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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戴攻具C韩二/小狗的前列腺太敏感被C到猛S/喷泉

 

韩扬手缚在身后跪在沙发上,姜旋则面向韩扬慵懒地靠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姜旋左手搭在沙发背上支着头,右腿抬起搭在韩致精悍的腰侧,套着轻薄黑丝的小腿肚缓缓摩擦着男人粗硬的肉屌,女人今天穿了双绮丽的红色高跟鞋,跟男人身上绑缚的绳子很相配,整个场景似乎充斥着引人迷乱的荷尔蒙。

虽然只是被女人穿着黑丝的小腿轻轻地磨蹭,那根肉屌依旧淫荡地越来越硬,顶端不知耻地吐露出淫液。

韩扬难耐地顶了顶胯,将那根肉屌凑得离女人的小腿更近些,嘴里欲求不满地哼哼唧唧着。

“想……嗯想要……踩踩我,用脚踩踩狗鸡巴……硬得好难受嗯啊……”

大鸡巴渴望得到疼爱,淫水将姜旋的丝袜都打湿了。

可惜姜旋没有让它如愿,这根刚刚被提过字的狗鸡巴已经在女人面前失宠了。

姜旋将腿放下来,高跟鞋伸到男人胯下。

“哈啊!别……”男人感到后穴的位置传来一阵羞耻的疼痛。

女人的高跟鞋尖顶在固定在男人后穴口的绳结上,使力顶弄着,用粗糙的绳结玩弄着男人生涩紧皱的后穴口。

“哈啊别顶了……那里好难受……嗯啊!别顶了啊啊啊要吃进去了……不要哈啊……”

菊穴最终在鞋尖的顶弄之下艰难地吞下了粗糙的绳结,在摩擦的痛苦中紧张地闭合着。

姜旋没再玩下去,而是看着韩扬那张英挺贵气的脸庞,此刻正隐忍地皱着眉头,脸颊上浮动着情欲的粉雾,有一种矛盾的美感。

姜旋亲昵地捏了捏男人通红的耳垂,语气算得上温柔地问道,“乖狗狗,想要么?”

韩扬用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姜旋,少年人对待欲望是诚实的,“想要,姐姐玩我,”说着偏头蹭了蹭姜旋的手背。

姜旋毫不留恋的收回手,从沙发上站起身,原本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敛起威压的气势。

“起来,趴到墙边的桌子上去,腿张开。”女人冷漠地下令。

墙边有一张书桌,由于韩扬并没有多好学,书桌上没放什么东西。

韩扬顺从女人的命令,走下沙发,来到书桌前,腿打开趴在冰冷的书桌上,冰冷的触感将原本情热的身体侵冷了些。

韩扬偏着头趴在桌上,看不到姜旋的位置,只听叫身后传来些许窸窸窣窣的声音,女人似乎从包里拿出什么东西,随后就听不真切了。

不一会儿,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近的声音在耳边清晰起来。

姜旋已经穿戴好了女士攻具,胯下挺翘起一根仿真阳具,她将润滑油倒在这根尺寸中号的假阳具上,用手抹匀,姜旋倒的量大,透明的润滑油滴落下来一些。

姜旋走近至趴着的男人身后,在那浑圆结实的臀上扇了一巴掌,随即用手扒开那两瓣厚实的臀肉,直到那条隐秘的股沟露出来,还有那吃下了绳结的羞涩菊穴。

姜旋将绳结拔了出来,听得男人闷哼一声,随意调整了一下绳子,将绳结稍稍往前带,再将卡在股沟处的绳子往边上一撇,那张完整的菊穴就暴露在空气中。

穿戴的假阳具只是寻常男人的尺寸,没有太过分,所以姜旋不打算多做润滑。

一只手握住男人的胯部,稍稍调整了下位置,就用另一只手扶着假阳具抵着那道紧簇的菊穴打算肏进去。

趴在桌上的韩扬,感到敏感的后穴口抵上了一个湿滑冰冷的东西,慢悠悠地在穴口开拓着,还来不及反应,那东西倏然往幽闭的穴口顶进一截,那东西一鼓作气直入幽境,刚刚被绳结磨软的穴肉竟听话的吃下一整根湿滑的假阳具。

后穴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涨感,隐秘处被进入的恐慌和紧张令被开拓的穴肉绞紧蜷缩,被女人按在桌上进入的羞愤感更是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起来,缚在身后的一双手用力地攥紧了拳头,男人急得的声音都变了。

