了呃啊!……骚穴要被肏坏了嗬呃啊啊……太刺激了!……哈啊贱狗鸡巴又要射了啊啊啊!!——”

大量的精液再次剧烈地喷射而出,射了前头的小太监满嘴,小太监兴奋地使劲吞咽着,一双手也用力地挤着手里的两颗精丸,仿佛要把那处给榨干榨空。

射精的快感立马转变为剧烈的痛意,男人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却被绳索困住无处可逃,身前身后都落入了两个近乎疯狂的太监手中,他们贪婪地要从高贵的皇帝身上索取更多的“恩露”。

鸡巴抽搐地射空了最后一滴精液,小太监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开始有些不满,他用手握住那根虽然疲软下去却还在搏动的粗大龙根,狠狠地攥紧,已经失智的太监大逆不道地指责射精后虚弱的昭帝。

“陛下的龙根怎么这么废物,才射了这么一点就趴下了,今晚这么多救火有功的宫女太监,陛下就这点恩露叫人怎么分,真是没用的烂鸡巴。”

小太监一边嘴里指责辱骂着,一边双手狠狠地攥拧着手里那根已经被玩到胀紫的龙根,将愤怒都发泄在手劲上。

“呃啊啊啊啊!!……放开!……快放开朕哈啊啊!……狗鸡巴要被拧坏了呜呜呃啊……好疼哈啊……”

“嗯啊朕错了!……没用的烂鸡巴射的太少了……呜呜呜不能满足嗯啊朕的臣民……饶了朕……快饶了朕的烂鸡巴哈啊啊啊!!……”

遭到残酷玩弄的男人崩溃地哭叫着,那些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倨傲早已溃散消失,在残酷的肉体刺激下痛哭求饶。

小太监却不放过男人,双手握住男人的烂红巨屌,近乎疯狂想要从这根鸡巴里挤出更多的恩露。小太监如同拧抹布一般两只手往相反的方向用力,粗大肉棒如同硅胶玩具一般被拧得变形。

粗屌再次不可抗力地硬胀起来,肉柱已经被搓得通红,上头的静脉凸起搏动着,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透亮,射过多次的马眼比平常大了一倍,正在徒劳地张合着,溢出一点可怜的水液。

后穴里的阴茎同样不知疲倦地肏着紧致的穴眼,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在穴道最隐秘的深处。

快感与痛感的相互叠加与冲撞将男人逼至崩溃,肌肉僵硬地紧绷着,修长的脖颈仰起,仿佛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最终,男人浑身过电般一颤,哭叫的声音也如同被生生劈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男人在无声中被榨出了最后的一点精水,略有些稀薄的精水噗噗从烂熟的马眼喷射出来,鸡巴微微抽搐着,直到喷射的水柱越来越淡。

精囊已经完全射空,高潮余韵后随之而来的是下腹的阵阵酸胀感,从膀胱连接到尿道,强烈的尿意令男人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小腹。

越紧绷尿意却越明显,长久没有排尿的男人小腹处甚至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尿包。

还残存的一丝理智令男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憋住尿意,不愿像一个毫无伦理道德的牲畜一般胡乱排泄。

可贪婪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愿,小太监眼里闪着兴奋的神采,放开手里半软的肉棒,抚上了男人略有些弧度的腹部。

“呃啊……别捏……嗯啊停下……”

昭帝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吐出来的话语像是烟雾一般易散。

小太监的手在紧韧的小腹上揉捏着,弹性极好的腹肌被摁下后又回鼓起来,像是极好的玩具。

只有这个身体的主人才体会到其中的残忍。蓄满了液体的膀胱随着那双手的玩弄被挤得变形,好像随时要炸掉。

男人用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剧烈的尿意,可身后还在卖力肏穴的小太监却不会让他如意。

刚刚站在昭帝身后肏穴的小太监亲眼看到昭帝是怎么哭叫着被榨出了最后的精水,让他由此产生了巨大的成就感。

陛下的恩露是被自己肏出来的,这个认知令小太监兴奋地眼睛发红,底下的那根阳具仿佛要把废了近二十年的功力都用尽,又快又深地在湿热的穴肉里挞伐。

后穴的敏感点被一次次地狠力顶弄,尿意更甚,前后两厢刺激,令男人整个下半身都酸胀异常,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

“呜呜呃啊……不要顶了……要坏了嗯啊……肚子哈啊……要被挤破了呜呜嗬嗯……”

见男人还强撑着不愿泄出两个小太监都渴望已久的雨露来,前头的小太监更加心狠,咬牙切齿地加大了力道。

“陛下肚子还有那么多雨露,却不愿意泄出来,是想留给谁啊?哼!刚刚没用的鸡巴才射了那么点,明明还有剩的却要私藏,看来我对陛下还是太仁慈了!”

小太监越说越气,清秀的两条眉毛拧在一起,放在男人小腹上的手掌由揉捏变为了握锤击打,像是锤打面团一般砰砰打在男人微凸的小腹上。

后头的小太监也被带起了气愤,配合着落在男人小腹上的一拳拳击打,咬牙挺腰带动身下硬挺的阳具疯狂地凿击着那道湿软的穴口。

肉体的击打声,插穴的水啧声,相互交叠,频率可怖。

“咿咿呀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锤哈啊……要烂掉了呃啊啊啊!……尿包被顶到了嗬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一道晶亮的尿柱狂乱地喷射而出,射出足有四五米远。

拳头的击打和鸡巴的穿凿保持相同的频率,尿柱也随之时快时慢,时远时近。

尿柱激喷了近两分钟才淅淅沥沥地停下。

被折磨到极点的昭帝气息渐弱,显然已经昏死过去,而两个小太监已经完全失智,眼神疯狂而贪婪地还在努力压榨着更多的恩露。

坐在椅子上目睹这一切的姜旋放下了撑着头的手,打了个响指,两个小太监才冷静下来,接着也软软地昏倒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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