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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阴蒂-姜刑-十字对穿-院内杖T掌嘴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脸蛋也红肿地不成样子,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伤痕,原先的盛气凌人早已不复存在,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紧张地舒展收缩着,害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待得水壶里的热水被仆人尽数浇在她臀眼,沈芙蓉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贱妇!受家法还敢这么孟浪,毫无顾忌地发情。来人!将她带去坐莲台。”

老夫人见沈芙蓉淫乱不堪,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屁股沟,感到极为火大,重重地往地上撞了下拐杖,怒道。

“那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一行人又来到了后院一个宽敞厢房里,房屋中间摆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莲花台,莲花的花瓣一朵朵地绽放、舒展开,栩栩如生,若是能够忽略莲花台中间的那根带着雕刻纹路的竖直木杵的话。

沈芙蓉也是有着风月经验的女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所谓“莲花台”的用处,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往后退试图逃跑,可押着她的家丁身强体壮,她根本挣脱不开。

“还不快让她坐上去体验一下我们老李家祖传的名器。”

老夫人发了话,家仆二话不说将沈芙蓉强行按在了那莲台上,拖着她肥软红肿的屁股将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抠开她的幽穴让那张湿润的小嘴将木杵尽数吞下。

“呃啊——不、不要!”

“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被迫吃下了那根粗长的木杵,内里甬道被扩开,涨得很难受。

不仅如此,她的双腿以一种折叠往后摊平的姿势被束缚了脚踝,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用绳子吊了起来。

“还不快打开机关?”

李则武淫邪地笑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早就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美人被莲台狠狠肏弄。

“奴才遵命。”家奴得令,走过去在莲台附近稍稍往外拔出了一个栓赛,机关立即启动起来。

旁人几乎难以窥得机关的运作,只有吞下那木杵的沈芙蓉本人才能够在体内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凹凸不平纹路的木杵是如何一点一点破开层层叠叠的细润纤柔花瓣,一下一下往她柔软娇嫩的甬道凿去,恨不得要顶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光是肏她淫穴哪里够?给本少爷将那根牛皮散鞭拿来,让本少爷来给她一场刻骨铭心的记忆。”

李则武从家仆手中接过散鞭,看着被莲台肏弄地腰肢不停颤抖、臀肉都在打颤的沈芙蓉,邪笑着将鞭子在手里甩了甩,朝她靠近。

家仆会意拔下了沈芙蓉胸前的针,李则武“咻”地一声将鞭子甩过去,精准地命中了沈芙蓉胸前那白皙软糯的雪球上的嫣红乳粒。

小樱桃被鞭子抽得歪斜过去,那处敏感无比,沈芙蓉几乎是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避开,可男人的手法精准,她雪白的乳房留下了一道划过乳粒的绯红色鞭痕。

李则武不疾不徐,又是一鞭子挥过去,将那颗歪过去的乳粒再抽得歪回来,可怜的小红豆连续遭遇两次鞭笞,已经初见红肿,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呃啊——”

沈芙蓉雪白娇媚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抽打而晃动,更兼之不停往幽穴内捣入的阳刻木杵,折磨得她忍不住试图抬起屁股,躲避那打桩机一样可怕的东西。

女人犹如桃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来扭去,然而她无论怎样躲,那个坚硬的木杵都会凿到她的屁股。

李则武在她另一边乳房也是“啪啪”两下,精准命中红点,胸上被艳丽的鞭痕打出了两个叉,看起来滑稽可笑却又极为淫靡。

待得沈芙蓉的小屄适应了那阳刻木杵的尺寸之后,她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她忍不住发出甜腻动人的淫叫,一声声酥媚的呼喊宛若猫儿交配时的呜咽。

此刻的阳刻木杵在她脑海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美人儿,看看你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真想让人咬一口。”

李则武目露贪婪地看着她淫靡不堪的私处,只知道自己身下的男根硬得发烫,好似当即恨不得掰开沈芙蓉肥软的嫩屁股,狠狠地肏入那湿软不堪的小屄。

沈芙蓉一面觉得他这样言语羞辱自己很过分,一面又在心里觉得增加了羞耻感,让她心里莫名得到满足。

“不、不要……啊哈……呜……小屄要不行了……”

沈芙蓉爽得意识几欲溃散,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根本顾及不了自己口中在说些什么。