“不,不要那个!拔出来啊!姐姐别插那里我是alpha我受不住的姐姐”

韩扬微弱的抗拒着,紧闭的穴口使抽插变得困难。

女人不喜欢被扫兴,但硬来好像也不行,趴在自己身前的好歹也是个alpha。

姜旋没有再动,伸手轻柔地安抚着表示抗拒的男人,一只手轻抚着男人紧绷起来如硬铁般结实的腹肌,另一只手下移握住男人依旧硬涨的阴茎,试图让紧张的男人放松下来。

“别动,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你看你这根鸡巴还是这么硬,其实你后面的骚穴很喜欢这个小玩具是不是,好好感受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女人边说边缓缓碾磨着插在后穴里的假阳具,令它在男人紧张且敏感的穴肉里挑逗试探着,不知是磨到了穴道里哪个舒服的骚点,男人不可抑制地低吟一声,嗓音带钩,浑身泄力发软。

“磨到你骚点了是不是?没体验过前列腺高潮吧,好好感受,我会让你以后都忘不了这种快乐。”

说着女人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假阳具在敏感紧致的穴道里进进出出,令姜旋意外的是,男人的前列腺在离穴口较近的位置,很轻易就能戳道,而且那里敏感的出奇,稍稍刮过就引得男人淫魅地呻吟。

“嗯啊那里被刮到了好舒服嗯啊哈啊又顶到了啊骚点被姐姐操了好爽嗯啊”

男人的身体已经从最开始的抗拒转变为淫荡的迎合,原本绞紧的穴肉现下正魅惑地吸附着那根抽插着的假阳具。

看见俯身趴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淫浪的转变,以及如同发情的公狗般淫魅的呻吟,姜旋感到心里涌上强烈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想要逼出这个桀骜不羁的alpha更多淫荡的反应和呻吟,让他哭叫着在自己身下高潮射精,让他在自己的操弄下彻底地堕入无间淫欲。

姜旋心里一阵激宕,握住男人劲窄的胯部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假阳具被带出又狠狠地一插到头。

男人的穴道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分泌出湿滑的淫液,在假阳具速度极快的抽插中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穴肉贪婪地吸附着淫邪的假鸡巴玩具,敏感淫贱的前列腺更是被操得烂熟发痒,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全身神经,令男人全身都被强烈的淫欲炙烤着。

“啊啊啊啊好爽那里哈啊又被顶到了哈啊姐姐操得骚狗好爽啊啊啊啊骚点要被操坏了太刺激了嗯啊要去了要爽飞了啊啊啊骚狗射了啊啊啊啊啊!!!——”

韩扬在女人激烈的操弄和一阵阵强烈的前列腺快感中浪叫着射了出来,男人的整个脊背都绷紧了,脊柱深凹,斜纵的背肌收束出隐忍的线条。

没想到韩扬的后穴竟如此敏感,一向射精困难的男人这么一会就被操得出精了,由于韩扬是背对自己趴着的,姜旋只能看见他绷紧的脊背和潮红的半张脸,没有看到男人被自己操得射精的盛况令女人略感遗憾。

韩扬还处在射精的高潮余韵中,姜旋抽出了菊穴里的假阳,在男人臀上甩了一巴掌,命令男人翻过身来面对自己。

韩扬的下身一片狼狈,浓密蜷曲的耻毛被精液打湿成簇,鸡巴半硬着。

女人命令男人打开双腿踩在桌沿,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将整个下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女人面前。

男人的整张脸因情欲和羞耻染上红霞,眼神失焦迷离。

姜旋穿着高跟鞋,这个姿势对于自己并没有困难,女人稍作调整就将胯下那根湿漉漉的假阳再次插进那淫乱糜烂的穴口。

“哈啊又插进来了……骚穴又被操假鸡巴操了,嗯啊好舒服……”

才只插了几下,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屌竟然又被操硬了,如巨塔般在空中傲然耸立着,随着女人的操弄微微摇晃。

在姜旋俯落的视线中,男人的双头垫在身后,略微弓起身子,胸腹的肌肉在红绳的束缚中显现出爆裂的肌肉线条。

如水洗过的湿漉漉的眼眸虔诚地看着正在操弄自己的女人,一张俊脸如同被风月染过般浮现魅色,张着嘴淫浪呻吟着。

假阳具快速在穴道里抽插的水声再次响起,受刺激的淫浪穴肉兴奋地分泌着淫液,隐秘处的前列腺更是被玩得糜烂发涨。

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的淫态,嘴角弯出愉悦的幅度,恶意地羞辱道,“韩少爷有这么爽么?真是条淫贱的骚狗,你哥都没你这么骚,才被假鸡巴插了那么一会儿狗鸡巴又贱得流水了,还想不想要?小骚狗?”

