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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沦为发情的公狗/R夹尿道棒/边说s话边套假阳/S空囊袋

 

这时韩致才看见姜旋身边还有别的奇形怪状的物件。

姜旋拿出一副手铐,将韩致的一双手拷在了床尾的栏杆上。韩致此时已经发情,刚才还略有些苍白的脸此刻已经浮起暧昧的粉雾。

他的西裤裤裆已经被前列腺液晕湿,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还艰难地保有一丝理智,躲避姜旋的触碰。

姜旋移开脚,拿出两个乳夹,解开韩致的衬衫,分别夹在两边乳头上。完成后弹了弹两颗孤立寂寞的乳头。

又拿出一副口塞,将口球放进男人嘴里,束紧皮带。完成后不轻不重地对这张脸扇了一巴掌,“今天不会再给你咬人的机会了哦,我会好好地管好你的狗牙。”

之后悠悠地坐回沙发,拿起一支遥控器,直接打开到最高挡位。

乳夹剧烈地震动起来,韩致梗着脖子呜呜叫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毕现,挺着宽厚的胸膛剧烈抖动着,徒劳地左右摇晃想要把折磨人的乳夹甩下来,乳头反而随着甩动被拽的又痛又爽,充血肿胀成艳红色。

姜旋欣赏着眼前这个衣衫凌乱淫荡痛苦的男人。伸出脚在男人敏感的腰腹位置若有似无的划动着。

那根硬挺着的鸡巴仿佛要撑爆裤裆。

“想射吗?”姜旋向呜咽呻吟的男人问道。

男人用力地点着头,难耐地挺了挺胯。

姜旋解开韩致的一只手,“自己把你浪的流水的鸡巴放出来。”

姜旋帮韩致打开皮带扣,并抽出了皮带。韩致动作急切的掏出了滚烫狰狞的大肉棒,正要握住阴茎想要抚慰时,被姜旋踩住了手,“不听话是不会得到奖励的。”

姜旋将皮带对折往男人泛粉的胸膛上抽了一鞭,力道不重,男人的胸上还是泛起了殷红的痕迹,和樱桃般的两乳很是相配,姜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韩致半睁着湿润的双眼哀求般的看着姜旋,摇了摇震颤的胸部又小幅地挺了胯,矗立在空中的鸡巴从顶端流出了更多的腺液,像是在发出邀请。

直到姜旋如愿地将脚放在上头亵玩着。韩致爽了起来,发浪的呻吟着,涎液从下巴上滑落下来。

就在要要到达顶峰之际,姜旋却收回了脚,任这根淫荡的鸡巴寂寞地立在空中,阴茎上曲张地血管不安地跳动着。

“好戏才刚刚开始,贱货。”姜旋用皮带刮了下可怜震动的烂红乳头,关上了乳夹的震动。

接着拿出了一个细长的硅胶棍状物,撸了撸湿漉漉的骚鸡巴,随即找到马眼,想要插进去。

韩致明白姜旋要做什么后,恐惧地无声嘶吼着,身体也不安地扭动。

姜旋用力地碾了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手,警告道:“别乱动,要是不想这东西废掉的话。”

姜旋手法青涩,时而不小心刮到了尿道内壁,韩致颤抖地喘息着,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终于将这东西插好,只留了一个小长方形的开关的在外头,男人的肉棒都被拉坠下一些,微微晃荡着。姜旋擦了下脸上细密的汗,随即打开了尿道棒的最低档。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尿道棒在柔软的鸡巴内壁震动着,仿佛万蚁啃噬般酥麻瘙痒,身体的空虚感加强,男人难耐地从喉咙中发出泣音,仿佛想得到面前这个掌控自己情欲的女人的怜悯。

空气中的薄荷气味渐渐的被另一种炙热的气味包围,整个房间都处在一种暧昧混乱的情欲中。姜旋闻不到空气中的另一种味道,她看着韩致这张被情欲炙烤得潮湿淫荡的身体,愉悦地咬了咬下唇。

姜旋解开了口塞,韩致立马得到释放般的放浪呻吟着。

“啊哈,好舒服,鸡巴好舒服,啊好想要,给我快给我嗯啊。”

“放心,我这里有很多饥渴的玩具正好配你这个挺着骚鸡巴的贱货!”