二少爷李则武包括一种男性家仆都舍不得错开视线,纷纷贪婪地盯着眼前被淫刑虐玩的美人,看着她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阳刻木杵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那偌大的厢房里都清晰可闻,传导到众人耳中,不由令他们硬得难受。

女人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娇美艳丽的脸蛋上写满了销魂,渐渐地,她肥美丰满的屁股开始随着木杵的一次次捣入而摆动迎合,好让那根死物能够次次精准地顶到她甬道内最舒服的那个点。

李则武见状笑得一脸猥琐,蹲下身将那莲台控制机关上的栓赛又往外拔出了一点。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沈芙蓉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莲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

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鞭子抽打在敏感脆弱的奶尖,下面被捅得十分精准,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她几欲飘上云端。

她娇美的身躯不停地哆嗦着,丰腴的屁股不知廉耻地往后撅着,以更好地迎合那阳刻木杵的顶撞。

很快地,沈芙蓉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微张着粉嫩的嘴唇,从嘴角流下一丝透明的津液,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最终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紧接着,李则武关闭了莲台,若有所思地看向沈芙蓉,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老夫人便居高临下看着躺倒在地、身上淫乱不堪的沈芙蓉,漠然道:“来人,将这贱妇丢出门外,逐出李府。”

沈芙蓉就这样被扔到门外,浑身赤裸,没有一件蔽体的衣物,她臀缝间还带着粘稠的各种液体,屁股肿大不堪,被蹂躏地很是凄惨。

她吃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遮掩,踉跄着一步步前行。

她也不知自己该前往何处,她身上的钱被李家人全抢走了,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她就这样迷茫地走了一段路,直到头顶上忽然响起一串日语,男人们不怀好意地笑着,打量着她。

“哟,这荒山野岭的,没想到能遇上个不穿衣服的小骚鸡啊。”

“美人,怎么回事啊?是被人欺负了吗?”

其中一人打量着沈芙蓉身上的淫靡痕迹,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淫邪地笑着。见沈芙蓉不答,更是过分伸手去捏她的奶子,猥琐地揉捏着,让那绵软的奶团在手中变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放开!别碰我!”

沈芙蓉之前学过日语,因此能够听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遇到了这帮人大概是插翅难逃,这让她本就绝望的心里更是蒙上了一层阴霾。

现在没有人能够救她,就包括之前她效命的那支地下军队,也不会再管她了。

“呃啊……不要……”

那男人揪起她红肿的奶头,拧麻花一样拧动着那颗小小的肉球,让本就遭受笞打的乳粒不堪重负,疼痛地让她满头大汗、支撑不住地跪在地上。

这帮男人好像更来劲了,将他拽起来,摆弄成了战力弯腰的姿势,一个男人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将自己短小腥臭的鸡巴放进了她嘴巴里,恶劣地拍拍她的脸蛋,道:“给爷好好舔舔。”

沈芙蓉被迫含住了那根滚烫硬挺的男根,很是难受,想要吐出来却没办法,更兼之身后有一个男人握着她圆嫩肥大的臀瓣掰开,抠着她湿润嫩滑的逼肉,将手指伸进去狠狠搅动。

“呃……不……放开……”

“真是骚货!荡妇!摸你骚逼流一屁股水。”

女人无助地扭动着腰臀,奈何淫荡的身体却还是被玩弄得漏出了透明的淫液,肥嫩的肉唇被男人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紧接着掰开两瓣唇将自己的孽根插入了那个湿软的幽穴。

男人舒爽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一边扇打着她丰腴肥嫩的臀肉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将那根说长不长的东西拼命地试图往女人嫩穴里面挤,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卵蛋都塞进去似的。

卵蛋打得臀肉啪啪响,兼之那男人还在用手扇打着她原本就遭受笞杖肥肿不堪的臀肉,沈芙蓉疼痛不已,却又因着巴掌扇打之处火辣辣的麻痛而战栗颤抖。

前面的男人将自己的鸡巴往她嘴巴里捅,还扯着她的头发扇耳光要求她好生伺候,后面的幽穴也被插着狠狠顶撞,女人凹凸有致的姣好身躯犹如那大海里飘荡的一粒小舟,随着外力摇摇摆摆,随波逐流地浮沉。

她臀缝间的淫液被男人顶撞地一片浑浊,透明的汁液被打成了一圈圈白沫,糊在屁股上。

其他的男人在场围观早就也心动不已,目露贪婪地看向女人那截纤瘦嫩白的腰肢,垂在胸前宛如月盘般明亮圆挺的奶子。长久的军旅生涯让他们嫌少有这样大好的泄欲机会,眼下的美人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你小子好了没?别人还在等着呢。”有人等的不耐烦,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急什么?你要实在急的话要不一起,这不还有个洞可以进吗?”