“哈啊想,想要呃啊啊啊……好爽嗯啊穴里的骚肉都要被姐姐插烂了啊啊啊……用力嗯啊姐姐把骚狗操坏哈啊啊啊……”

那根青筋环布的狰狞巨屌在空气中寂寞地矗立着,整个柱身都发热发涨成了乌红色,阴囊紧缩,两颗睾丸却硬涨着,大小如两个乒乓球般紧贴在大腿根部。

姜旋一只手盈握住发情的巨屌,感受着火热的鸡巴不安地脉动,“姐姐操得你爽不爽?骚小狗。”

“哈啊好爽啊啊啊姐姐好厉害……姐姐把骚狗操得要飞了哈啊啊啊啊……骚穴好爽嗯啊狗鸡巴又想射了啊啊啊……”

手里的阴茎搏动地越发激烈,是快要射精的征兆,姜旋攥紧了手里的巨屌,强制性地阻碍射精,下身抽插地更快,不停地刺激着穴道里那块骚软的前列腺。

“啊啊啊放手哈啊狗鸡巴要射了啊啊啊……姐姐呃啊快放开狗鸡巴要被涨爆了啊啊啊……让骚狗射让骚狗射嗯啊求求你啊啊啊啊——”

姜旋依旧攥紧了手里勃发的巨屌,眼见肉屌憋涨成了紫红色,龟头涨大发亮。

姜旋等待到极限处放了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剧烈地射出精来。

可女人依旧没有停下动作,男人穴里的假阳具抽插得更狠,残暴地折磨着极度敏感的那点,微凉的手攥住了在射精中紧缩的囊袋,似乎要从那里榨出更多精液。

只见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朝天喷射着,再从空中洒下,底下抽搐勃发的阴茎如同一个喷射器般不断绝地发射出大量的精液,如同一个壮观的精液喷泉。

激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韩扬感到自己的大脑中片片白光闪过,整个世界明暗交替。爆炸的快感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男人被逼得哭叫起来。

“啊啊啊太刺激了嗯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哈啊狗鸡巴要被玩废了呜呜呜……哈啊啊啊放了骚狗吧啊啊啊鸡巴要射空了呜呜呜……”

终于,精液喷泉在激烈地喷射了一分多钟后缓缓消停下来,射空的囊袋在略微抽搐着,骚浪的穴肉还在痉挛,姜旋抽出了被吸得死紧的假阳具。

韩扬人浑身发软地躺在书桌上,一阵风雨过后的静默,男人还没有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时不时地抽噎一下。

姜旋脱下穿戴在身的攻具,走到桌边,垂目注视着这张高潮后失神的脸。

姜旋以手背拂过男人升浮起红霞的脸颊,男人如同受到安抚的小狗般乖觉地蹭着女人柔软的手,眸子里闪过依恋的光。

今天已经是姜旋来到这个世界的。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姜旋转过头一看,一匹发狂的马正朝自己的方位疯跑过来,试图拉住它的小厮被它一尥蹶踢翻在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姜旋甚至快要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如同被魇住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疯马距自己只有几步之离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飞闪过来,只见他猛地抱住马颈大吼一声,竟然直接将马掀翻在地。

等姜旋回过神来时,疯马已经翻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嘶鸣,驭马的小厮赶紧上前将他制服牵走。

姜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胡族打扮,身量高大伟岸,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一个型号,他还在喘着粗气,宽厚的肩膀胸膛如同挺拔的高山。姜旋仰起头,看清他粗犷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睛。

男子张嘴说了句什么,是胡语,姜旋根本听不懂,正想要好好地跟对方行个礼道谢,一动,刚刚被意外吓软了的双腿往前娘跄了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撞在了胡族男子身上,脑袋直接埋在了那片蓬发的胸膛中。

在羞耻的情绪上来之前,姜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胸肌是软的哎。

好在姜旋还稍留有些羞耻心,赶紧退开,对着对方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胡族男子垂眼看着姜旋,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跟在姜旋身边的侍从走过来提醒姜旋晚宴即将开始,一会儿王爷找不着娘子该担心了。刚刚险些酿成大祸,他是知道王爷有多宠爱这位娘子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想着赶紧先把姜旋带离现场。

