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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与韩总的办公室lay/化妆刷C/发情TX/无声

 

韩致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工作,一身西装冷酷锋利。头发严谨地向后梳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凌厉的眉眼。

一副严肃的老总派头。

细看他的脸色,却见脸颊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英气的眉毛紧皱着,一抬头,眼睛如雾一般迷离,“主人,贱狗好难受,求主人帮帮贱狗。”

韩致说着,眼睛小心又希冀地看向靠在沙发上随意翻阅杂志的女人。

他的易感期还没过,因为公司事务积得太多,不得不出门处理工作。今早打了一针抑制剂,此时却隐隐有些失效。

良久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应。

“主人……”

后颈的腺体躁动着,欲望攻击了全身的细胞,渴望着放纵。鸡巴半硬着,前端放浪地吐露着淫液,男人敏感地夹了夹大腿,呼吸变得更加滚烫急促,原本在键盘上打字的手慢慢攒紧了。

“爬过来。”姜旋翻过一页,头也不抬地说道。

如蒙大赦的男人赶忙推开椅子,伏在地上,绕过办公桌爬向女人。

西装革履的公司总裁如同一只淫贱的狗一般翘着屁股在地上爬着,领带像是狗链一样搭在地上,头发狼狈地垂下一缕。公司员工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总裁在办公室竟是这般模样。

韩致爬到了女人脚下,乖觉地舔舐着女人的鞋子,讨好地叫着主人。

姜旋伸脚拨了拨男人的大腿,韩致立马会意岔开大腿挺直腰恭敬地跪在女人脚边。

只见西装裤裆处有一团暗沉的湿痕,湿痕下涨起一块大包。

姜旋伸脚在上头碾了碾,“呦,韩总这里怎么湿了,是尿裤子了么?”

“嗯……不,是贱狗鸡巴流的淫水。”

“哦。”姜旋语气天真地发问,“韩总在工作的时候骚水却流个不停,你底下的员工知道么?”

“唔……”韩致羞得脸色更红。

“不如叫他们来帮帮你?就当是总裁亲自发的公司福利,让他们排着队来满足你怎么样?让他们把你的上下两个洞都填满,再有一个人坐在你的身上,用屁股操你的贱鸡巴怎么样?然后他们再把精液通通射进你的嘴里,让韩总品品谁的味道更好,怎么样?”

“不,嗯……主人,贱狗只给主人玩,只做主人的贱狗,求求主人,啊……弄弄贱狗……”

韩致在女人的语言羞辱下肉棒发涨坚硬,挺着胯迎合着女人脚底的玩弄。

“啧,自己把贱鸡巴放出来。”

听到命令后男人拉开了裤链,掏出早就炽热硬挺的粗大肉棒,随后垂下手任主人玩弄。

姜旋用脚尖碾了碾湿润吐水的马眼,“狗鸡巴总是骚得吐水,是想被操了吧?”说着从包里翻出一支新的化妆刷,刷头小巧柔软,刷柄纤小。

刷头在男人的胸部滑动着,不时在深红挺立的两点上扫刮着,引得男人拉长了脖颈呻吟。

刷头缓缓下滑,落在男人筋络环布的肉棒上,肆意扫动着,连下面的两颗囊丸也不放过。

男人只觉得整根鸡巴瘙痒难耐,又舒服又空虚。

接着刷头来到了男人敏感的龟头处,将冠头与冠沟都细密地刷过,仿佛打扫卫生一般严谨,不留余地。

“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别,别刷那里……太刺激了……啊啊啊狗鸡巴要被主人玩烂了……”

韩致双手揪紧了腿侧的裤子,在刷头剧烈的刺激下身体忍不住闪躲,被姜旋一手攥住了硕大的鸡巴放肆玩弄着。

刷头都被马眼处汩汩流出的淫液打湿,粘成一簇,姜旋将湿润的刷头在马眼口打着转,慢慢地使力往里进,似乎是想要将刷头整个戳进去。

韩致感到马眼处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爽麻,看到女人似乎是想要将整个化妆刷塞进敏感狭小的尿道,吓得脸都白了。

“哈啊……主人别插了……呃放不进去的,主人饶了贱狗啊啊……鸡巴会坏的……”

“怎么会,贱狗的鸡巴整天浪的流水,不就是饥渴得想被操么,主人会让你爽的。”姜旋在硬肿的肉棒上掐了一把,制止男人道:“别动!不想废掉的话。”

终于,整个刷头插进了男人的尿道,女人攥住刷柄缓慢地往里推,推到差不多的位置后,姜旋开始缓缓地抽插着,用一根化妆刷操弄着粗大坚挺的鸡巴。

刷头细密柔软的毛发抚过敏感的肉壁,每一根毛发似乎都在竭力掻动蹂躏着敏感脆弱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插了!啊啊啊……快停下主人,狗鸡巴要被操烂了!啊啊啊……主人饶了贱狗啊啊啊……”

这种极端的瘙痒痛爽简直比震动的尿道棒都要强上百倍,韩致感到鸡巴深处传来如同万蚁啃噬般的剧烈激痛,浑身的神经都因之颤栗,肌肉不可控地痉挛着。

姜旋冷眼看着忘情喊叫呻吟的男人,手没停地继续抽插着,似乎要用柔软的刷头将整根鸡巴操透。直到男人腿软地都要跪不住时将刷子用力一推进到了最深处这才停下。

男人呼吸急促,面色绯红,爽得嘴角都流出了涎液,宽阔的胸膛仿佛缺氧般剧烈起伏着,眼神迷茫又勾人。

姜旋光脚踩在脸上,在男人口鼻处碾压着,原本呼吸不稳的男人被踩得缺氧,滚烫的呼吸打在女人脚底。

姜旋将圆润的脚趾插进男人嘴里,撩拨着唇舌,在齿肉上刮弄着,涎液打湿了女人的脚趾。

化妆刷的玩弄将男人全身的细胞唤醒,欲望炙烤着敏感的身躯,韩致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得很快。

急需寻找解脱一般含住女人的脚吸吮舔舐着,嘴里淫浪地发出又享受又勾人的声响。

他按住女人的脚,从脚趾处顺着脚背微突的筋络舔至纤巧的脚踝处,用嘴唇包裹住凸起的踝骨吸吮着,发出了令人心神微荡的滋滋水声。

男人尤觉得不满足,顺着踝骨从小腿内侧一路缓舔而上,白腻的肌肤上显露出莹亮的湿痕。

腿侧的皮肤比较敏感,姜旋舒痒得脚趾都微微蜷缩了起来。

男人已经撩开裙子舔到了大腿内侧,隐约可见被黑色底裤遮盖的花源,韩致咽了下口水,仰起头看向女人。

男人英俊的脸上一片红霞浮动,薄唇微抿,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姜旋,黑曜石般的眼珠倒映着女人的脸。

仿佛有什么话说,却只是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睛。

姜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心想这算是色诱吗,我怎么都不会动弹了。

韩致再次埋下头,进入到裙子深处,牙齿咬住布料纤巧的蕾丝底裤往下拉着,直到脱下来。

炽热的呼吸打在了敏感的花唇上,姜旋被激得一抖,手指攥紧了,从来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姜旋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还有隐隐的兴奋感。

韩致将女人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推开另一条腿将自己的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先是包裹住整颗阴蒂吸吮着,再是用舌头舔舐逗弄着,灵巧的舌头碾转滑动,不遗落任何一个角落。

“呃啊……”阴蒂处传来的强烈快感令姜旋舒爽地呻吟几声,伸手拽住男人的头发,下腹绷紧,手施力往下按着。

“嘶,好舒服……嗯再快点……哈啊……”

听到女人逸出的呻吟声,韩致兴奋地快速抖动舌头,挑逗那颗充血挺立的豆豆,甚至不时用牙尖轻咬一下。

不一会儿就将女人颤抖着送向了高潮。

姜旋仰着头体味着高潮的余韵,男人并没有停下,唇舌轻柔地抚慰着潮湿敏感的软肉。

高潮渐止的姜旋体味了这种飘然欲仙的快乐,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另一只脚也搭上男人的肩膀,扭腰主动在男人脸上滑抹着。

“继续。”