掐着女人屁股狠戾蛮干的男人挥了把脸上的汗,他用手掰开女人肥软的臀瓣,让那个布满了糜红色褶皱的小穴舒展开,用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戳刺,看着一旁猴急的男人提议道。

女人的后穴不会流水,有点干,那男人抹了把粘稠湿滑的淫液往她屁眼上涂抹着,以起到润滑作用,待得他用三指疏通后,将女人抱起旋转,换了个姿势。

他让那个猴急的男人躺在最下面,然后托着女人的屁股,扶着男根插入她的屁眼。

“不——哈啊——”

之前还没干完的那个男人伏在她腿间,抓着她的腿弯再次将自己送入,而那个操嘴巴的猥琐男人则是更过分地骑在了她脸上,将鸡巴怼进他嘴里。

红润水嫩的嘴唇含着男人最肮脏淫秽之物,口水和腺液混杂在一起,从美人合不拢的嘴角缓缓流下。

下体双穴同时遭到了奸淫,让她心理上感到极为羞辱,可那些男人的鸡巴好像怎么都顶不到最深处,只在外头浅浅地戳刺着,给她的感觉是如同隔靴挠痒般不尽兴,被勾起了欲望却又难以得到满足。

那根硬挺的鸡巴一次次地凿开她柔软湿滑的内壁嫩肉,在甬道靠外的位置不停地摩擦着,兼之肠道内壁被另外一根粗而硬的鸡巴贯穿,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些男人的东西在她身体里的形状。

她浑身上下都被填满了,屁股里那两根阳物同时以一种有规律的节奏顶撞着她的身体,她被男人托着屁股捞着腿弯,狠狠地一下下凿进身体,肥白软嫩的奶子随着撞击的动作摇摇晃晃,殷红的奶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迷人的风景线。

尽管此刻正遭受着淫辱,但沈芙蓉一双漂亮的眼眸仿佛含着秋水般纯净透明,仍旧不染丝毫杂质,如同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迷人而又诱惑的光彩。

她似乎料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那如雨露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她的睫毛。它们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无力地低垂着,失去了原有的轻盈和灵动。

“呃哈……不要再顶了……唔……慢点……哈啊……”

三处地方被填满,浑身上下都被捣得酥麻起来,沈芙蓉索性放弃了礼义廉耻,发出了一声声黏腻的媚叫,身子也随之迎合。

男人们在她身上挞伐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腿间的糜红色阴唇被撞地外翻开来,露出了内里薄嫩的花瓣,沾染着晶亮的液体,宛如一张被晨曦雨露打湿的太阳花。

很快地,有人低吼一声,将滚烫灼热的液体射进她体内,她被男人鸡巴捣得熟烂的逼肉往下流淌着一缕缕粘稠的白浊液体,场面一时间淫靡不堪。

“老大,我怎么觉得这娘们有点儿眼熟,是不是那个咱们大将通缉令上挂着的那个女特务?”

“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像。”

“那还不快把她带走!万一是咱们就可以领赏金,不是给兄弟们玩玩也不吃亏。”

沈芙蓉被扔到了一座地下监牢,许久没有人来管她,只偶尔有人来送饭保证她不饿死。

这一天,昏暗潮湿的地下监牢内终于透进来一丝光亮,大门打开,一个穿着军服、身披许多勋章的将领走了进来。

虽然个头不高,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气息。

他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朝着地牢里的沈芙蓉投过去,难免令她心中一阵心慌,她低下头,似乎是害怕极了被人看到她的面容。

然而并没有用,大将走过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拨开遮住她脸颊的乌黑发丝。

待得看清楚她的面容后,大将果然脸色变了,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勃然大怒道:“贱妇!假装陪老子睡觉,实则打探情报,把老子哄得团团转。”

“来人!把她带去军营训练场,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这个贱妇。”

“落我手里就别想完完整整地出去了,老子能扒掉你一层皮。”

大将下令,底下的士兵很快照做,将迄今为止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沈芙蓉押解着来到训练场,将一众正在联系的士兵们看呆了,毕竟这军营平时里可少有女人的踪影,这会儿经出现了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极有韵味的大美人。

