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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旁观拍摄/金主上手CB/两口流水不止/潢金重物贯穿

 

但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别尴尬让她们帅而不自知,反而有点自卑成i人,但是扶她的性欲又强,她们每每都是互相给对方解决,相同的面貌久了也觉得腻。

人生一辈子的伴侣就只有亲姐妹了吗?虽然她们顾影自怜相依为命,但还有不安分的心思春风吹又生。

——想不想去?

——想!

两人一拍即合出现在包厢里,但女大就是女大,连哪个有地下交易场所都是听说,哪里见过如此真实火辣的现场直播,还在愣神有一个貌似很专业的摄影师长枪短炮对着她们拍。

“放心,照片不会外传,对三清老祖起誓。”摄影师言简意赅和新人解释。

i人即使结伴而来也十分局促,在中央衣着暴露的漂亮姐姐停下了娇喘,软声招呼她们:“别吓到了呀两位妹妹。”

说着走到两个人中间,一手揽一个,亲密的肢体接触令两位扶她一点不自在,但是那软乎的弹性热度又十分令人着迷。

梧溪给两人面前分别摆上果盘,半蹲半跪在两人跟前:“两位小姐姐先吃,要不要喂一下我呢?”

低下的姿态是讨好的,被漂亮眼睛真诚望着两人面颊不禁慢慢变红,双胞胎妹妹叉子插了个芒果块送到梧溪嘴边,梧溪张着嘴,舌尖微微伸出来,眼睛轻微闭合,表情涩情又可爱。

下面太硬了。

下位的眼睛一闭,两位年轻女大忍不住眼睛乱窜,看梧溪让人想入非非的表情,看她被膝盖挺出柔软两团的胸,双胞胎姐姐没忍住问了声:“我可以插吗?”

妹妹不甘示弱加了句:“我可以深喉吗?”

不知道两人身怀大鸡的梧溪一愣,转而笑起来:“当然可以啊。”说罢就继续张着嘴等待被插。

她原本以为会是手指或者什么性玩具,可以带着淡淡腥味的炙热肉棒塞进嘴里的时候梧溪慌了神。

她不喜欢男性,从不和男性做,乃至于淫窝多年其实纯洁得连男性生殖器都没见过,还是第一次嘴里被塞了又粗又长的真玩意。

她视角余光是双胞胎妹妹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挺直圆柱,上面血脉偾张,梧溪轻轻伸手摸去,温热又坚硬,顶端隆起中央还有个小口。

又长……又硬……原来今天那么幸福,可以被女人货真价实草,还是两个……天呐……

还没开始梧溪已经开始颅内高潮一番,她后脑被摁住,脑袋像个娃娃玩具一样被双胞胎姐姐把控摁在手里,那肉棒实在太长稍稍一伸就捅进梧溪喉咙,挤压着舌根让原本本来灵活的小舌头毫无用武之地。

“姐姐,把喉咙打开,让我舒服点……”双胞胎姐姐刘海碎发挡着眉毛,下垂的眼睫掩藏不住深深的欲望。

梧溪听话张口,犯呕的欲望也被反复插回去,在摄像机里面的画面淫秽到极致,一个穿黑丝情趣奶里穿环的女人跪着,一手抓一个肉棒,那肉棒高昂渴望,双胞胎妹妹握着梧溪的手快速撸动,龟头就对着她脸,好像随时都可能射她一脸。而姐姐的肉棒根本不动,只是手抓着梧溪头发,全是卖身女半主动半被动吞咽着,脑袋上下来回动,嘴里还一直发出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的声音。

渐渐的双胞胎姐姐把手松开,但是那含住粗长肉棒的小嘴没有退缩,她食髓知味慢慢品尝起这没见过的玩意,舔舐吸吮亲吻,还尝试用自己胸脯去挤压这坚硬,和方才钢管舞的动作如出一辙。

她们胸大的好像总有这种控制欲。

金主姐姐自然没打算把梧溪让出去那么长时间,她眼神轻飘飘扫过这两个扶她女大学生,手指点点梧溪的腰窝,她立即会意。

在这种群p场合往往一个人每个位置都会像划分地盘一样分给每一个人了,虽然说嘉宾一共有八个,但两个没来,两个不上前碰她,如果只是四个的话梧溪还算是绰绰有余。

她熟练跪趴在地上,头埋在一人胯间,好奇研究着这少数人的身体结构,几把阴蒂都照顾去伺候,大屁股和阴道都全权交托给金主。

如果是以往就那样玩玩,但是如今金主姐姐有种自己地位被威胁到了的感觉,同时拥有男性的几把还有女性的阴道胸部,这两姐妹要是爽到梧溪宝贝她封山不出了怎么办,再不济她被看轻价值怎么办。