姜旋将韩致的身体翻转了一下,背对着自己跪在床边,一只手仍然高高的捆在床尾的床架上。

韩致紧张地听着姜旋走远又走近的脚步声,结实挺翘的屁股上立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突然,他感到一只手放在了臀瓣上捏了捏,随即有什么冰凉湿滑的东西对准了自己的屁眼,在洞口来来回回地戳蹭着。

“想要吗,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男人圆浑的屁股上。

鸡巴里的尿道棒正低频震动着,鸡巴硬挺着却得不到释放,韩致此刻只感到一种抓心挠肺的欲求不满,他只想找到一切能够释放的方法。

“想,想要”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已经湿润柔软的屁眼。姜旋在男人刺激的喊声中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啊好奇怪那里哈啊好舒服啊”男人忘情地呻吟着。

“屁股抬起来贱货!”姜旋甩起皮带朝男人震动的屁股抽去,伴随着男人惊颤的痛呼一条艳丽的鞭痕出现在臀瓣上。

韩致只得挺起胸膛贴近冰冷的床柱,两腿岔开分到最大,屁股尽力地往上翘起。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个姿势绷紧,腰臀翘出一个很性感的弧度。

姜旋将滑出来些的按摩棒用脚狠狠踹进去。

“啊!顶到了!那里哈啊”

皮带接连地抽在男人圆浑的屁股上,一条条艳丽的鞭痕交织其上,姜旋手法青涩,有时抽到了男人敏感的腰侧,有时抽到了那根露出尾部的震动棒上,只听见男人或痛苦或刺激的呻吟。

姜旋伸出脚抵在了按摩棒上,施力带动按摩棒在肠道内壁搅动着。

“啊太刺激了里面要烂了要被操烂了哦啊别顶了骚点要被操烂了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韩致抖动着糜烂浪荡的屁股到达了一次干高潮。

姜旋依旧抵着按摩棒没有松开,找准了角度抵着肠道内壁上已经熟透的骚点,在不应期受到残忍的玩弄的男人反应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被困住的手甚至带动床也摇晃了起来,姜旋安抚性地揉捏着男人的乳头,直到他稍稍安静些。

“好想射求你让我射啊”尿道棒堵不住的淫水从马眼处溢出来,肉棒不时地蹭着地毯,阴茎上的血管充血般胀大,睾丸紧缩着得不到释放。

“求我?我是谁?”

“你是唔啊姜旋求你”

“不,我是你父亲新娶进门的妻子,是你的继母。”姜旋狠力掐了把男人的乳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被继母操得鸡巴都流水了,要不是用尿道棒堵住了,你那骚囊袋早射空了吧,嗯?”

“啊是贱货我是被继母操得流水的骚货骚货好想射快赏我射吧!”

“接客的男妓都没你这么贱,我看你是正在发情的公狗,挺着鸡巴骚水流了一地,对你做什么你都只知道翘着屁股迎接吧贱狗!”

“我是贱狗啊哈是千人骑万人操的贱狗鸡巴要爆了啊啊求您让贱狗射吧!”

姜旋伸手拔掉了尿道棒。

尿道棒从鸡巴里唰地一下拔出时,韩致只觉得爽感一下子袭击了全身的神经,随即大脑一片空白,如同失去理智的发情公狗般抽搐着射精。

“啊啊啊--射了射了骚鸡巴射精了贱狗好舒服”

姜旋玩味地看着正忘情射精的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着,从后面看真像一只正在交配的公狗。

这一次的射精很长,姜旋将男人翻过来时,地毯上简直一塌糊涂,散发出一股腥臊气味。

姜旋撸动了几下男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手心里沾上了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随即她将这些液体都抹在了韩致的脸上。

高潮后的韩致脸上浮现出一种艳异的潮红,韩致的面部轮廓本是硬朗锋利的,此刻冷峻的眉峰和高挺的鼻梁都沾上了自己鸡巴里射出来的淫液,姜旋只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魅惑,让人想要用一切残忍的手段将他碾碎。

“只射一次怎么够,昨天一定是我没有让我的好继子射个够,你才怀恨在心要报复我对不对?今天我一定要让你这条贱狗把囊袋都射空,让你以后都忘不了这种快乐,让你以后一碰到自己的鸡巴就想起自己是怎么像条贱狗似的在继母面前爽得死去活来。”

姜旋取出还在搅动着肠壁的按摩棒,随手扔在一边,接着拿出一个带底座的仿真阳具,足有婴儿小臂粗,抹上润滑液将它固定在床脚。

姜旋用凶狠的力道对着韩致的脸扇了一巴掌。

“自己把发骚的屁眼套上去,还想要更多吗?嗯?自己动啊,用力!不用力你这贱狗怎么会爽?”