众人纷纷自发地停下了手中的训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大将手底下的士兵将那女人押上了高台。

紧接着,两个士兵抬着一个专门用来刑讯、折辱女犯的三角木马放上了高台。

那木马设计精巧,前半段是供犯人上半身趴伏的皮革垫,中间挖了两个洞,专为女犯丰腴的乳房而设计。那洞的下方装置了两个锯齿滚轮,用来刺激乳头。

而分开腿骑跨的地方则设计了波峰形的构造,想来女犯用柔软脆弱的阴户坐上去,滋味并不好受。

沈芙蓉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因此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士兵拦住,几人架着她骑上了那个三角木马。

“啊啊啊——不!放我下来!呃——”

坐上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沈芙蓉就忍不住疼得大叫起来,一道道的波峰虽非尖利,却也时时刻刻磕着她脆弱可怜的嫩逼,更何况要她用私处支撑着全身的力量。

她一脸痛苦地试图用手去抓住木马前段,来缓解一下阴户所遭受的压力,但她很快发现,一旦她手抱住了木马的脖子,木马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尤其是硌着她阴唇的波峰竟开始了滚动,一点点地研磨着她的嫩唇。

“哈啊……不……好痛……呃……”

她的下体还是干燥的,没有一点水分能够用作润滑,因此硬生生地被摆放在这木质的波峰滚轮上,脆嫩的阴唇被摩擦地生疼。

“没水啊?要不要老子帮帮你?”

“给她上一顿鞭子……不、直接给她来荆条束,这女人就是贱呐,就非得抽她才能发水。”

“还不快好好教训她,以消我心头之恨。”

底层士兵拿来了一捆绑在一起的细荆条,荆条上的刺都被除去,散发着锃亮的光彩,像是浸在药油中许久一样。

她上半身被摁着趴伏下去,绵软的奶团陷入了装置之中,粉嫩漂亮的乳晕被锯齿滚轮研磨着,带来一种很微妙的爽感,有些刺痛,更多的还是集中于乳头处、宛如细小电流划过的战栗酥爽感。

“呃啊——”

对待这位娇媚动人的女特务,底层士兵们可不会怜香惜玉,身娇体软的美人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楚楚可怜地分开腿坐在那可怕的波峰构造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士兵健壮的臂膀挥动着捆成条的荆条束,带着迅猛的破空声,“咻啪”地一声抽在沈芙蓉光洁细腻的臀肉上,推动着层层白浪往前翻涌,霎时间臀波震颤,莺啼般动听的痛呼声响起。

士兵并没有给她休息喘气的时间,中间的间隔很短,一下接着一下地挥动着荆条束,砸在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咻咻啪啪”,声响清脆,令人赧然。

白嫩的臀浪翻涌不息,女人每挨一下抽打,曲线优美的腰臀便会狠狠一颤,逐渐地,光洁白皙的臀肉多出了一道道细小而又错综复杂的红痕,有了凸出的肉棱和紫红色的砂点。

沈芙蓉腰部被束缚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落于后臀的抽打,为了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只好抓着前面的三角马脖子,撅着肥嫩的屁股避无可避地无助承受着一次次笞责。

“啪——啪——啪!”

“臭娘们,知道骗老子的下场了吗?如果你能够说一些关于你效忠的那支军队的情报,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饶了你的贱屁股。”

“呃哈……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芙蓉自然不可能背叛自己原先的东家,她没法说,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一切。

“嘴硬呢,看来你这屁股是需要咱们好好教训,让你知道骗爷的代价。”

接触臀面的是散落的细荆条,接触面积大,疼痛散落于各处,臀上犹如燎开了丝丝缕缕的火星,带着炙热滚烫的麻辣痛意。

女人挺翘浑圆的臀尖已经痕迹遍布,有的颜色颇深,看起来快要破皮流血,好不凄惨。

然而臀缝间却是溢出了晶莹剔透的淫液,湿软黏滑的汁液在三角木马的波峰形滚轮构造上起到了给她嫩逼润滑的作用。

有了这淫汁的润滑,那波峰在阴唇缝隙里研磨地很顺滑,滚轮在她细嫩的小阴唇上磨来磨去,让那一小块部位酥酥麻麻的,臀上炙辣的痛意却又让她难熬不已。

“啊哈……不要、别打了……唔呃……”

臀尖那块伤痕累累,再往后每一次打在那处地方都会让她忍不住痛叫挣扎,藕白的小腿蹬来蹬去,似乎极力地想要甩掉落在身上的痛楚。

软嫩的臀肉在荆条束的鞭笞之下臀波翻涌,颤颤不止,女人每挨一下便下意识地抬高臀部,看起来像是撅着屁股要主动求挨打一般,看得台下训练的士兵有事一阵议论纷纷。

“这娘们扭起屁股来真辣,兄弟几个好久没开过荤了,什么时候才能有肉吃啊?”