女人高潮后的声音媚哑带勾,韩致觉得身体愈热,埋下头找到幽深的穴口处,蜜液从穴口汩汩流出,韩致贪婪地包裹住穴口吸吮着,将蜜液都吸进嘴中咽下,又伸出舌尖撩拨着穴口,再将整个舌头都伸进潮热的穴道,伸缩进退着。

姜旋拽紧了男人的头发动情呻吟着,“嗯啊……好舒服……再用力嗯好舒服……快,快啊贱狗……狗舌头动快点……嗯啊——”

女人抵住男人的唇舌再次高潮了一次,穴口流出滚滚爱液都被韩致贪婪地吸入口中。

姜旋放开了扯着男人头发的手,两天腿也从男人肩头放了下来。

“唔主人,贱狗让主人舒服吗?”狗狗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姜旋,讨好地舔着女人的脚,兴奋地尾巴都要翘起来。

“是挺舒服的。”姜旋伸手捋了捋男人被自己抓乱的头发,像是再给什么大型狗狗顺毛。

“主人……”韩致被化妆刷插着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疼,欲望未消,绯红的一张脸期待地看向姜旋。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打断了男人的求欢,将他拉回现实,韩致觑了眼姜旋听到对方命他去接电话。

韩致只得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插着化妆刷的硬肿鸡巴一时半会儿收不回去,于是露在外面,在沉肃的西装衬托下显得格外淫荡。

助理提醒韩致开会的时间快到了,问有什么需要另外准备的吗。

韩致公事公办地说了几句,语调沉稳,谁能想到此刻他正露着硬挺的鸡巴在跟人通话呢。

挂断电话,韩致心情莫名变得有些差,眉心微皱。看向姜旋,叫了声主人,语气有些委屈和不甘。

“看来韩总得去忙了,可是韩总现在这幅样子该怎么去开会呢,这根硬挺着流骚水的狗鸡巴会告诉所有人他们的总裁是个骚货贱狗。”姜旋走至韩致身前,手指若有似无地在男人硬挺的肉屌上划过。

“让我看看你这贱狗的烂屁眼流水了吗。”说着命令韩致解开裤子趴在办公桌上给女人检查。

韩致只好忍着羞耻照做,两瓣丰满结实的臀丰呈现在女人面前。

姜旋伸手在手感不错的臀肉上掐揉了两把,接着手往臀缝中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湿润滑腻的淫水,姜旋拿开手将淫液都抹在男人的臀肉上。

“谁能想到韩总竟是个骚到屁眼都流水的alpha,也算是天赋异禀了吧,裤子都要被你这贱狗的淫水打湿了,要是别人问你你该怎么回答?说是你尿裤子了还是——屁眼里流出的骚水呢,贱狗?”

韩致的脸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整个人却羞耻地快要烧起来,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令他发出可怜地呜咽,“主人,帮帮贱狗吧。”

“好啊,那就帮贱狗堵住这个流骚水的屁眼。”姜旋恶劣地笑了笑,拾起自己刚刚被扔在一边的内裤,团成团往男人湿润的穴口塞去。

“嗯啊……主人……好涨啊……”想到这是主人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穴肉里,那里还残留着主人的体液,韩致兴奋地呼吸急促,虽然下体传来被异物侵犯的胀痛感,依旧温顺地张开穴口迎合着。

完成后,姜旋令韩致转过身来,把裤子穿好,可是男人的大肉屌却因为插着化妆刷,高高地翘立起而放不进去,他无助地看向姜旋。

女人邪恶的手再次攥住了刷柄,慢慢往后撤着,就在快要拔出时,又狠狠地往里一推。

“哈啊!”男人被刺激得腿都软了。

“咚咚!咚咚!”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助理提醒韩致到开会时间了。

虽然助理未必听得见里面的声音也不敢未经允许就开门进来,韩致依旧紧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截住喉咙里逸出的呻吟。

姜旋再次抽插了两下,接着猛然将折磨的化妆刷拔了出来。

只见男人粗硬的肉棒跳动几下,喷出了精液。

“唔——!!!哈啊……”男人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突,无声地射出了精液。

姜旋随意地将润湿的化妆刷扔在一边,手指撩了下男人咬地泛白的下嘴唇,“爽了么,贱狗。”

“唔主人让贱狗好爽。”男人呼吸不匀地回道。

“嗯,收拾收拾去开会吧,不然你助理可进来抓你了。”姜旋也打算离开了,回身去拿放在沙发上的包。

韩致走进隔壁的休息室,重新换了身西服,打理了下头发,出来时正打着领带,身上已经没有之前发骚淫荡的影子。

姜旋对韩致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拉着男人的领带令他低头,接着一根针管打进男人后颈的腺体,冰凉的液体侵入原本燥热的腺体。

“这支抑制剂的时效是八小时,”姜旋在男人耳边说道,“也就是说,在今晚12点前回到我身边,然后,跪在我脚下。”

天色已近黄昏,姜旋坐在回去的车上打了个盹。

车子停下,司机拉开车门恭敬地叫醒姜旋。姜旋下车,这里不是韩家家宅,而是在某贵族学校里的停车场。

接到姜旋疑问眼神的司机,恭敬地低下头告知姜旋,“夫人,是二少爷下令让我开车把您带到这里的,他请您务必上去。”

“你既然叫我夫人,难道不知道该听谁的话?”姜旋眼神锋利地看向司机。

“对不起夫人,少爷,少爷他逼着我,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敢不听命……”司机为难地苦着一张脸,“少爷说他在弓箭馆等您。”

姜旋没有为难司机,正好也想会会这个韩家次子,给自己再赚点淫化值。

姜旋想起那日在地下室里的那个桀骜又恋哥的少年,舔了舔嘴唇。

姜旋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搞清楚弓箭馆的位置后,自己找了进去。

这个时候弓箭馆已经没人了,姜旋一推开门就看见韩扬正拉开一把有一人长的弓箭,蓄势待发。

听见门口的声响后,韩致瞥过来,调整了方向,将箭心对准刚进门的女人。

韩扬微眯着眼睛,目光如搜寻猎物的鹰隼一般锐利,随着拉弓的姿势,胸臂打开,肌肉张阔,姿态带有几分游刃有余的优雅。

姜旋脚步一顿,腿部肌肉紧绷,但很快放松下来,冷静地回看男人,顺便偏头轻甩了下头发。

“咻!”破风声响起,瞄了良久的男人放出箭,脱箭的箭弓在手里悠悠转了半圈。

箭支穿过静滞的空气从女人耳边飞过,射在了门上,门的材质坚硬,箭头钉不住,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姜旋身体一懈,一口气轻轻吐了出来,眼底闪过冷冽的光芒。

“呵,”姜旋轻松地笑了声,捡起落在地上的箭,“我该说你是准头好还是不好?”

男人手握弓箭,语调不屑地说道,“臭女人,我以为你不敢来呢。”边说边解开挂在腿侧的箭囊。

韩致还穿着学校的西式制服,白衬衣解开了几颗口子,袖口挽在手肘处,条纹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左胸上紧缚着一张黑色的护胸马甲,胸部挺阔鼓张的轮廓张扬毕显。

“怎么不敢来?你好歹算是我继子,作为家长关心关心你不是应该的么?叫司机把我骗过来,是放学了要我接你回家?”女人手拿箭支,在手掌有节奏地拍打着,边说边悠闲地往前走着。

“住嘴!你不过是我爸从外面带回来的野女人,也敢占小爷便宜,你找死!”韩扬立马被激怒,气急败坏地将手里的弓箭摔在地上,眼神十分的凶恶。

“我来不是当你靶子又看你发癫的,我没这个时间,你找我做什么,直说。”姜旋把玩着手里的箭。

“哼,何止刚才那一箭,你敢这么惹怒我,以后有的是时候后悔。”韩扬一扬眉。

姜旋转了转手里的箭,似笑非笑,“知道上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是谁么?就是那天在你面前跪着舔我脚的韩大少,你哥。”

听到这话,韩扬脸色一变,往前踏两步,与姜旋咫尺之距,咬牙切齿,“不准提我哥!”

姜旋用箭挡在韩扬身前,“怎么不能提,那天把你哥里里外外都舔遍了人不就是你么?怎么,忘记了?”