韩致双腿岔开往后套弄着假阳具,屁眼已经被操得殷红软烂,肠肉殷切的包裹着假阳具。

韩致幅度很大地摆动着臀部,眼神迷离地望着姜旋,嘴里是破碎的呻吟。

姜旋伸脚逗了逗男人又硬起来的阴茎,“很快乐是不是?你这条骚狗就是喜欢被操是不是?这条大鸡巴把你操熟了,让你以后都离不开鸡巴,去公司的时候你这个贱狗也要戴上一个肛塞,在员工面前发情。睡觉的时候把屁眼里的震动鸡巴开到最大,嘴里也要含着一个鸡巴老公,然后高潮一整晚。”

“喜欢吗?嗯?”姜旋在这张潮红的脸上又扇了一巴掌,“叫出来啊!还装什么清高,就你现在这幅样子是个人看到都想把你摁在地上玩成烂货。啊?发情的贱狗给我好好叫床,别只知道骚的鸡巴流水。”

“…啊,好喜欢……贱狗的鸡巴好喜欢……屁眼也好爽,啊啊啊……贱狗再也离不开鸡巴了,贱狗要天天戴着假鸡巴,爽的屁眼都合不拢……哈啊啊……贱狗要射了,大鸡巴要把贱狗操射了啊啊啊……”

韩致仿佛失去理智的发情公狗一般在欲望的控制下发狠地摆动着结实的臀部,急不可待的一屁股坐在底,把粗大的假阳一整个送进熟烂的肠壁,恨不得连带着固定在床腿上的假阳底座都吞吃进去。

因为用力过大,整张床都被撞的吱吱响,跟着欲求不满的男人晃荡起来。

“啊啊啊……好爽贱狗要射了,大鸡巴把贱狗操射了啊啊啊……”

韩致抽搐着射出了精液,随即如同死狗一般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里,屁眼还钉在假阳具上。

突然听见一阵嗡嗡的震动声,韩致再次被唤醒忘情地呻吟起来。

姜旋再次打开了韩致胸前两只乳夹的震动开关。

“发情期没有那么容易过去吧贱狗,今天说了要让你囊袋射空可不是空话,屁股动起来,不把囊袋射空,你的骚屁眼怎么会满足?”

韩致此时完全置身于淫欲的地狱中,发热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一次又一次颤栗着射精,使得他的情感也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依赖这个操控自己欲望的女人,在这些时刻,她主宰了自己的灵魂。

再次射了三次后,韩致已经射不出精液了。他仰着头嘶叫着,线条好看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鸟类。

桌上的冷饮已经在杯子外面凝成了一粒粒水珠,有的汇成细流滑落杯底,在桌上蓄起了一小滩水洼。

姜旋往冰子里再加上几块冰块,随即全部泼在了还在高潮的韩致身上。

冰冷的葡萄果茶将韩致浑身浇透,强烈又折磨的欲火也被瞬间浇灭。

韩致打了个寒颤,仿佛一下子从梦里回到了现实世界。果茶和汗液混着汇成细流划过男人身上的肌群沟壑,男人周围的地毯上落着一滩滩腥臊的精液,精液和葡萄果茶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男人看向姜旋的眼神带着藏不住的无助。

“你真美。”姜旋用手指轻轻抚过韩致耸立的眉骨,几乎用天真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随即她毫无留恋的转过身,“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你身上太脏了,就在地毯上将就吧。”

灯一关,韩致清晰地听见姜旋走近走远的脚步声,一张地毯扔在了几乎赤裸的自己身上,之后是姜旋躺上床的声音。最后,呼吸、寂静、漫长……

韩致醒来时,阳光已经铺满了房间。姜旋背光站在韩致面前,她弯下腰解开韩致被束缚了一夜的手,她的头发垂落到韩致的脸上,闪着金色的光辉。

韩致短暂的回想了一下昨晚做过的梦,一切都不具体,但带有暖意。

“早安!”姜旋说完后走远,随意的用手打理着头发,回头又问了一句:“要去洗个澡吗?”

韩致的身上和周围还留有昨晚淫糜的痕迹,身上更是散架般酸痛。他点点头,去了浴室。

姜旋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一瓶乳霜涂抹着。在心里召唤着系统并问道:昨晚我表现如何?

“非常好。”

“那淫化值的进度到了多少?”

“百分之四十。”

跟心里预期不远,姜旋接着问:“完成有时间限制吗?”

“没有,早完成早结束。”

“那我得好好地投入进去了。”

姜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一张跟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没有眼下常年不去的乌青。眼睛澄亮有神,皮肤反射出柔润的光。

这是过着另一种生活的自己,这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她起身去衣帽间挑选了一条浅紫色的吊带网纱长裙,边往回走边拉着后背的拉链。

一头撞到了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的韩致身上。

韩致伸手扶住了姜旋。

“拉链!”姜旋回头对韩致抿嘴笑了下:“能不能帮我拉上?”