她美目扫了一眼梧溪手里双胞胎妹妹的尺寸,决定先下手为强,让梧溪知道玩具就足够满足她了,那些即使是安在人身上的棒子只是个会进出的原始玩意。

金主在今天梧溪自己准备的一堆玩具里翻找始终不得趣,倒是毒蛇姐慢悠悠走过来,手里拿着和老黄瓜差不多大小的透明带软粗刺的电动肉棒玩具走来。这大小左右是比双胞胎姐妹的大了,两人心里都是叫着妙啊,新人初来乍到被欺负不敢直说,只当她们本来就玩得那么花。

“那你都带东西了你先来吧,毕竟刚刚我才扎宝贝儿奶子,我去洗洗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金主非常好说话。

“嗯哼。”毒蛇姐轻轻应了声,抠到梧溪汁水淋漓的蚌肉找到位置就送手中玩意进去,开始的时候还好,梧溪本身的顺滑条件就非常优越,但是才进一点点就进不了了,被插的人也察觉到,扭动着屁股想帮着蹭吞进玩具,毒蛇姐一手扬起巴掌,响亮一声制安分了那骚货,在她白花花q弹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红掌印。

她不需要猎物的配合,只享受猎物的挣扎和哀嚎。

梧溪上面嘴和下面嘴都绞得死紧,都被粗长的物件破开沦为容器,那棍玩具刚进还好,浅浅入了一个头,可惜才到头就不行了,有种进不去的阻力在当着,毒舌姐不信邪,反握着好发力再一下一下凿,那凿还是要退出来些许再借惯性凿的方式,寻常玩意还好,这小东西带了刺一退如万虫附骨舒爽太甚,梧溪翻着白眼脸红得异常,正此时她口中的真肉棒射出来了,腥浊的味让她想作呕,可是这白浊精液又溅湿了她漂亮脸蛋,双胞胎妹妹见状哪还要她手,掐着脖子捏下巴就迫许她张口自己也尝一下被尤物口的滋味。

梧溪小逼被过大的阳具操开,她隐隐觉得应该是裂开了,每一次进出穴口都在疼,那玩意大得离谱,毒舌姐握着手都拢不到一起去,那女人下手狠辣,捣药一样要捣碎她的g点,梧溪高潮了又去,崩溃间遗忘了腿的存在,觉得自己就是条上面和下面都有口的生物,都在被外界侵犯摩擦,口的黏膜不断分泌粘液湿哒哒保护自己,但是太多了,她的样子淫乱到不能看的地步,可是还是会有摄像机记录下来,她痛苦又愉悦,灭顶的高潮让什么理智都没了。

“唔啊!好舒服……”她眼神迷离都睁不开,吐出几把边喘息边发言,“有什么欲望都对我释放,把我干死吧——小骚逼好喜欢!”

她话才说完又被抓着头发去当几把的飞机杯,唔唔唔半天不得正果,奶头下垂金环撞一起发出悦耳声音。

“夹紧点,先给你灌个肠,待会给那两新人草你屁眼。”

“不……不要好不好……”梧溪转头委屈朝毒舌姐央求。

她最不喜欢这种方式,明明自己有逼会夹也紧会出水,但总有人想玩她后穴,她有幸憋屎难受的时候想不开往里面插过,出来就是黄油油恶臭臭,此后对后面深恶痛绝。

两个双胞胎听了两眼放光,就差说谢谢前辈了。

梧溪腮帮子都吸得发酸,喉咙也被捅的火辣辣的疼,有种口腔深处被开拓了的感觉。

双胞胎姐姐亲力亲为拿去了针尖的大针管汲取温水,对着梧溪屁眼注射。

太难堪了。这恐怕是迄今为止还能让婊子感到羞耻的稀少行为之一。

梧溪欲哭无泪,头又被双胞胎妹妹加以同样的手法做活塞运动,这只漂亮的娃娃三个口都被占据,满足收纳着每个人的欲望。

“不要再弄啦……太满了妹妹……唔!”梧溪抽空喊一声,又被双胞胎妹妹抓着去口交。

她虽然是只需要待着被弄的那位,但身子却一直属于动态。

那种动态呢?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狂吃几把,毒舌姐自从能整根进入之后开了震动,每次手冲都是到底,鬼晓得这女人动作间肱二头肌还那么清晰。梧溪逼里十分满足,脑中空过几次的高潮,耷拉着舌头身子被肏得像马驹一样前后摇摆。