韩扬垂目而视,语气森冷,“从你进到我家开始,就接连发生祸事,从我爸的车祸再到我哥反常的易感期,恐怕都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我能有什么居心,不过是助人为乐罢了。”姜旋没心肺地笑了笑。

“倒是你,那天在我脚下不是射得挺爽的么,”姜旋调转话题,语气带着属于情人间的轻喃慢语,“我的脚上都粘上了你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想必韩少爷很久没出过精了吧?”

姜旋轻佻地向男人下身扫视了一眼,“这是为什么呢,是洁身自好,还是你那根玩意儿根本射不出来,硬得鸡巴都要爆了也射不出来,所以那天才那么爽是不是?”

姜旋伸手往男人鼓胀的裆部摸去,摸到男人已经微硬的分身,嘴角轻挑,接着用柔巧的手揉了揉,再色情地在上头蹭划着。

韩扬如同被定住身般浑身僵直,双手攒紧,所有的感受都汇聚在被女人挑逗的下身,韩扬呼吸急促,分身渐渐涨大硬挺。

“那天你回去之后是不是总回想着自慰啊?可是还是一点也射出来,所以今天叫我来这里,想要我像之前那样玩玩你是不是,嗯?舒服吗?”

女人手上使力狠狠抓了把,韩扬爽得低哼一声,看向女人的眼睛带了些晶莹的亮色,鼻腔里舒服地轻哼着。

“我说了我很乐于助人的,要我帮帮你吗?嗯?”姜旋对着男人吹了口气。

“唔……哈啊……”韩扬没有吐出请求的话,但却用湿漉漉的小狗的眼神看着姜旋,嘴里轻哼着,不自觉地挺着胯迎合女人的玩弄,阴茎已经硬的发疼,渴望着释放发泄。

姜旋拉住男人的领带,吐露语句,“跪下。”

此刻的韩扬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意志了,顺着女人手上的力气就跪落在地。

姜旋就这么拉着男人的领带,一支脚抵住男人的下身碾磨着。男人硬热的分身简直要冲破裤裆布料的阻隔。

姜旋下令道,“自己把裤子解开,把你那根贱东西掏出来。”

韩扬听从,急切地解开裤子,解放了自己胯下那根粗大硬挺的鸡巴。

姜旋往硬涨的肉棒上踢了两脚,随即将肉棒按在男人的小腹上,使力用鞋底碾磨着,另一只手仍然扯着男人的领带。

“哈啊!……啊……嗯啊……”鸡巴被女人粗糙的鞋底轻蔑地蹂躏着,在这种又痛又爽的体验中,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敏感,阴茎又烫又硬得如同一块热铁,马眼处兴奋地吐出受到强烈刺激的前列腺液,一股股打湿了自己毛发旺盛的小腹。

“啧,你这根狗玩意儿简直比你哥还要淫贱不知廉耻,狗鸡巴里流出那么多骚水都够给我洗鞋了。”姜旋一边语态轻蔑地羞辱着脚下的男人,一边慢慢用力拉紧了手里的领带,领带结紧紧的卡住男人的脖子。

“呃啊!……唔……好爽啊哈好想射……大鸡巴硬得要爆了啊啊……”

领带的拉紧令本就呼吸不稳的男人开始感到缺氧,男人张大了嘴猛烈呼吸着,女人轻蔑羞辱的话还在耳边,灵魂却好像脱离了自己。

下身的感官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阴茎处猛烈跳动的筋脉。过度的快感和痛苦拉扯着他,使他急切的想要找到出口发泄。

脚下的粗大的鸡巴已经硬涨得磕脚,男人额上的青筋暴起,原本贵气俊朗的一张脸在欲望的折磨下已经变得扭曲,他痛苦地呻吟着,渴望得到发泄解脱。

“贱狗,射呀!是不是这样对你还太温柔了?所以射不出来?嗯?”说着姜旋再次用力拉紧了手里的领带,看着男人的脸色都开始涨红。

女人脚下近乎残暴地蹂躏,“这根狗鸡巴怎么这么没用,只知道硬挺着吐淫水。”姜旋用力踢了两下男人鼓胀饱满的囊袋,“这东西这么鼓,装了不少存货吧,今天就让你都射出来怎么样?让你把这里都射空好不好?”

“呃啊!……让我射啊啊啊!……让我把阴囊都射空……啊啊啊啊……好爽哈啊……贱鸡巴要射了啊啊啊啊……”

几乎接近窒息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嗓子都已经干哑,下身传来的快感成百倍的增加,脑中闪过几片白光,眼冒金星。

“啊啊啊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啊啊啊——”

那根硬烫狰狞的肉棒微微跳动几下,似乎已经准备好马上喷洒而出。

就在这时,姜旋拿开了脚,手也送开了领带,在一旁冷眼瞧着。

“唔……”男人迷茫地睁开眼,看向姜旋,硬涨着得不到释放的肉棒令他难受的哼哼着,下身难耐地在空气中挺动几下。

“嗯……想要……别停下……下面涨得要痛死了……呜呜……”

小狗般湿漉漉地眼神看向姜旋,汗湿的头发搭在前额,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暗哑的嗓音带上了隐约的撒娇语气。

“想要?叫声好听的。”姜旋用脚踩住男人衬衣下的乳头碾了碾。

“哈啊……”男人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咬住了下唇,随即犹豫道,“姐,姐姐,帮帮我吧,好难受……”

听到韩扬的称呼和求欢,姜旋愉悦地勾起了嘴唇。

姜旋将男人的领带系在了一边的固定支架上,由此脖子被拉住限制住了行动。

“手背到后面。”

男人听话地将手背在身后,双腿跪在地上,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狗狗。

姜旋奖励地摸摸男人的头,接着捡起刚才被扔在一旁的箭支。

“小朋友刚刚拉开弓箭对着我的时候,还挺帅的,那只箭从我耳边滑过的时候,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姜旋用箭头对着韩扬,箭头轻轻地落在男人的耳朵上,再缓缓往下划过下颌,颈侧,再到如青山般凹凸起伏的锁骨。

“我想的是,你跪在地上求我玩弄的样子,然后,我会用你这支射出的箭好好地玩弄你。”

尖锐的箭头对准了男人的衬衣下的乳头,箭头在上头戳弄了两下,再漫不经心的挑逗着。

“嗯啊……别……好难受,”男人不适地呻吟着,被一支箭玩弄的认知令他倍感羞耻。

由于另一边被护胸挡住了,箭头便肆意地蹂躏着一边的乳头,直到它被玩得挺立,在衬衣下涨突着。

箭头得到满足,往下滑至男人的小腹处,再来到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上,那玩意儿仿佛感知到危险般敏感地跳了跳。

姜旋伸手握住男人粗大的阴茎,用箭头在敏感的龟头上划弄着。

“哈啊……不,不要弄那里……”冰冷又尖锐的箭头在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龟头动作着,男人心生恐惧,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姜旋轻笑一声,“反正你这狗鸡巴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不如我把这支箭给喂进去,让它好好爽爽怎么样?”

说完女人就将箭头对准了男人的马眼,往那里戳弄两下,好像准备要进去。

听到女人的话,韩扬吓得赶紧求饶,那支箭虽然箭身细小,但也不可能插进狭窄的那处。

“哈啊不要!……那里进不去的……姐姐!狗鸡巴会被插坏的……我错了姐姐饶了我啊啊啊啊——”韩扬想要挣扎,可是脖子被领带束缚在了支架上,越挣扎领带就绞得越紧,肉棒被女人握在手里挣脱不得,在恐惧和缺氧下,韩致的整个身体都微微痉挛。

姜旋没打算真把箭身都插进去,就是吓吓死孩子,报复回去。

姜旋用尖锐的箭头在马眼口划拉戳刺着,又将箭头稍稍往里进入,蹂躏着尿道里的整个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敏感至极的马眼口被尖锐物如此玩弄,男人又痛又爽地低吼着,快感几乎要将他埋没,阴茎上环绕的青筋暴突着。

终于,男人脑中一阵白光闪过,遭受折磨的粗硬肉屌射出了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旋放开了手里的箭。

韩扬仰着脖子剧烈地嘶吼着,脸色胀红,脖子被领带勒得已经浮现紫色的於痕。

男人还在射精,那根粗大的肉屌在空气中抽动着,一股股浓稠地乳白色精液喷落在男人的小腹,胸膛,甚至下巴上。

终于,那根大屌吐出了最后几滴精液,半软地垂下来,偃旗息鼓。

男人闭着眼睛,眉头依旧紧皱,胸膛在高潮的余韵中起伏着,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姜旋解开了绑在支架上领带,轻拍了拍男人的脸。

韩扬的目光还有些迷离走神,姜旋轻轻摸了摸男人布满於痕的脖子,“姐姐喜欢你狗叫的样子,今天没尽兴,下次姐姐会让你更爽。”

说完毫不留恋地放开手,离开了这座空旷的射箭馆。

再次坐回车里,开往回韩家家宅的路上。

姜旋在心里唤出系统,问目前淫化值收集的进度。

系统:目前收集的淫化值到了65%。

姜旋:怎么还差这么多,我以为这几趟下来怎么也有80多吧。

系统:任何的进步都是需要突破的,一但行为局限,自然就会涨得慢了。

姜旋:意思是我玩的还不够花?