“别急,等老大玩完了,就轮到咱们了。”

“到时候哥几个一起。”

“大将说得没错,这种女人就是贱,非得狠狠抽她,才能发骚发浪。”

“她的骚逼好肥好粉啊,还是天然的白虎逼,都被淫水泡湿了。”

……

不堪入耳的议论在她耳边响起,她为自己发情的样子而感到难堪,同时经历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她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处光洁完好的地方,西红柿一样发红肿胀。

臀肉失去了弹性,原本软嫩的臀面皆是肿块,再打上去的声音也不那么清脆,变得沉闷起来。

“再打下去可就要变成烂桃子了,那可不好玩,停手吧,玩点别的。”

大将发话了,底层的士兵自然停手。

尽管落于后臀的鞭笞暂时停止,但沈芙蓉仍旧感到臀上的肌肉还在颤抖,紧接着他便看到有拿起了一根点燃的蜡烛缓缓朝她靠近。

烛火幽幽地在她面前跃动,天色略有些昏暗下来,天幕墨蓝,明黄色的烛火无端地透出一丝令人恐惧的味道。

“放开我!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别过来、啊!”

沈芙蓉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现下肿胀的屁股成了整个身体的至高点,她感受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掰开,身后有人拿着蜡烛在她湿滑饱满的嫩逼上方微微倾斜,融化的烛泪也悄然往下滚落,如同早春里清晨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裹挟着酷烈而又凶残的温度。

“啊啊啊!”

滚烫的烛泪落到了女人被扒开来微微外露的肥阴唇上,她肿大的屁股狠狠一哆嗦,连带着束缚她的绳索都不停地晃动起来,那一瞬间被烫到私密娇嫩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了出来。

这种蜡烛燃烧的速率和温度自然与普通的照明蜡烛不一样,一滴一滴的透明烛泪往下倾泄,一颗一颗地被士兵控制着精准砸落在了女人柔美粉嫩的阴蒂球上。

很快地,粉嫩的小球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处被覆上了一层蜡膜后,饱满肉乎的外阴唇也开始遭殃。

那士兵又嫌不够似的,双指扒开了她的嫩鲍鱼,露出粉嫩嫩的内里乾坤,小阴唇在里面藏不住了,自然也不能幸免。

“嗯……不要……呜呜……”

肥嫩的鲍肉被整个照顾了一遍过后,蜡烛滴落的角度来到了女人被稍稍挤开一个小口的蜜穴,男人用几根手指伸进去淫靡地抽插了几下,那个小口被开拓成了一枚圆形小硬币的形状,轻易合不拢的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烛泪才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蜜穴的小口滑进幽深的甬道。

沈芙蓉被这火辣辣的滋味灼得又痛又爽,温度虽不低,但也不至于烫伤,只是滴在私处便放大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唔……你们混、混蛋……哈啊……”

沈芙蓉恨恨地咒骂着这些恶劣的士兵,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被再一次滴落到她小穴里的烛泪烫到声音断断续续,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尽管这听起来和发骚浪叫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大妹子,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你屄里吗?还是说,你现在更喜欢我手上的这个小玩意?滴到你骚屄里是不是很舒服?”

那矮小士兵摩挲着自己的小胡子,目光饥渴地看向沈芙蓉,“是很舒服吧,大妹子的屁股一直在哆嗦,乳头长时间挺立状态,爽的时候屁眼也会一收一缩呢,牡丹开花一样,真可爱。”

沈芙蓉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她被这些男人如此下流的荤话气得整张脸张红,急促地呼吸着,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士兵找来了支架,将蜡烛固定在了女人屁股上方,烛泪所滴落的角度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幽穴入口,每一滴都不放过似的,被她下面张开着的娇艳欲滴唇瓣尽数饮下。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被烛火烧伤了下面这张娇嫩的小嘴可就没办法了。”

“呜啊……不要插那里!不可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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