姜旋点点头,对胡族男子再道了声谢,旋即跟着侍从走开了。

宴会上,歌舞起,觥筹交错。姜旋作为爱妾坐在敬王身侧,敬王换了身紫金衣衫,雍然华贵。

小王爷酒量不太好,脸颊泛粉,微倚在姜旋身上,嘟囔着叫旋姐姐给自己剥葡萄。

“别捏我的衣带,你坐好,我给你剥。”姜旋无奈地将半醉不醉的小王爷戳正,伸手取了颗葡萄剥起来。

从宴会开始,姜旋就感到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右前方,也就是皇帝座下右手边的位置,那位传言中能征善战,凶悍勇猛的幕北王正端坐在那儿,也就是今天掀翻疯马,救了自己的胡族男子。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姜旋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扶桩磨鸡巴的淫贱样,似乎有些不满意,想着男人长了那样一对巨奶,不甩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贱狗站起来磨鸡巴,手背在身后,胸挺起来,动快点……”

于是男人只好站起,一边挺胯一边用巨硕的鸡巴操木桩,肿烫的鸡巴如同一根粗鞭一样甩在桩面上,甚至可以看见鸡巴头受刺激甩出的透亮淫液。

对着男人下身的木桩上正好有一个凹槽,在空中甩动的巨屌意外插了进去,龟头突然被夹紧带来的强烈刺激令男人浪吟一声,腰眼一阵酥软。

木桩内细碎的木屑刮在肿胀透红的龟头上,带来又爽又痛的强烈刺激,已经完全受肉欲控制的男人立马欲罢不能地摆动腰臀像公狗交配一般,用鸡巴狠狠地操进木桩的空槽。

“哈啊!……好爽!……狗鸡巴被木桩操得爽死了哈啊!!……”

看着男人如同公狗一般疯狂摆臀的样子,姜旋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接着下令道,“贱狗别光顾着操鸡巴,骚奶子给我甩起来,好好展示展示公狗发情的样子。”

草原王早已爽得只知道高声浪叫,下身一下下狠狠撞向木桩,丰满壮硕的胸肌也随着男人剧烈摆动的身体幅度而荡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场面淫乱至极。

姜旋满意地看着男人甩奶操木桩的场面,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羞辱道,“大王的臣民要是看到大王这幅边发骚边甩奶子的样子,会不会还以为大王是哪里找来的大奶子军妓,一个个轮番把大王的鸡巴和奶子玩烂,然后再把大王和牲畜关起来,让大王给草原的马和羊配种。大王这么淫荡,一定会很喜欢吧?”

草原王紧闭着双眼,女人话里描绘得充满凌辱与淫乱的场景,令男人身体的淫性如浪潮一般扑涌,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浑身细胞都在颤抖着,渴望被窒息的欲望淹没。

男人下腹的肌肉硬得像铁块,狰狞的经脉在上面突突跳着,男人下身撞木桩的动作都舞出了残影,两座大奶子也激烈地震颤着。

“贱狗的身体好淫荡嗯啊……大奶子军妓在不知羞耻地甩奶呀哈……哦哦嗬啊好爽!!……配种的狗鸡巴好胀嗯啊……要射了哈啊……狗鸡巴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粗硕的巨屌抵在狭窄粗糙的木槽里狂乱地射了出来,男人手扶着木桩仰头高声浪吟,浑身钢铁似的肌肉猛得绷紧了。

男人垂在胯间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雄卵还在剧烈的紧缩着,巨量的精液喷向木槽中,很快从空隙里溢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汩汩顺着木桩流淌下来。

等到一切息止,男人如同体力耗尽般滑倒在木桩边,男人浑身如同过水般被汗水打湿,宽阔的胸膛伴随着力竭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高大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倒下的山峰。

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一些呜呜的声响,门帐被顶开,一直守在门口的草原狼钻了进来,来自猛兽的犀利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看到坐在圈椅里的姜旋警告性地狠狠龇牙,接着转头凑向倒在地上的主人身边。

成年的草原狼比大型狗还要大上不少,身躯矫健,蕴含着危险的侵略性。

草原狼低下头在男人身上轻嗅着,尾巴轻轻摆动,喉咙时不时发出呜呜声,似乎是有些担心主人,刚才也大概是听到了主人在里面发出的高亢的喊叫,以为主人有什么危险,所以跑进了毡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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