系统:可以这么理解。对于淫化值的收集,我友情地给你两点建议,一是狩猎更广,二是精益求精。

姜旋:噢——懂了,你不是说你可以搜集信息么,那你给我搜寻一下,我身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狩猎对象。

系统:有一个人很合适,社会地位地下,性格懦弱,beta男,但是双性,未婚单身,你的韩家夫人身份对方不敢反抗。

姜旋:等等……你这是让我搞强取豪夺的戏码?

系统:这……

姜旋:还有这种好事?芜湖我已经开始兴奋了,这人是谁?

系统:……你的司机。

车子驶进韩家大宅,司机下车走至姜旋一侧的车门外,拉开车门,恭敬地弯腰虚护住女人的头顶。

姜旋回身叫住司机,要他进屋,有重要的话要说。

以为姜旋要问罪,司机吓得脸色微微泛白,怀着忐忑忧怯的心跟在姜旋身后走进韩家大厅。

韩致已经将韩家的佣人都撤走了,只有白天会来这里进行日常的保养打理,这个点也都撤了,只留有几个守门的保镖。

客厅灯火通明,姜旋坐在沙发上,示意司机坐在一边的单人椅上。

司机赶紧摇头,头也垂得更低。

“师傅贵姓?”姜旋撑着头问道。

“免,免贵姓董。”司机小声说道。

“噢,董师傅,结婚了么?”姜旋没吃晚饭,觉得有些饿了,从包里翻出一支巧克力棒。

“没,没有。”

“你说韩致逼你你就照办,把我骗去他学校,看来你是不把我这个韩家明媒正娶的夫人放在眼里。”

“不,不敢,夫人……”司机嗫喏着想解释,被女人打断。

“那要是是我逼你做什么事呢?你也照办?”姜旋眨了下眼睛,似笑非笑。

“夫人,我,我再也不敢做违背夫人的事情,夫人说的我都照办。”司机赶紧表忠心,抬头很认真地保证着,这个家的谁都得罪不起,他只想保住这份工作。

“是吗?那我要是让你脱了衣服给我玩呢?”姜旋咬了口巧克力棒,随意地说着

如同在脑中爆起惊雷,司机愣住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嗓子却紧得差点话都说不出来。

“夫,夫人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是,只是觉得董师傅长得很和我胃口,想和你玩玩,再者……”姜旋稍微换了下坐着的姿势,暧昧地对司机眨了眨眼睛,“韩董不是还在医院昏迷么,我这芳华正茂的年纪,才进门就独守空房,多少有些寂寞,不知董师傅是否愿意献身与我呢?”

“夫人要什么样的没有,小人这样的怎么入得了夫人的眼,夫人…不要取笑我了。”

司机知道自己一但拒绝女人的请求,女人羞恼之下肯定要报复与自己,后果恐怕不只失去工作那么简单了。司机不敢拒绝女人,可也不敢答应,自己身体特殊,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婚娶的原因,这是他一直小心深埋的秘密。

按照威逼利诱强取豪夺的戏码,姜旋把脸色摆冷,眼神凌厉地看向司机,“现在,衣服脱了,敢违抗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在天人交战中,司机放下了内心的挣扎,动手开始脱外套,脱完后折起来小心地放在地上,再用有些颤抖的手解衬衣扣子。

看到男人有些僵硬地一颗颗解开纽扣,脸上露出羞耻而潮红的脸色,姜旋露出了标准的恶霸笑容。

“这就对了嘛,我会让董师傅很舒服的,你放心,今天让我玩得尽兴了,好处少不了你的。”说着将巧克力棒叼在嘴里,那自得豪迈的表情仿佛是在抽一支雪茄。

司机在女人逼迫的目光和自己羞耻紧张的内心中,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姜旋命男人躺倒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面对自己双手将腿掰开。

男人一咬牙照办,反正到如今也没有半点退路了。

司机皮肤白皙,僵硬拘谨地微弓起身子用手抱着大腿,身体有些发抖,头摆在一边难堪地闭紧眼。

“腿打开,给我看清楚。”

顿了顿,男人依言照做,男人的整个下身都呈现在女人面前,阴茎搭拉着垂下,其它的细节看不清楚。

姜旋伸手拨开男人的性器,一套女性器官出现在眼前。

男人颤抖地更加厉害,浑身都紧张地绷紧了。

姜旋伸手按在了男人的阴蒂上,轻缓地揉搓着,听得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

“董师傅真是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身怀绝技说得就是你吧,嗯?舒服吗?”

男人咬着唇抑制住喉间的呻吟,姜旋用力在敏感的蒂肉上掐了一把,冷声命令,“叫夫人,回话。”

“哈啊!夫人呃啊……唔舒,舒服。”男人难堪地回道。

“不准咬着嘴唇,好好叫。”

在姜旋手指的玩弄之下,男人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和下来,喉间的呻吟也带上了些媚态。

淫水从穴口流出,姜旋伸手摸下了下,随即将中指插进去轻轻抽插着,玩弄着穴道里紧致温暖的软肉。

“啧,董师傅这里还能流水呢,把我的手都打湿了,再往里还有什么?你告诉我,这里头有没有子宫呢?”姜旋用好奇的语气问道。

“不,不知道……嗯夫人……别玩那里了……好难受……”男人从来没有弄过自己的阴道,就算是平常自慰,也只是撸撸阴茎草草了事,眼下那里被女人轻慢地玩弄着,这种舒爽的感觉令男人陌生又不安。

“不知道?那我们来做个实验怎么样?”

说完不等男人回话就抽身离开,一分钟后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瓶牛奶,大概有500毫升的样子。

瓶身在男人眼前晃了晃,“把它灌进去好不好,看看那里面到底有多能装。”

牛奶瓶是细口瓶,很轻易就插进了本就湿润的穴口。

“屁股抬起来。”姜旋一巴掌拍在男人的绵软的屁股上,司机屁股的手感和——经常运动,身体健实的韩致不同。像面团似的柔和又软弹,姜旋抓着臀肉揉了两把。

司机听言腰腹使力抬起臀部,将整个下体送出来。

冷凉的牛奶咕咕灌进柔软的穴道内,流进身体深处,牛奶已经灌进大半,男人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牛奶缓缓流着,小腹的涨痛感越发强烈,男人可怜的求饶着,“呃啊夫人,别灌了,好涨嗯啊那里要被涨破了”

“怎么会,你的小穴可饥渴地吸着瓶口不放口呢,”姜旋不为所动,将瓶口插得更深了些,要把最后小半的液体都灌进男人的身体。

“这不是挺能吃得么,我看这些牛奶都进了董师傅藏起来的子宫里了,”奶瓶见底,姜旋拔出了瓶口,还没合拢的穴口溢出些洁白的乳液。

“给我夹紧了,没用的贱东西,”姜旋对着男人的臀瓣扇了一掌,“就借董师傅的子宫给我当奶袋吧,给我把牛奶给温好了,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司机被女人打得屁股一缩,赶紧夹紧了刚刚还被瓶子蹂躏的瓶口。