韩致无声地将姜旋的头发拨向颈侧,雪白的颈背映在眼中,一对蝴蝶骨隐隐若显。韩致小心将拉链一拉而上,再把头发带回了原位,任它自然的垂落在后背。

“谢谢。”姜旋回过头。

韩致刚洗完澡,只在下身系了条浴巾。头发还湿着,水珠从发尖滴落,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峻高贵。

姜旋拿下搭在男人肩头的毛巾:“礼尚往来,那我帮你擦头发吧,韩总?”

姜旋坐在床边,示意韩致坐在脚边的地毯上:“你站着我擦不着,韩总能否屈尊坐在这儿?”

韩致没说什么,依言坐在姜旋脚边任她擦弄着头发。

“昨晚的一切韩总都没忘吧?”姜旋语调轻快地问道,仿佛只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感觉到韩致略微僵硬的体态,姜旋接着说道:“我就是想跟韩总确认一遍,韩总的记性好像不大好,怕你回头又要找我治罪。”

“韩东昀还在医院昏迷着,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韩家谁说了算。”韩致语气有些冷硬的说。

“当然是你说了算,所以我不是抛弃韩东昀来投奔你的吗?”

“你刻意诱导我发情有什么目的?”韩致仰着头直视姜旋。

“我当然是想帮你啊,我猜到你有信息素逆反症。”姜旋细心地将他的头发捋在脑后:“一个人度过发情期很痛苦吧?你又不敢信任可以用信息素控制你的oga,我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对你来说不是最合适的吗?”

“你忘了?你是我的继母。”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难道不应该相信家人吗?再说,昨晚你明明那么快乐,我带你进入了欲望的天堂,你现在还退得回来吗?”

姜旋用一只手抚摸着韩致紧实的胸膛并且不时轻柔地在上面画着圈。

韩致鼻腔里的呼吸声加重了些。

“你好好回想一下昨晚你有多快乐,除了我,还有谁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难道你还想回到以前那样靠冰冷的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吗?嗯?”

姜旋突然掐了把那颗红肿艳红的乳头。

“嗯啊——”

“所以,我们可以达成一种合作,我会帮你度过易感期,而你呢,要在我脚边做一条听话的狗。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姜旋在韩致耳边轻声问道。

姜旋在打什么坏主意时眼睛很亮,带着孩童一般的天真又恶劣的气息。她离韩致很近,呼吸打在韩致的耳郭上,给人一种虚假的温暖的感觉。

“好。”韩致点了头。

姜旋得逞地一笑。

“你的易感期一般有几天?”

“七天。”

“那……今天是。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姜旋转过头一看,一匹发狂的马正朝自己的方位疯跑过来,试图拉住它的小厮被它一尥蹶踢翻在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姜旋甚至快要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如同被魇住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疯马距自己只有几步之离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飞闪过来,只见他猛地抱住马颈大吼一声,竟然直接将马掀翻在地。

等姜旋回过神来时,疯马已经翻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嘶鸣,驭马的小厮赶紧上前将他制服牵走。

姜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胡族打扮,身量高大伟岸,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一个型号,他还在喘着粗气,宽厚的肩膀胸膛如同挺拔的高山。姜旋仰起头,看清他粗犷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睛。

男子张嘴说了句什么,是胡语,姜旋根本听不懂,正想要好好地跟对方行个礼道谢,一动,刚刚被意外吓软了的双腿往前娘跄了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撞在了胡族男子身上,脑袋直接埋在了那片蓬发的胸膛中。

在羞耻的情绪上来之前,姜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胸肌是软的哎。

好在姜旋还稍留有些羞耻心,赶紧退开,对着对方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胡族男子垂眼看着姜旋,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跟在姜旋身边的侍从走过来提醒姜旋晚宴即将开始,一会儿王爷找不着娘子该担心了。刚刚险些酿成大祸,他是知道王爷有多宠爱这位娘子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想着赶紧先把姜旋带离现场。

姜旋点点头,对胡族男子再道了声谢,旋即跟着侍从走开了。

宴会上,歌舞起,觥筹交错。姜旋作为爱妾坐在敬王身侧,敬王换了身紫金衣衫,雍然华贵。

小王爷酒量不太好,脸颊泛粉,微倚在姜旋身上,嘟囔着叫旋姐姐给自己剥葡萄。

“别捏我的衣带,你坐好,我给你剥。”姜旋无奈地将半醉不醉的小王爷戳正,伸手取了颗葡萄剥起来。

从宴会开始,姜旋就感到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右前方,也就是皇帝座下右手边的位置,那位传言中能征善战,凶悍勇猛的幕北王正端坐在那儿,也就是今天掀翻疯马,救了自己的胡族男子。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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