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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下吃/C着X办公/像狗一样吃饭

 

“元帅,我们的人昨天在枫镇搜查一夜,并没有发现宋聿行踪。”

“嗯,继续找,务必找到他,”应穆祁翻着文件,随意道,“不过不用抓回来了,找到他直接告诉他,以后不许踏足帝都半步,不要再打时汋主意。”

“是。”齐成领了命,又拿出两个精致的盒子,恭敬道,“您订的戒指已经做好了。”

“嗯,放着吧。”

“是。”

齐成离开后,应穆祁面色不动,冷冷的声音又响起,“再含进去点。”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面传出来,看似威严整肃的帝国元帅,被办公桌遮掩的腿间却露着挺立的肉棒,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跪在他胯间,低垂着眼眸,含着肉棒吮吸吞吐。

这正是刚刚荣升性奴的时汋,早上七点多钟他就被应穆祁从床上拽起来,假模假样的给他穿上衣服带出来,一道办公室就脱下他所有衣服,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时汋边吃鸡巴边抬头朝应穆祁眨眼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有话要说?”

“唔唔!”

应穆祁把肉棒抽出来,“说吧。”

时汋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感激地望着他,“谢谢主人放过宋……唔!”

应穆祁听了这句话脸都黑了,没等他说完就又把肉棒捅了进去,冷声道∶“行了,宋聿的事就过去了,以后再敢提他的名字,我就肏烂你的嘴。”

时汋吓得一哆嗦,连忙讨好地舔舐应穆祁的肉棒,两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揉搓。

应穆祁看着低头给他舔鸡巴的少年,心里莫名窝起一股火,他一把把时汋从桌子下面拎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鸡巴上。

“嗯啊啊主人……”昨晚被彻底开发的穴很容易就吃下整根肉棒,时汋尖叫,还没适应过来,应穆祁就掐着他的腰肏干起来。

肉棒摩擦着红肿的肉壁,又痛又爽,时汋仰着头啊啊地叫,被干得迷离恍惚,思绪渐渐飘远。

这样就行了,只要宋聿没事就好……时汋边吃鸡巴边想……但还是好想见见他啊……

察觉到时汋的出神,应穆祁用力拧了一把他的阴核,下面干得更凶,“还敢走神?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宋聿哥哥?”

“嗯嗯啊……”时汋被顶得身子乱晃,他费力地用手扣住桌子边缘,“我没有……主人轻点……好深……”

“哼。”应穆祁冷哼一声,照着时汋红痕斑驳的大屁股抽了几下,两只大手揉着软腻的臀肉朝两边拉开,鸡巴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鸡巴……顶,顶到子宫了!”坚硬的龟头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时汋仰着脖子浪叫,小肉穴剧烈收缩,一大股湿热的淫液兜头浇下来。

“嘶……骚货!”应穆祁腰眼一酥,鸡巴在穴里重重肏了几下,就抵在里面射出第一股晨精。

在他体内喷发后,应穆祁并没有抽出来,而是抱着时汋,一边享受着肉穴的按摩一边工作。

自从昨晚把肉棒埋在时汋穴里一整晚,应穆祁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像是泡在一汪水盈盈的温暖穴窟,他简直恨不得天天把肉棒插在里面。

时汋紧张地坐在应穆祁的鸡巴上,一动不敢动,生怕把人给弄硬了再干他一次,虽然昨天应穆祁给他上了很好的膏药,但他的小逼哪里能恢复这么快!

时汋就这样正襟危坐了一个小时,但应穆祁只是把肉棒插在他穴里,低着头认真工作,丝毫没有要干他的意思,时汋渐渐放松,脑袋搭在桌沿上沉沉睡了过去。

等时汋睡熟,应穆祁一把推开公文,他把时汋捞过来抱到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轻细嗅他的味道。

还是那样熟悉的栀花香味,和他记忆中的分毫无差。

只是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小孩,已经爱上了别人。

应穆祁把时汋抱到沙发上,给他盖了条薄毯,眷恋地盯着他的睡颜,应穆祁想着刚刚翻阅的宋聿的资料,神色晦暗难明。

时汋做了个梦,梦里他还在校园,放了课宋聿来接他,边帮他拿书包边温柔地笑着说∶“汋汋想吃什么?”

他闻着空气里饭菜的香味,摸摸空空的肚子,笑嘻嘻道∶“我想吃……”

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堵在他们面前,一把把他从宋聿怀里拽出来,黑着脸道∶“他想吃鸡巴。”

“啊!”时汋从沙发上骤然惊醒,浑身冷汗直冒。

“醒了?”坐在办公桌前吃饭的应穆祁淡淡瞥他一眼,“过来吃饭。”

原来梦里的饭香是实在的,他看着主人桌上丰盛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从沙发上下来朝应穆祁走去。

时汋看了宽大的办公桌好几遍,确认上面没有第二份饭菜,才犹豫道∶“主,主人……我的呢?”