女人满意的勾了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只跳蛋,打开震动,走上前来。

神经紧绷夹紧小穴的男人听见一阵嗡嗡声,接着感到左边的乳头一阵酥麻,爽得低吟起来。

姜旋用跳蛋在男人的两边乳头上轮番挑逗着,司机的体型不算健壮,骨骼明显,躺下桌上任人宰割的白皙肉体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跳蛋顺着男人下陷的腹部下滑,忽略了那根色浅硬直的阴茎以及囊丸,落在了艳红糜软的阴蒂上,剧烈震动的跳蛋将那处震得颤抖迷乱,快感如电流打进神经一般直冲大脑。

“呀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那里,那里要被震烂了啊啊啊——”男人的整个身体都被欲望捕获,扬着头忘情地呻吟着,颤栗着。

一个放松肌肉松弛,穴里的牛奶稍稍溢了出来,淌入股沟,跳蛋拿开了,女人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臀肉上,男人软白的臀侧留下绯红的巴掌印。

“贱货!就会发骚,我说的话记不住是吧,还是说你那贱穴就是欠管教,讨虐呢?”边说边狠狠扇打着男人的屁股,在上面叠下凌乱的掌印。

扇打的手都有些发麻了,女人走开去餐桌找了只蜡烛回来点燃,火焰在蜡烛头跳动着,往女人脸上打上一层暖光。

“既然你这贱穴实在骚的管不住,那看来只能我想想办法帮帮你了。”

看到女人手里燃着的蜡烛,司机猜想到女人想做的事情,吓得瞳孔急缩,赶紧求饶,“夫人,贱货再也不敢了,贱货会好好管好自己的贱穴呜呜夫人饶了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滴蜡液滴在了靡艳的穴口,接着又落下一滴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滚烫的蜡液摧残,男人濒临死亡般痛叫。

一滴接着一滴的滚烫蜡液滴落下来,红色的蜡液如凝血一般封住了原本张合着流出白色奶液的穴口。

女人却还有没玩尽兴,拿着蜡烛倾倒的手微微上移,那糜艳的阴蒂似乎感觉到危险抽搐了一下,接着,滚烫的蜡液一滴接一滴残忍地包裹住了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在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抽搐,抱着大腿的手在惨白的腿肉上抓出了血痕,翻着白眼好像即将昏死过去。

姜旋将蜡烛熄灭了扔在一边,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扇了一耳光,“有这么刺激?清醒点儿董师傅,今晚还长着呢,可别给我扫兴。”

姜旋拿出一个中号尺寸的肛塞,涂上润滑,在男人的紧闭的后穴处戳弄着,“董师傅的上面这只穴给我做奶袋,那下面这只穴,也喂你吃点好的吧,想不想要?”

“唔夫人想,想要。”刚刚经受惨烈高潮的男人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明明心里又紧张又害怕,还是不敢违背地应和着女人,声音可怜又小心。

肛塞圆润的头塞进了男人紧致的后穴口,可能因为男人太过紧张的缘故穴肉紧缩,肛塞进入地有些困难。

女人一掌扇在男人本就通红的臀肉上,“给我放松,夹这么紧干嘛,欠揍是吧。”

“哈啊!”屁股一阵发麻发烫,男人被欺负得倒抽一口气,在女人的责打之下,匀长了呼吸,尽量在羞耻又紧张的心境中放松下体的肌肉,方便女人玩弄。

终于将整个肛塞都插进了男人的后穴,只留下一截用于固定的尾部卡在股沟的位置。

姜旋打开了震动开关。

“哈啊啊啊夫人,贱穴好麻好难受啊啊啊啊”男人抖着嗓子呻吟着,眼睛迷乱,面色潮红,张着嘴呼出热烫的气体。

男人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单薄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肋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男人这副淫乱薄弱的样子如同被暴风雨吹打的花蕊,令姜旋心底邪恶的玩虐欲愈盛。

姜旋抽出男人裤子上的皮带,在手中对折了一下,紧接着一鞭抽打在男人的胸膛。

“啊!!”男人痛得一抖,原本白皙玉润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啪!再一鞭落下,平坦起伏的腹部鞭痕乍现。

啪!啪!啪!啪!啪!啪!

裹着劲风的皮带接连打在男人的胸部,腹部,腰侧,还有张开的大腿内侧。

男人原本白皙无瑕的身体上留下了道道鞭痕,如同画布上涂抹的鲜红颜料。

忽的,一鞭正正甩在男人淡粉的乳头上,一鞭带过那粒嫩乳立马殷红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哈!夫人别打了哈啊!好痛呜呜哈啊!夫人饶了贱货吧啊啊啊!!——贱货的乳头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夫人求求你哈啊!”

受不住鞭笞的疼痛,男人求饶的声音中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凄惨地求甩着皮带的女人停手。两只抱住大腿的手疼的绞紧,却丝毫不敢放开。

后穴里的震动肛塞还在强烈地刺激着敏感的穴肉,随着鞭打的进行男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穴肉里酥麻的快感和肌肤上火辣的痛感相交织。

男人虽然嘴里迷乱地求饶痛叫,下身那根淡粉的阴茎却兴奋地翘起,顶端流出淫液。

姜旋用折叠着的皮带撩了下那根硬直的阴茎,玩味的笑了笑,“董师傅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呢,这根东西都爽得流骚水了,还跟我哭着喊不要,嗯?明明很想要是不是?”

女人终于停下了玩虐的鞭打,男人不敢忤逆,顺着女人的羞辱应和道,“是骚货哈啊骚货口是心非,骚货想被夫人玩”

女人用冰冷的皮带玩弄着男人敏感的龟头,浅粉的龟头已经被马眼处吐出的淫液沾湿,姜旋觉得这个双性司机的性器倒是长的还挺好看,色浅而笔直的一根,尺寸正好赏心悦目,是个讨喜的玩具。

姜旋用皮带稍稍使力地鞭向那根秀美的阴茎,看到它硬翘着甩向一边,接着又像是不倒翁般摇晃着回到原位。

女人兴味地笑了笑,就这样玩了起来,连那下面的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

“哈啊!夫人唔别打那里,好痛……啊!夫人”

随意的一鞭带到了男人敏感的龟头,男人竟惊叫着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硬直的阴茎颤动着射出精液,一股股地落在男人的小腹,大腿处。

看着男人忘情地呻吟射精,一派淫荡之色,那根正在吐露着精液的阴茎因为受到皮带的鞭打玩弄,已经从浅粉色玩熟成殷红,肉棒也变得略微肿胀。

姜旋伸手握住还在吐精的肉棒,用手堵住出口,在上头轻轻磋磨着,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的男人立马难受地弓起了身子。

姜旋放开手揩了些落在柱身上的白稠精液,接着抹在男人的脸上,“怎么牛奶从贱货的鸡巴里出来了?射的到处都是,真是淫荡。为了把牛奶都留在贱货肚子里,看来我只能把这贱东西捆起来了,”女人拍了下男人迷乱潮红的脸,“董师傅觉得怎么样?”

“嗯…骚货的贱鸡巴乱射,没有保存好牛奶,应该被夫人管教,都听夫人的……”男人已经被玩得不甚清醒,完全温顺地予取予求。

姜旋找出一根发带,将男人射精后微硬的阴茎缠绑起来,最后悠悠地在绳结处打上一个蝴蝶结,完成后满意地一笑。

“要骚货的子宫给我热牛奶,也不知道热的怎么样了。”姜旋伸手弹了下那根被捆住的肉棒,接着说,“不如你现在用小穴流出来给我看看?”

“是,夫人。”条件反射答应后,男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小穴连带着阴蒂都被女人用蜡液给封住了,是出不来的。

“夫,夫人…那里被您用蜡液堵住了,我,我不会……”司机为难道。

“哦?那可怎么办?”女人语气纯真。

“求夫人…帮帮骚货,让骚货给夫人排出热好的牛奶…”

“好吧,我帮帮董师傅。”女人很好说话。

说着女人掰开了一片裹住阴蒂的蜡液,柔软敏感的阴蒂被猛然与凝固了良久的蜡液剥离,拉扯撕裂的感觉令男人难耐地呻吟着。

随着一片片蜡液的拨落,整个给蜡液裹住的阴蒂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姜旋没有拨开穴口处的蜡液,反而拿起刚才扔在一边的跳蛋,打开了震动,“我只能把你到这儿了,剩下的董师傅要自己加油喔。”

说完将震动的跳蛋直接按在了那处糜艳的阴蒂上。

“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啊——”

神经发达的阴蒂处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男人痴痴地呻吟着。

很快达到了一次高潮,可是女人丝毫不放开手,反倒是更用力的将跳蛋按在阴蒂上,那团软肉都被压变了型。

高潮后依旧承受着剧烈快感的不应期,令男人原本痴迷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哭叫,鞭痕累累的身体抖如筛糠,不受控地躲避着跳蛋过分的玩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人!哈啊饶了我啊啊啊——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求求你夫啊啊啊啊——”

姜旋往试图躲避扭开的屁股上狠狠扇上一掌,“不准乱动贱货!”