毒舌姐累了把整根拿出去,出去的刹那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便淅淅沥沥像撒尿一样喷射出去。

摄影师在记录这一幕,毒舌姐一脚踩着梧溪屁股两手慢条斯理擦拭自己的手,毫无形象笑出声。

“水那么多的呀,难怪叫梧溪,吾下有溪是吧?”

“呜呜……”梧溪嘴巴都快脱臼,根本回不上话。

金主姐姐这时候慢悠悠回来了:“你们应该玩够一轮了吧,是不是轮到我了?”

“小妹妹帮她灌肠呢,以前她总不想要,这次来了两个真家伙再不贡献就对不起她的名声了。”毒舌姐道,“那边有药你给她抹抹,然后我们划拳喝酒k歌玩去。”

金主欣然答应,毕竟要是它灌肠途中被插爽了,这屎水横流的样子没人愿意看。

还有两位仍然是姗姗来迟,苏溪逼道空虚,后穴涨大,还被恶趣味的毒舌姐灌了不少酒。

“小溪溪乖,待会只准排便,不准排尿让你尝尝被肏膀胱的感觉,那可爽得很。”

梧笨蛋美女溪点头。

红发的金主姐姐在她面前蹲下,暂停了灌肠和口的事情。

梧溪翻身过去两腿大张对着金主姐姐,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缓不过来,胸口剧烈欺负怯怯看向她。

金主姐姐内心:一亿个粉红色泡泡攻击。

“来,乖乖,给你上药了。”她语气极致温柔,手指上捋一把油哒哒的药膏,辛辣味远远都能传开。

这不是什么润滑消肿的药,而是类似与催情刺激的,

听话,骚,长得漂亮。

这样完美的小狗被注射得肚子圆圆,屁眼紧缩着,一拍屁股圆滚滚的地方都在颤,屁股挺翘肚子圆鼓,奶子大软脸颊红红。

到最后都是梧溪哭着往双胞胎妹妹怀里爬了,夹紧屁股半点不敢松懈。

“你、你别弄了,再进就要喷了……呜呜,不要了……”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双胞胎姐姐才作罢,众人商量一会一致觉得可能脏了不便清理影响下半场性质,于是叫来保安动手把梧溪绑去女厕,等玩够了再去看看她。

深谙潜规则的保安动手十分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绑架出身,梧溪憋屎尚且憋得费力都没力气去反抗。

于是等到她的白月光来洗手间抽烟的时候,看的是骇人听闻的一幕。

梧溪双腿分开成一个型,手臂从期间穿过,就好像是她自己掰开双腿任人参观一样,洗手间人来人往,不乏有人停下脚步,或驻足观望或拍照羞辱,梧溪从凌乱乌发里露出半张可怜兮兮的脸,早就没有刚开始骚劲外露的张狂气势了,又回到高中时期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女朋友的样子。

李逸在这神奇的女人前停下脚步,仔细端详。

这种目光梧溪受多了,她巴不得被多看点自己现在的模样,让别人留恋回味,拍下照片后还午夜梦回最后多方询问,最后找到她来一发。

但是这个停下来的脚步有点熟悉,迫使她抬头看一眼。

正好望进一双古井无波的眼。

梧溪瑟缩一下。

虽然她现在十分像被五花大绑的螃蟹缩了下眼睛。

“你……我走之后,留的钱不够吗,怎么做起了这个?”李逸酝酿酝酿,开口问。

玩归玩,她们总归是云泥之别,毕业后李逸飞国外,留了笔钱给这个成绩不好家境不好的小可怜前女友。

“钱被别人抢了,我妈妈病重,迫不得已做起了这个……”梧溪垂下眼眸,嗓音压着委屈的呜咽,“我爸还好赌,家里还有个才上小学的妹妹……”

生病的妈妈好赌的爸,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她。

李逸生活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上流,对人间疾苦只略知一二,根本不晓得这些人间的话本,心里还十分不是滋味,看着梧溪身无寸缕门户大开也起了怜悯之心。

既然曾有一段缘,为何不能救风尘,再续一场?

“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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