应穆祁眼睛往下一瞥,示意道∶“这里。”

时汋顺着看过去,发现在应穆祁脚边一个盛满饭菜的食盆。

时汋脸色一白,“主……主人……”

“不吃?”应穆祁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吃就过来挨肏。”

时汋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咬着唇,终于还是选择低头。

已经当狗爬过了,像狗一样吃饭又有什么。

他跪下去,用手捧着饭往嘴里塞。

“谁家狗用爪子吃饭?”

时汋撇撇嘴,像要哭出来∶“主人……”

应穆祁根本不理他,“我说了,不吃就过来挨肏。”

时汋盯着地上,他认命地往地上一趴,张开嘴像狗一样舔饭。

应穆祁看着不停掉泪的时汋,鼻中一声冷哼。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让时汋这样吃饭的,可谁知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居然在梦里还在“宋聿哥哥”“宋聿哥哥”喊个不停。

虽然屈辱,但饿到极致的时汋还是把饭全部吃完了,盆底残留的几颗米饭也被他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吃完了?”应穆祁整理着白色的礼服,招呼时汋过来,“过来试衣服。”

时汋没反应过来,“……什么?”

应穆祁“啧”了一声,“当狗当傻了?后天是我们婚礼,过来试一下礼服。”

时汋如梦初醒,“主,主人……我们还要结婚?”

“当然。”

他好像想到什么,眼睛小小地亮了一下,“那,那结了婚我就是妻……”

“你还是性奴。”“子”还没说出来就被应穆祁打断,他走到时汋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温柔地笑,“这个婚礼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回去该挨肏还是挨肏。”

“呜……”话音未落,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时汋拼命地擦,可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怎么会,为什么,他难道真的要一辈子当狗当性奴吗,那他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真的后悔了,他真的错了,他真的不该逃这个婚的呜呜……

帝国元帅应穆祁和时氏家族小公子时汋的婚礼如期举行,引得万人空巷。

礼台之上,一对身着白色礼服的壁人随着音乐缓步走出,那清秀干净的少年轻轻挽着高大的男人,紧紧依偎着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

周边的看客互相交谈着,都说这小公子可真是喜欢大元帅,婚礼上都这么黏人,两个人感情真是好,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礼台上的时汋听着宾客的议论,脸上简直能拧出苦水,他赖着应穆祁仅仅是因为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只能靠着男人才能走得下去路而已。

从他逃婚被抓到今天的婚礼,不过才过去了短短半月,可就这半个月,时汋几乎是被按着日日奸淫,就算是睡觉也是含着男人的鸡巴,他的身体早就被亵玩得酸软难堪。

可就算如此,婚礼这天应穆祁照样不放过他,在婚车来之前,应穆祁按着他在楼道肏了一次,又往他满含精液的小逼里塞了个跳蛋,甚至掰开他生嫩的后穴,插进去一个小型按摩棒,说先用假鸡巴给后面扩张着,晚上再给他的后面开苞。

可怜的时汋竟然不知道后面的肛门也可以用来做爱,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应穆祁巨大的肉棒,一定会被撑到裂开然后大出血最后死掉吧,他虽然想过用结束生命来终止淫辱,但那不过是他一时脑热,他不是真的想去死啊……

时汋越想越难受,他哼哼唧唧地吸着鼻子,刚要酝酿出几滴泪,深埋小穴里的跳蛋忽然猛烈震动了几下。

“给我打起精神,”男人微微弯腰,在他耳边阴恻恻地笑,“要是敢露出一点不情愿,我就把跳蛋开到最大,让你在他们面前高潮。”

时汋吓得身子一僵,他连忙扑在应穆祁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我没有……我会乖乖的……”

这幅景象在台下观众看来就是新人间亲昵的互动,众人一片惊呼,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

时汋听着这声音更难受了,他只能带着假笑继续朝应穆祁撒娇,心简直快要拧成一颗大苦瓜。

而应穆祁却显得很是受用,他听着台下众人的祝福,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走到台前,便是常规的流程,当他把亲自挑选的戒指套在时汋无名指上,时汋为他戴上戒指之时,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完整了,为了这一场婚礼,为了和时汋成为伴侣,他努力了十几年,终于在此刻,至少在形式上,他得到了时汋,有了一个看似完满的结果。

婚礼仪式走完,便是婚宴,应穆祁带着时汋和几个重要的朋友喝了杯酒,就允许时汋去见见自己父母。

刚才在台上,父母被邀请上台做了演讲,祝福他们这对新人,但这都是在应穆祁的威压下进行的,他们一家人根本没有机会单独说说话。

得到恩赦,时汋连连道谢,他激动地跑着去见自己的父母,和他们抱在一起寒暄许久,才握着母亲的手,有些抱怨地小声道∶“爸妈你们怎么就把我卖过去了呢,你们明明知道我……”

他小心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应穆祁,见人没注意到这边,才缩着脖子,心虚又害怕地呐呐道∶“不喜欢他……”

母亲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摸摸儿子的脑袋,“宝贝啊,不是爸爸妈妈不想让你追求自己喜欢的,可……”

母亲也瞥了眼应穆祁,压低了声音∶“可这是应穆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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