说完加大了后穴肛塞的震动频率,直接开到最大,阴蒂上的那只跳蛋依旧紧紧地按着,“爽不爽嗯?自己给我把子宫里的牛奶都喷出来,我看看你能高潮多少次。”

震动肛塞残忍地鞭挞着敏感的穴肉,还有阴蒂处传来的剧烈爽痛感,男人在这样的两方夹击下,仿佛灵肉分离,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淫叫的牲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咿!!——”

男人紧闭着眼睛沉浸在地狱般的欲海里,忽的眼前闪过一道强烈的白光,席卷一切风浪的高潮来临,男人的心脏剧烈跳动,火热的欲望疯狂地冲向发泄口。

洁白的牛奶还有潮喷的淫液冲破了蜡液的阻隔,从穴口踊跃喷射而出,洒在桌上,地板上,留下淫糜的痕迹。

男人的下身凌乱不堪,姜旋已经拿开了跳蛋,并且关上跳蛋和肛塞的电源。

原本剧烈的嗡嗡声停止了,男人猛烈的哭叫也渐渐息止。男人的胸腔还在快速地起伏着,呼吸不稳,时不时发出几声抽噎,似乎还没有从剧烈的高潮中缓过劲来。

姜旋往前走了一些,看清楚男人凌乱的一张脸,头发早已汗湿搭在额头,面色潮红,眼眶连带着眼尾都微微泛红。

好可爱,姜旋在心里感叹。

随着一声可怜地抽噎,一滴眼泪滑出眼眶,姜旋在泪滴隐入鬓角前用指尖截住了眼泪。

姜旋用指腹碾了碾水痕,一抬头却看见站在门口的韩致,男人离这里大概有十几步的距离,也不知道在那里站着看了多久。

在暖色的壁灯下,男人眼神深沉,下颌线条紧绷。

姜旋看了眼时间,23点45分。

“韩总回来啦?还挺准时。”姜旋站起身随意地捋了下耳后的头发,无害地对韩致笑了笑。

短暂的沉默后,韩致步履沉稳地走向女人。

原本失神地躺在茶几上的司机,听到姜旋对韩致说话的声音,吓得一抖,仰头一看,竟真的是韩家大少爷韩致,正一步步走向这边。

在极端的恐慌和无措中,司机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想要起身却被女人用手摁住了,赏来一个威压的眼神,司机吓得不敢动,内心无比煎熬仿佛马上要葬身火海。

韩致已经走近了,衣角带有寒夜的肃冷。瞥了眼躺在茶几上痕迹累累的男人,认出这是司机,抿紧嘴,眼神阵阵冷意。

接着垂眼掩下情绪,再撩起眼睫看向姜旋,黑曜石般的瞳仁藏着无底的深欲。

屈膝,男人跪在姜旋面前,恭敬道,“主人,贱狗回来了,听主人吩咐。”

一边的司机见到这动静,惊恐地瞪大眼,连呼吸都忘了。

“嗯,我正跟司机先生玩些小游戏呢,你不知道吧,董师傅藏得可深了,他其实是个双性哦,刚刚他用子宫当奶袋给我热牛奶呢,可惜你回来的稍晚,不然可以一起观看司机先生尖叫着喷奶的美景。”

姜旋将火烧到了司机身上,司机又羞耻又恐惧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姜旋将两根手指插进司机湿滑的穴口,轻慢地插弄着,司机赶紧咬住下唇截住嘴里的呻吟。

还有没排干净的奶液淌出打湿了姜旋的手,“你看,里面还有呢,把我的手都给打湿了。”

姜旋调转了下司机躺着的位置,令他的整个下体都呈现在韩致面前。

“韩总想尝尝吗?司机先生用子宫热的牛奶,嗯?”

还在清醒状态的韩致,听到女人恶劣轻慢的要求,整张脸都紧绷着,姜旋总是擅长折磨这个冷傲的男人的自尊心。

他看了眼司机体液横流的穴口和姜旋粘上了淫液和牛奶的手,抿了下嘴,“贱狗愿意,都听主人的。”

“那开始吧,”姜旋坐回沙发,懒懒地看着。

刚刚堕入了夫人邪恶的玩弄,此刻又卷入韩家晦暗的人伦关系,司机简直要绝望了。

韩致扣住司机的大腿,没有犹豫地埋下头,唇舌如同暴雨般猛烈地戳刺挑逗着那道湿软的穴口,羞人的啧啧水声充满了空旷安静的客厅。

性经验稀少的司机从来没有被唇舌这样玩弄过,原本刚刚经历了剧烈高潮的穴口立马敏感地流出淫液,穴肉迎合着男人的唇舌放浪骚动着。

“哈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嗯啊太刺激了……”

原本咬住了下唇想要扼住呻吟的司机,在过度快感的刺激下,一边张开嘴大口地呼吸,一边放浪地淫叫着。

姜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将司机浪叫的淫态和红痕遍布的身体尽收眼底。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韩致的上半张脸,韩致的口舌侵略性十足地伺候着司机淫浪的穴肉,眼睛却撩起,直视沙发上的女人,一错不错。

姜旋和男人的眼神交接,仿佛被细微的电流麻过,让她想起今天下午在韩致办公室,被跪在身下的男人舔穴的飘然之感。

感受到有些湿润的内裤,姜旋交叠起腿,换了个坐姿,神态依旧慵懒随意。

被多番玩弄的司机不久就再次颤栗着高潮了,穴口喷出滞留在穴道的牛奶还有体内分泌的淫液,韩致裹住穴口全数咽下。

韩致放开司机,眼睛依旧看着姜旋,舔了舔沾湿了嘴角的淫水,膝行着靠近女人。

十二点已过,抑制剂失效,后颈的腺体骚动着,alpha的易感反应攻击着男人。

韩致跪在女人脚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搭在膝上的手,“主人…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姜旋抬起食指蹭了蹭男人的嘴角。

“想要……主人,”男人含糊地说着双重意义的话,黑色的瞳仁上闪着晶亮的光。

姜旋看了眼躺在茶几上一身淫迹的司机,眼底闪过邪恶的光芒,“不急,今晚才刚刚开始。”

再次来到地下室内。

灯光少许昏暗,两具赤裸的人体并立在木板壁上,一人背墙,一人面墙,手脚皆缚。

背墙者肤色白皙,身上的痕迹如红梅映雪,面墙者身姿健美,骨架疏阔,如同一具完美的雕塑。

实木板上槽了两个洞,一大一小,大洞可见洞里挤出的肥软屁股,小洞则伸出一根粗大硬挺的肉屌,两颗囊袋卡在洞口。

姜旋站在洞口的那一侧,手拿戒尺,在手里啪啪拍着。

戒尺的一头蹭在那只肥软的屁股上,将白面团似的臀肉戳得略微凹陷。屁股两边有交叠的巴掌印,这并不能使女人满意。

啪!一尺不及防地狠狠抽在丰腴的臀丰上。

“啊!”司机痛叫的声音响起。

啪!戒尺以同样的力度抽向另一边的臀丰,两瓣屁股上呈现出两道艳丽的尺痕。

“哈啊!好疼……夫人求您轻些……”竹制戒尺带有韧劲,抽在身上格外的疼,与之前姜旋戏弄的鞭打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身躯薄弱的董师傅疼得可怜求饶。

“董师傅的屁股非常可爱,我给它好好上个色,让他变成一副看起来就很好操的样子,怎么样?”姜旋握着戒尺笑着说道,“董师傅可要叫得好听些。”

啪!竹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竹尺从不同的角度落下,在白软的臀肉上留下交错的鞭痕。

“哈啊!啊!夫人快饶了贱货吧嗯啊!……骚屁股要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呜呃啊!!——”受不住戒尺的司机哭叫求饶着,好不可怜。

姜旋暼了眼另一边被冷落的鸡巴,在空气中寂寞的矗立着,韩致此时正在易感发情阶段,全身的信息素都骚动着,姜旋虽是对迟钝的beta,但从那鸡巴肉头处隐隐渗出的淫液,也大概可以想到男人此刻并不好受。

啪!这次戒尺却毫无预兆地抽向了那根寂寞流水的肉屌。

“唔呃!”韩致闷叫一声,比之司机方才的淫叫要克制隐忍的多。

可是姜旋擅长从这个男人身上压榨出所有的淫荡靡堕,“韩总可没司机先生会叫呢,明明这根东西都骚得流水了,还在这装呢。”

啪!啪!啪!戒尺将粗硬的阴茎扇得左右摇摆,姜旋边抽边羞辱道,“这么骚贱的韩总恐怕没什么人见过吧,司机先生可就在你边上撅着屁股听着呢,给我叫得好听点,好歹是我脚下的贱狗,可别给我丢脸。”

不一会儿木壁后的男人放开了嗓子哼哼呻吟着,不再压着嗓子,鼻腔里逸出声声带勾的淫叫。

“哈啊!贱狗好爽哈啊!贱狗的狗鸡巴都被主人抽肿了啊啊!……主人唔请主人把贱狗骚得流水的狗鸡巴抽烂啊啊啊!——”

本就硕大狰狞的肉棒被戒尺抽打得更是硬涨滚烫,茎身涨血成紫黑色。

司机晾着痛麻的仿佛失去知觉的肥肿屁股,听着平时冷肃严峻的韩大公子放浪的呻吟和淫词乱语,只感觉进入了无间淫欲,而自己正在缓慢地沉溺。

姜旋不忍冷落那只开放在空气中糜艳屁股,回转目标,一道戒尺印又新叠加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新痕叠旧痕,原本浮涨的尺痕再一叠加,两团肥臀肿得更甚,屁股痛得好像随时要绽裂开。

“哈啊!夫人呃啊!别打了呜呜呜贱货的屁股眼被打得裂开了啊啊啊!……求夫人饶了贱屁股吧呜呜呜呜……”

司机叫得可怜又凄惨,被一再叠加的戒尺逼的哭腔更浓,卡在洞口的肥屁股一丝一毫都躲不开,被打得快烂掉了也只能哭叫着求饶。

姜旋终于停手,这只璧尻已经被打得通红发亮,如同打了蜡的红苹果,尺痕交叉叠加已不见一寸白净皮肤。

姜旋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用尺子在上头戳了戳,听到司机发出剧烈抽气的低鸣。接着尺子挤进两片肿屁股中的股沟中,往下滑,来到湿润柔软的蜜穴口。

尺子在穴口挑逗了几下就往里插了进去,随即深深浅浅地在里头抽插起来。

“哈啊……唔贱穴被尺子插了……嗯贱穴被夫人插得好舒服呜呜……”

抽插几下后浅浅的听到些水声,那穴口流出的淫液竟把戒尺都打湿了,顺着尺身滑下缕缕水痕。

姜旋啧一声抽出了尺子,将尺身上莹亮的淫液涂抹在通红的臀瓣上。

“被尺子插一插就这么爽?贱穴骚得都发大水了,”说着又把尺子插进穴内,抽插搅动着,将男人玩得浪语连连。

“哈啊好舒服……唔戳到那里了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好想要嗯……夫人呜呜……”司机的蜜穴里爽得不停分泌淫水,单薄的戒尺的玩弄带来更多的空虚感。

“想要什么?贱货,”姜旋很有耐心地问道。

“哈啊贱货想被狠狠地操,贱穴好痒啊……呜呜贱穴想吃大鸡巴……想被大鸡巴操痒得流淫水的骚穴呜呜……”男人被玩出了淫性,穴里的瘙痒空虚令他淫浪地骚叫,渴求着大鸡巴。

“这里有一根烂狗鸡巴你要不要?”姜旋意有所指道。

“要!哈啊要烂狗鸡巴操操发痒的骚穴……嗯啊夫人快给我我吧,贱货想被狗鸡巴操坏啊啊啊……”男人失去神智般淫叫着渴求狗鸡巴

“好吧,那满足你,用狗鸡巴给你治治骚病。”

姜旋走到木壁的另一边,解开韩致手脚的链带,将男人粗硬的鸡巴从壁洞中带了出来,接着用手握住那根硕大硬烫的阴茎,一只手都包不拢,掌心蹭着撸动几下,“你也听到了,司机先生的扫骚穴痒得很,想要被狗鸡巴操呢,贱狗要不要帮帮他?”

韩致已经被易感反应折磨了很久了,被主人抽肿了鸡巴,又听了半天司机被主人玩得淫乱的浪叫,又是被腺体的发情反应攻击,被冷落在一边。

男人的眼眶都被情欲烫红了,看着姜旋的眼睛透着些委屈。

“都听主人的。”

姜旋直接扯着手里粗硬的肉棒将男人带往木壁的另一边,用那根紫黑的阴茎对准了司机布满红痕的屁股。

“贱狗操过穴吗?”姜旋随意地问道。

“没有。”

“那好好表现,可别让司机先生饥渴的骚穴失望了。”随即放开了手,对男人下令道,“扶着你的狗鸡巴,插进去。”

男人听命照做,在女人漠然地注视下,韩致竟有几分羞涩,粗大的冠头好几次都没对准滑出来,等到终于挤进了那道紧致温暖的穴道时,从来没有感受过插穴快感的男人爽得谓叹一声。

“没吃饭么贱狗,顶进去,用力啊,司机先生的子宫狗鸡巴找到了么,就往那里顶,动快点,司机先生的肥臀是不是很软啊,贱狗腰甩起来,把那里撞烂!”

韩致咬唇紧闭着眼,整张脸浮动着情欲的潮红,在肉穴里抽插征伐的快感令易感期的alpha得到极大满足,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体内的信息素在愉快地叫嚣着。

女人发令的声音就在耳边,韩致听着姜旋的指示,发力晃动自己粗壮有力的公狗腰,狠狠撞向身前的肥臀,将粗大硬硕的阴茎送进穴道深处,直戳弄到那张狭窄的宫口。

整个调教室里响彻肉体交合的啪啪声。

“哈啊!好舒服嗯啊骚穴被大鸡巴撑的好涨啊啊那里啊啊大鸡巴操到骚货的子宫了好爽嗯啊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呜呜呜”

在插穴的极大刺激和快感中,本就受腺体发情折磨多时的韩致,感到从下身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

“呃哈!”一个深度地挺进,男人就这么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将滚烫的精液射进穴道深处。

司机更是被烫得整个屁股都在颤抖。

啪!戒尺狠狠地抽向正在射精中的韩致,正沉浸在射精高潮的快感中的男人,被屁股上传来的激痛吓得一抖。

“我叫你停了么,狗鸡巴真没用,”姜旋说着又是一尺狠狠地抽向男人的屁股,“接着动,不准停,狗鸡巴今天给我操废。”

韩致只得在女人的鞭笞和斥责中再次挺动腰臀,将刚刚射完精疲软的肉棒在穴口里蹭动抽插着,还在不应期十分敏感的肉屌在穴肉的摩擦中再次硬了起来。

“司机先生的骚穴都还没被操热乎呢,贱狗就射了,韩总这么不行,不会是早泄吧。”

韩致被羞辱地脸都红了,被强制硬起的鸡巴在抽插中还有些刺痛,男人忍着这种不适感再次用力抽插起来。

“哈啊好舒服……大鸡巴好粗好硬嗯啊……啊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呜呜呜……好爽……那里哈啊太刺激了呜呜呜……骚货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司机淫叫着飞上了高潮,他已经被穴里的粗热阴茎操得近乎矢智,在无边的欲海中沉浮着,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却被束缚在木壁上翘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挨操,让他只能张着嘴浪叫呻吟。

姜旋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韩致挺着狰狞的阴茎捅进那只卡在墙洞里的肥烂屁股。

韩致眉头紧皱,汗水从额际滑下,受欲望和快感的驱使狠狠甩动自己有力的腰肢,带动着胯部像条狗一样交配。

燥热的腺体得到极大的满足,男人嘴里发出满足的轻哼,夹带着体内燥热的气体。

因为刚刚射得太快被女人羞辱早泄,男人咬紧了牙挺着公狗腰狠狠动作着,克制住被温暖紧致的穴道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似乎想要证明着什么。

姜旋勾嘴笑了笑,下令道,“贱狗,射。”

听到女人话后的男人顿了顿,有些前后两难。女人太过善变乖戾,刚刚羞辱男人早射,这会儿又下令男人马上射出来,仿佛别人的身体和欲望都只是随意的玩意儿。

姜旋不喜欢这样的犹豫,戒尺直接抽在了男人结实的屁股上。

“贱狗,动快点!一分钟之内射出来,不然你以后就再也别想射了。”

戒尺不断抽打着,仿佛在赶一匹不听话的马。

男人快速地抽插起来,腰肢简直晃出了残影,整个胯部和囊袋都狠狠地拍向墙洞里卡住的肥软屁股,快速的啪啪声中带着焦灼的气息。

司机淫浪地哭叫着,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短短的一分钟好像过得无比的慢,韩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欲望蒸熟了,可才射精不久的鸡巴不容易马上射出精液来,剧烈抽插所带来的刺激令男人血液沸腾,心率急增,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就在这时,姜旋放下了戒尺,停下抽打男人结实的屁股。

只见那臀肉上印着一道道浮肿的红痕,姜旋伸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女人的手略冷,落在臀肉上如玉石般温润。

忽地,女人狠狠掐揉着臀肉上肿起的红痕,那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这种如电流般细小又强烈的刺激,直攻男人混乱狂热的全身神经。

“哈啊啊啊啊!!——”

韩致再次抖着屁股射出了精液,男人浑身都紧绷着,虬结的肌肉被汗水打湿,散发着灼热的情欲气息。

女人不留情的戒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赶一匹偷懒的马儿,“接着动,不准停,今天贱狗要把司机先生的子宫都射满,让司机先生只会不停地高潮潮喷。”

韩致嘴里粗喘着,再次挺动微酸的腰再次动作起来,“唔主人,贱狗好难受嗯啊狗鸡巴好痛哈啊要被骚穴操坏了啊啊啊呼嗯啊狗鸡巴又被操硬了哈啊好舒服骚穴夹得鸡巴好舒服唔啊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啊那里把整个鸡巴头都吸进去了好爽啊啊啊啊——”

姜旋找来一个马眼圈,命令浪叫着抽插的男人停下。

韩致忍着强烈的快感停下,拔出被淫液浇湿的湿漉漉的巨刃,甚至带出了些浓白的精液。

姜旋示意男人扶住自己粗硬的肉棒,自己将羊眼圈套在那粗大的冠口的位置,接着用手指弹了弹湿滑的冠头,“给贱鸡巴再加个宝贝,好好地疼爱一下司机先生的子宫。”

韩致再次按令挺着套上羊眼圈的大鸡巴插进那湿淋淋的穴口。

大屌一路无阻地直捣进穴道深处,再次来到那隐秘诱人的子宫口,随即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那是什么啊啊啊要把骚穴玩坏了啊啊啊操进子宫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别磨了啊啊啊要烂掉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猛把骚货操得爽死了”

羊眼圈带来的强烈刺激加上粗硕大屌的猛烈抽插,令司机很快又浪叫着高潮了一次,仿佛已经被操成了只认鸡巴的荡妇。

姜旋走到壁板的另一面,只见司机浑身都已被情潮打湿打透,仰着头淫乱呻吟着,姜旋伸手在男人潮红的脸上滑过,那里散发着滚烫的热度,男人眼神迷离,眼眶都哭红了,好像一只艳鬼,和之前苍白又拘谨的司机形象判若两人。

“爽么?嗯?”姜旋挑起男人的下巴问道。

“唔啊好爽,贱货被大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

姜旋手指下滑,在痕迹斑斑的胸口处勾画着,男人胸膛单薄,覆着一层柔韧的肌肉,手感很好。

两粒淡粉的乳尖挺立在空中,女人用手指夹裹住玩弄掐揉着。

司机挺胸翘臀地卡在壁板上,穴里的大鸡巴凶悍地操弄着,敏感的乳头也被玩弄,前后夹击下,爽得嘴角都流出了津液。

“哈啊骚奶子被夫人玩得好爽……啊啊啊大鸡巴又操进去了呜呜呜……嗯啊骚奶子被夫人掐肿了……好爽啊啊啊……”

直到两只奶头都被玩得又红又肿仿佛两朵开放的梅花,女人才放手。

司机被操得浑身都泛起粉潮,那根被发带束缚住的阴茎挺直着流水,随着身后强大的冲击力啪啪地拍打在木板上。

那平坦柔韧的小腹处被体内的巨屌操出微突的小包。

姜旋伸手在男人的小腹处按揉着,感受到那根肉屌凶悍的冲撞力,仿佛要将整个肚皮都捅破。

“啊啊啊啊那里,别按了子宫要被操穿了咿啊啊啊要疯了咿啊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按到了哪处敏感的位置,司机突然狂乱地尖叫起来,在穴内巨屌的冲撞下再次飞上了高潮。

阴茎被束缚着射不出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穴道潮喷,那根原本淡粉的阴茎此刻已经涨得泛紫。

“今天让司机先生高潮个痛快。”说着姜旋解开了阴茎上束缚的发带。

被剧烈的高潮侵袭后的司机还没有回过神来,姜旋又将手按在了小腹处那个敏感的位置,再次和穴道里那根凶悍的巨刃一起操弄着穴道深处敏感的子宫。

“哈啊贱货的子宫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好爽嗯啊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刚刚得到释放的阴茎猛烈地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司机爽得嗓子都叫哑了。

可是体内的巨刃和女人的手依然没有停止,共同地操弄着这具承受了太多快感的淫浪的身体。

“咿啊不要了,快停下啊啊啊……骚货受不了了呜呜呜……子宫要被操化了咿啊啊啊……快停下停下啊啊啊又要去了咿啊啊啊啊!!——”

司机再次哭叫着高潮了。

只是这次阴茎没有射出精液,反而是剧烈的喷射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水,他居然用鸡巴潮喷了。

剧烈的快感令子宫口和穴道都痉挛起来,夹得体内那根粗大的巨刃爽得发麻,竟然直接被榨出了精。

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痉挛的子宫口,司机感到自己的子宫都要被烫化了般,可怜地哭叫着,司机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软软地垂下来,已经体力透支的他直接昏了过去。

姜旋绕到壁板的另面,只见刚刚被穴道榨过精的男人撑着墙壁粗喘,疲软的肉屌已经从湿漉漉的穴口滑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粘满了柱身的淫水和精液。

看到姜旋,男人立马屈膝跪下,爬到女人面前,讨好地舔着女人的脚。

“主人……”韩致抬头叫道,眼睛里闪着晶亮的光,像是渴望得到奖励的狗狗。

姜旋伸出一只手扯住男人的头发,让他被迫后仰着头,另一只手拽下裙子里的内裤随意地扔在一边。

“想舔?”

“想,想舔,贱狗想舔主人的蜜穴,想把里面流出的所有汁液都吃进嘴里,唔求主人赏赐给贱狗。”

姜旋将男人下压,让他跪坐在地上,撩起短裙,跨坐在男人脸上,先是在上面滑动戏弄着,引得男人伸出舌头追逐着那道蜜穴,哈出热气熏蒸着那里。

接着一屁股实在的坐在男人脸上,“都给你,好好舔贱狗。”

男人赶紧伸出舌头直戳进湿润的穴口,在里面用力戳刺挑逗着,感受到里面有汁液流出,就赶紧用唇舌包裹住吸吮着。

男人的整张脸都被压得很严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可这令男人好像更加兴奋了,湿热略有些粗糙的舌苔如同灵蛇一般在多汁的穴口舔舐戳弄着。

温暖的口舌侍候令女人舒爽地轻哼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头发,“真爽,再快点贱狗,唔狗舌头真会舔嗯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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